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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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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水离开已经一刻钟,这个屋子离设宴处,不过十数丈的距离,别说是跑,逝水就算是龟速缓行也该到了,怎的就此失了踪迹?
  “大皇子去哪儿了?”
    “末将不太清楚,但是殿下走时,是与墨妃娘娘一道走的,末将估计是去寿宴上了吧。”
  禁卫自然而然地推雅测,却见尽欢帝忽然面色阴桀,凤目微眯,狠狠地瞪着他,语调森寒地说道:“你说,与墨妃一道?”
  “是,是与娘娘一道。”禁卫不明所以,却仍然被尽欢帝突如其来的威势迫得手心冒汗。
  “你亲眼所见?”
  “末将是,是亲眼所见,虽然灯火不明,但末将肯定,殿下大约一个时辰之前到得这里,又在大约一刻钟前与墨妃娘娘同出了这屋子,没有宫人跟随着,至于娘娘何时进的这屋,末将就不清楚了。”
  禁卫握紧了手中长戟,口中低低窃语,有些不敢看尽欢帝,低低地垂下了头。
  看皇上的脸色,好像是被自己惹怒了。
  但是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很好。”
  尽欢帝忽然和煦地笑了起来,似乎是和蔼的父亲,总算知道了自己失踪的,疼爱的孩子在做什么一般,放下了心来。
  看来,禁卫所言,句句属实了。
  那么,意思就是,皇儿与墨妃一道,离开了,么。
  如此说来,皇儿果真言而有信,给的惊喜,让自己,又惊,又‘喜’。
  不过皇儿,似乎也太大胆了一些,居然敢前时计谋好,而后趁着自己寿辰当日,借着‘准备准备’的幌子,独自溜达了出来,还光明正大入了更衣之地,与不知何时等候在此的墨妃私会。
  私会也便算了,为何这么久还不肯回来?!
  尽欢帝仍然浅笑着,袖袍之下无人注意的地方,握紧了右拳,指甲狠狠嵌入掌心,灼热的痛楚疯狂地袭上来,却远远比不上最痛的那个部位。
  原本便担心,帝位可能不是皇儿心中最重要的,没想到,真的不是。
  那自己,便算是,失去了最后的筹码么?
  “皇,皇上?”
  禁卫见尽欢帝半晌没有答言,只是直直地站在面前,脸上的笑容倾城倾国,却让自己浑身打颤,便大着胆子唤了一声。
  “告诉孤,皇儿与爱妃,往哪个方向走了?”
  尽欢帝温声问询,似乎要让心神不宁的禁卫将提着的一颗心放下来。
  “回,回皇上,殿下,殿下他……”
  禁卫听着尽欢帝低沉悦耳,明晰至极的声音,不但没有镇定下来,反而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直逼得他两腿战战,结结巴巴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算了,你指个方向便好。”
  尽欢帝分外大度地原谅了禁卫的嗫嚅,甚至伸手,抓住了禁卫的长戟,将寒光咧咧的尖端立在月光下,一边四面八方旋转着,一边温和地问道:“是这边么,这边么,还是这边么?”
  “是,是这边。”
  转到某个角度,禁卫突然喊停,尽欢帝松开了长戟,眯起眼睛看向了禁卫肯定的方向。
  东南角。
  一路上宫殿不少,但是现下两人身份显赫,极其引人注目,逝水是聪明人,不会选择人多的地方,所以不可能是任何妃嫔的宫殿。
  所以若是北,便可能是御花园某处的亭台,若是西,便可能是万宝楼,若是南,便可能是皇宫中的大库房。
  而现在,是东南向。
  ——只能是藏书阁。
  尽欢帝站在原地,静静地想了很久,仿佛是不确定,是否要带着人马寻去藏书阁,又仿佛是在害怕,到了藏书阁之后,见所见,闻所闻,又该如何面对逝水,和与他一道的墨雨。
  挑这个时候,一个皇子,一个妃嫔,孤男寡女,本就藕断丝连,又没有宫人尾随,定然是‘私会’无疑。
  ‘无疑,无疑’……
  尽欢帝忽然开始自嘲。
  自己行事,一向谨慎至极,必要做到未雨绸缪,无论何等猜测都力求毫无差池,与事实就算不是吻合地天衣无缝,至少也要七七八八。
  但是这次,好希望,自己猜错了皇儿的欲图,猜错了皇儿会去的地方,就此,白去一场,该有多好……

卷四 江山拱手请君留 第三十七章 相伴一生一世
    “好了,藏经阁也到了,墨雨有什么事,快些说吧。”
  逝水双手环抱在胸前,与墨雨保持着一丈开外的距离,很是不耐烦地看着墨雨。
  “殿下为何不能,对奴婢好声好气些么?”墨雨有些不甘心地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离逝水近一些。
  “以人过去所为威胁,逼迫人做违背心愿之事,我不觉得,墨雨如此,现在还值得我好声好气的。”
  逝水一拢眉,毫不留情地说了一句。
  墨雨忽然嬉笑出声,而后一把抓住了逝水猝不及防的手,在他欲要狠狠甩开之前,扬眉说道:“这个事儿呢,就是奴婢,想要殿下与奴婢相伴一生一世。”
  “什么?”
