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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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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在地面上打着滚,号叫着,过了很久才停了下来,毫无声息。
我木然地看着他,大脑里一片空白,怎么也弄不清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忽然一阵奇怪的咕噜声从他的胸腔发出,随即,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嗝。伴随着这可怕的声音,一股恶臭熏得我头晕眼花。可着却只是个开始,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他的身体像是个制造臭气的机器,伴随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房间内的恶臭越来越浓重,到最后我只好趴在地面上,借此尽量少呼吸点那种气体。
接下来的情形吓得我魂飞魄散:只见高川跳了起来,他仰面朝天,嘴张得很大,像是被一根隐形的线所牵引,僵尸般的跳来跳去,口中伴随着气体喷出阵阵血雾!
那股恶臭浓烈到了顶点,我几乎不敢再呼吸,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扑通!高川倒在了地上,脸正好对着我:那是一张扭曲变形的,干尸一样的面孔!六
“别看这种饼干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吃起来却美味得很呢!”丛薇笑吟吟地对我说,“你要不要吃一点试试?不过当心吃上瘾哦,实在是太好吃了,吃了这个你根本就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免了。”我摆手拒绝,“我不喜欢吃饼干。”
“你可别后悔哦。”丛薇神秘地说,“这种饼干是我爸爸特别为我制作的,吃下去可以迅速减肥哦!”见到我怀疑的神色,她进一步解释,“我家有个祖传秘方,在面食里加上一种特别的霉菌,能帮助人分解体内的脂肪。以前觉得这个秘方没什么用处,但现在可派上大用场了。如果我能瘦下来,不仅高川会喜欢我,同学们也不会再拿我的体型开玩笑了!”
“霉菌?”我皱眉道,“真够恶心的,你要吃就自己吃吧。” 我是在做梦吗?不,那正是丛薇失踪前几天她和我交谈时的情景。
当我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时,朝阳穿过肮脏的玻璃照进室内,天已经亮透了。
高川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我发现他的皮肤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变化:变得又黑又皱,而且上边布满了霉斑,绿色的绒毛像是疯狂滋生的野草,盖满了皮肤。只有一双眼睛依旧瞪得圆滚滚的,他死不瞑目。
我忍不住了,转过身大吐特吐。
难道是丛薇的父亲在用那霉菌烹制饼干时出了差错,结果造成了致命的失误,让本应是减肥的饼干,变成了在人体内不断制造气体,直到把人的五脏六腑腐蚀殆尽,变成一个人皮气球的毒药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我想起了那只摆放在烤箱里的手,也想起了丛薇和她的母亲,还有高川用针线封住自己口鼻的疯狂举动。
“它实在是太好吃了。”
冷汗从额头上涔涔滚落,就是因为克制不住,而吃进肚中越多就越痛苦,才要那么干吗?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咬紧牙关,一遍又一遍地用身体撞击着房门!就在我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房门终于倒塌了。
我蹲在地上喘息着,这时背后响起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回头看去,我吓得魂飞魄散!
高川身上的霉菌迅速地滋生起来,那些绿色的长毛几乎是随风而长,像章鱼的触手般向我脚下缠来,它们真的有生命!
我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房间,那些霉菌像是长了眼,在我的身后紧追不舍!
来到了后厨,我东翻西找,总算是找到了一盒火柴。我点燃一根,扔向那些霉菌。轰的一声,火焰凶猛地升腾起来!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分明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吱吱声,难道竟会是这些霉菌发出来的么?
房屋的大门这次没有上锁,大概是丛薇的父亲离开时忘记了。我冲出房屋,与此同时,整间房屋被熊熊烈火吞没!
他会跑到哪里去呢?这个因为女儿去世而迁怒于人的男子,害死了高川,接下来又会做什么事情呢?
“不仅高川会喜欢我,同学们也不会再拿我的体型开玩笑了!”
丛薇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的耳边,难道他会?……
我茫然地望着远方,一个圆圆的东西在附近升起,又是一个人皮气球,丛薇父亲的人皮气球!他目送了妻女的死亡,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我想起了这几天同学们那漠然的眼神,那异常的安静,想起了他们中午吃的那些零食,不正是饼干么?!
