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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玉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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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这一刻能清清楚楚感受到它的流动,从她伸开的五指尖,从她张开的眼睛前,一点一滴,一分一秒……
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她入睡前迷迷糊糊想。
……
梦里有个人张开臂膀,对他呼唤,她好开心,以为得到了全世界,她也向他跑去,跑得近了,忽然看到白宇铁青着一张脸,睁着眼睛,一眨不眨,一动不动,他慢慢地向下沉去,慢慢地向下……她向他呼喊,不断呼喊哭泣,可是他头也不回地,慢慢向下沉去……她好痛苦,想对他说对不起,可是林间狂风呼啸,淹没了她的声音,周围黑暗一片,她好害怕,不要走……
“白琼华,白琼华……”有人在叫她,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到有张模模糊糊地脸。
“不要走……”她轻道,出口声音嘶哑。
楼玉堂手忙脚乱去擦她的眼泪,不住问:“怎么了?你怎么了?”又看门口,想叫穆晚秋,一想自己好不容易偷偷溜出来,不就是为了看看她,想跟她待会儿么,现在美人在抱,何必叫人,何况老二和穆晚秋也谈得正欢,还是不要打搅他们了,这么想着,他走过去把门轻轻关上了。
白琼华待了好久,才缓过劲来,迷迷糊糊望着楼玉堂,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样,做噩梦了?”楼玉堂拿拇指擦她水汪汪的脸,又趁火打劫,环抱过来,轻拍着她的背,嘴里不停,“不哭不哭不哭不哭不哭。”远远听着像一只布谷鸟在叫。
白琼华呆呆看着楼玉堂,脑子一点一点清醒过来,她做噩梦了,做了个天大的噩梦,梦里白宇离她而去,所有的人离她而去……她都不敢去回想,只觉得胸口像灌了铅,焦灼而沉痛。
楼玉堂也看着她,她现在柔弱无助,像只受伤的小鹿,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变成这样了?难道也跟自己得了一样的病?楼玉堂自嘲地想。
“还认得我不?”楼玉堂拿食指在她面前晃了几晃,“认得这是几?”
白琼华一点点把眼珠子定到楼玉堂脸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他的脸:那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眉毛微微往上翘,这点跟她爸爸有点像,他嘴唇其实挺好看的,翘翘的像个成年丘比特嘴唇的弧度,头发也是,微微的天然卷。
“喂!”楼玉堂拍拍她的脸,“你这样子看我是什么意思?”说着又笑,“再看,再看我就发飙了!”
白琼华忙把视线调开,往四周看了一圈,又看回到楼玉堂脸上:“你怎么在这?”
楼玉堂嘿嘿地笑:“想知道吧!我们心有灵犀,你一叫,我就到!”
白琼华白了他一眼,恢复了神色。
楼玉堂点着她笑:“哟,会瞪眼了,说明好了是不?”又贴过去嬉笑道,“你知道你说了什么梦话?”
白琼华别过脸,不睬他。
楼玉堂继续:“你说,楼玉堂……不要走……不要走……”他手舞足蹈地学她。说得琼华涨红了脸,辩道:“瞎说!我没叫过你!”
楼玉堂眉飞色舞:“哦,你没叫我,那你叫谁?这里不是只有我吗?除了我,谁能救醒你这位睡美人?”
白琼华不理他,撑着两只手下床找鞋子,楼玉堂做戏做足,把鞋子捧到她面前,嘴里道:“您请。”
白琼华夺过鞋子道:“有完没完?也不嫌累得慌!”
楼玉堂这才站起来伸伸腰:“不累啊!我乐意!”
白琼华也站起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有人在睡觉你还进来!你想干嘛?”她又恢复了从前的咄咄逼人。
楼玉堂举起双手:“冤枉,就是因为知道你在睡觉,才不让那只贱狗跑进来的,没想到一进来发现你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你说我能见死不救么?我是那样的人么?”说着向琼华挺了挺胸。
白琼华无话可说,只道:“那你们来干嘛?三天两头上我们这白吃白喝!”
楼玉堂回道:“是穆晚秋让我们白吃白喝的,”又吊儿郎当加了句,“你可没资格说我!”意思是说琼华也白吃白喝。
白琼华说不过,推开他就往门口走。楼玉堂灵机一动,忙拉住她嘘了一声:“他们两个……”他把两个拇指比在一起,“我们晚点出去。”
白琼华信以为真,偷偷伏低了身子想去门缝上瞧,被楼玉堂一拉,拉了回来。
“人家谈情说爱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你这人龌蹉得……”楼玉堂说着摇摇头。
白琼华涨着一张俏脸,对他素手无策。突然想到什么,道:“谁跟女孩子在学校亭子里抱在一起呢?还说人龌蹉!”
