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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之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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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前言
今天我国的琴童有百万吧?这种现象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
  而哪里有钢琴,哪里就有莫扎特的音乐之魂在优美地回响。
  1755年葡萄牙京城里斯本发生特大地震(估计为9级),遇难人数为6万多,十分惨烈。整个欧洲都有震感。
  震后第二年,即1756年,莫扎特出世。
  这好像是造物主的特意安排,为的是安慰受惊吓的欧洲人。
  其实18世纪全世界有很多地方都有大地震发生。
  所以在人类历史上,18世纪是地震的世纪,但也是莫扎特的世纪。
  造物主好像在说:“在多处地震中,人类的精神受到严重干扰和伤害,那么,就让莫扎特带着他的和谐、甘美音乐出世吧!”
  “为的是给人间一些道歉的补偿。”
  “为的是给人类及其子孙后代许多平和、宁静和清凉。”
  “我在那里关了一扇窗,必在这里开一扇门!”
  “就让莫扎特的音乐在人间久久回荡吧!”
  在汶川抗震救灾中的许多个耿耿无寐之夜,为了让我们悲痛的心灵得到一些舒缓和慰藉,我们常选些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作为医治精神创伤的良药。
  在举国哀痛的日子,听莫扎特音乐,恒然觉得有蔚然之光,苍然之色,铿然之韵从中披露出来。
  尤其是他在去世前的几首曲子,那天鹅之歌空灵中总是杂以凄丽之美;那坦荡之怀,任天而动,又有沧波浩渺之致,这就是莫扎特音乐艺术世界的独特气韵和高格了。
  当代人在欢乐的时候,也许可以不要莫扎特;但在灵魂受到创伤、或迷茫和困惑的日子,便迫切需要他的音乐照个亮。
  无数次的内心经历告诉我们:
  莫扎特音乐于我们是脚前的灯,是路上的光。
  请允许我们用英文重复这种体认和感悟:
  Mozart’s Music is a Lamp to Our Feet and a Lamp to Our Path。
  2008年8月于上海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死亡意味着什么?
每个人的回答是很不相同的。你若不信,请你稍微思考三分钟,然后作出自己的回答。
  爱因斯坦的回答则与众不同:
  “死亡就意味着再也听不到莫扎特音乐!”
  由此可见莫扎特音乐在这位伟大物理学家心目中的至高至尊地位。
  愿莫扎特音乐如明月白露,光阴往来,伴随我们一生!
  最忘不了的是他那些非常内在的慢板乐章,总是弥漫着宁静、庄严和神圣的美感,如《第二十五钢琴协奏曲》。他的管乐和配器用得多好啊!那是一段诗化了的人生哲学,颇有“人生如寄,多忧何为”的超脱况味。
   。 想看书来

献辞
谨以这本书献给:
  那些在暮色苍茫中觉得无巢可归的漂泊鸟儿;
  那些烦躁不安的大城市的心;
  那些想从莫扎特音乐中寻找祥和、宁静和清凉的焦灼灵魂。
  对于混浊、骚乱和落满了尘埃的现代人的灵魂来说,莫扎特音乐(比如他的两首长笛四重奏)是一块澄清内心世界的绝妙的“明矾”。
  促使我们拿起笔来撰写这部书的主要动机,正是为了指出这块“明矾”对净化现代大城市居民心灵的特殊作用、功能和价值,以便安顿我们在地球上的生命。
  莫扎特在作曲的时候,他是在同上帝直接对话;而我们这些人只能通过他的音乐听到上帝的声音。不错,莫扎特的音乐把上帝的声音传达给了我们。这才是要害。以下这条关系链便是本书想要揭示的主题:
  上帝→莫扎特→人类
  吹着莫扎特的长笛,弹奏莫扎特的钢琴,我们才不慌乱,平和,有信仰,有生存的勇气。
  

题记八则(1)
1在大自然界,只有惊涛拍岸、小溪潺潺、树叶因风至而沙沙作响和小鸟清唱枝头这类声响。
  这声响并不是音乐。
