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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也有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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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没有,而且把东西砸向他的时候也毫不留情。她在咖啡厅是对着以泽表白,她喜欢的人明显是以泽,可是她却又在他身后对他说,你知道吧。言旬想了一下理解的是,她以为他知道她喜欢的是以泽?言旬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只记得她说还会坚持下去,意思就是还会找茬下去,他只能对她说,停止吧。
  一直坐在后座的湛以泽一路上听着关津阳的愤慨没有说一句话,他在考虑着事情。
  原来,她没完没了地找茬,坚韧又执着地坚持着,不放弃地对他们找茬,仅仅是为了要喜欢一个人。
  湛以泽家的阳台上,湛以泽穿着棉质休闲服坐在方桌前赏后花园的风景,那里有大片的薰衣草和珍稀蝴蝶。关津阳坐在他的对面,这几天纪艾棉没来德斯云找茬,不知道她是暂时找不到空隙找茬,还是表白之后有点改变。
  关津阳不爽地想着,不知道这个死女人是不是还想着等回应呢。
  关津阳真的非常不喜欢纪艾棉。
  他故作轻松地对湛以泽说:“对着长得好的人,一见钟情很容易,你这张脸,多灭绝的女人看了都淡定不了,被她看上一点不奇怪,什么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何湘不也见了你一眼就喜欢上你,还要死要活的!”
  关津阳想表达意思是,这都见怪不怪,但是忽然之间他又想到了什么,让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妈的,她比何湘还疯狂!”
  尽管关津阳又骂人了,但湛以泽心情不错,手机响了,恰好是何湘的来电他也接了。
  “以泽哥哥,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你知不知道你上星期没有接,我担心又难过。”
  “有什么事吗?”
  “上星期没有,这星期有,以泽哥哥,你今天心情很好啊,那我告诉你一件让你心情更好的事情,我去中国读书的事情都办好了,我最迟下个月就可以去中国了,之后我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湛以泽听了皱了皱眉,问:“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我……”
  何湘刚把话说到这里,湛以泽就把通话按断。
  湛以泽把手机丢到桌面。
  关津阳问:“她说了什么?”他只听到湛以泽在这边说“有什么事,你确定?”
  湛以泽没回答,过了半晌忽然问:“上次她和你说,不让我交女朋友。她有没有说,我交了会怎么样?”
  关津阳愣了愣,有点迟钝地摇了摇头:“没说,但想也知道她会做什么……”
  关津阳眼睛盯着湛以泽,莫名有些紧张。
  而湛以泽则望着后花园,神情若有所思起来。
  S市第一脑科医院的洗手间,一位穿着病服的长发女孩从厕所出来,她的长发又直又黑一直到背部,用白色的皮套微微束着,她的右脸颊的位置贴着块白色的纱布,貌似那里有伤,但即使这样也挡不住她那张脸的美丽。
  女孩站在洗手台前洗手,镜子里的她长长的睫毛微垂,鹅蛋脸,细窄微翘的鼻子,白皙的皮肤,清透的脸庞很有古典美,映在镜中的她就像一幅画,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
  女孩不知为何一直在那里洗手,她旁边水池洗手的人换了又换,她还在那里洗着手。
  直到一个哭着的小女孩被妈妈领进来。
  妈妈身上穿着病服,小女孩没穿,但小女孩鼻子流着血,那位妈妈把她抱上洗手台,想用水冲洗着她的鼻子。
  “怎么忽然流血了?”