是幻觉吗?我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人皮气球升了起来,一个又一个……
【29】痒人
一
我真正开始讨厌起江百合来是因为一条漂亮的格子裙。我的同桌白依依是个趾高气扬的家伙;她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而父母在香港工作。那天她穿了一条漂亮的格子裙;所有的同学都围着她看;连老师也投来了赞赏的目光。她骄傲地说;这条裙子是我爸爸出差的时候从美国买回来的。我虽然很嫉妒白依依;但我并不相信她的话。因为我有一次在商场里看过一条同样的格子裙;我还特地留意了上面的标价。
回到家后我对妈妈说我要买一条那样的格子裙。妈妈面有难色地看着我说;我们家没钱了;所有的钱都给江百合看病花掉了。我知道妈妈并不是在找借口;因为在这之前家里已经显现出了经济危机的征兆。最开始消失的是我暑假的钢琴培训;然后是漂亮的衣服;紧接着妈妈连零食也很少给我买了。除此之外;妈妈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她经常对着窗外发呆;像是灵魂被人抽走了一般。
这一切都是因为江百合;她得了一种奇怪的病。
爸爸重新上班之后还是会经常留意各种各样的治疗资讯。一旦发现新的方法;爸爸就会在家里给江百合去尝试治疗。我清晰地记得有一段时间家里总是飘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据爸爸说那是一个同事特地找来的偏方。和往常一样;这种药并没有让江百合的病好起来;她依然每天将自己抓得浑身是伤。那天妈妈看着江百合皱着眉头喝最后一服中药;喝到一半的时候江百合突然觉得背部有点痒;她空出一只手来去抓痒;碗中的黑色中药撒了一地。妈妈再也控制不住;朝江百合吼道:“有那么痒吗?再抓我就砍掉你的手。”
江百合吓了一大跳;停止了抓痒;眼泪却汹涌而出。
妈妈颤抖着身子;也跟着哭了出来。
各种各样的治疗一直断断续续的;家里的气氛变得越发压抑;像是不停地在揭弄来不及完全愈合的伤疤。
相比在家中受到的特别关照;江百合的学校生活真是有点惨不忍睹。
她的怪病在休学的那一年已经传得全校皆知;复学之后没有小孩再愿意和江百合玩;想必是在家中的时候父母有特别交代过。本校的学生给江百合起了一个外号;叫做“痒人”。他们总是故作神秘地给同伴介绍怪人江百合。他们说她不停地抓痒;那些白色的细碎的死皮被抓得飞到空气中;千万不要靠近她;否则那些死皮会贴伏到你的身上;然后你也会得上这种怪病;终日抓个不停;像是中了邪一般。
新学年老师安排座位的时候;江百合找不到愿意跟自己同桌的人;后来老师不得不让她一个人单独坐一排。即使这样;前后排的小孩都会尽量拉开与江百合的距离。江百合一个人占了教室里很大的空间;格外显眼。
还有就是上午的课间操;大家都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站在离江百合很远的地方。江百合一边抓弄着皮肤一边做课间操;那个样子经常会引来同学嘲弄的目光。后来班主任特许她不参加课间操;江百合显得很不乐意;因为她彻底被孤立了。紧接着江百合就把目光转向了我。她频繁地出现在我的教室门口;边抓着脖子边喊;“姐;姐……”
我懒得答理她;总是匆匆忙忙地走过去叫她离开。她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能够清晰地看到抓破和红肿的痕迹;像是即将腐烂一般。班上的同学有时候会别过头去捂住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怪味似的。
我的朋友们慢慢跟我拉开了距离;因为我是江百合的姐姐;她们怕我身上沾了江百合的细菌。这件事情让我很苦恼;也使我更加讨厌起江百合来。
没想到江百合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她经常在校门口等我一起回家。我不再答理她;任凭她叫姐姐也不回头;像是看见陌生人一样。在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恶狠狠地警告了她。我说你再在别人面前叫我姐姐;我就杀了你。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只是吓唬吓唬她;没有真的那么想。
江百合果然被吓住了;她没有再叫我姐姐;好像突然就失了声。
那个时候我很开心自己摆脱了江百合这个累赘。
江百合就这样孤孤单单地上学;直到初二那年爸爸把她带离学校。他不愿意再让江百合到学校被人歧视;想让她留在家里安心养病。
三
