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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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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赵倾池转身的瞬间她又补充道,“把衣服都换掉再来。”

    他转过身深深凝视着她,暗如深幽的瞳孔只照下她的影子。片刻后转身离去。

    浸泡在宽敞的浴桶内,赵倾池思绪纷飞。亲人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太过于陌生,只因他生来就与普通婴儿不同,被他们视为妖物,受尽白眼。后来更是狠心将他逼至走投无路,跌落山崖。原以为死期将至,却不想遇见了采药的她。披散的一头如墨长发只松松用一条绣着火红花束的洁白丝带挽在身后,,只穿着一件雪白纱衣腰间花瓣似火妖娆,越发衬托得她奇异逼人的清艳,纤腰楚楚,不盈一握。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见到了九天之上的玄女,犹记得她樱唇微启轻柔问道,“还想继续活下去吗?若是想我便救你,若使用你一心求死我便离开。”

    他从未见过这般奇异的少女明明只是豆蔻年华,却丝毫无畏惧他满身的鲜血。见他盯着自己腰身的花朵,便柔和解释道:“此花名唤彼岸相传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走向死亡国度的人,就是踏着这凄美的花朵通向幽冥之狱。”

    通向幽冥之狱,她这般如同天山雪莲的国色伊人,为何要着如此晦暗的花朵?

    他起初一直不明白,直到后来的相处他才渐渐感受到,她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忧伤,却从不愿吐漏。

往昔初岁月() 
也许是有的,但却不是他。

    沐浴过后,换上一身白衣,走近了她,“莲儿有何事要与我说?”

    听到声音,抬头望向他。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平波无澜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猎鹰般的尖锐眼神,镶嵌在一张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黑豹,充满危险性。但这样一个充满野性的男子却穿着最纯净的白袍,纯净与野性的完美融合,令人目眩神迷难以移开视线,早知他样貌过人,却不想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气质却是天壤之别。

    若说平日里紫衣的他神秘高远,那白色锦袍的他只有用晨曦之露,暗夜魅影来形容了,“倾池你……穿白衣很好看!”

    复杂的气质,交融的杂揉,一眼便难以忘怀。

    在她旁边的竹椅上坐下,声音有些辽远,“这是我第二次穿这样的衣服,他们说……我配不上这样纯净的白。”

    “你是我见过能将白衣穿得如此美轮美奂的人,以后多穿给我看吧!”他明白她是在宽慰他放弃过往。即使这样他依旧很是开心,因为她说的是————多穿给她看看。

    “好!”即使这曾是我最难堪的回忆,我依旧愿意为你着白衣。

    她没有起身,依旧半躺在贵妃椅上,“倾池……你有什么心愿吗?”

    心愿?

    “莲儿幸福终老。”沉思片刻他如是答道,即使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

    但是他没有想到,愿望是一回事,现实中做的选择却是另外一回事。他也只是凡人,做不到如此伟大无私,也会想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比翼翩飞。(当然这是后话)

    她承认听到这样朴实真挚的承若,她的心有一瞬间的跳动,但终是化为平静,“明天就是乞巧节了,倾池打算如何度过?”

    “乞巧节?”他已有多少年没过过了,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是……没有那份闲情雅致。

    犹记得很久之前过乞巧节,一名少女巧笑倩兮,明眉皓目的拉着他,“倾池哥哥,乞巧节的时候你送我一件东西可好?”自己被她缠的实在无法脱身,只能敷衍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少女眉眼笑如春花灿烂,“我要倾池哥哥……在欢喜及蒂之时来王府提亲。我……”也许是过于娇羞,少女的双颊像是涂染上了最绚丽的胭脂,“欢喜……喜欢倾池哥哥……”

    欢喜喜欢倾池哥哥……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少女娇嗔的告白,震撼了谁的心?

