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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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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回头,迎面就撞上一面目猥亵的黄衫老人。
我认出他是客栈之中随从之一。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居然一揖到地,礼道:“无论夫人是何等样人,存的是何等心思,老奴都要谢谢夫人。”
好么,原来是家养老精灵。
吓我一跳,我以为是打算将我变成尸体然后分尸再替我收尸的。
“老人家,冰冰只是不想像上官公子那样一表人才的少年就这样毁了,也不知他此去是否有危险。”我笑道:“少年人性子难免急躁,老人家多费心了。”
家养老精灵老眉一挑,猥亵的脸上居然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阿门!奇迹啊!
我垂头思索两秒,将手拢入袖中取出三包药,递给他道:“红色这包,解的是一般迷药;蓝色这包,解的是春药。
万一遇上其他毒,就服白色这包暂时封住毒性。
若遇上金钱帮无人能解之毒,就将人送往兴云庄找我和我家二哥。”
家养老精灵看了三个小纸包,拿眼瞧我:“夫人到底想得到什么?”
我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这、辈、子、不、要、进、金、钱、帮!”
家养老精灵叹了口气,伸手接过纸包,几步纵跃开去。
忽而又回头,问道:“敢问夫人夫婿姓名?或许老朽能替你寻得。”
我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道:“他叫红军。”
他点了点头,飞身而去。
风中,隐隐留下他的叹息声。
我学着他的叹息声,叹息了一声。
一回头——
面前出现一堵肉墙。
“啊~~~~~”
写于 10/07/2008作者有话要说:不够多?
才一更亲就想看两万字?55555555石写怕了……想请假两天……泪奔……
第六十七章 小人与温柔
小人
这墙谁呀?!
“夫人万福。”
来人身高有一米九二,五大三粗,凶眉恶眼,一头狂猛的黑发黑中泛着红,四肢与肌肉看上去十分健硕。
我瞪着他的黄衫,确认了他的身份,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你你你不晓得人吓人会吓死人么?!”
“小人该死,惊吓了夫人。”那人垂头卑微地道:“小人奉少主之命,保护夫人。”
呃……监视吧?啊?
“你叫啥名儿?”
“小人。”
我……扑倒。
小人是个不太爱说话巨爱做事的巨人。
虽说他自己说最擅长将砖头弄成粉末,但事实上没有那么多机会让他捏砖头,所以他啥事都做。
要没我拦着他连水水的尿布都抢着洗。
小人很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坚持亲自给水水换尿布和喂饭,根据他的实话实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都是奶娘仆人做这种事情。
由此可以推测,金钱小豹的童年是在仆人和奶娘的细心关怀下长大的。
可怜滴娃,8晓得嘛叫父爱母爱,只晓得仆人爱奶娘爱……
我问:“你多大了?”
“小人十八。”
我扑倒。
十八滴娃如此黄河泰山,他们家素匈奴移民?
“话说,我很不喜欢你滴名字。”我接过白岭手中的水水,坚决地道:“以后在我这儿,你就叫金刚。”
“是。”
白岭轻轻皱眉:“小妹,那上官公子……”
“看那小子与我一般年岁,被人骗很可怜,所以帮他一把劝他改邪归正,努力向善。”
白岭用看观音姐姐的崇拜表情看我。
我战战兢兢撇过脸去逗弄水水。
能跟他说我要借刀杀人么?
白岭忽然岔开话题道:“你能感觉到阿飞的方向了么?”
东南方向。
指着那边,我的右手就比左手热。
“如果阿飞他吐了,我也会有感觉么?”
虫二宝鉴上说会有感觉,但没有说具体感觉。
中年祸水王不喜欢用蛊。
白岭看着我,慢慢地道:“你会很不舒服。”
我回神想了想。
嗯……两个月以来,我曾有两次不舒服的状况出现,我以为是晕车,丫滴,当时我还嘀咕呢,怀孕后的女人都嘛体质?居然连马车都晕?
“太神奇了,蛊是谁发明的?”这几日我晕马车也没有晕客栈,是不是说明林大妈没有在阿飞面前脱衣服?
