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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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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霓漫天的额前施法,白子画皱眉,虽然只有一瞬,他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凤天瑜的实力,绝不差于他。他到底是哪来的?
没有人知道凤天瑜是谁,他说是特意来找霓漫天,但是看到她中毒却没几分关心的态度,而白子画没说什么,也就没人敢开口多说一句,白子画不喜东方彧卿,对凤天瑜却平常,不喜欢也不讨厌,何况,可能只有他,能救霓漫天,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凤天瑜直起身子,邪笑道:“白子画是吧?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去找浮屠花,能不能救她就看你的诚心了。”
花千骨咬了咬下唇,上前道:“尊上又不知道在哪,你可不可以亲自走一趟啊?”
凤天瑜一挑眉,手指在折扇上轻敲了下就把花千骨震飞出去,好在及时被落十一扶住,看着一行人怒视着自己,凤天瑜悠闲的开口道:“我来可不是给你们长留跑腿的。”言罢,笑脸立刻冷了下来,气势比起白子画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子画,若三天之内你找不到浮屠花带回来,我会带着这傻姑娘离开,免得以后她再有机会为了救这一群狼心狗肺之人命悬一线。”
凤天瑜说话向来不客气,当然,也没有人需要他客气,到如今,他也算明白了一些,难怪孟婆宁愿让自己多守千年奈何,也要换她一个轮回,亏得他特意回冥界查了一下,这花千骨虽是神身却当真小气,自己作恶且不提,人死之后所有人都活了过来,偏偏没有放过蓬莱中人,要说起来,这傻丫头的爹爹好歹也是因她而死,还有个朔风也为救白子画而死,何况她成为妖神之后折磨了这傻丫头那么久,到死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究竟是怎样硬的心肠。白子画啊白子画,可笑你英明一世,却为了这样的人伤她如此之深,想到此,凤天瑜眯了眯眼,射向花千骨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危险。
☆、浮屠三生?
浮屠花乃冥界特有,常年生长在三生石通往轮回台的路上,在人界极为罕见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而所谓四季谷,处之世外六界连接处,难寻不说,恐怕除了凤天瑜之外无第二人知晓。
白子画出了太白,照着凤天瑜所说的路线一路向西,黄昏之时转东,次日旭日东升之时向北,午夜之时往南百里便是入口,只是无心有心,无口有口,能否找到,便看他的造化了。
明月被乌云遮去,白子画照着凤天瑜的话往南百里,却始终未看到入口,眼见着天色渐明,白子画站在原地,左右查看,冷峻的脸上从出太白开始眉头便始终皱在一起,从未展开过。凤天瑜的话不深不浅的在他心上划开了一个缺口,可天性使然,他倒宁愿相信落十一等人是无心之过。
本该是虫啼鸟叫的时候却静谧的可怕,连半点微风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除了他,空无一物,白子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向前谨慎的走了几步,眼前场景一转,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不一会,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带着高帽子看不清面孔的人押着一白衣女子穿墙走了进来,近了,还是什么都看不清,那几人好像也看不见他一般,完全无视。白子画看着那几人把那女子重重的推倒在地然后便离开了,想了想,走上前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女子仿若未闻,挣扎着站起身,愤怒的咆哮道:“花千骨!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女子瘫软在地上低声抽泣,嘴唇张张合合呢喃着什么,白子画凑近了一点,只听女子道:“爹,我对不起您,天儿不仅没能帮你报仇,还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是我害了蓬莱,害了师叔,爹!天儿无颜见您!”说到最后,女子的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如破碎的琴弦拉锯着在搔刮耳膜,女子的泪落在冰上,又形成了新的一层冰霜,看着有几分似曾相识的场景,白子画喃喃自语。
