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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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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的情真意切,月茹也跟着红了眼圈,动容道:“你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早点告诉我,我们出车的时候就路过你家一趟,把你儿子接出来送到医院。”

    小罗等的就是这句话,赶忙一脸感激的看着月茹:“真的吗?你真的肯帮我这个忙?”

    月茹叹了口气:“大家都是作妈妈的,我不是个好妈妈,经常打孩子,我事后也后悔,为什么不和她好好说呢,可当时就是脑子一热,恶话就出口了,一边也动手了,孩子哭,她伤心,我心里更疼,有时候想想,我老公骂我骂的也挺对的。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到你家绕一趟,你把孩子安顿好我们再走。”

    “多谢多谢。”小罗双手合十,一个劲的朝月茹拜着。

    后来,月茹把车停到了广中路,小罗说她的家就在那里。

    车子一到,小罗便急急忙忙心急火燎的下去了,这期间,月茹就在车上看报纸听音乐,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小罗回来了,嘴里不停的道谢,同时塞了一个袋子到月茹的手里。

    月茹莫名奇妙,心想是什么呀,当即打开一看。

    竟是一袋子的蹄筋!!

    也就是自己现在这辆车后面装的东西。

    月茹道:“这我不能……”

    话还没说完,小罗就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少这么一袋,没人会知道的,你拿去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在我们单位做的,哪个人下班不拿一点儿回去,没事的!就我们这种死工资够养活谁啊!”

    小罗说的头头是道,但月茹是个老实人,她还是摇头道:“不,我真的不能拿,这事儿我…”

    小罗也不理月茹,径直往她车子的抽屉里一塞,道:“走吧,我们还要赶到财经大学呢,晚了回去怕有破绽。”

    月茹只得继续上路。

    就这样,她和小罗搭班了好几次。

    在那之后,同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几次,月茹总是在小罗‘所谓’的家门口把她放下,然后十来分钟后,她就会回来,跟着同样是塞一点东西给她,只是月茹从来没有接受,一直放在车子里。

    终于有一天,当小罗下车和等候在那里的一个老太婆交易的时候,被早就埋伏的警察一举擒获了。

    那个老太曾经在他们供应站干过看门的,退休以后,就在自己家门口开了一个店,只有熟人才知道,只有熟人才能进去,卖的都是从供应站偷出去的各种荤食,有火腿肉,猪肚子,蹄筋等等,种类繁多,渐渐地有了一定的声名,警方在查黑市时查到过许多大头,但这个老太一直没抓住,要不是供应站有内部人员举报,警方可能继续被蒙在鼓里。

    至于这报案的是谁,当然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吕扬和徐斌。

    当天,一干人等全被抓紧了警察局,月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问她什么她就老实回答,静江来接她的时候,气的直指着她的太阳穴道:“你——我真是被你气死,你是猪脑子吗,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都是屎啊!这种事情你也能做?”

    月茹辩解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她其实到现在还不是太明白。

    后来警察告诉她:“在你车子上搜出许多蹄筋,证实就是供应站仓库里丢失的,由于仓库里一直丢失货物,刚开始数量还比较小,你们单位也就算了,渐渐的数量实在太大,你们单位便在暗中调查部署很久了,跟我们备了案,给了几个怀疑对象的名字。”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月茹不解道,“那蹄筋是小罗硬要塞给我的,我没要,所以才放在车子上的。”

    “哦,关于这个。”警官道,“就是这个小罗指证你的,她说你为她提供了交通工具,她每次销赃,都是你开车送她过去的。”

    “什么?”月茹气的差点晕过去。

    “不是这样的呀!”月茹急的哭了,“不是这样的,小罗说她儿子得了尿毒症,要去做透析,我每次开车路上放她下来一次都是去让她看看儿子好不好,她一个人住,和老公离婚了,很可怜的,我同情她才停车的。”

    警察边摇头边叹气:“她是离婚了,也的确一个人住,不过她的儿子由老公抚养,而且也没有得你说的尿毒症。”

