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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秘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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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幺妹给乌光宗临空接住,身上只湿了一片衣角,浑身软绵绵的,竟然没有一丝力气,内心深处也不想有一丝力气。乌光宗此时也已经不知所措,只是抱着李幺妹,两人都似呆了。
马大麻子愣了一阵,大怒道:“小壳钻儿,你抱倒起别个李幺妹不放住啥子?还不把别个送到岸岸高地切?”
乌光宗正抱着李幺妹不知如何措置,听马大麻子在旁不停喝斥,正要抱着李幺妹涉水而过,忽听头顶上一个公鸭般的嗓子大声道:
“嘢!跟老子的,哪点迢出来的生毛子抱倒起老子的幺妹住爪子?嘢!白日青光的哦!”
却又有人从旁相劝:“彭副官长,两个哈戳戳的龟儿子待水头打棒槌儿,还和李小姐扯起耍。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噻。”
只见潭边山岩后的山路之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三个宪兵模样的人,个个身穿黄绿色制服,扎牛皮腰带。其中一个长得甚是精壮,中等个子,粗而短的浓眉,国字脸,一脸的络腮胡;脚穿一双牛皮鞋,歪戴着一顶半旧军帽,挽着膀子,敞着衣领,两边肩领上各缀着一颗铜星,斜挎武装带,腰带上的黄色牛皮枪套里面别着一把德国左轮手枪。看起来象是个当官儿的。另两人则穿戴不齐,未戴军帽,也无肩领,只穿着普通硬底布鞋。
乌光宗一声不吭,涉水而过,来到岸边将李幺妹放下。李幺妹这时才如惊魂稍定,红着脸道了一声:“麻烦你哈。”乌光宗连忙红着脸回谢道:“没得哪样得。”马大麻子也将木盆捧回岸边放下。
但乌光宗此后的做法却让众人都愕然不解,只见他转过身去,揪住马大麻子的胳膊,大声道:“还没打完,来噻,接倒起打!”马大麻子也反手抓住乌光宗衣襟,面带轻蔑冷笑道:“会打槌儿不在头二三哈,莫必老子还虚你唛?”两人互相揪住对方,大步跨回潭中,摆开架势,便要开打。
那军官先见李幺妹被乌光宗抱在怀里,两人早已半推半就,授受不亲,本已有五六分气。后见这小子我行我素,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再也忍耐不住,干笑了两声道:“跟老子,两个龟儿子胀饭胀哈球了嗦!闷倒脑壳哈戳戳的打啥子打?”说完好似出了口气,转头去看李幺妹。
乌光宗见那军官出言不逊,看着李幺妹的眼光也颇不老实。心里也是大不自在,咳了一声,说道:“本人久读圣贤之书,岂能称为‘哈戳戳’?我们两个乃是父母所生,是货真价实的人,岂能叫做‘龟儿子’?”他故意将话说得文绉绉的,专要气那军官一番。
“噫!你跟老子胎毛都还没褪尽,还敢顶嘴嗦?你晓得老子是住啥子的?” 。。
第二十二章 遭遇情敌1
那军官叉腰而立,满脸煞气的喝斥,显然对有人出言顶撞大是意外。旁边的一个宪兵忙不迭的给他递上香烟,另一个连忙为他点烟,一边又说:“勒龟儿子打棒槌儿打哈球了,彭副官长不要生勒两个鸭娃儿的气!”
马大麻子见宪兵骂自己是“鸭娃儿”,心里大不舒服,嘟哝道:“给老子说话硬是要带铧口耙子台安逸嗦?”声音却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李幺妹却微微有些脸红。
乌光宗却嘿嘿冷笑几声,道:“我管你是住啥子的!逗算我们打架打哈了,还认得倒你们勒些‘刮民党’的兵!你们不切打小日本,跑到我们乡旮旮来干啥子?”他把“刮民党”这三字说得尤其响亮,李幺妹见乌光宗直言顶撞,不禁俏脸失色。马大麻子也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也害怕起来,连忙将他放开。
军官模样的人脸一阵红一阵白,腮帮上的肉鼓了起来,伸手从皮套里把铁家伙摸了出来。马大麻子认得是土匪们艳羡的德国左轮手枪,吓了一跳:“哎哟!”乌光宗却傲然而立,面带不屑冷眼相看。
那军官见乌光宗全无惧怕,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跟老子,你娃看一哈,勒点哪个不是对我恭恭敬敬的?你娃硬是寿星老汉儿吊颈——嫌命长嗦?信不信把老子惹毛了,老子甩手一枪打死球你!”
李幺妹连忙过来打圆场:“唉哟,彭大哥,你啷克和人家一个秀才斗气哟!你们当大官的人嘿有见识噻。”一边回头向乌光宗连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马大麻子也吱了声:“人家袍哥绝不拉稀摆带!”