  逝水觉得好笑,一时也忘了要甩脱墨雨,只清晰地说道:“墨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吧?”
  “奴婢知道,这是必然的。”
  墨雨没有理会逝水面上的讥诮,反而带着愉悦的神色,说道:“殿下必然会答应奴婢,应允奴婢一生一世的。”
  “呵呵。”
  逝水觉得愈发好笑,抽回手来,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子对着门,像是对待一个心智不全的人那般说道:“墨雨若是想让我来看你发疯,我还真是没空,父皇大概等急了,容我先行离开。”
  “不许走!”
  墨雨变脸大吼。
  逝水没有应答,顾自伸手,欲要推开眼前的门,墨雨的声音便紧紧跟了上来:“殿下若是走了,奴婢就把殿下的过去通通告诉那个皇帝!”
  “请便。”
  逝水的回应风轻云淡。
  虽然是不小的威胁,不过与要答应身为贵嫔的墨雨‘相伴一生一世’,离开父皇身边,被父皇误解忿恨比起来,根本不算是威胁。
  至多,就回去好好向父皇请罪,若是父皇不肯原谅,自己便像以前那般,搬出永溺殿,遥遥相望便是。
  “奴婢说了,殿下不许走!”
  墨雨抢上前来,正对着逝水,‘啪’的一声,狠狠用后背抵住了门。
  “让开。”
  逝水轻轻地说了一句。
  墨雨坚决地抵着门,银牙紧咬,毫不退却。
  “我再说一次,让开,否则,我不会再管往日你相伴我三年的情分,以小少主的武功,拦不住我的。”
  逝水屈起肘,以手为掌,看着索性张开手来,像八爪章鱼一样平平摊开在门上的墨雨,目露寒光。
  “奴婢不让,奴婢不让,殿下不许走,奴婢不许殿下走!”
  墨雨执拗地大吼。
  若是殿下真的狠心,一掌劈向自己,那自己,便也要撕下脸皮了。
  逝水冷冷哼出一声,掌沿外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下劈向了墨雨的肩头。
  掌风森寒,气势迫人,墨雨鬓角的发丝已经开始飘摇,逝水的掌却在距离墨雨肩头不到半寸的地方,堪堪收住了。
  因为逝水的耳里,传入了墨雨的一句话。
  ——“若是殿下不同意,我便让那个皇帝血溅三尺!”
  “你说什么?”
  逝水卸去了掌力,反手轻轻搭在门上,目光比方才还要阴冷上了几分。
  虽然逝水知道,以墨雨之力,顶多便能轻伤了尽欢帝,造成不了威胁,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想问清楚。
  “奴婢说,殿下若是不同意奴婢的要求,殿下若是就此踏出藏书阁,奴婢便要让那个皇帝血溅三尺。”
  墨雨很清晰地表达了一遍,逝水不屑道:“就凭你?”
  “不凭奴婢,凭这个。”
  墨雨探手入怀,掏出了一张黄色的,跌成方形的纸,而后在逝水眼底慢慢打开,随着里面与众不同的气息逐渐散了开来,墨雨满意地看到,逝水面色陡变,不屑之色消失殆尽。
  这个气息,不浓重,但是很有侵占性,方才纸折叠着的时候,不曾透出来分毫,但是一打开,便直直地钻进了逝水的鼻子里。
  是药香。
  是通株带毒,妖娆魅惑的一品红之香。
  是逝水的师傅,罗网赦字辈长老,一品红专用信笺特有的香味,代表着,他接受了一项委托,并将内容记录其上。
  逝水打了个寒噤,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慢慢看向了信笺上的内容。
  ——今,罗网赦长老,一品红受罗网网主之托,若大皇子逝水不允罗网小少主终身相守,一品红便手刃其父,不择手段。
  末尾,龙飞凤舞一个赤红的‘赦’字。
  逝水终于胆寒。
  师傅内外功均入化境,往日来找自己,入宫如入无人之境,从未有人怀疑,虽然只是到自己守卫不甚森严的殿上,但自己估计,师傅要偷偷潜入,或是斩杀守卫,直接闯入永溺殿大开杀戒,也不是难事。
  而且,师傅对药理甚是精通,研制出的毒药不下百种,而且药性奇特,有的需要两者混合方才显效,有的隔上三五甚至是月余才会夺人性命,不是尝膳便能确保万无一失的。
  若是师傅插手此事,那父皇的性命,便是风雨飘摇了。
  让父皇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身受重伤乃至性命堪忧,这种事情,自己绝对,绝对不允许……
    “殿下?”
