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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巴黎异国恋情三部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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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西卡和舞团里的朋友茱莉亚,做了一个海鲜大拼盘:有鲑鱼,有草虾,还有让人食指大动的生蚝,堆了满满一个大盘子像一座小山,令人垂涎三尺。
之四 有一首情歌
萧玲到的不早不晚,人还没到齐,派对还没开始,茱莉亚开的门,一双锐眼尽在她身上打量。
陆羽一见到萧玲,高兴地大叫一声,一把抱住她,嚷嚷道:
「这是和我住在一起的朋友。」
萧玲羞得满脸红,用眼角狠狠刺着陆羽,心想:
回去后看我怎么整你。
她其实早没将陆羽当异性看待,可是看在不知情的人们眼底,他们却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萧玲看到人们礼貌地跟她问好,一转身却跟陆羽挤眉弄眼, ;让她又好气又好笑,他们真把她当成陆羽的女朋友了。
怪的是陆羽也不辩白,故意亲昵地挨着她,拉着她的手,活脱脱一幅亲昵状。
萧玲后来渐渐也明白了,陆羽需要她来营造一些假象。
参加的人还有洁西卡的前任男友克林,和现任男友尼尔。
克林是西班牙人,有着南欧民族的热情明朗。
他总笑着一张脸,眼底张扬着神气,给人的感觉是亲切随和。
他和洁西卡交往三年,最近才分手。往年的圣诞节他们都是一起过,今年洁西卡换男友了,不忍把他一个人冰在他新租的公寓里,便礼貌性地问他来不来,他居然应好。
洁西卡初时担心他和情敌见面会大打出手,至少会眼红,谁料到他们居然相安无事,还合作无间地将一块大木板搬进起居室,放在木架上,然后两人愉快地在上头铺上一张画着圣诞红的纸桌布,一张餐桌三两下便拼了起来。
大伙儿忙着把带来的酒和菜往餐桌上摆,萧玲问陆羽带了什么?
陆羽说:
「我带了一张嘴,只管吃。」
洁西卡笑道:
「陆羽今天只带酒没带菜,罚他今晚当酒保给大家倒酒。」
「酒保总要先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服务大众呀。」
说着便在餐桌上捻起一块肉往嘴里塞。
洁西卡忙着喝住他,他一边吃、一边闪,最后躲到萧玲身后了。
萧玲让他缠得啼笑皆非,一抬眼却看见茱莉亚冷眼瞪着她,眼底带着明显的妒意。
她穿着一件斜纹连身长裙,合宜的剪裁将她的腰身修饰的优美修长。
她的额头窄窄地,脸型略长,她的眉毛细细长长地,眼睛又大又亮。
她与别人总有说有笑,可是眼光一飘到萧玲这里,眉眼间便显得有点忧郁。
萧玲几次看到她的眼睛凝在陆羽身上,带点儿爱恋又怀着忧伤,她有点儿了解了。
她把陆羽拉到一旁,说:
「茱莉亚暗恋你。」
陆羽吓了一跳:
妳怎么知道?」
「她的眼神告诉我的。她看你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不一样。 ;」
「妳的观察力不错。我今天就是要拿妳当我的挡牌的。」
陆羽的语调沉沉地,带着一点悲凉:
「她不知我,我永远不会对她动心。我的爱情-与别人不一样。」
萧玲握了握陆羽的手,她的眼睛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那里面载着一些寂寞,一些悲伤,他的情爱世界是一堵冰冷的墙,挡住了别人的心,锁住自己飞跃的情。
陆羽活在一个寂寞的世界里。
萧玲心底觉得有点儿疼,为陆羽,也为茱莉亚。
之五 醉的方式
5
她来的季节是秋末,冷冷的风,冷冷的巴黎人,很快让她感到寂寞。
离了家、离了国,离开熟悉的环境,一切重新开始。
出国前,以为这一切都很容易的。
「葛狄呢?」
陆羽踱到洁西卡身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他来不来?」
「他呀,可不一定哩!」
洁西卡回道:
「他来去都像一阵风,谁都不知道他又疯到那里去了。我给他留了电话留言,他听了想来就会来的。」 ; 陆羽的心绪突然不宁起来。
萧玲觉得他的脸色沉沉地,和刚刚的神采飞扬判若两样。
葛狄是谁?
