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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君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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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了一下,直到希孟看清扑在自己身前的人是容尘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尘,你怎么样?”希孟抱住瘫倒的容尘,大声的呼唤他。
  黑衣人愣了一下,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她的预计,不过她一出手,就必须完成任务。想到这里,黑衣人再次挥动手里的长剑,直奔希孟的咽喉刺去。
  突然,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在黑衣人诧异的瞬间,一个飞快移动的身形拦住她的攻击,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强大的内力将黑衣人击退了几步的同时,就听得当啷一声,长剑拦腰折断,掉在了地上。
  也就是在这一声响起的同时,黑衣人身形快速一闪。溜之大吉。
  此时,身穿一身白衫的慕萱才快速的转过身,封住容尘的几处要穴:“还好她即使收回剑式,不然这一剑足可以要了你的命。”
  这时容尘才缓缓的站起身来,肩膀上一道约二寸来长的口子,看起来分外刺目。
  “只是皮肉伤,不过你若是不及时赶来,我想就算我 拼尽全力,也是保护不了希孟。”容尘说话间,突然感觉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
  “三弟!”发觉容尘的内伤似乎因为刚刚黑衣人的攻击而复发,慕萱紧张的一把抱住容尘的身子,将他安置在床上后,立即渡气给他。
  这时,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错愕的希孟,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到容尘痛苦的神色,她焦急的走过去,看着慕萱的动作,多少猜出他是在给容尘疗伤。不能打扰,只好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慕萱收回真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帮着容尘处理好肩膀上的伤口后,才走到一旁坐下来。
  “别担心,只是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慕萱不忍心看到希孟如此担忧,试着开口安慰她。
  听到慕萱的话,希孟缓缓的转过身来,抬头看着慕萱的眼睛,迫切的询问着:“可以和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吗?”
  丝毫不避讳希孟的眼神,慕萱突然发现她那担忧的眸子里,竟然多了一丝柔情和牵挂,这是她眼中从未体现过的东西。
  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床边零散的衣物,慕萱的目光一收,自嘲的笑了一下,原来如此,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不过,他不会就此放弃的,因为现在就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再次抬头,慕萱温柔的看着希孟,柔声说道:“我想还是等下让三弟亲口告诉你比较好,毕竟有些事情,如果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也不便开口。”
  “凶手要杀的人是我,作为当事人,我有权利知道真相。”事情虽然发生的突然。不过不代表可以让希孟呆掉,失去分析的能力。刚刚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了一切,那个黑衣人要杀的人是她,而对容尘却手下留情。
  她不傻,可以看出那个黑衣人是女人,也自然可以从那女人对容尘的眼神里读出一些东西。
  “恩,我懂。他醒了,你还是问他吧。”慕萱刚要开口,便发觉容尘醒了过来,不好李代桃僵,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们亲自面对。
