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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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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七日追魂散。说起那个七少爷也真够大命的,吃了那么久的梅花糕都吃不死他!” 
  我笑起来:“原来,那梅花糕是你做的。我早就奇怪,李厨娘为什么说起话来底气颇软,一开始以为她心虚。原来糕点是你做的,而她只不过想邀功而已。我早就知道李厨娘不是自杀,因为没有一个自杀的人会用唐门的万蚁噬心散自杀。持有这种毒药的人一定知道这毒药的威力,万蚁噬心,怎有上吊来得痛快?” 
  “我真小看你这丫头了,竟然还识得唐门的毒。”五夫人笑得凄惨。 
  “这点还难不倒我,只是你千算万算,只是算漏了一件事。”我微微一笑,心里不觉得甜蜜起来。 
  “什么事?” 
  “那就是,我的夫君,独孤冷,他没有死。” 
  此言一出,众座皆惊,姨母道:“难道是那车夫说谎?” 
  “这只是车夫的片面之词而已,况且谁都没见过他的尸首不是吗?独孤冷迎嫁没有回来,有害人之心的人只知道他遇了害,根本就没有想到要掩藏自己,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地要害人。”我顿了顿看着周围惊讶的神色接着说:“我在花园里有人跟踪,脚步很细碎,如果是男人,那着地的鞋掌一定是比较宽,声音也要厚实得多。我在花园的一棵樱花树下发现一半的脚印,也就是说,跟踪我的人都是半踮着脚尖走路,以免发出太多的声音。那个鞋印很窄,一看就是女人的。大家也知道丫鬟的鞋子大多都是粗布的,踩在土上仔细看,地上会留下很粗糙的印子。而小姐和夫人们的鞋子是缎子做的,平滑柔软,踩在土上就是细腻的一层。而我看见的那个脚印就是绸缎鞋子留下来的。” 
  我微微地笑,独孤寒心急地问:“既然你说七弟没死,那他又在哪里?” 
  我向四周看了一下,大声喊:“独孤冷,你要藏到什么时候?” 
  “你这丫头果然精得很。”独孤冷从另一个暗阁里翻出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果真如我想象得那样,风度翩翩,睿智而英气。 
  “冷儿。”老太太惊喜地喊。独孤冷将祖母扶到椅子上坐下说:“如烟,你怎知道我没有死的?” 
  我心情愉快起来:“这还不简单。挂环没有坏的扇子怎么会自动从屏风是掉下来,好久没人读书的书桌上怎么会有新鲜的茶水。茶水泼到书上,前面的字体没有晕开,后面的字体却晕开了,这只能说明,字上刚写上不久的,墨迹和纸还没有完全亲和就被水泡透了。还有,如果没有你,我被五夫人活埋后怎么会神秘地出现在她的暗阁里?在我们当地,许多大户人家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设置了许多机关以备不时之需。我想,这就是你藏在房间里而不被人发现的秘密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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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夫人看见独孤冷的现身,激动地全身发抖,她的声音颤微微的:“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下毒的?”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是谁下毒。两年前,我大病一场,后来才知道是梅花糕的原因,那时候做梅花糕的还不是李厨娘,是另一个厨娘,我病好不久还没有调查这件事她就死了。说来也奇怪,两年来,独孤家竟然没有再出过人命,我也没能查得出原因。后来再要梅花糕,里面再也没有了毒,直到我迎嫁如烟,发现有人在香囊上放了毒,才多了假死这么一出戏来。” 
  五夫人狂笑:“我本想让柳如烟也病个死去活来。” 
  姨母气得上去踢了她一脚,骂到:“贱人,我们独孤家跟你无怨无愁,老爷还花大价钱把你从妓院里赎出来,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 
  五夫人凄厉地笑,那眼神中似乎要冒出火来:“你也配跟我说无怨无愁。是谁说我是凉月姑娘的转世怨魂,然后把我扔到山里喂狼的。要不是我娘心疼我跑到山里将我救出来扔在了镇子里,说不定我早就被狼吃了。可惜我命不好啊,竟然被一个老鸨拣到了,从小在青楼长大看尽了风尘。” 
  姨母大惊,倒退了好几步:“怎么可能,嫣红已经死了,是我亲眼看着她断气的。” 
  五夫人哭着大喊:“你看错了,我没有死,我变成**,还被自己的爹买了回来做小妾!所以我恨你们,我要将独孤家的人一个一个地杀掉!”她把头发散下来,乌黑的青丝里面,银白的发色像雪一样倾泻下来。她把衣服扯开给我们看,一块樱花般的胎记。姨母姨丈都惊呆了,许久,姨母像疯了一样扑过去大叫:“我的嫣红啊,你真的是我的嫣红啊!” 
