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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 全书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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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禧冷冷地问道:“可有闹出人命?”

    “那到没有,不过听他说只是伤了几个刁民罢了。”

    “刁民?哼,他这么做是生生把我大清的良民硬逼成刁民,什么喜事,这是要打秀丫头的脸,要打哀家的脸呢。”

    慈禧气的喘了起来,抓起手边的一个骨枕就摔了出去,李莲英忙跪下劝道:“老佛爷,您别动气,小心伤着身子,桂祥大人也是上了别人的当,他要是知道这是秀格格的,他又怎么会跟老佛爷的亲侄女儿争呢,老佛爷地侄女儿算起来可也是他地晚辈呢,桂祥大人是无论如何不会这样做的。”

    “是啊,老佛爷,也是臣糊涂,居然没查清楚就应了人家。”

    慈禧沉吟了一会儿道:“今儿哀家本来应该高兴地,却被你们给搅了,哼,罢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一会儿你抽个空子,把那张房契给哀家送进来。”“是,臣这就去办。”

    看着桂祥出去,慈禧叹了一口气,李莲英上前问道:“老佛爷,您看这事儿可怎么是好?秀格格可真是太冤了。”

    “还用你说她冤吗?偏那起子混帐还觉着他们自己个儿也冤呢。”

    “这话可笑了,他们夺了人家的东西,还觉着自个儿冤,真是当咱们在大清没有王法呢。”

    “哼,他只怕是认为自己个儿就是王法呢。”

    过了一会儿,慈禧到外面接受百官朝贺。又在御花园中开宴,我的手上了药,跟在额娘和嫂子后面一起进了园子,向慈禧和光绪行了礼之后,慈禧的眼角就扫到我手上裹伤的布。

    “秀丫头,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回老佛爷。刚才喝茶的时候,不小心跌了手,烫了一下。”

    “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我笑着蹭了过去,道:“老佛爷,秀儿没事,只是烫红了一点点而已。”

    慈禧拍了拍我的头,嗔怪道:“你这丫头,真是一刻也不能让人省心。”

    我笑着埋下了头。早有人拿了一张椅子,安在了慈禧的旁边,慈禧笑着让我坐下。却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手,我有些奇怪,却不敢多问。

    一席下来,也没见着桂祥有站出来提亲,反到是远远见着那位富尔泰坐在载漪身边,一直东张西望,不过看地最多的却是桂祥和载沛,我也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却又不敢乱动。

    就这样;一天下来却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桂祥也没有向慈禧提出要保媒;这一下我除了讶异;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这样的大日子里当众提出来;那么一切都还会有转机;可是心里却十分惦记上海的事情;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回到府里;我便摒退了下人;不过留下了桃红和晓茜;又把罗胜叫了进来;看额娘他们都奇怪的看着我;我把今天在偏殿里听到地事儿讲了一遍;众人皆是一惊。

    桃红着急的道:“如果是这样;那薛大哥他们不是很危险?”

    晓茜拉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这一屋子的主子呢;还轮不到她发言;忙道:“奴婢该死!”

    哥哥挥了挥手;道:“罢了;如今最要紧的是赶紧派人去一趟才行。”

    罗胜忙道:“奴才也是这么想;奴才现在就去安排人手去。”

    我忙道:“现在不只是要安排人去。还要想好怎么应对那边发生的事情。”

    哥哥点了点头,看了看额娘,额娘叹了口气道:“这些事儿,你们兄妹俩看办吧,秀儿当初搞的这些名堂,我却大多都不知道,所以也插不上嘴,如今额娘担心的是那位富察家的小姐。”

    这时嫂子也是一愣,然后站了起来。尴尬的道:“媳妇还是回避吧。”

    “回避什么?”额娘拦着她道:“如今老佛爷不还没发话吗?今天人多没说,这正好,就是要拒绝也好说多了。”

    我也忙着点头道:“正是呢,嫂子,只要不是今天这种场合,咱们总有办法把这个事儿给闹没了。”

    就在这时,忽听得哈齐在外面传话道:“回福晋,李总管来了。”

    大家对望一眼,额娘忙道:“快请。”

    我们忙分站在额娘地两旁。没多会儿就见哈齐带着李莲英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儿走了进来。李莲英要行礼,哥哥打了个眼色。哈齐忙上前拦了?

