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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 全书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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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德国的一些资产阶级当中,从中国传回来的我所拟定的那个合同,使这一制度更加的完善了,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事情。

正文 第一五八章 为谁而战

    在到达柏林的第三天,威廉二世知道第二天中国的传统新年,特意在菩提树下大街东端的广场主持了中国节的开幕仪式,这让我极为意外,看来这人的心情应该很不错,因为以他这种性格,能这么细心的想到这一点,确实让人有些意外。

    中国节的开始,不只是在柏林,在整个欧洲都掀起了一阵旋风,到处都开始了一场中国风的热潮,凡是跟中国沾边的东西,一时间在欧洲开始走俏起来,而从中国带来的那些民间艺人们,更是赚了盆满,有些人甚至成了德国一些贵族家中的贵宾。

    这一切让许多中国的文化艺术很快速的在欧洲上层社会中传播开来,甚至有人以得到京剧中的一件道具为荣,哪怕是一根马鞭。

    我们在柏林呆了整整两个月,陈三立甚至被一些大学邀请,去进行了一些对于中国文化的演讲,这是他非常乐意做的事情,甚至乐此不彼。

    桃红的哥哥李鹏举在柏林进行了一次外科矫正手术,手术相当成功,可是毕竟他已经残废多年,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所以大多数时候仍然需要轮椅,不过有时候已经可以使用双拐站立,并短距离行走,这让两兄妹都喜不自禁,桃红更是,时不时地望着天空傻笑。

    当我们离开柏林时,又有许多学生留了下来,而且在那些从福建船政学堂和天津武备学堂中的学生居多,在柏林本就有许多在此留学的学生,于是和这些学生们竟然一拍即合,在柏林城郊租下了一整幢的公寓楼,全部搬了进去,相互照应,而第一个中国留学生协会成立,并为今后各国的中国留学生们在国外的权益保障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而在我们离开时,罗伯特决定一路随行,陪同我出访。并返回中国,而且还带上了家人,准备举家迁往中国,神父一家很简单,他本是个孤儿,结婚后没多久,夫人的娘家父母也去世了,他们如今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大的十五,最小的十岁,正是活泼好动地时候,倒成了我和载沛的最佳玩伴,而载沛没多久,也和罗伯特的小儿子大卫成了好朋友,新的友谊显然让载沛从与小四儿的分别中解脱了出来。毕竟是小孩子,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过学习却更加努力了,这也是我和陈三立、萧大人都乐于见到的。

    我们从柏林出发,又再返回了德累斯顿。由法兰克福,往卢森堡。再到巴黎。离开时威廉二世再次向我示好,换乘了他专门让人在两个月前就让人开始装饰一新的一辆专列。

    我在火车上了有了自己单独的卧室,他得知我喜欢看书,又专门把一节车厢改成了一间书房,带会客厅,这让我大是开心,在首相送我上火车时。又专门拿出了一副蜀绣送给了威廉二世。以表谢意。

    一路之上都平安无事,每到一站都会受到热烈地欢迎。于是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倒有些游山玩水的意思了。进入法国境内已经是五月底了。

    这一天林黑儿来到我的书房,看着我欲言又上,我笑道:“林姐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尽管说,是不是有中意的姐夫了?”

    她地脸一红。啐道:“胡说八道!”

    桃红几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时林黑儿正色道:“我如今也算是知道了你常说起地科学是什么了。只是想来问问你。有一天。我们大清真地能像你描绘地那样吗?百姓真地能安居乐业?”

    “自然能。”

    林黑儿困惑地看着我。道:“你要怎么做呢?”

    这时在一旁看书地陈三立合上了书。也看着我。我见陈三立看着我。便笑道:“老师。您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做呢?”

    陈三立一愕。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把问题丢给他。思考了一会。道:“我们现在最重要地是要让国家地兵力强大起来。不再惧怕洋人。”

    林黑儿看着他,问道:“如何强军呢?”

    陈三立笑了笑道:“自然是训练新军了。”林黑又问道:“如何训练新军呢?”

