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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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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成贵吃了口菜,从他手里夺回小金锁,又自揣回怀里,“这不能给你,得回去交给千喜。”
  赫子佩摇头笑了,“这不是一样吗?”
  周成贵睨了他一眼,“这哪能一样,谁知道你这野鸭子,啥时才能飞回去,我怕孩子都出生了,你还在外面晃荡,亏了我这番心意了。”
  赫子佩也端了酒喝,心情好,也特别的想多喝几杯,“哪能呢,我本就寻思着过几日回去一趟。”停了停,略想了想,“不过千喜有喜了,我在这儿也坐不住了,我明儿就去跟冯掌柜说说,这次跟你一道回去。”
  周成贵两眼一亮,“这感情好,路上也结个伴,我明儿就去把货装上,也不多耽搁了,后天一早我们就起程。”
  二人这么拍定了,喝足了酒,又聊了会儿,才各自睡了。
  第二天,赫子佩早早起身,见了冯掌柜,把来去意说了,冯掌柜虽然不舍得他就走,也不能硬拦着,送了他出来,顺道拿了染好的布样送去吴府。
  天有不测风云,当晚,赫子佩和周成贵早早睡下,打算养足精神,天亮便起程,哪想刚脱了外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未等他们披好衣衫开门,已有人将门一脚踹开,几个官兵冲了进来,当中一个军官装束的人,扫了二人一眼,神色傲慢,“谁叫赫子佩?”
  赫子佩和周成贵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不能知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对视了一眼。赫子佩上前一步,“我就是赫子佩,官爷这么晚了寻我有何贵干?”
  军官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解释,朝身后官兵扬扬手,“带走。”
  赫子佩心里一惊,难道是那事出了什么问题?还没来得及多想,又臂已被两个官兵一左一右的架住,只得回头跟呆愣住的周成贵道:“大哥先休息,我跟这们官爷去看看。”
  周成贵这才回过神,抢上去拉住那军官,陪着笑脸,“这位官爷,不知我兄弟犯了啥事?”
  军官这么晚被使唤着来拉人,本心情不爽,听他哆嗦更是心烦,一把推开他,“走开,阻了爷我当差,连你也抓起来。”
  周成贵在外面跑惯龙套的人,自是圆滑,忙从怀里掏了些碎银出来,塞在他手里,“这半夜的,官爷辛苦了,这点银子给官爷打点夜酒喝喝。”
  军官得了外财,心情好了不少,脸上也缓了过来,“他犯了啥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跑腿来抓人,要想知道是什么事,明天白天,使点银子去吴府打听打听。”
  “吴府?”周成贵见他要走,忙跟上去,“请问官爷,是哪个吴府?”
  军官才得了他的银子也不便太过生硬,回过头,“还能有哪个吴府,吴使令吴府。”说完脚下不停的走了。
  周成贵又追了上去,塞了些银子给军官,“如果这晚上不审,对付着哪儿凑合一夜的话,麻烦您多照顾着点我兄弟。”
  军官掂了掂手中银子,倒是不少,眉开眼笑,今晚出来遇上了识相的,“你尽管放心,没定罪前,委屈不了你兄弟。”
  赫子佩皱了皱眉,这官场中人,真没几个清正廉洁的。想起冯掌柜的话,吴府?看来与自已那事无关。问题出在了布上,可是他和冯掌柜只管染布样,行得端,坐的正,能有什么事?
  回头对周成贵道:“大哥别担心,早些休息,没准你一觉睡来,我已经回来了。”
  周成贵应是应了,可哪里还睡得着,等他们走了,掩了门,在屋里来回晃了一夜,没能合眼,天亮了也没上路。巴巴的寻着熟人,去吴府打探,到底出了啥事。

第097章 死罪
  赫子佩进了大牢,见冯掌柜已经在了,双手抱着碗口粗的木栏杆,一脸歉意的望着他。同他关在一起的,还有个衣衫光鲜,象是生意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托周成贵的银子的福,官差也没为难赫子佩,那军官还吩咐了牢头将冯掌柜隔壁间空着的牢房清扫了一遍。
  等牢头锁了门,军官带着人走了,冯掌柜才趴在隔栏上对赫子佩哭道:“赫掌柜,我连累你了。”
  赫子佩进来前听到吴府,便猜到与才染的那布有关,如今见了冯掌柜更是心如明镜,“冯掌柜,这是怎么回事?”