  墨雨看着逝水的表情,颤着声音,强行掩盖下了内心的不安。
  是,墨雨心中有鬼。
  信笺是真,纸张虽然看似普通,但是遇水不烂,遇火不焚。
  信笺上的一品红之香也是真,因为这植株乃是一品红费心亲自栽种,以奇珍稀材浇灌,香味奇特,不是寻常人能仿冒的。
  字迹更是真,一品红落字入木三分,更不是别人能够学得几分的。
  至于受托,也是真,但,不是信笺上所写的委托。
  一品红不可能如此帮衬着墨雨腥风,对他自己关怀备至的尽欢帝举起屠刀。
  但是,他无法拒绝早先答应了腥风,要与之进行的交易。
  因为,交易的内容,便到写完这张信笺上的内容,为止,再无后续,更无所谓的‘手刃其父,不择手段’。
  墨雨之所以没有早早拿出一品红的信笺,是因为明知委托有蹊跷,名不正言不顺,恐怕逝水会怀疑。
  而只要逝水怀疑,墨雨回答时只要面色稍有不对劲,逝水便能察觉,墨雨非但不能将逝水从尽欢帝身边带离,反而会招致逝水憎恨,从此再无翻身的机会。
  但是,从更衣的房间一路至此,逝水态度愈发恶劣,离去之意愈发迫切,墨雨心中忿恨非常,倒也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逝水太过看重尽欢帝,为心所虏,情难自禁,一旦身入迷局便聪慧不再,绝无生疑的可能。
  ——只要此信笺一出,殿下必然方寸大乱,有求必应。
  墨雨冷哼,知道逝水虽然犹豫,但终归会答应给她一生相伴,但是,墨雨心中波涛汹涌的却仍然不是欣喜,而是跌入谷底的悲戚,和自嘲自讽的荒寥。
  “终,身,相,守。”
  逝水眼睛定定地看在信笺上,一品红铁钩银画的四个字上,半晌没有说话。
  多好的四个字,比及那‘生死相随’‘至死不渝’要好过,太多太多。
  呵,便是自己,似乎也曾奢望过,能与一个人,终身相守,不离不弃,执手相看直到两鬓斑白的。
  自己想过,这是难以企及的妄想,只是没想到,还要为了那‘一个人’,将这四个字相约于他人。
  墨雨静静地等待着逝水的回复,身子已经从门框上挪了开去。
  夜色深了,寒气逼人,藏书阁离寿宴之处已经有些远了,但是烟火惊天动地的绽放声仍然清晰,‘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
  忽然,逝水眼里泛起了微不可查的惊诧之色。
  在‘啪’‘啪’的声音中,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铁甲和长戟交错的铮铮之声亦是有些若隐若现。
  有人来了。
  但是这个时候,照说是不会有人带着兵器来藏书阁的。
  那么,是自己离开太久,父皇心有不耐之下,又擅自离开宴席,带人来搜寻了么。
  ——呵呵,正好,也可将那‘一生一世’的束缚之期,减到最少了。
  逝水稍加思量,便眉眼半弯,唇边带着松了一口气的莫名笑容,缓缓牵起了墨雨的手,温柔地将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执在掌心,而后带着她,踩着脚下冰凉的石砖,缓步走回了藏书阁的内里。
  走到窗边,逝水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方向,这个角度,父皇一推门,便可将自己在做什么,一览无余啊。
  逝水低头,凝眸看着略带诧异,不知自己要做什么的墨雨,忽然伸手轻轻拂过墨雨的脸侧,语调转而温和,一如当年在小宫殿中,与墨雨闲话诸事的散漫,甚至还隐隐渗着几分因为歉意而透出的关切。
  “墨雨所言的一生一世,可是到你我死去之时,便算是截止了?”