男生薛斌考上了这座城市的一所大学;他随着父母重新回来定居了。其实我并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小时他太野太脏了;我并不太喜欢跟他一块玩。加之江百合的生病几乎吸引了我们全家人的注意力。
薛叔叔跟爸爸的关系还算不错;回来后两家人重新建立了联系;来往频繁。薛斌已经出落成优雅的少年;完全不是他小时候带领着小孩喊打喊杀全身脏乱的模样了。下半年我要读高三;可是学习成绩并不怎么好。爸爸提议让薛斌来给我做家教;薛叔叔也是满口答应。
说实话;我对现在的薛斌印象很不错。
他每个礼拜都来给我补习两三次;我们渐渐熟络了起来。后来他约我周末的时候去游乐场玩;心照不宣地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当然;我们谈恋爱是地下活动;没有让大人们知道。
江百合自从被爸爸带回家之后就变得更加孤僻起来了;她经常是一个人窝在卧室里不出来;有时候吃饭也是爸爸端进去。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我并不常见她。薛斌来家里的次数比较多;却也只见过江百合两次。第一次江百合不知道客厅里有外人;披头散发就出来了。她脸上和脖子上乌紫的伤痕格外明显;像是毛毛虫之类的东西贴在上面;看得人心里发冷。薛斌的反应比较大;他似乎已经不记得江百合曾经是他率领的娃娃兵中的一员了。等江百合重新回屋去;薛斌连忙问我;“她是你妹妹?”
“对啊。”我懒得解释太多;只随便说了一句。“她病了;你当她不存在就行了。”
“哦。”薛斌皱了皱眉头。
“没事;不会传染的。”我以为薛斌害怕了;连忙打消他的顾虑。“医生说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江百合的神经对痒意特别敏感。”
“啊~~~还有这样奇怪的病?”薛斌饶有兴趣地问道。
“可不是;其实仔细想想我也能够明白呢。你集中精神到自己的皮肤上;是不是也会感觉到某一处或者几处地方有点痒;只是我们平时并没有把精力集中在这上面而已。”我解释道。
“说起来我还真感觉头顶有点痒。”薛斌笑着挠了挠头。“肩膀也是;哈哈;真神奇。”
我点了点头;笑道;“我说的没错吧;我怀疑我们也跟江百合一样;全身都在痒;只是有些地方痒得太不明显了。痒本来就是一种轻微的痛嘛。江百合对这方面特别敏感;所以把身体抓成那个鬼样子。”
“那真是不太妙啊;尤其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薛斌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父母的担忧;我讨厌这个话题;于是没有再接话;而是推过去一道习题转移了薛斌的注意力。
江百合也真是奇怪;薛斌再一次来给我补习的时候她特意拿着一本书坐到沙发上看。我虽然可以当她不存在;但薛斌显然不行。江百合偶尔会朝我们的方向瞄几眼;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奇怪的敌意。我走到她身旁命令道:“你回卧室看书去。”江百合一动也不动;冷冷地盯着薛斌。我讨厌她这么不懂礼貌;想伸手去拖她。薛斌连忙走过来劝阻:“算了算了;没事的。”江百合双手不停地抓弄着头顶和小腿;红绳一般粗细的鲜血从皮肤下渗出来;像是整个人都要裂开一般。我后退一步;不想跟她争执;拉着薛斌到卧室去复习功课。
我记得爸妈曾经为了江百合的事吵过很多次架。江百合更加孤僻之后妈妈责怪爸爸不让江百合继续留在学校读书;而爸爸则说了一大堆自己的理由。紧接着两个人都唉声叹气起来;他们心里很明白江百合接下来的处境会有多凄惨。首先她的心理会更加的扭曲;痒病也得不到什么好转;然后她一天天在长大;没有男生会喜欢她;她不能结婚生子。而且这个病还会让她找不到工作;无法独立起来。现在还有爸妈照顾她;等爸妈老了;这个责任自然会落到我的身上。等我也老了;那怎么办呢?所有人都会嫌弃江百合;她的前途一片暗淡。这样想着爸妈都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了妈妈藏在枕头底下的一封遗书;我至今仍无法忘记自己当时的恐惧和难受;就好像妈妈真的离我而去了。虽然后来只是虚惊一场;但是我能感觉到妈妈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她像是将自己用藤蔓绑在悬崖边;一时糊涂就很可能用剪刀将藤蔓剪断;摔得粉身碎骨。
我不能让妈妈这么做;我第一次那么真切地想杀了江百合。这个想法就像是江百合身上的痒意一般在我的心里集结蔓延。我甚至不想去面对江百合;她会让我有一种杀人的冲动。那天江百合阴沉着往外走;我破天荒地问了一句:“你上哪儿去?”
