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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二叔同居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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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语气那种眼神最让苏阗受不了。那家伙的表情就像在说你就跟这桌子一样脏。苏阗力求镇定,双手环胸,怒目反睇他,“靠!你有病!神经病都这么拍桌子。”
“那也不一定。”他自若得笑笑,“我只知道神经病会像你这么流口水啊。”
“口水,怎么可能?”苏阗仰头表示不屑,他才不会再这么轻易上他的当。哼。老男人还真以为他苏阗是这么好骗的?第一次可以算是无知,可在同一个问题上连续犯错绝对就是愚蠢。
“那么这个你怎么解释?”魏笑眯眯得指了指苏阗刚刚用来压在脑袋下的书。
深色的水渍像一块胎记死死渗进书里。泛黄的纸张晕开了,字体的颜色愈深。瞬间苏阗脸红得仿佛一只刚煮熟的虾米,颓丧了脸,他急忙捂住嘴,往嘴角处来回抹了又抹,丢人啊,怎么会流口水呢?魏长暮则在边上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顺便给你提个醒,公共图书不是你一个人的,多少要讲究卫生。你也知道我有洁癖,你用唾液浸泡过的书就算消毒过后我怕也没兴趣了。啧啧。看来往后要对你的东西多留几个心眼。”
“我又不是故意的,反正你爱看不看。你最好别碰我的东西。”苏阗猛地站起抄起书,刺啦挪开椅子,撂腿就走。这种时候还能在图书馆遇到这位煞星,自己这是触了什么霉头?
“另外你没事别总说人家有病,没准你才是有病的那个。”魏从背后望了眼苏阗不停颤抖的肩头,看他最后离开,他才缓缓得轻叹出一口气。
偌大的馆场内荡漾起轻微的回音,庞大厚重而死寂的丛书发不出声响,也不能增添什么生气,书柜反而交错出层层阴影,空空落落更显阴冷。小鬼一个人居然也呆得住,竟还敢在这儿睡觉?印象中他没什么朋友,恨不得永远把自己藏进阴影里,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魏皱着眉,指尖冰冷,取了几本书便一刻也呆不下去。
= =
出了图书馆,苏阗路上骂骂咧咧,好好慰问了遍魏长暮祖宗十八代,问他们怎么放出这么个怪胎祸害人间?这妖孽干嘛总看他不顺眼?怎么样也该自己有立场找他麻烦?这不是反了嘛。
“这儿没人吧?”一个模样白净清秀的高个男生端着饭盆,腼腆得笑着问。
苏阗斜了眼身旁的椅子,礼貌得勾起唇角,“这椅子脏了。”
“那对面呢?”
“别看了,只有我这张干净。”
“没事。”男生没注意苏阗的脸色,随手抽了张纸巾,嘿嘿笑着,“不介意吧?”
见那人已经入座,苏阗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下。亏他还特意在每张椅子上泼上了点汤,就为了能自己一个人安静得吃上顿晚饭,别被不相干的人打扰。真还会有不识趣的家伙,他不会挑其他空位吗?出门带什么纸巾,又不是小姑娘。早知道就说有人了。苏阗把饭盆往边上挪了挪。
“仁乙,坐这儿!”男生突然转身大声招呼,向不远处招了招手,然后回头朝苏阗笑,“不介意吧?”
“啊?”苏阗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眼睁睁看着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生朝这里走了过来。真热闹!他打量这对双胞胎兄弟,哥哥细长的手指接过一张白色纸巾帮弟弟把椅子又擦了一遍,饭菜腾起的热气映得兄弟两人的脸红润光泽。苏阗飞快垂下脑袋,继续扒饭。
“你好,我叫陆仁甲。他是我弟弟,仁乙。”兄弟俩坐在苏阗对面。哥哥很热情。而他弟弟不爱说话,冷冰冰得瞧着苏阗。
“噢。”他点了点头,没了下文,他可不打算自我介绍。本来就对双胞胎他没兴趣,偶尔搭桌吃饭的人用得着个个都费劲认识吗?何况不就是路人甲路人乙吗?
