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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玉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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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脸上闪过吃惊和惊喜。微张大的瞳孔,映着琉璃般的光芒。
楼玉堂拇指抚上她的眉:“回答呢?”
女孩子笑道:“想。”
楼玉堂闷闷笑起来,抚摸着她的睫毛,在她眉中央印了个吻,又在她眼睫毛上印了个吻,正当曹莹以为他会顺势而下的时候,楼玉堂突然收回手道:“回去工作吧。”方才的温柔旖旎一扫而光。
女孩子静静退了出去。带走了一室的香水味。
    楼玉堂抬头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第九章 飞燕粘溺 玉堂疏离 
 
赵飞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一眼,终于憋不住开口道:“你这几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好不容易来趟他的私人住所,他就那种表情!
楼玉堂回过神来,见赵飞燕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他一勾嘴角:“你刚说什么?”
赵飞燕拿过身边的抱枕就甩在他脸上:“你不要见我就直说!叫我过来干什么?”
楼玉堂稳稳接住抱枕坐到她身边:“我哪有不想见你?”
赵飞燕一把推开他站起来:“那我刚刚在说什么?你说啊!你说啊!人家兴高采烈地跟你商量渡假的事,你倒好,躲在一边发呆!”
楼玉堂轻轻笑起来:“我还以为什么事,渡假是吧?当然好!你选地方,不要叫我爸找着就行!”
赵飞燕一听垮下脸:“你爸爸都不让你好好过暑假啊?他手下那么多人办事,怎么偏叫你嘛?”她半嗔怪半委屈的样子挨近楼玉堂,刚才的气焰早没了踪影。
楼玉堂看得可爱,倾过身子吻了一下:“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不叫我叫谁,嗯?唉,又不是你们家,有那么多兄弟。”
赵飞燕勾住他脖子,呵气如兰:“那你如果希望;他们也可以是你的兄弟嘛~”她声音婉转呢哝,现出一种蛊惑的媚态来。
楼玉堂看得微微眯起了眼。
赵飞燕见着他这个样子,更加贴近他。相处这么久,她还是不能说了解他。
他平时很好说话,总会时不时让着你,哄着你,然后把你捧到天上去。但是他一到有烦心事的时候就会这样,虽不至于凶着一张脸,讲话却有点凉薄。像这样眯起眼睛的时候是他最蛊惑的时候,她喜欢看他眯起眼十指插入她头发时的表情。还有他的眉,她抚上他的眉,他的眉毛微微往上翘,所谓飞眉入鬓就是这个样子吧!他的嘴巴最好看,翘翘的,食指点上他的上唇人中的时候,唇边扫着第二指关节,软软,凉凉的。
赵飞燕盯着他的唇,卿一笑,主动吻上去。楼玉堂一勾嘴角,一把抱住,两人撕磨起来。
楼玉堂吻上她的脖颈,十指穿过她的头发,她的头发挑染过,黑中带紫。他突想起那个雨中的身影来,雨水打湿了她一头浓发和裙子,她湿淋淋走过他身边,墨黑的头发湿嗒嗒粘着额,贴在两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发势滑进雪白的颈子下。那一对淡眉微颦,现着浓浓的忧愁。
楼玉堂对准面前白皙的脖颈就咬了下去,赵飞燕尖叫一声推开他:“你咬痛我了!”楼玉堂靠着床沿呵呵笑起来。
“我送你回去吧!”他站起来安然自若地整理她散了一地板的东西。
“不是还早嘛!”赵飞燕贴近他,“你自己叫我过来的,现在又叫人家走了,什么意思嘛!”
她的连身校裙的领子开了两粒钮扣,露出一片性感的锁骨。楼玉堂抬手帮她扣好,勾住她下巴嘻笑道:“今天不能留你,等会儿我妈会过来。”亲了一下她嘴又道,“要是传到我爸耳朵里,我就得搬回家住了,我可是跟他保证过的。”
“那渡假的事情,算不算数啊,”赵飞燕搂上他脖子,“难道你整个暑假都要帮你爸爸处理事情?那我怎么办?”