  冯掌柜叹了口气,“那块布拼着得罪吴使令也不该接啊。”
  赫子佩皱了皱眉,与官场中打交道,真没好事,“你别急,我们坐下慢慢说。”依着稻草堆坐了。
  冯掌柜捏了把鼻涕,就地坐下,“那布脏了的事,不知被谁知道了,背后里去皇上那告了一状,皇上大怒,清查这事,那姓吴的却把责任全推在了衣坊掌柜与我们身上。”说着往后看了看衣衫光鲜的那位,“这就是衣坊的余掌柜。”
  余掌柜听提到他的名字,抬了脸望了过来,脸色也煞是难看。
  赫子佩朝着他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听冯掌柜接着说下去。
  冯掌柜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说是我们看上那布,纵着衣坊借回去仿染,弄脏了那布。”
  赫子佩眉头一竖,怒火直冲上头顶,握了拳把火气压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冯掌柜叹了口气,“我后悔昨天吴小姐来染坊,我赌着气,他逼我接这担子事,我就硬是没到时间不肯把布给她,让她再担心一宿,没把布交出去,如果昨天交了,还能有这摊子烂事?”
  赫子佩摇了摇头,“如果真摊上这事,昨天交和今天交,都是一码子事儿,要推到咱头上的,始终是要摊上。”
  冯掌柜重重的叹了口气,“翻染皇上看上的布,这可是死罪,我这脑袋是保不住了,还拖累了你,这心里可真过意不去。”
  赫子佩心里算是有数了,的确是桩提着脑袋的麻烦事,“这还没审,先别自个乱了手脚。”
  余掌柜没精打采,听了这话,插了进来,“这审也不过是装装样子,全是姓吴的打点好了的,我们不死,他哪缷得了这个责任。”
  赫子佩垂了眼睑想了想,又问,“可知道什么时候审,由谁负责这单案子?”
  冯掌柜摇了摇头,“我今天下午捧着料子要给吴小姐送去,刚迈出门便被截了下来,可以说是人赃并获。家里人想必也去忙活这事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来信。”
  余掌柜也叹了口气,“我家的人也还没来。”
  赫子佩也是纳闷,到京里事没办成,到摊上这场要命的官司,心里有些烦燥,面子上不加表示,宽着冯掌柜的心,“别急,就是打听也得有个时间,先歇着,没准明天一睁眼,就有消息了。”
  冯掌柜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没说出来,重重叹了口气,“这哪里还睡得着。”
  赫子佩笑了笑,这半夜三更的,也没什么主意可想,索性放开了,倒在草堆上合了眼,养足了精神,明天再想办法。
  冯余二人见他还能睡,不知是佩服他还是该认为他不会看事情,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冯余二人熬到半夜,也熬不下去,偏着睡了。
  第二天赫子佩一觉醒来,见他二人还在睡,也不叫醒他们,抽了佷稻草在手里把玩,将这事细细重新想了遍,说来说去,就是吴家的对头想借这机会打击吴家,结果吴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拿了染坊和衣坊做了替死鬼。
  偏那布是他染的,不明不白的给牵扯了进来。
  正想着,牢头开了外面大门,喊了声,“赫子佩,有人来看你。”
  赫子佩抬头望了过去,却是周成贵红着一双眼进来了,忙站了起来,“大哥。”
  牢头朝着周成贵道:“有什么话,说快些,时间不多。”
  周成贵一叠声的应了,等牢头出去,握了赫子佩的手就流泪,“这算什么事了,平白的就摊了这破事。”
  赫子佩笑了笑,“大哥都知道了?”
  周成贵点了点头,“他们说你们合伙仿染皇上的布,这打死我,我也不能信你能做这种蠢事,他们咋就要这样冤你呢?”
  赫子佩也叹了口气,人背喝白开水也能噎到,“这事,你兄弟自不会做的,能打听到是谁审这案子不?”
  周成贵往旁边看了看。
  赫子佩望了望隔壁二位,“没关系的,这二位都是为这事被冤进来的,大哥尽管说。”
  周成贵这才压低了声音,“听说是太平公主管这事,但审案却是刑部尚书。”
  “太平公主?”赫子佩心里‘扑’地一跳,“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周成贵又看了看冯余二人,伏在赫子佩耳边道:”他们说这是死罪,这案子审只是个过场,随便你们说啥都没用。要不,我这就去写信给老二,要他带人来把你劫了出去,咱远走高飞。“
  赫子佩忙压下他,“大哥千万别动这念头,你上有老母,而我有妻有子,这一走,可就满门抄斩的大罪,千万使不得。”
  赫子佩拧着眉想了一会儿,眉头一扬,只怕得赌这一回了,“大哥能否去门房借点绝笔?”
