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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秘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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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五元毕竟见过大风大浪,早已识得历害,他定定神,见苟师长正向左转,便斜跨一大步,右脚踢向苟师长前方。
苟师长正喜得计,忽见左前方飞来一根棍子似的东西,眼看自己便要不偏不倚的凑上去,百忙之中两手一搂,只听“呯”地一声,苟师长给谢五元踹了个正着,然而苟师长仗着皮糙肉厚,狠命的跑住了自己的小腿,心知不灭,连忙收腿。
苟师长大声喝道:“你捶了老子三哈,勒哈该老子捶你了!”两手一较劲,身子一扭,双膀发力,“呼”地一声竟然将谢五元扔了出去。谢五元虽然经验老到,单腿急忙连连往后斜跳,但毕竟岁月不饶人,脚软得一软,一脚踩偏,摔了个四脚朝天。
苟师长得势不让人,不等谢五元爬起身来,已饿虎一般的扑了上去,压在谢五元身上,便要将他痛打。不料阮明珠却大声喝止:“停倒起!各人站开点,不准再打了!”
苟师长心有不甘的放开谢五元,眼睛*,呼呼直喘粗气,适才绕着谢五元一阵猛跑,毕竟费力不少。
阮明珠看了看谢五元,只见老头衣服也撕破了,身上到处都是灰尘,头发胡子乱蓬蓬地,脸上更是挨了苟师长一拳,肿起一块来,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轻声道:“谢老弟,你没得事吧?”适才谢五元称她为“大姐”,阮明珠心里仍有些气,故意称他“老弟”,以提醒他适才的话说得并不合适。
院中人见这两人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为幼不敬,都不禁好笑。
谢五元一听就明白了,连忙抱拳道:“多谢阮小姐的关心,我勒把老骨兜还没得啥子问题。”阮明珠心里一喜,又问:“您有啥子事,尽管跟我说,我跟你做主。”谢五元大喜,跪在地上道:“阮小姐啊,勒个姓苟的畜生不是东西,上个月把我家的祖坟挖了,先人在九泉之下,只怕是死不瞑目啊!”说罢以衣拭泪。
阮明珠点点头,示意他不要伤心。回头怒视苟师长,喝道:“姓苟的,你晓不晓得自己犯了啥子罪?”
苟师长早已看出阮明珠的意图,越听越是魂飞胆裂,“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委座息怒,本人疏忽大意,下头的兵娃二又不按卑职的命令执行,悄悄的切挖别个的祖坟。卑职有罪,委座饶命哪!”
阮明珠冷笑道:“你还算老实,你挖的那些家什,明天都给老子拿回来。另外按照那张名单,每一家赔一百块大洋,谢老先生要多赔一百个大洋,听倒没得?”
苟师长虽然大是肉痛,但毕竟性命要紧,连忙答应:“卑职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只求委座格外开恩哪!”
阮明珠看了看谢五元,哼一声道:“你死罪老子给你免了,但是活罪难饶。来人!给老子把勒混帐东西拖下去,重打三十锄脑儿!”说罢指着那八个抬棺材的宪兵,示意他们代为行刑。
那八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却茫然不明所以,便问:“啥子锄脑儿哦?”阮明珠旁边的众宪兵齐声道:“逗是锄兜脑壳!我们委座最爱用的刑具之一,敲起人来比衙门里头的棒棒都巴实,安逸得很!”
那八人这回总算听明白了,脸上都是一幅惊骇之色,各自吐出了舌头,心道:“跟老子勒克委座硬是台叫恶呐,锄兜脑壳老起来敲人,默起来都骇人得很!”
院中之人听阮明珠说要将苟师长痛打,大都深以为然。大多数人早对此人不可一世的言行敢怒不敢言,这时觉得此人被责打三十锄脑儿乃是最合己意的行刑方式,一时都大声叫好:“哈哈!委座大人硬是青天大老爷!”“还算姓苟的老二运气不错,要是把锄脑儿反过来敲逗好了!”“跟老子那逗不叫敲了,那叫挖!姓苟的老二要是被别个挖个三十来哈,老子看那硬是要遭整成几大截,血沽淋当的活不成了咯!”“你给老子不说勒些要不要得?”
谢五元也是老泪纵横,喜出望外,向阮明珠连声称谢。彭文龙见委座便要痛打情敌,更觉扬眉吐气,跟着众人一起嘲笑。
苟师长本料最多挨些鞭子也就算了,没想到这“委座”竟然别出心裁,要重打自己三十“锄脑儿”,他心里知道这古怪的刑具是何物,一时吓得魂胆俱裂,大声惨号:“饶命哪!委座!饶命哪!”阮明珠听而不闻,指着那八个抬棺材的宪兵:“你们过来,执行军法,打不好老子也用锄脑儿捶你们!”
