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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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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看见了那个女人。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愚蠢。”他苦笑着,“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蠢,然后我发现我的心忽然不痛了,只觉得恶心。”
  哦,原来这小子是被甩了。
  “吃了恶心的东西,自然觉得恶心。”多好的小伙子,哪个女人这么没眼光?
  他愣了愣,恍然笑道:“确实,险些吃坏了肚子。”
  我也笑了,我说:“吃坏了肚子,找大夫看看,抓药喝几帖就好了。”
  他奇怪地看着我,许久,他忽然开口:“大夫?”
  “啥?”我比他更奇怪。
  “你,大夫。”
  我再次扑到:“爷,很荣幸能为您诊治。”
  我无意中做了他的心理治疗师?看来我很伟大嘛!穿越的人千千万,不幸干柴怎样了烈火的姑娘据说没有千万至少也有百万,没听说有混了个心理治疗师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作深沉状,抚着额角叹道:“所以心痛不算什么,那只能证明你的心还在活蹦乱跳,而你会恶心当然是说明你的嗅觉和味觉……呃,这个这个,还有你的感觉,都是正常的。
  既然你的判断力没有问题,心也没有问题,那自然也就不愚蠢。”
  他忽然一把抱住我,道:“你,为什么会祝福一个陌生人?如果那天不是我……如果那天……”
  啥?祝福陌生人?我干过这么蠢的事么?让我把镜头回放……回……【石妈:小袖子,这里不是拍戏现场。
  小袖子:嘘!我在找镜头,不是在找拍摄现场。
  石妈:完了,这妞儿疯了。
  某男(PIA飞石妈):不许骂我女人!】好像,那晚我很有诗意,朗诵了许多首小诗来着……第一首是啥?这个这个……啊!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我哭笑不得,那是诗歌,我怕自己紧张信手拈来的好不好!
  奇怪,当时我为什么背诵的是这篇而不是《将进酒》或《明月几时有》?那这小子是不是要崇拜死我?
  或者学李清照,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我哆嗦了一下,那个是宁死不屈……
  “红袖,你怎么了?”
  “啥?哦,祝福你当然是因为你需要祝福。
  如果?非,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没有如果?没有如果。”
  “既然没有如果,我们就不该为过去走岔的路而后悔,因为后悔也于事无补。
  就好比我们吃坏肚子,后悔自己先前不该吃那东西又能如何呢?最起码,我们已经知道那东西是会吃坏肚子的。
  如果我们先前没有吃它,说不准哪天也会碰上它,吃了它,坏了肚子。
  这个道理,你明白了?”
  “吃一堑长一智。”
  “呃……这位爷,您比我聪明。”我这不是怕他不明白举例说明了么?没想到这位是个文化人。
  “叫我非。”
  “非……哎哟,你是杀手,而我骨头脆,轻点别捏碎了!”
  我的脸火燎火燎地,感觉他身上有春天的味道——完了,叶红袖发C了!
  “红袖……”
  又这样?我抗议:“别大喘气,我带耳朵。”
  “我不是杀手。”
  “哦?那很好啊!我还想问你呢,你要缺钱花我可以教你挣钱,千万别为了几个子儿去杀人……”
  “我是剑客。”
  我不解地皱着眉,非不安地皱着眉。
  神,剑客和杀手有区别么?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久候了。
  我终于链接上情节转回来了,各位猜到在哪里了么?
  今天就到这里,周末大家要早睡哦!
  PS:大喘气,就是说一句话不一口气讲完,分几句讲。
  
                  第十四章 不能成亲的人



  杀手,以杀人为职业的人。
  剑客,使剑熟练的人。
  杀手一定杀人却不一定使剑,剑客偶尔杀人而必需用剑。
  我伸手抚着非皱得很难看的眉,说了一句很官方的话:“辛苦了。”
  两秒之后,我声都变了:“非……大哥……哎哟……很痛……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是不是天下所有剑客对谁表达激动都要来个熊抱?