  “这没问题。”周成贵转了身就走,伸了手去荷包里掏银子,没一会儿便拿了绝笔进来,递给赫子佩,只道他是写遗言,心里更是难过,转过身扯了袖子抹泪。
  赫子佩在纸上画了个图案,递给周成贵,“大哥把这个设法递给尚书大人,让他转交太平公主。”
  周成贵望着那个图,愣了愣,“他肯交吗?”平民要见太平公主可是难如登天。
  赫子佩抿了抿唇,“只要设法亲手交到尚书大人手中,想必他是要交的,这信一旦交出去,大哥便不要再在京城逗留。“
  周成贵更是不解,想问原因,却听见门外牢头道:“吴小姐,这里面可都是重犯,您来不太方便。”

第098章 千喜得信
  周成贵连忙将那页纸叠起,收入怀里,微偏了头,避开吴小姐的视线,一溜烟的走了。
  赫子佩淡然的看着进来的女子,正是他从山上背下来的那个吴采兰。
  吴采兰靠近牢房。
  余掌柜扑上来,劈头就骂,冯掌柜冷哼了一声,到是啥也没说。
  吴采兰也不理会那两人,径直走到赫子佩面前,拂了拂身,施过礼,“赫掌柜。”
  赫子佩虽然知道是自已这担事是吴家搞的事,但人家见礼,他也不失了礼,拱手回了礼,“不知吴小姐到这样的地方,有何贵干?”
  吴采兰打量着他,虽在牢狱之中,却依然坦然自若,风采不减,叹了口气,“家叔只怕是有些误会,令赫掌柜索然无辜受累了。”
  她话刚落,余掌柜嚷了起来,“既然是误会,那还不放我们出去。”
  冯掌柜听她这么说,也望了过来。
  赫子佩唇角含笑也不接话,等她下文。
  吴采兰只看赫子佩,“小女子定会禀明家叔,将这事好生查查,还赫掌柜一个清白。”
  赫子佩微微一笑,“有劳吴小姐,却不知这边二位,是否也是误会?”
  “这………”吴采兰愣滞了片刻,眼角轻飘飘的瞟了冯余二人一眼,“小女子会一一禀明家叔,一同查个明白。”
  赫子佩展颜一笑,“赫子佩在这儿谢过吴姑娘了。”
  吴采兰原地又站了会儿,牢头探头进来催了两催,她才转身走了,到了门口又回过头看了赫子佩一眼,见他始终是神色怡然,看不也想法,微敛了眉出了牢房大门。
  赫子佩唇角的笑顿时消逝,在草堆上坐下。
  冯掌柜凑过来,“如果赫掌柜得以脱身,劳烦你给我家人通个信,如果能通融当然,如果不行,也别往死回折腾,省得毁了整个家。”
  赫子佩垂着眼睑想事,只是不答。
  余掌柜刚才见吴小姐那般对他,心里便已经不爽,见他不答理冯掌柜,重重的哼了一声,“他出去了,只怕是有多远走多远,有多快跑多快,哪能还管你的闲事。”
  冯掌柜回过头白了余掌柜一眼,“赫掌柜不是这种人,你别小鸡肚肠,以为谁都象你这般。”
  余掌柜想头刚才那话,明明是帮着他的,他倒反过来沷自已一身的屎,沉下脸,跳了起来,“你看他刚才跟那JIANREN勾搭的样子,你还指着他?我跟你可是一条线上的蚱蜢,犯得着小鸡肚肠?”
  冯掌柜听着更不顺耳,“这事本来就与赫掌柜没有关系,只不过我拉着他帮我染了这块布,白白被拖进了这趟混   水,你我闭着眼走路,撞上了煤炭便罢了,人家与你无冤无仇,你非要拖着人家一道走黄泉,你这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余掌柜被他呛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无话可回,一拂袖子坐过一边生闷气。
  冯掌柜见赫子佩低头想事,也不好再打扰,叹了口气,也倒在草堆里望着房顶发呆。
  千喜接到周成贵的信,面色青青白白,唇哆嗦得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向婉娘交待了几句,匆匆忙忙过了隔壁,不见陆掌柜,忙扭身回了家,推开院门,“娘,爹回来了吗?”
