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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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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一抹白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的眼前,离她只有一尺之远,幽暗的冰眸,就在近处,冷冷地看着她。
  饶云墨衣心理素质再好,也不由得长大了嘴,愣在了原地,口中话不成句:“你……为什么?”
  “衣儿,衣儿……”远远地,传来了闻人醒的呼喊声。
  云墨衣脸色一喜,也顾不得诡异出现的洛魂,侧过头,欣喜地喊道:“醒——我在这里!”声音注了内力,传了很远很远。
  洛魂眼神一暗,袖中一道红光倾泻而出,在她眼前一闪,一把精致的匕首朝她迎面而来。
  云墨衣回过神,足尖点地,急速往后退了一大步!眼中光芒万丈,轻袖一挥,一股气势向他奔腾而去。
  洛魂侧身一闪,那股气势打在一个玄衣教的人身上,那人立时哀叫一声,飞出了十丈有余。
  云墨衣还待接着挥出一掌,匕首已至她面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在她眼前幻化成了三道光影,其虚虚实实,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她的眉心。
  云墨衣攻势一收,只是轻轻点地,便如一条蛟龙,凌空而起,闪过了他致命的一击。
  电闪雷鸣之间,在他头上,迎着他的天灵盖,当空一掌,洛魂只觉头上一股强大的压力,抿唇一撇,竟不躲闪,右手执起匕首,迎着她而去。
  云墨衣连忙收了掌势,旋转一圈,落在旁处。
  他那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刚才若她不收势,势必两个人都要去见阎王。
  他们两个,动起手来,确实是在伯仲之间,要么大家都不要命,要么大家都毫发无损,谁也别想伤谁一根寒毛。
  两人不再动手,只远远地站着,互相凝视,脸色都一片复杂,眼中都一抹深思,似乎在思考,该怎样才能取胜,又或者,在思考别的什么……
  “衣儿,衣儿!”闻人醒的声音已在近前。
  云墨衣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头往院门处望去,金衣的闻人醒,黑衣的楚亦谨,紫衣的楚亦尘,甚至还有,红衣的水夜枫,个个提着武器,满身是血地冲了进来,他们身后,是朝廷的大军,和溃不成军的玄衣教人。
  “醒,谨!”云墨衣高兴地挥手,终于又见到他们了!
  楚亦尘和水夜枫眼神一暗,难道他们这个活生生的人,竟没有映入她的眼帘吗?
  她的眼里,就只有醒和谨!
  “呵。”洛魂轻笑起来,那笑却丝毫不达眼底,连说出来的话,都冷的结冰:“云墨衣,你很好,很好……我还是小看你了。”
  不知道是小看她了,还是高看自己了。
  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绪,一百多年的玄衣教就此毁在自己手里了,不知道,那个人会做何感想?
  “衣儿!”闻人醒激动不已地疾步到她身前,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似乎再也不想放开了。
  他身边的大军,替他挡去了一波又一波的来袭,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
  “醒!”云墨衣感觉到他的颤抖,安慰地拍拍他的后背,语气有些哽咽。
  良久,闻人醒才放开她,一旁的楚亦谨早已急得脸红耳烧,一把将她抢过来,搂在怀里,唇,狠狠地吻上她的。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有多煎熬。
  “唔——”云墨衣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心里嘀咕:谨什么时候这么奔放了?
  这些男人,替她操碎了心,她都知道,暗叹一声,任他在她唇瓣上狠狠地吻着。
  却不知难看了多少男人的脸色,碎了多少颗暗淡的心!