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让陆羽整个人失了神?
「好啦!可以开始享用我们的圣诞大餐了。」 ;洁西卡宣布道。
大伙儿欢呼起来。
贾克忙着给大家递餐盘,尼尔忙着倒酒,洁西卡嚷道:
「嗳,酒保不该你当,那是陆羽的工作。音乐卡带停了,你去换带子吧!」
克林闻言,立刻一马当先冲到录音机旁选卡带。
他听惯洁西卡的吩咐了,还当她是在命令自己呢。一等到他发现尼尔抱着手臂站在他身后等着换卡带,才想起他已被休弃的命运,只好让出那光荣的使命。
「这小子...」陆羽摇摇头,说:「他跟洁西卡分手大半年了,还对她这么言听计从。」
萧玲对克林和尼尔这两个情敌能够相处得这般和谐,大感惊奇。
陆羽说:「他们是君子之争。」
贾克端着一杯酒过来凑热闹了。
他是个有趣的家伙, ;单他的长相,便容易让人发噱。
他是那种自认非常艺术家的男人,浑身上下无不拉遢。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满是补钉的牛仔裤,条纹衬衫绉得像梅干菜,看得萧玲直想拿熨斗往他身上烫。
「告诉我,是不是所有的东方女孩都像妳这么漂亮?」
他说:「妳来当我的模特儿,我帮妳画一幅画。」
「别理他,贾克尽画一些人像画。他的模特儿可不許穿衣服。」陆羽说。
「我特许妳穿泳装。」贾克说。
大家都笑了。
萧玲第一次参加陆羽的聚会,觉得有点新鲜。
她才来巴黎不久,法语讲得还不流畅,认识的法国人也不多。
印象中的法国人总是冷冷地、傲傲地,脸上堆着的都是对世事的冷感。
法国人很冷,这是她初来乍到的印象。
刚到巴黎,她那一口破碎的法语让她受了不少委屈。
从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开始,一出机场,见到红蓝白的法国国旗,心里有点儿感动。
她终于来到法国了,她就要在这块土地上学他们的语言,过他们的生活了。
她抱着很大的期望来到这里,可是事情一开头就不顺利。
她在法国一个朋友也没有,到机场没人接机。
找住处、找学校、办居留,每一件事都要花上好大的劲儿靠自己用半生不熟的法语一样样来打理。
有时路上迷了路,问了人,她的法语总让人皱着眉猜不出她要上哪儿去。
几次受挫下来她也不问人了,顾自带着一本地图在巴黎街头瞎走着。
隔着一层语言障碍,她觉得这个地方好生、好冷。
她来的季节是秋末,冷冷的风,冷冷的巴黎人,很快让她感到寂寞。
离了家、离了国,离开熟悉的环境,一切重新开始。
出国前,以为这一切都很容易的。
醉的方式很多种,醉的理由也有很多种。
深情让人心醉,失恋让人心碎。
碎掉的心就用酒来补,酒便从破碎的心缝里渗出,一颗心浸泡在酒汁里,又涩又苦,泡过酒的碎心经不起刺激,一刺激便像洒了发粉的面包,不断地发酵膨胀,那感觉酸酸地满是醋意。
加了醋意的醉,对失意的人来说便是双重刺激了。
贾克问她:
妳要在巴黎待多久?」
这是个好问题?这日期没个准数,待到学成归国了、待到功成名就了、或是待到山穷水尽了。她才来不到半年,这问题她没法作答。
她望着贾克只是笑,事实上她的法语程度只够得上和贾克打个基本招呼,还够不上深聊呢?