那八个宪兵吓了一跳,虽然甚是惧怕苟师长重提“老子要整人”,但眼下情形,唯有从长计议,先将苟师长打到委座满意;然后再设法讨好姓苟的混蛋,以减免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这叫两害相权,取其轻者,见风使舵行得万年船。
因此八人答应一声,奔上前来将苟师长揪翻在地,拨了苟师长的裤子,露出一个肥白细嫩的屁股来,只等行刑;另一人已飞快的跑向院子左侧,一头钻进放杂物的耳房,不一会儿便将李黑娃家俑人们平日里挖土的锄头提了两柄出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十八章 锄脑儿
苟师长眼见难逃此劫,惶急之中忽地想起一件事来,连忙大声哀叫:“委座!慢点!等一哈!卑职有嘿重要的事情禀告!”阮明珠一摆手,道:“有啥子事,快点说!”苟师长光着屁股扑在地上,在众人围观之下直羞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但是在委座面前却也不敢稍动,唯恐委座一怒,自己“三十锄脑儿”之数再往上加。当下只得红着脸道:“委座,我听说勒点有个嘿古怪的旮旮,听说那点有嘿多金贵的东西。勒回我们到镇巴来其实是来找那些东西的。既然委座勒次也来了,属下甘愿当先锋,为委座找一堆值钱的东西。只求委座饶命哪!”
院中的人闻听苟师长如此说,都不禁心头格登一下:“给老子,莫非勒姓苟的老二说的是我们勒点的天锅凼?嘿嘿,地狱寺你给老子敢切?山高头的凼凼你给老子敢切?老子看你们勒几个老姐硬是寿星佬儿吊颈,不想活了。你默倒别个委座跟你一样哈嗦?”一念及此,大家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委座”。
只见阮明珠哼了一声冷笑道:“你晓得老子是来干啥子的?”
苟师长见她面带冷笑,心里一寒,忐忑不安的颤声道:“委座不是来给你的狗报仇的唛?”
阮明珠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为‘毛毛’报仇是主要,顺便也来做些好事。”众人都不自禁的问道:“好事?”阮明珠见众人都有疑问,笑道:“柳司令一凯都嘿重视教育,他如今待外头参加抗战打小日本,我待屋头也不能丢了他的脸。他原先说‘要给家乡的父老乡亲盖五十个新式学校’。我逗按他的意思,在老家起房子建学校,现在只差一个学校了。”
众人听到此时,方知原来这个“委座”大概就是柳司令的老婆。如此悍妇,难怪柳、韦两位司令都十分惧怕。而今看来,她不但对付男人的手段甚是了得,而且在地方上颇有一些政绩。不过,大家见阮明珠对天锅凼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也都嘘了一口气。甘国礼看看阮明珠,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既然自己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便又都转念一想:“难道她要待我们荫凉坝修一告儿学校?”院中的人大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山民,对读书识字从来是梦寐以求而不可得,对有学问的人更是艳羡钦佩,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却听明了委座话中之意,这时都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要得!硬是要得!修告儿学校我们勒些泥巴脚杆的娃二逗可以有书读了,安逸得很!”
果然阮明珠微笑道:“你们说得嘿对,我到荫凉坝勒点来,逗是为了起几干房子,盖个学校。其实大家也不要谢我。勒也是柳司令的意思,三十年前,柳司令落难迢到荫凉坝,是勒点的人给了他饭吃,他台没饿死。柳司令说‘住人不能忘本’,荫凉坝的叔叔孃孃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一直想报答救命的恩人。所以今天我逗是代表柳司令来盖学校的。”说到这里,阮明珠显然动了情,明眸上闪起一层泪光。
李黑娃听到这里,便已心安理得:“原来委座不是专门为了要整我到勒点来的,别个也不是小见巴视的人。但是将将那一哈硬是把老子骇惨了咯。”
苟师长见阮明珠对自己的讨好无动于衷,两个宪兵已将锄头抡了起来,只待委座一声令下,不禁脸色惨白。
阮明珠叙说一阵,转眼看见苟师长,脸上神色立变,冷声喝道:“你们还稳起干啥子?想挨锄脑儿嗦?还不给老子按倒整!”八个宪兵见委座发怒,都如梦初醒,慌忙将苟师长牢牢按住,两个举着锄头的宪兵便一齐将锄头抡了下来。
苟师长眼见无幸,吓得“唉哟”一声惨叫,屎尿齐流,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顿时臭气四溢。两个宪兵各打了一记,便再打不下去,放了锄头,却都将鼻子捂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宪兵连忙捂着鼻子向阮明珠报告:“委座,勒哈安逸了!姓苟的老二只挨了两锄脑儿,屎把二都骇出来了!”
