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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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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爽是挺爽的,就是太羞耻了,现在可才刚刚入夜呢,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在床上……
    青年的肉穴又软又热,吞吃肉茎的动作却是慢腾腾的,烛渊忍得难耐,便猛地往前顶了顶,让大部分肉茎直直地入了肉穴之中,却不想重重撞上了青年内里最敏感的那点“啊……嗯唔……你慢些……”云采夜被小徒弟的动作弄得一颤,后穴紧紧夹着那根吸吮,拽着男人半敞的衣衫哀求道。
    “夹得那么紧。”烛渊微微皱眉,将青年推倒在床上,支起他两条长腿,坚挺的性器在肉穴里大肆捣弄着,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那令青年忍不住缩紧后穴的那点。
    云采夜被他肏得语不成声,呻吟不止,只能连声哀求着:“嗯……慢些……啊……你慢一些呜……”
    烛渊不理他,胯下的力道一此比一次更重,两团肉囊在臀尖拍得啪啪作响,不一会便将那儿撞红了,腾起淡淡粉色,他喘息粗重地说道:“师尊难得这么配合,弟子肯定要将师尊喂饱的。”
    云采夜闻言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没晕过去,双眸通红,含着泪道:“你不是说……”话到唇边却说不下去了,小徒弟好像并未允诺过他什么,一直都是他自己主动配合来着……
    “我说什么了?”烛渊挑眉问他,两只手扶住青年细瘦的腰肢,挺腰大肆抽插着湿热软滑的那处,“哦对了,师尊你看过这屋子的床没有?这床两边雕着一对花瓶,意为平平静静;而那花瓶上是莲花莲蓬,意为连生贵子;中间雕和合二仙,象征家庭美满,夫妻恩爱。二师兄选得这间屋子可真是深得我心呐。”
    “不……我不行了……啊……嗯呜……”青年摇着头,眼眶里含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双清艳的桃花眼此刻媚意无限,望着人时能将那三魂七魄全勾到他身上去。
    烛渊对视着青年,握住他的脚踝,将那两条长腿往旁边分得更开些,随后压下身体,一边揉捻着青年柔软的乳尖,一边咬牙切齿道:“要不是我看这床不错,说不定方才就在桌上肏了师尊了。师尊是不是忘了弟子以前说的事了?嗯?”
    云采夜泪眼盈盈地望着他,胸前和后穴不断涌起的快感蹂躏着他每一寸神智,叫他连话都说不清:“呜……我忘了嗯啊……什么啊……”
    “师尊步弟子亦步,师尊趋弟子亦趋,师尊驰弟子亦驰,若师尊奔逸绝尘,那弟子只有将师尊肏得下不了床。”烛渊说着,身下一个狠插,粗长性器完全没入后穴,插得又深重。
    云采夜弓起腰身,无力地呻吟了一声,腿间无人触碰的玉茎竟是抖着射了出来。
    但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硬挺的性器顶开高潮时密密层层紧裹上来的肉穴继续抽送顶弄着,将青年肏得小小地痉挛起来,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攥得骨结泛白,带着些泣音呻吟道:“烛渊……饶了我吧……嗯呜……你轻些……”
    “师尊跑了三秋呢,咱们就算三天做一次,这三秋算下来师尊怎么也得在床上陪我做上三十天吧?”烛渊低头俯在他身上,唇舌温柔地舔弄着他的侧颈,下身的粗硬在性器却在那柔软的肉穴中狠力地直进直出。
    做三十天!
    这话亏他说得出口!他明明就出去了三个时辰!
    青年被气得狠了,微微有些哽咽,抬手在男人背上重重地挠了几下,男人却半点皮也没破。
    烛渊被云采夜这动作逗笑了,云采夜就是拿着渡生来砍他,不用仙力都弄不伤他,就用他那双嫩爪子挠几下……能有什么用?
    “唉,谁让我那么喜爱师尊呢?做三十天师尊恐怕受不了吧?”烛渊叹了口气,眼中柔情无限,“我们就在仙界做三天怎么样,师尊?”