  陆氏正在院子里喂鸡,见她神色不对,心也跟着揪紧,“出了啥事?”
  千喜径直往屋里去寻陆掌柜,“子佩在京里摊上官司。”
  陆氏一听,脸色也是大变,“我的妈啊,啥官司啊?”
  陆掌柜已经回来了,刚进屋换过衣衫,听千喜寻他,站到门口,“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别急。”
  千喜掏了信出来,递给陆掌柜。
  陆氏忙凑了过去一起看,看过之后,拍着腿就哭起来了。
  陆掌柜脸色也是一片煞白,但终还是镇定,“这………这得赶紧托人,把他先弄出来。”
  千喜白着脸,把那信收了回来,“爹不是常说有个同窗在京里当大官吗?我们先奔着他去,看能不能想个法子?”
  陆掌柜也刚好想到这个人,忙去了书房,取了纸笔,写了信,把这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求他帮忙,先把人使着银子弄出来。
  陆氏抹了泪,“对,多送银子,只要能把人弄出来,多少银子,我们都花。”
  陆掌柜写好信,匆匆忙忙要出去寄信,吩咐陆氏备银子。
  千喜小跑上前,拦下陆掌柜,“爹,这信得我们自个送去。”
  陆掌柜想想也是,托人办事,终没自已亲自跑着来得实在,“我这就去唤车,夫人快给我备两件换洗衣裳。”
  5楼
  千喜又拦着不放,“爹还是在这儿守着,我去京里走一趟。”
  陆氏哪里肯让千喜去,“你一个妇人家,又有了身孕,怎么去得京里,还是要你爹去。”
  赫子佩出事,千喜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一看究竟,要她在家里傻等,还不活活的把她折磨死,“这京里我说什么也得去的,不看见他,我这里一刻都不得安宁,在这儿呆着,能活活憋死。”
  “可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在京里人生地不熟的,中饭跑腿也不方便,不怎么办事?”陆氏平时还算是有主意的人,到了这时候,却没了主意。
  千喜扬了扬陆掌柜写的信,“这不是去托人帮忙吗?并不是事事要自已去跑,如果娘实在不放心,就叫根儿陪着我去,有啥事,就让他去跑。”
  陆氏也知道千喜的脾气,绝对放不下子佩,要她不去,那是难如登天,她一人走,自是不放心,但叫根儿陪着,倒是行得通,“那,啥时上路?”
  “这就去雇车,收拾两件衣裳马上走。”早到一天,就多一点希望,千喜哪还呆得住。
  陆掌柜也是着急,抬了腿就走,“我这就去找车去。”
  陆氏也进屋收拾银两。
  千喜小跑着去了隔壁染坊唤程根。
  程根一听赫子佩出事了,解下身上围裙,丢给伙计,扭身回了这边院子收拾。
  千喜也匆匆回屋卷了个小包裹,过这边与根儿汇合,等陆掌柜雇车回来。

第099章 急赴京城
  陆掌柜领着雇来的马车,千喜爬上车,染坊的伙计匆匆奔了出来,递了块料给程根,“师傅,您看,这料染不成了,沈师傅要我来寻您问问,明儿要交的,可怎么办?”
  程根一看是温度的问题,可是那时染布不象现在有温度计,全凭着手感和经验,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
  看了看揭了帘子探头出来的千喜,左右为难,这马上又要上路,布染不出来,明天交不出货,却失了信用,但信用总比不过赫子佩的命大,正要把布丢回给伙计,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千喜将程根的包袱丢回给他,“子佩最重的就是信用,他不在,你也不能把他这些年辛辛苦苦熬出来的信用给毁了。你先去处理染坊的事,我先走一步,你处理好了,再重新搭趟车来京里寻我。我就住在子佩信里说的那个叫‘来福’的客栈。”
  陆氏夫妇不放心千喜一个人上路,但染坊有事,又不能丢手不管,要千喜留下,那肯定也是不成的,京里还有条人命等着呢,也只得这么着了。
  程根应了,“姐,你路上小心些,我明天一早就往京里赶。”
  “行,你去忙,师傅,我们走。”千喜招呼着马夫,放下车帘。
  千喜一个人坐在车厢里望着窗外天空上的云发呆,心里乱蓬蓬的理不出一点头绪,隔着包袱摸了摸陆掌柜写的信,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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