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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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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瞧了半天,她才确定,是孟玄朗的那块勾栏玉。难怪了,轻水会那样生气。重新装好放在了架子上,收拾好了一切,霓漫天才下了绝情殿,本想着和桃翁告个别再去找檀梵,刚下绝情殿便碰见了白子画,虽脸色苍白,却仍然看不出大碍,霓漫天也就没在意。似乎是故意的,白子画往旁边侧了侧身,正好露出后面的花千骨。
  霓漫天眼睛猛地睁大,惊讶道:“花千骨!”
  白子画冷漠着眉眼,瞥了一眼她肩上的包袱,压抑着关心,淡淡的问道:“你拿着包袱做什么?”
  “回蓬莱。。。”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霓漫天抬眸,不解的问道。
  白子画垂眸,转头道:“小骨,你先到绝情殿等我。”
  花千骨惊喜的看着白子画,忙应了一声欢快的跑走了。
  白子画看着远去的方向眼神迷离,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眼神,充满了眷恋。
  好像瞬间,心就碎成了无法想象的样子,连点声音都没有。一想起那种可能,霓漫天就忍不住战栗。
  她就那样震惊而又幽怨的看着他,白子画见着,忍着心里的窒息,表情冷淡,抬步便走。
  “尊上!”
  “你为什么叫她小骨?”
  两人背对着,肩膀几乎要靠在一起,白子画狠了狠心,冷声道:“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就好像久旱的大地突然被雨露滋润,可是没多久,便又干枯了,而且变本加厉。霓漫天所有的坚强都在这一刻瓦解,忍着哭声道:“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花千骨只会害你,她会害你生不如死的!你可以恨我,但是我求你,别再重蹈覆辙了。”
  白子画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接着道:“以后我的事,与你无关。”
  “尊上,你爱过我吗?”霓漫天强撑着身体,以至于不会瘫软在地,闭上眼,对白子画密语传音道。
  “没有。”
  白子画就这样走了,没有一丝留恋。
  霓漫天想就此离开,只当自己自作多情,可是腿脚却像是在地上扎了根,久违的倔强和骄傲不允许她就这样离开,众目睽睽,她就化作一道霓彩的流光冲上了绝情殿。
  白子画见她跑进自己的房间,忙跟了上去,却见她仿佛疯了一样,胡乱翻着架子上的东西,然后找出一个不完整的玉佩来,走到他面前,拎着玉佩质问。
  “这是什么?”
  白子画苦苦支撑着意志,大脑是一片混沌,哪里还能想起这玉佩的来源。
  “如果你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要拿走孟玄朗送我的玉佩?”
  “如果你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要独自带我去游山玩水?为什么要承诺?为什么要和我爹说那些话!?”
  白子画扭头:“勾栏玉是十方神器之一,我自然要收起来。”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胡闹过?白子画,你太让我失望了。”
  “就算花千骨让你万劫不复,生死不能,我还是输了,我终究是抵不过她的是吗?”
  “呵。。。。。”
  勾栏玉清脆的声音从她手中滑落,磕在地上,白子画却觉得那是她的心,勾栏玉没碎,她的心却碎了一地,从今以后,他再不能,陪她做喜欢的事情了。
  小心翼翼的把勾栏玉捧起,口中不断有血滴落,染红了雪白的袍子,白子画却似疯癫了一般,跪在原地,像哭又像是在笑,可怖极了。
  他许下的承诺,终是没能做到,看来,注定要食言了。他多想在她心碎的眼神中告诉她,花千骨,只是等,孟玄朗来接她。
  可能永远,他都说不出口了。
  笙箫默进门,看着他的背影嬉笑的道:“我说师兄,你这变脸也太快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把人家给气哭了。”
  “你说天天在一个屋檐下,人家小姑娘喜欢你也是人之常情,仙界里爱慕你的人又不在少数。”
  “诶,我可听师兄说了,霓漫天答应,以后都不见你了,你不趁着机会去送送?”
  白子画太过冷清淡然,所以一抓着机会,他就忍不住调凯几句,已经养成了习惯。等注意到白子画的情绪的时候,想收已经是来不及了。
  “师兄,你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笙箫默脸色凝重,转到他面前,白子画却是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一脸淡定自若。
  “师兄,你这衣服?你受伤了?”