  我放弃了挣扎,忍受着手臂上肌肉与骨头因某人的激动而挤压产生的不适反应,咬着唇闭着眼心道:“倒数一百下,再不放开我就哭给你看。”
  ……5、4、3、2、1……他居然换姿势了,似要搂断我的腰……
  不行了!小宇宙爆发了!
  我捏紧拳头睁开眼,愤而张口……嘴被堵住了……
  唇如火,他的舌长驱直入,在我口中翻腾。
  在这瞬间,我瞪大了双眼,脑中似有一彩屏,上头一片雪花白。
  时间静止,风似也停顿,就连呼吸、脉搏都已停止。
  我的手抓着非的胳膊,无力地扭动,而那扭动由于力度太小,变成了抚动、成了火上浇油。
  我在失去知觉前脑海中最后闪现出的是个十一个鲜红的大字——
  “叶红袖惨遭狼吻,缺氧窒息。”
  这天晚上,非比昨夜更为僵硬地躺着。
  我叹了口气,翻身起床,面向窗子坐下。
  “红袖?”
  “我让你紧张。”
  “……”
  “为什么?”
  “我们……尚未成亲。”
  我扑倒。
  “你要成亲?”我现在是个男的,我若成亲了如玉怎么办?
  “我……不能。”非的声音很痛苦。
  “莫非你早已有了妻室?”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带着颤抖,“我早该想到,这个世界上像你这个年纪的单身男人已经不多……”
  我浑身颤抖,脑海中似有巨浪翻滚,翻滚声中,我听见妈妈冷冷的声音:“离于杨远一点,他追求你是因为你妹妹。”
  于杨。
  我几乎忘记了他的容貌,却因妈妈那句话永远记住了他的名字。
  妈妈说错了,他确实追求过我,却不是“因为我妹妹”。
  他离开我是因为妹妹倾城的一句话:“姓于的,我姐姐不做情妇!”
  于杨是那个世上唯一追求过我的男人,我虽然不喜欢他,却曾经尝试着要接受他。
  而当时我不知道他,是已婚者。
  ……
  这个男人,莫非也是如此?他千里迢迢来扬州寻我,是不是也为了“负责”二字?
  他是不是因为看见了我留的字才决定要负责的?
  “……我没关系,无所谓,不需要负责。
  你不要苦恼……我是叶红袖,叶红袖是自由的,自由……所以不会太过伤心,很快就好了很快……很快……”
  有黑影从床上蹿起,我又被抱住。
  “红袖,别说了。”
  “你别怕,我不要你负责的。
  你有你的路,我叶红袖不做夺人……”
  嘴又被堵上。
  未说完的话化作泪水流了下来。
  我忽然发现自己曾经,差一点点喜欢上于杨。
  他离开我的唇,吻去我的泪,轻轻道:“别哭,我尚未娶妻。”
  我终于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丫滴!你不早说?!你吓死我了!”
  对面楼传来开窗声,如玉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公子?你怎么了?”
  “噩梦!噩梦!对不起啊如玉宝贝!本公子肠胃不适,噩梦连连……”
  非不等我说完就关了窗户。
  我沉默。
  “对不起。”他说。
  “你说你不能成亲,为什么?父母之命?”
  “我父母……都不在了。”
  “你比我强。
  我出生时就不知父母是谁。”心理建设,听说人比人会比出优越感。
  “……”
  “不能说?那算了。
  我们都是没爹没娘的,成亲也就剩个形式。
  既然是个形式,又何必要做?不适合的人即使成亲了也不长久,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合适的人在一起就是一辈子,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姐妹也就剩如玉了。
  她见过你,也就这样了。
  你若有什么好朋友请来见个面,做个见证。”我想了想,说:“我这身男装怕是脱不掉了,如玉等不到她的情人,我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娶她……”
  我要反省,他堵我的嘴一定是因为我话太多。
  “红袖?”
  “嗯?”
  “这是什么?”
  “内裤。”
  “为什么它是这形状的?”
  “我喜欢。”
  ……
  “红袖?”
  “干嘛?”
  “这又是什么?”