“你是式微的朋友吧?谈式微。”陆仁甲眼睛亮亮的,朝苏阗伸直了脖子。
苏阗卖力嚼着饭,口中含糊不清得“嗯。”了一声,又忽然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有时看见你们在一起。啊,式微常提起你,你是苏阗吧。”陆仁甲温和的笑着,“我和仁乙是他高中同学,是好朋友。”
“是么。那真巧。”如果是谈式微的朋友,自己也没必要认识。
陆仁甲发现苏阗脸上的冷淡,有点尴尬。这时,双胞胎弟弟终于发话,“哥,你要再不吃饭,我帮你吃了。”
苏阗这会儿才从无聊的对话中解脱出来,可耳根子并没有完全消停。两兄弟吃着饭,弟弟说起了最近更新的火影。苏阗兴奋地插话。
“你也喜欢火影?”说话的是陆仁乙,他是动漫迷。
“一般,一般。我就偶尔看看。”苏阗脸不红心不跳说着违心的话,要不是喜欢,他哪会一天到晚追着二哥要模型。他怕管不住自己的嘴,苏阗不需要很多朋友。
话头沉默一阵,哥哥仁甲突然聊起了网游,苏阗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觉着有趣,心里痒痒的关键还不知道是哪款新游戏,他竖起耳朵,也顾不得吃饭,听他们说到怎么合力整治帮派里的叛徒,他也不知不觉跟着笑出了声,还用筷子敲着盆沿,“好个落花流水。”
“你也玩?”陆仁甲好笑得盯着苏阗的囧样。
“没有。”苏阗挠挠头,两只耳朵红得透明,他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新出的网游《遥远时空》,可以转换时空,画面和操作非常豪华,有机会一起?”
“不,不用。我只玩单机。”
陆仁甲沉默了,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他动了动唇瓣,还想说些什么,谁知苏阗先他开口,“我吃好了。先走。”
愣了一会儿,甲站起来冲背影喊,“苏阗,阿谈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
弟弟撑起下巴,一手拉了拉哥哥的袖子,“哥,那家伙和阿谈小时候好像。”
“小乙也这么觉得嘛。”他低头时,刘海一晃遮住了眼睛,只看得出星星点点的亮光。
魏长暮没想过会坐在苏阗附近,听了他们的对话,他更认为苏阗的性格有时别扭得像只怪物,明明喜欢,却要嘴硬。明明需要,却要推开。明明寂寞,却告诉自己喜欢孤独。真是无可救药的傻孩子。喜欢什么便说喜欢,没道理患得患失,若知道世界会有末日知道一切最后都会消失,你便不活了吗?
最后就算是把绝症给治了,恐怕还是会生出其他怪病,就凭他那副怪脾气,短命鬼怕是还会短命。魏紧抿薄唇,嘴角下沉,脸上尽是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真滴未完。。
能表BW我。。。吗?
大家 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介个 最重要。。 虽然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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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完了哈。。
人家24号 要回学校了。。 呜呜。。。
11
11、Chapter11 。。。
他细想,左右不对味。凭什么谈式微的朋友理所应当就能是我朋友?爷又不是什么随便的人。阿猫阿狗都能揽他身上。
从嗓子眼冷哼一声,他挑高眉,满目的不屑。大概还没意识到自己脚步走得有多快,包里的水杯被来回震得咚咚响。他心里鄙夷那些人,自认为好心,自以为是的对谁好,让受恩惠的人感恩戴德。朋友哪里肯是施舍来的。
倏忽间,眸色蒙上一层像是饱经世事的苍老,世上很多事绝不能想当然。比如,二哥的那个贱友相处这么久还不是照让他恨之入骨。又比如二哥的父母只是二哥的,若再说得难听点自己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他们不嫌弃,还肯收留疼惜,是他的福分。他也不贪心,没有高远的志向,只是本本分分庸庸碌碌的活着,只要那几个他关心的人能安安稳稳的能和他一起好好活着。