  白子画垂眸看了一眼,进了内阁把衣服换好,淡淡的道:“无事。”
  “连我都不能说?”
  “她走了吗?”
  笙箫默嗔怪的看着他:“没有,我看她往旁边的厢房跑去了。”
  话音刚落,白子画已然不见了身影。笙箫默觉得奇怪,忙跟了上去。
  另一边,霓漫天冲到了花千骨房里,眸子冷然,一片死灰。
  “霓漫天,你想干什么?”花千骨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
  “花千骨,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他重蹈覆辙,既然事已至此,你绝不能再活在世上。”
  言罢,也不过多废话,拿着剑便刺了过去,花千骨勉强闪躲了几下,被霓漫天一掌打中,口吐鲜血,霓漫天趁机一剑,便从花千骨的血肉穿过。
  白子画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这副画面,盛怒之下,一拂袖便将霓漫天扇飞,她一直握着,剑也从花千骨体内拔出。霓漫天撞到墙上,却没受什么伤,可见白子画并没有用力。
  笙箫默见状,忙上前帮花千骨疗伤,也好方便他俩说话,虽然不知道霓漫天为何突然对花千骨动了杀心,不过他猜,该是嫉妒。趁着疗伤还可以看戏,省的师兄撵他出去了,不过笙箫默可不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戏。
  白子画把霓漫天带到了诛仙柱前的大殿上跪着,为首坐着三尊,殿下都是长留的弟子,似是要故意给她难堪一般。
  没能杀了花千骨,她已心如死灰,又怎么可能在意这点难堪?
  白子画走至她身边,嘴唇泛白,却仍旧调动全身的真气在抵抗着。霓漫天没有听过那般寒冷的声音,特别是从他口中,连无垢都没有的冷冰,好像要把她就此冻结。
  “霓漫天,你无故伤及无辜,今日让你在这诛仙柱前受罚,你服是不服?”
  霓漫天仰头,呆呆的看着他。忽地自嘲一笑,淡淡道:“呵,我只恨下手太轻,没能杀了她。”
  “放肆!事到如今竟还不知悔改!”摩严起身怒道,不明白为何霓漫天还在这里。
  白子画紧盯着她,生怕少看了一眼,却冷着声音道:“霓漫天,你伤及无辜,死性不改,目无尊长,诛仙柱前罚你跪满十二个时辰,即刻,逐出长留。”
  “尊上。。。”
  花千骨虚弱的赶到,跪在白子画身旁,求情道:“尊上,小骨并无大碍,你就饶了她吧。”
  霓漫天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样子,一惯会在白子画面前装可怜博同情的,可惜了,这倨傲的语气却完全破坏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专门说给她听的吗?顿时,霓漫天杀心大起。
  神色一凛,霓漫天起身一掌便拍了过去,花千骨急忙闪躲,起身便退,众目睽睽之下,她拿着剑,仿佛红了眼,一心向花千骨刺去,眼见着避无可避,花千骨认命的站在原地,就算她今日死了,众目睽睽,当着三尊的面,霓漫天也别想好过,她恨她,恨毒了她,她承认她是故意来挑衅她的,霓漫天的脾气她清楚,她就是故意激她来杀她,只是没想到,算错了一点,就是没想到白子画今日会这么迟钝。
  眼见着救不了人,白子画又怎么会容忍她在自己眼前杀人,霎时,横霜剑出鞘,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霓漫天的剑尖只差一指的距离便插进了花千骨的喉咙,顿时停住了,碧落剑的剑柄已经全是铁锈,她这一剑能否杀死花千骨还尚未可知,可白子画的横霜剑却真真切切的埋在她的心上。
  “长留上仙,风霜一剑,没想到,却用在了我的身上。。。。。”
  碧落剑脱手,重重的跌在地上,霓漫天集其真气凝在掌心,一掌打在身上,白子画始料不及,连着横霜剑一起被震飞了好远才停住,不明真相的摩严等人见了,还以为霓漫天的法力强大到了何种程度。
  剑一撤出,霓漫天就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液在胸前绽放,凄美而又艳丽。
  白子画,我终是输了。。。。。。
  “丫头,丫头!”
  “娘亲!你为什么要伤害娘亲!”