  “肚兜。”
  “上次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有完没完?!”我羞愤地有样学样堵上某学子的嘴。
  这一夜,狂风摆荷叶,暴雨烂芭蕉。
  我晕过去数次,最后一次听见有人说:“其实我很想,红袖,其实我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一点一滴地把小袖子这个人物性格鲜明起来。
  不知道这么写会不会被人砸坏脑袋……嗯,明天去买个锅顶一两下……
  
                  第十五章 锻造



  “公子,你怎么样了?”如玉小心翼翼地在帐外问。
  “还能怎么样?”我有气无力,“他人呢?”
  “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我从床上跳起来,很快又黏下去,“哎哟……我的腰……”
  “走了有一个时辰了,他说要去找个人……”
  找人?谁?
  如玉递给我一张纸。
  “友朋我酒喝爱”
  呃……从右往左看——“我朋友,爱喝酒。”
  丫滴!他朋友关我……不对,昨天好像……我说了啥?
  “……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姐妹也就剩如玉了。
  她见过你,也就这样了。
  你若有什么好朋友请来见个面,做个见证……”
  我艰难地穿着衣服,困难地思考着——
  既然非有这个心,为何要那样郑重说明他不能成亲?无非就几种可能:一、他身患重病离死不远,不能耽误姑娘的青春;二、他八字其烂无比,命中克妻,为人及其迷信;三、父母之命;四、与谁有过约定,可能是姑娘也可能是姑娘的父母。
  而那个姑娘一定死了;……
  N、非是个剑客,也就是个江湖人。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他的剑。
  而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男人是不能给任何女人未来。
  想到剑客。
  剑客一定要有剑,非的剑……他很穷吗?用铁片?
  貌似在那个电视剧里看过,什么飞花摘叶都可以杀人。
  非的武功显然未达到这种水平。
  记得还有说无剑胜有剑,无形剑气能杀人……
  “嗯,艺术果然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我像个重病的老妪,颤颤巍巍地掀起帐子,“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特异功能的。”
  “公子,你说什么?”如玉小心翼翼地帮我梳理乱发。
  “呃……我说,果然是没有神仙的。”
  如玉抚摸着我颈上的肌肤,声音中有着委屈:“姑爷真狠,都红了。”
  “简直是禽兽!”我指责道,“我的腰都快断了。
  你居然还叫他姑爷。
  我是公子他是姑爷?像话么?”
  “那……叫红君。”
  “好啦……你让小三去外头把打铁的那个胡师傅找来,就跟他说我有个新鲜玩意儿找他给试试。”
  胡师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别人打铁是为了挣钱,他打铁是因为好玩。
  他的铺子门厅冷落,人人都道他是个懒鬼。
  认识他是意外。
  我让小三带着我的图纸去铁铺打几把合手的雕刻刀,不留神给胡师傅瞧见了,死活非要小三让他打那把刀。
  从那以后这老头似乎缠上了小三,说什么也要收他做徒弟。
  偶尔拿到了袖楼叶小三手里那些首饰的设计图,就心痒难骚非要试试。
  这天我“偶感风寒”,为了不“传染”给胡师傅,专门安排他在一个纱制屏风后面听我说话。
  “叶公子,小三说你这里有……有那个……”
  “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我想知道胡师傅打造一件兵器,通常几锻?”
  锻就是锻打,我只知道生铁要经过炒钢炒成熟铁,再进行加工锻造成钢,并不知道要锻造多少次,不过由于学历史的时候多少看过一些课外阅读材料,知道一些文献记载。
  “这个……”
  他在犹豫。
  不方便说?保密?
