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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总在转身以后-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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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都还清了,以后再不欠债了。”说着,长长的舒了口气。

    白月茹顿住了,她不知道方静江为了他们的婚礼付出了这么多。

    “你怎么不早说?”白月茹有些愧疚,因为当时听到卢丽华说的话,她…其实心里有点儿怀疑他。

    她抿了抿唇,对方静江道:“你应该跟我说的,我的工资虽然不如你高,但起码我也可以帮点忙,不用你这么辛苦。这整整的十个月,你知道我和你呆在一起才多少天嘛。”

    她说的很心酸,方静江也觉得心里涩涩得,揉着她前额的头发道:“日子长着呢。”

    “还长着呢!”月茹说这话时酸溜溜的,“你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你姐都有了,我还没动静呢。”

    方静江一愣:“什么,我姐又有了?”

    “对啊。”月茹笑道,“你姐身体真是好,我从没见过有人化疗不掉头发的,你姐当时熬过来了不说,这不那么快就又有了,妈妈担心她上回的事儿会影响这次的胎儿,就煎了好多的中药给她喝。”说着,甚忧伤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我们都结婚十个多月了,我连个信儿都没有。”

    再加上他们置办婚礼的半年,都一年多了,也难怪月茹会着急。

    方静江道:“这种事你越着急他/她越不来,乖,悠着点。反正钱还完了,接下去有的是时间可以…。”说着,嘿嘿的贼笑起来,两个人在床上挠来挠去,玩疯了。

    不用想,当天晚上又是一场很拼命的剧烈运动。

    待静江累了睡着以后,月茹一个人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她想,静江不和自己说,估计也是怕自己为难。

    为什么会为难?

    必然还是因为陈菊笙。

    至少到目前为止,哪怕他们结婚了,月茹每个月的工资还是一分不少的如数上交给母亲。由菊苼保管。菊苼每次都说的好听:“妈给你存着,以后给你做嫁妆。”

    等到月茹真要结婚时,陈菊苼不过就给她买了一台缝纫机,两条毛巾,两条被面,就算完事了。

    月茹气不过,找她去理论。

    凭什么哥有一套家具,我只有一台缝纫机?

    菊苼起初不理她,后来见她不依不饶的用手绢掖着眼睛,哭哭啼啼道:“哪有你这样做妈的,就给我两条毛巾,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这样给女儿做嫁妆,我嫁过去还不给婆家牵一辈子的头皮呀!”

    菊苼‘嗤’了一声:“他们家那么穷,给你那么多嫁妆岂不是接济他们。他们还敢笑话你?我能把你嫁给他就算是不错的了,省省吧。”

    后来菊苼怕以后月茹结了婚以后一心向着方静江,不好控制,最终还是从橱柜里的一个首饰盒中,取出一个布包。

    那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像存了多少秘密似的。

    菊苼从里面拿出五只金戒指交到月茹手里,动情道:“妈其实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妈…妈不知道能给你什么,要不然这几只戒指你拿去,都是你外婆在的时候我和她一起存着的,以后都交给你吧。反正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这玩意又不好给儿子,妈不给你给谁!”

    其实碰着一般人,谁都要怀疑一下陈菊苼为何前后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偏生白月茹性子单纯,见菊苼往那里一坐,感慨叹气的模样,立马对自己上门讨嫁妆的行径后悔了。她觉得自己怎生如此不孝,心里酸上一阵又麻上一阵。

    “妈。”她轻轻的唤道,继而蹲在菊苼跟前,“我老了会孝敬您的,您就信我吧,小方是个好人,我们会一起孝敬您的。”

    “嗳。”菊苼摸了摸她的脑袋,慈爱的充满了圣母的光辉,“去吧。”

    月茹便欢天喜地的带着五只金戒指当陪嫁去了。

    此刻想到静江的难处,第二天一早起来,月茹对他道:“我觉得…我还是去卖掉两只金戒指吧,咱们先度过难关。你手上便可以松动一些。”

    静江面露尴尬,沉吟良久道:“这戒指…你还是留着吧。”

