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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宠妃:国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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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就对,若是你一眼就看懂了,那不就是明着下手了?”沈云卿露出一个美的笑容。
蒋梨棠看着沈云卿那看似稚嫩绝美,却充满了危险的笑容,她忽然觉得有些恐惧,握着手中的手中的纸,手有些颤抖。
素衣看着蒋梨棠走远她问道:“小姐,蒋姨娘好像不敢。”
“她会做的”
“小姐,你怀疑昨晚潜入你屋的人就是夫人派来的吗?”叶秋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沈云卿摇摇头道:“我不确定,但是与不是,我都不能留一点可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让我心里不安。”
“小姐,不如晚上我陪着你睡吧。”素衣道:“我会武功,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不必”沈云卿摇了摇头,直觉告诉她不是赵望青,因为她早已自顾不暇了,她道:“他若是再敢来,我必定抓个现行!”
一连好几日过去,沈云卿的日过得风平浪静,静得让人怀疑。
这天夜里,沈云卿吹熄了屋内的灯火。不久之后,一条黑影闪过,一瞬即逝不见了踪影。
墙头之上,苍虔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沈云卿的屋对着坐在一边的寂青道:“你说爷这一次该得手了吧?”
寂青抬了抬眼皮,没有搭话。
“你说那小丫头竟然能够让爷铩羽而归,真真是不可小觑。虽然我很相信爷,但是我也还是很期待爷再次吃瘪归来。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如此感兴趣了!”苍虔不怀好意的笑道。
寂青缓缓张口:“祸从口出,当心被送去刑房。”
苍虔一点也不受寂青威胁,因为以寂青这种寡言少语的性,根本就不会去告状。
苍虔又准备张口的时候,寂青站起来道:“我去转一圈。”说完转身一跃,跳进了相府之中,消失了踪迹。
沈云卿的房间之内,贺兰奚不再像上次一样慢慢的走近她的床边,而是从窗口跃进去之后直接跳到了沈云卿的床上,在沈云卿的身后躺了下来。
沈云卿感觉到异样立即醒来,但是还不待她动弹,她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片刻之后,她的身体被一条有力的手臂一揽,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呵呵呵…”一阵悦耳动听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沈云卿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但是却又好像根本没有听过。
“真是条狡猾又漂亮的花斑小毒蛇啊,竟然还用染了剧毒的千年冰蝉丝在屋里布置了丝线网。若是换了别人还没靠近就死了吧?这手笔还不小,这等宝贝不该是你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该有的吧?”
沈云卿听着身后的声音聆听中带着刻意的沙哑,显然是为了掩盖真实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更半夜一次又一次的闯进我的房间?”沈云卿问道。
“偷情么,时间自然是更半夜,地点自然是你的闺房,既然是偷情,我自然是你的情夫了,你问得真有趣。”贺兰奚笑道。
“哦?是么?那何不让我看看我的情夫长得如何?若是丑得天怒人怨,那我不就亏大了?”沈云卿心中紧张,表面却越加的镇定,来者越是神秘看不出目的就越是难对付。
“哈哈哈…”贺兰奚又笑了起来,他道:“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害臊呢?上面没什么好看的,不若看看下面?反正黑灯瞎火,长得好不如做得好。”
饶是沈云卿活过两世,听到这话也不免的哑然,心中泛起一阵羞耻,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人怎么那么无耻!
贺兰奚看到沈云卿雪白的脸蛋上泛起了几丝可疑的晕红,心里十分的满意。再狡猾毕竟年纪还小,听了这样露骨的话,这会不被气哭算是胆大的了。
想起沈云卿几次的狡猾,如今她这模样更是可爱诱人。
他又道:“害羞了?现在不过是说你便脸红成这个样,一会要是实践了,你又待如何?”