  闭上眼之前,霓漫天看见心疼她的桃翁,还有撕扯着白子画的君玹,看到有这么多人关心她,不禁满足的笑了笑。她这一生,经历了这么多,值得了。。。
  若不是知道白子画的情况,凤天瑜此刻恨不得一掌劈死他。没想到他一来就遇见这丫头受苦的情形,该死的,他就不该放心的交给他。
  看着一众发愣的人,怒吼道:“带路。”
  君玹一见,忙上前:“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娘亲的房间。”
  凤天瑜此时还哪里有功夫注意君玹的称呼,忙跟了上去。
  摩严皱着眉,问道:“子画,那人你可认识?”
  “别去打扰他。”白子画见到凤天瑜,总算是放下了心,当下点点头,交代了句转身走了。
  他本想保护她不受伤害,他本想把伤害降到最低,可是,却反而弄巧成拙伤了她,呵。。。。。
  白子画,将死之人,你何苦再去招惹她。
  罢了罢了。。。

  ☆、离开

  霓漫天醒了,却怎么也不肯用凤天瑜的药,身体的痛怎么比得上心上的,也许只有身上痛,她心上的痛才能减轻一点。何况,他给的,无论好的坏的,她都不想抹去。
  她信白子画,从来不是寡情薄幸之人。
  “丫头,你这一去再见就不知何时了。”
  “师傅,漫天。。。不,漫天恐怕是来不了长留了,师傅有空的时候,可到蓬莱找我,漫天一定备下好酒,陪师傅喝个痛快。”
  桃翁欣慰的看着她,尽管他活了这一大把年纪,此时也不禁红了眼眶。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被人抢了不说,还没有相处多久,又莫名其妙被逐出了长留,这可怜的丫头。
  “丫头,你要保重自己,等你继承掌门之位,与尊上早晚有再见的时日。”
  霓漫天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师傅,以后,君玹就拜托您照顾了。”
  “放心吧。”
  霓漫天垂眸,扭头看了看绝情殿的方向,苦笑着离开。
  “娘亲!”
  “娘亲!”
  霓漫天顿住,君玹扑进她怀里,哭着道:“娘亲又不要我了吗?”
  “你不是说过不会再离开我吗?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霓漫天蹲下,擦了擦他的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以后我不在,不许再哭了,也不可以受人欺负。还有,要照顾好你师傅,知道吗?”
  君玹点点头,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抬袖擦干,瘪着嘴道:“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霓漫天苦笑:“你是尊上的徒弟,谁都接不走你,不过等你长大了,就可以来蓬莱找我了。”
  “蓬莱?”
  “嗯,蓬莱。”
  “我会一直在蓬莱看着你。”
  言罢,霓漫天起身,化作天边的一道流光,她舍不得君玹,舍不得师傅,舍不得白子画,舍不得许多许多,可是,她身不由己。
  “娘亲!”
  君玹嚎啕大哭,桃翁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温和而又决绝的道:“你娘亲无奈,不得不走,蓬莱结界非寻常可去,你若想找她,就要努力修炼。”
  君玹紧紧攥着桃翁的衣角,把眼泪尽数憋了回去。
  娘亲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总有一天,他要超过师傅,然后把娘亲接回来。
  君玹不知,后来他真的替代白子画的时候,每次想起今日的想法,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紫薰本是卧在榻上,见霓漫天出现,才起了身,虽对她有怨气,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至少,不恨了。
  “檀梵不在。”
  “他现在除了你这还能去哪,恐怕是又去寻什么新鲜玩意儿讨你欢心吧?”
  被戳中了心事,紫薰脸一红,瞪了她一眼道:“新炼制的香里缺了一味雪水,他去取了,已经走了许久,你在这等着便是。”
  “我被逐出长留了,尊上亲自下的令。”
  “什么!怎么可能。。。。”
  紫薰震惊的看着她,半晌,才恍然大笑,湿了眼眶。
  “是啊,我怎么忘了,他可是尊上啊。”
  “如此也好,也算是对你的一种解脱了。”
  霓漫天很不喜欢紫薰此刻这副慈悲而又荒芜的神情,转身,淡淡的道:“如此说来,紫薰姐姐这是放下了?”
