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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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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时辰,现在应该是深夜了,不到多久便要天亮了。
  此刻,醒他们一定很担心她吧?才离别了一个晚上,竟似离别了一年之久,自己已经开始在想他们了,想她的几个男人,想温柔的醒,深情的谨,甚至还想小尘子。
  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似乎有许多道理想通透了,人生在世,区区几十载,不管有多少恩怨情仇,最后都免不了尘归尘,土归土,有什么好争的,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反正每天都是过,为何不快乐地过,何必总是背着那许多的包袱?
  师傅说得好,爱由缘起,情由心生,凡事皆由情由心去做便是,这是人生的真谛。
  只要不做伤害到别人的事情,自己高兴怎样,便怎样呗!
  想的通透了,精神也好多了,不知不觉眼皮沉重起来,竟又与周公下棋去了。
  一直睡到天色大亮了才醒过来,这一觉,竟睡得无比酣甜与充实,小白的床,香香的,软软的,有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还带着一股酒香味。
  坐起来,左右环视了一下,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陈设却十分雅致精美,不同于女人房间的闺秀,而有一种男人的气息,却又丝毫不乱,如小白的风格,温馨柔软。
  默默地探了一下屋外的气息,傻傻的小白还在房门外守着,她不叫,他就不进来。
  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再打坐一个时辰,待睁开眼来时,身上的伤虽然还在,竟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
  不知他们可有将师兄送出去了,她要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伸了伸胳膊,踢腿下床,此时的她,与昨夜完全判若两人。
  不对,不能这么精神奕奕地出去,会引起怀疑的,若不是她修炼了心法,哪里会好得这么快,此刻应该是连床都下不了才对。
  思及此,春风满面的神色一下子萎靡起来,畏畏缩缩地弯了腰。往铜镜里检查了一翻,确认无误,才虚弱无力地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门口挪。
  “衣儿!”靠在门口打盹的林白,听到门的响动,转过头来,看见她竟然扶墙出来了,忙起身扶住她,微微皱眉道:“衣儿,你的伤不宜乱动,怎么下床来了。”
  “我看天色大亮了,想出来打听下,看有没有将我的师兄送出去。”云墨衣抚着额头,虚弱地说道。
  林白扶好了她,慢慢往里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哎,南宫牧对你真的这么重要么,不顾一切地都要下床来探听,你先去躺着吧,我去替你看看。”转头又朝外喊道:“来人啊。”
  一个长相清秀,做侍女打扮的丫头进来,躬身一福,说道:“副教主有何吩咐?”
  “去厨房看看,给小姐备些清淡的吃食来,另外,昨日分好的药材细细熬好,待小姐用膳后半个时辰送来。”
  “是!”侍女领命而去。
  林白将她按在床上,说了一句:“你睡会,我去去就来。”便出门去了。
  云墨衣哪里还睡得着,她此刻精神得不得了,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得闭着眼睛在床上画圈圈,手中紧紧捏着那只铃铛。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云墨衣正在喝粥的时候,林白便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好消息:洛魂果然说话算话,已经将南宫牧和火龙珠送出凤凰山了,此刻应该还在去越阳的路上。
  云墨衣暗喜,待复命的人回来后,自己便摇动手中的铃铛。此刻,自己最好是去摸清玄衣教的地形,到时候好与醒他们里应外合。
  只是,不能下床,该怎么办呢?
  “小白,玄衣教里面很大么?是不是到处都有机关陷阱什么的?”云墨衣问道。
  林白一愣,不解地问道:“衣儿问这个做什么?”
  “我无聊,想跟你聊聊天,我又怕以后洛魂会故意刁难我,我对这里的地形又不熟,万一闯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就不好了。”云墨衣装作喝粥,低眉垂眼地解释道。
  “确实有很多机关,你只要记住两点就行了,后山是禁地,千万不要去;院子里种的花草树木,不要随意去碰,都是按阵法排列的,若碰到,就会陷入阵里。”
  “啊,那不是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若不小心碰到怎么办?”
  林白温煦一笑:“傻衣儿,路那么宽,横着走都行,哪会不小心碰到。”
  “哦,万一呢,若是不小心碰到,陷进阵里怎么解救?”
  “洛魂那里有总的消息室,能够看到有人闯入了阵法,若是自己的人,关掉就是。”温柔的林白,傻傻的林白,毫不设防地,问他什么都说。
  他真的是一大魔教的副教主吗?这么多年,没被敌人暗算死也算他本事。
  云墨衣哪里知道,林白只有在她面前,才是这样的。
  云墨衣得到了结论:玄衣教不仅在总坛外面机关阵法很多,在总坛内也是,一切植物都是不能碰的,但是若是不小心闯进阵法,洛魂那里可以关。
  先要去找到那个消息室。
  “每天都有人在消息室守着吗?要不然若是我不小心掉到阵法里了,没有人知道怎么办?”