「别待太久?」贾克说:「巴黎待久了会上瘾,最后妳想走都走不了。」
这句话,萧玲倒是听懂了。
走不了?那又怎样呢?她想:大不了就是熬吧!
上半夜里,大家吃呀、喝呀、玩呀、闹呀,气氛活络级了。
那气氛一直延续到午夜。午夜时分,钟声突然响了,大家谈笑的声音倏地沉寂了。
「妳听,」陆羽说:「那是圣母院的钟声,他们正在做子夜弥撒。」
钟声幽远、清悠地荡过耳际,萧玲的心里像服了一剂清凉剂,平和、宁静。钟声停下来时,大家彼此举杯贺。陆羽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两下,对她说:
「圣诞快乐!」
之六 野性的浪花
6
午夜钟声响过,一屋子里的人已经喝得带着一点点醉意。
心里有事的人借酒浇愁,愁上加愁就更要喝。
克林是个明显的例子,他在醉之前的笑脸原来只是强颜欢笑。
他看着心爱的女人将臂膀亲昵地勾在另一个男人脖子上,他看着他曾经吻过的红唇成了另一个男人占领区,他想起他现在不但霸占了他的女人,还霸占了他的床,他们在那上头曖昧的痕迹,恰恰刻在洁西卡眉眼间的春意里。
想到这,他的心里更像被酒烧过般,心口的醉与恨直涌到脸上。
「酒呢?」他倒提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口齿不清地喊着。
他一瓶瓶酒试着,一瓶瓶都是空的,试到最后一瓶还有半杯量,他便拿着瓶口往嘴里倒。
嘴里装不下,溢出来了,溅得地毯上一滩污酒痕迹。
洁西卡气得跳起来,一边抢他的酒瓶,一边忙着找干布擦地毯上的酒渍。口里恨得直诅咒:
「这个人,分明不会喝酒,还逞能。」
「酒呢?」克林还在喊。
「该死,没有酒了。就算找了酒来,你也不許喝。」
洁西卡恨恨地指着克林骂,骂里其实还显亲昵的。
她搀着克林往曾经属于他的卧房走,一边回过头来安慰尼尔:
「让他躺一躺,他喝了酒就是这样,不让他躺他要吐的。」
尼尔无奈地看着他们进卧房去了。
「酒呢?」这回换成贾克在喊了。
「没有酒了。」
洁西卡不在,尼尔也算半个主人了。
客人喝酒喝得不尽兴,主人脸上相对无光。尼尔只好站起身来,说:
「我去买。」
屋里一下走了三个人,感觉有点空。
萧玲坐在地毯上,手上拿着一个酒杯,杯子已经空了。
陆羽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的动作很自然,看在别人眼里,他们真像一对甜蜜的情侣,只有他们的心里雪亮 ;。
茱莉亚坐在另一头跟贾克聊着天,萧玲却感觉到她嫉妒的眼光根本没离开过她身上。
如果贾克不在,萧玲直担心茱莉亚或许忍不住会冲过来,狠狠把陆羽搭在她肩上的手拨开哩!