    “什么!”月茹只觉得头晕眼花,跌坐在椅子上,继而捂住脸哭了起来。

    同时,小罗除了白月茹,一共还咬了17个人出来戴罪立功,其中也包括宋勐刚。

    这就是吕扬和徐斌的计划,不管白月茹和宋勐刚是否真的有什么,反正他们是因为这两个人才被方静江整的没有了一个耳朵,所以一个计划一次性干掉这两个人。

    可他们低估了方静江,静江虽然是气,可再气白月茹也是他老婆,他总是要救她的,所以通过集团终于将这一伙人全从警局里捞了出来,女的劳教半年,男的送去监狱坐牢一年,唯有白月茹一个人,工资连降两级,两年没有奖金。

    除此之外,还要开大会批评。

    方静江是领导,整个集团超过一万人,他是要坐在主席台上,坐在司徒青云手边的,司徒体恤他道:“要是觉得丢脸就算了,别去了。”

    静江硬着头皮道:“越是这样越要去啊。”

    司徒叹了口气道:“我说一句你不要不高兴,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吵完骂完还是兄弟,我跟你说,你呀,就是娶错了老婆,你的这个老婆呀,这种行径,无异于往你身上泼粪!”

    静江叹了口气,沉吟半晌,学着猫猫的口吻道:“可是怎么办呢,她是我老婆呀。”

    司徒也没什么话好说,摇了摇头,一干领导一个接一个的上了主席台。

    大喇叭里开始播报会议流程,一条一条过,讲到供应站的盗窃案:

    “经警方调查,供应站共有男女18名参与盗窃公司财物,其中王某某遣送至青浦劳教所劳动半年,罗某某送至青浦劳教所劳动半年,宋某某至大场监狱服刑一年……还有一名女驾驶员,因涉嫌提供交通工具,扣除两级工资,两年奖金。”

    人人都知道这十八个人是谁,之前早就在黑板报上贴过公告了,唯独白月茹一个人,隐去了真姓名,只说是某女性司机,情节不算严重,但谁人不知道那是白月茹,是方静江的老婆?!

    可以想见,整个大会过程中,静江可谓是如芒在背,但他总算是挺住了,下了台以后,疲惫不堪。
第126章
    翌日;天蒙蒙亮,静江穿了衣服便要走;月茹赶忙站起来拦住他;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冷笑的看她;等着她说;看她怎么问她讨这份钱去。

    月茹咬住下唇;委曲求全道:“静江,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真的有急用,以前我哥借你的钱也准时还了,这次也会的,求求你了。我让他付你利息;就算他没有,我全家人都会给你的。”

    静江从口袋里摸出五百块钱给她:“既然你讨得那么急,那昨天你哭成那样扣掉的钱就不算了,给你整的,不用找。”

    月茹喉头一哽,只觉得拿在手里的钱滚烫,烫的她的手不由一缩,但马上又握住了。她知道这不过是杯水车薪,哪里解得了燃眉之急。因此抽噎道:“你——你知道这根本不够。”

    “那你要多少?”静江反问她,“当然了,你们家一向是得寸进尺的,你狮子大开口我也不会觉得奇怪。”随即‘嗤’的一笑,“要跟我借钱可以,就要像跟你单位预支工资那样,到时候你拿什么还你可想好了。

    “方静江!”月茹大声道,“我是你老婆,我不是妓!女。”

    “你不是不想当我老婆吗?既然咱们现在离不掉,那就换另外一种方式相处好了。反正我对你的身体也还算熟悉,反正出去召!妓还不知道干净不干净呢,再说了,就算你是鸡,也要看我肯不肯嫖啊。”方静江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随即打开皮包,又抽出几张,像天女散花一样,哗啦啦往天上撒去。

    月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静江道:“钱,我给你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不过要拿就自己去捡。”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茹含泪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的蹲了下去,一张一张的将钞票捡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纸钞上。

