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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玉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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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玉堂挥挥拳头:“还废话?吃饭去了!”
众人笑着跟过去,明天假期就要开始了,今晚他们要在楼玉堂的公寓乐一晚上!
第十二章 楼玉堂有惊无险 白琼华美救英雄
白琼华暑假里过得不太平静,第一天是大哥和大嫂吵架了,她大嫂一气之下就跑回了娘家,元宝没人照看,白正达就顺理成章地让白琼华去照顾。其次,搬出去住的二哥白宇权搬回来住几天,小心蓝虽然还不会说话,她妈妈确是个很聒噪的人,又跟她婆婆,也就是白琼华的三妈处得不好,两个大嗓门在一起,三天两头闹意见,不仅让白琼华头疼,也让白东华头疼不已。
“没在的时候一个影子都找不着,在的时候都一窝蜂过来,吵死了!”白琼华向母亲抱怨。
陈淑君边铺被子边道:“要怪只能怪你三姨,一天到晚地跟小辈吵,我都替她累得慌!”
白琼华爬到她母亲身边好奇地询问:“妈,你是不是特别恨三姨?”
“傻瓜!”陈淑君戳她额头,“这种事不要随便问。”
白琼华奇道:“为什么?我就不喜欢三姨,我也不喜欢大哥和四哥!”
陈淑君笑道:“你啊!这些话不要讲出去,你爸爸会不高兴的。”
白琼华嘀咕:“是啊,都得看他高兴,公司里的人得看他高兴,家里人得看他高兴,连生病的萧叔叔都还让我带好,他自己都下不了床了,还想着给爸爸带好,老爸也不去亲自看看!”
“你萧叔叔最疼你,你爸爸也是投其所好,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陈淑君道。
“这个我知道。萧叔叔看到我可高兴了,让萧正剥葡萄给我吃,萧正可逗了,一连剥了几颗,都从他手上滚掉了,笑死我了。看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没想到这么笨手笨脚!”
陈淑君笑道:“你还取笑人家,他也算是你一个哥哥,倒没听你喊过他一声。”
“我才不要叫他,我这边一头热地叫,他那边肯定也是严肃地回:什么事,小姐?”白琼华摆出严肃的姿态学着萧正口吻,最后自己笑倒在床上,“怪死了!”
陈淑君笑看着自己的小女儿:“你啊,这么大了还没大没小没心没肺,以后不知道谁愿意娶你!”
“我可不嫁!”白琼华提高嗓音,“嫁过去,到时人又取个小老婆,我会吐血而死的,还不如在家里每天让你们宠着呢!”说着就去搂她母亲的脖子。
“呸呸!”陈淑君急道,“说什么鬼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说不定的!”白琼华继续玩笑道,“你看像我爸爸这样的,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吧,你们俩也算是举案齐眉了吧!偏偏,喏,事实摆在眼前,我对婚姻彻底失去信心!”
陈淑君被她说中痛处,叹了口气:“要真到了那么一天啊……”陈淑君搂过女儿,“你就把它当个选择题,看你的心怎么取舍,你就怎么选。”
“反正我是不嫁的!”白琼华平平躺倒,眼睛看着天花板,“一个个都是臭男生,没一个比得了哥哥!”
“你看你说得;”陈淑君怪道,“哪有妹妹因为哥哥不嫁人的,在我们面前说说倒没事,将来你嫂子进来,你也这样胡说?没个体统,叫人家笑话……你也十七岁了,总是不小了,每天跟你哥哥搂搂抱抱的,知道的呢说是哥哥,不知道的呢还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陈淑君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一边去瞧她反应,却是呼吸沉稳,已经睡过去了……
楼玉堂在自己的会所连续闷了三天,也不知在跟那些人筹划什么,神秘兮兮的,连军师廖余斐也被拉去研究了三天,陈平找了廖余斐几次,几次都见不着人,就向汪瑜鸣抱怨起来:“老大也真是的,余斐长得再好看,接客的事他也不懂啊!”这话汪瑜鸣原封不动传给廖余斐,把廖余斐气得直骂:“这个猪头,运筹帷幄他懂不懂?”
陈平待要问,楼玉堂布置了个任务给他,叫他去西区观察个叫阿豹的人,陈平只好去了,临走时剜了廖余斐一眼。
楼玉堂几天没休息好,浑浑噩噩往自己公寓一躺就倒。待汪瑜鸣带着雪球再去看他,他已经躺了一天一夜了。
“胖婶几天不来,你这地方就脏得狗窝一样,你看连雪球都嫌弃你!”汪瑜鸣拎起一堆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看到雪球咬着一件白衬衫,就叫,“乖乖,这件衣服不是他的,你问他洗不洗。”
楼玉堂撑起身子去看,倒确实不是他的,趁没脏之前,得去还掉。
“你开车没?这家伙在学校训练,我去还他。”楼玉堂爬起来。
“我骑自行车来的,就一个人行道,你还开车?再说校卫不会让四轮的进去的。”汪瑜鸣说着把自行车钥匙丢过去。
“我又不会骑车!”楼玉堂拎着钥匙苦脸。
“雪球都会,你不会?”汪瑜鸣笑着挖苦。
楼玉堂指着雪球受不了地叫:“这短腿的如果能骑车,我楼字倒过来写!”