。。。
 ;。。。 ; ; 沈云卿在自己的屋周围种上了萤司草,这种草对周围的变化十分的敏感,只要有东西碰到它们就会散发一种不可闻的香气,一旦碰的多了,香气浓足够浓的时候,或者有人沾上这种香气靠近的时候,对这种香气敏感的食萤虫就会躁动不安。
所以一旦有人进入她的屋,只要食萤虫一动,她就能够知道。
沈云卿在屋里绕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人。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妙,若是这青烟都没办法将那人毒倒,而她又找不到任何一点痕迹,只能说明那人绝非等闲。
沈云卿走到桌旁边,在油灯里加了一些粉末,然后点燃了油灯。随着烛火照亮整个房,一层淡淡的不易觉察的香味也散发开来。只要那人还在,必定受不住这软骨毒香,此时她只需要坐下来等。
床帐之后,贺兰奚感觉到自己身体渐渐的有些乏力,他眯起了双眼,盯着坐在桌前泰然自若的沈云卿,他立即就知道这条花斑小毒蛇已经在撒网想要捕捉他了。
贺兰奚提了一口真气,运起轻功跃出了沈云卿的房间。
沈云卿感觉到手中的铃铛似乎又动了动,她立即转身回头,依旧什么也没有看到。床帐未动,亦无任何声响。
沈云卿蹙起了眉头,端起桌上的灯火,又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依旧什么也没有,即使如此,她依然相信必定有人来过。
她低下头摸了摸袖口中的朱砂,朱砂从袖里爬出来,有些躁动,显然朱砂也察觉了。
会是谁呢?
一番检查无果之后,她房间的灯火又熄了。
贺兰奚站在墙头,视线落在沈云卿黑暗的房间之内。这条花斑小毒蛇比他想得要厉害得多,竟然能够察觉到他的到来,还能如此不动声色的下毒抓他。
若不是他功力深厚,换做别人早就落入她的手中了,她真是每一次都能让他刮目相看啊!
“沈云卿,很好,本座要的,向来不会是凡。”贺兰奚似笑非笑,他转身一跃离开了墙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爷这是什么情况?”苍虔奇怪的问:“一副铩羽而归的样?”
“闭嘴,当心被丢去刑房,赶紧走了!”寂青白了苍虔一眼,转身离开。
翌日,素衣推开沈云卿房门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床边了,她柳眉轻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换做往时这个时间她还未起。
“小姐,你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
沈云卿摇摇头道:“我睡不着了,总觉得昨晚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是谁?怎么回事?”素衣立即一脸紧张。
沈云卿依旧摇摇头:“不知道。”
“会不会是夫人那边派人来对我们做什么?”
“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不能确定。”沈云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道:“帮我梳洗吧,我要出去一趟。”
早晨的风轻拂着勾起垂柳的手腕,摇曳着在池塘上划出一圈圈涟漪,穿戴完毕的沈云卿带着素衣两人走出了院。
在一座水榭里,沈凤仪正和蒋梨棠说话。
沈云卿放慢了脚步,听到沈凤仪语气中带着浓烈的嘲讽。沈凤仪总喜欢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即使上次被她气坏她也掩藏在了笑容之下。而如今蒋梨棠却能让她装不下去,这真是一件趣事。
当然也许也因为灵堂一事让她受挫大,导致她元气大伤,装不起来了吧?
“你最好想清楚你是什么身份,我娘是什么身份。别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当心一转眼连鸡都不如!”沈凤仪十分的鄙夷。
蒋梨棠出身寒微是苏启华从戏园里带回来的,向来被人瞧不起。但是由于她没有地位在掌管相府之前她安分守己从不惹事。
因此除了钱姨娘喜欢讽刺挖苦她以外作为主母的赵望青并没有为难过她,更何沈凤仪自诩高贵,更是从不肯多看她一眼。
“那就多谢大小姐吉言了!”蒋梨棠不服气的反驳道:“我再怎么粗鄙,相府现在还在我的手上,有些事情你奈何不得。”
沈凤仪冷笑一声道:“我现在跟你说是给你机会,别让我出手收拾你,到时候你才真正的知道相府到底在不在你的手上。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公报私仇,扣了娘的份例你就等着看吧!”