    这时额娘笑问李莲英:“公公这是有旨意吗?”

    李莲英摇了摇头,从袖笼里拿出了一个匣子来,道:“格格,这是老佛爷让奴才给您送来的贺礼。”

    我一听忙道:“谢老佛爷恩典,也劳公公费心了。”

    他笑道:“格格客气了,奴才哪费了什么心啊。”说着看了眼哈齐,又看了看桃红和晓茜。

正文 第九十八章 媒人?霉人?(下)

    额娘见他如此,知道是还有话说,便对哈齐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哈齐忙领着桃红和晓茜下去了,跟着罗胜也出去了,李莲英这才把匣子打开来,走近前放到额娘靠着的小几上,道:“格格,您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我忙上前仔细一看,大惊道:“这是洋火厂的地契!怎么会?”

    说完诧异的看着李莲英,李莲英叹了口气道:“老佛爷说了,这件事儿会给格格一个公道的,断不能再委屈了格格。”

    我们几人都表情怪异的看着李莲英,他又叹了口气,把今日慈禧寝宫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我们,我关心的倒不是什么钱财的问题,却担心的是人的安全。

    着急的问道:“那些青帮的人现在如何了?还有那些工人?”

    李莲英摇了摇头道:“具体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不过明天一切自会真相大白,格格请放心,老奴才就先告退了,还要回宫里给老佛爷复命呢。”

    哥哥忙上前亲送了他出府,回来后看着额娘和我,还有已经回到厅里的罗胜,摇了摇头道:“老佛爷是打算要怎么还妹妹一个公道?”

    我长出了一口气,道:“罗大哥,你先去庄子一趟,看下他们那边有什么消息,再做些安排,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罗胜抱了抱拳退了出去,厅里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额娘想了一会儿道:“今儿桂祥大人本来是要保媒,却出了这事儿,只怕他心里头正堵的慌吧。”

    我冷笑了一声,道:“他还不是仗着老佛爷的势,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碰着这种事儿,也没说先跟咱们通个气,居然就惦记着富尔泰送的礼了。往年咱们给他送的礼还少了?眼皮子这样浅法,咱们以前送他的东西还真是喂了狗了。”

    哥哥也有些不满地道:“哼。不只是他。还有皇上呢。咱们府里。从他小时候起。哪一次不是帮着他地?他跟老佛爷但凡是有什么不和了。哪次不是妹妹去帮着搅稀泥。他却一点儿不领情。”

    额娘忽然厉声道:“你们两个胆子越来越大了!皇上和老佛爷对咱们府里已经是恩宠有加了。咱们受点委屈又怎么了。忍忍。皇上和老佛爷定会记着你们地好儿。”

    哥哥不满道:“老佛爷咱们不说。妹妹受了委屈。老佛爷至少会在事后补偿、安慰下妹妹。可是皇上呢?”

    “够了!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歇息吧。明儿再说。”额娘有些生气地挥挥手。

    哥哥还想要说什么。嫂子冲他打了个眼色。他只得住了口。就听嫂子道:“额娘。媳妇先扶您回院子里去吧。”

    看着嫂子和额娘离开地背影。我们兄妹俩对望了一眼。哥哥道:“妹妹。你有什么打算?”

    “哥哥,现在说什么都太早,明天看老佛爷会如何吧?这件事不管最后结果会如何,咱们现在却是动弹不得地。上海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们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次只怕是我疏忽了,因为想着薛宏和马彪在上海,所以并没有另派人再去?而是把人多数放到了朝鲜和日本去了。”

    “哥哥做的也没错,换成是我也会这样,薛宏和马彪能力很不错,所以我对他们也是极放心的,只是没想到富尔泰会这么跟我明着对干。”

    “他大概也是以为,你不过是靠着那几个工厂和财场给老佛爷上贡,老佛爷才会这么宠你。大概是打着主意,抢了过来,做成了定局,换成他给老佛爷上贡,以老佛爷以往的脾气,只怕便不会再深究他的责任了。”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以前老佛爷地确是这么干过,可如今却不一定了吧?”