“苗人。”
我扑倒。
“二哥,当我没问。”
……
我想起少林寺那落雪的小亭子边的大柱子下蹲着的……萎顿滴少年阿飞。
“二哥,如果说移植蛊的两人像是至亲,你在少林寺中应该就能感受到阿飞,为什么,你当时没有留下他?”
“一开始你让我给他解穴,我以为他是你兄长。”
“啊?!这样也行?!”
水水因我的尖叫而兴奋不已,不但跟着“啊啊啊”还伸出小嫩手拍打着我的胸口。
“哎哟!点点大的小鬼都知道娘受到惊吓要拍胸口?”我面露喜色误解儿子的意思,狠狠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对面露赧色的白岭道:“后来呢?”
“后来,看你的言行举止均受到他的影响,我以为他是你失去记忆的情人。”
我再次尖叫:“你……一直都……这样……以为?!”
白岭盯着我:“我以为你是师父的亲骨肉。”
原来……那些大和尚们是跟着他“一道”这样以为。
根据白岭引自幽灵秘籍上的介绍,像他身上这样移植的忘忧蛊,能够感应到蛊虫原先的主人、也就是Aunty白的情绪波动。
按道理来说,在少林寺中白岭就应该怀疑阿飞的身份,可是这只单纯的和尚以为他的感应源于我“巨大”的情绪波动,或者是我在阿飞身上下了不知名的蛊。
“苗人喜欢在情人身上下蛊。”他是这么说的。
我切齿。
丫滴!早知道我在他面前装啥装呀?!直接将白岭收为己用强烈要求将阿飞绑来继承Aunty白滴择夫手段将他给上了……
呃……
冲动,是魔鬼。
不过话说回来,苗人喜欢在情人身上下蛊?
这话怎么越听越暧昧?
“丝兄~~你素苗人?”敢说是?敢说是偶就恶心死你!
“嗯……不是。”
识时务者,果然为俊杰。
温柔在杭州某成衣铺买衣服的时候,我结识了一个女的。
这女的是杭州最大的妓院弄月楼的上任花魁温碧月。
撇开她那张巨熟无比的脸蛋,刚从成衣铺掌柜口中听到她的名字时我首先想到的是上辈子一位叫温碧霞的美女。
【上图为温碧霞某剧照,纯粹为作者YY中的风韵犹存版花魁形象】自上而下打量,她果然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我以前与她那么熟,怎就没有仔细打量过这大美人呢?
温碧月,就是我熟悉的那个扬州最大青楼温柔阁的嬷嬷——温柔。
望着她熟悉面孔上那抹少见的哀伤,让我不禁想要调戏一番。
所幸白岭今日怡弄外甥没出来,否则要在他面前调戏美人那我还真不太好意思说~
我拉拉正在吩咐掌柜帮我打包衣服的某人,悄声问道:“金刚,你说前头那位挑衣服的美人如何?”
“夫人说如何,就如何。”
“丫你个一点主见都没有滴傻大个!”我恨然骂道:“说实话!”
“美。”
我汗——形容词真少。
我扯了件温柔最喜欢的桃红色的衣裳,几步走进,放在温碧月身上比了比,道:“这位姐姐穿这件比较好看。”
温碧月面露诧异之色,连她的小丫鬟都露出一脸“你怎么可能是火星人”的怪异表情。
“……夫人……确定是在与我说话?”
我点点头笑道:“姐姐觉得这里还有除了你我还有你身后的丫鬟,还有谁适合穿裙子?金刚么?”