阮明珠也捂着鼻子走远,头也不回的斥道:“硬是泼烦得很!还来打啥子报告?给老子老起锄脑儿嘿起捶!”
院中众人都远远散开,乱纷纷的骂:“姓苟的老二硬是不落教吖!给老子乱屙屎嗦?”“死砍脑壳的苟师长,跟老子屙啪屎狗都臭得死!”“他姓苟,当然屙狗屎了,狗屎却未必逗臭得死狗,我看最先臭死的还是人。”“你说得还有低丁道理,你切试一哈臭不臭得死。”“跟老子勒克台叫臭哦!把他跟老子甩倒茅厕头!”
却有人着急道:“遭了!老子屎也胀忙了,快点迢茅厕哟!”旁边的人将那人一顿臭骂:“你跟老子台是‘见人屙屎屁股痒’,也不看一哈勒是待哪点!”
那人却骂道:“你给老子莫把老子的路挡倒起!老子要改手!老子屎胀起流了!”旁边那人道:“你给老子屎胀了台挖茅厕,逗是流到裤裆头,也是该球遭!”
那人憋红了脸,拼命从人群中挤出,急急如漏网之鱼,直朝院子后面的茅厕奔去。
然而众宪兵一直恼恨苟师长“整人”,此时终于可以借机打还,有委座这样的大官出面,也就再无顾忌,个个扭头屏气,按住苟师长,那两个宪兵重又提起锄头,将锄头反握,高高举过头顶,一“锄脑儿”打将下来。
苟师长疼得哭爹叫娘,连声惨号,杀猪般的惨叫声迎合着两个宪兵锄头起落的节奏,最后干脆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院中之人见此惨象,无不心惊胆颤,离阮明珠近的都远远的躲了开去。
彭文龙先见苟师长屎尿齐流,心里大感解气;后则见情敌被打得死去活来,倒也有些可怜,更也有些害怕,便躲向一边去了。
阮明珠见打了有十来计,便一摆手道:“停倒起!”那几个宪兵意犹未尽的问:“委座,为啥子不打了?将将台打十来哈。”
阮明珠道:“老子要打他哪时候都可以打,过两天老子还要他住点事,那二十锄脑儿给老子记待勒点!”那八个宪兵连忙道:“是!委座英明!”
阮明珠道:“把勒点扫干净点,把姓苟的老二抬到外头切洗一哈,硬是泼烦得很!”
第五十九章 明察秋毫
那八个宪兵连声答应,六人将苟师长抬到院外清洗去了,另有两人用灰将苟师长遗下的屎尿掩了,待吸干秽物,便拿着扫帚将污秽清除干净。众人也都各自落座,一时失了趣味,低声的闲聊。
正在众人意兴索然之际,只听一人大声惨号:“徒弟啊,我求饶了!我再也不敢冒充你出来了!”正是那胖道士赵通玄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赵通玄被老道拧着耳朵,正往外走。另有一人却紧跟二人身后,埋首而过,正是苟袍少。
阮明珠大声道:“赵老师请留步!”那老道便拧着赵通玄转身道:“阮家小姐,贫道还有他事在身,不便久留。”阮明珠道:“赵老师你留个一天半天的噻,要不要得嘛?我还要麻烦你一哈!麻烦赵老师帮我们柳司令选一块建学校的地皮,还要请你住个法事,选个黄道吉日,这样开工台顺风顺水。你放心,你是我们柳司令的好朋友,啷克都不得亏待你。”阮明珠娇声娇气的肯求,好似在向那老道撒娇。
那老道见她提及“柳司令”,推脱不得,道:“原来是这样,柳司令与贫道是老朋友了;那也好,贫道就再耽搁一天,为委座把此事料理了也罢!”赵通玄却哼哼唧唧的道:“徒弟你把我放开!你这样揪着你师傅在大家面前很好看么?”
那老道见院中之人都莫明其妙的看着自己,哈哈一笑,这才将赵通玄放了。
但众人心里仍是糊里糊涂:“啷克赵通玄叫老道‘徒弟’,又说自己冒充老道士三?莫非勒个老道士三台叫‘赵通玄’。跟老子硬是拽兮兮的,呛徒弟的成了师傅,呛师傅的硬是搞成了徒弟。跟老子勒是啷克回事?”
