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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秘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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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欢喜别个李幺妹嗦?”
第二十四章 坠入情网
马大麻子收住哭声,用衣袖拭泪,骂道:“你龟儿子哈要哈得合适点,老子说的是狗屎娃,他逗是个妹崽嘛!”乌光宗却如坠五里雾中:“你说啥子哦?哪个狗屎娃是妹崽?”
马大麻子恨不得在乌大少爷脸上来两巴掌,劈头盖脸的骂:“你给老子硬是个木行头,哈起没得改,你不晓得他是个妹崽,啷克要出来争干帮?老子看他捡狗屎好几天了,今天最后头才认出来他是个女娃二。呜呜,默倒起逗她一哈,摸一哈她的手,你给老子横起杀一脚,勒哈安逸,棒老二正遇不遇的迢出来抢人,又撵到别个屋头,人都不晓得哪切了,简直球莫名堂!”
乌光宗愣在当地,半晌作声不得:“先前那个老弟是个妹崽么?”他不住挠头,回想那少年乌溜溜的大眼睛,和他轻轻对自己说的那句“麻烦你哈”,还有和自己告别时他眼中盈盈的泪光,一时间竟然痴了。
原来乌光宗沉溺于吟诗作赋,虽然颇有才情,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这时回想起来,那少年柔若无骨的小手,清澈如水的明眸,以及她的一颦一笑,犹在眼前。右手曾与她的手轻轻一握,此时似乎余温犹在,忽然间隐隐觉得这少年象那里见过似的,有种亲切和熟悉的感觉,不由心中升起一股情愫,翻腾起伏。
马大麻子见乌光宗沉思不语,便又说:“你娃假巴意思的打闲槌儿争干帮,那妹崽勒道欢喜你了噻,老子勒哈逗拐了噻,你说啷个办?你赔老子几十块大洋?”
马大麻子家里刚刚被三个浑水袍哥洗劫一空,说到银子自然是嘴角流涎,两眼放光。乌光宗却充耳不闻,仍在回想那少年青涩灵秀的身影,把马大麻子冷落在一旁。
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少年自进游诗君的闺房之后,便引出来诸多事情,而最后少年竟也离奇失踪。
马大麻子摸了摸头皮,惨然道:“你看看,老子撞到石兜高头,唉哟!腰杆差点整断了;老子脚杆遭螃蟹嘿起夹了一哈,血珠珠儿都冒出来了!”乌光宗见他确实皮破血流,灰头土脸,半截小腿上有两个半月状的血红钳印,水桶似的腰上袍子也开了,一条奇短无比的裤子也破了,狼狈不堪,显得很是滑稽,也不禁微微一笑,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马大麻子初时悲怒交集,此时恢复如常,见乌光宗不来理他,嘴里啧啧连声:“给老子,说你哈,你硬是哈得伤心,偏偏儿走桃花运,狗屎娃欢喜你,勒道安逸,看来李幺妹也有点欢喜你。两个婆娘围倒你一个人,给老子你屋头祖坟硬是埋得周正哦!”乌光宗愕然:“狗屎娃?李幺妹?你说的啥子话哦,硬是叫人听不懂哟!”
马大麻子道:“我看你逗把‘狗屎娃’拽给我算了,李幺妹唛逗给你当婆娘,要不要得?”乌光宗道:“人又不是东西,啷个‘拽’?再说哪个欢喜李幺妹?李黑娃屋头的人我都不欢喜。你切和她耍噻。”马大麻子犯难道:“李黑娃有财有势的,啷克看得起我噻?你给老子硬是个央夹沟子嗦?低丁儿都不让老子?”
乌光宗一脸严肃的道:“不是我不让你,不管人家是不是女娃二,你都不应该对人家动手动脚的。逗算她是女娃二,你也配不上人家噻。”马大麻子愤愤然道:“老子逗晓得你会恁克说,你当然要和老子抢婆娘了。狗屎娃长得又嘿有默子。”
乌光宗不置可否,却问:“他看我硬是你说的啷克唛?我倒没有啷个觉得。”乌光宗似乎并不如何自信。
马大麻子“呸”了一声道:“你给老子假巴意思的装啥子装?莫非你不欢喜狗屎娃?给老子硬是‘有了一福想二福,有了豆花想腊茹’——硬是不知足!你没看倒那妹崽对你勒个哈宝儿巴心巴肠的样子么?有恁给漂亮的婆娘儿欢喜你,那是你娃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乌光宗听马大麻子如此说,又见他脸上艳羡的神色,也不禁心生异样的感觉,仿佛心中打开了一扇窗户,登时脸上发烧,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马大麻子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来,见乌光宗还蹲在地上,有些奇怪:“你给老子啷克不起来,走哦,回去了噻!”