  我惊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姨丈摊在椅子上慢慢地道出来事情的原委:“夫人以前生了个女儿,那女娃儿生下来左肩就有一块樱花般的印记。而独孤傲然的三夫人左肩膀也有个印记。于是这个女娃儿被认为是凉月姑娘的转世。经过一家人的商量过后,众人还是决定将这个叫嫣红的孩子杀死扔到山里去。” 
  二夫人听着这里啜泣不止:“也许我照着老爷说的真把嫣红掐死也就没有今天的悲剧发生了。嫣红刚生小来就特别可爱,当她被掐得窒息的时候,我实在不忍心了,就跟夫人说已经断了气。当然,我没把她扔到山上去,而是扔到了镇子。” 
  独孤冷慢慢地靠近我:“那,五夫人所谓的娘是另有其人了?”他用手臂圈住我的腰:“如烟,这可真是个难题啊。” 
  我摇头:“这个不难。”我走到三夫人面前问:“三娘,能否把您的香袋给如烟看一下。”三夫人脸色微微地变将香袋解下来放在我手上。其他人都好奇地看着我的举动,我将香袋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好美的味道。前几日我和三娘在花园里遇到,当时这个香袋的香味特别的浓郁而且独特。如烟天生就对花粉比较敏感。而今天在五夫人的屋子里,我又闻到了这个味道。当时,这个房间里只有五夫人和她所谓的那个娘两个人在。五夫人身上只有脂粉味,所以这个五夫人的娘就是三夫人——的丫鬟,珠儿!” 
  五夫人大惊:“不可能。”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三夫人身后的丫鬟身上,珠儿惊慌失措地跪下:“七少奶奶,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珠儿整日跟着三少奶奶身上是沾了香味没错,可是少奶奶也不能因为这片面之词冤枉了珠儿。” 
  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谁说我家小姐冤枉你啦?” 
  翠衣挺着骄傲的小胸脯进来,将一套夜行装和一些易容的道具扔在地上:“小姐,事情我都办妥啦。这是从珠儿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管家惊奇地问:“翠衣这丫头不是失踪了么?” 
  独孤冷笑:“她是失踪了,不过是我把她掳了去,为的就是让她暗中帮助如烟找到凶手。“ 
  珠儿也不狡辩,恨恨地道:“柳如烟,算你狠。” 
  “娘子,你怎么会怀疑她的?”独孤冷干脆称我为娘子。 
  “那日在园子遇见三娘和珠儿,小蝶儿说,她和阿兰不一样。我本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才想到,珠儿和其他丫鬟不同的地方。一般丫鬟用的帕子都是粗布的,而珠儿却拿着一块上好的苏州绣帕。” 
  五夫人几乎要发疯地扑上去:“你为何要害我?你为何在我来到这个家后出现告诉我这些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错,珠儿年纪那么轻,不可能知道五夫人从前的事。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背后都有一个主谋在背后悄悄策划着。” 
“他是谁?!”众人问。 
  我弯起来嘴角指向那个坐在角落里始终一言不发的人:“那个主谋就是她!”14 
  二夫人叹了口气,轻轻地站起身来。在众人无法置信的眼神中,我道出了事情的真相:“独孤家的女子世代都是银白色头发,那并不是因为受到了诅咒而是因为二夫人吩咐厨子在小姐们喝的粥里加入了藏红花。藏红花本来是非常名贵的药材,可是这葬红花却混进了一种叫草红花的药材,名字只差一个字,混在一起再加上唐门的一种毒就会使人的头发变白。”我转向五夫人问:“嫣红,你是来到府上头发才变白,而且才相信珠儿说的话的吧?” 