金刚一扭脸,囧道:“夫人,金刚不穿裙子。”
别说是我,连掌柜都忍不住扑倒。
温碧月因为一条裙子与我结为手帕交。
她很好奇我一良家妇女为什么居然会跟她这样的青楼女子搭讪。
我黯然道:“我少女时代有位姐妹,听说因夫家出事,也沦落风尘不知所踪,看到姐姐于是就想起了那位好姐妹……”
我在这里的少女时代是和少妇时代齐头并进滴,将来如玉美人还要仰仗你滴照顾,我这娱乐公司老板现在当然要巴结于你了。
出铺子,我本打算与她结伴同行,无奈她坚持不肯一道走,说会毁了我的清誉。
哎!美人,借我调戏一下啦!最近好无聊……
温碧月三十一了,岁月不饶人,弄月楼的嬷嬷想将她清仓拍卖给某户大老爷做个第二十三房小妾。
她本也有足够的私房钱替自己赎身,只是那嬷嬷竟临时将价码上翻了一倍,温碧月留了个心眼,没有将私房钱的具体数目透露,只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黄昏,我坐在金刚不知用什么法子租来或强占来的宅子的一所小亭子中点着灯笼一面喂水水吃米糊糊,一面听金刚做关于温碧月身世的报告。
我轻轻摇着头。
“金刚,我想给温碧月赎身。”我慢慢道:“可是我没有足够多的银子。”
金刚抬起头,惊愕地瞧着我。
“呵呵,你想问为什么对吧?”我笑道:“一个三十一岁的女人,在二十九岁的时候还是杭州最有名的弄月楼里的花魁,此女子,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夫人想让她做什么?”
“看她的意思咯,是从良了,还是逼良为娼了……”
“那夫人为她赎身不需要银子。”
“哦?”
傍晚。
我连男装都懒得换,就跟着金刚,一步三摇地进了弄月楼。
因金刚先前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有办法,所以我脸冲着迎出来的嬷嬷,眼却瞟着金刚等待他将什么比银子更贵重的货币比如金子掏出来。
那浓妆艳抹的嬷嬷见我一身朴素,于是上下打量着我,一脸估价的表情。
我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开口唤道:“金刚,赶快解决一下,本夫人还有事要办。”
金刚憨厚滴脸严肃得有如身份证上的大头照。
他伸手入怀,用他粗大的手取出一枚……铜钱,一本正经地走上前,摆放在那浓妆艳抹的嬷嬷脑袋上。
四周寂静无声。
我扑倒。
“这位是我家公子的客人。”金刚道:“瞧上了你们楼的温碧月姑娘,一枚铜钱,你给是不给?”
他的语气就像在像与个陌生人讨论明日会不会下雨一般轻松。
那嬷嬷却吓得两只手扑腾扑腾像落了水自救一般,努力保持平衡生怕脑袋上的铜钱落地。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字:“给!”
我知道,那铜钱一落地,按照金钱帮的规矩,这老女人的脑袋就不保了。
有识时务者将温碧月请了出来。
有“好心”的龟奴连温碧月的卖身契都请了出来。
更有那喜好巴结的连温碧月平素用的小丫鬟都打包带了出来。
卖身契送到我手中。
我瞄了一眼,递给金刚道:“给我拍碎了。”
金刚接过那纸,往上一甩,然后右掌一扬。
连个声儿都没听见,纸就粉粉碎了。
我很温柔地环顾众人,道:“弄月楼的温碧月死了,知道不?”
我是真的很温柔,不骗你们。
点头点头点点头。
写于 11/07/2008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本文番外剧场《阿飞歪传》欢迎收看。
刚刚抽了……
第六十八章 废物利用
金刚见嬷嬷没吱声也没点头,于是不高兴了:“你知道了不?!”
嬷嬷连忙点头。
只见那铜钱自她脑袋上滑落,众人闭眼。
按照金钱帮的规矩,铜板落地时,人头也要落地。
哎!血溅弄月楼那多不吉利?我今天可是来买个嬷嬷回家开店的……
我欺身上前撩起宽大的袖子接住那铜钱,轻声道:“嬷嬷,小心哪!铜钱也是钱。”
那老女人汗得面上浓妆糊成一片,张着嘴惊恐地只是点头。
“金刚,这铜钱你收起来。”我将钱递给他,拢手入袖又取出一枚铜板,放在那老女人脚边:“这姑娘是我看上的,也是我要给她赎身的,因此还是我出钱比较好。”
接着,我温柔地拉着被我买下的女人华丽丽滴退场了。
老女人逃过死劫,嚎啕大哭。
囧。
我一脸歉意地频频回头张望那哭天抹泪的老女人,俺这是头一回强买呵~
“夫人不用觉得抱歉。”搀着温美人的小丫鬟恨恨地道:“这些年,小姐也帮她挣够了银子,本就不欠她什么。”
哎!我居然同情一个青楼的嬷嬷?我吃饱了撑着我……
“呵呵……你个小丫头倒知道得很多嘛!”我摸摸她的脑袋,问:“叫什么名儿?几岁了?”