  音乐是人类独自创造出来的语言和文明,为的是表达、描述人类的灵魂状态;以及感觉、心绪、激情和思索,有时柔婉哀怨;有时沉雄、悲壮。我们十分惊讶:为什么不同的旋律、和声与节奏同音的高低、时间的长短、音量的大小作种种排列组合,结合在一起,便能成为刻画人类灵魂普遍状态的一种抽象形式语言呢?我们两位作者到老到死都会为这种神秘现象而惊讶。
  有朝一日,人类要是乘宇宙飞船去同外星人交流思想感情,请务必带上莫扎特的几张激光唱片:《第22钢琴协奏曲》(),《A大调单簧管协奏曲》()和《第41交响曲》()。若是外星人能同这些曲子共鸣,他就一定能同人类进行思想感情的深层交流。
  2谁也不知道主宰21世纪的会是什么。上帝死了,天使也失踪了,人类好像失去了坐标和依托。幸好,莫扎特和贝多芬还活着。至少,我们可以继续依托他们的音乐,活在茫茫然失其所在的21世纪,面对一大堆难题,如人###炸、难民潮、战争、暴力和恐怖活动、吸毒和全球环境污染。
  3多年的感觉、内视和内心反复的体验告诉我们,莫扎特的音乐是一座座流动的既宏伟又精美的建筑或雕刻。主要是巴洛克式的建筑风格;当然也有古希腊的建筑柱式:以雅典神庙为依据的多立克型、伊奥尼亚型和科林斯型的绝妙;好像还有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风格的身影。夜晚,走在上海外滩,那里的建筑群便会帮助我们这###人把握莫扎特音乐的气象和风骨。我们写这本书,就是力图用汉字把感觉中的莫扎特的流动建筑一一描绘出来。这很难。也许这是狂妄,至少是费力不讨好。试试看吧。我们动笔仅仅是为了表达对莫扎特的崇拜。而崇拜是谈不上狂妄或失败的。征服才有胜负。
  4有心理学家做了实验,将初生婴儿分成几组:一组听不到任何声音;二组用节拍器仿声;三组播放母亲心跳的录音。结果表明,第一组啼哭不休;第三组仅用了其他两组所用时间的一半,婴儿便睡着了。
  看来,婴儿在出世前他的心脏就被母亲的心脏起搏、激活着。母与子之间的心跳和谐共振,既是生理交感,也是情感的交流。
  成年后,人脱离了母亲怀抱,陷进社会和外界环境的种种挤压,在自己的潜意识层,总是眷恋、回忆母亲心跳那安详的律动。
  我们推想,莫扎特音乐(比如他的单簧管五重奏和圆号五重奏)之所以能征服我们,是不是类似于我们渴望复得母亲心跳起搏的一种代偿性满足呢?是的,当代人的心需要起搏,激活。我们渴望莫扎特音乐,原是希望我们的心跳同莫扎特心跳之间达到一种和谐共振。
  现代人受外界环境的重重挤压真是太大太多,比18、19和20世纪要大得多,严重得多。重金属摇滚,那嘶哑的唱,那灯光的晃眼,并不能缓和、减轻挤压。
  5当代西方重要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有句名言:“对于那些不能言说的东西,我们必须沉默。”
  我们承认,人生在世,的确有许许多多无法用普通日常语言说出的东西,但是人性又不甘心沉默。莫扎特弹琴作曲,便是企图打破沉默的行为。他的音乐之所以能打动我们,是因为他说出了我们无法言说的某些东西,某些情绪,某些心灵状态。他的音乐,代替我们打破沉默,所以我们才感激他,崇拜他。青年一代崇拜摇滚歌星不也是出于这个理由吗?《莫扎特之魂》也是我们两位作者不甘心沉默的顽强表现。

题记八则(2)
莫扎特本人深知自己的长处在于用整个乐队来打破这沉默。他说:“我不会写诗,我不是诗人……我也不是画家。我不能用手势来表达我的思想感情,我不是舞蹈家。但我可以用声音来表达这些;我是一个音乐家。”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问自己:你能用什么语言陈述这个世界人生?
  6对莫扎特的曲子,人们有一致的评价,因为感受是一致的。但具体到某个乐章,人们的感受和解释有时候会各个殊异,不尽相同。这差异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比如,对他的同一个乐章,西方有的评论家的感觉是“安详而坦率”,有人说是“烦恼的美感”,还有人说是“缺乏悲怆与动情之处”。
  本书所发表的,仅仅是我们两位当代中国人的感受和理解。这是多年渐渐形成的。
  在我们的身后,有这些背景作支撑:文化教养和素质;内外阅历。尽管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进过音乐学院。进了,反而会被专业所异化,写不出来。即使写了,又太专业化。用显微镜去分析、剖析万里长城每块砖头,你怎能见出长城作为整体的雄浑和气势?