  “容尘,你有没有觉得怎样,还是我这就去喊春桃给你请郎中过来?”听到慕萱的话,希孟急忙走到床边,将枕头立起来,扶着容尘坐起来,却是紧张的盯着他,焦急的询问着。
  “傻瓜,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用这么担心。”容尘笑着将希孟拥入怀里,大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头,柔声的安慰她过于激动的情绪。
  “恩,你们两个都说没事。那我就当没事好了。不过可否拜托你,好好将这一切讲给我听,我想我 有权利知道一切。”见他也说没事,希孟才稍稍放心。
  轻轻起身离开容尘温暖的怀抱,希孟非常认真的看着容尘,期待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看着希孟期待的目光,容尘低下眸子,沉思了片刻后,才缓缓的抬起头,严肃的看着希孟,将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要讲清楚这件事。就要从顾府的渊源说起。
  顾府原本只是寻常百姓家,后因顾家长子顾名儒官拜道州太守,顾家上下迁往道州。而次年顾名儒弟弟顾名世,考中进士,后官升至尚宝司司丞,职掌皇家的玉玺、符牌、印章之类,官职虽不大,但地位颇为显赫。
  而博学多才的顾名世因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了被一群小太监百般羞辱的五皇子朱由检,从那以后,便暗地里做了五皇子的老师,悄悄教他四书五经,治国之道。
  而明朝的锦衣卫十分猖狂,尤其是由魏忠贤为首的锦衣卫,凡是发现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宁杀勿纵。为了保护五皇子和自己一家人的性命,迫于无奈,顾名世只好重金训练了一批死士,按照保护家人和五皇子的安全。
  慢慢的,随着五皇子日渐长大,还有魏忠贤党羽的日益壮大,顾名世发觉单单有死士还不足以应付魏宗贤的锦衣卫,便也效仿锦衣卫的做法,自创了风行。
  风行,顾名思义,如风一样行动。风行成立起,发展至今,已经变成了全国最大的消息网以及刺杀机构。小小的锦衣卫,完全在风行的掌控之中,再也没有能力与之抗衡。
  在天启七年,顾名世告老还乡,在上海县购置田地,将顾府迁居致此,表面上过着不谙世事的日子,背地里却暗自钳制魏忠贤一党。
  而这一切在被魏忠贤知道后,恼羞成怒的他在正面和风行交锋的时候,暗地里下手。谋害死了熹宗朱由校,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红丸案。
  只是魏忠贤千算万算都算不到,熹宗去世前竟然下旨将皇帝之位传给其弟,也就是五皇子朱由检。朱由检的登基,严重的威胁到了魏忠贤的生命,迫于自保,魏忠贤紧急成立了暗杀小组,动用了他手下的全部精英,另外还广招武林人士,为他效命。
  这些人士经过短期的训练,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潜入到所有可以对魏忠贤构成威胁的大臣家中,伺机而动。
  因为是武林人士,风行的消息网不能查到这些人的身份,又因这些人都是江湖奇士,身居特殊本事,未免打草惊蛇,坏了大事,风行只能暗中监视,不能采取行动。
  也就是四年前,顾府里也混入了细作,数目无从得知,只是知道这些人的目标是一句歼灭风行。为了保护当今圣上,也为了可以彻底歼灭魏忠贤一党,风行决定诱敌深入,以不变应万变,等待时机。
  听完了这一切,希孟诧异的瞪着眼睛,盯着容尘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解的开口:“说了半天,好像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风行的总指挥是阁老,门主是你夫君,还有比这个更密切的关系吗?”在一旁听着的慕萱见希孟说话,随即开口解答了她的疑问。
  听到慕萱的话,希孟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当初容尘说过阁老是天,他就是王,想来就是说的这个。不过,这些和有人想杀她有关系吗?刚刚要杀她的明明就是一个女人吧,作为女人特有的直觉来说,那人应该算是情敌,这样说来又怎会在和那个风行什么的扯上关系。
  “我是说,你们刚刚讲的那个是关系朝政江山,而我对于那个宦官来说,又没有半点威胁,他大费周章的杀我做什么。所以我要听的只是,刚刚那个女人是谁?是情敌还是什么东西,也麻烦你们给我重要的信息,别的我不想知道。”
  听到希孟的话,容尘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果然是希孟的作风,只关心重点,其他无关紧要的不想听,也懒得知道。看样子在这个黑衣杀手令她非常不满,所以她才会这么心急的想知道吧。
