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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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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荷花池边停了下来;缓缓转过头来;竟是一张惨白狰狞没有眼珠的脸;眼眶里的鲜血流了满脸满身都是;刚才华丽的衣裙一下子变得满是血污。她嘴角微微一翘;仿佛是笑了一下。 
 “啊!”我被她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后退;却撞上了匆匆赶来的父母。  
“怎么了?盈儿;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颤抖着指向那女人站的地方;可那儿却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静静的池塘;依稀的月影。天边已蒙蒙发亮;父母把惊魂未定的我带进了房间。慢慢平静下来;我才注意到;父母在冲过来时手上拿了些驱邪的法器。我从来不知道他们还有这些东西。 
 “我见到了三个鬼;前两个像是要害我;却被沉香木盒里的蝴蝶钗制服了。还有一个穿长裙的女人;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突然间就没有了眼睛;好可怕!”  
“难道;那些传说都是真的?”  
“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们;你们;到底是不是我的父母?”  
“盈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见到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和我一样有着绿色的眼睛;可妈妈你没有……云婆婆说那才是我母亲。我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片刻;母亲终于开口了:“盈儿;本来打算以后再对你说的;可既然你问起;就告诉你吧。你猜的没错;我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的亲生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们师兄妹;就像你的外婆当年把你母亲托付给我们的师父一样。” 
 “师兄妹?师父?”  
“没错;我们本来是师兄妹;跟师父学习道术。你们家的女孩命里受难;我师祖一代就开始保护你们家女孩了。”母亲边说着;边收起法器;那个父母不离身的旧箱子里面原来装满了驱邪的法器。 
 


“听我的师父讲;那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夜;师祖在皇宫外发现了一个穿着宫衣赤脚倒在雪地里冻得不省人事的小女孩;师祖救起了她。当时;这个小女孩什么都没有;只是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沉香木盒。师祖给这个女孩取名阮彩衣;阮是跟了师祖的姓。师祖把她安顿在一户村民家;并时常去看她。有一年;师祖出远门去镇邪;一去就是半年;等他回来再去看这个女孩时;却发现整个村庄已空无一人。原来师祖走后不久;村庄就遭到了强盗的洗劫;死的死;逃的逃。由于没发现彩衣的尸首;于是师祖便到处寻找她。几年后;师祖终于找到了她;可她却死了;死在一个清末将军的府上。在她死的那几日;将军府上怪事连连;将军的两位夫人无缘无故的死了;死时身边都出现了那个沉香木盒;和那个蝴蝶钗。师祖在园子里稍做法事;并带走了彩衣的幼女。后来那个沉香木盒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繁华的将军府很快就破败荒废了;那里的人全都四处逃散了;只留下了一个曾经伺候过彩衣姑娘的丫鬟;蓝云。”

“蓝云……”  
“就是云婆婆。她从没离开过这里;一直到现在。为了查明当年真相;几年后;师祖带着彩衣姑娘的女儿回到了这里;改造了荒废的大宅院;想让她及她的女儿从此住下。可后来却发现这宅院总有怪异的事情发生;而且都是冲着她女儿的。师祖虽尽力保护;可还是敌不过。后来师祖病故了;他要求我师父保护她和她的家人。可他们夫妻还是没能逃过。临终前;她把女儿托付给我师父;后来师父也故去;就轮到我们来保护阮家姑娘;可是不久以后受我们保护的阮家女孩和她的丈夫也死了。她死前再三嘱咐我们;把她的女儿带走;离开这里;等过了十九岁再回来;一切就都有结果了。” 
 “那个女孩;就是我……彩衣姑娘;就是我的曾祖母……”我似乎都明白了。  
“是的;彩衣姑娘;你外婆;还有你妈妈;你们都有个共同的地方;就是这双绿色的眼睛。而且;你们都美的倾国倾城。”  
“那为什么要等我十九岁才回来?为什么我回来后那个沉香木盒又再次出现?这跟我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这些我们也不太清楚;师父从没提起。”  
“妈;哦;对不起;我该怎么称呼你们?”  
“没关系;叫了这么多年;我们也习惯了;就当我们是你的父母吧!”  
虽然他们把这个长长的故事讲完了;可我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情弄不明白;强烈的好奇心缠绕着我;让我心事重重。  