“你嘛……”楼玉堂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看着她,此时赵飞燕缠着他,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蛊惑人的香气。他拇指抚着她丰润的嘴唇低低道,“暑假……就别见面了吧。”声音是那种低喃,好像响在耳侧的情话,表情是那种醉人的温柔,一时间赵飞燕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见面了……”她重复着他的话。
楼玉堂放开她站起来。
她慢慢回味着他的话,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良久才道:“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口气试探,强自镇静。
楼玉堂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没说话,也没看他,只是把身子陷在沙发里,看着天花板。赵飞燕不敢置信地睁大眼,起身奔到他身边,“她是谁!”呼吸已是不稳。
楼玉堂笑起来,环住她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别瞎猜。”又正色道,“好了,我送你回去,恩?”
赵飞燕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盛着醉人的温柔,好像刚才的插曲只是她的臆想。她突然站起来笑道:“啊!我也忘了今天我家里叫我早点回去。”又低头对坐着的楼玉堂跺跺脚,“你看什么?快帮我收拾了,送我回去呀!”
楼玉堂含笑答应着,七手八脚帮她收拾好,带着她下楼去。走到楼梯口,正巧看到母亲带人搬了一大包东西上来。他嘿嘿一笑,快步走上去:“妈,怎么这么早?”一边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慕容风看了眼他身后,向赵飞燕点了点头,才笑看儿子:“我早来坏了你的好事了?”神情促狭的样子。
楼玉堂嘿嘿笑着,扶着她让进屋里:“你迟点来,我好收拾一下嘛,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取笑了。”
慕容风恨恨捏了他嘴角一下:“行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把锅碗瓢盆放下,给你整理下就走。”
楼玉堂陪笑道:“那我送送人。”说着拉了赵飞燕走出来。
赵飞燕一路上都不说话,到了她家门口才转过脸来哀凄凄道:“我没见过你妈妈,你怎么不向她介绍我?”
楼玉堂亲了一下,沉默良久,缓缓道:“以后……”
赵飞燕没等他话完抢道:“以后总有机会的是不是?”她柔媚一笑,没等他开门,自己先下了车。
“飞燕……”楼玉堂叫住她。
赵飞燕回过身站住笑道:“还不走?你母亲不是等着吗?”
楼玉堂也笑,只好对着她摆摆手,看她走进屋去。
夏日的夜晚沁凉如水,四周一片静谧。楼玉堂陷进座椅,舒了口气。他打开车顶,夜风吹进来,清透舒爽,道旁的蛐蛐不停叫着,一声叠着一声,增添了周遭的神秘安详。
夜空沉沉,星星数点,他抬头愣愣盯着看,看得久了,倒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呵地一笑,他发动车子,明黄的跑车一下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第十章 飞燕记恨 赵戟垂涎 
 
每当考试结束,学生们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小小狂欢一下,而当暑假的最后一个考试结束的时候,学生们都会闹腾得更加厉害,特别是昌普高中。因为高考生终于可以摆脱学业,迈向自主的人生。相对于高中部,初三的学生们本应规矩得像个小媳妇,但是在五人帮的兴风作浪下,这个小媳妇却常常出轨,让老师们头痛不已。
“你还不快去看看?”谭晖凌催促,他的消息最灵通,他总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宣布大新闻,犹如一个拿着报纸嚷着号外号外的卖报童。
这是又一件因五人帮里的成员引起的造成学校轰动的大事。标题党称:楼玉堂另结新欢,赵飞燕不敌白琼华。
按照谭晖凌的详细报道是这样的:赵飞燕上网球课的时候找白琼华的茬,在好多同学面前问她跟楼玉堂的关系,白琼华敌不过她的死绞蛮缠,就说了一句让许多女同胞非常解气的话:别说我不喜欢楼玉堂,就是我喜欢他,你能拿我怎么样?赵飞燕就说用网球决胜负,白琼华不肯,两人就打起来,白琼华的护卫队最勇猛,把赵飞燕打了个头破血流,因此赵飞燕被送到了医务室了。
“白琼华的护卫队?都谁啊,这么勇猛?”楼玉堂在问出这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先想到白琼华的状况。
“她家里资助的几个困难学生,这些人毕业后都会自愿选择进入东华集团,是一支很优质的队伍。”廖余斐又开始掉书袋子。
“哦~~~”楼玉堂挑了挑眉毛,看向汪瑜鸣,“等我老爸的款项一到,我就这么干。你觉得怎么样?”
