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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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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无妨,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事。”水夫人上下左右地看她,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忍不住点头,怪不得夜枫那孩子死活认死理,非她不可。
  她和老爷本来寻思着,这桩婚事被夜枫那么高调一退,哪里还有脸来再求着人家,反反复复的,这不惹着人说吗?
  可是夜枫这孩子,发誓今生非人家云墨衣不娶,要不然就出家当和尚去,一向疼儿的她,没辙了,只好硬拉着老爷,拉下老脸来再求婚一次。
  瞧了半天,主要目的就是说不出来。
  听说,夜枫那次任性的退婚,让人家惹了一身臭名,把云相都差点气出病来,这可要怎么开口才好?
  “不知侯爷和夫人深夜要见墨衣,可是有何要事?”见她神情闪烁,面有豫色,似乎有说不出口的话,云墨衣主动问道。
  “这……”越阳侯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瞪向水夜枫。
  都是这个忤逆子闹出来的事,好好的婚事偏偏要去退,退也就退了罢,转眼又铁了心肠地要娶,若是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他早把对方扫地出门了。
  水夜枫接收到他爹的眼神,懦懦地撇了撇嘴,求助地望向自己的母亲,用眼神说道:“娘,你快说啊。”
  水夫人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拉着云墨衣的手,说道:“还是我来说吧。”
  斟酌了一番,说道:“不知衣儿对我家夜枫有何看法?”先看看她对儿子有没有好感。
  水夜枫神情一紧,直着脖子竖起了耳朵,似乎生怕漏听了一个字。
  “呃,这,我可以说实话吗?”云墨衣犹豫道。
  水夫人愣了一下,眼神一闪,点头道:“可以可以,当然要说实话。”
  “我觉得,水夜枫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公子少爷……我说话一向很直,青姨可别见怪。”不管是在前世,还是在今世,他都不是一个令人喜欢的家伙。
  水夜枫眼神一暗,捏着衣角的手,都已经浸出汗来。
  水夫人不自在地笑了笑:“再没别的了吗?”
  “自大,自私,自恋,自……”看水夫人的脸色已经一阵青一阵白,正在数手指头的云墨衣,自觉地闭了嘴。
  “我在你眼里,就那般不堪吗?”水夜枫眼睛黯然,嘴角下垂,胸口剧烈起伏着。
  “当然了,还是有好的地方。”云墨衣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头了,就算真那么觉得,也不该在人家的父母面前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说啊,看来自己睡迷糊了,所以赶紧补充了一句。
  “真的?是什么?”一瞬间,眼神便亮了起来。
  “这……”本来就是敷衍他的话,要让她说,她还真的想不出什么优点来。
  明亮的眼神又如燃尽了的蜡烛一般暗了下去。
  水夫人尴尬地咳了两声,神情有一丝犹豫,衣儿对夜枫的印象并不好,真的要说吗?
  求救地望向自己的夫君,越阳侯回给她一个眼神:都是你惯坏的儿子,你自己收场!
  水夫人只得转过头来,勉强说道:“夜枫确实是被我们宠坏了,我们水家,就他一个独苗,从小便被捧在手心里,没人敢忤逆他,自然养成了他娇纵的性子。可是,这孩子的本性是很好的,也很会疼人,长得也好……”
  云墨衣点点头,心里却道:难道水夫人大晚上找我,就是要跟我谈论水夜枫的性格么?
