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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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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琮翌的手修长有力,指甲被修得整整齐齐,甚至还涂了保护液,此时这双手正与一堆丝线作殊死搏斗。手指翻飞,丝线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他手指间缠绕交织。
生死难休结,其实不仅仅有李家独门手法在内,在结的过程中,还要运行李家秘术的心法。所以旁观者,若是定力精神薄弱,看不了多久便会头晕目眩,甚至呕吐昏迷。可若是能坚持看完,对自身心神意念的淬练大有裨益。
归海溶衡和孔谙作为姜元翌的好友,早就见他打过这个结,因此归海溶衡此时的心神并没有放在结上,他悄悄注视着白寂偊的神色变化。
她始终眼神清明,可以看见她的瞳仁里李琮翌的巧手在花样百出地不断变幻翻飞。她甚至没有出一滴汗,整个人清清爽爽,可以说是很舒服很享受地欣赏着这场精彩至极的表演。
归海溶衡渐渐心寒,想当初,自己第一次见李琮翌打生死难休结,看了一小会儿就狂奔离开呕吐不止,而此时结已过半,她居然一丁点异样反应都没有!
归海溶衡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便过了大半个时辰,李琮翌这超级难的生死难休结总算是完成。他大汗淋漓,连一直眼也不眨看着的孔谙也是青白了脸,归海溶衡因为心不在焉所以没受多少影响。
三个人望向白寂偊,听浪亭里一时静默似死寂,只听得假山上小瀑布哗啦啦的流淌声。
好半响,李琮翌咽了口唾沫很困难地说道:“阿偊,你……还好么?”
白寂偊怔了片刻,浅浅地轻轻地笑起来。她的眼睛里竟似乎有百花盛放,万千光华闪烁流溢,以致于她的脸庞也在这光晕中妩媚生辉。
那双眼,是这般令人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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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
第一卷 身在他乡尤不知 第十六章 你姓白泽
睡不着,白寂偊在宽大温软的床上滚来滚去。那个生死难休结,当丝线缭绕于李琮翌的指尖时,她看见了微弱的五彩流光在结的细洞小圈里钻进钻出,很像顽皮的孩童,一刻也不肯安份。结成的刹那,这些光如流水般飞快的聚拢,那景像绚烂之极。
所以自己,压根没去看姜综翌使了多少种不同的手法,可一实说,他们三人竟都不相信!唉,这年头,真话也没人信了神秘又美丽的光彩紧紧攫住了白寂偊的心神。那就是秘术么?她呆呆瞪着屋顶于轻风中缓缓旋转的走马灯。瞪得久了,头竟有些发晕,真讨厌,这灯怎么还不停,干脆掉下来好了。
“呼……咚!”走马灯干脆利落地砸在床上,白寂偊惨嚎一声,忙不迭去揉捏,疼得眦牙咧嘴。
“寂偊少媛,您怎么了?”门外那个笑起来有两个甜美酒涡的女侍小央不安的低叫,轻轻叩着房门。
呃,她难道一直守在门外?白寂偊爬起来,打开灯,瘸着脚去开了房门,小央一看她模样儿,着急起来:“您这是怎么了?”
“小央,房顶的走马灯掉下来砸着我的腿了。”白寂偊叹口气,单脚跳着,领小央去看那个走马灯。
小央吸一口凉气,老天爷,这个灯足有二十斤重!她手忙脚乱去掀白寂偊的睡裤,看到一个刺目的、拳头大的青肿块,万分惊恐,手哆嗦着,愣是不敢去摸:“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有没有消肿去淤的药膏?”白寂偊看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尽管知道那是因为送自己来的人是归海溶衡,心里还是有些感动。
“有,有,有!”小央一迭声地应,再怎么害怕慌乱也强自镇定下来。她扶着白寂偊坐到床上便急急跑出房门,许是脚发软,竟一个趔趄,摔了个结结实实。
“小央,你小心着点,可别也要擦药膏。”白寂偊低声叫道,远远的传来小央是是是的应声。
房间里安静下来,白寂偊微微蹙了眉,只不过是小小的伤而已,小央怎么怕成这样?!
