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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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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介意:“鸳鸯和我年龄相仿,说起话来也亲切,我在这府里闷惯了,三娘要是不介意,可愿意把鸳鸯借给我一天。” 
  鸳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有三夫人在,她也不好拒绝只好应下来,我看得出来她是相当不情愿,三夫人却很高兴,她的想法我能清楚,一个侧室想在大家族立足肯定要和其他人搞好关系。 
  鸳鸯随我来到冷烟小筑,她相当拘谨,不怎么说话,当看到满院的樱花时,她露出惊喜的表情:“都说七哥的庭院花香遍地,原来是真的。” 
  我惊讶:“你没有来过?” 
  鸳鸯点头,羞涩地笑了:“这也不奇怪,女儿家和男子本身就有天壤之别。况且七哥清净惯了,不希望人打扰。尤其是他前年大病一场,差点丢了性命。从那以后,他的庭院里就拒绝人来了。” 
  “大病一场?”我倒吸一口凉气。 
  “是的,从那以后七哥就变得更孤僻了。”鸳鸯忽然笑道:“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没有,我想听。”我笑了拉她坐在樱花树下。 
  鸳鸯直直地看着我,手落在我瀑布般的头发上,赞叹道:“真漂亮!” 
  “你也很漂亮。”我看向她的头发,很黑,但是总觉得哪有点不对,那颜色太死板了,甚至一点光泽也没有,像是挂了一层黑炭在上面。黑炭?我的脑筋里有灵光一闪而过。阳光下,鸳鸯的黑色发丝似乎夹杂着一丝银白。我轻道:“有一根白发呢,我替你弄下来。”鸳鸯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的手已经探了过去,撩起她头发的一刹那,晃晃的银白色闪疼了我的眼。 
  “鸳鸯……这……” 
  鸳鸯惊恐地推开我,用力地手手捂住自己的头发,她的样子几乎要哭出来。我抓住她的手问:“怎么回事,怎么都是白的?” 
  鸳鸯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用力地推开我,哭着跑出了冷烟小筑。 
  我忽然想起那天,自己沾满了黑炭的手曾摸过小蝶儿的头发。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独孤家的女子头发都是白色的?当然这个推理是很荒谬的,并不是很合理。 
  翠衣一连几天都是蔫蔫的,没有精神的样子,见鸳鸯哭着离开,她从书房里走出来:“小姐,她怎么哭啦?” 
  “可能下一个就轮到你哭啦。” 
  “我好好的怎么会哭?” 
  “说实话,这两天是不是都偷偷地问李厨娘要梅花糕去了?”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这事小姐也知道啊?” 
  我把手答在翠衣的手腕上,如我所料,翠衣的脉搏时快时慢,而且虚弱。她的唇色明显地变浅,整天都觉得乏力懒惰。她困惑地问我:“小姐,我病了么?” 
  我摇头:“不是,你中毒了6
  如果不是小蝶儿的一句话,我也不会想到这梅花糕里面大有文章。刚进府的时候,二夫人为了让我讨七少爷欢心还特意告诉我他口味的忌讳,比如不吃甜点。可是小蝶儿说,把梅花糕给他吃,他会很高兴的。 
  让一个不吃甜点的人爱上甜点的最快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糕点里放上罂粟花的果实晒干捻成的粉末。不管是意志力多强大的人,一吃即上瘾。而且这梅花糕里放了一个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吃了这种药的人会毫无所觉的一天天虚弱下去,一般的大夫是差不出原因来的。 
  奇怪的是,既然七少爷喜欢吃这甜点,这两年却没有什么事,只是在迎亲的路上忽然暴毙。 
  这一切的发生好象是故意安排好的。 
  我拿出冷香丸给翠衣服下,没一会儿她就全身发汗睡着了。小的时候我也是体弱多病,有一年跟着母亲去山上的寺庙里烧香还愿。我在寺院里玩耍于是遇见了我的师父,他说,这女娃儿筋骨匀称,眉目如星,一看就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冷香丸是师父秘制的一种解毒药,来的时候他细细叮嘱,一定要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个时间姨母和姨丈大都在花厅里品茶,我赶过去发现三少爷,三夫人和鸳鸯也在,鸳鸯看到我眼神里有惊恐的神色。她把头深深地埋下去。我镇定地向各位请了安。 
  姨丈显得很开心,自从独孤冷死后,他很少这么开心地笑过,想到这里,我又有点不忍心。姨丈问:“如烟,你很少到花厅里来,有什么事吗?” 