前尘梦  

寒风肆虐地袭扫着大地;鹅毛般的大雪在天地间乱舞。冰天雪地中;一个小女孩衣衫单薄昏死在雪地上。她的一双纤细如玉般的手臂里紧紧抱着一个沉香木盒。一个道人救起了她……那夜我做了这样一个梦。 
 我捧着这个沉香木盒;在院子里的荷花池边坐了下来。父母说不祥的沉香盒却救了我一命;我见到的那两个女鬼和那个无目女鬼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望着池塘的水面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了!云婆婆!她原就是将军府上的人;她一定知道。我顿时来了精神;立刻跳起来去找她;可她竟像是早已知道了一样;已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我身后。 
 “云婆婆!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吧?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她蹒跚着走到我身边;古怪地笑了笑;“像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看来彩衣姑娘真是回来了;刚好一百年。”  
“你说什么?”  
她没有理会我;继续说下去:“那年夏天;将军带回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真是天生的美人儿;尤其是那双绿色的眼睛;那可不是凡人有的啊!她是将军在征战路上所救的落难美人儿。因为一首词;就那么一首词;就结下了这段孽缘。” 
 “词?《绮寮怨》?”我脱口而出。怪不得;原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彩衣姑娘不仅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她可怜一个小丫鬟被大夫人欺负;便好心救了她;还给她治伤。多好的人啊;将军的两位夫人偏视她为眼中钉;一口咬定她是妖邪;是她那双眼睛迷惑了将军。将军不信;一直护着她。后来;她生了个女儿;和她一样;天生的绿眼睛。”

“彩衣姑娘是怎么死的?”  
“作孽啊!彩衣姑娘莫非真不是人类。她只是望着府上的一个老嬷嬷叹了口气;那嬷嬷当夜就被吓死了。她只是冲着三夫人突然大叫一声;三夫人就掉进井里淹死了。大家都认定彩衣姑娘是个妖精;用妖术害死了那两个人。所有人都躲着她;生怕被她害了。大夫人和二夫人更是想尽办法要除掉她。哼;什么妖术;我看那是她们自作孽。哎;其实两位夫人要除掉她还有个原因;就是为了那个沉香木盒。二夫人的表叔是在皇宫里做太监的。他见了这个价值连城的木盒便起了歹心。趁着将军远征的时候;她们让老夫人逼彩衣姑娘剜去那双颠倒众生的眼睛。彩衣姑娘哪里斗得过她们;她笑着走进了房间;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众人冲进去一看;她已经把那双美丽的绿眼睛剜了出来;血溅满了那个沉香木盒。大家都吓得大惊失色;老夫人更是吓得直哆嗦。只见彩衣姑娘摇摇晃晃地来到荷花池边;纵身跃起;像一只受了伤的蝴蝶;跳进池里;血水染红了池塘……就这么;死了。”难怪在荷花池边突然不见了她;原来她便是死在了那儿。 
 “两位夫人害死了彩衣姑娘;如愿得到了沉香木盒。她们发现那木盒和里面的蝴蝶钗果真是宫中之物;因为只有宫中巧匠才能雕出如此的精品;只有宫中才会有每一粒宝石都是价值连城的蝴蝶钗。她们怀疑;彩衣姑娘搞不好是皇家之人。依我看;彩衣姑娘根本就是金枝玉叶;只是因为那双眼睛在宫中难容才沦落民间。那沉香盒本是她证明身份的信物;却落得个断送性命的祸根。真是冤孽啊!彩衣姑娘死的第二天;府上就出了怪事;先是大夫人无缘无故吊死了;头上还插着那支蝴蝶钗。后来二夫人也突然被那蝴蝶钗割了喉咙;死在房里;死状惨不忍睹。府上人心惶惶;都说看见彩衣了;很多人逃出了这里;老夫人一病不起;不久就咽了气。将军回来后得知此事;痛不欲生。有一夜在荷花池边喝闷酒;嘴里一直吟着那首《绮寮怨》。第二天一早;竟发现他在池边抹了脖子。可怜的痴情将军;就这么随她去了。后来来了一个道人;他封了那荷花池;带走了被关在柴房的彩衣姑娘的女儿。从此之后;那沉香木盒连同那支蝴蝶钗就再没出现过。将军府也破落了。两位夫人的鬼魂总游荡在这个宅子里;再没人敢来。直到那个道人带着彩衣姑娘的女儿回到这儿。” 
 “云婆婆;既然有鬼;你为什么不搬走;却一直留在这里?”  
“她们是活该!是彩衣姑娘惩罚了她们;我才不怕她们呢!我要留在这里守着彩衣姑娘;我要等她回来。”  
“回来?”  
“她找过我;她说:‘一百年后;旧地重游。翠璘再现;重闻绮寮。’说完后;她的魂魄就再没出现过;而那个沉香木盒也从此消失无踪;直到你回来。我想;你母亲让你十九岁后再回来;是为了避一避这里的阴气;同时圆那一百年之说;这样;你的曾祖母的灵魂再现;就能保护你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云婆婆;我还有些不明白。那个道士为什么世代都保护我们家?还有我们家族究竟有什么不同于常人的地方?难道;真非人类?”