    “怎么了?”月茹问,静江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了想又道:“真的没事,虽说是嫁妆,可我妈既然给了我,我就能自己做主。”说着便义无反顾的站起来,“我现在就去金店,当掉两个。”

    方静江赶紧拉住她:“嗳嗳,你——你别冲动。”

    他叹了口气,想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告诉她,怕又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不告诉她,这小傻妞还继续蒙在鼓里。

    本来自己不说是想她能够天天都乐呵呵的,这才没有拆穿陈菊笙,尤其是见到白月茹那么高兴的戴着母亲给她的戒指,他没忍心道出真相。

    其实月茹第一次把金戒指拿回来的时候,霭芬见得多了,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对静江说:“怕那戒指多是假的。”

    静江怕月茹听见,低声道:“不会吧,妈,那到底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霭芬这种经历过解放前抗日战争的妇女,对黄货最是敏感,因为那个时候,什么法币,金圆券都是假的,都不能要,只能带黄金。所以霭芬的眼睛就是这么练就出来的。

    她想了想道:“我觉得是假的,你别说穿了,给月茹留点儿面子。”

    静江点了点头,此事便揭过不提了。

    哪里晓得月茹是打心眼里高兴,从小到大,她妈都没给过她什么好东西,第一回交到她手里的贵重物品居然就有五只金戒指。她开心的要命,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把五只金戒指全套在手上,一个个比,一个个看,到底哪个最好看,出门要戴哪一个呢?

    最后就选中了一个戴左手,右手戴静江买给她的结婚戒指。

    彩虹老街同一条弄堂里年岁和静江差不多的男人都在这个时候结婚,新嫁娘也都是一前一后的到。有住在对面的红梅,住在隔壁的雪榕,都争相看她的戒指,道:“月茹,左手的这只戒指特别亮,哪里买的?”

    “我妈说是外婆留下的,那时候的黄金大概纯度高一些。”

    一群女人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卖关子,总之没人揭穿,纷纷点头表示很羡慕。

    月茹一直戴在手上去上班,直到此刻,她觉得有必要助静江度过难关,便提议拿去卖了,静江死活不肯,终于说了实话:“月茹,我觉得吧,咳,那个…先声明啊,你别到时候怪我说你妈的坏话,和我闹不愉快。其实吧,我觉得你妈给你的戒指都是假的。”

    月茹愣住了,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静江尴尬的坐在沙发上,真是如坐针毡呐,而后道:“我觉得真是假的,你看你手上那戒指的颜色,本来还挺亮,现在越来越暗了,我一直不好意思说,要不然…可能是我小人之心了,要不然你去金店里验一下吧。”

    月茹坐在方静江的对面心里有些气,这气没有矛头,既不是对静江,也不是对菊苼,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心底里冒上来了。她点头道:“好,我去一次老凤祥。”

    赶着下午有空,月茹就跑了一趟四川路的老凤祥黄金总店,她还装模作样的和营业员聊了一会儿,选中了一个款式道:“我就喜欢这个样的,想给我先生打一个方戒,我带了一只戒指来,分量大概不够。”

    营业员道:“没问题,补贴一点克数就行,您先选好款式,然后把原来的戒指给我看看。”

    月茹便把戒指拿出来,其时心里相当忐忑的。

    营业员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朝后面小房间里喊了一声:“吕师傅,您过来看一下。”

    从后面的房间里出来一个精瘦的老头,带着一副眼镜,只稍微瞄了一眼月茹的戒指就冷哼一声,继而为了确准,把戒指放手心里掂量了一下道:“假的,什么金戒指呀,根本就是铜的。小姐,您让人骗了吧?!”

    月茹心里那个气呀!!!

    她心潮起伏,气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营业员很尴尬,赔着笑脸道:“小姐,要不然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款式,直接买一个吧?”

    月茹没有说话,而是喊住了那个姓吕的老头,道:“师傅,您等等,这真是假的?我这里有五只,麻烦您都给瞧瞧,要真是假的,我现在就找人算账去!”