  小女孩一脸哭相:“不知道。”
  小女孩的鼻血不可避免地滴到了洗手台上,一滴两滴三滴……那位妈妈撩着水给她洗鼻子,水也弄到了洗手台上,血和水混在一起,面积越来越大,慢慢流向了旁边那位长发女孩的水池旁。
  长发女孩停下洗手看向了那滩血和水,她一直盯着看,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忽然后退着靠到了洗手台旁的墙上,动作快得几乎摔倒。
  那位妈妈在替小女孩洗鼻血的间隙忍不住向她看了一眼,看到她后背紧紧靠在墙上,一脸恐惧的模样。那位妈妈愣住,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就在这时长发女孩忽然飞快地跑出了洗手间。
  接着那位妈妈就立即听到了重物摔滚下楼梯的声音。
  洗手间旁就是楼梯。
  那位妈妈心里一惊,把棉花塞进了小女孩的鼻子,连忙跑出去看一眼。她看到了十几阶的楼梯下面躺着一位长发女孩,就是刚刚从洗手间跑出去的那个女孩。发丝半遮住她的脸,一时看不到她头部有没有流血,只能看到她闭着的眼睛,弯腿躺在那里。她从楼梯上摔下去,晕厥过去。

☆、重逢重生

  纪艾棉接到了南月末从医院楼梯上摔下来的消息后,马上赶去医院,她明明是请护工二十四小时照看的,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南月末躺在病床上,还未醒,额头缠了一圈纱布,加上脸上原有的贴纱布,躺在那里就像一个重症病人。纪艾棉进了病房就去查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等在一旁的女医生告诉她,南月末除了膝盖和手臂上有淤青,外伤最严重的是头部。
  纪艾棉坐在那里呆呆地握着南月末的手,医生看她一直不说话就带着护士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纪艾棉忽然很想哭,原来她根本照顾不好月末。以前她一直叫嚷着让月末离开雾溪源和她一起生活,信誓旦旦地打各种包票,看上去什么都能办到,现在看来就是说大话,自不量力。
  向月末妈妈保证过她会治好月末,结果现在月末的病情一点起色都没有。如果月末是呆在她妈妈身边,怎么说也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而在她在她这里却伤上加伤,雪上加霜。
  纪艾棉本来在来的路上还想着要怎么狠狠训斥护工,而现在她忽然就没了力气,她趴到月末的病床上,浑身无力的样子,她喃喃着:月末,月末,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纪艾棉在南月末的病床前守了三个小时,南月末也没有醒过来,她就一直拉着南月末的手趴在那里,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艾棉……”
  “艾棉……”
  轻轻的声音喊着纪艾棉的名字,她的手也被拽了拽,半趴在床上的纪艾棉还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
  南月末已经醒过来,正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纪艾棉。
  纪艾棉和南月末对视着。
  从南月末入院以来,纪艾棉来看她只能和她对视,因为南月末不喜欢人靠近她。靠近她,她会紧张,不知所措,脸上都是害怕畏惧的神情,所以纪艾棉只能干望着她。
  “艾棉?”
  南月末又小声叫了一次。
  纪艾棉眨了眨眼睛,然后眼睛瞬间变大了一倍,她说:“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南月末有点被纪艾棉的表情吓到,她问:“艾棉?怎么了?”
  纪艾棉腾地站起身:“你叫我什么?艾棉?月末,你叫我艾棉!”
  纪艾棉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上前双手扶在南月末的双臂上,睁大眼睛说:“月末,你再说一遍,我叫什么?”
  南月末双手抬起也扶住了纪艾棉的胳膊,她望着纪艾棉说:“你怎么了,艾棉?发生什么事了吗?”
  纪艾棉眼泪冒出来,快速摇着头,她问:“月末,我的全名叫什么,你告诉我。”
  南月末并不知道纪艾棉为什么要她问她这个,但她也老实回答:“纪艾棉。”
  “我的生日是哪一天,我爸爸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你快回答我!”
  “你的生日,8月12号,你爸爸叫纪贺宁,是……大学校长。”
  纪艾棉眼球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她扑到了南月末的身上,抱着南月末开哭:“我不是做梦吧,我梦里梦到很多遍这样的场景,太多遍了。我不想哭,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住,月末,你掐一掐我吧,掐一掐我!”
  在梦里南月末一掐她,她就醒了,让她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而此时的南月末并没有去掐纪艾棉,她也抱住了她,然后用眼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问:“艾棉,你是已经把我救出来了吗?”
  纪艾棉立刻身体就僵住了,她松开南月末退后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什么?”
  “艾棉,你是已经把我救出来了吗?”南月末巡视着周围,一脸茫然地问:“这是哪里?”她又摸摸自己脸上的纱布和额头的纱布,问:“我受伤了吗?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艾棉,我妈呢?”
