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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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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见。”
  宿尾的语调有些无奈。
  若是依着以前的规矩,本该是在御书房求见的,但是昨晚尽欢帝与逝水如往常一般,同睡一床的,虽然近日里已经不再有大的动作,但是宿尾也不好打扰,好容易等到了今晨,结果尽欢帝一整早都在这小庭院里转来转去,丝毫没有要去御书房的意思,宿尾便只能安贸然来了。
  “何事如此急迫?”
  尽欢帝有些不耐烦。
  可还要去荔香宫找人呢,皇儿与那个‘墨雨’这会儿还不知在做什么,虽然有宫人跟着,但是万一眉来眼去,眼去眉来的,宫人也不好说什么。
  早知道,就算皇儿恳求,也不该同意他去的。
  尽欢帝越想越懊恼。
  宿尾斟酌了一下尽欢帝脸上的表情,仔细梳理了一下要说出口的话。
  此事,说急也不急,说不急却又有些急。
  腥风梦魇醒转,咬牙切齿说要复仇,还是‘众叛亲离’的计谋,宿尾为了平复她的心情,几乎是有求必应,腥风见着宿尾妥协,便顺势问了一个问题:“血雨听宫人说,当年洁妃的死因有些蹊跷,多半还与那个皇帝的心理战术有关,一品红你可否告诉我,到底当时是个什么情形?”
  宿尾讶然,一时没有回言。
  腥风却是打定了主意,必要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宿尾念及腥风情绪不稳,只能婉言相告:“洁妃当年,唉,小违刚登基时,太后自缢,洁妃是这后宫之中,唯一真心城意待小违的人,但小违不知,只是如平常妃子般对待洁妃,洁妃见此情形,便欲要怀上龙嗣,以让小违青眼相看,但小违并无此意,所以洁妃失落之余开始以泪洗面,我心生不忍,给了她‘良宵’,并让她向太医询问之后,挑好日子,伺机而动。”
  “良宵?”
  腥风愣愣地重复了一下,想了想,然后问道:“可是催情圣药,良宵苦短的良宵?”
  宿尾点头,面露悔意。
  良宵乃是春药之首,配上另一含毒的药草‘苦短’,更是能让人燥热难耐,与人缱绻不惜精尽而亡,宿尾念及尽欢帝定力甚好,远远过于常人,便在良宵中掺入了少量的‘苦短”必要尽欢帝与洁妃一夜缠绵,好让洁妃得偿所愿。
  ——或许,还能让小违不再孤寂。
  “于是洁妃怀了龙嗣,也就是现在的南天竹。”
  腥风眼中露出些许的好奇和玩味。
  小违知道中计,怒火中烧,从此有意辗转所有妃嫔的宫殿,而且洁妃怀胎十月间再也没有去过合如宫,洁妃刚诞下南天竹,不顾身体虚软,跪在御书房门口整整一个下午,呼喊了许久的‘请皇上赐名”但小违只是安然坐在屋里,静看奏折,不发一言,任由洁妃体力不支倒地,被数名宫人抬回合如宫。”
  宿尾愈发懊悔。
  腥风却是有些欣喜,说道:“这么说来,倒是那个皇帝间接害死了南天竹的母妃?”
  “不。”
  宿尾摇了摇头,看着腥风不解,徐徐叹出一口气来,说道:“错在我,我明知以小违的性子,若是知道中计,可能会从此厌弃洁妃,甚至迁怒洁妃腹中的胎儿,但我还是冒险给了洁妃‘良宵’,所以错的是我。”
  ——洁妃郁郁而终,小竹竹在后宫被冷落十数载,小违从此愈发不愿相信人,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不,是那个皇帝的错。”
  腥风好像捉住了什么把柄,把方才的噩梦丢到了一边,狡黠地说道:“只要南天竹相信,他生母的死是那个皇帝的错就可以了,墨雨说过,那个皇帝对南天竹还真是不一般的好啊,不知被重要的人忿恨,算不算痛心疾首。”
  顿了顿,腥风又转头说道:“还要多谢你啊,一品红,你果然是没有偏袒的,知道了这个,众叛亲离的第一步,不久便可以交由墨雨,开始实施了。”
  宿尾目光逐渐转冷。
  ——风丫头,什么时候,竟也变得如此不择手段了。
  腥风慢慢把手抽回来,用内力蒸干了身上还未干透的冷汗,看着宿尾的表情,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你说过不阻挠我的,不要自食其言,还有,你应该不会告诉南天竹,或者是那个皇帝,那个药是你给的吧?你知道的,你这么做不但没有办法扭转局势,反而会让他们对你渐起疑心,甚至恨之入骨。”
  “我不会。”
  宿尾从牙缝中抖出三个字,看着腥风松了一口气,又续言道:“不过你最好快一些,我会让小违尽早向小竹竹解释洁妃的死因,你说,小违会不会巧舌如簧,篡改事实?”