那军官得到李幺妹的奉承,登时眉花眼笑,把手枪收了起来。
乌光宗却不识趣,大声道:“你有胆子上战场打小日本切!把枪口对倒自己人,算什么好汉!”
那军官又把手枪摸了出来,铁青着脸道:“老子在成都混的时候,连省主席都把我高看一篾块,你跟老子乡旮旮的穷念书的算啥子东西?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嗦?”
马大麻子连忙把乌光宗拉到一边。悄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哈唛?别个有硬火!你争啥子硬气!”转过头向那军官点头哈腰,正要张嘴说几句好话,却忽然改口大叫一声:“唉哟!”忙不迭的放开了乌光宗,好似对方身上长满了刺儿。接着就拼命划水向潭边逃走,嘴里却兀自“唉哟!唉哟!”的越叫越响。
乌光宗本要反唇相讥,却见马大麻子不知遇到了什么变故,一幅魂飞魄散的样儿,也不禁宛尔。山坡上的李幺妹也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声如银铃,婉转动人。那军官和两个宪兵见马大麻子出丑的样儿,也都放肆的哈哈大笑。
只见马大麻子逃上潭岸,慌忙掀开裤褪,从右腿脚踝处拧下一只海碗大的螃蟹,两手揪住,脸胀成猪肝色,直喘粗气。那只螃蟹在马大麻子手中仍然舞动双螯,狠命乱钳。马大麻子面色由紫转青,死命拧住那蟹的两只大螯,显然疲于应付,分外狼狈。那军官和两个宪兵见马大麻子狼狈不堪,更是捧腹狂笑。
马大麻子好不容易才制住那蟹,张着嘴巴呼呼直喘大气。
李幺妹见状又笑,脸上却有些晕红,好似漫不经心的道:“麻子,门天你一定要带着乌秀才来吃酒哦!”说完又看了乌光宗两眼,见对方正向自己看来,连忙将头转了开去。
马大麻子头也不抬,只是揪着螃蟹,应道:“要得,幺妹你逗放心嘛!”
接着便又骂那蟹道:“死毛瘟儿,夹老子硬是架起势的哈!别看你给老子长得磴毒,以为老子把你没得*儿法嗦?老子勒一哈非要吃你的嘎嘎不可!”乌光宗见那螃蟹比一般螃蟹大了数倍,偌大的蟹壳已经变得红里透黑,怕已经在潭中蜇伏了一二十年。
那军官见两个宪兵还在抱着肚子狂笑,板起脸道:“给老子有啥子好笑?还不切帮李小姐把窝窝头的米抠出来!”两个宪兵强忍着笑,却又要装成一本正经的模样,那幅样子笑简直比哭还难看,李幺妹看见又是咯咯娇笑。
两个宪兵将木桩移开,把石臼里舂好的米掏了出来,用木盆盛了。姓彭的军官叫两人先把舂好的米送回去,那两人连忙答应。其中一个又道:“彭副官长,你们快点回来哟,李老太爷要杀猪,没得人按猪儿哦。”
那军官诧异道:“跟老子,你们两个还按不住嗦?”两个宪兵道:“别个李小姐喂的两告儿猪儿个个都肥滚滚圆溜溜长甩甩的,一告儿逗有四五百斤,我们两个只得恁大个把把儿,啷克按得住?彭副官长不跟倒雄起,门天搞不好嘎嘎都吃不成哦!”
那军官不耐烦的道:“跟老子,碰到勒种事逗让老子雄起。拈肥二砣肥大块的时候只晓得各人雄起,啷克不喊老子雄起?”虽然对两人大是不满,但听他的意思,还是应承了下来。两个宪兵也面有喜色。
那军官回头对李幺妹道:“妹儿,你不回切嗦?”李幺妹眼睛一直瞟向乌光宗,似乎怪他打扰自己,有些不高兴的道:“彭大哥,我不想看你们杀猪,骇人得很!你们先回切噻。我等一哈儿逗回来。”说完又假装东张西望,眼角却瞟向乌光宗这边。
那军官见李幺妹借故推托,一双媚眼只在乌光宗身上打转,不由大是吃醋,气冲冲的道:“我忙啥子哦,肥猪儿还是先喂倒起,我也耍一哈儿再回切。”
两个宪兵见那军官望望李幺妹,又看看乌光宗,首鼠两端,神色颇为尴尬,都是暗暗好笑,相互望了一眼,递了递眼色,一声不吭的抬了木盆,转身悄悄走了。
乌光宗抬头看时,见李幺妹望着自己,连忙低下头,假装没看见。从潭水中趟过,上到潭岸,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拧衣衫上的水,一边转头去看马大麻子又何动作,却不再好意思向李幺妹这边张望。
马大麻子浑身衣服湿透,好似一只落汤鸡,却并不在乎,任由身上的水顺着裤褪往下直流。只是瞅着螃蟹不住大骂:“秀才娃二相欺人,没想倒你给老子一个螃凯也多管闲事,老子勒哈逮倒你还不吃你的茹!”