「嘿!你们猜,我在路上捡到谁了。」
尼尔左右手各提着一瓶酒,怀里还抱着一瓶。
他身后跟着一个人,个儿很高,留着一头长长的金褐色头发,不羁地披在肩膀上。
他的额头很宽,眼睛很深、很蓝,像蓝色的海洋,里头澎湃着野性的浪花。
他的眼睛扫过全场,眼底带着笑,肆无忌惮地停留在萧玲身上。
萧玲心里悸动了一下,一时竟觉得他眼底那股汹涌的浪潮堆涌着往她心头袭来。
「葛狄!」
大伙爆出一声惊叫。
洁西卡尖嚷着从卧室里冲出来,冲到他面前抱住他又亲又吻。
他们先吻了两边脸颊,然后嘴对嘴亲了一下,萧玲看得有点呆了。
那是情侣间才有的亲蜜动作,可是洁西卡的男友分明在场。
她转过头去看尼尔的反应,他跟没事人一样,她不禁疑惑起来。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葛狄的习惯,他跟每个女人的贴颊礼都是这样。
「对不起,我来迟了。」
葛狄跟在场的朋友一一打过招呼,然后来到陆羽面前,眼底带着嘲谑笑意:
「你不替我介绍一下你这位漂亮的女朋友? ;」
陆羽的脸色有点泛白,萧玲觉得他搭在她肩上的手逐渐收紧,似乎有点紧张。
「她是我的室友。」陆羽说。
葛狄朝他眨眨眼,笑道:
「我了解你的意思。」
他望向萧玲,她的心有点收紧。
这是一头漂亮的狼,她告诉自己。
葛狄把脸凑过来,萧玲忙不迭把手伸过去,她不要他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唇碰她的脸。
葛狄笑了笑,温柔地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轻吻着。
他吻手的方式也很特别,他先闻着她的手,然后用嘴唇轻轻碰她的手背,厮摩着。
那种感觉让萧玲觉得心头上爬上了好几百只蚂蚁,酥痒中带着浪漫的温柔。
葛狄的唇离开了她的手好久之后,她还觉得她的手背上烙着他的唇印。
之七 寂寞心事
7
陆羽是在葛狄来了之后才喝醉的。
葛狄来之前,萧玲隐隐察觉到他有心事,葛狄来了之后,她很快发现陆羽的心事转成醉意。
他不停地喝酒,喝得脸色泛红,面带微醺。
然后他开始笑起来。
「你喝太多酒了,你一直在笑。」葛狄说。
是的,他一直在笑,他已经很久没像这个晚上笑得这么开心了。
他望着葛狄,他就坐在他身边,距离他如此的近。他举手就可以触摸到他,他想摸他柔软的金色头发,他想贴近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他想吻他的唇,吻他的眼。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他一伸手就会把他吓跑。
他只能坐在距他咫尺近的地方,肩膀挨着肩膀,可他的头靠不上他的肩膀。他和葛狄咫尺近的距离隔着一道透明的冰墙,让他见得到,却摸不着。
他心情闷极了,只能拼命地喝酒。喝到酒杯被萧玲夺下来了,他还硬撑着说他没醉、他还要喝。
「今晚是怎么回事?刚刚才醉倒了一个,接着这一个也要醉了。」洁西卡叹道。 ;「陆羽喝醉的时候,就会开始唱歌。」贾克说。
「你胡说,我根本不会唱歌。」
「陆羽唱歌很好听哩!」葛狄说:「他的情歌让人听了会掉泪。」
大家开始起哄了,要陆羽唱歌。
陆羽不唱,大家就求他,求了他还是不唱。
后来葛狄说:
「你唱吧!我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陆羽就说好,他唱。
他选了一首法文情歌:parlez ;moi ;d';amour ;「告诉我你爱我」,正正对着葛狄唱。
旁人都道是他跟葛狄闹着玩儿,故意专对葛狄唱这首情歌的。
萧玲却是从歌词里听出一点儿意思来了。
陆羽分明是借酒装疯,再钝的人也听得懂。
她笑着打圆场:
「陆羽真是醉了,唱情歌也没选好对象。」
「是的,我喝醉了,我们该回去了。」陆羽挣扎着爬起身要走。
葛狄拦住他,说:
「我才来,你就要走。还没散会,谁也不许走。」
陆羽摸摸葛狄的脸,痴笑了起来。
「你看你这张脸多俊、多迷人。我要是女人也会爱上你。」
葛狄皱了皱眉头:
「算了,你回去吧!我看你是真的醉了。」
她望着他,他的眼底有一抹诲暗,他的心还在淌血,那由爱生出的恨将他的伤口剥蚀得血迹斑斑。她拍拍他的手:「会过去的,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8
陆羽轻轻敲着萧玲的门。
「我睡不着。」 ;他说:「我可以进去跟妳聊一聊吗?」
她回到书桌旁,桌上摊着一张写了一半的信纸。
「我有没有打扰到妳?」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
「没有。」她笑着,露出颊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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