  宿尾话音未落,腥风便已经扭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掌风劈开窗户,而后翩身从二楼窜了出去。
  ——好像,糟了。
  宿尾一时不防,来不及出手阻挠腥风,只能看着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直奔荔香宫而去了。
  但是直到今晨,宿尾才意识到。
  ——真的,糟了。
  逝水居然赶巧的,巧到不能再巧的,就这么去了荔香宫,正好在墨雨知道当年之事的第二天,精神满满地撞向了腥风布置的离间计谋里!
  原想着让小违先告知小竹竹,那墨雨落后的挑唆便大失成效,但看现在的情形,落后的倒会是小违!
  “到底是何事,宿尾快些说。”
  尽欢帝看着宿尾憋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更加不耐烦了。
  宿尾深吸了一口气,也来不及寻思出一个既不让尽欢帝将当年的‘良宵’之事怀疑到自己头上,又可以提点尽欢帝,好让他向逝水解释的语句,便直直地说道:“主人可还记得当年洁妃之死?
  尽欢帝有些茫然。
  什么时候了,宿尾提这个做什么?
  “记得,怎么了?”
  “主人可有向大皇子解释过此事?”
  “没有,怎么了?”
  尽欢帝仍然茫然,下意识地跟出一句,看着宿尾面色焦灼,突然醒转。
  糟了,若是皇儿知道洁妃是自己迫害致死,还不知会如何忿恨自己。
  ——等等,皇儿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事呢,当年搀扶着在御书房跪了半日的洁妃回房的宫人,大多离宫了,其余人等也不会对此事知之甚细,敢在皇儿面前交头接耳,至于皇儿自己呢,那时候才几岁的人,根本毫无印象,现在绝对不会想起,要问询洁妃的死因的。
  尽欢帝瞬时便心安了下来,悠悠然对宿尾道:“无需解释,没有必要。”
  “若是大皇子问及此事呢?”
  宿尾见着尽欢帝毫不在意,心里‘咯噔’一下。
  小违与小竹竹本就没有两无间隙,再添上这一遭,不是乱上加乱么。
  小竹竹对小违情深意切,出离的宽容,几乎将所有产生误会的根由都揽到了他自己的头上,从未怪过小违,但是这次,事关生母之死,再加上墨雨那厢还不知会如何加油添醋……
  “宿尾今天好生奇怪,为何特特地来见我,看着一脸焦急火烧火燎的样子,却只扯些没边没际的事情?”
  尽欢帝疑惑地看着宿尾。
  “宿尾只是,只是偶尔想起,一时情急,所以求见,只希望主人能好好考虑,毕竟也是可能生嫌隙之事,明了了最好。”
  宿尾见尽欢帝几乎起疑,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草草编排出缘由。
  “既然如此,那该说的也都说了,宿尾可以告退了,我还要出去一趟。”
  ——出去荔香宫办点事儿,把皇儿‘绑’回来。
  尽欢帝眉梢带笑,直接忽略了宿尾满脸的犹疑忱色,和欲言又止。

卷四 江山拱手请君留 第十七章 时过境迁
  “奴婢参见大皇子殿下。”
  逝水才踏进永溺殿门,便有宫人欠身行礼,逝水心绪烦躁地挥了挥手,也没顾得上点头回应,便直接示意她退开。
  前些日子逝水去过丹药房,却没有见到一品红,便一直对一品红以仙师身份入住皇宫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次借着这些日子里,尽欢帝好像态度转好的机会,逝水斗胆恳请去荔香宫,顺道也想问问墨雨到底发生了何事。
  却没想到,到得荔香宫,墨雨便喜形于色,巧笑倩兮,一叠声斥退了随侍的宫人,然后像块牛皮糖一样贴了上来。
  “殿下来的正好列,奴婢刚刚得知了一件秘事,但是身边都没有人可以说,真是憋死奴婢了。”
  逝水没有应声,墨雨沮丧地撅了撅嘴,说道:“殿下没有兴趣知道么?”
  逝水叹口气,知道以墨雨的脾气,是没有办法绕过这个问题的,只能顺着她的意思问道:“什么秘事?”