乌光宗一倾身子想站起来,却大叫一声“唉哟”,马大麻子走过来一看:“遭了!给老子你娃脚杆遭整断了,都是我要不得!先不先我也是毛球了。”
原来适才乌光宗踩在水潭石缝中,早已蹭伤了脚踝,皮破血流。只是和马大麻子打斗激烈,竟浑然不觉。这时坐得久了,想站起来时,才觉得疼痛异常。看来去地狱寺的打算只好暂时放下了。马大麻子倒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将乌光宗扶了起来。
乌光宗咬着牙站了起来,疼得满头大汗。马大麻子心眼儿其实不是太坏,见他疼得厉害,便说:“给老子的,老子背你回切!”乌光宗哼了一声:“没得事,你自己先回切噻!别个还要耍一毫儿。哦!等一哈,我跟你说,二天不准你去逗那个妹崽。”马大麻子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娃球莫明堂,老子把你当兄弟伙,处处帮倒你,你给老子翻了脸逗不认人嗦?”
乌光宗冷笑道:“我也不是你的啥子兄弟伙,只要你不去逗那个狗屎娃。二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马大麻子见乌光宗自视清高,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大吼起来:“老子逗是要和你抢婆娘!你还把老子骇倒了?”乌光宗冷笑一声道:“哪你告一哈看噻。”
马大麻子也是一时气话,回头一想便有些自惭形秽,气得直哼哼,走了几步,一踱脚回头道:“算了!老子让你!勒哈该要得了噻!门天中午各人到李黑娃那点吃他的生基酒,不要说我没跟你说哦!你看一哈勒些当兵的都待他那点,面子大得很,哪个惹得起他?还有勒几把锄兜,老回切还可以用一哈。”
乌光宗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马大麻子又道:“你各人切想想看,别的话我逗不说了。我先走,你各人慢点。老子肚皮都饿扁了,回切整饭吃哦。”说完,伸伸懒腰,揉揉两只短肥腿儿,走了。
乌光宗也觉又累又饿,见马大麻子走得人影不见,这才忍着疼痛,在潭边喝了几口清水,慢慢蹒跚着走上山路。
乌光宗想起本来要去地狱寺游玩,却不料因为替人出头,接连打了几场大架,吃足了皮肉之苦,虽然白白吃了一顿午饭,却险些丢了性命。想到回家后不知如何向父母交待,如果给老人家知道自己受伤,定然被严厉的父亲责骂,想到这便不禁大犯踌躇。
已是傍晚时分,日薄西山,山野间飘来薄薄的雾气,斜阳、草树都没入了暮霭之中。白色的雾气却时聚时合,在山野间游荡,好似天上的云彩落到了人间。乌光宗拾起锄头,想起自己还丢了一把折扇,却换来几把锄头,莫非自己竟然要和这锄头打一辈子交道?心里升起莫明的凄凉之感,一步步地向村子方向挪去,好不容易走回自家门前。还好,父母都出门劳动去了,并不在家。乌光宗自带有钥匙,悄悄将锄头放在门后,溜回自己看书和就寝的左边厢房。
自从曾祖父辞掉保长的官儿,乌家就渐渐陷入贫困的境地。现在父亲也开始帮着母亲种地。乌光宗不敢给父母看见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情,自己偷偷找了点药酒,抹了起来。
天将黑的时候,父母才回到家里,见乌光宗屋里亮着灯光,便叫了几声“宗娃二”,乌光宗连忙答应,父母见他回到家里,也就安心去生火做饭去了。乌光宗平时还算勤快,只是这一次受了点伤,忙着如何遮掩过去,也就没出来帮忙。
直到父母做好了晚饭,大声喊:“宗娃二,消夜了!还待屋头躲倒起爪子!”,乌光宗才慢腾腾的出来,他掩饰得甚是巧妙,父母亲的眼神不好,没有看出来什么。坐上凳子,木桌便将乌光宗腿脚挡得严严实实,父母并没有注意到儿子有什么异常。而是象往常一样,神色之间,唯有舐犊情深,满是怜爱的看着儿子。
昏黄的灯光照着乌家冷清清的中堂,一张破旧的圆木桌上,只摆了两样素菜,不过是青菜萝卜之类,另有一碟咸菜,不要说没有荤菜,素菜里连油珠也没几个。
就算曾祖父当保长的时候,也因为一袖清风而没有什么多的资财积余。辞掉职务之后没有别的收入,只能靠种田养植为生。虽然乌家倒有一个象样的书房,可是真正值钱的东西却没有几件。
乌光宗见父母都已经面容憔悴,腰弯背驼,须发苍然,想到他们半生辛劳都是为了自己,不禁心头一酸,泪盈于睫,转过头去拭泪。
父亲母亲不停给乌光宗夹菜,乌光宗为了让父母高兴,大口吃了起来。又分别给父亲母亲夹了些菜,一家三口虽然菜饭简单,却自有一番天伦之乐。乌光宗吃完饭,便说要去看一会儿书,其实他又觉得脚踝疼了起来,要再去敷治一番。父母见儿子懂事,嘱咐一声:“莫看嘿大一夜哈,早点睡。”便也就让他去了。
屋里一盏昏黄的油灯下,母亲却在和父亲唠叨:“李黑娃办生基酒,他请了我们,你说切不切?”父亲哼了一声道:“李黑娃和我们又不沾亲带故,切啥子?莫不是还要我们切巴结他嗦?”母亲道:“你说不切那逗推脱了哦?”