    总共是两千块。

    她拿回去免不了被妈数落一通,但聊胜于无。

    她连哭的时间都没用,背上包赶紧乘车回家去了。

    与此同时,静江却并没有马上回到单位里去。

    他的工作时间一向自由,由他自己支配。所以此刻他在彩虹老街召集了几个信得过的人,浩浩荡荡的往月茹的单位供应站去了。

    供应站的领导甚至都不知道方静江大驾光临,方静江一到那里就冲到了驾驶员拿钥匙的调度亭,看见了上次被他打过至今仍心有余悸的吕扬。

    吕扬道:“这个…方,方科长你怎么来了?”

    方静江点了根烟,橘色的火星一燃,亮的刺眼,吕扬的心跟着就是一抖,方静江看起来来者不善,但是太冷静了,冷静的简直有点冷酷,仿佛血液都是冷的,他看到过方静江暴怒的样子,就连发火,亲自动手打得人浑身是血,也不得不承认,他浑身充满了一种暴力的美感,今日来他既然带了人,自然是不会自己上阵,但是更叫人可怕是这暴风雨前来的宁静。

    方静江命手下的人将吕扬从亭子里提了出来,吕扬当场就求爷爷告奶奶的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周围渐渐有人围过来看热闹,却没人敢出声。

    静江道:“尽管打,打断了肋骨当场就抽出来给他们单位当调味鸡肋骨卖,正好。打断了手脚更好,眼睛打瞎了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呵。”方静在吕扬跟前蹲下来,一口烟喷在他脸上,“我想打你了。”

    吕扬惊恐万状的看着方静江:“你疯了,你疯了,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当这还是解放前吗?”

    回答他的不是方静江,而是彩虹老街的一个喽啰,嚣张道:“你敢说我门三哥疯了?在我们彩虹老街,警察都不敢进来,你说呢?王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还真没听说过!我们那里拜的都是关二爷和杜月笙。”

    天知道杜月笙都死了不知多少年了,可是彩虹老街那个地方,向来是出枭雄的地方,所以关于黄金荣,杜月笙和张啸林的故事从来没有停过,反而是被渲染传说的更加离奇,代代相传,年幼的孩子也是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一心憧憬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一步登天。

    那里的人更信奉拳头和武力的世界,谁更狠,谁就是王。

    静江不语,只道:“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说着,环视一圈围观的人道,“有个叫徐斌的人呢,把他也叫来,否则今天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出去。”

    谈话间,供应站的大门已经锁了起来,门边有几个人把手。

    供应站的人吓坏了,他们早就听说过方静江的大名,是冷冻厂的领导,当然了,也是白月茹的老公,更是口耳相传中,即将升迁到集团公司的头号风头人物,听说为人很风趣幽默,也很热心肠,可也有人说他发起怒来,天王老子也不怕,据说因为意见不和已经和司徒青云拍过三次桌子了,个性彪悍,野性难驯。

    然而众说纷纭,今日才是第一次见。

    帅是帅的一塌糊涂,点了根烟,单手插袋,眯起眼来,像一头捷豹,只是脸上的神情和眼色都是冷冷的,像湖底冻结的冰。

    徐斌躲在一个角落里,被人拖出来时,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一个劲的讨饶道:“哥,哥,咱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为什么您就不信呢,我和白师姐什么都没用,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这样一说,周围的人好像明白过来什么,有人低声道:“白月茹平时不怎么和人说话呀!”

    方静江嘴角单提,笑道:“今天你们这里谁能说出白月茹平时和哪个男的接触的最多,我就先放她/他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良久,才有人道:“那个…我大胆说一句,白月茹只和女的说话,你问问方金梅吧,他们都是女司机。”

    方金梅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道:“没,平时没有男人和她接触,就是有时候拿钥匙,老吕要和她说两句,老吕总是苛待她,让她做一连做几个夜班,月茹抱怨过。”

    静江一脚踩在吕扬的头上,重重一碾道:“听见没?大家都知道,你还跟我说没什么!”