    多年过后,每当想起此情此景唯剩无边寂寥。物是人非,风亦感伤,人亦彷徨。

    七夕佳节如期而至,知书知意端着洗漱用品踏入房门,两人皆喜不自胜,唇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小姐,今晚有七巧灯会,听说很是热闹,小姐要不要……”知书知意眼含期待的望着她。

    “嗯,看看也好……”21世纪的快餐文化,早已经湮没了原本古老习俗的色彩,如今有机会自然应该好还观赏一番才是。

    二婢喜不自胜,知书拿起一件绯色连裙说道:“小姐……这是王妃亲自监督为小姐准备的衣服,说是让小姐乞巧节逛灯会的时候穿。”

    步生莲点头应允,乞巧节再穿白衣确实不太应景。

心乱如麻() 
步生莲一锤定音,“气质!”

    纨绔扬眉微笑:“气质?”

    “对,一个人再如何变装,长期以来积聚的气质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一颦一笑,举手投足。”

    纨绔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停顿,而后解开她的穴道,声音略带沙哑:“这些……非亲近之人不可察觉,你……”

    步生莲也楞然,是啊!非亲近之人不可察觉,那她怎么会如此肯定呢?她明明是三年前才穿越而来,脑中并没有“步生莲”以往的任何记忆,为何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判定是他呢?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

    自她穿越而来似乎只见过他不足五面,就算查看了他所有的过往,也不会如此熟悉。就像你了解了鲁迅的生平却决不会对他有任何熟悉感,因为他只是书本上的一个人物。可是,对他的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见她陷入深思,纨绔有丝期许的问道:“莲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以往的事情?”

    步生莲茫然的循着声源看去:“想起以往的事情?可我不是……”她蓦然停住了未完的话。

    她差点随口而出的话是————可我不是原来的步生莲啊!

    “可你不是什么?”

    “皇上我想静一静……”

    清恒夜深深凝视她一眼,“也好,我就在旁边的房间……有事的话来找我!”

    不置可否的点头。

    清恒夜将要踏出房间的时候,背对着她轻语,“莲儿……在你回府之前……告诉我一声可好……”我不想再一次赶到的时候,你已经凭空消失了……

    那种空旷,那种失落,仿佛赢尽天下,也填不满,补不全。

    “好。”许是被他周身围绕的惆怅气息所感染,不知不觉便已应下。

    听到她的回答,清恒夜满意的微笑,关门。

    独留步生莲一人在布置雅致的船舱内,今天发生的一切过于诡异,让她理不出个头绪。她可以确定她自三年前醒来便没有任何新月的记忆,但是今天为何会认出改头换面后的清恒夜呢?

    并确实心里的某个不知名的声音在肯定的提示她,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新月的当权者。因为他摇扇面时大拇指按扇柄独有的动作,因为他嬉笑时眉尾会微微上扬,因为他靠近她时眼中的深情一览无余且带着追忆,因为他揽着她时会不自觉将她的头按向他心脏的位置,仿佛在告诉她————听,我的心在为你跳动!

    这些被人无法察觉到的小动作,她却从心里熟悉着。

    只是这一切……

    她并没有经历过,不!也许以前的步生莲是经历过的。

    难道她还有意识残存在这副身体里?

    不!不可能!

    若是她还有意识,为何三年来一直没有动静?

    而她也无法窥探到以前的步生莲的过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并不是三年前才来到新月的?

    可是若是她一开始就来到了新月,又为何会失去了以往的所有记忆?

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君可知,纸短情长?我只望,借着七夕佳节,许下美好心愿。愿岁月静好,举案齐眉,此后的起承转合,只与你有关……”闹市街头是谁在诉说着心愿。

    “快看快看!是红泪姑娘!”兴奋的声音响起。

    “红泪姑娘……莫不是……”

    “除了红苑的花魁红泪,谁还有这般倾城朱颜!”

    “红泪!”

    “红泪!”

    ……

    昏然醒来的知书知意亦被欢呼声吸引,远处有女美貌无双红衣如火妖娆,在泼墨阁上随风而舞,歌声婉转**。

    “倾池哥哥……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会在最繁华的街道上,最高的楼阁上,红衣起舞。你一定要来找我!一定要来找我……”

    不会的,不会的!