    汪瑜鸣面无表情地向他比出一个大拇指。
几个人说说笑笑往医务室走去。走过“湘妃林”,众人一回头,发现少了一个人,老二不见了。楼玉堂正要叫,汪瑜鸣突然从哪里钻出来,对着他们嘘了一声,然后带着他们躲到一颗竹子后面。
因着偷窥的本能,几人连忙各自蹲下。抬头却见两个女孩正坐在不远的亭子里说话。
一色的连身校裙,一个身材略微娇小,一头披肩长发黑得发蓝,落到耳后胸前,衬得肤质如玉;一个略显成熟,身段凹凸可见,一头长发编成一股甩到耳侧。两人正说着什么,很激烈的样子。
“不要脸,赵飞燕就是个不要脸!让我向她道歉,门都没有!”这个是白琼华的声音。
“你冷静点,”这个是穆晚秋的声音,“打伤人家的是你耶!你跟她道个歉,免得她把事情闹大。学校也要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问题的。”
“我不要!”白琼华转过身去,“要道歉也是那只锦毛鼠去道歉,关我什么事!”
“你说楼玉堂?”穆晚秋喷笑出声,“老师们当然会找楼玉堂了解情况,到时你看他怎么说嘛!”
“这个人也不要脸,他女朋友不要脸,他手下不要脸,他全家都不要脸!”白琼华越骂越任性。
汪瑜鸣噗哧一声,忙捂住嘴巴,谭晖凌张大着嘴巴看着楼玉堂无声大笑,看起来像狗狗打哈欠的样子。廖余斐抵在程平肩上只看到肩膀一耸一耸的,程平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楼玉堂,有点打趣,又有点极力忍住的样子。楼玉堂无力地看着他们,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
“他手下怎么得罪你了?”穆晚秋边笑边问。
“他……”白琼华说了半个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不想说了,叹了口气:“你说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嘛!尽碰到不开心的事。每回都是打架,每回都见血,真让人害怕。白宇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嘛!”边说边拖住自己的脑袋闷闷起来。
穆晚秋看着她,宽慰:“要我啊,没人管着我,我倒是觉得难得自在。你想有人每天耳提面命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放学要按时回家,学校里不能打架什么的,是不是也挺心烦的?白大哥在,是让人有安全感,但是他不在的时候,你有机会多交些朋友,多出去玩玩,多体验下学校的生活,不是很好吗?所以啊!有这么个机会彻底地烦恼一下,体验一下学校里的乐趣,对你又没有损失,被打伤的不是赵飞燕吗?你怕什么?”
白琼华仔细想了想,觉得穆晚秋也说得对,自己以前老说白宇管得太宽,现在有这个机会疯玩一下,为什么还要沮丧呢!她看着穆晚秋笑得甜滋滋的,有这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穆晚秋见白琼华笑得狡猾,警惕地看着她:“你看着我干嘛?”
白琼华咕噜噜转着眼睛:“我想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告诉白宇,他会是怎么个表情。”
穆晚秋一下黑了脸,两手叉腰:“白琼华,人家是替你考虑,你敢出卖我,我叫你好看!”说着冲过去。
白琼华尖叫着跳起来就往亭外跑,口里说着:“你认真的啊?他也不会把你怎样的,你怕什么!好了好了,我不说……”
“完了”,不知谁叹了一声,隐蔽中的“武工队”一下慌了,蹲在前面的汪谕鸣突然站起来,吓了后面的人一跳,众人破碗破摔,也只得一个个冒出头来。
白琼华和穆晚秋猛然见着凭空出现的一群人,吓了一跳,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等看清楼玉堂的脸,白琼华点着他怒道:“你……你们竟然偷听?”
楼玉堂抬头看看上面,又看看地上,前后左右各看了一圈,慢悠悠道:“我们偷听?谁看见了?”

众人咳嗽的咳嗽,看天的看天,唯有汪谕鸣盯着穆晚秋欠了欠身。穆晚秋一看到他,就想起那天的事情来,石雷的错怪,同学的侮辱,难堪的热泪伴着那十字路口呼啸的热风扑面而来。她扭开头,本能地抗拒。

“不要脸!”白琼华冷道。
“是啊,我女朋友没脸,我手下没脸,我们全家都没脸,因为你们家太给脸了,你司机给脸,你外甥给脸,你大哥更给脸,临走还留下那么多人民币和一堆破铜烂铁,我真是欣喜若狂、感激涕零啊!”楼玉堂边说边绕着白琼华走了一圈,临说完,还倾过身去,近距离送了个微笑。
白琼华一张粉脸憋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看来气得不清。
“哟哟哟生气了?”楼玉堂不知为什么越说越来劲,“我替我女朋友道个歉,替我手下道个歉,也替自己道个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关心则乱的份上,不要生气。”
白琼华眼睁睁看着楼玉堂学唱戏的手势给自己鞠了几躬,想按平时的脾气赏过去一耳光,手紧了紧裙摆,终于忍下了。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麻烦让下道,我赶时间。”琼华避开他的眼,冷道。
“说完了说完了,请吧!”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瞬势让开道。
几个人呆愣愣看着两位佳人匆匆离去,甚至带着点奔逃的感觉。汪瑜鸣拍了下楼玉堂的头,沉着声音道:“你发什么神经!”