云婆婆不再多说;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嘴里嘀咕着“造化;造化啊!”便走开了。  
我打开那个沉香木盒;那支蝴蝶钗闪闪发亮;每一粒宝石都射出奇异炫目的光彩。我凝视着它;这是我曾祖母当年惟一的财富;却也是困住她绝代风华的禁锢之锁。  

因果劫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幽幽的绿眼睛;和曾祖母一模一样。这双眼睛里究竟隐藏了些什么?我轻轻拿起那支蝴蝶钗;蝴蝶栩栩如生;仿佛马上就要振翅飞去。突然有了一种想立刻戴上它的冲动;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插进头发。这时我惊讶地发现;镜中的我不再是现在的我;我梳着古人的发髻;穿着一身华丽的旗装;俨然变成了一个清末的女子。突然间我想到了那夜见到的女子;曾祖母?难道是你?我果真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再一低头;周围的一切都已变了样;完全变成了古代的陈设。我走出了房间;外面的一切也都变了样;不像我来时那么荒凉死寂;而是充满了生机;女仆们在院里院外做着活儿;见了我;都恭恭敬敬地叫声“四夫人好”。原本还是莫名其妙的我突然被她们叫了声;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是啊;我明明已是来了这将军府有几日了;我已经是将军的四夫人了。 
 “四夫人;你要的鱼食准备好了;现在就领你去荷花池?”是谁;谁在唤我?我一回头;是个小丫鬟。有个声音在心里告诉我:“她不是你第一天来时被大夫人打的那个蓝云吗?你好心救了她。” 
 “云儿;谢谢你。”我像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来到荷花池;我惊呆了;满池的荷花正开得娇美;成群的鲤鱼在荷叶下穿梭。我洒着鱼食;不由自主的念起一首词:“上马人扶残醉;晓风吹未醒……”我的心渐渐被这里的一切充满;而且被另一个人替代——曾祖母。 
 时间在我模糊不清晰的意识里过得飞快;好像是真;又好像是幻。这天在园子里;我无意间看到了一个老嬷嬷在和大夫人聊天;而她的身后;竟然站了一个红衣女鬼;正恶狠狠地盯着她;仿佛立刻就要吃了她。我盯着她望了很久;盯的那老嬷嬷很不自然。大夫人不高兴地问:“你看什么!是金子还是银子啊?”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走开了。我知道;那女鬼定是要来索命的;我也没有办法。果然;第二天就传出了她在夜里被吓死的消息。又有一日;我见三夫人独自失魂落魄地走到井边;慢慢地靠过去。我知道她是被厉鬼附了身;于是大叫一声想让她清醒过来。不料鬼虽然被吓跑了;可三夫人还是失了重心;跌进了井里。 
 从此之后;府上的人都视我是不祥之人;说我是妖孽;都躲我。只有将军和蓝云陪在我身边。我有苦难言;只好咽在心里。  
我又进入了昏迷的半睡半醒状;不知道哪一刻是过去;哪一刻是现实。再次清醒的在园子里;却不见了将军的踪影;而我却跪在了大堂前。老夫人怒目圆睁地望着我;两位夫人在一旁冷笑着;我听见她们逼迫我剜去双目;否则就让我永远见不到孩子。所有的口都想吞噬我;所有的眼都想撕碎我。我站起身来;笑着走进房间;捧起那个沉香木盒;心里竟自言自语的在说;倩格格;你永远也回不了皇宫了;因为这双眼;皇宫容不了你;因为这双眼;俗世容不了你。我颤抖的手抓起蝴蝶钗;猛地刺进了眼里;只觉得一片殷红吞没了绿光;像耀眼的胭脂;像盛开的鲜花……

我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去;突然绊到了什么;我摔了一跤;竟睁开眼来。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那不清晰的意识也顿时回到了现实。那支蝴蝶钗掉落在地上;我跌倒在荷花池边。那池里;依旧是枯枝败叶;一片荒凉的景象。 
 我什么都明白了;曾祖母借我的身体把她想说的告诉了我;借我之口把那些秘密告诉了大家。其实根本就是个错;错在上天给了她一双绿色的通灵眼。  
“妈;我想;你们的师祖应该是皇上派去保护曾祖母的;皇上也许一直都知道曾祖母天赋异禀;可是宫里却不能容她。那个沉香木盒;还有那支钗;应该是用来证明她身份的。”  
我望着盒子里的钗;久久凝视着那只沾了曾祖母鲜血的活灵活现的蝴蝶;仿佛它就要振翅飞去。  