正是这个小小的伤,挤了一房间人,不仅药膏拿来了,还不知从哪里揪了个满脸倦容的医生大叔,虽然很不满地嘀咕,但仍是小心仔细的替白寂偊擦上药膏,而后在伤处四周缓缓按摩,那手法细腻轻柔得……白寂偊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一摸腿,丝毫不疼,要不是还有个青紫的印子,她真会以为昨天的“走马灯事件”全是虚幻。
她倚在织锦木兰花靠垫上,怔怔望着窗外。时光尚早,太阳微露半脸,泓漪池旁已有三三两两的学子,或读书或晨练。湖水碧如一方翠玉,远远看去,有无数金色光点跳跃水面。湖心有四角方亭,亭顶镶着不知什么宝贝,锃亮耀目。
我喜欢这里,白寂偊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我爸爸曾经学习生活过、我妈妈曾经工作过的地方。说不定,在这泓漪池旁,我爸爸妈妈经常相依相偎!
我喜欢这里!我要到这里来!她垂下头,用被子捂住脸,低沉压抑地哭泣。我很孤独!我在这里,呼吸着爸爸妈妈也曾呼吸过的空气,踩着爸爸妈妈也曾踩过的土地,看着爸爸妈妈也曾看过的风景,那么,我是不是可以不再孤独,是不是可以快乐一点?!
“唉……吾真真可怜可爱的偊卿……”像无可捉摸的烟云雾霭,这叹息般的声音,又温柔又深沉。
白寂偊猛然抬头,泪水在她脸上纵横,她使劲抹了把,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她跳下床,到处寻找,翻箱倒柜,拉抽屉,拽橱门。
“你在哪?”白寂偊压低声音叫道。
“傻偊卿,吾在卿心中呀!”
我心里……白寂偊沉默片刻,不再喊叫,想:“是这样么?”
“嘻,偊卿真真冰雪慧黠,正是如此。”仿佛看见那人抿嘴一笑,彩瞳流波,风华绝世。这声音正在她脑中响起。
“原来我不睡着时你也可以来的。”白寂偊扯出纸巾,开始擦眼泪。
“这样……虽难,时辰亦短,但并无不可,吾舍不得卿伤心呢。”那人轻声一笑,柔声细语近呢喃。
“谢谢你。”白寂偊不能肯定他看不看得到,仍然很庄重地站起身鞠了个躬。
“卿与吾不必客套,若非不时能与卿相会,吾定得闷煞。”那人叹了口气,一缕清风,化作悠云。
“你……没有朋友么?”白寂偊问道,已经开始洗漱。
“朋友……啊?”那人淡淡吐出三个字,便沉默了。白寂偊等了半响,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他回答,心里一黯,他是走了吧?莫非自己问到他的痛处?
不料,他蓦然开腔:“偊卿,世人相交总有所图,卿莫要被遮了眼,看不见丑怪。”
“唉……你什么意思?”白寂偊纳闷地心虚。
“嘻,卿聪颖非常,自然知道吾所言。嗯,卿是忘了,卿其实……姓……白泽……”
白……泽!他仿佛是站在高山之巅喊出这两个字,传到山底下的白寂偊耳中,近乎蚊语,却又偏像雷鸣,震得她险些站不住脚。
虽然白寂偊看过的书籍还不甚多,对秘术的了解也实在浅显,但并不妨碍她知道白泽二字的含义。
一个绵延了三千多年的庞大帝国,一个显赫一时的世家大族,一种威力无匹让人又恨又爱的秘术!
原来……自己……本姓……白泽!神念术,只是白泽家秘术的一部分……基础!
她如今才恍然,为何姜焕崇提到白宁恪时,会有那种又痛惜又钦佩的复杂神情。又为何,自己能得那些大人物们的青眼看重!只因为,她姓白泽,还有个天才的可能练成了家传秘术的老爹!
可惜啊可惜,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哈哈!白寂偊惨笑两声,跌坐地上,直着眼。
许久,有人轻叩房门,柔声询问:“我是小央,寂偊少媛,溶衡少君来请您了。”
她一连说了几次,白寂偊才沉沉应道:“我知道了,让他先等着,我很快就来。”语气里竟不知不觉夹杂着不耐和厌烦。
门外的小央一怔,让溶衡少君等……着?!这位寂偊少媛,真是胆气过人兼豪气冲天呐!她无奈何,转脸对身旁的归海溶衡:“少君,小央领您去静室吧?”