苟袍少眼见自己的叔叔被委座痛打,知道自己决然讨不了好去。这小子早就想逃走,无奈看见院外石级两边都围着“委座”的宪兵,自己一人实无这个胆量。这时见老道揪了赵通玄直拖将出去,便埋着头跟着两人身后往外就走。不料赵通玄求饶之声将众人吸引过来,一时间进退两难,连忙往旁边的人群里钻进。
阮明珠早将他看见,大声喝道:“给老子滚出来!躲啥子躲?”苟袍少好似惊弓之鸟,面无人色的人群中钻了出来,跪在地上哀求:“委座啊,苟师长虽然是卑职的幺爸,但挖别个祖坟的事和我莫得关系。委座你切查嘛!”
阮明珠冷笑道:“你给老子硬是不晓得锅儿是铁倒的嗦?你敢跟我的副官搬手劲儿?你晓不晓得她是哪个?”苟袍少冷汗直流,连连磕头:“属下点都不晓得噻!所以台会得罪她噻!委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噻!”这小子一副伶牙利齿,拼命为自己推脱加讨好。阮明珠轻蔑地道:“不是老子小看你,逗算你恁克的杂皮再来十个八个,也不是她的对手!”苟袍少连忙应声:“是!是!”
阮明珠喝道:“以后给老子规矩点!看倒她逗是看倒我,她的话逗是我的话,听倒没得?”
苟袍少点头如小鸡啄米:“听倒起了!要得!要得!”阮明珠又道:“你们挖出来的东西,明天中午之前必须给老子送到勒点来,另外加上现大洋两千块。其余的我来帮补。看来勒个苟东西是走不得路了,你帮他切住勒些事情,哪个喊你是他的侄娃二噻?听倒没得?”
苟袍少一时为难道:“我幺爸怕莫得恁多钱哟!”阮明珠道:“把你们花在吃喝嫖赌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莫必还不够嗦?”苟袍少见阮明珠柳眉倒竖,眼看又要发作,便慌忙低下头去,再也不敢争辩。阮明珠厉声道:“晓得逗好,快点切办!明天办不好老子的锄脑儿认不得人哈!”
苟袍少诚惶诚恐的应道:“是,是!”如遇大赦般匆匆退下,少不得自去苟师长面前讲述一番,再去追缴众宪兵挖掘抢掠的赃物,并绞尽脑汁凑齐钱款。
阮明珠忽地又想起一人,又大声道:“将将还有一个遭老子把脸抓了的老二,哦对了,是个络耳福,络耳福你给老子钻出来!”彭文龙在人群中听见委座呵斥,知道她说的正是自己,心道:“老子不逗是抱了你一哈,婆娘家硬是小气,莫非你还要找老子算帐嗦?老子不出切,嘿嘿,你找不倒老子逗只好算了。”因此他躲在人群中装聋作哑,众人也都四处寻找,却不知他躲在人丛中,好似乌龟似的缩头缩尾成了一团,却也没人将他认出来。
阮明珠叫了几声见没人出来,骂道:“给老子你逗呛乌龟浪克躲倒起嘛,下回看倒你,老子非吃你的茹不可!”彭文龙心道:“老子勒时候确实呛个乌龟,大男子八叉,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你要吃老子的茹,莫非老子逗送过来给你吃嗦?再说老子不是你手下的人,浪克要哈戳戳的出来噻?”
曹显花见阮明珠下不来台,走上去低声道:“大姐,你逗莫再说了噻。”李涵芳也上来,劝阮明珠道:“姐姐,他们都遭你骇怕了,不晓得躲待哪个旮旮的怂起一砣,算了嘛。”彭文龙心道:“噫!幺妹儿你硬是说得对头吖,我们两个硬是想到一起切了,嘿嘿,看来我勒辈子硬是要和你扯起耍的咯。”
阮明珠道:“妹妹你硬是不晓得唛?勒些臭男人没得一个是好家什,大姐勒是跟你们出气!”李涵芳笑嘻嘻的道:“大姐姐你真的好凶!勒些人遭你打整惨了,勒克气出得硬是安逸!”阮明珠笑道:“他们非要逼老子出手,老子出手逗不照闲咯!”李涵芳又赞道:“两个姐姐你们都嘿有本事!曹姐姐的力气好大,男娃二都拿你没得法!”阮明珠低声道:“妹儿,你也莫奇怪,曹姐姐是练家子,本事好得很!”李涵芳吐出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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