    哥哥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我看着他发了一会儿呆。道:“哥哥,我去睡了。有什么明儿再说吧。”看他点了点头,我便自行回房睡觉去了。

    感觉刚躺下没多会儿,就被桃红叫醒了,急道:“格格,罗大人回来了,还带着马大哥,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我一个激凌,爬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带着桃红和晓茜就去了书房,一进去,就看到一脸伤痕的马彪,他见我进来,待要行礼,晓茜忙上前拦了。

    我急看着他那样,心里一阵绞痛,问道:“怎么回事?”

    罗胜拱手道:“回格格,奴才刚才在去庄子的路上,就碰着有两个兄弟正要护送着他过来。”

    “桃红,快去把咱们的伤药拿过来。”

    “格格,不用了,刚才在庄子里王教练已经帮小人疗过伤了。”马彪忙拦住要离开的桃红道。

    等他喘了口气,这才跟我们讲了上海的事,原来富尔康见我回了京城,而且一回来就窝在王府里不再出门,载漪两口虽然被圈了几个月,可是慈禧又赏了他们家几次,反而对我不冷不淡,且也不如以前召我进宫的次数多了,他便寻思着是不是我快失势了。

    便和自己的几个人一商量,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悄悄买了几个混混,分别进了几个工厂做工,那几个混混进了厂子后,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几个领头的工人,并不时挑拨工人们和厂里的几个青帮地管事闹事。

    青帮的人一开始只以为是几个工人心里闹些小别扭,便没有重视,谁知到了发薪水的那天,拿着钱去工厂的几个人,全部无故失踪,管事的人便向工人解释,说是一定会补发,但是要等到第二日了,工人们便没有闹起来,谁知道第二天,送钱的人再次失踪,工人见又没发成,那几个混混便趁机挑拨,说是青帮要拖欠不给,工人们都是穷人出身,每个月都等着发薪水这天好拿钱回去养家,有几个人就受不得挑拨,在那些混混的带领下闹将了起来,有一个人甚至还放火烧了两个仓库。

    到了这个时候薛、马两家才知道出了大事,薛宏带着人去了被烧的仓库,正要命人调查的时候,谁知忽然涌出了大批官兵,硬说他们无故拖欠百姓薪水,激起民变,二话不说就给薛宏几人套上了枷锁,拿到了大牢里,而薛、马两位帮主听到消息,正要带人去打点,却也早被官兵围了青帮总舵,说他们窝藏江洋大盗,且与之同流合污,一起用脏款做生意,盘剥百姓。

    马彪当日正好出去打探那几个失踪地人,才走到门口,发现不妙,待要逃跑时,被发现受了伤,却仍是拼了命的跑脱,逃到了李峰他们的报馆躲了几日。李峰他们要送马彪出城时,才发现,凡是上海往京城的路全部安了兵丁、哨岗,马彪好容易才逃掉,由水路,从天津上了岸,这才来到京城。

    我听到这儿,已经是气的牙痒痒了,中国在近代的一百五十年的屈辱,就是因为这些个只知道在家里耍横的蠢货,才会越来越没落,直到亡国,这帮猪脑子,只会窝里斗,见便宜就上,见危险就躲,简直是一群混蛋。

    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哥哥出声拦道:“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找老佛爷评理去!”

    “糊涂,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什么能?”载沛瞪了我一眼道。

    罗胜也上前道:“格格,老佛爷不是说了吗?自会还您公道,咱们且等等吧。”

    我心里急地,可是他们说的又不无道理,只得定了定神,道:“罢,桃红,你和晓茜扶马彪去客房休息吧。”

    书房里只剩下我和哥哥、罗胜,三个人都心急着明天的事儿,竟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就这么沉默着捱到了天亮。

    刚刚才八点,冬天的北京城,天还有点暗,我们三人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接着就见一人挑开门帘,是哈齐。

    他向我们三人行了一个礼道:“王爷、格格、罗大人,富大人家被抄了,刑部正在他们家拿人呢。”

    我们三人一惊,哥哥急着问道:“是什么罪名?”

    “回王爷,是贪脏枉法,激起上海民变,有负皇恩。”

    “是从哪儿发的上谕?”