  “擒贼先擒王,这就是他们找上你的原因。只是,今晚是个意外,我想她是自己行动,而非命令。”容尘笑了笑,说完话,身子瞬间移动到慕萱身边停下,轻声开口:“走吧,去你的听雪斋。” 见他们两人离去,希孟木讷的坐在床边,仔细想着刚刚容尘的话。
  擒贼先擒王,这就是他们找上你的原因。刚刚他是有这样说吗?难道他的意思是说,对方是打算利用容尘对自己动心的这一点,打算抓捕自己,来威逼容尘或者阁老。
  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如果是要抓人质的话,阁老的孙子孙女不少,大可以去抓他们当人质,这些人不是比自己重要的多。
  希孟想不出头绪来,便懊恼的敲了几下头。不想了,也想不出什么来,希孟起身熄了灯,便趴回床上,闭上眼睛想睡。
  或许是黑暗里有助于发现什么,闭上眼睛,心静了下来的时候,希孟突然想到,或者他们想擒的王不是阁老,而是容尘。这样说来,这些细作潜入顾府的时候,刚好和青莲死去的时间相吻合。
  想来他们是想抓捕青莲来威胁容尘,只不过却失了手,意外导致了青莲死掉。为了不惹人怀疑,又能借此机会接近容尘,所以他们才扮作青莲的样子,在顾府里潜伏。
  而这一次他们是想故技重施,抓她来威逼容尘。只是坏事就坏事在,有个杀手不听话,肆意行动,把她当做了情敌,想要除之而后快。
  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怎么办?不能威胁到容尘,好像就只有一个办法。没错,就得这么做,迷惑敌人的眼睛,制造混乱,让她们无法利用自己。
  打定主意后,希孟这才放心的睡去。
  听雪斋里,容尘刚刚坐下来,便在一起气血不顺,喷出一口鲜血。
  “看来你的内伤又加重了。”慕萱看着容尘略显苍白的脸,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无碍,要不是一年前同时被江湖七煞围攻导致新心脉受损,也不会过了这么久,内伤还未痊愈。”容尘想起这个就气,那一次要不是被敌人钻了空子,他怎会受此重伤。
  “最近连连突发的状况,可以看出敌人已经等不及了,今日里你要多加小心。”慕萱知道以容尘的内功,这点伤虽然短期内无法复原,但是却不能对他造成什么损害,便也不再担忧。
  “恩,所以我要拜托大哥,在此期间,请你代我保护希孟的安全。”容尘想到这个就有气,明明他才是最在乎她的人,却偏偏不能在身边保护她,甚至还因为他的原因,给她带去危险。
  “这个不是该由你负责,你该知道,由我保护她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慕萱略微感到诧异,毕竟这种保护,涉及到希孟的私密,处理起来不是很方便,所以才要慎重而为。
初为人妻 第三十五章 意外的发现
  “大哥,如果我可以保护。刚刚也就无需你出手相助了。再者,我离她远些,敌人也就不会打她的主意。至于你的那点心思,我想不管你怎么做,都打动不了希孟,她的心在我身上,也请大哥趁早打消了一些年头才是。”容尘不傻,自然知道慕萱话里的意思。
  他这个大哥向来玩世不恭,从他开口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开始,就怪怪的,尤其是看到他暗中保护希孟,便知道了他的动机。
  “据我所知,你的那个妻子可是有和你和离的念头,而你们之间貌似有个期限的约定,这个期限过后,你我之间可就是非常公平的竞争,到时候谁能抱得美人归还是个未知数吧。”慕萱狭长的凤眼盯着容尘,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看起来如春风般迷人的脸,竟隐隐的暗藏杀意。
  “别拿你那个眼看着我,我不过是你的情敌。不是敌人。”深知慕萱个性的容尘,懊恼的咒骂了一声。每次他这副表情的时候,都是代表他很不爽,想要杀人的时候。
  “嘘。”慕萱轻声制止容尘的咆哮,灵活的手指突然一动,跟着就听得门外一声闷哼,跟着就是一阵窸窣的逃跑声。
  “看来无名不在,真的是有够麻烦。”慕萱无奈的撇撇嘴角,不该让无名去帮容尘调查事情,不然这听雪斋怎么会沾染上讨厌的血迹。
  “你的暗器手法似乎又进步了。不过我想不明白,你既然不远接管风行,又为何瞒着阁老练武?”容尘突然想起自己多年里的疑问,随口就给问了出来。
  “不当家就可以逍遥自在啊,我可不想像你一般,没有时间享乐,整日忙的团团转。”慕萱起身整理了一下雪白的衣裳,然后像拎小鸡一般的将容尘从床上拎下来,放在地上,催促着他:“我要睡了,你回你的落尘居吧。”
  “真是,也不知道我是被谁害成这样的。”容尘无奈的埋怨了两句,随后摆摆手,自行离去。
  夜,似乎恢复了平静。慢慢的起了风,吹的树叶哗哗的响动,这时,在月夜下。一道身影快速的移动,逃过府里所有人的眼线,直到到达落尘居后,才一闪而逝。
  翌日清早,希孟早早醒来,自行换上衣衫后,出了屋子,抬头看了看前院,叹了口气。