外面的天空呈黑紫色,风吹在身上有点冷,苏阗瑟缩脖子,把两边的衣领竖起来,他习惯这么做,白色的衣领贴上脖颈上微热的皮肤,冰凉的却安全。脚上是一双穿旧的银灰色puma鞋,是他去年夏天收到的生日礼物,他喜欢得都舍不得穿。鞋面有层薄棉网眼,夏天凉爽透气,现在落了季反被冷风渗得无孔不入,冻得他十只脚趾发麻发胀。
他冻得懒得动,幽幽得看着前方,瞳孔被风吹得空洞,白惨惨的灯光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柏油马路,尽头之后应该还有许多许多看不见的路,它们或蜿蜒曲折或笔直平坦,一想到路还很长也许数不清,他脚趾越发酸胀。秋风扫下落叶,居然有沙子趁机落进眼里,他用力糅了糅眼,再不走说不定会下雨,他僵硬着脚趾,背影一瘸一拐迎着风走下去。
屋子里没什么人气,冷冷清清。他放下钥匙进房,桌上摆着两瓶大号的白色塑料药罐还有一只崭新的白蓝相间的药片盒子,盒盖上画着朵微笑的白云,底面是道漂亮的彩虹。
苏阗只是拎起那只盒子放在手心里仔细瞧,里面被划成三个格子,都被人细心得装上了药片,每格两颗药丸,一红一黑。
“药是苏阔让我给你带的。每天两颗,一天三顿。记得最后一顿睡前吃。”魏长暮意外地站在门口,眼神冷冷的,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苏阗站着不动,轻轻地把盖子重新扣上,手指穿过盒子上的绳链打着圈,盒底的彩虹瞬间五彩缤纷得搅和在一起,像根波板糖,还像理发店门口的转灯,带着昏黄的暖色光芒融融得在记忆里勾出一大一小一前一后两个人影,从理发厅出来在潮湿的路口,那人弯下腰笑着,顺手递他一颗糖,自己把糖纸捏着手心,粘粘的却舍不得扔。再记不清他脸上如何笑,淡淡的温暖越发紧的包裹住他的心。苏阗略微仰头,痴痴盯着炫目的彩色,嘴唇轻抿,唇角的线条微微上扬,让人有剥开他记忆一探究竟的冲动。
魏怔忡得呆立看了好一会儿,嘴里鬼使神差得问出口,“喜欢吗?”
仿佛触电般,苏阗即刻放下手,僵硬得扯起嘴角,眼底的柔和如雪一样消融,有一种是被看透了的愤怒,恶声恶气得回他,“关——你——屁——事。”
魏依靠着门,面上仍是好脾气得凝出一层浅笑,居然毫不介意,撩起额前的碎发,轻言:“盒子是我顺手买的。不喜欢可以扔了。不过,药——你一顿也省不了。”他笑意更深。
“我没病。吃什么药?”大眼用力瞪着桃花眼。
“听说你低血糖、贫血、呦,怎么都是一堆女孩子的病。”他故意说得很大声,别有深意得望他一眼,笑了笑,“难不成你每月也要来一次那个?”
苏阗一时无语,可不久就满脸通红,“魏长暮,你是人渣。”
他面不改色,继续说他的,“名字也女气,柔柔弱弱的,不做纯女人倒是浪费了。不过,也许你能如愿。再不吃药,你都不需要手术直接就能变性。当然这是你自己的事,任谁也没办法逼你。不吃就不吃罢。我跟你二哥说。”
“什么女气,什么柔弱,什么变性?MD,我是纯爷们!”苏阗被气得要吐血,像只高高翘起尾巴小公鸡,红着眼冲魏长暮龇牙咧嘴,每个字都从牙缝里铁铮铮得挤出来,“算你狠!我吃药!”
魏长暮掀掀眼皮,仍一脸老神在在,“我说过,我不喜欢逼人。”
他猛地抓起药盒就往嘴里干倒了两颗药丸,噎着喉咙干吞,“好了。”
“喝温水容易消化。”魏笑容可掬得建议。不过苏阗怎会买账。见到那人笑得越开心他只觉得右眼皮抖得越厉害。所谓左吉右凶,他这么一笑就是好事也都不灵了。
苏阗斜眼瞪着看他,意思再明显不过,要没什么事,他可以走了。可瘟神站着不动也不愿离开,嘴角似笑非笑,用一本正经的语调开口,“我考虑很久,既然相处的事已成定局,就是彼此再不愿意,日子也要过,何不好好相处。我一向开明。也不爱和小孩计较。”
苏阗心里咯噔一下,立刻了然,必定是二哥向他说了什么。还有这人开明个屁?什么玩意?是不是有谎言强迫症,他明明那么对他。
“以后有什么不满直接跟我说。既然要改善关系,我也会有所表示。我的意思是明天你早点回来。”
苏阗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心上,此人在他心中的印象早就十恶不赦,卑劣得可以判无期徒刑。对十恶不赦之人还有必要说什么吗?不过他不打算欠他什么,泾渭分明是应该的,“这只药盒多少钱?”