    吕扬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忙道:“不是我,不是我,宋勐刚,找宋勐刚,他们说过话,徐斌让白月茹顶班儿,我没有说谎,我和白月茹真的什么都没有。”

    “放屁!”静江眼睛一瞪,“要不是我那天正好过去,你不就要对着我老婆动手动脚了?你胆子很大嘛!”

    “其实你倒是想有一腿来着,不过可惜被我发现了,现在知道捅了马蜂窝是什么感受了吧?”

    吕扬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不信你问小白,自从上次你来之后我就没再找过小白的麻烦,这个你可以问大家,我没有啊,没有!”

    方金梅点点头。

    接着,便轮到徐斌了。

    静江走过去,一脚就将她踢翻:“那就只剩下你了,我翻来覆去的找,找来找去找不出个魂来,你说你是冤的,那就只有当个冤魂了,谁让你们都报不出个名字来呢!”

    “宋勐刚啊——!”徐斌嚷道,“我车上那个装卸工,她和师姐说过话,她很喜欢师姐呢,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刚才吕扬提到,静江当他是转移目标,此刻徐斌再提,静江自然要把这个姓宋的找出来,可是大家都说宋勐刚今天休息,没来上班,于是静江只有把徐斌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谁让你叫她顶班的?照你这样说,岂不是你给那个装卸工提供了接近我老婆的机会?你更可恶吧?!这和拉皮条的有什么区别!今天就叫大家废了你!”

    “别啊——别啊!”徐斌哭道,“我错了,别啊,哥。”

    “大男人,哭什么,有种站起来单挑,你一个劲的哭就说明你心里有鬼,而且你儿子都生了,我觉得你也不需要这个器物了。”静江指了指他的□。

    徐斌赶忙捂住裤裆,任众人对他拳打脚踢都不放手。

    静江其实是吓他的,见他如此没种,当即摇头道:“既然那么宝贝命根子,那就打脸咯。”

    于是一拳一拳,全都打在徐斌的脸上,鼻梁骨断了,牙齿掉了六颗,活活的破相,满脸都是血。

    群众本来围着圈儿看,现在全部倒退三步,唯恐沾了这血气。

    这种时候,女同志竟然比男同志勇敢,好几个集体上前对方静江道:“方先生,我们证明,小白她真的不和男同事说话的,你今天教训了他们就算了,否则闹出人命……很麻烦的。”

    静江道:“你们或许是不知道。”他指着吕扬和徐斌两个人,咬牙切齿道,“就这两个家伙其中的一个,又或者是那个装卸工,不单是要搞我老婆,还要搞我女儿,我女儿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她回来告诉我,那人把她带到角落里,当着她的面脱裤子,把脏东西往她脸上涂,我女儿才丁点儿大,你们自己也是当父母的,你们说我能不来找人算账吗?”

    群众顿时哗然,“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太恶心了,报警啊!”

    “报警?”静江冷笑一声,“报警太便宜这种家伙了,我们彩虹老街的人喜欢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教育敌人,让他们记住教训。”

    说着,一个人便冲上前,手里拿了一把小刀,很快的速度就割掉了徐斌的耳朵,徐斌‘啊——’的惨叫一声,向天道:“真不是我,是宋勐刚,宋勐刚你个杀千刀的害我!!!”

    “有什么证据?”静江问,“他一个装卸工,说实话,我老婆眼神再不济,我觉得调度也好,驾驶员也好,好歹跟她一个级别的,你口口声声说一个装卸工,实在是…抱歉,太匪夷所思了,这种家伙跟蝼蚁一样,一个月才挣多少钱,都不够我老婆买衣服的,更别说偷偷塞给丈母娘得了。”

    别看静江动不动喊打喊杀,他一直是个很冷静用逻辑思考的人,可他偏偏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他没有考虑到月茹是个女人,她需要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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