  “是的,爹。” 
  我看看周围的人不好开口,姨丈微笑着示意:“但说无妨,都是自家人。” 
我叹了口气:“既然这样,如烟就说了。如烟发现府内有人在食物里投毒,至于目的就不太清楚了。” 
  此言一出皆惊四座。姨丈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投毒?怎么可能?府上也没有什么人毒发身亡啊!”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独孤冷的死,不由得悲伤起来。独孤寒愤怒地把拳头砸在桌子上:“是谁,看我不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骨头。” 
  我安慰道:“大家别急,不如把当事人请来大家问清楚。”门口的小丫鬟有点吃惊,不过她表现地相当冷静,我说:“你去把李厨娘叫过来,就是老爷和夫人有话问她。”小丫鬟应了一声就跑去了。 
  气氛有些凝重,我们一群人坐在花厅里各怀心事。 
  这时候,小丫鬟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不好了,老爷,李厨娘死在柴房里了。”

7 
  李厨娘死了。 
  李厨娘死在了柴房里,她死的时候嘴角还是微笑着。姨母见状吓得晕了过去,于是姨丈也跟着离开了。独孤寒和我站在门口。他问:“弟妹不怕么?”我笑:“只是尸体有什么好怕的。”他沉吟:“说得有理,只是你应该感觉害怕才对,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我皱眉:“三哥何出此言?” 
  独孤寒不再说话,他走近尸体,蹲下:“是自杀。” 
“而且是服毒自杀。”我叹气,都是自己太掉以轻心了,李厨娘已经发现我怀疑她了,只是我太自信,所以失去了线索。 
  “弟妹好象对医学颇有造诣。” 
  我摇头:“不,是对毒有些了解。我师父是个老和尚,他整日闲了没事做就会研究各种各样的毒和暗器,而且他还有个特别有意思的唐门的朋友,每次拜访他都会下一些奇怪的毒让他自己解。所以我师父的造诣越来越深,他也会多少教我一些类似的东西。” 
  独孤寒笑了笑,他随我从柴房里走出来,把门关上。“弟妹冰雪聪明是不是对一些事情感到奇怪。” 
  “是,总是百思不得其解。” 
  独孤寒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我不敢打扰就冒冒然地跟着,他走了半晌终于停下来说:“其实,七弟已经死了,对吧?” 
  我立在原地,嗓子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 
  他接着说:“七弟去迎嫁的事我是知道的,因为当时我刚巧路过花厅听到爹和娘说的。可是弟妹来了以后,爹娘却跟我们说,七弟外出会友,我就感觉他有了不测。” 
  “那,你就不奇怪吗?” 
  独孤寒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有什么好奇怪的,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的笑声相当凄厉。 
  我挡在他面前:“三哥,我有很多事不明白。” 
  “不必明白,因为明白了也是无能为力的,独孤家的人都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而且独孤家每一代最后只会剩下一个男丁,这是代代发生的事。死人对于独孤家的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就像祖母,她亲眼看自己的儿子一个个死去,最后只剩下爹一个。而我们兄弟七个,大哥在外经商时被强盗杀死,二哥是病死的,四弟现在已经疯了,五弟失踪两年后在花园里掘到他的遗骨,现在七弟也死了,只有我和六弟是正常的。可是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独孤寒痛苦地抱住头:“你看蝶儿她还那么小,现在已经是满头白发,独孤家的女子从小就是满头华发,这是诅咒,祖宗留下来的,破不了的。”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背后似乎站着独孤家世代被诅咒死的冤魂。到底是什么诅咒,使他们变成这样。

8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翠衣在书房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水把书都浸湿了;只好拿到前厅里晾。 
  见我起来,翠衣打了来清水给我洗漱。那些书都摊在桌子上,我仔细翻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独孤冷真的是个好学之人,字迹清秀,让我平生几分好感。他写的大多都是一些有关医药方便的知识,比如藏红花这种西藏名贵药材就记载了不少。 