  我们看莫扎特是鸟瞰莫扎特。这便是我们撰写《莫扎特之魂》的着眼点。各有各的着眼点。显微镜和空中摄像都需要;它们是互补的,不必相互排斥。联合起来看,才是一个真正的、完整的莫扎特。
  不过,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们从来就没有认为我们两个人是莫扎特音乐的解释者。我们一再声明,我们在这本书中所做的一切,仅仅是出于对莫扎特音乐的崇拜,就像农业文明时代的人崇拜雷鸣闪电,崇拜雨后复斜阳的天空出现耶稣光。是的,莫扎特的交响曲、协奏曲和大型宗教音乐作品常给我们这样的感觉。不过,在耶稣光的背后又有忧郁。正是将很幽深的忧郁渗进到了无比的亮丽和辉煌中去,才充分显示出了莫扎特那不同凡响的伟大。
  7音乐作品的高度,完全取决于它刻画人类灵魂普遍状态的本领如何。刻画得越广阔,越深刻,越细微,或越有波澜起伏,曲子就越成功。这便是我们衡量莫扎特作品价值的唯一标准。
  当代摇滚乐的魅力所在,它的煽情力量,不也是这样吗?今天,莫扎特音乐不能恰当地描述世界某些青年人的灵魂状态,这是谁的错呢?是莫扎特过了时,还是当代某些青年变得浅薄?也许,是当代工业文明支离破碎、扰乱了人的灵魂,使他们远离莫扎特音乐。这是时代的悲哀。的确,莫扎特还在那里,是当代某些年轻人背离了他的音乐。比如网恋者。
  8谈论或研究贝多芬、莫扎特有两种不同的着眼点:微观的和宏观的。微观是基础,但宏观也不是可有可无的清谈、虚谈。
  什么是微观的着眼点呢?比如弹奏不同钢琴家曲目时所坐凳子的高低都有讲究。弹巴赫时,座位调高一点;弹贝多芬,座位放低一点。弹莫扎特时几乎不用踏板,因为莫扎特时代还没有类似今天的延音踏板。
  不过以上所有这些令我们啧啧赞叹的微观处理方式方法,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表达莫扎特和贝多芬的内心世界、普遍世界的自我或灵魂状态。
  但他们的灵魂状态并不是孤立的现象。于是又要补充一个宏观着眼点:从18世纪的欧洲精神、欧洲古典建筑、他同大自然的关系、他心目中的上帝、他同女人的关系……来谈论、研究莫扎特的音乐。
  我们选择了大文化哲学的宏观着眼点来观照莫扎特,算是对微观的一点小小的补充和旁白。
  对20和21世纪莫扎特音乐的那些伟大解释者们的艺术创造(指挥和演奏),我们深表敬意。没有这些演奏家,莫扎特音乐怎么能活到今天?
  指挥和演奏家们让一个鲜活的莫扎特音乐艺术世界成了我们的伟大同时代人。
  

语言是人拥有的最大财富
我在这里所说的语言是广义的:汉语、英语、德语、音乐、绘画、建筑、数学中的微积分……都是语言。
  一个人拥有的语言越多,他就越富有。得出这个结论,不是来自书本,也不是来自冥思苦想,而是来自笔者一段既尴尬又痛苦的经历。
  1993年初秋,为了体验生活,我硬是在离荷兰和比利时不远的一座德国难民营呆了7天7夜。来自乌克兰、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土耳其、前南斯拉夫、尼泊尔和波兰等9个国家的三十几个难民住在一幢战前的老屋里。语言障碍使我们的交际水平一下子倒退了十万年。口才失去了优势。即便你是西塞罗或丘吉尔,也只能像个聋哑人,靠打手势或点头摇头说话。
  关于一些日常具体事物还能用手势去比划,若要交流内心思想感情,涉及抽象事物,便是不可能。有一回,波兰人站在窗口眺望远处的树林和黄昏的寒鸦。我发觉他很苦闷、茫然,乡愁里头有种孤独和惆怅的情绪。我用德语、英语说了好几遍“乡愁”、“孤独”和“惆怅”,他都没有听懂。我相信,在那一刹那间,他和我的脸上都布满了尴尬,甚至是痛苦。因为我无法用手势去说出这三个概念,尤其是惆怅。
  如果我懂波兰语,或者他能说德语,那该有多好!或者他能坐在钢琴旁弹肖邦一首曲子给我听,让我了解他的灵魂状态,那也是一件好事,一种绝妙的沟通。
  人,是因为有了能相互沟通的语言才把自己的生存提高到了生命的阶段。决定生命质量高低的,原来不仅仅是衣食住行,最重要的恐怕是拥有能与人们交际的语言。没有语言能力的人才是一贫如洗。当然,打手势也是一种语言。不过,这种原始语言决不能把人的动物性生存提高为人的生命。
  生命质量高低,又往往取决于你拥有抽象语言的多寡。在你的词汇里,要是没有“惆怅”、“茫然”和“无限”,并且将它们告诉别人,那么,你的生命质量就决不会高到哪里去。这是难民营那段经历教给我的。
  后来,我就经常想起语言是最大财富这个课题。
  在我们这个星球上,有两种最抽象、最高级的语言,这就是数学和音乐。
  先说数学。比如函数表达式:
  (1+1/n)n
  当n无限增加时它的极限是什么呢?