沈凤仪不等蒋梨棠回答就甩手离开了,蒋梨棠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转过头看到了一脸笑意的沈云卿。
沈云卿从假山后走出来,对蒋梨棠道:“姨娘何必如此气急败坏?莫伤了身。”
蒋梨棠一见是沈云卿,立即将心头的怒火压了下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沈易博看不出来,她却清楚跟赵望青斗的不是沈玉珊钱如意,而是沈云卿。
如今,死的死,疯的疯,失势的失势,沈云卿却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并且置身事外,几乎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可见沈云卿的手段之高。
但蒋梨棠从未招惹过沈云卿,沈云卿也不是沈玉珊那种喜欢落井下石的人,此番出现在这里必定有事。
“梨棠见过六小姐。”蒋梨棠现在虽然掌管相府,但论身份,沈云卿是小姐,她是姨娘,见面还是要有礼数的。
沈云卿一看便知蒋梨棠是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是最不费力的,于是她开门见山道:“蒋姨娘可知自己大祸临头了?”
蒋梨棠一惊,神色有些慌,她恭敬的道:“还请六小姐指条明。”
“当日在灵堂之上所有证据都指向赵望青母女,可最后呢?在申国公的力挺和父亲的力保下,她们母女脱了罪。说是婢女所为,谁信呢?可信不信根本就不重要,绝对的权势摆在那里支持赵望青母女,谁还敢说什么?”
蒋梨棠听了沈云卿的话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她眉头紧紧的蹙着。
“赵望青被禁足不过是做给人看,避避风头罢了。一个月之后她又会毫发无损的重新出来。以你现在所为,她会放过你?”
。。。
 ;。。。 ; ; 经过灵堂上的一场风波之后,在夜幕的包围之下,相府安静了下来,更准确的说,相府如今遭了大难,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房间之内,沈云卿坐在梳妆台之前,素衣正替她梳理头发。
“小姐,又让赵望青母女逃过一劫,这样都弄不垮她们!”素衣撇撇嘴,一脸的惋惜。
“哪有这么容易,赵望青后台那么大,身后的申国公就是老爷也不敢随便招惹的。”相比于素衣,叶秋则更能看清楚形势。
“小姐,这次她们不倒,日后我们的日必定更加难过,她们一定会再加害我们的。”素衣道。
“那也得有机会让她们爬起来。”沈云卿眼里闪过一丝戾气,前世将她折磨得如此凄惨,今生下手依旧狠辣,一出手就想要她的命,若她轻易的放过了沈凤仪母女,她又还怎么对得起老天给她这一次的重生机会?
“没错,虽然这次没有让她们彻底垮了,但她们今后的日也举步维艰,加上小姐运筹帷幄,她们不会有机会东山再起了!”叶秋笑道。
“就怕她们狗急跳墙!”素衣蹙了蹙眉头。
“她们若是狗急跳墙我倒是不怕了,越急越容易错,这样我才好送他们上。”沈云卿轻笑。
“小姐英明!”素衣带着几分得意道:“她们活该,若不是她们先招惹小姐,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叶秋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唏嘘,幸亏当时她站对了地方,否则早就跟着赵妈妈一起万劫不复了,心里这么想着,对沈云卿也越发敬佩起来,有时候她都不敢相信,沈云卿只是个十岁的孩。
叶秋有一种感觉,金麟岂是池中物,沈云卿绝不会困在这相府。
夜幕之下,草丛里的蟋蟀欢快的叫唤着,沈云卿房中的灯火熄灭。
墙头之上,一人身穿黑色云纹锦袍负手而立,皎洁的月光洒在他分明的五官之上,宛如神祗。
“这条花斑小毒蛇不但活了下来,还把嫡系的人整得那么惨,这简直就是对本座**裸的挑衅。”贺兰奚挑了挑眉。
右护法苍虔站在贺兰奚的左边,他有些莫名的摸了摸鼻,他们家国师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相府的墙头上就是因为昭华郡主在相府的府宅斗争中活了下来?