  直到吻地过瘾了,楚亦谨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他知道,还有两个男人焦灼地等着呢,设身处地地想,他们的心情跟他一样煎熬,自己是幸福的,还有两个黯然的呢。
  “衣儿!”楚亦尘一身紫色的衣衫,染满了敌人的鲜血,妖冶的脸庞,透着无尽的光辉,眼神却似一朵黯然开放的罂粟花。
  “小尘子。”云墨衣大大方方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唤了一句。
  只一句“小尘子”,便让他黯然的眼神顿时明亮起来,空气中,似乎又传来一阵花开的声音。
  红衣的水夜枫,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角,挣扎了好半天,才缓缓地唤了一声:“衣儿……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云墨衣问道。
  “因为夏儿的事情。”水夜枫扭捏半天,终是说道。
  “你知道?”云墨衣瞪大了眼睛。
  “嗯……”水夜枫黯然点头,前世的错,加上今世的错,她更不会要他了,呜呜……
  没有人注意到,某处黯然神伤的冰蓝色身影。
  “你们谈情说爱够了吗?”侧身传来洛魂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惊醒了几个因为重逢而有些忘形的人。
  “呃……”是哦,现在还在打仗呢,云墨衣暗暗吐了吐舌头,望向洛魂。
  只见他白衣飘扬,右手捏着一把精美的匕首,左手成拳,似乎因为极度愤怒,手背上根根青筋暴突,与他冰冷的神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要打么?”云墨衣撇撇嘴,男人们都来了,她的底气也足了,气焰更高涨了。
  “嚣张的丫头!”天空中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苍老的声音。
  洛魂和林白,均都神色一变。
  所有的人,都觉得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空中传来,似乎连空气都有了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云墨衣心底大骇,这人的内力好强,好恐怖!这是谁?
  对着天空,大喊一声:“你是谁?少在哪里装神弄鬼,有本事现出身来!”尽管心中恐惧,仍不能输了气势。
  “哈哈哈,小丫头,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那道声音阴冷笑道,令人大夏天的,也觉得异常发冷。
  “是不是,你出来便知,躲在那里不敢现身,算什么本事。”云墨衣一边用内力喊道,一边在心里飞速思考。
  她想起了林白方才的欲言又止,莫非……
  悄悄往林白望去,他接收道她的目光,脸色很不好,似乎很恐惧,暗暗地朝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云墨衣明白,他点头的意思,是肯定她的想法,此人正是他方才暗示她的;而摇头的意思,是要告诉她,她不是他的对手。
  “不孝徒儿,吃里扒外!”空中怒喝一声,一道光闪现下来,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林白的胸口,林白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呕出一大口鲜血,软软地倒在地上。
  “小白!”云墨衣心神俱裂,飞奔过去,扶起他的身子,恨恨地望着空中,周身散发出无比强大的气流,凝聚了十成十的功力,往刚才那道光来的方向射去。
  林白已经昏过去了,把上他的脉,毫不犹豫地掏出仅剩的一颗天雾圣药,颤抖地塞进他的嘴里。
  “无知小儿!”随着声音渐近,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院中。
  只见来人身形精瘦,一身飘渺的青衣,头发半黑半白,在头顶梳了一个髻,脸色红润,肌肤如婴儿一般,眉毛却是白的,白眉之下,一双小眼透着精光,垂在身侧的手掌,隐隐地飘着一抹红光。
  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一位高人?
  云墨衣不由估算自己赢的可能性有多大,却是暗暗地摇了摇头。
  看来,玄衣教的屹立,是有它的基础的,总觉得,自己此次行动有些异常的顺利了,玄衣教的实力不该如此。
  “师傅!”洛魂恭敬说道。
  “哼!”那不知道年岁的人,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冷道:“我不过闭关十年,你就将玄衣教弄成这个样子,等我收拾完他们,再来好好跟你算账!”
  “是!”洛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人的眼睛,往云墨衣和几个男人身上扫了一圈,只一眼,便令他们觉得一阵发麻,悉数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恐惧感。
  “好了,老夫没有功夫再跟你们磨蹭,通通去死吧。”手掌中的红光大盛,抬手一掌在半空……
  “师傅!”洛魂跪下,及时地制止了他的动作,“不如,交给徒儿吧。”
  他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不忍心看她去死。
  “交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人看了洛魂一眼,又看了云墨衣一眼,眼中精光阵阵,冷道:“你若不是毁在这个丫头手上,怎么会有今天?你还在执迷不悟。”
  “我……”洛魂黯然。
  云墨衣总算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洛魂竟然是在替她求情,这男人,不会吧?
  他不是恨她恨得要死,恨不得折磨死她么?怎么会替她求情呢?