  “别怕,触动了机关你就呆着不动,别在阵里乱闯,自然会有人救你的。”
  意思就是消息室昼夜都有人看守,那可怎么办?得先支开林白,自己去探探风。


第二卷 追妻之路 第112章 为你摘花
  放下喝粥的勺子,云墨衣将碗放在床头的小柜,张嘴打了个哈欠,故作困意道:“吃饱了,好累,我又想睡了。”
  林白体贴地道:“你浑身是伤,还四处妄动,肯定是极消耗体力的,再睡会吧,我去门外守着,没有人敢进来打扰你。”
  云墨衣点点头,目送他走出去,掩上房门。
  眼中的虚弱萎靡立时消失不见,只剩满眼的精光,一骨碌爬起来,检视了一番身上的伤,全身似白玉的肌肤上,横七竖八地遍布着无数条狰狞的鞭痕,好多都结了痂,显得异常恐怖。
  再次咬牙低咒一声:君子报仇,三天不晚,该死的火姈,别落到我手上,否则必十倍偿还!
  拉开林白的衣柜,一溜儿全是冰蓝色的衣服,这男人,偏好这温柔清新的颜色。
  这是他的标志色,太容易被人认出来,她可不敢穿,找了半响,才发现最底下有几套黑色的夜行衣,这大白天的,穿夜行衣多惹人注目啊,这不明摆着说:我有问题,我是贼,快来围观我?
  泄气地坐在地上,这男人,难道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吗,哪怕一件也好啊。
  连对衣服颜色的喜好也这么专一!
  低头看了看自己,总不能穿着这一身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出去吧,这比夜行衣还显眼,笨小白,也没说替她准备两套好衣服来,就让她穿着这身破衣服来去招摇!(小白:我好冤啊,人家哪晓得你一个大病号,还这么不安分,要到处去晃荡!)
  算了,想来想去,还是夜行衣稍微好点,反正他们玄衣教里面不少人都蒙着脸,大不了自己也蒙着,情况不对就跑,反正也没人跑得过她。只要尽量别碰到洛魂那个怪胎就好了。
  拖出来一套黑衣,给自己穿上,衣服和裤子都大了一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云墨衣撇了撇嘴,找出一根腰带来死死系上,才显得没有那么奇怪,对着铜镜观摩一番,右脸上有一个显眼的红点,抚着伤口叹了一声,将黑巾和帽子蒙上,只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可惜没有易容的工具,要不然就简单得多了。
  一切整理妥当,探了探门外的呼吸,轻手轻脚地挑起窗子,轻身一纵,人已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窗外。
  站起身来,四处一看,窗户后面是一片青翠的竹林,再没有其他的建筑物。
  竹林的前面,是一个小院子,林白的房间在正对院门的尽头,左右两侧还各有一间,看起来应该是他的书房以及练功房之类的,而林白,就守在房间的门口,正对院门处,有人进出小院一眼就能被他看到。院子里,还站着许多的守卫。
  云墨衣此刻是在房间的背后,自然没有人看到她。
  稍作犹豫,提气便上了约一丈多高的墙,蹲在墙角往远处一看,不禁有些愕然。
  放眼望去,与她印象中魔教的总坛一点也搭不上边。受前世的电视剧影响,记忆中的魔教,应该环境幽暗,到处是奇奇怪怪的图腾与建筑物,为了营造恐怖的气氛,着色也以阴暗夸张的色调为主。而这里,显然就是个清雅幽静的园子,如果忽略掉来来去去的,打扮得奇怪的蒙面人的话。
  这个园子,目测,竟比“幽园”还大,一眼望不到边。建筑群似乎按功能划分了区域,她所处的这附近,似乎是玄衣教上层头目居住的地方,全是独立的院子,一个挨着一个。再远一些,便是一排排连绵的厢房,似乎是地位较低下的人所住……
  没想到凤凰山中别有洞天,还有这一处所在,整个园子里,绿树成荫,花团锦簇。云墨衣记住了林白的话,所有的植物都是不能碰的。
  还好有预见地问过他,否则,自己铁定会上树,云墨衣庆幸地叹了一声。
  这便是玄衣教的高明之处,谁会想到它所有的植物都是按照阵法排列的,就算有外人闯进来,看不懂门道的人,一旦落入阵中,便成了瓮中之鳖。
  只是,这洛魂的房间在哪里呢?消息室是否在他的房间里?
  云墨衣低头揣摩:洛魂的院子应该是最大最豪华的一个吧?