楼玉堂一窒,看着她,有百般的话想辩解,竟然一句也哼不出来。廖余斐的一句玩笑话穿胸而过: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他心里一阵酸痛。
白琼华看着楼玉堂抚着胸口哼哼,狐疑道:“你干嘛?”
楼玉堂哼哼:“胸痛!”
白琼华走过去:“好端端的,怎么胸痛?你有心脏病?”
楼玉堂恶狠狠骂:“你才有心脏病!”
白琼华一顿,道:“痛死你算了!”气呼呼坐到床上。
楼玉堂垂头丧气坐在地上,背靠着书桌,正对着白琼华。见她像生气,又不像生气,模样娇俏,想到她哭着伏在自己肩上的情景,真是可爱可怜,心里更是又痛又酸又痒,跟猴子挠心一样。
“喂!琼华,”他突然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白琼华顿了一下,谨慎地看他:“你要干嘛?”
楼玉堂懊恼道:“干嘛干嘛?你只会这一句呀!”
白琼华也恼:“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关你什么事?”
“当然有关啊!”楼玉堂直言不讳,“因为我喜欢你啊!”
白琼华一下有点不好意思:“这种话你……”她想说这话怎么能说得跟吃饭一样平常,听在楼玉堂耳朵里就是在说他脸皮厚。
“我连喜欢你都不能说啊!”楼玉堂好笑,细看她神色,哈哈笑起来,“你在害羞?”
白琼华被他这么一说,脸就红起来:“你这个人真是百无禁忌!”
楼玉堂看她看得心神荡漾:“你脸红起来真可爱!”
白琼华板下脸:“楼玉堂你再说话,我真生气了!”
“好嘛好嘛!”楼玉堂举双手投降,嘴里嘟囔,“说你可爱你还生气!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白琼华恨道:“气你胡乱探人隐私,你还有理呢?”
楼玉堂道:“又没探到,你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白琼华道,“告诉你也不关你的事!”
楼玉堂一愣,“真有啊,是谁?我认不认识?”
琼华懊恼道:“求求你别问了,烦死了!”
楼玉堂见她这样,又想到她伤心的样子,就不问了,只走过去坐到床沿下,开解道:“这有什么烦,别烦,我带你去散心,我们去爬山怎么样?”
白琼华一瞥他:“去爬什么山?你会么?”
楼玉堂呵了一声:“什么话,你把我看成米虫了?爬山可是我的强项!”又道,“你爬过昭禄山没有?”
白琼华摇头,又马上道:“你看到过山上日出吗?”
楼玉堂嘿了一声,一拍大腿:“你看你,连日出都没看到过,我们五个人,什么地方没去看过,昭禄山山脚下铁丝网拦着的几块区域分别有三个洞,是我们征服的足迹!”
白琼华道:“狡兔三窟,你们打洞干嘛?”
楼玉堂被她这么一说,无可奈何道:“你看又骂上了,我们每次去是晚上,昭禄山是景区,一到晚上大门就关了,不挖洞,难道飞进去?”
白琼华哼哼:“我看也不是不可以,你们五鼠什么坏事不会做?”
楼玉堂切了一声:“连爬山都没爬过的人,还有脸说我们!”
白琼华被说得无语,只好道:“那我们去呗!”
楼玉堂道:“说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
琼华一想,道:“不行,小陈跟着我呢!”
楼玉堂一挑眉:“就你那很拽的保镖?好说,我开车甩掉他!”
琼华睨着他:“怎么甩?”
楼玉堂道:“你只要上了我的车就知道了!”
琼华想了想:“我怎么上你的车?肯定被拦下来。”说着就懊恼起来,“这个也不许,那个也不许,天天呆在家里看他脸色,难受死了!”
楼玉堂靠在床沿上抬头看她,见她愁眉不展,心神不定,就去牵她的手:“你家里管得多严?”
琼华道:“反正小陈老跟着。”
楼玉堂道:“电话查不查的?”
“那个倒不查。”琼华眼前火光一闪,又暗下来,“我跟你联系好地点也没用,我只要出门,小陈都跟着的。”
楼玉堂向她招手,琼华靠下去,楼玉堂抬起头来对着她的耳朵正要说,琼华脖子一歪一缩,捂着耳朵道:“干嘛靠这么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讲你的我听得到!弄得我痒死了!”