雪球很配合地汪汪叫了两声,好像在抗议楼玉堂的轻慢。
汪瑜鸣曲腿踢他:“你当练习怎么了?这么健长的两条腿还怕摔了你?丢不丢人!”
楼玉堂听他这么说也是,只好拎着钥匙下楼去。
这是一辆黑色越野自行车,本来很酷的一个造型,他硬着头皮跨上去,两条长腿颠在两边,像划桨一样,划了几下,那架势有点搞笑。
“行,比走路强。”楼玉堂看着愉快跳上车头的雪球,拍了下它的头,“你不是说你会吗?怎么还要我带?”雪球汪汪叫了几声,很兴奋地伸着舌头对楼玉堂哈气。
楼玉堂无可奈何地接过衣服,长脚一滑,哧溜就溜了老远。
学校里人不多,篮球场和网球场倒是三三两两有几个人在练习。楼玉堂还了衣服,见翠湖道上没人,就放开手滑翔起来。翠湖道是一条几十米长的沿堤道,有陡坡。楼玉堂从陡坡上冲下来,借着胆大,手也不控车头,就俯冲下来。不想雪球没他胆子大,一个蹬脚就往车道上跳,楼玉堂一激灵,猛一刹车,人就从车上飞起来,飞起来的那刻心想死定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一生真短暂哪!还好摔在堤边草地上,顺势滚了几米,最后被栏杆拦住,没有滚下湖里。
楼玉堂狼狈不堪地想爬起来,动了动身子,竟然奇迹地没有伤筋断骨,他欣喜若狂刚一抬头,发现几米远的桃树下,坐着一女孩子,正一瞬不瞬望着自己。他眨眨眼,定睛一看,臭大了,是白琼华啊!这小妮子躲在这里干什么?只见她也站起来,朝他慢慢走过来,走得近了,见她眉毛一耸,显然是看清了自己。
“嘿!”白琼华没看见摔下来的经过,以为他在恶作剧,她走到他手边,蹲下来,“要帮忙吗?”嘴角掩不住地笑。
楼玉堂拍着草皮,声音有点费力:“废话!我的脚!”
白琼华听他这么一说,有点紧张,忙去看他的脚,除了一点擦伤外好像没有其他伤痕:“脚痛吗?能站起来吗?”她伸手去扶他。
“我的脚是不是断了?我动不了。”楼玉堂继续哼哼。
白琼华一下紧张起来:“你别动别动,我叫救护车。”她慌慌张张去摸自己的口袋,突然想到出门时没带手机,“你带电话了吗?”
楼玉堂苦着脸摇摇头,见她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就要往篮球场跑,忙抓住她的脚艰难道:“琼华,我刚从道上摔下来,快要不行了,我想对你说句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给你造成了很大困扰。我很抱歉。请你原谅我。”
琼华低头看他,见他真诚地望着自己,好像在忏悔,琼华忙安慰他:“你别说话,我去叫人,你放心一定会没事的!”她说完又要抬腿,无奈楼玉堂抓得紧紧的。
“你说你原谅我好吗?”楼玉堂再接再厉。
白琼华隐隐听出不对劲,心想这家伙不会在捉弄人吧,可是一想到现在是非常时刻,也没想太多,忙道:“我原谅你,我去叫人来,你先放开我。”
楼玉堂道:“我没事,你扶我起来吧。”说着就慢悠悠爬起来。见白琼华由原先的狐疑转为冷冰冰的眼神,怨道,“扶我一下呀,一定要我腿断了你才甘心吗?”
白琼华退后一步瞪着他,让楼玉堂扑了个空。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白琼华露出警备的眼神。
楼玉堂一瘸一拐走了几步:“谁骗你了,我都瘸了,你还不帮助我,你狠心不狠心,我跟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白琼华经受不住良心的拷问,只好伸出一条手臂给楼玉堂。楼玉堂就势扶在她肩上,把重心分散了过去。
此时楼玉堂才想到雪球,左右一张望,才发现雪球伏在草地上呜呜叫得可怜。
“不会吧!球,快,过来?”楼玉堂叫了一声,雪球向前趴了几趴,它的后腿动不了了。
楼玉堂一瘸一瘸走过去查看,唉了一声:“你看你偏来凑什么热闹,凑就凑吧,你好端端坐稳就是了,还给我乱动,看吧现在?”边说边脱了T恤裹到它腿上。
白琼华也走过来,正好奇着,看到毛绒绒通体雪白的小东西呜呜叫着,也心疼起来:“你家的小狗吗?怎么也摔到腿了?”