归海溶衡自然把白寂偊的话听得清楚,对她莫名的脾气暴发也有些不解,但他已经听说了“走马灯事件”,以为她伤痛未愈才不免暴燥。他忖了片刻,温言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她,你忙去吧。”
话虽如此,他不走,小央如何敢离开。她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后,悄悄瞧他英挺的背脊,心越跳越快,脸更不知不觉暗暗发烧。
等了一小会,房内还没动静,归海溶衡也不禁焦燥,他要办的事很多,更没必要亲自来接白寂偊。他知道他的行为会让很多人猜测,只是白寂偊心沉若海,就连失去父母的痛苦都掩得点滴不露,可想取得她的信任有多难。
“小央,昨晚究竟发生何事?走马灯怎么会突然掉下来?”实在无聊,他转身和小央闲扯打发时间。
“啊?!小央也不太清楚,小央就听见寂偊少媛呼痛,赶忙找了药膏还叫了医生,结果来不及问寂偊少媛灯掉下来的原因,她就……睡着了。”小央不敢看归海溶衡俊美脸庞,微垂着头,耳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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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身在他乡尤不知 第十七章 猜忌
听完小央“走马灯事件”的讲述,归海溶衡皱皱眉,忽然觉得不妥,又说不出这异样感觉从何而来。他正沉吟时,门吱呀开了,白寂偊怡怡然走出来,打着哈欠懒懒问道:“溶衡少君,好早。”
归海溶衡转身微笑:“是你起得晚了。唉,寂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怎地还这样叫我?我表字敏行。”
她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软软地贴在头上,脸色红润,一扫这些天的疲色。上身穿着粉红色长袖针织衫,有娃娃装般的莲叶下摆。下面是白色七分裤,在小腿处绣着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脚上是白色露趾平跟鞋,露出的脚趾头白皙可爱。她这般穿着,看上去粉粉嫩嫩的,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清纯。归海溶衡心中一动,她这打扮实在适合去义演会上搏同情。
白寂偊啧啧嘴道:“你这家伙,什么眼神啊?分明是图谋不轨!那个……敏行,我还没吃早饭呢,总不能让我空着肚子干活吧,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小央听得直冒冷汗,图谋不轨?貌似希望溶衡少君这么干的人得从这儿排到永安城外面的外面的外面!
归海溶衡无奈地摇摇头,纵容了白寂偊的失礼,并示意请她先行,她也不客气,大喇喇举步就走。小央惊得直挺挺站着不能动弹,见两人都要拐弯了,才忙不迭地跟上去。寂偊少媛,实在是……太酷了!
乐朋院的饭食本就不错,今天的早点更是格外讲究,也极其美味,看白寂偊那样子,很是心满意足。经过昨天中午那餐饭,归海溶衡知道了她的一个爱好——吃,且要吃好吃新奇的美食。因此这桌早点,从小点心到清粥到佐粥小菜甚至是饮品,虽然份量都不多,但精雅可口,色香味俱佳,都是永安出名的美食。别看只有十几样,价值却够白寂偊的叔婶一个月工钱。
白寂偊笑眯眯的指挥小央把她尤其爱的几样吃食记下来,说是等回去的时候要打包带给家人尝尝。归海溶衡马上承诺,办完事陪她去永安有名的小吃一条街吃个够。白寂偊高兴地直点头,眼睛放光,这样的她,简直就是个贪嘴的孩子。
两人出了乐朋院,门外早停了辆浅灰色浮游,纤尘不染的外壳反射着阳光,说不出的高贵典雅。归海溶衡拉开门,白寂偊坐上副驾驶位,他才上去。白寂偊好奇地看着,他只在一个圆圆的小点上按了一小会,这浮游便悄无声息地开动了。
“想学开浮游吗?”归海溶衡笑问,她此时的眼神就和她见了那些美食一般无二。
嗯嗯,白寂偊点头,摸了摸方向盘。
“你看这里,”归海溶衡指着那个圆圆的小点,“这里面是放置元力晶石的地方,刻有阵法,我将法力渡进去激发阵法,就能开动了。你只要能掌握得了方向,其实容易得很。”
元力晶石?法阵?不是用汽油的呀?等等,汽油是什么?白寂偊愣住,对有几日没出现的新词很是无奈,为什么自己总有不同的想法。
“这是操纵杆,控制速度的,这是刹车……寂偊?”归海溶衡不解的看白寂偊,她脸色奇异,若有所思。
“哦……啊……嗯,就这样讲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试着开一下?”白寂偊慌忙回神。
归海溶衡极爽快地答应,于是停住,两人调换座位,可白寂偊按那个小圆点半天也无反应,她眨巴眨巴眼看归海溶衡:“要怎样将法力渡进去?”