  “铁坯变成剑的过程是将铁坯打薄变成铁片,然后渗碳,然后折叠锻打,使之焊合成刀剑。
  铁片越薄当然渗碳就越容易渗透均匀,而锻打次数越多,钢片减厚就越明显,所以好刀剑的层数一般都比较多。” 然而锻打并不是次数越多越好,因为锻打次数太多,一则氧化消耗越大,而且由于氧化层形成,锻打难度增加。
  二则产生加工硬化,影响剑的韧性。
  “普通镖局的刀只需十锻左右。”胡师傅因太过兴奋而紧张到频频拭汗。
  “我听说倭奴制刀,必经数十锻,其锋利无比、无坚不摧。
  师傅可有办法锻造这样的兵器?”日本人的钢刀据说当时在明朝是出名的质量好,历史文献上是有关于明朝“东瀛刀”的记载,但我不知道在正德年间这种兵器是否通过正当手段从日本“进口”来,所以试探着问一下。
  “这个……”
  “我知道可能很难,不过我听家乡一位姓林的长辈说过,在东方以东的海国有个国家熟知锻造之术,我记得林前辈当时说,‘至熟铁则不可铸而但可打造。
  其打造之法,用铁条烧熔百炼,逐渐旋绕成团,每五斤熟铁方能炼成一斤,坚刚光滑无比。
  ’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敢问这位林前辈家住何方?可否拜访……”
  我很想扑倒。
  说这话的林则徐尚未出生,还拜访……
  “化外之人罢了,我说的,你可有能力做到?”
  “若林前辈所言非虚,那胡某定当竭尽所能,将百炼钢锻造成无坚不摧的兵器!敢问叶公子要怎样的兵器?”
  “一柄剑。”
  我觉得剑客这个职业没啥不好的,但这个“好”仅限于这个剑客还有生命。
  所以,我认为非需要一柄真正的剑。
  作者有话要说:哎,大家长还是下一章再出现好了,先把打铁的揪出来。
  我实在看那个铁片很别扭。
  穿越也要讲点现实,我没听说过破铜烂铁能跟百炼钢锻造出来的兵器过招还能硬来着。
  ……高手若是碰上高手中的高手,除了比快还要比兵器好不好……
  刚查过明朝的冶铁技术,基本上没有发展,倒是苗人将一些海盗给俘获之后要他们冶铁,这些海盗是日本人,就是历史文献中记载的“倭奴”。
  而上面讲的林则徐那个,是引自他的奏章中的一段,是真实的。
  哎~
  剑客就是麻烦……
  不好意思今天要早退,因刚得到通知,明天家附近的华人有义演募捐,要早去布置会场。
  明天可能会比较迟回家,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上线。
  不过我保证,下一章,大家长一定会到。
  
                  第十六章 有三张脸的男人



  扬州最近最大的新闻就是袖楼的叶红袖叶大公子最近偶感风寒,重病卧床,因此他的红粉知己衣不解带食不下咽,没有出去逛街也没有上酒楼吃午饭更没有去哪儿看风景。
  虽然晚上还是照样去上班,可是Fans们看见她的机会少了许多,因此扬州城内许多人都盼着叶公子早日康复,献大夫献药的人源源不绝。
  “每日家情思睡昏昏……”我又cos林妹妹。
  我近日被迫天天卧床,理由是“受到姑爷的折磨需要调养”。
  白如玉很后悔将我赶出去睡,每日里亲自下厨给我做饭。
  这天午后我又在无聊地唱小曲:“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报~~~~”叶小四自叶府门口一路喊进来。
  叶小四这孩子最喜欢看戏,好学一口奇奇怪怪的腔调。
  我嗤笑了声,整好衣服,唤道:“进来。”
  “报!有人送来一个包袱,说要亲自交给东家!”
  “包袱?”
  “是!”
  “人呢?”
  “小的让他在府门口候着了。”
  谁这么有心思送包袱?不会是比叶小一还会做包袱的人来单挑的吧?
  来人是个五十多岁、身材虽高却伛偻着的中年汉子,怀里揣着一个麻布包袱。
  他像是走了很长的路,满面风尘,大汗淋漓。
  他像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笑的样子很憨厚。
  我只看了他一眼,感觉有些别扭。
  “小的奉家主人之命送件东西来给叶公子。”
  我想了想,找了张椅子坐下,拿过进屋前叶小四新泡的茶,问道:“你家主人是谁?送的又是什么东西?”
  那汉子恭敬一礼,递上包袱道:“主人吩咐不可透露他的姓名,他日若有缘相见自会告知。
  送的东西嘛,小的也不知道。”
  这声音,好生熟悉。
  我眉一挑,摔了杯子,冷道:“你究竟是谁?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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