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苍虔依旧点点头道:“可不是么?爷您刻意封了她一个郡主之位,猜她活不过一个月,而如今她不但活了下来,还活得如此潇洒滋润,简直就是挑衅!”
“一而再再而的挑衅本座,本座应该怎么罚她呢?”贺兰奚蹙起了眉头在思考。
“还没人敢这么挑衅爷呢,干脆把她抓回祭天司,把祭天司里的酷刑都给她用上一遍,剥了皮,抽了筋,做成人彘再好好的养着!”苍虔立即提出对策。
“啧啧,这么美的一张皮,撕了可惜,残暴,不好,本座向来仁慈。”贺兰奚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那便让祭天司最好的剥皮手,将它完整的剥下来制成团扇,送给爷。”苍虔继续出主意。
“本座还是换个方法好好的收拾一下这条花斑小毒蛇吧。”贺兰奚似乎没有搭理苍虔的意思,他蹙了蹙眉头,身体一跃跳进了院里。
“爷,不劳您亲自动手,属下这就…”苍虔还没跳下去就被拉住了,随之“啪”一个巴掌打在了苍虔的后脑门之上,十分的响亮。
“寂青你疯了?打我干嘛?”
“蠢货,爷要是真想收拾她,会大半夜亲自到这里?有没有脑?不要命了你就跟下去!”寂青白了苍虔一眼。
“好像有道理,可这又是为什么呢?爷这次很反常啊!我们讨论讨论?”
寂青站在墙头之上,一言不发,与喋喋不休的苍虔不同,寂青沉默寡言,即使如此,他仍然觉得他们家国师大人对沈云卿很是不同。至今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在桃花宴上,爷会去为难一个鲜为人知的庶女。
贺兰奚轻易的进入了沈云卿的房间之内。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口洒进沈云卿的房间之中,落在她的窗前。
沈云卿恬静的睡颜尤为迷人,白皙的小脸之上能看到倾国倾城的妖娆之色。那一双紧闭的眸一旦睁开,必定能够惊艳世人。
贺兰奚刚刚得到轰动齐都的相府丧礼消息的时候,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沈云卿。除了她,他想不到还有谁可以玩的这么一手好阴谋,让嫡系的人丢尽颜面,弃车保帅,最后还请来了申国公才免了去了命案缠身。
第一次听说她的名字,是他得到了寻找已久的那块玉。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高齐烨下了药,让高齐烨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利用了他一把。
若不是他看到了那抹狡黠的微笑,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导演了那一场戏的竟然会是她。
而如今,她又一次将掌权相府多年心机颇深的嫡系狠狠的绊倒,不必想贺兰奚就能猜到她必定不会就此收场。
不过十岁年纪,这么一个美人,竟然心计如此之深,手段如此高明,真是不可小觑,加上她手中的玉和她背后的身世,贺兰奚怎能不对她上心?
贺兰奚看着沈云卿的小脸,那一张倾世容颜,勾唇一笑,心里萌生出一个念头,如此有趣,他要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沈云卿的床边,他伸出手刚刚朝着沈云卿的小脸蛋正要抚上去。
忽然一团有毒的青烟从床内喷了出来,迅速的蔓延开来,在月色下,闪着危险的绿芒。
贺兰奚紧紧的蹙起了眉头,身形一闪,闪进了床后。
沈云卿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取出床边的扇扇了一扇,将有毒的青烟散去一些,借着月光,她看到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有人来过的迹象。
沈云卿从床上坐起,借着月光仔细的观察着屋里的状况,想要找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来。
她摸了摸手腕上一根红绳上串着的小铃铛,她刚刚确实听到铃铛响了,有人来过,绝对不会有错。
。。。
 ;。。。 ; ; “凤仪,你快说啊!”赵望青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片刻不能安了。
沈凤仪只是抽咽着,并没有说话,若是告诉其他人簪是郑先生送的,岂不是承认了她跟郑先生有私情?郑先生确实是爱慕她,她也只是享受这份爱慕才没有拒绝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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