楼玉堂抿着嘴,眼睛闪闪发亮看着她笑。
白琼华一看他狐狸似的看着她,就回过味来,瞪着他道:“你这个人,我就不应该相信你!”说着就要走,楼玉堂忙认错求饶,白琼华还是不管不顾地往外走,楼玉堂一拉她,被她挣脱开来,楼玉堂情急下想拦在门口,突然一想怎么昏了头了,再拦不被她看成流氓了么!于是立刻反身给琼华开门。
琼华一头冲出门去,没想到大堂里汪瑜鸣和穆晚秋四目相对,正是非常时刻,被琼华一冲,空气中的旖旎瞬时被冲散开来。
楼玉堂赶出来看到,想笑,忙板住脸,在琼华后面轻推了她一把,责怪中含着一点幸灾乐祸:“你看你……我说你不要冲动嘛……”被琼华一甩手,撇了开去,他正想再说,忽然门口“啷当”一声,随着铁门开启的声音,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走进门来。只见他一身办公打扮,上身白色条纹衫,卷着两只袖子,领带松松系着,左手上挂着黑色西服,形态悠闲自在,像个常客。再看他的脸,五官俊朗,眼神含微带笑,这笑起来怎么有点面熟? 楼玉堂一看见他身后跟着的小陈,就有些明白过来。再看回白琼华脸上,别说,挺像的。
白琼华从白宇进门的那刻起就定在了那里,心想着他怎么来了,又有些欣喜,又有些惴惴。
穆晚秋一见白宇,忙收了心神迎上去:“白大哥你怎么来了?”
汪瑜鸣见穆晚秋热情的模样,就木着脸在白宇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正巧白宇望过来,接到他的目光,嘴角一勾,对他点点头,又扫到楼玉堂脸上,跟他对视了几秒,最后也勾着嘴角笑了笑。
楼玉堂眼皮一跳,不知道那眼神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刺得慌。他顺着白宇的目光注视到白琼华脸上,此时白琼华好像看着地上一处,垂着眼睑,只是不理不睬。
白宇笑起来,手一挥,让小陈把礼物放到屋里,对穆晚秋道:“上次小琼生日,竟忘了给你,你看看,喜欢的话下次再帮你带同一系列的。”
穆晚秋忙道:“每次让你破费。”
白宇边走近琼华,边道:“你是琼华的好姐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不用对我客气!”到了琼华面前低头看她的脸,一刮她鼻子,轻道:“一天到晚地往外跑,不是叫你乖乖呆在家里?”见她低着头,也不像生气,也不像委屈,笑道,“回去了?”说着就拉起她的手。
楼玉堂心里笑着琼华像个耍脾气的孩子被家长领走的乖乖模样,心道,就那野丫头的样子让她乖乖待着?难怪她闷得慌!见他们就要走到门口,突然想到爬山的事还没定论,也不知她去不去,就去叫她,见她茫茫然转过脸来,就食指和中指比着走路的姿势,然后问:“说好了?”
琼华突然觉着被牵的右手紧了紧,她咬着唇去看白宇,见他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眼神中是微微的不满,她一皱眉,咬了咬牙,就对楼玉堂点点头。
楼玉堂心里一喜,喜上眉梢,正待要往前送送,却见白宇一双眼轻飘飘扫过来,一幅无意胜有意的样子,倒让楼玉堂生生住了脚。眼见着他们两兄妹携手而去,楼玉堂盯着门口直发愣。
汪瑜鸣走过来轻道:“这人难缠。”
楼玉堂看了看他道:“人都有弱点,不用去管他。”忽然想起刚才他俩的事情,就撞着汪瑜鸣笑起来,偷偷问:“你们刚才是不是快亲上了?”
汪瑜鸣握拳轻咳,看了穆晚秋一眼。穆晚秋眼见着他俩咬耳朵,垂了眼,往里屋走去,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楼玉堂道:“你们继续?”
汪瑜鸣笑了笑:“明日继续,现在先撤。”说得楼玉堂直摇头轻叹。
这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此道最沧桑!