    “呜嗯……”云采夜闻言,身体猛得一颤,身前的那根玉茎在撞击中摇晃着溢出点点白浊,顺着柱身往下滑落沾到男人抽出来的肉茎上,又被顶进穴里。
    看到青年又射了,后穴里软热的甬道也是一绞,紧紧地吮着那根粗长的性器,烛渊便拍拍云采夜的脸蛋,望着他有些失神的双眸说道:“师尊再夹紧些吧,等下夹不住那些热精师尊就怀不上我的孩子了。”
    说完这话,烛渊抽插的动作便又快了些,又狠又急地撞开紧密的肉穴,碾到那能带给青年灭顶快感的那点后,重重一抵,将热精尽数射进青年身体深处去了。
    云采夜被他的热精一烫,倒也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惹得男人舒爽地喟叹一声。
    做完小憩片刻后,烛渊便将性器抽了出来,分开青年被肏软了的双腿看着那仍在不断翕合吞吐着白精的艳红穴口。白色的精液顺着青年股间滑落,滴到床单上,洇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淫靡不堪,但男人却叹着气道:“太可惜了,师尊又没怀上弟子的孩子呢。”
    云采夜闻言只想掴他几耳光,张唇欲骂他几句。
    烛渊看出他心中所想,便挺身一刺,将那又硬挺起来的性器插入青年尚未合拢的肉穴里去了,还不给青年喘息的时间,大力地狠进狠出,真像是要把他干得下不了床那般,撞得青年只能哽咽着呻吟,眼角泪花不断。
    “嗯呜……啊……你都射了……”云采夜红着眼睛,被男人插得忍不出放开嗓子叫了一声。
    “我才射了一次,师尊可是射了两次。”烛渊声音沙哑,握住青年的性器上下抚弄着,“对了师尊,这是人隐客栈隔音效果貌似不太好,你叫得太浪了。”
    云采夜瞳孔一缩,猛地咬住自己下唇咽下差点出口的呻吟。
    是啊……烛渊在这屋里打碎几个茶杯隔壁都能听得见,如今他和烛渊在这里……
    “呜……”青年用手挡在唇边,但仍有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飘出。
    “师尊还走不走了?”烛渊伸手,用指甲在青年红润的顶端刮了刮。
    云采夜捂着嘴巴,闻言立即摇了摇头。
    烛渊又问:“那师尊爱不爱我?”
    云采夜连连点头,生怕回答得再慢一些小徒弟又要往死里折腾他。
    烛渊十分满意云采夜回答的速度,于是便放缓了速度和他爱了一整个晚上。
    
    第90章 折骨4
    
    剑神云采夜跑去地府一趟,再回来之后一整天都没出房门,大家对此心照不宣,唯有一心念经不知世事的青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屡屡想往客房处跑,却总是被姜宁大长老拦下一同在赤霞城巡逻。
    说来这事也怪,普通人死回化作的鬼魂一般会下意识地往阴处去,以避开凡人的对他们来说十分炙热的阳气;但枉死城中关押的是冤死的怨魂恶鬼,这种鬼魅一旦出世,便会在黑夜里往人多的地方去,吸食凡人的精气或是寻找替死鬼。所以晓绿云采夜几人对此才十分重视,日夜不辍地在城中监视着一切。
    可如今整整七日过去了,城中依旧是一片安稳宁静,未有丝毫乱象发生,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好事,但云采夜等人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要么这些怨魂恶鬼是跑到其他洲去了,要么他们就依然还在这卞沙洲某一处藏匿着,如同躲在暗处的毒蛇,不知何时就会猛地蹿出草丛,狠狠咬你一口,不把你毒得七窍流血不肯罢休。
    翌日,云采夜在赤霞北边巡视时遇到了骨墨,骨墨见他孤身一人,便凑上去道:“采夜上仙今日居然独自一人在这城中巡视。”
    云采夜闻声停下脚步,问他道:“很奇怪吗?我以前不也经常一个人下凡,在这人间界九洲四海中游巡。”
    “诶,那不一样。”骨墨挥挥手,“你都说了是以前,你现在不是有了个宝贝小徒弟吗?他小时候你不是整日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怎么?现在轮到你被他抱就不高兴了?”
    魔界之人行事说话向来无所遮拦,骨墨这话在他看来已是说得够含蓄了,云采夜听了还是羞恼万分:“你说话怎么……”
    骨墨一看他这脸色,就知道自己戳到剑神大人的痛处了,鉴于他打不过云采夜,骨墨决定还是好言好语,规矩一些与他说话好了:“其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
    云采夜看也不看他道:“那你还是别说了。”
    骨墨有些急了:“唉,这不成,我要说!这事只有你和我才能干。”
    云采夜望向他道:“什么事?”
    骨墨仍在扭扭捏捏地:“……你小徒弟去哪了?”