    那吕师傅转过身来又瞧了一眼,还是摇头:“全是假的,没一个真的,这种戒指,地摊上几块钱能买一堆。您让人骗了。”

    月茹点头道:“谢您了,吕师傅,您帮了我大忙。”一边朝营业员道,“真抱歉,我改天再来买。”

    营业员也很客气,连忙道:“没事没事。”

    月茹气哼哼的将那五只金戒指打包,直接从四川路坐车回到了白家。

    适时陈菊笙正忙着张罗德辉的婚礼,很多东西都要亲自为他一一打点。

    月茹冲进去,拿着那一包铜戒指就往地上一丢道:“你丢不丢人!”

    陈菊笙冷冷睨了她一眼:“你发什么神经病!”

    说完从地上捡起那一包东西,打开一看,脸色稍变,随即又道:“干嘛?”

    月茹老实,就算受了委屈也不会骂人,气的站在那里,铁青着脸。

    菊苼道:“哦哟,不得了了,现在嫁了老公有靠山了,要给我脸色看了。”

    “你好意思嘛!没有嫁妆就没有,给我一堆铜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怎么做人?”菊苼无所谓的耸耸肩,“该怎么做人还是怎么做人。”

    “你——!”月茹气的噎住了。

    德华听到乐吵架的声音从楼上下来,一见那包东西,还反过来劝月茹:“姐,算了,妈也没钱,都贴给哥结婚了。”

    “对,都贴给他了,都是他!她只生了一个儿子,其他几个,你我德成都是畜生是吧?”月茹气急了。

    菊苼道:“他们不是畜生,就你是个畜生,回来就晓得忤逆我的小畜生。”

    月茹冷笑着道了一声,“好,很好。”

    接着从他们手里夺过那包假戒指,当着他们的面走到屋外,一气全丢进了阴沟筒。

    彼时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条沟,用来倒洗米水啊之类的,但凡要是丢了大的物件或是倒了脏东西就会堵住整个弄堂的阴沟,是要被人骂的。

    月茹往那里一丢道:“反正我是畜生,你的阴沟你就让你的儿子负责帮你掏吧。从今天开始,我不回家来了,你也别指望我的工资会拿回来。”

    说完这一通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的走了。

    陈菊笙傻眼了,这是月茹第一次对她亮爪子,她一时间也有点反应不过来,转头去看德华,德华道:“嗳,你别看我,我不掏。”

    德成素来都是中间派,不惹麻烦不惹事,也不多嘴,此时正在厨房里吃面,听到了动静,赶忙麻溜的把面咻干净了,把汤也灌了个底朝天,然后打了个饱嗝,走出去,用最快的语速对菊苼说:“妈我上班去了,头儿等着我呢。”又用最快的步速逃离了是非之地。

    菊苼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知道两个儿子都不肯掏,白俊也不在,没人掏,至于德辉,那是她的大儿子,最有出息的大儿子,怎么舍得去叫德辉掏!自然只有她自己掏,于是嘴里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一边掏一边在心里恨恨道:姓方的这小子有心计,才嫁过去没多久,女儿就回来跟我炸毛了。咱们走着瞧!!!
第24章 新婚的浪漫
    方静江从来没有说过。

    白月茹从来没有问过。

    他们似乎就是这样顺理成章的结了婚。

    但是沈怡文呢?

    沈怡文是谁?

    听了卢丽华的话,白月茹不禁想起国安菜场那次的大火,照卢丽华的说法,那是由于方静江抛弃了沈怡文遭到了报复才会被贬到那里去。那么,这一切是否意味着方静江选择老婆的条件其实很功利,或许根本和感情无关。只是一堆女人放在一起,就像比较一个篮子里的一堆蔬菜。

    哪个更新鲜?哪个更有营养?

    且卢丽华有一点没说错,她的确比自己漂亮。她曾经也好奇的问过方静江为什么不选卢丽华,适时方静江轻轻拍着她的脑袋说‘因为你呆呆的呀,没有我你怎么办’之类的话。

    但如今她的心底也有另一把声音在问:难道不是因为我呆呆的,好拿捏好骗吗?