    陈三立显然没想到林黑儿会一追到底,想了一会儿,终于道:“使新军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战。”

    我心里一惊,笑了起来,我真是没有想到,陈三立在这个时候竟然想到了这个关键,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辛亥革命会胜利,又为什么解放战争会胜利,正是因为当兵地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战,这也是八年抗战胜利的原因。

    清末时期地军队有多烂,又有多,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大多数当兵的只是为了一份军响窝在里面,有人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可是更多的人是连钟也懒得去撞一下了。

    这个时代的中国,不缺有血性的人,可是有血性的军人太少了,太多时候都属于被动反抗型,人家来了抵抗一会儿,实在打不过了,逃跑地居多,甲午战争之所以中国失败,逃兵过多也是原因之一,甚至是高级将领带头逃跑,等到事后来斩首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日本人在近代地崛起,最大的原因就是整个民族地一种不畏死的精神,日本地逃兵很少,在日本当逃兵的,回去了都是一个死字,可是清朝不一样,除非你是真闯了让高层觉得拉不下脸来的大祸,有些临阵脱逃的军官甚至回去了还能升官,这便让人总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里。在房里的秋谨听到说到有趣的问题,笑着让晓茜去通知了苏迪他们,于是把整节车厢给塞满了人,就连萧大人也跑了过来。

    萧大人在知道了前面的内容后,便转问陈三立,道:“陈大人,大清的军队自然是为了国家而战了,为了太后和皇上而战啊。”

    陈三立摇了摇头道:“这些日子,我每尝研究欧洲各国历史,发现他们每一次的变革几乎都是以百姓为主,大多数时候是属于为人民或为自己而战。”

    我的眼里闪出了惊喜,果然,牛人就是牛人,不过是出来了一趟,便把许多人要花几十年才能想明白的道理给弄清楚了。

    萧大人不赞同的驳道:“陈大人此言差矣,没有国又哪有家?”

    陈三立笑道:“萧大人,我打个比方,比如说一个作坊,这个作坊里的工人就是百姓,作坊老板给工人多少工钱,工人便做多少事,这话可对?”

    萧大人道:“那是自然。”

    “那如果有一天作坊里没有什么事儿做,作坊主人是不是仍然要给工人发工钱养着?才能在有事儿做的时候有人来做?”

    “正是这样。”萧大人点着头。

    陈三立又道:“若是有工人在无事的这段时间并不琢磨自己的活计,只有在有事儿做时才尽自己的本份,可仍然在拿着老板的工钱,况且还有人有可能并不尽心做事呢?再比如,我们都知道,一个作坊要能立足,除了要有过硬的手艺外,还要有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这不是作坊老板一个人能想到的。若有工人不只安守本本,还能有在自己的手艺上有所突破,那么这个工人就有可能得到老板的赏识,得到更多的工钱。”

    这时苏迪忽然问道:“若这个作坊老板是个昏的,工人立了功劳,让他赚了更多的钱,他不但没有奖赏工人,反而还要打压怎么办呢?”

    这时霍圆甲也接口道:“正是,反之,老板若是给了他更多的工钱,可是他拿着钱却不做事,又怎么办呢?”

    陈三立笑了起来,道:“你们都说完了,还有我什么事儿?说到这个地步,你们还不明白吗?”

    “呵呵……如今这个世道,老实做活儿的人太少了,而又能做到真正赏罚分明的也太少了,所以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变多了。”萧大人说到这儿时,脸上露出了悟的表情,看来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可是还有学生,仍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陈三立,陈三立见萧大人已经明白,转脸一看,还有学生并没有完全闹清楚,便笑着问那些学生道:“你们觉得,只为拿一份军晌而当兵的人可靠,还是为了保家卫国去当兵的人可靠?”

    “自然是为了保家卫国去当兵的可靠。”有学生回答着,与些同时,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明白的表情。

    我发誓,自己是打心眼里笑出来的,忽然觉得自己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出来,真是太值了。不管以后大清会是什么样子,但我相信,至少会跟自己所知的历史大大不同了。

    这时又有人问道:“陈先生,可是当兵的大多数都是书念的少的,有些甚至是不认识字的,他们又怎么会明白这些呢?”