落花归  

我们搬出了这个宅院;它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也没有更多的故事了。  
我潜心同父母修起了道术;从此素心素净;为了好好利用这双眼;也为了还一些若有若无的债。云婆婆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宁愿相信她是在守护着祖母而已。那个沉香木盒我一直都带在身边;仿佛是一件旧物;安心的回到了它的故主身边一样。 
 有一晚;我在模糊间又吟起了那首词:“上马人扶残醉;晓风吹未醒。”猛见窗外站了个人;一双幽绿如水的眼睛望着我;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了。我立刻追出去。“曾祖母!”可门外;已不见了她的身影。第二天我打开沉香盒;竟发现那支钗上的蝴蝶和以前不大一样。虽然样子没变;宝石也没少;可却再也没有了灵动。它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只贵重的蝴蝶钗;再也不会觉得它要振翅飞去。我想;曾祖母这回是真走了;她没有了牵挂;和那些落去的花儿一起;去了她真正的乐土。 
 旧宅里满池娇美的荷花谢去了。我和了和衣裳;走进了依稀还飘着荷香的尘风里……




【20】夜妆

楔子
  我永远无法忘记九岁那年的夏天,在父亲老家的村子里,他死后第三天的那个夜晚。  入夜后的村庄静谧得可怕,黑暗从地底下一点点地生长出来,漫上脚踝,腰间,直到没过头顶。我和母亲走夜路回家,在两旁麦子成熟低垂的田埂上匆匆。风嚎哭般呜咽着,枯死的泡桐伸出嶙峋的枝桠要勾住路人的脖子,无星无月,像是这个世界都死了,我们却活着。  我们在崎岖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母亲好看的左脸在三个月前的一次事故中毁掉,如今伤口愈合,却留下一片让人不忍目睹的疤痕。我们从父亲的新坟上回来,风中似乎有着无数看不见的鬼手,撩拨着我们的头发四下飞散。  我清晰地记得,那一晚,我攥着母亲的手死死地闭着眼睛,只盼着回到祖屋点起灯火,第二日回到城市永不再来。我感到有一只手从身后轻拍我的肩头,颤颤地回头,一个人都没有,父亲坟前翻飞的招魂幡缩成一个微小的点,遥遥地招着手。  我的尖叫声瞬间刺破夜的重压,母亲停下来看着我问:“怎么了?还不快点走?”她正对我的表情让我不敢吱声,一身黑衣隐匿在黑夜里,仿佛虚空中只悬浮着一颗毁了容的惨白头颅,右边完好的脸宛如天使,左边则狰狞一如魔鬼。  我指着远处广袤无垠的麦田惊惧地说:“那边……”  上无边下无界,四面无限的黑暗中,暗黄的麦穗像等待着被镰刀割断的尸体,远处隐隐约约有着一队惨白的身影,在没有路的地上徐徐地走,看上去只有半截身子贴着麦穗擦过。他们戴着高高的白帽子,在咿咿呀呀的阴风里悠悠地往远处移动,隐约沉闷至极的撞击声闯入耳膜,一声急促,一声钝重,像是锣鼓。  “未央,别害怕,那是一条阴路,只有死人才会从那里走,他们是来带走你爸爸的,那锣鼓声是丧钟,你不要听,我们回家……”  于是我马上回过头紧跟着母亲,紧紧地捂住耳朵,可是那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声音还是噩梦一般打在我的心里:“咚……咚……咚……咚……”

1 
 降临于夏季黄昏时的暴雨,带有一种阴晴不定的暴烈秉性。那一刻莫名倒灌下来的雨水似乎要把这座城市冲垮,我和终夏正在路上,只觉得躲闪不及,顷刻湿透。  抱着手臂站在一处屋檐下,遽降的温度让我们都在打颤。时间是下午五点,距离林安家的聚会开场不到一个小时。  “未央,怎么办?你知道我不能迟到的。”她看看水幕又看看我,急得就要哭出来。  我知道终夏满心的焦急,她要去赶林安的生日聚会,我们的同学,高中里一个被很多女生挂在嘴边放在心里的漂亮男生。终夏追求林安很久,但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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