“是啊,一跌两命啊!”楼玉堂顺势把小狗交到白琼华手里,自己一瘸一拐地把自行车扶起来。
琼华见他光着膀子,一身肌肉在阳光下黝黑发亮,虽然走得艰难,却觉得强壮健康,应该没有大碍的样子。
楼玉堂道:“我没事,你先抱着雪球去我公寓,让瑜鸣带着它赶快去疗伤。昌普街阳光公寓250号。”
琼华哦了一声,说了句:“你休息一下,我去叫人。”匆匆忙忙跑走了。
没过多久,一个穿黑色T恤,带着一副褐色墨镜的男人向楼玉堂这边跑来,楼玉堂看着有点面熟,一想才猜出是思琼酒楼那天制服他家经理的司机。
楼玉堂很不客气地张开手臂让人家背,可怜小陈一边背人,一边扶车,却走得还是很稳健。
一路上楼玉堂极力套近乎,可惜人家只管做事,不肯跟他培养感情,楼玉堂只能无聊地吹口哨了。
刚走到楼梯口,白琼华下楼来,一见他俩就要帮忙,小陈让了让,说了句:“我来。”丢了自行车,蹭蹭就往二楼走去。楼玉堂趴在人背上,指了指小陈,在白琼华面前竖起了大拇指。
好不容易背到了家,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白琼华让把楼玉堂放到沙发上,打开准备好的医药箱给楼玉堂先消毒。楼玉堂咧着嘴哎哟哎哟地叫。
白琼华笑道:“要不我让小陈替你消毒?”吓得楼玉堂赶紧闭嘴。
收拾好楼玉堂,白琼华就要功成身退,楼玉堂眼疾手快拉住白琼华:“雪球怎么样了?”
“汪瑜鸣送它去宠物医院了,应该不要紧。”白琼华不着痕迹挣开他的手,楼玉堂还要再来拉,被一旁的小陈挡了回去。
白琼华安慰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下次和晚秋来看你。”
“真的啊!”楼玉堂振奋起来,“你们什么时候来?”
白琼华笑道:“等你把屋子收拾干净再来接待客人吧!”说完很拉风地从小陈打开的门口走了出去,神情像个女王。小陈临走时还投过来警告的一瞥。
楼玉堂一下无力倒进沙发里,嘴里不服气地模仿着白琼华说最后一句话时的口气。
第十三章 楼玉堂喜怒无常 白琼华破涕为笑
第二天下午,白琼华家里很意外地收到了一束捧花,上面的卡片上写着: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旁边画着一股喷泉,喷泉水柱顶了辆自行车,自行车头上站了只卡通狗,憨态可掬的样子。没有落款。白琼华看得咯咯笑起来。
白宇权出门时看见,奇道:“妹妹什么事好笑?”
白琼华卖关子:“有趣人自有有趣事!”
白琼华把当天的事情讲给穆晚秋听,又把卡片拿给她看,逗得穆晚秋也笑起来。
“楼玉堂这人,没想到还挺有趣的。”穆晚秋笑道。
“说他有趣,还不如说精明。”琼华道,“明明没重伤,偏让小陈背着走,小陈今天手腕上贴了胶布,看着怪心疼的。就为这个,我也得看看他怎么涌泉相报法!”
穆晚秋也笑:“可能他确实伤得不清。”
白琼华道:“才不是呢!你下午一起去看看?他们家那只小狗,圆滚滚雪白雪白的,长得跟猫一样,太可爱了!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穆晚秋听她这么说,马上起身拿来了一本大册子,翻了几下,递到琼华面前:“长这样?”
琼华低头辨认,确认道:“就这个品种。原来叫博美犬呀!你也去看看,养不了玩玩也好!”