  纪艾棉愣愣地望着南月末,她一时有些混乱,面前的南月末终于认得她了,她的病似乎忽然好了,她喜极而泣,可是哪里不对劲。
  纪艾棉试探着问:“你记得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吗?”
  南月末摇着头,她垂目想了一下,抬眼问:“艾棉,这里是医院对吗,是雾溪源的医院吗?”
  室内颜色雪白,应该是医院,可环境干净明亮,条件很好,看上去并不像在雾溪源。
  “不是雾溪源,是我住的城市,S市!”
  “S市?你把我带到S市了?我为什么不记得这之前的事情了?我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那我妈呢,她现在在哪里?”
  纪艾棉的脑筋好不容易转过来,她上前蹲趴在床前,小心地问:“月末,那你都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继父要让我嫁人,我写了信给你,那天我一直在等你来,然后,然后……”
  纪艾棉紧张起来,南月末说到这里却忽然按住了自己的头,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
  她按住头摇动着:“我的头好痛,奇怪,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什么事,这里好痛!”
  “医生!”
  纪艾棉见状连忙跑出去叫医生。
  医生对南月末一番查看问话后把纪艾棉叫到了医生办公室。
  “她的精神状况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如果能一直稳定下去,她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那她是不是完全好了?”
  “要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才知道,这我不敢保证。”
  纪艾棉继续问:“月末失去一部分记忆是怎么回事?跟这个病有关吗?”
  “这个不好回答,她从楼梯上摔下来,大脑受到震荡,如果真的失去一部分记忆,只能跟这个有关系。我们会对她的大脑做一次详细全面的检查分析。不过,根据你的描述,她忘记的刚好是那段造成她精神失常的记忆,我分析这应该就是心因性失忆,她的大脑选择性的去忘记想要忘记的事情,目前这对病人来说倒是件好事。”
  是啊,月末从楼梯上摔下来,刚好把那段对她来说最可怕的记忆摔没了,她因此就恢复正常了。那是不是说,只要月末能不想起那段记忆,她就能一直好下去?
  纪艾棉回到南月末的病房,南月末关心的不是她的大脑和她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她最关心的是她的妈妈。
  纪艾棉很笃定地说:“你妈妈她很好啊,她在雾溪源,是她同意我把你带来S市的。”
  “是吗?她在雾溪源,那,那我,我继父呢?他同意了?”
  纪艾棉紧张地大咽一口吐沫,她的手半握着拄了一下嘴,不能在月末面前说她继父已经死了,绝对不能!要是不慎让她回想起什么,重新刺激到她怎么办!
  “方年满他同意了!”
  “真的吗?”
  “真的!因为,因为我找来了警察,他害怕了,不敢再让你嫁,我让你妈妈跟他离婚,他也不得不同意!”
  “已经离婚了?”
  “对,离了,我已经安排好你妈妈在雾溪源住的地方,就在倪玉阿姨家的隔壁。你们跟他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用再怕他了!”
  “真的吗?”
  “真的!”
  “那我为什么要来S市?”南月末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纱布:“我妈她一个人在雾溪源……”
  纪艾棉抓住她的手:“因为我啊,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生活吗?你忘记以前我们约好的吗?你妈妈她同意你来S市了!在雾溪源做什么呢,除了你继父,那里还有很多人会让你生活的不快乐,你都忘了吗?”
  南月末摇着头:“我知道,可我放心不下我妈。”
  “有倪玉阿姨在的,你应该没有忘记她是多好的一个人,她会关照你妈妈的,我也给了她们很多生活费的!”
  纪艾棉说到这里,南月末望向了她:“你是说,我以后可以不用生活在雾溪源了,是吗?”
  南月末问的时候眼睛渐渐湿润了,纪艾棉跟着眼睛湿润,她用力点头:“月末,以后没有人再会去欺负你,在这里我会保护你,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
  南月末的眼泪掉了下来,但她微笑着轻轻抱住纪艾棉:“艾棉……这一天真的来了吗?”