李幺妹“扑哧”一声笑道:“原来泥牯牛遭螃凯夹了,勒个事还是头一回听倒说。”马大麻子气喘吁吁的道:“给老子恁克大的螃凯你看到过啊?能夹牯牛又有啥子稀奇?莫必勒克牯牛还有假唛?又不是沙沙头的地牯牛。”
乌光宗见马大麻子还在为自己找借口掩饰,强辩之下竟然把“地牯牛”这种小虫子也搬了进来,忍不住笑出声来,更觉可笑的是自己和马大麻子长时间打斗难分胜负,一只螃蟹却让对手顷刻之间丢盔弃甲,大败而逃,显然自己对付马大麻子这种死缠烂打之徒还不如一只螃蟹有能耐,又不禁啼笑皆非。
李幺妹听马大麻子说得滑稽,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那军官却笑道:“跟老子,麻子脸你勒是狗吃牛屎——图多!啷克别个念书的小娃二没遭螃凯夹,逗夹你龟儿子?该背时!螃凯越大夹得越安逸!”说罢便象公鸭般的大笑起来。李幺妹见那军官说得好笑,又是咯咯的笑个不住,笑声却似黄鹂啾鸣一般,声音清脆动听之极。
那军官见逗笑了李幺妹,颇为得意,又向她靠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遭遇情敌2
马大麻子讨了个没趣。又不敢正面反驳那军官,转过头去,却见乌光宗也握着嘴,显然也在嘲笑自己,再也忍不住,额上青筋突起,怒道:“你先人哟!你给老子硬是还要笑嗦?笑个铲铲!害得老子被浪跟大一个螃凯夹,唉哟!”
李幺妹笑道:“麻子你生得硬是浑哟,啷克怪得倒别个秀才身上切?”一边却转头偷瞟乌光宗。
乌光宗也笑着说:“勒螃凯看你不是好人,他要来争干帮,你管得着唛?”那军官见乌光宗陪着李幺妹说笑,心中不悦,想插话进来却觉自讨没趣,只动了动腮帮子,独自站在一旁生闷气。
马大麻子悻悻的道:“你以为它是帮你的忙?它勒是老颠东了,默倒夹得倒老子的脚杆,结果哈戳戳的钻出来送砣嘎嘎给老子吃!”
说完把螃蟹小心放在地上,右脚将螃蟹踩在地上,又弯腰拾了块石头。李幺妹见马大麻子要用石头砸螃蟹,忙出声喝止:“等一哈毫儿!”
马大麻子气冲冲的抱着石头,却又停住问道:“又爪子了?老子吃它的茹,莫非你还要横杀一脚唛?”李幺妹嗔道:“麻子你莫冒火嘛,我跟你说,你把螃凯送给我,要不要得?”马大麻子鼓起眼睛道:“要得个铲铲!你想要勒克螃凯,你拿钱来买噻!哪个白送给你?”李幺妹并不生气,笑道:“要得,喂,麻子你要啷克卖法?”马大麻子道:“两块大洋逗卖给你。”
那军官很久未说话,这时却哼了一声道:“跟老子想不到你还是大嘴老娃嗦!再莫必你跟老子是棒老二?活抢人嗦?”李幺妹也“嗤”的一声冷笑道:“人家麻子一凯都是大嘴老娃,彭大哥你不晓得唛?”马大麻子不高兴了:“给老子,你嫌贵,你逗莫买噻!”李幺妹道:“其实不是啷克回事,我老汉儿门天办生基酒,我想买勒个螃凯回切,你不干逗算了。”
马大麻子道:“你那祸驼子老汉儿生嗦?两个大洋,你要逗给你,不要莫非我自己还不晓得用它烧他妈一锅汤喝唛?”那军官假意怒道:“跟老子你说李老太爷是祸驼子,逗是勒句话老子也要打整你。”马大麻子告饶道:“嘢!你们当大官的还和我们勒些乡巴佬儿一般见识嗦?”那军官见马大麻子讨好,这才不言语了。
李幺妹这时忽然红晕上脸,轻声道:“麻子你和乌大哥来坐席,不用送礼,勒克螃蟹逗送给我,要不要得?”那军官见李幺妹一番心思就在姓乌的秀才身上转,更加不悦,想发作又觉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又往旁走开了些。
马大麻子不高兴的道:“嘢!你喊他‘乌大哥’喊得啷给亲热。转过背壳子喊我逗‘麻子’‘麻子’的。未必我逗比他少了鼻子眼睛,你硬是嫌弃人嗦?”李幺妹红着脸道:“你本来逗叫麻子嘛,喊起来也嘿亲热噻。”马大麻子板着一块麻脸道:“亲热个铲铲,老子环竖都不服秀才娃二,他给老子十处打锣九处在,一踩八头翘,硬是不同三样的。”
李幺妹又笑着说:“那我喊你‘麻大哥’,该要得了噻。麻大哥,你们门天来不来嘛?”李幺妹把“马”说成了“麻”,马大麻子却也没听出来。但这几句话说得娇声娇气,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力量,听得马大麻子心里一阵好生受用,那军官更是骨软筋麻,神魂颠倒。
马大麻子心满意足,这才笑逐颜开:“勒还差不多。”接着又摇摇头,又点点头,象在盘算似的道:“一告儿螃凯换两个人吃酒,两告儿螃蟹换四个人吃酒……给老子,没得啷多人得。嘿嘿,让秀才娃二欠老子的人情,给老子划得着!恁克好是好,逗是……逗是……”
李幺妹红着脸问:“逗是啥子嘛,紧倒说不出来。”马大麻子道:“逗是不好意思噻,两个人吃酒坐席的,送告儿螃凯!别个不笑唛?”李幺妹道:“我老汉儿都听我说的,你怕啥子嘛!”