    “是老佛爷下的懿旨。”

    我急急的道:“那现在人可抓走了?”

    “还没呢,格格,听说是还要清查人数。”

    我忙冲着外面嚷道:“桃红,快给我准备洗脸水,我要出去。”

    哥哥一惊,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笑了笑道:“我今儿要做一件事,你们谁也别拦我,我自有我的打算,等我回来了再跟你们解释。”说完,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了。

    等我带着桃红和晓茜到了富家门口时,正赶上那位富尔泰被人戴了枷出来,后面还有一大群人,看来都是富家地人,而那位景春也在其中,周围早围了许多官和百姓在一旁看着热闹,对着富家指指点点。

    我却直直的驾着马到了他们跟前,那个主事地刑部的人认得我,忙趴在地上,道:“微臣参见格格,格格吉祥!”

    我冷冷地道:“起吧。”

    那位富大人抬起头来,看到是我,眼中流出一丝愤恨,我忽然一马鞭子就抽了过去,他的脸上立时显出一道血痕,痛的大叫起来。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恶名在外

    旁边站着的几个刑部的人都吓了一跳,百姓中传出一阵惊呼,那个主事的人待要上前劝我,却被桃红和晓茜拦住,他只得跳脚大叫道:“格格不可!”

    富尔泰用手遮着脸道:“你想干什么?”

    我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大声道:“我为天下的百姓抽你,我为了老佛爷和皇上抽你!”

    说着又是一鞭子,声音变的更大了:“你知我大清国如今每年要花多少钱出去吗?你知道皇上和老佛爷为了这事儿操碎了多少心吗?”

    “老佛爷厚恩,国库艰难,知道给百姓加赋,只会让百姓流离失所,这才拿出自己的银子,跟洋人在上海办厂,怕你们这些狗奴才说与理不合,怕你们这些狗奴才说她老人家与民争利,只得找了旁人出面,你当今年咱们大清各地的义学是怎么来的?你当今年黄河大水,那些赈灾银子又是哪来的?”

    说的手下却抽的更狠了,那富尔泰痛的在地上打滚嘶叫,刑部的人想要上前劝,却见我下手凶狠,又因我的身份,竟无一人敢上前拦着。

    我继续大骂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奴才,老佛爷恩典,开了工厂,却不肯让百姓吃亏,不只给的工钱高,每月还有八日休息,如果有病痛了还免费医治那些穷工人,老了做不动了,还许诺,会给他们一笔养老金。百姓多不容易,才能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知该如何报恩,便加倍努力为工厂做工,这才有了些成绩,你们这些个狗官便眼红了,看着有大把的银子赚了,就连脸面也不要了,带着人封厂关人,把别人的东西抢了。还敢拿出来送人行贿,还妄图以女色来贿赂我哥哥孚亲王,我打死你们这些不脸的狗奴才。”

    一旁围观的百姓和官员们,一开始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待那个主事的向我行礼,有几人猜着是我。紧跟着就见我开始鞭打富尔泰,都是大惊失色,还有人已经叫自己的从人去孚王府报信的,或是去宫里报信的。

    可是待我边打边骂,把原委加油添醋地说出来之后,百姓中已经有人开始叫好了,慢慢的跟着连许多官员也开始叫打的好了。富家的人想要护着,却都是捆的捆,锁的锁。又有官差们挡着,一个也不得上前。

    就在我骂富尔泰想以色行贿时,听得那些人中有一女子惊呼出声。接着就听另一个女子地声音大叫道:“不好了,小姐自杀了。”

    这时人群中一阵骚动,就见一个人领着一群侍卫冲了进来,走到我跟前,一把夺下鞭子,跟着一耳光闪了过来,骂道:“富家贪脏枉法,自由老佛爷和皇上来惩治,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枉顾大清律法,当街对朝廷官员动用私刑!”

    这时旁地那些人早就跪了下来。口里喊着:“参见王爷!”

    我抚了抚脸。看着哥哥黑黑地脸。不敢吭声。他又转向那个主事地道:“还不快去看看人死了没?”

    忙有人上前去看富尔泰地伤势。跟着又有人去看那位景春。没多会儿就有人回道:“王爷。那两位都性命无碍。”

    哥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围观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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