  治各种痞结:藏红花每服一朵,冲汤下。忌食油荤、盐,宜食淡粥。治伤寒发狂,惊怖恍惚:撒法即二分,水一盏,浸一宿服之。治吐血:藏红花一朵,无灰酒一盏。将花入酒内,隔汤炖出汁服之。 
  可是在中原藏红花还是比较稀有的,我往后翻想要接着看下去,却发现字体都已经晕开了,手指摸上去,墨迹盈于指间。翠衣出去了一小会儿,不久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叫道:“不好了,小姐,三夫人的女儿鸳鸯跳井自杀了。” 
  自杀?又死了一人。 
  鸳鸯的尸体是早上下人打水的时候发现的。尸体已经飘了上来,泡得有些发白,三夫人扑在尸体上哭得不能自已。老太太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她的丫鬟湘帘过来替老太太来安慰了几句就算罢了。姨丈平静地对一脸呆若木鸡的下人说:“把二小姐埋到祖坟去吧。”这些下人全都是痴呆的模样,不过他们相当镇定把尸体抬起来就出了门。 
  三夫人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 
  我心里的积怨越来越大,姨母看到我这副样子也着实心疼,正巧赶上镇子的庙会,她说:“不如带着丫鬟出去散散心,这事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这样也好,于是翠衣就跟着我出了门。
  当日回到府上已经很晚了,老管家钟叔正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我。见了我,脸上的皱纹终于舒展开来。他说:“七少奶奶,您要再不回来,老身可要派家丁去找您了。” 
  “钟叔,翠衣回来没有?” 
  “老身一直在门口守着,没见过那丫头的踪影。” 
我心里暗道一声糟糕,翠衣跟了我许多年,贪玩谗嘴却也不是不受规矩之人。我在茶馆喝茶时,她说要去买糖人,这一走就没了踪影。眼看这天都黑下来了才抱着一丝她已回府的希望赶回来。听钟叔这么讲,我的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恐怕翠衣已经遭到不测。 
  “七少奶奶别急,那丫头可能一时贪玩晚回来一会儿,我派家丁去找,老太太今天老念叨你吩咐我等你回来立刻去她房里。” 
  “我知道了,钟叔,翠衣就拜托你了。” 
  “少奶奶客气了,这是老身分内的事。”钟叔说着招呼几个家丁就出去了。 
  我赶到祠堂老太太正跪在菩萨面前念经。我轻轻地唤到:“祖母,如烟给您请安。”她睁开眼睛对身边的丫鬟湘帘说:“我想和如烟单独说说话。”丫鬟应声退出房门并把门关上,我扶老太太起来坐在当前的太师椅上。 
  “祖母今天叫如烟来有什么事?” 
  “如烟,你虽然算过了门,但是跟冷儿却也没拜过堂,我思前想后啊,还是决定破个规矩把你重新许配给清儿,你觉得怎么样?” 
  我吃了一惊,忙推脱:“祖母对如烟好,如烟心里明白,只是我已经嫁了七少爷,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如果真要怪也怪如烟没福气,祖母还是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如烟,你那么懂事,祖母是打心眼里喜欢,可是进了独孤家确实是害了你。” 
  “祖母说的是哪里的话,夫君的死是意外,李厨娘是以死谢罪,而鸳鸯是自己想不开。祖母年岁大了,整日烧香,这菩萨的眼睛看得实在总会还我们太平的。” 
  老太太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就你这张小嘴巴巧,哄得我这老太太没话说。可是,他们的死并不是偶然,都是祖宗上遭的孽。” 
  我犹豫了一下说:“祖母,如烟有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讲。” 
  “祖母所谓的祖上造的孽,不知道是造的什么孽。” 
  老太太叹了口气,手里的佛珠又捻动起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确实也不该瞒你了。当年我们的祖宗独孤傲然是王身边的红人,他退隐后住到这伏龙镇是天下皆知之事。后来他娶了一房妻室,那女子贤良淑德与独孤傲然相敬如宾。再后来,独孤傲然去山上狩猎的时候救回一受伤的女子,那女子有倾国倾城之貌,他很快就爱上了她,并且收她为妾,也就是三夫人。三夫人非常得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却在大夫人的汤羹中下了毒药,大夫人是微笑着死在独孤傲然的怀里的,他心痛不已于是举剑刺进了三夫人的喉咙,三夫人的头发瞬间变成银白色,当时天色大变,电闪雷鸣。庭院里的樱花落尽,她死的很安详。独孤傲然也自裁而死。当时也奇怪,三夫人死后,大雨连下了两个月,乡民遭受了洪水之灾。从那以后,凡是独孤家的子孙,都会死得只剩下一棵独苗,而且死的方法千奇百怪。凡是女子生下来就是一袭白发,未出阁就香消玉陨。” 
  “祖母,那二夫人呢?” 