卷四 江山拱手请君留 第三十八章 曲终人离(上)
    墨雨未及答言,身子便已撞入了一个温润恬淡的怀中,耳畔只回荡起逝水微微的低喃:“那若是被父皇一同赐死,可也算得,我许给了了墨雨一生一世?”
    惊诧地抬起头,墨雨明媚如三月春光的瞳仁中满满地肆意了不解,衬着窗外幽黑幕布下时断时续的灿烂烟花,盈盈地在杏目中荡漾,只不知是欲拒还迎的羞涩,亦或是被轻易许下的生死诺言震撼到了。
    微微张开粉色的樱唇,墨雨竭力想要看清此刻将自己拘在怀中的男子面上的表情,却被不容分说地堵住了嘴,吞回了所有的讶异。
    冰裂纹路的窗格中闪烁过璀璨的光华,跃过至高点的烟火在绚丽地坠落,流连尘世浮华的最后一瞥搁置进墨雨的眼眸中,仿若星辰般绽开了笑颜。
    感觉到柔软唇瓣上澄澈若水的轻吻,墨雨忽然闭上了眼,藕臂环住已经比自己高过一头的,被自己视若仙人已久的男子,慢慢,慢慢地凑上前去,加深了这个吻。
    门廊间似乎不曾压抑的走动声愈来愈近,叩击在心弦上,激荡起了别样的破釜沉舟,仿佛怕惊扰到怀中人儿一般,逝水将环在墨雨腰际的手紧了紧,而后破天荒地张开嘴,含入了墨雨主动探入的小舌。
    一路瞥着赤红的墙漆,眼见着朱漆木门便在眼前了,尽欢帝却犹犹疑疑地缓下了步子,抬眼看向被烟火划得支离破碎的天空,邪肆的凤目中陡然便水光盈盈。
    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只不知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温柔以对,你似乎从来不屑一顾,宠溺至极,你也不愿安心接受,我已经违背尽欢帝做人的所有原则,做尽了死缠烂打的事情,却得不到你半点回应。
    而现在,若是皇位这个最后的筹码都留你不下来,我难道,真要亲手毁了自己的牵绊么?
    身边的侍卫面面相觑,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待得尽欢帝轻叹出一口气,而后再度提步向着门边去了,方才蹑手蹑脚地跟上。
    停步在门槛,尽欢帝伸出手指触在门上,却半晌不见动作,只沉默了良久,而后将整个手掌平平覆在门框上猛力将其往一边推了开来,音量大地甚至盖过了烟火轰炸的声音。
    等震耳欲聋的‘哐几’声落定,尽欢帝再行往里张望时,却仍是痛入骨髓的画面:
    因着庆贺自己生辰而着华服,已过舞勺之年的逝水修长挺拔,少年成年间青涩与淡然并存,宽大的袖袍中伸出的莹润双手紧紧搂着娇小的墨妃,两唇相触,而且似乎是难分难解,以至于方才大力的撞门声都没有能将偷欢的两人分开。
    隆冬的寒气逼入房间,‘啵’的一声,仿佛方才的吻激烈至极。
    逝水方才抽回湿湿的舌,慢慢放开了怀中小脸绯红的人儿,转身向着尽欢帝低垂下首来,淡淡道:“儿臣,参见父皇。”
    墨雨脸上亦是全无张皇,只突然间失去的温暖让她无措地微微摇了摇头,乌发间穿插的金钗摇轻轻晃了晃,而后便安然垂了下来。
    未等尽欢帝开口,身后跟随的侍卫便鱼贯而入,想当然地上前按住了两人的手,猛顶膝盖强行让其跪倒在地,心中甚至比当场被‘捉奸’的两人还要恐慌。
    尽欢帝脚步有些虚浮,竭力牵了牵嘴角,方才觉得要笑出来,实在太难太难。
    如此嘹亮的脚步声,如此明火执仗的闯入,还刻意留出时间来让皇儿逃脱,起码与墨妃分开些距离也好,却让自己看到更加如胶似漆的一幕。
    明明是那么通透的人,居然也会沉湎在温柔乡里,耳不闻目不视,错过了自己创造的所有生机。
    若这是‘爱’的话,真是很盲目,很疯狂,很刺眼。
    刺地自己的眼眶,居然开始发酸……
    走到逝水近前,尽欢帝问道:“皇儿,是喜欢墨妃吗?”
    逝水咬唇,而后点头。
    一旁的墨雨置身事外般歪着头,见状突然牵起了笑意,仿佛生死之危尽皆不存在了一般。若是被一同赐死,你我生命就此终止,当然算是许给了我一生一世。
    以你所见,在寿辰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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