  “想要我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云墨衣轻轻放下林白,站起身来,美眸冷光如锥。
  玉手一挥,闻人醒的剑已在她手里。
  “哼,嚣张的丫头!”那人说完,再不犹豫,手掌中的红光疾速旋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的胸口直挥而来。
  云墨衣急速下腰,躲过他气势汹汹的一掌,毫不示弱地挥剑,剑势如虹,如惊涛拍案般,在她身前绽开无数朵浪花。其中数朵,带着吞噬万物的气势,向那人席卷而去。
  那人轻蔑一笑,只一挥袖,便将她的气势尽数散化在空中。
  云墨衣不由得一愣,那可是她凝聚了全身功力,形成的一招,竟被他轻易化去,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衣儿,闪开!”数人着急地大喊。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那人的掌,已如一阵飓风,朝着她的面门而来。
  眼看,她就要丧命在这掌之下。
  “不要!”随着一声大喝,一道人影飞速地闪道她的面前,紧紧地搂住了她,以他的背,迎上了那一掌。
  不是别人,竟是洛魂!


第二卷 追妻之路 第115章 终于重逢
  云墨衣只觉脸上一湿,一股温热的液体喷薄到她的脸上。一个人,顺着她的身子慢慢地滑了下去。
  脑中嗡嗡作响,身子仿佛被牢牢地定在原地,动弹不了分毫。
  为何是他?为何跳出来的是他?
  最意想不到的人,居然为她挡下来这致命的一掌!
  这世界乱了。
  那看不出年岁的老家伙也愣了,完全没料到,一掌打在自己最得意的爱徒身上。
  等醒过神来,大怒,白色的眉毛几乎拧成了一条直线,眼中怒火腾腾:一个个,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亏得他这么多年辛苦地栽培,现在竟都被美色昏了头,全向着外人去了。
  于是,更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云墨衣头上,都是这个恬不知耻的臭丫头,勾引他的爱徒,令得一向对他不敢有半丝忤逆的他们,竟然敢公然反抗他了,甚至连命都不惜搭上!
  “去死!”怒目切齿,一掌挥出,直奔仍在发愣的云墨衣。
  “不要……”趴在云墨衣脚下的洛魂,只剩一口气在绵延残喘,看见师傅再一次挥掌而来,痛苦地摇了摇头,挣扎着爬起来,欲要第二次替她以身档险……
  这一掌下去,他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衣儿!”闻人醒大吼一声,飞身过来,将他们两个人狠狠地推了出去,而自己,依势在原地滚了一圈,躲开了他的掌势。
  回身一看,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原来,那人一掌不成,竟连绵不绝,另一掌又至,已扫到云墨衣身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房顶上响起一道苍劲的声音:“师弟,手下留人!”
  紧随声音而至的,是一道劲风,那老家伙的掌,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动不了分毫。
  他试着扭了扭身子,也完全不能动弹,看来是被隔空点穴了。小眼珠一转,精光闪闪,不喜不怒地开口道:“师兄,看来你的功力又精进了。”
  “呵呵,我整日里到处游玩,荒废已久,哪及师弟闭关修炼十年之功。”随着声落,一个鹤发童颜,白须飘飘的老人落至院中,不是天元老人还能是谁?
  他轻轻隔空一点,便将那老家伙点在原地,偏又说自己荒废已久,潜台词不是说:你看,你闭关辛苦练十年,还是比不上我这荒废之人吧。这不存心气死人不偿命么!
  果然,老家伙闻言,一张脸涨得通红,直觉师兄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了他。
  天元老人捋了捋长长的胡须,批评道:“师弟,你我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身为长辈,怎么跟晚辈动起手来了,这要传出去,可是有损你一世英名呀。”
  老家伙气得不行,被他点了不说,还被他明里暗里羞辱了一番,一股血气上涌,直想发作,却又不甚敢发作,只好怒道:“我教训自己的徒儿,师兄也要插手吗?”
  天元老人呵呵笑道:“你教训自己的徒儿不管我事,可是你不能教训我的徒儿。”说完看向云墨衣。
  “她是你的徒儿?”老家伙横眉瞪眼,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一丘之貉!”