  “前阵子,他去京城退婚,我们都拦着他,可是拦不住,这事我们也已经教育过他了。后来我们听说,他也是被传言给骗了,严格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他……”
  “这孩子性子倔,一心认死理,认定了什么,谁也劝不动他,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舍得他伤心难过……”
  云墨衣有些昏昏欲睡,尽管她很认真在听,水夫人绕了半天,还是没有绕到关键点上,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
  “我与你娘的关系,那是好的不得了,所以,那会我们便商议,若是生下不同性别的孩子,便结为夫妻,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变过,虽说是才退了,但是咱们的情意还在……”
  “水夫人,您的意思是?”云墨衣终于忍不住了,芙蓉暖帐,美人高枕,还在等着她呢,困得要死,实在磨不住了,于是直接开口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看夜枫这孩子也还不错,我们看你,也是越看越喜欢,这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儿啊。倒不如,那十几年的婚约再续回来吧,若是你爹那里有异议,觉得生气,我们赔罪,再提一次亲也可以的……”水夫人终于说出了目的。
  “这……”云墨衣有些头大,她最不喜欢向长辈说“不”,但是又不得不说,盈盈一拜,回道:“多谢夫人抬爱,只是,这婚约万万续不回来了。”她都已经有四个男人了,还怎么嫁,再说了,她对水夜枫一点好感也无。
  只听见水夜枫的呼吸一滞,手中的衣服已经被他捏的皱成一团。
  “衣儿可是在气夜枫这孩子,着实该气,可是这孩子,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撺掇着我们拉下老脸来说此事,你便消消气,给他个机会,再看看他的表现吧?收拾收拾他也成,把他欠着你的,也一并找补回来。”水夫人也着实生了儿子的气,宠儿的她,竟然让云墨衣收拾他,可见她有多无奈。
  气他是一方面,喜欢不喜欢也是一方面,云墨衣摇了摇头,躬身作揖道:“此事是万万不可的,若是夫人找衣儿,只是为了旧事重提这桩婚事,那衣儿只好退下了。”


第二卷 追妻之路 第118章 吃了秤砣铁了心
  水夫人神情一滞,无奈地说道:“为何?我知道,这次确实是伤了你和你父母的心了,这都是我们的不是,只是夜枫,他也知道错了,你就容他一个改错的机会罢?”
  云墨衣摇摇头,回道:“不止是退婚的缘故,衣儿以为,婚姻是要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衣儿对小侯爷并无感情,硬是扯在一块,也不会幸福的。”她已算说得想当委婉了,不但没有感情,反而还有怨气。
  “感情?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水夫人不解地问道。
  云墨衣尚未回答,越阳侯终于插嘴了,他一脸严肃地说道:“既然孩子不愿,你就不要再逼迫她了。”
  “爹……”水夜枫心急如焚地喊了一声。
  “爹什么?本来是你的未婚妻,你偏偏不听我和你娘的阻拦,在家里掀桌倒椅地,都非要上京退婚,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
  呃……云墨衣听了听,似乎没有自己的事了,于是福身道:“若是侯爷与夫人没有别的事,衣儿先告退了。”实在是困了,小白还等着她呢。
  说完,转身而去。
  摇曳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似乎一直延伸到了水夜枫的心坎里。
  “衣儿……”水夜枫心慌意乱地唤了一声,巴巴地望着,却唤不回她远去的背影。
  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芙蓉暖帐,鸳鸯锦被,一室春色盈然,却又一室冰冷气息。
  妩媚的男子,拥着娇俏的女子,白皙的玉手在她如画的娇颜上轻轻摩挲,嘴里情不自禁地问道:“夏儿,你恨我吗?”
  “恨,很恨!”覆夏敛下眼帘,密密的睫毛微颤,檀口微启,只说了三个字。
  声音很轻,重量却很重,每一个字似乎都有千斤重,压得男人一阵气紧。
  覆夏翻了个身,美背对着他,头掩在自己的臂弯里,冷冷说道:“你既然已经负了我,便不要再来找我,我都几乎已经快忘记你了,你偏偏……”
  恨他的反反复复,更恨自己的心软,令他掌控了自己的脾性,一次次地伤害她,却又来找她,他凭什么想怎样就怎样?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干脆一点,将他拒之门外,偏偏还留着对他的一丝希冀,他都已经登基为帝,立了皇后,所有的山盟海誓都已化为云烟,还能希冀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夏儿,你可知道,我是有苦衷的,自始自终,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男人情动,挽住她的纤腰,将她拥在怀里,灼热的红唇,贴在她白玉无瑕的背上,细细地拥吻。
  “苦衷,苦衷!你每次都这么说,你说你有苦衷,必须要娶婉婷为太子妃,但是你坚决不会当皇帝;后来,你又说你必须当皇帝,必须要立婉婷为后,但是你心里根本没有她;再后来,你们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扬长而去,你一次又一次推翻了你自己说的话,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还有什么苦衷?你都已经高高在上,一国之君还能有什么苦衷,你说,你说啊?”覆夏激动起来,痛哭出声。
  他如此拙劣的借口,她竟然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伤透了心,不知道是他该死,还是自己该死。
  “夏儿别哭……”男子心疼地替她擦掉腮边的泪水,红唇张了半天,欲言又止,却还是摇摇头,说道:“夏儿,你相信我,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可是,我不能说……”
  心理的秘密,选择不要说出口,他不想夏儿受到伤害,可是,他哪里知道,他越是选择沉默,对不明事实的人,伤害反而更大。
  覆夏拍开他的手,一骨碌坐起来,一手拥着锦被遮住自己美好的身子,一手指着房门,怒睁着一双美目,哭道:“你不能说,我也不想听,以后别再来找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滚吧!”