  为了求它的极限,要用到牛顿二项定理。推导和展开是比较复杂、冗长的。答案是大于2,小于3,即e=。
  用抽象的数学分析语言来说就是:
  lim(1+1/n)n= e
  若是用普通语言(汉语、德语、英语……)把上述数学表达式说个一清二楚,那是很麻烦的。可见,在精确谈论、描述外部世界的时候,数学分析语言比普通语言要高级,要管用。因为数学像音乐,是种非常抽象的语言。
  莫扎特音乐比起普通语言也要高级,甚至高级得多。
  在描述人类灵魂状态的时候,莫扎特音乐往往更精细,更有力。
  比如他的《第三十六交响曲》(林茨)第一乐章的正主题就表述了一种沉思和惆怅的心境,它仿佛在说:可怜风又起,寒山暮多思;常恨言语浅,不如人意深。
  不过,这个内涵极丰富的正主题是这20个单薄的汉字穷尽得了的么?
  旋律语言同汉语、波兰语或德语……不是同一个级别,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它同数学分析语言却是属于同一个级别。
  在德国难民营的时候,要是那个满怀萧瑟、惆怅和苦闷的波兰人能坐到钢琴旁边弹奏上面莫扎特写下的那个旋律,同我交流思想感情,我当即便知道他去国怀乡的心境。
  是的,谁能听懂莫扎特的音乐语言,他的生命质量就会提高些;谁能演奏(说)这种抽象的语言,他的生命质量便会比别人高出许许多多。这可是我将近五十年的内外阅历不断教给我的一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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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完的音乐
多年来,我们一直以为:音乐是演奏的,不是用笔写的,也不是用嘴巴说的。关于音乐,好像要写的都写完了,要说的都说了。其实不然。
  关于音乐,就像关于人,关于大自然,关于上帝,还远没有写完、说完。当人被说尽了,音乐也就被说完了,音乐哲学(或音乐美学)也就该打上句号,该闭口,该收摊了。
  今天上午读到苏东坡论音乐:“散我不平气,洗我不和心”这句,真是令我们拍案叫绝!尤其是“散”和“洗”这两个动词在这里用得极妙。
  老实说,莫扎特的曲子之所以能打动我们,使我们死去活来,正是因为它有苏东坡所说的这种功能。
  音乐是种良药,专治心理和精神上的疾病,没有病,也可以保健。
  接着我们又读到德国犹太作曲家马勒(1860~1911)的一段论述,同样是振聋发聩,妙不可言:
  “我们的音乐所演奏出来的,归根到底不过是整个人:也就是感觉的人,思想的人,呼吸的人,遭难的人。”
  人有许多个侧面,所以同一个人需要不同的音乐作品来满足精神的渴求。当感觉的我占上风,我们需要肖邦;当呼吸的、思想的和遭到厄运的我占上风,我们就特别渴求贝多芬和莫扎特。
  或者说,只有贝多芬和莫扎特的音乐才能满足作为整个人的需要,其他作曲家(如肖邦和舒曼)毕竟只能满足人的部分需要。
  苏东坡和马勒的两段话对我们是个新发现,新鼓舞。原来音乐远远没有被人写尽说完。关于莫扎特,更是如此。于是我们才决心拿起笔,写本《莫扎特之魂》。写这样一部厚厚的书,也有“散我不平气,洗我不和心”的功能。
  苏东坡有言:“乐也者,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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