  纪艾棉紧紧抱住南月末,用力点着头。
  十三年前的愿望就要成真了,她们终于可以像初识的第一年那样在一起,分享着她们彼此的一切。纪艾棉经历着南月末的一朝精神失常,到现在她的一朝恢复,她像是和南月末再次重逢一般,悲喜交加。
  你可能不识云空大师是谁,但是在他生辰宴会上汇聚的各界名流,他们的身份和财富一定会让你燃起对云空大师的好奇,为什么一个老和尚可以让这么多富豪名人俯首敬畏。
  湛以泽的父母特意为了云空大师的生辰从国外飞回来,关津阳和言旬也一大早穿戴整齐,来到湛以泽家接湛以泽。不过湛少爷睡得正香,因为他有起床气,谁都不敢随意叫醒他。关津阳和言旬坐在客厅里,一边交流着自己要送什么礼物给云空大师,一边等着湛以泽醒来。他俩一直等到早晨十点。
  生日宴会十二点开始,从这里到宴会地点飞车要一个小时。关津阳和言旬在考虑着是不是该去叫醒他了,他起床梳洗也要时间吧。两个人正在商量着谁进去叫醒他,湛以泽的妈妈,苏番毓出现了。
  她外貌年轻,长相华丽,气质高贵,从外面走进客厅,管家一路躬身快步跟着。
  “津阳!旬!”
  关津阳和言旬听到苏女皇清亮的声音,连忙站起身,不过只来得及看到苏女皇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身影,她只是跟他们打个招呼而已,或者说,提醒他们,她来了。
  关津阳和言旬看着苏番毓推开湛以泽的房门走进去,同时对门外的管家说:“拿两杯水进来。”关津阳和言旬都在担心着那两杯水是干什么用的,他们不是很了解苏番毓,但她的做事风格两人早有领略。
  苏番毓走进湛以泽的房间,看到湛以泽睡在白色的大床上,穿着睡裤的一条腿伸在被子外面,一边的被角盖住他的侧脸,头发有些乱。苏番毓走过去坐到床边,管家端了两杯水进来,苏番毓伸手拿了一杯过去,管家也很担心她手滑什么的把水泼到湛以泽的脸上。
  但她没有把水泼到哪里,她坐近湛以泽,把盖住他侧脸的被角拿开,然后把手指伸进杯中蘸了一点水,用沾着水的指肚轻轻按向了湛以泽的眉心,然后是太阳穴。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
  湛以泽随着她的动作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苏番毓也不说话,只看着他睡眼朦胧的样子。
  他睡得久了脸会有一些肿,像微微的婴儿肥,在他这张漂亮的脸上却显得很可爱,和他小时候的模样能重合到一起。
  湛以泽看清人,坐起身。苏番毓把另一杯水递给湛以泽,湛以泽接过去喝了一点,然后说:“我昨晚不小心睡晚了。”
  苏番毓道:“你不用多解释,你要是去晚了,你今后就回美国去。”
  湛以泽露出不开心的神情,苏番毓丝毫不为所动,站起身就走。
  湛以泽没有晚到宴会场,刚好踩着时间点到,商界政界的名流正喝着饮料互相交谈,他和关津阳、言旬不紧不慢地找空座位坐下。他们刚坐下主角就出场了,六十五岁的云空大师身着泥黄袍子坐在轮椅上被一位穿着袈裟的和尚推出来。
  大家立即前拥,自动围成一个半圈,对云空大师道贺。云空大师面目慈祥,脸上淡淡的表情并不说话,他在眼前的人群里搜寻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了身后的袈裟和尚。
  袈裟和尚点了点头,立即朝人群问道:“小家伙来了吗?”
  大家朝自己的周围看了看,谁是“小家伙”?
  这时一米八七的“小家伙”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湛以泽走到了云空大师的轮椅前。
  云空大师仰头看着一脸并不高兴的湛以泽,脸上露出微笑。
  “你今年送什么礼物给我?”
  湛以泽道:“我今年开了公司,你帮我算算会开到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再把礼物给你。”
  云空大师微笑:“我听你母亲说了,你真想知道我算的结果?”
  “听。我说了,满意,我才给你礼物,不满意,你就没礼物了。”
  云空大师淡淡一笑:“那你必然是不会给我礼物了。”
  “你就不会说的让我满意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
  湛以泽听完,立即在胸前竖起手掌,鞠了一躬,看似很礼貌,话就不是那回事了:“哦,那可对不住了。”
  云空大师却丝毫不介意:“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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