  哪里有那许多说不出口的苦衷?他根本就是在撒谎,他以为,可以任意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夏儿……”鸢帝伸手来拉她,眸子里全是痛色。
  “不要碰我!我的身子,只有我的夫君能碰,你给我滚!”覆夏退离到他胳膊伸不到的距离,大呼。
  鸢帝呼吸一滞,想起她那八个夫君,个个容颜绝色,风度翩翩,又深爱着她,比起自己来,丝毫不逊色,不由得一阵唏嘘嗟叹,一阵黯然神伤。
  他突然好恨,好恨自己的父皇,好恨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要生在这无情帝王家?若他不是太子,而只是世间一个普通的男子,是不是就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儿双宿双栖了,是不是就不会有这许多无奈了?
  “夏儿,你知道吗,近来江湖,有一个新起的组织,叫做玄衣教?”鸢帝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部分实情。
  玄衣教?覆夏有所耳闻,她的几个夫君,常在闲聊的时候提起,听说是近两年在武林崛起的一个杀手组织,虽然兴起不久,却已令武林各路正道人士闻风丧胆,因其教中死士众多,杀手不仅个个武功高强,而且作风狠辣,手段残忍,许多江湖上闻名遐迩,数一数二的高手,都死在他们的人手上。武林人士曾经统一起来,意图一举歼灭这个神秘的组织,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窝点在哪,最后就只能不了了之。所以,玄衣教是近年武林最大的话题。
  她不过是深宫中的一名公主,武林中的事情,她毫不关心,若不是几个夫君偶尔说起,她间隙拾得那么一两句,否则连这个名字也没听过。
  他怎么会突然提起玄衣教?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个,覆夏垂着眼睑,静待他的下文。
  “如果你有听过,便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齐聚了武林人士的力量,也没有查到它背后的头目是谁。恐怕,所有的人都万万想不到,玄衣教的创始者,竟就高坐在垩国的朝堂之中……”
  覆夏一愣,这个确实是万分想不到的,朝廷和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湖人,只管自在,朝堂人,只管朝政,几乎没有什么瓜葛。如果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同时在朝廷任高官,这意味着什么?身为公主的覆夏,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意味着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他愿意,便能一手遮天,侵夺皇权。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如果他不做太子,不做皇帝,就算翻了天,也跟他无关不是么?说到底,还是他舍不得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
  想到这里,覆夏的眼神愈冷,头埋在膝盖里,双手捂着耳朵,大声叫唤:“住嘴,我不要听,我不要再听你的任何借口!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每一句话!”
  “夏儿,你听我说。”鸢帝拉起她的手,将她未着寸缕的身子紧紧地拥在怀里,妩媚妖娆的脸庞尽是焦急与无奈,“你听我说,我需要火龙珠……”
  “啊!我不听!”覆夏大叫一声,伸出玉足,大力一踢,一脚踢在他的要害部位,将他踢下高床去。
  “你……”鸢帝捂着某处,痛的脸色都青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滚,滚出去,再在我面前出现,我把你那废了!”覆夏泪流满面,忍着自己心如刀割般的疼。
  再也不要看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再也不要心软,他根本就是一个被皇权蒙蔽了心的人,他一面玩弄政权,一面玩弄她!可怜的她,有那么多对她百般讨好的夫君,还对他痴痴念念不忘,就算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竟然还忍不住替他找借口!