    欢喜已经死了,她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殷红泪,你究竟是谁?

    赵倾池面色冷然,寒气头骨。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冒犯已去斯人,其罪当诛!

    “赵公子,赵公子!”知书急切唤道。

    赵倾池缓过神来,“何事?”

    “你刚才……”

    “我没事,你们先回府,我还有事要做!”

    “嗯……那你……”

    再转眼,人已经不翼而飞,知书满心寂寥。

    知意上前拍拍她的肩,“哎……忘了吧,在弥足深陷之前。”

    &&&&&&&&&&&&

    阁楼之上,有一白衣男子黑巾蒙面,跃然而上。带走了舞姿翩翩的花魁,另一红苑花魁柳云接连而上,依旧舞姿惑人。

    观赏的众人,也就以为是特意为之,没有加以留意。

    破庙内。

    赵倾池将她往地上一扔,长剑出鞘,“说!你究竟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红泪丝毫不畏惧眼前的利剑,缓缓起身,“你娶我,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

    “休想!”干净,坚决。

    “怎么,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个欢喜的下落?”反唇相讥。

    “你休想骗我,她……早已经……去了……”我亲眼看着她,死在我的怀里。

    “若是我告诉你,她没死呢。”

    “不可能!”

    “赵倾池,你是不愿意相信她还活着?还是不相信她活着呢?”她继续咄咄逼人。

    眼中冷厉划过,“你什么意思!”

    红泪听此笑的妩媚,花枝招颤,“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不想再继续与她纠缠,出言警告道:“殷红泪你最好老实一点,再耍花样,我要你死无全尸!”

    “哈哈哈……赵公子,你可知那个欢喜现在有多凄惨?哈哈……生不如死!”生不如死,重重敲击在他的心上。

    他失去了以往的镇定,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眼中火光冲天:“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她究竟在哪?”

    “咳咳……我……我……不会告诉你……你就继续跟她恩爱至白头……我……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窒息感压迫而来,呼吸不畅,使她语不成句。

梦回现代() 
前世,那个男人就是在这样热闹欢庆的夜晚,耗巨资在度假别墅为她放了**的烟花,许诺山盟海誓,此生不负。意乱情迷之际,他又是花中老手,自然一推而就。

    钱运是聪明人,看穿了她孤寂的心。懂得打蛇七寸,最终俘获了她。只是……

    “莲儿……喜欢这烟花……”清恒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望着空中绚烂的花火。

    她摇头,声音带着穿越时空的空旷:“烟花易冷,冷却一生誓言;一场云梦一场空,一丝花落红尘中,终归是故事,是梦终成空。烟花太寂寥,只绽放一瞬,此后便灰飞烟灭,我不喜欢……”

    清恒夜轻笑,“你这说法也新鲜,世人都说盛世烟花,代表着昌盛富庶,你却道烟花寂寥。”

    眼神微沉侧身看着她继续道,“也许不是烟花寂寥,而是看烟花的人寂寥也说不定,你说是吗?莲儿……”

    微叹,“也许是吧……”

    这世间万般事,谁又能说不是由心而生,欲wang而起呢?

    船头烂漫烟花下,红衣男女皆是倾颜国色,眉目如画,静静地站在那里,神情安然,珠联璧合,让所见之人惊为天人,赞道:倾世难求。

    再回到莲院已是天际将白。

    “小姐,你可回来了,我们快担心死了,又不敢向王爷王妃禀告。咦?赵公子没跟小姐一起回来吗?”知书知意忙迎了上来,却发现少了一人。

    步生莲皱眉,“倾池还没回来?”

    “是啊!昨晚赵公子说有事处理便让我二人先行回来了,原以为是去寻小姐了……谁知……”知意声音越说越小,最终全然沉了下去。

    “算了……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吧。**未睡甚是乏了,无事就不要来找我了。”步生莲疲倦的嘱咐道。

    知书见她如此便往香闺走去,急忙问道:“小姐不先吃点东西再去睡吗?”