    云采夜无语地望他一眼,开口道:“我让他和青释到东边巡视去了。”
    他们两人都用了敛影诀,按理来说应该是没人看得到他们的,但骨墨还是往四处瞄了瞄,确定周围确实无人后才细着嗓子小声道:“你陪我再去枉死城瞧一眼吧。”
    “枉死城不是已经被毁了吗?”云采夜皱眉,“你还要怎么去那?”
    骨墨苦着脸:“是,枉死城确实已经被毁了,但那只是困住那些怨魂恶鬼的阵法被毁啊,那枉死城中的一切还是好好的呢。”
    云采夜瞪他道:“你怎么不早说?”
    “哎呀,我这不看那些怨魂恶鬼们都跑出来了,以为他们总该会到这赤霞城作乱一番的,谁知道他们啥也不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骨墨来回在原地踱步,细细的眉毛紧紧蹙起,显得焦虑难安,“要是他们跑出枉死城只是做给晓绿我们几个看呢?要是他们在我们离开后又回枉死城预谋大事了怎么办……”
    云采夜抬手,止住他的喃喃碎语道:“行了,我陪你去。”
    骨墨以拳击掌,面上一片喜色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云采夜看了他一眼,接着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还有我小徒弟。”
    骨墨道:“你们两个真是片刻都舍不得分离啊?”
    云采夜“嗯”了一声,随后凑袖间掏出白鸾信纸叠成仙鹤唤烛渊回来,骨墨对他这态度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待烛渊迅速来到云采夜身边后,三人就出了赤霞城往枉死城那边去了。
    骨墨路上嘀嘀咕咕的:“这还是大白天呢,枉死城能进去吗?”
    “这不得问你吗?”云采夜转过头来问他,“枉死城是你建的啊。”
    骨墨耸耸肩,十分自豪道:“建城多简单啊。当年我聚魂幡中虽无十万鬼军,但几千苦力还是有的,我出苦力,玄九明布阵,这不是很简单吗?”
    云采夜:“……”
    “你说,这鸦白聚那么怨魂恶鬼,他到底要干嘛呢?”骨墨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云采夜道:“这事还得问你,我认识的人中,与鬼接触的最多的人就是你和秦卿。”
    骨墨摇摇头:“秦卿可比我了解多了,他可是鬼王啊!我所知道的,聚集这么多怨魂恶鬼的用途只有一个。”
    枉死城的阵法被毁,他们便可不再分昼夜地进入枉死城,但这入口十分难寻,烛渊听到骨墨这么说就停下了寻找枉死城入口的道路,朝骨墨看去,想听听他的看法,云采夜也颔首,示意骨墨说说他所知道的这用途是什么。
    骨墨见这师徒两人同时朝自己瞧来,立时摊开双手道:“你们看我做什么?那用途就是造城啊!我干过的,方才还与你们说了呢。”
    云采夜和烛渊:“……”
    骨墨还没说够,在那张着犹如染了胭脂的红色唇瓣叽叽歪歪道:“我说错了吗?怎么你们俩都不说话?”
    烛渊道:“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骨墨不高兴了,摸摸自己艳如红胭的下唇道:“烛渊小兄弟,你这话我不爱听。”
    “我爱听就行。”云采夜推推他,“你有空在这里闲扯,不如找找这枉死城的入口在哪,或是做好和晓绿上仙解释这一切的准备。”
    骨墨大惊:“你把这事告诉晓绿和老叶了啊!”
    云采夜问他:“不然呢?你还想瞒着晓绿上仙他们不成?”
    “这倒不是……”骨墨蹙着眉,“只是鸦白第一世和晓绿关系紧密,我怕他会去找晓绿和老叶的麻烦。”
    云采夜道:“他们有何关系?鸦白若是要找旁的麻烦,找的人也应当是我,毕竟第一世他可以说是因我而死。”
    骨墨听到他这话,瞬间来了趣,绕着云采夜转了两圈道:“你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你师父啊?二殿下,你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
    烛渊闻言,眉梢一挑问道:“那我师尊上辈子是什么样的?”