“我去找我的朋友玩。”江百合小声道。
“朋友?”
“嗯;她叫阿美。”江百合边说边走了出去。
我的心里一惊;江百合这个样子哪来的朋友呢?以前我也看到江百合出门去;但并没有关心过她。爸妈想着她能出去走走挺好的;所以也不干涉。可是今天我的好奇却让我得到了一个震惊的答案。
晚上薛斌带我去参加他大学同学的生日聚会。从KTV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薛斌喝了酒;走起路来飘飘然。我扶着他钻进一辆出租车;突然想起了早上江百合的话;趁机问道:“你认识阿美吗?”
“谁?”
“阿美;江百合说她有个朋友叫阿美。可是我不认识这样一个人。阿美是不是小时候跟你们一块玩的女孩?”我解释道。
薛斌的身子抖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也不认识?”我失落道。
“我认识。”薛斌慢慢清醒了一些;说道;“她是个流浪的小女孩;我爸妈看她可怜收养了她当女儿;可是才过了半个月她就不辞而别了。”
“那岂不是快十年了?”
“嗯;差不多。”
“你们都没有她的消息吗?”
“没有。”薛斌肯定道。
“那就奇怪了;江百合怎么会跟一个失踪的人做朋友呢?”我的心里涌上一阵寒意。薛叔叔曾经领养过一个女孩;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可见我当时确实很少跟薛斌有交集。“你们家什么时候搬走的?”我继续问道。
“也是那一年;阿美不辞而别后不久。”薛斌吐了口气;看着我说道;“江百合还说了什么吗?”
“没有。”我叹气道;“江百合估计神经出大问题了。”
“呵呵;可能吧。那半个月阿美也喜欢跟我们一起玩;我好像记得江百合跟她很玩得来。现在江百合整天待在家里没有人玩;估计就又想起阿美来了。”
我觉得薛斌分析得有道理;那种杀意突然涌了上来。我在薛斌的耳边悄声道;“我想杀了江百合。”
薛斌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了一眼司机;又望向我;意思是要我别乱说话。我连忙闭上了嘴巴;心却止不住加速跳动起来。这个想法藏在我心里太久了;第一次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四
第二天一大早薛斌就打电话给我;他问我昨天晚上在KTV是不是和他学长顾博文说话了;还交换了电话号码。我没有否认;我说跟顾博文说话挺有意思的。薛斌的语气听上去很不高兴。
“你以后不要随便跟其他男生说话;打电话给你你也不要接。”
“你一大早酒醒了发什么神经啊;管得也太多了吧。”说完我气呼呼地挂了电话;不给他训斥我的机会。
想起来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薛斌到学校找我看到我跟男生走得近一些也会说些难听的话;我一旦生气了他就解释说是太喜欢我的缘故。我觉得自己就快受不了他了。难道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薛斌虽然长大了;但骨子里依然跟当孩子王时一样充满着控制欲。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怒火难抑。江百合这个时候走出她的卧室;她经过客厅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我没有心情搭理她;不停地对着电视机按遥控器。江百合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说:“你不要跟薛斌玩。”
“要你管。”我瞪了她一眼。
“不要跟他玩;他不是人。”
“你在胡说什么啊;他再怎么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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