  五夫人木然地点了头。 
  二夫人微笑着看我,然后优雅地开口:“如烟说得都对。珠儿也是我安排的人。只是我当年一心软就留下了嫣红并把她扔到妓院门口。也许是父女天性,老爷竟然第一次看见嫣红就把她从妓院买回来,放在锦绣园,给她吃好喝好。于是我就让珠儿伴成老人的样子教她一些使毒的方法,并告诉她自己身世的真相。嫣红这孩子也单纯,竟真的以为是世外高人在帮她,也就傻傻地相信了。” 
  “最毒妇人心,我待你不薄,你怎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姨丈痛苦地捶着桌子,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夫人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二夫人不在意地笑:“杀冷儿是因为冷儿太聪明了,不得不杀。我曾经答应过我的娘亲,假如事情败露了,就把祖先婆婆的尘封的书挖出来重见天日,独孤家的诅咒也就算破了。” 
  “此话怎讲?”姨丈问。 
  二夫人只是摇头,他说:“我也不知道,娘亲说,那个坛子就埋在藏娇阁里唯一的那棵樱花树下。冷儿,你和寒儿去把那个坛子给挖出来。” 
  独孤冷和独孤寒去了不一会儿然后抱着个坛子回来。 
  打开坛子,里面是一本书,确切的说是一本笔记。笔记了记载了当年发生的所有的事。笔记是独孤傲然的二夫人写的,记载了一段浪漫又凄美的爱情故事。 
  我叫楚双儿,十八岁那年,我爱上了一个传奇般的男子。他中毒躺在一个破庙门口,我救了他。我是唐门的弟子,为了她,我坚决地离开了师门与他来到这个世外桃源般美丽的地方。他叫独孤傲然,他有妻子。他的妻子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他不爱她,也不爱我。他谁都不爱,不过他对我们很好,我爱他这就够了。 
  我希望一辈子能这样在他身边,如果……她不出现的话,这一切都成为现实吧。 
  傲然那日去山上打猎,回来的时候,马背上多了一名女子,那女子有倾国倾城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她受了很重的伤。新伤旧伤叠在一起惨不忍睹。 
  他不再每天都出去打猎,而上守在她的床边,不分日夜地照顾她。他的眼神里有疼痛和热烈的爱慕。我的心悄悄地疼痛,恨不得那女子一夜之间死掉。 
  那女子终于康复了,她美丽得那样耀眼,让我与大夫人都羞愧于她的美丽。她叫凉月。 
  凉月的确是个好女子,温婉善良,她喜欢安静于是住进了宅院里最偏僻的藏娇阁。每晚,我都会偷偷地跑去她的院落,透过烛光看他们的影子倒影在窗户上。他为了她学习画画,只画她的模样。 
  我是那么的爱着那个男人,只能心痛地看着他为博其他女子一笑散尽了光华。终于有一天,一位高贵的访客的到来,打碎了我内心的平静。那位访客自称天子,他看见凉月的时候眼睛如星月般灿烂。如我所料,当天趁傲然不在,他去了凉月的藏娇阁,我躲在窗外头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凉月公主,你可以选择,跟我回去做我的妃子,或者留在这里,等着给独孤傲然收尸。” 
  “我既然嫁给他就不会改变,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可别忘了,当年是独孤傲然带兵灭了你的国家,俘虏了你们国家的人。” 
  “你也别忘了,我被你囚禁了两年还是逃了出来,而且遇见了独孤傲然,我不管什么世俗什么权势,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原来的凉月公主已经死了。我只是凉月。”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自然会再来拜访,到时候再给答案也不迟。” 
  我感觉我的机会来了。 
  大夫人那几日病了,凉月嫌下人熬的药太糙了,于是每日亲自下厨煮药。我的心被撕扯着,我知道假如傲然知道了这件事,他必定死也不会放凉月走,可是,我不能没有他。于是,趁凉月出去喝水的空当,我将唐门最致命的万蚁噬心散放到汤药里。服了这种毒药的人会有万蚁噬心之痛,可是脸上的表情确是微笑的。看见大夫人微笑着死去,我哭得肝肠寸断。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不能没有独孤傲然。 
  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凉月毒死了大夫人。 
  在藏娇阁的院子里,独孤傲然将剑指在凉月的喉咙上,他说:“我不管别人怎么讲,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 
  我以为我看错了或者听错了,凉月竟然微笑着点了头,她说:“是的,是我毒死她的,我不能容许自己爱的男人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那剑锋几乎就没有犹豫地直直地刺进了凉月的喉咙。刹那间,凉月的长发像受了惊吓一般飞扬起来,青丝在一个眨眼的姿势就变成了被月光照亮的雪一样白。 