“是噻,他办他的生基酒,我们家还有吃的,不稀罕。”
乌光宗关了门在卧房里包扎伤腿,听见父母二人对话,才明白李黑娃做生的事连母亲也知道了,在乡村这种事本就传得快,倒也不是他李黑娃名声大。他对李黑娃毫无好感,觉得父亲说得很对。虽然马大麻子送了礼,李幺妹也开了口,但他却没有半点心思,因此也就没给父母说明此事。
第二天将近正午,远远的便看见李黑娃家方向腾起一大团烟云,慢慢的越聚越多,半个时辰还不见有消散的意思。原来李黑娃家正在放鞭炮,大批炮仗炸响,腾起大片烟雾,所以远远都能瞧见。看来去给李黑娃捧场送礼的人着实不少。
乌家人虽然能看见鞭炮燃腾的白烟,但由于相距甚远,只能隐隐听见鞭炮爆响。母亲出门张望了一下,回来时说连隔壁的叶石匠也去了,自然叶石匠少不得紧巴巴的凑了些“礼性钱”。
母亲念叨了几句,便将红薯砍成几块,放入掺水的铁锅内;父亲则在灶下添柴,煮起了“红苕稀饭”,小半个时辰便闻香气飘出,乌光宗知道父母又煮熟了中饭,便放了手中的诗书,出来帮着端菜端饭。
一家三口正准备吃午饭,忽听有人在大声呼喊:“宗娃二,宗娃二!”
乌光宗听出是马大麻子的声音,连忙放下筷子,出了院门看时,只见马大麻子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斥责道:“你啷克不切吃酒?李黑娃冒火了哦!他喊赵铁匠带话,说如果我们两个不切的话,要喊人把我们绑过切!整得老子都要走拢了,还要迢回来喊你!”
乌光宗气愤的道:“嘢!我不切还要绑我切!李黑娃他是棒老二嗦?”。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五章 巨树
两人大声说话,曾祖母面带惊惶之色的出来,小声道:“宗娃二,你说过要气吃李黑娃的酒唛?”马大麻子眨巴着小眼坏笑道:“别个李幺妹把他看起了,请他切吃定婚酒。”
曾祖母迟疑道:“硬是恁克的嗦?”马大麻子一本正经的道:“莫非那个又说假话唛?”曾祖母不放心,又问乌光宗:“宗娃二,李幺妹多好个妹崽。你老汉儿跟李黑娃说不到一起切,所以以前一凯都没切说媒。要是她真的欢喜你,你逗切噻。”
乌光宗连忙辩解:“不是他说的啷克回事,奶母你莫信他的吹吹。麻子送了个螃凯给李幺妹,李幺妹逗请我们两个去吃他老汉儿的生基酒。麻子你乱说嘛,我看你啷克收场!”马大麻子一脸坏笑道:“你们两家门当户对,勒叫啥子‘郎才女貌’,安逸得很。哪个不呛勒克说?啥子我乱说哦!”
曾祖母也道:“麻子说得还是有低丁儿道理,宗娃二你收拾一哈,快点切。别个李黑娃肥实得很,你看哪个不想切巴结他?”乌光宗大是反感:“要我切巴结他?下辈子还差不多!”曾祖母满脸愁容的埋怨:“唉呀!你勒娃二硬是台不懂事哦!”