“蓬莱,天儿,难道。。。。”白子画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敢承认。他努力的想挥散女子脸上的雾气,想看清她的容貌却始终是徒劳无功,如果他没猜错,他绝对碰不到女子,为了证实,白子画欲伸手去触碰,却突然眼前场景一换,已到了一石桥之上,石桥两旁好像是沸腾的河流,却又不尽然,里面不知都是什么东西,同样被雾气遮住,一黑衣女子遮着面纱,立于桥头之上,专心的看着河中,白子画顺其目光看去,不时,从河流中走出一白衣女子,却正是刚才的那人。
白子画也不急,站在原地看着,却见那黑衣女子迎了上去,叹道:“你这又何苦?不入轮回,便也永远进不了五界,前尘往事,执着的再多,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那白衣女子却完全不在意一般,阴狠而又凄厉的道:“哪怕永世不得超生,我也会用所有的时间来诅咒她。”
白子画皱眉,他好像完全的感觉到了女子的恨意,又好像只是自己的错觉。女子的手在滴血,那黑衣蒙面的女子司空见惯一般替她包扎好,那白衣女子的怨毒之气瞬间便驱散了,只见她把自己的血滴在石壁上,然后在石壁前坐下,石壁上好像有什么画面在快速闪过,不知不觉的,女子一坐便是一小天,白子画不知为何,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本来焦急如焚的心好像这一刻特别的平静,他忘了自己的目的,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跟着女子,注意着她的每一个举动。
石壁上的画面消失了,女子愣愣的回到那白茫茫的冰雪之地,然后一坐就是一夜,身子都被冻僵也毫不自觉,而第二日,她还是会淌过那河水到那桥上去,然后和昨日一样把血滴在石壁上继续什么也不干的看着,周而复始,每天便是这样,白子画不明白,明明有路走,她却偏偏要在河中过。
突然的一天,女子如往常一样走进河里,似乎是好奇心驱使,白子画跟在后面进了去,还没等挪动,双腿好像就被很多双手抓住,动弹不得,艰难的挪了几步,白子画便再也走不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女子一脸平淡的走上岸,手掌还是滴着血,然后由着那黑衣蒙面的女子包扎好,继续着每天的动作,不一样的是,白子画今日看到了,女子淌过河水时,每走一步上升至河面散开的血印。
直到心如撕裂一般疼痛白子画方才醒悟过来,急忙施法斩断拉着自己的血手回到岸上,原本淡然而悠远的目光却越发的深沉晦暗,忽然,迷雾散去,已是另一个场景。而这一次与前两次都不一样,明媚的阳光扬扬洒落,一个小女孩追着飞剑跑过来,霓虹彩衣翩飞,蹦跶着去抓,又抓不着,气嘟嘟的模样煞是可爱。突然,小女孩停了下来,看着面前晃悠的剑道:“非抓到你不可!”然后又努力的跑了起来,白子画刚想施法让剑停下来一男一女仿佛凭空走来,又一切都理所当然,那男子一招手剑就跑了过去,眼前不再有迷雾遮挡,白子画认了出来,那男人分明是年轻时的霓千丈!
女人和蔼的叫道:“天儿,玩累了吧,到娘这里来。”
是了,天儿,霓千丈一直称霓漫天为天儿的,原来那白衣女子真的是霓漫天!白子画身子震了震,险些站不安稳,从考核时看到霓漫天的梦境开始,他就不止一次的在想那到底是什么,如今,恐怕就更想不通了。
儿时的霓漫天已经不难看出长大时艳丽无双的模样,难怪他会觉得熟悉,白子画不知道这些与他寻找浮屠花有何关系,但他知道,这必是什么考验。
很长一段时间,白子画就那样陪着霓漫天,看着她跌倒爬起,看着她锲而不舍的练习仙术,看着她因为靠近自己的人都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暗自生气难过,看着她刁蛮任性却又心思单纯,看着她傲慢无礼也看着她因为没有朋友而孤独落寞,看着她从小到大一个人成长,很多时候,白子画都在想,是不是就这样了?然后又坚持着仅有的底线把不切实际的想法驱散,继续寻找着出去的方法。直到,苏蕊过世,那日霓漫天趴在苏蕊的床头哭了很久,有时候哭累了就睡着了,然后在梦里继续哭,不止一次,白子画心疼的帮她擦去眼泪,却又穿过她的身体徒劳无功,最后,还是霓漫天心疼霓千丈把苏蕊的死藏在了心里,只有白子画知道,霓漫天在梦里哭醒过几回。