  “放下,放不下,自从上次从你那回来,我便没有再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这样,挺好的。”
  “也许终有一日,我会忘记,然后再和檀梵过回曾经的那种恣意快活,行侠仗义的日子。”
  紫薰说着,情不自禁的带着浅笑。霓漫天心中轻叹,她一直爱着自己对白子画的执念,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恐怕现在,她也同意没有发现,自己对檀梵的转变吧?不过那人做的,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
  “漫天这就回蓬莱了,请紫薰姐姐代为转告大哥。”
  “你不等他了?”
  “不等了。等哪天,你愿意接受大哥的时候,便和他一起到蓬莱吧,我会在那等着你们。”
  言罢,霓漫天也不等她回答,面带笑意飞远。
  紫薰皱眉,明明被赶了出来,为何她还能如此轻松,还能笑的出来?
  霓漫天回了蓬莱,凤天瑜也就不客气的以客人的身份住了下来,至于她为什么突然回来却没有对霓千丈说太多,霓千丈也不问,心里大概清楚。
  霓漫天每日无所事事,赖在蓬莱秘境中,纯粹虚度光阴,除了没人凤天瑜一成不变的调戏和打扰以外,她的日子就像是平静的湖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说她现在是泥人玩具也不为过。
  从来没有人的情绪能够稳定成那样,连从前的白子画也不能。看似无比正常,但又诡异的吓人,没什么喜欢的,也没有什么不喜欢的,后来霓千丈实在没办法,干脆拿食物刺激她,她不喜甜的,就告诉侍女加一大罐糖,有时候还故意让她们不放盐,故意做的不好,但在她次次毫无情绪的全部吃进去之后,霓千丈彻底败了,不是半死不活,而是,彻底死了。

  ☆、两不相欠

  这日晚,霓漫天正在上药,摸着肩上被横霜剑刺伤的伤口,不禁发起呆来。一个人影飘忽而至,霓漫天连眼皮都没抬,把衣服披上。
  “异朽君似乎很喜欢登徒子的行径。”霓漫天起身,清淡而没有温度的语气,连神情都是木然的。
  “霓漫天,你比我想象的有趣。”东方彧卿负手而立,语气森冷。
  “骨头和孟玄朗的事情可是你一手安排的?”
  “是又何如?不是又如何?单单就她曾经是尊上的生死劫这点,便早就该死。”
  “喜欢她的人是东方彧卿,但是异朽君知尽天下事,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花千骨远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单纯无害。”
  戳中了痛点,东方彧卿也不废话,冷声道:“行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个的。”
  “今日,我是来向你要一件东西,不知你曾经的承诺可还算数?”
  “直说吧,什么东西?”
  “孟玄朗的勾玉。”
  “不在我这。”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除了白子画,只有你知道它在哪,也只有你能拿到。”
  霓漫天沉默半晌,才缓慢的开口。
  “好,我这就去帮你拿,你在长留山下接应我。”
  言罢,两人一起离开了蓬莱。
  夜色下,三道身影快速闪过。
  霓漫天动作迅速,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到了绝情殿,悄声进了白子画的寝阁,床上却无人,来不及细想,连忙开始找勾玉,在架子上翻了几个来回才往别处翻去,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突然,似灵光一闪,霓漫天快速冲向床榻,却又不忍去掀开,她怕见到血淋淋的真相。
  呵,果然,勾玉就在他的枕下。。。。。
  所以啊,他从来不是绝情之人,她没有信错他。。。。。
  可是子时,他能去哪了?
  出了绝情殿,霓漫天特意压低了声音,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白子画,又偷偷看了一眼君玹,给他盖了被子,不敢再多耽误,急忙离开了长留。若是她能晚走一会,定会看见一路扶着墙回来,虚弱不堪的白子画。
  他周身的结界早就消失,脸色灰白,头发散落着,眼眶总是湿润的,扶着门,还没等进去,便被人拦住,白子画抬头,来人一席黑色锦衣,剑眉星目,脸上挂着戏谑的嘲笑,可不就是凤天瑜。
  “没想到昔日万人敬仰的长留上仙居然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不必故意奚落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白子画全然不在意,从某些方面来讲,他是感谢他的,感谢他一次又一次救了霓漫天。可就是因为他从来不和他比,从来都是这副淡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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