  想了想,这老家伙来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倒不如先将他送走,计上心来,说道:“你管好你的人,别跑到我这里来捣乱就是。你将她带走吧,我的徒儿,自有我收拾。”
  先收拾那两个叛徒再说,至于云墨衣,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两个我都要带走。”云墨衣从愣怔中回过神来,冷冷地说道。人若留给他,恐怕只会变成两具尸骨。
  “你不要得寸进尺!这是我门下的家务事,没有你说话的份!”老家伙气得牙痒痒,却又动不了,只能在原地怒瞪着她。
  “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份?他们可都是我的男人,你要处理我的男人,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云墨衣昂首挺立,云淡风轻地丢出一个重磅炸弹。
  仍然清醒的洛魂,闻言一震,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于是眼一翻,昏了过去。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老家伙气结。
  “怎么说不出口,我们正大光明,又没有偷偷摸摸。”云墨衣淡然地说道。可不是嘛,在她心里,已经将温柔的小白,划为了自己的男人,而洛魂,虽然还不是,但是他竟然能奋不顾身,豁出命去救她,她也不能不管不是?
  反正有师傅在这,她也不用怕那个老家伙了。紧走两步,上前亲热地挽着天元老人的胳膊,摇来摇去地撒娇道:“师傅,他们都是你的徒儿夫婿,你可不能不管。”
  天元老人摸摸自己的胡子,被她一声师傅叫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多少年了,称呼终于从“老怪物”晋升为“师傅”了,得亏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有求着自己了。
  “师傅,你说呢?”狗腿似的地替他捶捶背,锤得他舒服地眯起了老眼,哎哎,多坚持一会。
  “好好,衣儿说了算!”那两个长得挺精神的年轻人,死了也怪可惜了。
  “醒,来帮忙。”云墨衣扶起林白,闻人醒扶起洛魂,竟然就在那老家伙眼皮底下,将他的徒弟拐走了。
  老家伙气得吹胡子瞪眼,老脸涨得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哦,对了。”云墨衣将人交给楚亦谨,折回来,捡起地上的长剑,愣愣地望着那人,啧啧两声,说道:“我觉得你这眉毛太难看了,我给你修修,以作纪念。”说完,竟以剑当刀,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两条白眉剩得光秃秃的。
  玄衣教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动,反而有些人竟低下头偷摸着笑起来。
  天元老人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原来便跟他的长胡子较劲,这回,又跟师弟的眉毛过不去,不知把师弟气成个什么样子!
  都不忍心去看师弟的脸色,摇摇头,扬长而去。
  ……
  幽园门前
  “衣儿,衣儿!”一天来,南宫牧一直愣愣地呆在门口,呆呆地望着他们回来必要经过的路口,痴痴的凝望,殷殷地期盼。
  从太阳高悬,到夕阳正浓,他坐在椅子上的影子短了又长,终于盼得一阵马蹄声响。
  引长了脖子高望,当先那一骑,英姿飒爽,衣袂飘飘,天香国色的人儿,不是衣儿还能是谁?
  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恨不得立时站起来,飞奔而去。将她接下马来,紧紧地搂在怀里,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
  只可惜,自己这腿,短时间是站不起来了。
  明亮的眼神有一瞬间暗淡,却还是抬起头来,鼓起勇气唤了一声:“衣儿……”
  一声呼唤,饱含多少情意切切,缠绵悱恻般,纠缠着几多心事,说不尽,诉不完的。尽皆隐匿在这一声中了。
  “师兄!”正在侧头与闻人醒说话的云墨衣,听见这一声深情的呼唤,愣愣地转过头来,便看到那如画的美景。
  夕阳中,屋檐下,那个温润而倔强的男人,在晚霞的映照下,度上了一层金光,显得那么安详而温馨,仿佛某个等待妻子归家的丈夫。
  他瘦了,下巴尖了好多,身子也清减了许多,令人一阵心疼。
  “师兄!”云墨衣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跪在他面前,捧起他消瘦的脸,动情地呼唤一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是心疼的泪水,也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师兄,你受苦了,都怪衣儿,被种种俗事缠身,没有及时来救你!”云墨衣跪在地上,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乖巧地像一只小猫。
  南宫牧轻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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