第二十一章 白宇所向无敌 无敌也有缺
白宇让小陈先回去,他牵了白琼华的手慢慢走出来。天色将近傍晚,火烧云成片成片,半个天空都是红的。看得人心慌慌,老人们却说,这预示着明天是个晴天。
“他跟你比划什么?”白宇终于忍不住,沉沉发问。
琼华别开脸,看着路边的河塘,照旧不理不睬。
她这幅表情倒让白宇笑起来,让她先上了车,本来想逗逗她,抬头见弄堂里两个身影晃出来,心里不想再跟那两人打照面,于是也上了车,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车里空间密闭,好像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受到白宇的压力,琼华开了车窗,只趴在车窗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白宇见她如此,就索性开了顶篷。暖熏的风呼啸而过,琼华不自觉伸开手,深呼吸着。
白宇看着她,调低了车速,放了一张碟进去,一瞬间,轻轻的击鼓声伴着柔缓的曲调,Mondo Bongo,一首慵懒的慢摇随着轻风荡漾开来。
这是一首充满拉丁情调的老歌,曲调简单却婉转,小鼓和手风琴的结合,轻松而有节奏,加上男声慵懒略带低哑的嗓音,像一首低诉心事的情歌。
琼华伸着手臂,眯着眼睛,脸上的笑慢慢荡漾开来。白宇也松弛下来,用手指轻轻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随着歌声低低吟唱,偶尔回过脸来看看琼华,此情此景,气氛温柔融洽。
“他唱的什么意思?”琼华终于开口问道。
白宇听她忽然开口,笑道:“歌词有点狂放不羁,主题讲得跟战争和政治有关。喜欢吗?”琼华点点头。白宇见她点头,揽过她在她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琼华抚着额头,只觉得他现在从没有过地轻松愉快。山道上的风把他的发型吹乱了,有几股扑到脸上,他在迷乱中微微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他嘴里不停地哼着,时而看着她笑。这让他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大男孩。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她也跟着开心起来,好像一切的问题都已经不存在了。
白宇道:“怎么,你想让我整日绷着脸吗?”
琼华看着他,为他的开心而开心起来,倾过身子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个吻。
白宇手一抖,忙把车子在旁边车道上停下来,对着她道:“很危险的懂不懂?万一出事呢!”
琼华嘟起嘴:“就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说得白宇直乐呵。
“现在又不生我的气了?”
“我又没生气!”琼华又嘟囔。
白宇好笑,握着她下巴摇晃:“没生气嘴巴噘这么高?”
琼华扯掉他的手:“那你说我生气什么?”
白宇一顿,看着她,倒不说话了。
琼华催促:“你说啊!”
白宇还是不说话,转开脸,点燃一根烟,徐徐喷出烟雾,山道上的风把烟雾吹散了,缭绕到鼻端,一点颓废一点疲惫。
琼华望着他,心里空落落的,有点难受,又有点解脱。她缓缓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我想知道;是怎么理解我的,我也想知道……”
“你想让我怎么说?”白宇突然粗鲁打断,是他从没对她用过的语气,“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不用说出来!”
琼华惊异地望着他,什么意思?为什么用厌烦的语气?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不知道要在这个时候怎么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用手指拂掉,抬头看着夕阳,咽下泪水。车体音乐上那歌手慵懒的声音还在低唱,带着点小狂野,腻腻的曲调。旁边一双手伸过来,带着薄茧,拇指贴着她肌肤,轻轻往她的眼角抹。琼华起先还听话地任他擦拭,想着越来越难过,一扭,就别过脸,把脸转到了一侧。
白宇无法,只有一手抚着她的头发,一手却耷拉在车门外,闷闷地吸烟。那曲尾轻缓温柔,节奏像个双人舞步,退退进进,各怀心事,模糊不清。
“回家吧……”他轻道,重新启动引擎。
车道旁忽然开过来一辆红色敞篷跑车,试图和白宇的车并驾齐驱。白宇微微一让,那车子就开到左侧边,占满了半个车道,里面的女人摘掉墨镜露出漂亮的脸蛋,她旁边坐了另一个女人,都是波浪卷的长发,偏头来看他们,又对着白宇这边吹了声口哨,白宇看了看她们,点点头,减慢车速,想让她们超过去,同时从下面找到墨镜戴上。
那车子没有想超过,也没有落后,只是跟他们同速前行,每次故意靠过来,差一点双方就能刮到,可是每次都能轻松地驶开去,她这种开法,让人觉着车主像个热情的吉普塞女郎,狂野大胆。副手座上的女人伸手对着他们摇摆,大叫:“帅哥,去哪里?”
琼华好奇地望着她们,这就是所谓的搭讪?她去看白宇表情,见他勾着嘴角向她们摆摆手,一手勾到自己脖子上,突然过来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引得那边的女人欢呼一声,超车而去。
琼华捂着嘴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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