    “不了,等醒来再说。”

    躺在雕花精巧的木床上,原本困倦的眼皮,此刻却神采奕奕。这京师果真是是非之地,远没有药王谷来的肆意快活。人多的地方,果真事情就多。

    他呢,当初跳离了皇室,如今也会再搀和那一趟浑水吗?

    思绪纷飞诉说风的独白。

    “rose……我对不起……但是请你相信我,依依(他们21世纪的女儿)的离世真的只是一场意外。那孩子本就体弱,后来有一只高烧不退,医生尽了全力抢救,可还是无计于天。我当初也是真的爱你,并非只是玩玩而已……如今你已去世多年,我也老了……可是我不曾有一刻忘记过你……”

    一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捧玫瑰立在墓碑前,诉说着他深深的思念,只是那身形那模样仿佛有几分……

    钱运?

    他刚才冲墓碑喊,rose?

    步生莲惊慌的朝墓碑望去,照片上的女孩她恬静雅致,仿若没有潮水的大海,静静的。洁净白皙的脸孔肤若凝脂,脸庞上镶嵌着黑得不见底的夜幕般的双眸,如同黑珍珠一般沉静,娇挺的鼻梁,樱花般绛红色的双唇,美丽得令人销hun,确是失去生机般冷然。

    那是……前世的她。

    再看曾经意气风发的钱运,已经褪去了昔日的张力,除了身形依旧硬朗,已与普通老人再无任何区别。

    交错的两个时空,即使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地点,也无法触及到另一空间的丝毫气息。

亭中饮酒() 
新月王朝三载,已是21世纪的三十年,不同的时间轨迹,不同的物是人非。老人面带和蔼微笑着看着墓碑,似乎在回忆青春的甜美回忆,眼神专注且柔情。

    物是人非,风亦感伤,人亦彷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人生,我们就彼此守护着自己的幸福吧。

    步生莲转身的瞬间,老人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转身,“rose!是你吗……”

    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

    只留一白衣女子模糊的背影……

    风吹起,树枝沙沙作响。

    老人莫名已经泪流满面,对着rose旁边的墓碑喃喃,“哥……sose姐今天真的回来了……我不负你当年所托,说出了依依死亡的真相……30年了,当初你信那道人的话决心去另一个时空去找她……如今……你找到她了吗?”

    日落黄昏,步生莲朦朦睁开眼望着屋顶,一切都过去了。上天让她梦回21世纪,是想了断她的心结吧。

    只是破损过的心真的可以复原吗?

    起身,推开屋门。

    “小姐醒了,现在要传膳吗?”知书通情达理的问道。

    “恩……把饭菜移到后院的亭中吧!”后又想了想问道,“倾池回来了吗?”

    “回小姐,赵公子……还没回来。”

    “嗯……”

    彼岸花依旧开得妖艳夺目,风中摇曳生姿。若人如彼岸,烂漫花开,寂寞生长,是幸?还是悲?

    饭菜已摆放整齐,刚举起银筷却听见亭子顶端似有气息拨动,“小侯爷,大驾光临总是爱当那梁上君子不成?”

    来人并未从亭子顶端下来,只是道,“你怎知是我?”

    “小侯爷每次来似乎都是饮酒过后,酒香太重,气息不稳。”

    “是吗?”林风轻低声自语:“也许只有酒醉后,才可随心所欲,不用顾忌如此多的繁文缛节。我才……可以……来找你……”

    步生莲一愣,原来即使是英雄,沙场战神,也是心不由己,想忘的忘不掉。

    “小侯爷下来共饮一杯如何?”

    “嗖!”飞身而下,“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一杯一盏,转眼酒壶便见了底,步生莲见此唤道:“知书知意再拿一壶……”

    林风轻拦住她,“这样喝酒不够劲,等着……本侯去拿……”

    未等她说话,便已不见了人影。

    步生莲轻笑。

    听到声音赶来的知书知意见酒壶已见了底,忙说道:“小姐……饮酒太多伤身……”

    步生莲摆摆手,“不碍事……别扫了侯爷的兴致。你们远点伺候着……”二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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