  墨雨笑笑,一脸神秘地贴上前来,附在逝水耳边细细说道:“殿下可知当年洁妃是怎么死的?
  逝水心惊,却仍然淡淡地道:“病死的。”
  “错错错,殿下大错特错,病死这只是表面的,洁妃其实是那个皇帝逼死的!”
  墨雨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也没看逝水的反应,就继续说道:“当年洁妃啊,对那个皇帝下了春药咧,然后才怀上的龙嗣,那个皇帝很气愤,就故意冷落她,再也不来看她,频繁地去其他妃嫔的殿里来气她,还让刚刚生完孩子的她跪在御书房门前,热气冲天的时候,整整让人家跪了半天啊!”
  墨雨砸吧砸吧了嘴,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刚生完孩子,又差点中暑,这个样子不落下病根才怪呢。”
  “住嘴。”
  逝水冷冷地插话。
  墨雨假作惊讶地看了一眼逝水,愣愣地道:“奴婢还没说完呢,洁妃还有了心病,郁郁寡欢的……”
  “你给我住嘴!”
  逝水拍案而起,有些大声地吼道:“父皇不可能害死母后!”
  “母,母后?”
  墨雨瞪大了眼睛,好像才发现一样,抖着嗓子说道:“殿,殿下,是那个洁妃生的?”
  没等逝水回言,墨雨就哀喙了一声:“哎呀,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勾起殿下的伤心事,只是奴婢好容易得知了一个秘闻,殿下也知道奴婢的性子,心里压不住事儿,总想着要和别人说说,奴婢错了,殿下不要难过,洁妃娘娘虽然被那个皇帝害……”
    “我再说一遍,父皇不可能害死母后!”
  逝水深吸了一口气,再也顾不得询问一品红的事情,倏然从座椅上站起来,扭身便离开了荔香宫。
  因为逝水决然离去,所以他没有看到,墨雨在他愤而转身的刹那,娇俏的脸上露出的狠厉与得意混杂的笑容。
  他也没有发觉,在隔间其实还有一个与墨雨面目极为相似的少女,屏气凝神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双手握拳,松了紧,紧了松,好似在犹疑,这样将原本无辜的他牵扯进来的举措,到底是对还是错,又好似在积蓄起施行下一步动作的勇气。
  “逝水回来了?”
  逝水正回忆间,忽然听到前方略带惊喜的声音响起。
  尽欢帝有到了正殿,远远就看见逝水迈进来,忙不迭地就上前揽住了他的腰。
  “儿臣参见父皇。”
  “不必多礼了。”
  尽欢帝低头一看,才发现逝水面色有些不对,惨白着脸,铁青着唇,好像受了什么气。
  ——出什么事儿了么?
  尽欢帝还没来得及问询,就被逝水捉住了手腕,急切地道:“父皇可否带逝水回寝房?儿臣有一事相问。”
  尽欢帝只觉手心一热,顾不上瞎猜,连连点头道:“好啊。”
  ——难得皇儿如此主动,居然要求共处一室,虽然是要向自己问询一事的,但是问完了之后,也许还可以做点别的什么嘛。
  因为担忧逝水反感,尽欢帝这些时日都规规矩矩只抱着逝水入眠,原本尽欢帝对于后宫妃嫔只是应付了事,但是自从前几月从羊谷回来,与逝水欢爱惯了之后,尽欢帝便不由贪恋上了与人肌肤相亲的感觉。
  是安心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从未有过的暖人,从未有过的不想失去。
  尽欢帝心猿意马间已经走出了好远,才进了寝房,迫不及待就将逝水搂得结结实实,伸出舌尖舔抵逝水圆润耳垂之时,还不忘心不在焉地问上一句:“逝水要问什么?”
  “唔——父皇先停,停一下。”
  逝水伸手想推开尽欢帝的脸,却被执拗的某人侧目阻挠,只能颤巍巍忍回喉头的呻吟,说道:“儿臣想问,当年儿臣的生母洁妃,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逝水便觉得那条作祟的温热舌头缩了回去,然后尽欢帝略带惊诧和不知所措的脸出现在眼前。
  “逝水,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尽欢帝喃喃嗫嚅。
  逝水心里‘咯噔’一下。
  看父皇的样子,难道墨雨所言,都是真的?
  “父皇回答便是。”
  “这个,洁妃是,是病死的么,太医说了,洁妃染病多年,心中郁结……”
    “郁结?”