曾祖父听见几人大声说话,嘴里吧哒吧哒地叨着旱烟管儿从屋里出来,道:“宗娃二,你听我说一句。虽然我一凯都和李黑娃说不拢,但别个李幺妹确实是个好妹崽,别个好多人上门她都看不起。偏偏欢喜你,你有啥子高傲的?你切看一哈也要得噻。”
乌光宗见父亲也这样说,只好点头答应:“好了好了,老汉儿你还紧倒起说,我切吃酒逗是。”曾祖父道:“还是要送礼噻,老坡儿,你看送点啥子?”曾祖母道:“唉呀,准都没切准备,勒道啷克搞吖?”马大麻子毫不在乎的道:“送啥子礼哟,昨天告儿我帮你们送了,今天告儿只要宗娃二人切逗得行了。”
曾祖父母都有些不相信,但见乌光宗也没反对,也就相信了。
乌光宗只得穿戴一番,跟着马大麻子前往。
李黑娃家大约在十余里地外,在天锅凼的北面。而乌家却在天锅凼的西南边,天锅凼西南面逐渐平缓,高不逾百米,但没有完全将两家隔开,只是犹如无形中多了一截屏障,所以乌、马二人走出数里,便渐渐能听见李黑娃家鞭炮声,密出爆豆一般,但只见一片烟雾腾起在半空,却望不见李家的屋顶。
马大麻子路途熟悉,带着乌光宗从天锅凼西边绕了过去。一路上只听鞭炮声响个不绝,虽然隔得尚远,却也清晰可闻。马大麻子一路上又向乌光宗说了一些酒席上的紧要关节,俨然自己是讲规矩排场的行家里手。
乌光宗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也只能点头称是。这时他才注意到马大麻子换了一身光鲜的长袍马褂,脚上也破天荒的穿了一双崭新的黑色圆口布鞋。
又走了一阵,鞭炮声渐渐稀疏了,响声却比先前大了数倍。东一下西一下的震得耳朵内嗡嗡直响。马大麻子指着远处一个小山坳道:“呢,李黑娃的房子逗在那个坳坳头。”乌光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山坳低洼处竹树蓊蓊郁郁的一大片,连房屋是什么样子都看不见。一片葱茏之中,只见两蓬硕大无朋的树冠,高高地突了出来,耸立于葱茏的竹树之上。
乌光宗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一想到李幺妹大胆煽情的言语和妩媚娇俏的模样,内心也有些心神不宁。马大麻子更是心跳如鼓,他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只要乌光宗勒书呆子被李幺妹拴倒了,嘿嘿,我逗可以放心大胆的切找狗屎娃了!虽然她无声无息在游诗君闺房里逃走了,但是人就会再次现身。
原来这小子盯了狗屎娃几天,觉得他一定家境贫寒,要不然也不会出来捡狗屎。虽说自己家里被人抢得精光,但自己埋在山上的老底儿还没动,拿点出来换成现大洋,照样过舒坦的日子。说不定还真可以捞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回来,所以这小子便起了癞蛤蟆吃天鹅肉之心。
两人各怀心事,不一会儿已走入山坳,只见坳里绿竹如茵,松柏成林。峰嶂环峙,一条清澈透底的小溪,从坳下绕过,令人恍若身在神仙圣境。
浓荫丛中,却有缭缭的炊烟升起,一条石板路从浓荫中伸将出来,才将这仙景染了点人气。溪水从石板桥下流过,发出轻微的款乃之声。石板路上人流如织,络绎不绝的走入浓荫深处。乌光宗只得硬着头皮,跟在马大麻子后面,走入竹林。
走入其中才觉此处确是安家之所,清幽怡人,虽是六月天气,入得林来,也倍觉凉爽。石板路两边是径满一尺的楠竹和高大的松柏树,越往里走,竹树愈见粗大。那石板路也渐渐倾斜向上,从林中渐渐升起,宛如上天的梯子一般。
再往前走,只见路旁两边浓荫中各有一棵巨树,直竖上去,浓荫丛中所见已有二三十米,更上部分则不知其高几许。树皮粗老,更有藤蔓虬结,盘附而上;每棵树都须三四人才能合抱,再往上面看时,只见巨树上部被竹树所遮,更看不见树冠,不知道是两棵什么样的树,长得如此巨大。
乌光宗神思恍惚间,石级已到尽头,眼前豁然开朗,面前已是一个极大的广场,广场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方桌条凳藤椅之属。再往前看,只见广场对面却是一排建构宏伟的屋宇。原来这里并非广场,而是一家人的庭院。
乌光宗见到如此气派,当时吃惊不小。正惊疑不定,忽见一名女子笑吟吟地走近,薄涂朱唇,淡扫娥眉,那女子穿一件粉红色底的白牡丹锦绣红旗袍,脚穿一双攒金丝绣蝴蝶绿缎面子花布鞋,用金色丝线锁口,用墨绿带子缠着足踝,更显得娉婷窈窕,凹凸有致,不是李幺妹却是谁? 。。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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