  “如果没有二夫人,也许独孤家就散了。独孤傲然死后,她独自一个人把家族经营起来,所以独孤家才有了今天。不过可惜的是,二夫人的孩子在三夫人死后也胎死腹中了。” 
  我叹息,真是个命运波折的女人。12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捆绑得结结实实,嘴巴也被封住了。这是一个暗阁,头还在隐隐作痛。很快地,我便能适应眼前的黑暗。暗阁是镂空雕花的,我挣扎了两下发现并没有什么用。透过隐约的烛光,我看到这并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个房间的摆设,有女人的说话声音伴着一股幽香清晰地传过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声音相当冷酷沙哑,却又似曾相识。 
  “办妥当了。”我看见声音的主人,她跪在地上,无比虔诚,一如我一开始见过她的模样有一种婉约之美。 
  “你亲眼看见她断的气么?” 
  “回娘的话,女儿将她打晕后埋在了藏娇阁的杂草丛里。想那柳如烟有天大的本事即可也就没了性命。独孤家发现七少奶奶失踪怎么也不会想到哪个老院落去,就算想到了,也以为是鬼魂所为。” 
  “那个柳如烟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下一个轮到谁了?还请娘吩咐。” 
  “先歇歇手吧,过些日子再说,这些日子也够他们吓得了。” 
  我气得肺几乎要裂开,一挣扎头撞在了暗阁上“咚”的一声。五夫人吓了一跳,厉声问:“谁?!” 
  她走过来把暗阁打开,发现我五花大绑地躺在暗阁里,大叫一声跌在地上,她显然是吓傻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惊叫:“娘……”那个黑衣的老妇打开窗户一闪身就不见了。我从心里冷笑出来,这是什么娘亲,让自己的女儿做伤天害理之事,出了事自己先逃。 
  “柳如烟,你没死?”她将我嘴上的布解开。 
  我冷笑:“五夫人,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你所为。” 
  “是又怎么样,可惜你永远也没机会说出来这件事了。”她从墙上挂的剑鞘里拔出剑就要刺过来。我闭上眼睛,等待这最后一下的疼痛,只听“咚”的一声,五夫人吃痛地叫一声跌在地上。 
  门被踹开,独孤寒首先闯了进来,紧接着,姨丈姨母老太太,二夫人,三夫人,还有他们随身的丫鬟都进来了。五夫人看到这阵势吓得说不出话来,独孤寒过来帮我解开绳子,老太太看我满身的伤,心疼地哭起来:“你这狠心的婆娘,害我儿孙,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还有什么话说?” 
  五夫人不怕反而笑了:“害你儿孙又如何。” 
  老太太的丫鬟湘帘扶我站起来,他们的情绪都相当激动眼光如刀子一样瞪着五夫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是觉得有太多的疑点没有解开,忙喝住众人,生怕谁一个忍不住拔出剑抹在五夫人的脖子上。 
  我说:“五夫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交代如何杀死鸳鸯的吧。” 
  五夫人镇定地笑:“是她找死的,怨不得我。” 
  三夫人哭闹着就要扑上来,被独孤寒拉住,他哭得肝肠寸断:“你个狠心的女人怎么可以杀我女儿。” 
  五夫人依然很镇定:“鸳鸯那日给我送鞋样在门外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话,我只好杀了她,然后扔到井里去了。” 
  “你究竟做了什么?”姨丈痛心疾首地问。 
  五夫人从地上爬起来,此刻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她优雅地理理头发,然后坐到桃木椅子上说:“我没做过什么,止不过在四少爷的茶里放了点失魂香让他变疯,在七少爷去迎嫁的时候,在他的香囊里放了点七日追魂散。说起那个七少爷也真够大命的,吃了那么久的梅花糕都吃不死他!” 
  我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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