    “像只鹌鹑。”骨墨看了烛渊一眼,又把视线移到云采夜身上,“我以前在紫宫看见过你,那时你整日躲在荒夜背后,倒比他还像弟弟。荒夜也是个疯的,整个魔界就他和老叶讲点道义,所以老叶后来死了。”
    云采夜注意到骨墨的话,眉头微微蹙起,疑惑地朝骨墨望去:“你……”
    骨墨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来:“在魔界,太讲道义的人是活不下去的。”
    云采夜瞳孔猛然一缩,连忙转身朝赤霞城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处的天际隐隐发黑,明明是烈阳正盛的午时,赤霞城上空却覆了一层密密实实的黑云,其间紫色电光闪烁,遥遥可闻雷声轰鸣作响。
    烛渊不等云采夜发话,立时就握拳朝骨墨攻去,拳头挥过时破风声飒飒,打到骨墨身上时却宛如打到了一团软云雾气上,直直地穿过了他的身体。
    骨墨脚尖点地,迅速朝后退了几步避开云采夜疾劈过来的剑芒道,见那两人欲往赤霞城中赶时慢悠悠地开口道:“不用去了,来不及的。”
    云采夜回头,眉目含霜,语气冷冷道:“我以为你和叶离筝是朋友。”
    骨墨听到他这话却仰头哈哈哈大声笑了起来:“我们是朋友没错,可是你知道晓绿当年被魔军绞杀时我为何没去帮她,却偷偷留下了一颗牵情花种子?而叶离筝出塔后为什么没来找我这个老朋友,反而去了你的云剑门呢?”
    见云采夜沉默不答,骨墨便笑了笑:“所以我才说,你真是太像你师父了。”顿了顿话音,他抬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瓣,如同在百汀洲菇董店他和云采夜对峙一般,祭出自己的鬼面聚魂幡,“一样地,太过容易相信他人。”
    云采夜运起渡生,正欲攻过去,烛渊却拉住了他的手低声道:“师尊,二师兄还在城中。”
    骨墨见此也连连摆手,满脸笑意:“采夜上仙,你不会是以为我要打你吧?我不打朋友的。放心吧,也多亏你提前告知了晓绿和老叶,他们一看到你的信,恐怕就马不停蹄地赶去救你那二徒弟了。”
    云采夜问他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此生遇到过无数人,两面三刀,亦正亦邪的人也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像骨墨这样的人——他没有任何追求,甚至也不惧死亡,一切事情似乎都是随性而为,愿意帮谁就帮谁,想让谁死就阴谁,让人完全看不懂他心中在想何事。
    骨墨笑了笑,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眯起,紫瞳中满是喜色,望着赤霞城的方向道:“我说过,建一座城很容易,而毁掉一座城也很简单。你看叶离筝现在跟着晓绿吃素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是你没见过他之前有多狠戾,幽都十二魔君之首,可不是光靠一身蛮力就能当的。”
    “而我帮鸦白的理由也很简单,他需要一座城的生人之血来祭剑,而我需要那些人的魂魄来祭幡,这理由够吗?采夜上仙。”骨墨回头,逆着沙漠上空中刺目的灿光对云采夜说道。
    然而下一瞬,他就变了脸色,坐上聚魂幡迅速朝赤霞城相反的方向跑去,留下一道遥遥远去的声音:“老叶,把晓绿还给你的利息我收走了,帮晓绿恢复记忆那事,就当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啊——”
    骨墨话音刚落,一只巨兽便从天而降,它前额有着四只角,只是其中两只是残缺断角,身披长如蓑衣的棕色长毛,落地后化为人形,对着骨墨离开的方向怒吼道:“骨墨——老子下次再见就他妈打死你——”
    晓绿和青释在叶离筝落地时便从他身上滑落,青释走到云采夜身边,低声道:“师尊……城中人都……”
    云采夜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他们无法投胎!”青释猛然抬起头,眼眶微红,“枉死城中的怨魂恶鬼并未出现,是那鸦白……他杀光了所有人,那些人的魂魄也被骨墨魔君收走了,而我却不能出手相救……”
    云采夜抬手搭在他肩上道:“你无须太过自责,这是仙规,不可违背。”最后四个字,云采夜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口的,仙规不可违,他在目睹荒夜在自己面前死去后,便完全明白了这几个字的沉重。
    而鸦白曾经也承受过这份沉重——在他还是仙医朔茴之时,如今承担这份沉重的人,换成了青释。
    叶离筝仍是满面怒气,戾气绕身,连魔族的紫瞳都现了出来,晓绿见他这样,蹙着眉走上去道:“算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骨墨的为人,这事我们都大意了。”
    随后她转身,语带歉意向云采夜解释道:“骨墨做事向来随性而为,又是魔商,他做任何事都是基于利益,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向来都是六亲不认的。”
    云采夜握紧渡生,望向晓绿道:“可这赤霞城万人的性命,可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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