    这时罗胜却不赞同的道:“这是什么话?难道台湾的黑旗军里,个个都是识字的?”

    众人一阵沉默,陈三立想了想,道:“这不正应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话了吗?上面的人若是正了,下面的人自然也就会正了。”

正文 第一五九章 法国遇袭

    林黑儿忽然道:“陈先生,萧大人说先有国才有家,可你为何又要认为先有家才有国?”

    萧大人笑了起来,道:“齐家治国平天下。”

    众人都笑了起来,秋谨笑着伏在林黑儿的耳旁说了几句话,她了然的笑了起来。于是众人便开始以这治家安国平天下,开始讨论了起来,气氛相当热烈。

    我则静静的看着他们,安心的笑着,这些人以后回到中国,定然会为中国带来巨变,他们如今只是种子,可是等到他们发芽的时候,那些封建统治者是否还能站的稳呢?

    陈三立一直在看着自己的这个徒弟,她面上又露出了那种惯常的表情,欣慰,不错,就是欣慰的表情,而且总给他一种超脱于外的感觉,似乎她只是一个不相关的旁观者,可是她却又确确实实的参与其中了。

    陈三立很明白,这些年来,自己和这个学生可说是在相互学习,而他却是学的最多的人,以前的自己只想着考中科举,可以为民请命,为国尽忠,可是当他在吏部当着一个闲官儿时,他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碌碌无为的过完此生。

    可是自从收了这个学生之后,他的变化真的可以说的上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只是他,凡是跟在这位格格身边的人或事,都和以前自己所看到的不一样了,他似乎觉得自己所抱持的理想已经在慢慢的实现了,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一线希望。

    当所有的人都散去了之后,陈三立没有走,只是定定地坐在那里,打量着我,我觉得很有些不习惯,陈三立以这种神情打量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这让我极不适应,我很怕他又要问一些我必须要回避的问题。于是只得装作没有看到他,而是看着一直放在自己膝上的那本书。

    过了一会儿,他张于问道:“子君,你觉得为师刚才所说的可有什么不足的?”

    “没有啊,我觉得师傅说地很好,士兵本就是来自老百姓的,所以他们必须要先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而战,才能真正明白何为保家卫国。”说完我发现自己又失言了。忙紧紧的闭着嘴,不愿意再说了。

    “来自老百姓?这话说的不错,哪一个士兵又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又有哪一个士兵以前不是老百姓呢?”

    陈三立打量着我。终于道:“子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瞒着我?”

    “哪有?”

    “真地没有?”

    “没有!”我肯定地摇着脑袋。打定了主意。死不认帐。反正这里又没有穿越同人。如果真有。我也只会开心。

    他沉思了一会儿。终于道:“如果说你是个天才我信。可是我不信你真能天才到这个地步。我问过神父了。他说从来没有跟你讲起过德国地劳工制度。而我在你地藏书里也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关于这些地书籍。”

    我愣了愣。看了眼还在收拾茶杯地桃红。道:“桃红。你们先出去。”

    桃红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便进了另一节车厢,这时整节车厢只剩下了我和陈三立。

    陈三立看着我。道:“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我犹豫着。不知道应该说实话,还是再想办法继续圆谎。我现在很确信,一个谎言的确是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陈三立不是笨蛋。他看着我长大的,对于我常常凭空弄出来的东西本以习以为常,认为是从西学中学来地,可是渐渐又发现没对,这个学生有太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

    可是我总不能就这样跟他说,我是从一百年来到这里的一缕幽魂吧?讪笑了两声,道:“老师多虑了,您也知道,老佛爷就是因为我太聪明了,怕遭天妒,会早夭,所以有时候还会多骂我两句,额娘也一再嘱咐我,不可显的过于聪明,所以有时候总要找借口说跟自己没有关系。”

    陈三立犹豫再三,又一想,这太聪明的人招天嫉古来有之,也许格格真地就是太过于聪明了也不一定,天降奇才给大清,这是好事,终于道:“罢了,以后若再有谁问你,一律推到为师的头上吧,免得哪一天真有好事者穷究根源。”

    我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可真是太好,还是老师最疼我。”

    “不要说为师最疼你,既然老佛爷都避讳说最宠你,为师又怎么能害您呢?”