那小丫鬟脸一红,轻道:“奴婢如花,今年十二。”
想想我印象中周星驰电影里的如花。
我扑倒。
一路之上。
我:“温姐姐,你会什么?”
如花:“我家小姐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会女红。”
温美人:“如花!”
我:“呵呵,温姐姐真是多才多艺啊!不知姐姐今后有何打算?”
温美人:“自然是以身相许跟着夫人您了。”
我:“不敢当不敢当,温姐姐还是实话实说吧,譬如说给姐姐找户好人家什么的,这点小事冰冰还是能做到的。”
温美人:“我不嫁人。”
呃……这也是个受过伤的女人吧,否则哪儿来这么死寂的语气?
我瞅了瞅她,道:“姐姐这般人物,跟着冰冰做丫鬟,怕是折煞了冰冰……”
温美人停下脚步,凝视着我道:“我有足够的银子,开个花楼。”
啊啊啊!正中下怀啊!
观音姐姐,这不算逼良为娼吧?不算吧?她本来就是……那啥……对吧?
温美人不肯随我回去住,非要自己住客栈。
她很爽快地将从弄月楼携带出来的大量名唤私房钱的金银财宝交给了金刚请他去当铺换成票子,自己身上只留了几块碎银子,然后带着如花住客栈。
我们十分风雅地相约明日黄昏泛舟西湖。
我并没有立即带金刚去当铺,我与他很快回到宅子中。
我将那包袱倒在床上,好么,连银制的酒壶筷子牙签蚊帐钩都搜刮来了。
问道:“金刚,你估估这些东西能值多少票子?”
金刚数了数,加加减减最后说:“加上那些首饰,若是死当,最多两万两白银。”
我看着那些做工粗糙的银簪,和形状难看的金银裸子,想了想,道:“我们俩穷一晚之力,合计合计,我想把这些变成更多的雪花银。”
金刚惊愕地将嘴张成O字形。
我将碎金子与碎银子分开,让金刚将那些东西拍成薄薄的金属片,然后操起了剪刀对着那金属片奸笑着:“看老娘将你们整治好了换票子!”
天蒙蒙亮的时候,红着眼的我已将所有随散的金裸子银裸子和那些换不了几个钱的银器变成了精致的金银首饰。
这手艺是在妙意饰品铺里看老师傅做花簪子时琢磨出来的。
当时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可以将金子银子变成金属片的机器,以前做金叶子还是跑到首饰店花银子央求师傅打成叶子我自个儿在上头雕龙画凤绘草刻木。
如今,俺们有了金刚!
清晨,我洗去面上的淡妆,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素服,将自己打扮成个小丫头,带着换下黄衫的金刚抱着首饰匣子出了门,敲响了某家首饰铺子的大门。
掌柜的睡眼迷蒙,一看到我手中推销的饰品,俩眼瞪得有如铜铃一般。
“这全是俺家……夫人的……所有首饰……”我抽泣着哭道:“这些全是老爷生前……订做的……路过这里……小少爷病了……俺家夫人就想换些钱给少爷买药……可是当铺的掌柜非说……5555555555……”
我断断续续地编故事:“掌柜的你评评理,他们欺负俺老实人……555555555……老爷啊……”
于是单单首饰就换了五万两雪花银。
我点头哈腰千恩万谢,末了还不忘买很讲义气地将头上的金银珠花拔下来送给“好心滴掌柜”。
接过银票的金刚瞧傻了眼,然后一脸崇拜地瞪着我。
剩下的玉佩啦、镯子啦、水晶石子全进了当铺,经过金刚同志的一番专业滴讨价还价,以死当换得了一万两九千四百两雪花银。
“金刚,你在金钱帮到底是做什么的?”
“回夫人,小人……金刚是跟着伺候少爷的。”
“真是……浪费……哪天混不下去记得来找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挣钱如流水一般。”
金刚囧。
黄昏时分,我与温大美人泛舟西湖上。
金刚在岸上守着没有跟来。
我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万两银票的信封交给了温美人。
温美人大喜过望,她说这些票子足够她开一家规模不是很大的青楼。
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已经习惯了灯红酒绿往来迎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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