  逝水愈发怀疑,看着尽欢帝难得的支支吾吾,捉着那两个让自己揪心不已的字眼,愣愣地重复道:“郁结,郁结?母妃生下儿臣,初为人母,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郁结?”
  尽欢帝哑口无言,看着逝水目光灼灼,面色由疑窦转而悲戒,竟然忍不住退了一步。
  “父皇为何不肯回答儿臣,儿臣问的不过是父皇知道的事情而已,父皇为何闭口不谈,难道是时过境迁,父皇已经将母妃完全忘却了么?”
  “不,不是。”
  尽欢帝抖了抖嘴唇,却无法再言语。
  “那父皇告诉儿臣啊,母妃当年可是郁郁而终,可是死于心病,可是,”
    逝水顿了一下,看着步步后退的尽欢帝,逼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狠狠心说道:“可是,因父皇的疏离冷落而落下病根,最终含恨而死的?”
  尽欢帝竟被逼到床边,一脚绊在床腿,仓皇坐了下去。
  ——竟然,竟然真的被皇儿逼问。
  当年洁妃确实是被自己步步逼入绝境,在相当于冷宫的地方凄凉死去,自从宿尾告知自己洁妃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不过是欲要自己青眼相看,用错了方法而已,自己便后悔过当初的决绝。
  只是如皇儿所言“时过境迁”已经无力挽回了。
  现在再说错了,现在再说懊悔,现在,再恳求皇儿原谅,不知还来得及么。
  “父皇这算是,默认了么。”
  逝水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居高临下看着尽欢帝,喃喃自语,单腿向前,将膝盖顶进了尽欢帝略微分开的两腿间。
  尽欢帝别过头,沉默良久,亦没有感觉到逝水大逆不道的姿势。
  早知如此——
    半晌,逝水未再开口,尽欢帝便闷闷地说道:“是父皇的错,辜负洁妃一片真心。”
  “父皇为何如此?就算是母妃下药,用计怀上了儿臣,便算得是欺君之罪,不容辩解,其罪当诛了么?”
  逝水想起在脑海中仅存的,那些洁妃搂着她默默流泪的情形,几近忘却尊卑长幼,喋喋不休道:“母妃独守着偌大的合如宫,天天汤药不断,父皇却从未前来探望,母妃苦苦等着父皇的原谅,数年来几近绝望,生不如死,父皇若是真心定了母妃的罪,为何不给母妃一个干跪利落的了断,要母妃身心煎熬?”
  “母妃不过是眷恋父皇,用错了方法而已,父皇为何如此心狠?”
  逝水低下头,因为尽欢帝侧着脸,所以逝水正好便可以抵到尽欢帝的耳畔,十几年被冷落的孤寂,竟然因为被洁妃的枉死统统倾泻而出,像倒豆子一般淋刷在了尽欢帝身上。
  听着逝水的最后一句话,尽欢帝倒像是被触动了心弦一般突然醒转,回眸望着逝水,幽深至蓝的凤目明明灭灭,轻启薄唇说道:“眷恋,深爱,不能离开,却用错了方法,若是逝水,会怎么做?”
  逝水被尽欢帝突然的话题转移带得一愣。
  “逝水会怎么做?”
  尽欢帝却像是得了气势,定定地看着逝水的眼眸,一字一句地问道:“告诉父皇,逝水,会,怎,么,做?”
  “用情至深,却发现永远得不到回应,方才斗胆用了计谋,心中惶恐异常,怕对方厌弃,怕对方拂袖离去,却停不下来,若是逝水碰上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会怎么做?”
  之前的夜夜笙歌,强行索求,现在的极尽宠溺,温柔相待,甚至任由皇儿不顾君臣之礼咄咄逼问,从强留下身,到想身心兼留,这些大概都是皇儿厌弃的方法,是皇儿所说的‘用错了方法’。
  时至今日,终于明白洁妃当时的惶恐,XX,心存侥幸,只要今朝好,又恐明朝无处收拾。
  ——不知皇儿,会如何做?

卷四 江山拱手请君留 第十八章 需释怀之人,是父皇
  逝水抿唇,闷闷咬出几个宇:“未遇到过的情形,请恕儿臣无法回答。”
  “未遇到过?”
  尽欢帝挑了挑眉,绽出一丝苦笑。
  果然如此,皇儿大概只知自己阴晴不定,却不知自己为何阴晴不定,只知自己时而强横时而温和,却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善变。
  自己已经被皇儿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牵着鼻子走,皇儿却仍然茫然未知。
  不过,也幸好未知,否则,还会生出几许厌恶来。
  “洁妃已死,也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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