  “夏儿,我,哎,好吧,我先回宫了,你冷静点。”鸢帝忍着剧痛,望着几乎疯狂的她,不得已只好先回去,别的事,以后再说吧,她的情绪现在着实太激动,他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的。
  深吸了口气,待疼痛暂缓,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出去,走至门口,转过脸来,凄然一笑,轻声说道:“忘了说,夏儿,生辰快乐!待明年的生辰,我一定陪你好好过。”
  却不知,这已经是他陪她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美人如烟,随风去,有多少的伤,多少的痛,都随着佳人的陨灭而烟消云散,只留下最后一滴呛然的泪水。
  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尽管彻夜不眠,望尽灯花,尽管长吁短叹,落泪断肠,也唤不回,心爱之人的一缕魂魄,也补不回,在世时留下的那许多遗憾。
  一世的记忆,一世的眷恋,到底是谁负了谁,谁又欠了谁,只等茫茫来生再续罢……
  云墨衣哭着从梦中惊醒,睁着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床顶,有多少天了,没有梦到覆夏的故事,她以为,她已经交代清楚了,再也不会到梦中来让她心痛。
  她却又来了,这一次的心痛,是前所未有的,人世间最大的痛,该是到死也未了的遗憾吧,她,便带来了她最后的遗憾,也带来了,他追悔一生也唤不回的痛。
  她相信,她不会再来了吧,因为她的一生已经结束,也许,希望在自己这里得到延续。
  隐隐的,覆夏公主对那八个夫君的愧疚与情意,尽数湮灭在她的最后一滴泪中。
  “衣儿,可是又做噩梦了?”林白眨着大眼睛,轻轻地替她擦去腮边无声的泪水,软软地问道。
  “小白……”美目凝泪,掩去心里一阵阵的心悸,扑到他的怀里,闷闷地说道:“你说,为什么人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知珍惜,直到失去以后,偏又追悔莫及?可是后悔总是晚了。”
  鸢帝对覆夏是,覆夏对八个男人也是,生生造成了多少遗憾?
  同样的错误,坚决不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衣儿。”她没来由的一句,林白不知道怎么答她,却能感受到她身上深深的哀伤,只好更加拥紧了她,用自己的温柔,无声地安抚她激荡的心。
  “当爱人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总是习以为常,甚至忽视其存在,突然有一天,人不在了,强烈的不习惯,才会恍然发现自己当初是多么的荒谬,人世间的悲剧,多数源于此。”云墨衣颇有禅机地说道。
  “嗯……”林白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暗道:我永远也不会忽视衣儿,永远都会珍惜衣儿!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直到心情稍微平复,云墨衣才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问道。
  “天都亮了。”掀开床幔,外间已经大亮,新的一天又来临。
  “不知道洛魂醒了没有,该是挺过来了吧,我去看看。”云墨衣悉悉索索地穿衣。
  林白也挽上了床幔,披衣起床。
  朝阳已经升起,照着生机勃勃的大地,预示这生命的辉煌,带给人们对生命的期望。
  一身白衣的人儿,软软地躺在床上,脸色如纸一样苍白,冰眸幽光,侧头紧紧地盯着门口来来去去陌生的人,似乎想从中看到谁的身影。
  远远地,便听到她在门外的声音,询问丫环道:“他醒了吗?烧退了吗?”
  “回小姐的话,才醒过来,烧已经退了。”
  连忙闭上眼来,装作熟睡的样子,心绪杂乱,七上八下,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形容。
  想要看到她,又怕看到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那该死的女人,胆敢骗他,还一掌将他劈昏,又把玄衣教弄的乌烟瘴气,他醒过来那一刹那,甚至恨不得捏死她,以消自己心头之恨。
  谁也不敢当面顶撞他,谁也不敢算计他,若是有这样的人,没被他一掌拍死,也被他冷的不能再冷的气场冻死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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