    这个声音冒出来之后,她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回到化妆间之后,脑子一下就迷糊了,哪怕之后化妆师进来了她也没有察觉到,无论化妆师怎么弄她,她也不在乎,不停的随口说着好在敷衍。一直到上场,灯光那么刺眼,她终于成为了盼望已久的主角,她还是觉得头晕,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她笑容僵硬,方静江在台上凑到她耳边问:“你怎么了?”一边摸了摸她的脸,以示安慰。

    白月茹道:“我紧张。”同时深吸一口。

    方静江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实我也有点。”

    他的手心微微有些潮,她信他说的是真话。

    婚礼很热闹,程序是一道接着一道,这一对新人甜蜜又疲惫的应付着,期间过程绕的白月茹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事。再加上他的父亲原先在部队里当兵,很有一些地位,后来转业到地方上,这才当起了厂长,由此很多些人便觉得他是失了势。

    为了帮丈人老爷子挣脸,方静江借钱办了二十桌酒不算,还连续三天都开流水席。这笔钱霭芬和明忠自然拿不出来全都是方静江问朋友借的。

    酒席到最后,是要一一轮流向每个桌子敬酒,白月茹的眼角余光忍不住瞥向卢丽华。

    她坐在靠近出口的第二桌,那里都是他们冷冻厂的同事们。

    从酒席的开始到结束,卢丽华都一直在豪饮,见着谁都与人干三杯,仿佛不喝醉不罢休似的。

    其实卢丽华自己也知道,她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她要看看,方静江,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可惜,一直到婚礼的最后,结束终曲,方静江都没有表态,倒是白月茹看不下去了,因为仪式结束,年纪大的长者们一个接一个离去,年轻的除了留下来要闹洞房的也大都次第要散。

    当方静江和白月茹敬酒敬到卢丽华他们那一桌时,卢丽华嚷嚷着一定要和方静江拼酒,方静江说:“算了吧,你已经站不稳了,少喝一些。”

    “你还关心我的是不是?”卢丽华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方静江。

    白月茹在一旁没有做声。

    冷冻厂的同事也都很尴尬。

    此时桌上的另三名男青年适时跳出来,白月茹没有见过他们,但猜测大约是冷冻厂某个车间的同事,他们对方静江道:“干一杯干一杯,干完我们就送她回去了。”

    方静江拉起白月茹的手,道:“来。”

    随后两人一起举杯,朝卢丽华微微一笑。

    卢丽华仰头一干而尽,酒穿过喉咙,流入心肠,她觉得烫的厉害,然后便摇摇晃晃的往后一倒,差点要躺在地上,便不省人事了。

    方静江眉头一皱,微微摇头。

    白月茹拉了拉他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看那三个男青年:“我觉得他们三个不太靠谱,让他们送她回去似乎不太好。”

    方静江拉着月茹的手走到另一桌敬酒,脸上还挂着逢人便笑的愉悦,一边对她耳语道:“她自己不自爱我们也没办法的。”

    白月茹没有接话,只是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卢丽华一样。

    所以说女人就是这样矛盾。

    前一刻,她们希望她们自己的心上人,男朋友,亦或者老公和任何女人都无关,除了她们自己,谁都不在乎,谁也不要看。

    可下一刻,当她们的男人真的能做到这一点的时候,她们又会禁不住的想,他对别的女人都可以这样冷酷无情,那终有一天,这样凄凉的局面是不是也会沦落到我的头上?然后从而产生出一种物伤其类的情绪。

    现如今的白月茹就是,她对卢丽华一点所谓的嫉妒都没有,只有无限的同情,当然了,就像方静江说的一样,她也觉得卢丽华太纠缠了,搞到最后连一点尊严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岂不是让人看不起?

    若她在卢丽华的位置,肯定一早就放手了。就像那时候方静江也放弃过她不是吗?她也没有继续纠缠。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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