  昨晚的事情就当做是个意外吧,敌人是想伺机而动,那她不给敌人这个机会就是了。想到这里,希孟转身去春桃的房间,只是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应了一句,希孟才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见是希孟,立即上前问安。
  “春桃,大清早的你们两个聚在一起,商谈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说来听听。”希孟走过去坐下,很好奇的看着春桃和秋菊。等着她们两人开口。
  两人互看了一眼,最后春桃上前一步,先回了话:“回少夫人,是春桃有事求秋菊帮忙,才会约她来此商量。”
  “有事帮忙?想来能为难到我们春桃的事情,应该就只有钱财这一件事情了吧?”希孟看她们两人的表情,就隐约的猜了出来。果真是天助她也,她正愁着如何将春桃拉下水,不想这春桃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不瞒少夫人,是春桃家里急需用钱,我全部的积蓄加起来怕是都不够。”春桃见希孟猜了出来,也就不再隐瞒。
  “说来听听。”
  “是春桃的弟弟要娶妻,而对方要的礼金数目确实高了些,家里一时凑不出,才想找我帮忙看看。”
  “哦,既然是这样,那朝丫头妈子们借点,再找管家预支一些不就够了?”看春桃脸色有异,又很急的样子,希孟随即不解的问着。
  见春桃不语,一旁看着着急的秋菊便忍不住的开口回话:“少夫人,对方要求的聘礼数目太大,而春桃的娘又等不及,所以只给春桃一个时辰的时间筹钱,如果筹不齐就要将春桃卖给张府作妾,来换取银两。”
  一听这个,希孟不由得横眉一立,小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冷说道:“所以呢?为了儿子就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了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不过你是我们顾府的丫头,她又怎会有权把你随意变卖?”
  “回少夫人,能做上府里的四大丫头,就意味着可以拿回自己的卖身契,换言之我们就等于恢复了良民的身份,可以自由婚配。”秋菊见希孟不知道这个规矩,便耐心的给她讲解。
  “恩,不过春桃是我的丫头,岂是她说卖就卖的?”希孟还是很生气,尤其是气愤古时候这重男轻女的思想。不过气归气,眼下解决事情才是最为要紧的。
  “春桃,你母亲开口管你要了多少银子?”如果是少数还好办,多了她怕是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三百两。”春桃见希孟询问,料想是她想帮忙,才轻声开口答话。
  三百两,还好,她的小金库还够应付。
  “秋菊,你去帮我拿壶茶来,我有些口渴。”希孟想和春桃单独谈话,便开口支走了秋菊。
  见秋菊应了一声,退下去之后,希孟才再次开口。
  “好,这三百两我替你出了。不过这银子算是借你的。你要将你的卖身契暂时抵押在我这里,什么时候你还完了,什么时候我将这卖身契还与你。哦,最重要的是,我不收你利息,另外还会帮你想办法尽快的赎回卖身契,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闻希孟的话,春桃不解的看着她,试着问了一句:“还请少夫人明示。”
  “恩,事情是这样的。。。”希孟长话短说,将自己打算去卖丝帕的事情简要的讲给春桃听。
  听完希孟的想法后。春桃愣了一下,跟着快速在心里盘算起来。这件事有利有弊,不过如果是悄然而为,应该是不会被发觉的。再者这件事有少夫人盯着,就算是东窗事发,有阁老在背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有三少爷撑腰,也没人敢说什么。
  竟然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春桃自然乐意的点点头,先行谢过希孟:“多谢少夫人替春桃解围,春桃感激不尽。”说话间,春桃快走两步,从床底拿出一个小包裹,然后打开来取出卖身契。
  拿着卖身契,春桃看了两眼,小手在上面摸了摸后,才很郑重的将卖身契交给希孟。
  收起卖身契,希孟站起身来,嘱咐她两句:“你去把你母亲喊到我房里,我有话和她说。”
  出了春桃的屋子,希孟将筱花喊来,让她去取一些糕点进来,然后进了里屋,启动了花钿的大门,走了进去。
  好久没回来了,这一进来,希孟发觉花钿里好像又变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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