楼玉堂面无表情道:“干嘛?你想留下她们?”
汪瑜鸣恼道:“我还没跟穆晚秋说话呢!”
楼玉堂嘿了一声:“你来真的啊兄弟?”又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劝你算了,那也是一朵刺玫瑰。”
汪瑜鸣看了他一会儿,呵地笑起来:“你家会所那个倒茶小妹,看着也像玫瑰,可惜不带刺,我可瞧着怎么那么像……”汪瑜鸣向白琼华消失的方向抬抬下巴。
楼玉堂不知如何反应好,只是看着汪瑜鸣无缘无故笑起来。
一时两个人都笑得诡异,弄得谭晖凌和陈平都一脸莫名其妙。

“走了走了!”楼玉堂搂住谭晖凌脖子就往前走,“先去看看我们家飞燕的情况,我们家可怜的飞燕啊!”
廖余斐摇摇头,对楼玉堂毒舌道:“老大,报应这个词语是这样解释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乌鸦嘴!”楼玉堂拧着廖余斐的脸,“我遭了报应,对你有什么好处?”
廖余斐用手捂着脸一连串叫:“放手放手,脸会变形的。”
“你又没整容,变什么形。”楼玉堂好笑,又拿另一只手去捏他脸,“还别说,余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整过容了?看你长得小白脸似的。”
廖余斐挣脱开楼玉堂的魔爪,跑出几米,远远道:“你才整容呢,你们全家都整容!”
楼玉堂嘿了一声:“还变成口头禅了,好的不学学坏的!”说着就率众追过去。
一行人追追打打来到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说赵飞燕已经被叫到校长室去了,顺便又加了一句,校长让楼玉堂赶快去他办公室。正说着,那边电台的广播就开始播报了:现在播放一个通知,楼玉堂同学,楼玉堂同学,听到广播后请立刻去校长室,校长有事商量。
“通缉你呢!”谭晖凌笑道。
楼玉堂点点头,皱着眉头嫌弃地朝他们挥挥手,就是你们快滚的意思。没等众人散开,自己先往校长室跑去。
进去前先贴在门口听了听,只听到乔老不紧不慢的声音,左不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心里微放松,就敲了敲门。等里面让进的时候,他一开门,才知道事情有点大条。赵飞燕的哥哥赵戟大咧咧坐在办公桌上,一副势不罢休的神情。见到他,从桌子上跳下来:“楼玉堂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楼玉堂心想这次连妹夫都不叫了,看来他知道事情经过了。正张嘴要来个乾坤大挪移,把事情的责任从自己身上推开,眼角忽然瞥见端端坐在沙发角落的白琼华,到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听说你们俩为我打架?呵呵不值得嘛!”楼玉堂笑道,“本来没有的事,被你们一打好像就变有了,我多有罪恶感!”走到赵飞燕面前轻轻地笑,眼睛直直看着她,带着点责备,“总之,千错万错是我的错,你有气尽管往我身上撒。别去闹别人!”
赵飞燕自从楼玉堂进来时就一直看着他,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等他这么对自己讲完,她静静看到他眼里,有点了然,又有点不甘,一时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戟冲出来道:“楼玉堂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你跟这个小妖精到底有没有关系?”他指着白琼华,口气粗俗。
白琼华冷冷道:“请你放尊重点!”
赵戟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怎么?你家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就可以仗势欺人啊?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赔礼道歉,休想走出这个门!”他手指点着白琼华,“我就不信,这件事要闹大,公众会站在哪一边!”
白琼华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压迫和威胁,她知道也许她赔个礼道个歉就可以完事了,可是她不要,错的不是她,为什么她要在胁迫下向人低头?她白琼华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低过头。她的眼珠因激动显得晶莹透亮,她微抬着下巴,对抗着赵戟的威胁:“你作为哥哥替妹妹撑腰是天经地义的,但是请你搞清楚事情原委,事情的起因是赵飞燕自己挑起的,要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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