    我笑着眨了眨眼,道:“谢谢老师。”

    我们过了卢森堡,一路之上平安无事,在进入法国两天之后,所过之处几乎都是平原地带了,慢慢进入夏季地法国是很漂亮的,而所经的那些法国小镇在许多女孩子的眼中竟然都成了天堂。

    大多数女人对于色彩斑斓的东西就像是对于珠宝首饰一样,没什么太大的抵抗力,而欧式建筑在我个人看来,比一些中式建筑的人情味似乎更浓烈一些,又更温馨一些,更何况在这个时代地中国,你可以在哪里看地到这种平静的田园风光呢?

    法国和德国是宿怨,这是很多人都知道地事情,谁也说不清他们谁对谁错,所以当德国士兵护送着我进入法国境内时,法国人很平静,他们接过护卫我的责任之后,还非常有风度地鸣枪向德军致意。

    这一天女孩子们都到了我的那节小书房的车厢内,我的小书房一头连接着卧室,另一头则连接着女学生和宫女们住的地方,再前面则是太监们住的地方,还夹杂着一些侍卫。

    卧室的另一头则是杜心五和载沣住的车厢,再前面便是一整车的侍卫了。而法国人则和中国的侍卫界线分的很清楚,虽然也有法国士兵和中国士兵混在一起的车厢,但是都泾渭分明的把车厢一分为二了。

    女孩子凑在一块,话都多,七嘴八舌的居然全是那些到过的地方,贵妇们的一些八卦,在进入法国之后,那位法兰西的总统,很贴心的送来了几位贵族妇女陪伴着我们进入巴黎,这些女人很快就和女学生们打成了一片,每日里给她们灌输着时装和化妆品的常识,女孩子第一次正式接触到了时尚,于是这几位法国女人受到了女孩子们的热烈欢迎。

    看着那几个法国妇人正在教着她们玩十字绣,我心里倒觉得很亲切,这个玩意儿在二十世纪的女孩子中是相当流行的,看着她们这样边绣边聊天,然后闭上眼睛,躺在我的摇椅上,一下一下的晃着,闹中取静,倒也舒服。

    现在的火车速度不是很高,但是声音却是很大的,“况且况且”地听着别有一番滋味儿,就在大家正玩的兴高采烈地时候,忽然有女孩子惊叫了起来,我睁开眼,看着尖叫的女孩子,她正鼓着眼睛看着窗外,于是我坐直了身子,往窗外望,而那几个法国妇人也刚好靠到了车窗前。

    我看到十来个蒙着面的人,骑着马飞奔着,正在追赶着列车,我心里一惊,就听得那些法国妇人尖叫了起来:“强盗!强盗来了!”

    “这边也有!好多啊!”

    “前面也有强盗冲出来了!”

    我马上站了起来,桃红和晓茜已经合出了自己的短刀,护在我身前了,列车上的警笛也响了,女孩子们乱作了一团,秋谨及时的大叫起来:“大家不要慌,会功夫的照顾一下不会的人。”

    同时就见着杜心五已经带着载沣和小冬子、大宝冲进了我们这节车厢,车厢里又是一阵慌乱,跟着已经听到有枪声了,我往窗外望去,应该是前后的侍卫和法国士兵已经在开枪了,有几个强盗已经从马上落了下来,可是并没有挡住这些人的来势,反而冲的更快了。

    这时罗胜已经带着人冲了进来,叫道:“不要乱,大家往格格的卧室里退,尽量找地方隐蔽起来,不要都挤在一起。”

    月欣也忙叫道:“对,大家跟着我,先往格格的卧房里暂避一下。”

    接着便有十几个侍卫护着她们进了我的卧房,而我也被杜心五和罗胜护着往卧房走去,紧跟着霍家兄弟和梁宽也跑了进来,都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发现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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