马大麻子这才释然,笑道:“你恁克说的话,我们硬是逗来了哦!李保长办生基酒莫非哪个还敢不切唛?”说完也不等乌光宗是否答应,便用左脚踩住螃蟹,右脚一挑螃蟹,喊道:“来了哦!”
那巨蟹“托”地弹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向李幺妹面前飞去。那军官见状,起了卖弄本领之心,抢先伸右手去抓螃蟹。岂知那蟹正舞螯乱钳,自己一只大手送上门去。那蟹也老实不客气,一下钳在他拇指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哎哟”一声大叫起来,慌忙甩手将巨蟹抛出。眼见那蟹荡了个圈儿,改由从下至上,往李幺妹脸上飞去,众人都不由发出一阵惊呼。
李幺妹并不慌乱,身子微侧,左腕挥出,用袖管轻轻一拨巨蟹,那蟹又转而向下飞出。李幺妹使了个踢键子的招术,右脚绿面子绣花鞋一挑螃蟹,那蟹便向上飞起,直上直下,“啪哒”一声落在地上。
那蟹正欲逃走,李幺妹不慌不忙,左脚轻轻一点,一只绣花小鞋已踏住螃蟹。纤腰轻扭,蹲身就近拔了几茎草,将螃蟹一对大螯绑在一起。那蟹这回吃尽了苦头,再也施展不开手段,只把两只细长的眼睛伸缩不停。
李幺妹再用一根草茎穿了个套儿,笑吟吟的将螃蟹提在手里。
马大麻子和乌光宗看得挢舌不下,那军官更好似丢了三魂七魄,嘴里却大加夸赞:“妹儿逮螃凯硬是象别个大城市的人跳舞!硬是把我彭文龙眼睛都看得二花二花的咯!”李幺妹也有些得意:“勒是乡旮旮的小把戏,毛虎虎的难看得很!”说罢又望向乌光宗,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连忙转开头去。
彭文龙连忙道:“妹儿,我帮你提螃凯!勒点小事你逗让我做噻。”李幺妹也就由着他。那军官提了螃蟹,又转头催促:“妹儿,走噻,回切晚了李老太爷脸上不好看哦!”李幺妹听他这样说,这才不情愿似的转过身来,走了几步,又回头来看了乌光宗一眼,这才跟着那军官走了。
马大麻子舌头吐出来,半天缩不回去,眼睛却钉子一般盯着李幺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李幺妹的影子,才忽然大声道:“勒哈拐了逗嘛!”说完就颓然坐倒,躺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乌光宗见马大麻子说哭就哭,没有半点预兆,倒也大感意外,便问他道:“啥子拐了?是不是你遭勒克螃凯夹了?”马大麻子摇了摇头,仍然哭个不住,声音便如破锣一般,直指人心。
乌光宗甚是奇怪,劝道:“你哭啥子嘛!你屋头逗折了些钱逗嘛,有啥子嘛,房子还在噻!”马大麻子仍是摇头。
乌光宗更加奇怪,又问:“是不是我嗷了你?”
马大麻子呜咽了几声,骂道:“老子怕你嗷唛?你嗷老子,老子把牙塞骨都给你钭球了!老子是哭恁给有默子的妹崽,我都没多看几眼,二天再想看舍,怕是遇不倒了哦……”乌光宗奇道:“啥子妹崽?哦,你欢喜别个李幺妹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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