又是一夜,许是又思念起娘亲,霓漫天久久没有入睡,独自出了屋,月色下,淡粉的霓裳发出盈盈的光,霓漫天借着月光舞动,白子画垂眸,他知道,那是苏蕊生前最喜欢的舞,是霓漫天九岁时缠着苏蕊好久学到的,跳着跳着,看着看着,场景又是一变,这次,是熟悉的。
同样的月光,同样的红衣,同样浓烈的绝望,那被火焰吞噬殆尽的凤凰脸上凄美又不容侵犯的骄傲,白子画如初见一样,只是不再在空中,而是在身旁,看着她的手臂徐徐展开坠落,露出那张艳丽却又冷清的面容。一舞毕,似说完了一生的爱恨情仇。霓漫天缓缓睁开眼,晶莹从眼角滑落,真真切切的滴在他心上,如焰火般滚烫。
当一切落尽,便回到了最初。白子画依旧站在原地,周围同样静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睁开眼,白子画便见手中拿着一物,状似树叶,金色却又带着乌黑的裂纹,白子画了然,这便是浮屠花了。浮屠花无杆,整个漂浮着,白子画不敢耽误,拿着便急忙往回赶,天边露出了鱼肚白,也象征着第三日的来临,路程还远,白子画能不能赶到还是未知数。
太白门的客房中,凤天瑜始终神秘而又玩味的笑着,突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含笑拭去霓漫天眼角的泪,喃喃道:“以后,莫要再哭了。”
“白子画,你可知我有多好奇,大梦三生之后,你该如何抉择?”言罢,看着霓漫天欣慰的笑道:“浮屠三生,冤魂无数,傻丫头,我怕是又要离开一阵子了。”
凤天瑜从未后悔过,包括接下阎王之位,唯独后悔的,就是没忍住查了她,了解她。以至于现在忍不住,不得不帮她。
☆、赌?
第三天晚上,白子画如约赶回了太白,床上,霓漫天还在昏迷着,凤天瑜没有半分刁难的意思,接过浮屠花放在霓漫天的额头,好像有感召一般,自动飘进了她的体内,霎时,霓漫天的脸色便好了起来。白子画看着,皱着的眉舒缓开来,紧接着便想起了凤天瑜的身份,还有对他的熟悉,之前一直紧张着霓漫天,他对凤天瑜也就没有过多的深究,如今想起来,却是大意了。
弄好了一切,凤天瑜收了手,给自己斟了杯茶,看不出情绪,半晌,才开口道:“浮屠花本来是叫三生叶,它一生只有三片叶子,每一片叶子代表人的一个轮回,所以,浮屠花开的地方,必引孤魂无数。其实,浮屠花解不了毒,只不过,你拿回来的正好是属于她的。大梦三生,哪怕你心里有半点的动摇,梦即刻会醒。”
白子画身形一顿,眼神越发复杂,面上却还是从容,淡定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凤天瑜浅尝了口茶,听到白子画的问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收起了嬉笑的态度,极为认真的道:“你们信的是天道,而我,什么都不信。白子画,我和你打个赌,规矩我来定,赌注,是她的命。当然,就算你不答应也没用,因为,我说了算。”
白子画不语,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凤天瑜好笑的看了看他,接着道:“她欠鬼界一条命,如果你赢了就一笔勾销。破例让你看到她的三生,我也算给你了公平。”说着,凤天瑜走到白子画面前,丝毫不掩藏自己天生属于王者的气势,轻狂霸道与白子画的冰冷高洁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他的眼,凤天瑜脸色阴沉的道:“白子画,我清楚你的为人,也敬佩你的心中的大爱,但是,她与苍生,不可共得。这也是你一直逃避的原因吧?没关系,我也从来不懂,更不信什么情爱,但是霓漫天,我要定了,反正,她本就是我地狱中囚禁的鬼。”
“说吧,赌什么?”白子画从没有这般想自己决定一件事过,凤天瑜说的没错,他在逃避,哪怕到现在,他仍然在逃避,只不过,他身为尊上,有义务保护弟子罢了。可是他更想的,却是仅仅是身为白子画,保护霓漫天而已。只是,他有难以摆脱的束缚,他做不到。
凤天瑜似乎能看穿人的心思,毫不掩饰的嘲笑:“堂堂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居然懦弱到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一个女人,其实你何必纠结,直接认输不就好了。”
白子画垂眸不语,也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不知该如何反驳。凤天瑜嗤笑道:“不敢抓紧又不肯放手,好一个懦夫。白子画,连一个小孩子的醋都吃,你有什么资格继续装傻。”