“啊?法力怎样运行,你不知道么?”归海溶衡大惊,白寂偊头摇得像拨浪鼓,归海溶衡拧眉为难道,“法力运行和所修行的秘术心法有关,我……”
“这样啊,那你来启动好了。”白寂偊忙接口道。
浮游重新上路,椭圆型的车体里面除了仪表运转的声音一片静默,半响才听归海溶衡道:“寂偊,我虽然练了神念术,但是法力运行的心法是我归海家秘术祖传的,你不要介意,并不是我不想教你。你若是什么都忘记了,我可以介绍你去学其它秘术。”
“呃……老天,敏行你怎么还在想这事?!”白寂偊一心开车,只是匆忙扭脸瞄了他一眼,“我知道的,这些天我也看了几本书,秘术虽各有心法,但神念术不同,它注重的是意念力。”
归海溶衡轻笑道:“很对,那寂偊,你有想学的秘术吗?”
“我……唉,那不是天璨和忞隽么?还有两个女孩子,咦,是姜元煊,另外一个不认得。”白寂偊开得像乌龟爬,很容易看见路边慢慢走着的人。
归海溶衡看了一眼窗外道:“那是我妹妹世溶,她和元煊还有欧冶家的锐少媛是好友,今天也是来参加义演会的。”
白寂偊把浮游开到几人近前,他们早发现这辆浮游很眼熟。缓缓停下,白寂偊吁了口气,打开了门。
短短路程中,归海溶衡都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动作,只觉她丝毫也没有新手的生涩感,无论转弯变速停车都是流畅熟练,不由暗道,她父亲看来教了她不少东西。
白寂偊下了浮游,只看着那个扎着马尾的漂亮红衣小姑娘,弯了眼睛,笑道:“元煊,我们又见面了。”
姜元煊显然想不到从驾驶位上下来的竟是她,小姑娘张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旁边的紫裙少女捅了她好几下,她才慌忙开口道:“你……你怎么……”这时看见归海溶衡,她眼睛一亮,“敏行哥。”
归海世溶对她见了自家哥哥就忘了旁人的行为早就熟视无睹,她径自对白寂偊说道:“你就是白寂偊?我听天璨哥说,你的结打得很好,有空给我打几个。”
和姜元煊的俏丽清新不同,归海世溶美艳娇媚,有头波浪般的长卷发,妙目火唇,年纪虽不大,但已经很有了女人韵味。她是归海家四兄妹中唯一的女孩,更是归海凛弼的心尖尖,说话行事不免有些骄气。
归海溶衡见到妹妹昂起头,用眼角余光在白寂偊身上瞄来瞄去,就知道要糟。
第二更…
第一卷 身在他乡尤不知 第十八章 藤鹣鲽
不知咋搞得,居然重复发了一章,只好在原章节上修改,增加了新的内容,新内容是第三更。某肖是新人,操作上难免犯错,以后一定注意,还请众姐妹原谅则个…头顶锅盖内牛满面地奔走
听完小央“走马灯事件”的讲述,归海溶衡皱皱眉,忽然觉得不妥,又说不出这异样感觉从何而来。他正沉吟时,门吱呀开了,白寂偊怡怡然走出来,打着哈欠懒懒问道:“溶衡少君,好早。”
归海溶衡转身微笑:“是你起得晚了。唉,寂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怎地还这样叫我?我表字敏行。”
她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软软地贴在头上,脸色红润,一扫这些天的疲色。上身穿着粉红色长袖针织衫,有娃娃装般的莲叶下摆。下面是白色七分裤,在小腿处绣着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脚上是白色露趾平跟鞋,露出的脚趾头白皙可爱。她这般穿着,看上去粉粉嫩嫩的,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清纯。归海溶衡心中一动,她这打扮实在适合去义演会上搏同情。
白寂偊啧啧嘴道:“你这家伙,什么眼神啊?分明是图谋不轨!那个……敏行,我还没吃早饭呢,总不能让我空着肚子干活吧,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小央听得直冒冷汗,图谋不轨?貌似希望溶衡少君这么干的人得从这儿排到永安城外面的外面的外面!
归海溶衡无奈地摇摇头,纵容了白寂偊的失礼,并示意请她先行,她也不客气,大喇喇举步就走。小央惊得直挺挺站着不能动弹,见两人都要拐弯了,才忙不迭地跟上去。寂偊少媛,实在是……太酷了!
乐朋院的饭食本就不错,今天的早点更是格外讲究,也极其美味,看白寂偊那样子,很是心满意足。经过昨天中午那餐饭,归海溶衡知道了她的一个爱好——吃,且要吃好吃新奇的美食。因此这桌早点,从小点心到清粥到佐粥小菜甚至是饮品,虽然份量都不多,但精雅可口,色香味俱佳,都是永安出名的美食。别看只有十几样,价值却够白寂偊的叔婶一个月工钱。
白寂偊笑眯眯的指挥小央把她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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