穆晚秋想了想:“好吧,按理说,我还要感谢楼玉堂他们呢,今天趁这个机会,就去看望看望。”
当天下午,白琼华和穆晚秋提着花篮就到了250公寓。白琼华按了门铃,穆晚秋看着门号笑起来。
汪瑜鸣打开门,意料外看到门口俩女孩,他眼前一亮,欣喜若狂。白琼华和穆晚秋不知在聊什么,看到他,同时笑起来,声音清亮如铃。雪球听到笑声,汪汪叫了两声。引得穆晚秋偏了头去看。
汪瑜鸣把她们引进门来,楼玉堂指挥着倒茶喝水。
“茶在哪儿?”汪瑜鸣从厨房探出头来。楼玉堂翘着一条腿跳进去,嘴里嘟囔着“胖婶也真是……”。
白琼华和穆晚秋眼见着好笑,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雪球更开心。此时这小家伙后腿绑了绷带,想站又站不起来,只是舔着白穆两人的手指。
“你看是吧?”白琼华道,“摸上去很舒服。”
穆晚秋则道:“这种毛色很少见呢!亏他们能养得这么好。”
汪瑜鸣把两杯茶放到茶几上,推到她们面前:“它叫雪球。两岁半。”说着拍拍它的头,雪球则兴奋地来舔他的手,摇着尾巴汪汪叫了两声。
穆晚秋侧头看他:“你养的狗?”
汪瑜鸣道是,又好奇道,“怎么看出来的?难道长得像我?”
穆晚秋哧哧地笑:“随便猜的。”
楼玉堂一跳一跳出来:“我可养不活这东西,带它出去一天,就折了我几年寿!”
白琼华调侃他:“恭喜你阳寿未尽!”
楼玉堂拱手相谢:“多谢恩公相救,恩公要什么只管说,就是砸锅卖铁,上刀山下火海,做牛做马,以身相许,我绝不推辞!”
白琼华站起来走到窗前:“你的恩公可不是我,是我们家小陈,你害他手腕骨折,你要怎么陪?砸锅卖铁我看他不稀罕,上刀山下火海罪孽太重,做牛做马他不需要,以身相许呢……我怕他看不上。你看怎么赔?”
楼玉堂摇头晃脑道:“手腕骨折?没事没事,我这里有狗皮膏药一副,包治百病,药到病除,不信您贴上一块试试,由内而外,补血养颜,细腻红润有光泽。”他拿着一片东西递到琼华面前,东西的表面包装上印了个SK一杠,两竖。
白琼华看了一眼,看回到他脸上:“你用女性面膜治疗骨折?你看上面还写着名字,哦,写着‘赵某某’呢,是她用下的?”
楼玉堂急忙去检查包装,等意识到自己受骗时,笑呵呵地看着白琼华,眼睛里带着点尴尬。
白琼华只当没见,心想这人就这点讨厌,根本不值得同情。就绕过他去跟小狗玩去了。
楼玉堂觉得有点没趣,惦着脚,去卧室打电话去了。
汪瑜鸣若无其事站起来:“我去切水果,这里有飞镖、跳棋,你们玩,别理他!”
等汪瑜鸣走开,穆晚秋轻声批评琼华:“他也是玩笑,你当真干什么,他刚分手,难免心里有点创伤。”
白琼华哼了一声:“谁叫他拿别的女孩子用过的东西过来,花心大萝卜一个!”
穆晚秋好笑:“你又不当他女朋友,你介意什么?他三心二意是他的事情,我们只玩我们的,何必闹这么僵?”一想,突然道,“难道你有点喜欢他?”
“鬼才喜欢他,我要是喜欢他,我是自作孽不可活!自掘坟墓!自相残杀!”白琼华气得语无伦次。
穆晚秋闷着嘴笑倒在沙发上,引的雪球呜呜地去舔她手。
“这有什么好笑。”白琼华显得悻悻的,“我现在觉得我们就不该来!”
“真生气了?”穆晚秋去拉她,“今天谢完他们,也算尽了礼数,我们下次不理他们就是了。”
琼华道:“臭男生!”
两个人说话被汪瑜鸣听了个十之八九,心里直把楼玉堂骂了个祖宗十八代。楼玉堂却一点不知情,打完电话,没心没肺地出来宣布:“晚餐马上到,请客人们稍等下。”
白琼华冷道:“不上不下的吃什么晚餐,我们要走了,免得打扰你们休息。”
汪瑜鸣使劲地对楼玉堂挤眼睛,楼玉堂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瞧着白琼华的脸色表情,一股气总是会提不上来,憋得慌。心想我他妈的看你什么脸色,我还没找你算旧账呢,真是热脸贴冷屁股,不知道自己凑个什么热闹!
这么想着,他搁下碗筷脱口而出道:“那请自便!”
白琼华腾地跳起来,拔腿就走,汪瑜鸣怕穆晚秋也一起走了,慌忙拦在门口:“这都怎么了?吃了炸药似的!”对楼玉堂吼,“你发什么神经,人家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做客,你就这么对待人家?”
楼玉堂心想这是我家,又不是你家,忽然又想到她昨天帮忙救了他半条命,今天又来探病,自己却以这种面目招待人家,简直是小人之心。
他悻悻坐下来,一点懊恼,一点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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