作为鬼界的主宰,他敬佩白子画心中的大爱,可仅仅只作为凤天瑜,他最瞧不起的同样也是白子画。可是白子画的苦,却是永远也说不出来的,因为,这些,都长在心里,早已生根发芽。
“白子画,我和你赌,最后站在她身边的人,一定是我。”
“是么?可你不是人。”
白子画总是有本事让人无语,凤天瑜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又走了。
从一开始,一切便是个逃不了的局,所有人在这个局里越陷越深,主宰者叫命运。前世的债,今生要偿,不同的人,相同的事,却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最后的是非,由因来定,而局的因,是霓漫天,能影响的,便是过程,而这个过程,原来是他,现在多了个凤天瑜。白子画隐隐有种预感,结果,可能谁都承不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白子画长长的睫毛垂下,霓漫天还在置身事外的昏迷着,夜,安静的可怕。
☆、交出神器
次日早上,霓漫天醒来的时候白子画已经撑在床边睡着了,深皱的眉不知在烦恼什么,怕打扰了他,霓漫天只好老老实实的躺着,不敢有任何动作,想着梦中白子画看她跳舞,替她拭去眼泪的场景,不禁有些脸红,暗恼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做春梦。下意识捂住脸,再打开时白子画已经醒了,怔怔的看着她,好像看到了什么稀有物种一般。
“尊。。尊上!”蹭的一下,霓漫天吓得坐了起来。白子画放下酥麻的手臂,垂眸淡笑:“醒了就好。以后,不可再逞能了。”
“是,弟子知道了。”霓漫天失落的低下头,眼睛转了几圈,才小心问道:“尊上,你一直在这里吗?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是第四日了。”白子画倒水的手一顿,方才回道。把水递给霓漫天,想起凤天瑜,白子画抿了抿唇,开口问道:“你在鬼界可有熟人?”
霓漫天手一颤,水就洒了出来,拿手遮住,紧张的扣了扣手指,她不知道白子画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当下,便只含糊的道:“有。。。”
白子画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再问下去,眼神复杂的起身,又恢复了平日清冷的模样。
“我先回房,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好好休息。”说完,便仓皇的走了。
霓漫天看着空荡的房间,愣了半晌,眼中的复杂比起白子画,分毫不差。
大殿前,一众人聚在一起谈论着霓漫天,轻水是什么难听说什么,花千骨一直发着呆,只有舞青萝偶尔的替霓漫天说几句话,要在以前,她绝对会跟着议论,可是这次霓漫天冒死救了一行人,她们不感激就算了,还说人家是爱出风头她就绝对不对劲了,谁会拿命出风头?还是那个云端,要不是霓漫天牺牲自己撤阵,她现在不知道在哪做孤魂野鬼了呢。不过,不管她说什么,也没人听她的,索性,舞青萝拉着火夕远远躲开,不时的瞪向轻水一行人。
白子画特意回房换了衣衫梳洗了一番方才来到前殿,一来便听到轻水在和众人说着什么,而他的耳里只听到霓漫天三个字,落十一扯了扯轻水,先行到了白子画面前,拱手道:“尊上。”
“我长留弟子只会在背后嚼舌根吗?”滑稽的话从白子画口中说出便好像加了许多的绳索,重重的束缚着每个人,气氛顿时压抑了下来。白子画冷目在一众弟子身上一一扫过,撇开眼,语若寒霜的道:“回去之后,全部到戒律阁受罚。”话毕,才先行进了殿。
本来早该有的庆功宴因为霓漫天中毒一事一直拖延着,现下毒已解,绯颜也就借机向白子画提起,白子画无法,只得以有事处理婉拒,他也没想到,绯颜会这么痛快的将幻思玲交给他,霓漫天却是早知道的,以至于看到这幅情景时一点吃惊的模样都没有,不过霓漫天会出现,倒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霓千丈看着自己女儿苍白的脸色顿时心疼起来,忙迎上前:“天儿,你什么时候醒的?醒了怎么不多休息,万一毒没有清干净怎么办啊?”说着怒气冲冲的道:“这个单春秋居然敢伤我天儿,你放心,这笔账爹日后定帮你讨回来。”
一想起霓千丈的死劫是单春秋霓漫天急忙阻止道:“爹,您看女儿不是好好的嘛,您就别生气了,您放心,您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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