“你打算还钱?”一束不名的凌厉夹杂丝丝不满从妖冶的眼里如火苗般不安攒动,“那就和住宿和其他费用一起算,怎么样?”
苏阗当场愣住了。见过无赖的,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对着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他还是显得嫩很多。他居然会生出想要与这个男人划清界限的心思,实在是傻的可以。他虽然明是受人之托被照顾,但实际还是寄人篱下,根本无平等可言,他还妄想与魏长暮平起平坐,真的很可笑。
而魏长暮是什么人,送出的东西被要求还钱接近羞辱,“还不起,就闭嘴。”他转身摔门就出。此刻他心情极差,从没有人会这样对他。
想不通,苏阔怎么会有这么个弟弟?若是亲生的,又矮又笨,怎么生出个侏儒来?
接到电话,他多少犹豫。可还是去了,谈式微实在太热情,嚷着要带他去逛夜市,欣赏这个不夜城的活色生香。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少得可怜的几条留言,,偶的心也要随着这几天风吹雨打的春花一起凋零了。
12
12、Chapter12 。。。
苏阗是外地人,老家是革命老区,发展的是重工业,民风淳朴,人们朝九晚五生活得相当规律。夜里过了十点,街上基本见不到人影,整个城市遁入漆黑像个沉睡中的老者。而现在他所在的这座城市恰相反,就算大半夜市中心仍能见到街上人流攒动,高楼处灯火辉煌亮如白昼,商铺夜总会霓虹闪烁,一片纸醉金迷,比得上夜上海的奢靡。
浸在耀眼的灯光和不息的人流中,他停住脚步,行人像流水迅速漫上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心里渐渐张开一个口子,他弯曲膝盖放低身子,双手按在腿上,他只想大口大口的呼吸。
到了谈式微说起的酒吧,外头看不出特别,一扇木质的宽门,啤酒桶的模样,有点西部牛仔风。还起了个怪模怪样的洋名字,杜蕾斯。
苏阗一头扎进去,被骤变的彩灯照得睁不开眼,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地板也被震得摇摇晃晃,前头男男女女多是奇形怪状,随着音乐群魔乱舞。苏阗看着他们的行头,更不觉得自己穿得土。他眼神漫无目的得朝左右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突然有人上来搭他肩膀,他木木的站姿终于有了剧烈的反应,肩膀一倾斜,有意躲开那双手。
“吉祥物。” 黑暗中亮出一把熟悉的嗓子,带着迫不及待的欣喜。
晦暗的光线下逐渐显出谈式微那张漂亮的脸孔,他看苏阗表情一松,又重一把揽住肩膀,亲热地把他拉到身边,“来这么晚,磨磨蹭蹭的。一会儿要罚你。”
“我在图书馆赶作业。你随便一个电话,一个名字,就让我过来,何况我……。”苏阗把路痴两个字硬吞进肚里。
“好好。我错了。”他推门,让苏阗跟着进包厢。
里面光线很足,和外头反差太大,刺得人眼睛痛。软皮沙发里坐着三个人,同时朝苏阗看去。苏阗目光淡淡扫过,其中两个人只用看一张脸就够了,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只有一个面生。
“又见面了。”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的家伙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双手伸展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脖颈上一串黄金粗链条闪闪发光,和食堂里那个老实巴交的学生样截然不同。苏阗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么值得高兴。
“噢?居然认识。真巧。”谈式微很高兴,蹦蹦跳跳一屁股坐下。
“阿谈,他是谁啊?”不曾见过的家伙,面孔像被刀削过一样,棱角分明,皮肤黝黑,板刷头。比谈式微看着精壮许多。指着苏阗,面色疑惑。
苏阗也不顾忌,略微打量。他的第一感觉一般长成这样的肌肉男都是四肢发达头脑欠发育。
“这小子就是苏阗。”这口气听着似乎谈式微不止一次在他们面前提过他,“喔。他也是我们闻香识女人的社员之一。”
谈式微冲他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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