  顷刻间,电闪雷鸣,樱花纷纷败落下来,大雨滂沱而至。 
  独孤傲然将剑拔出来,猛地刺进自己的腹部。他们双双躺在樱花淡尽的院子里,安详地睡去。 
  我的尖叫声被雨声吞没。我爱的男人是个薄情之人,他只爱凉月一个,他在死的那一刻根本不知道那个叫楚双儿的女子要怎么活下去。他没有了凉月不能活,我没有了他一样没有了活下来的理由。 
  我要找一个活下来的理由。 
  我恨他。 
  我不能报复他,我还能报复他的子嗣,我要让他痛苦,永世不得安宁。 
  于是,我告诉他幼小的小孩,他们受到了诅咒,他们都是单纯的孩子,于是就相信了,我在家谱上记载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胎死腹中,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叫楚晓婉。她将继承我的事业。将来晓婉的孩子也会继承我的事业,直到独孤家灭绝,或者独孤家发现了这个秘密。那么我写的这个笔记就会公开,我下的诅咒也就不再存在。 
  如果独孤家的后人们,你们知道了这个秘密,请不要难为我的孩子,他们只是为自己的祖奶奶这个可怜的女人报复她薄情的男人。 
  如果我的孩子们,独孤家最后一个子嗣也死掉了,请将他们厚葬,因为我也很爱他们,即使我杀了他们。 
  这世间痴情的女子有许多,我说出来,你不想听,也罢。 
  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25】金蚕
也许,真正有毒的,说到底,还是人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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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离身为少数民族这件事情,原本是没有谁知道的,毕竟如今举国上下形势一片大好,新闻联播一直在说安定团结。假设你身边坐着的女孩子是苗族或者布依族,你会觉得别扭吗?也许更多的会是一种对于云贵那一片静谧安详天空的一种向往吧,刘三姐,阿诗玛,在漓江或者石林放歌。卡斯特地貌造成的天坑地陷,彩云之南的西双版纳。都是在中国地图上闪着光亮的令人愉悦的点,那里原驻的人民有着朴素品行还有华丽的服饰,不都是游离在我们的生活之外的美好状态吗?
     于是在这座北方城市里,刚刚走入大学校门的苏离说自己有着布依族的血统,因为她那布依族的奶奶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有一种惊奇的表情,呀!是吗,真好啊。你高考的时候还可以享受到优惠政策呢。
就是这样子了,苏离和我们身边的汉族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穿着牛仔衬衣说着普通话上着大学的专业课。但是当她在宿舍的床头放上自己穿着民族服饰的照片,还是不可避免的引得同寝室的同学禁不住的啧啧赞叹。照片中的她素面朝天,头上戴着方帕,包藏住盘成云髻的鞭子,宝蓝色的印染布织就的大襟短衣和白底蓝花蜡染布的百褶长裙,系长围腰。还有她脖颈上手腕上耀眼的手工银饰。这些都使得苏离看起来突然成了另外的一个姑娘,和眼前的这一个不一样。那是遥远之城里柔软的记忆。
同寝室的的人就会说,你什么时候照的呢?真是太漂亮了。你什么时候再去呢?记得叫上我哦!
其实每当别人这么说起的时候,苏离的目光就会在一瞬间不露痕迹的黯淡下来。那是一种伤心经过动脉然后在静脉中缓慢涌动的蓝色血液,她是不会再去贵州了。自从奶奶去世之后,那个地方即使再美丽,对于自己,也成了毫无意义的荒芜之地。
苏离的奶奶,那个小个子驼背的布依族老人。至今她都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不认她,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去看望过她。唯有在奶奶过世的那段时间,爸爸带着自己去贵州料理老人的后事。
也就是那段短暂的时间里,苏离才多少知道知道了一些老一辈的事情。爷爷原本是北方人,在文革时期的知青上山下乡的浪潮中来到贵州。然后遇见了奶奶,后来就有了父亲。这和许多知青的状况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后来的事情却是让人惋惜的。回城的通知下来之后,爷爷被告知因为他已经在贵州结婚生子而不能回去。这对于一心想回到北方旷阔干燥的故乡的爷爷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于是他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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