  放眼望去,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院落,守卫比别的地方似乎多了些,其中一个房间,守卫更是特别的多,微敛心神,身形一晃,无声无息地便如一只轻燕飞了出去。
  此时正是夏日的午后,园子里虽然人很多,却是一片静谧。各处的守卫都尽量找了房檐下的阴凉处,耷拉着脑袋,微眯着眼睛,有些混混欲睡。
  一道人影在他们头顶上迅速掠过,竟然没有人发觉。
  云墨衣暗暗骂了自己一声,该死的,简直失策,怎么找了一声黑衣服,在大太阳下简直就是个吸热体,身上已有薄汗溢出,有些尚未结痂的伤口沾了香汗,又开始痛了起来。
  趴在房顶上,微微吐了一口气,底下这座屋子,是满院里守卫最森严的,一定有异样。
  略略探了房中的气息,里面大约有十个人左右,武功都在中上,大约与楚亦谨相当。
  她只要恢复了武功,除了洛魂的,和林白故意隐藏的气息探不到外,其余之人皆在她掌握之中。
  轻声地掀开一块屋瓦,隐了自己的气息,往里看去,果然,里面神情严肃地站了十个男人,个个都不似外面的人那般精神委顿,而是分列四个方向,面朝里站的笔直。
  而他们的身侧,布满了大小各异的齿轮和木擎。云墨衣一喜,这里果然是控制机关的总消息室,那许多的齿轮和木擎,便是开关机件的装置,严密地分控各处的机关。
  只等醒他们一来,她便进去关了所有的开关,闭了所有的阵法,守着不让人来开,醒他们便不会再找不到进来的路。
  否则,这厢她刚把师兄救出去,醒那边又被阵法机关捉进来,她可再也没有优势去与洛魂讲条件了。
  只是洛魂那个人太难缠,她若要守着机关消息,他便是个最大的阻碍,得回去从长计议,想个办法先灭了他再说。
  暗暗点头,正待原路返回,不远处一抹悠然走来的火红色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云墨衣嘴角漾开一抹冷笑:她可想念她的紧,来之前还记挂着她呢。
  火红色的身影走进了院子,沿路的守卫们精神一振,纷纷向她行礼,她只是哼了一声,径直往尽头最大的房间而去。
  守卫们也不拦她,她本是教主的贴身丫头,是他最亲近的人,她白日里在教主的房间进进出出,教主也没有意见,只是吩咐她晚上未经允许不得随意进出。
  云墨衣轻身一纵,便落在了那间房的屋顶。
  火姈推开了房门,探头一看,见洛魂不在房中,脸上一喜,迅速转过身来将门关上。
  “呀,洛魂哥哥,姈儿来了。”火姈娇呼一声,扑上了洛魂整整齐齐的床,床上空荡荡的,根本一个人也没有。
  云墨衣暗道:看她平时清清醒醒的,莫非其实神经有问题?
  “洛魂哥哥,不要这样嘛,姈儿怕羞。”火姈娇羞地低着头,右手拨开了左肩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啊,你坏,竟然脱人家的衣服!”
  闻言,云墨衣差点破功,身子抖得像筛豆子。
  火姈转过身,坐在另一侧,一手抬起自己的下巴,声音低沉,学着洛魂的样子说道:“姈儿,姈儿,其实洛魂哥哥喜欢你好久了,你知道吗?”
  然后又侧过来,扮演另一边的角色,双肩一抖,外衫已滑落至腰际,手中还扯着衣襟,似乎害羞地不让人家脱:“真的吗?其实,其实人家也喜欢你好久了……”
  一把抱着被子,搂在怀里,娇吟一声:“人家从小的时候就喜欢洛魂哥哥了。”
  又换了洛魂的声音,邪邪一笑:“是吗?那不如……”
  声音隐匿在床中,于是抱着被子开始滚床单,边滚还边哼哼。
  云墨衣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趴倒在房顶上。
  表演地差不多了,火姈才意犹未尽地爬起来,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床恢复原样,直到看不出一丝动过的痕迹,又转过来,将房间里每一件陈设品挨个儿在脸上贴贴,鼻子上闻闻,一脸陶醉的样子,似乎每样东西都有洛魂的味道。
  直到每样东西都被她荼毒了一番,才叹息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推门出去了。
  云墨衣看她走远了,眼珠精灵地一转,抿嘴一笑,轻轻地揭了几块瓦,如一片纸片儿翩然落在房中,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爬上床,打了个滚儿,再把火姈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被褥弄的乱七八糟,就像有两个人在床上大战过三百回合一样,又跳下床,把火姈动过的每样东西都掉了个位置,弄的东倒西歪。
  弄好一切,满意地检视了一翻,才偷笑而去,将屋瓦恢复得完全看不出痕迹。
  悄悄从窗户潜入林白房中,脱了一身闷热的衣服,塞到他的柜子里,再恢复原样,跳到床上,懒懒地喊了一声:“小白……”
  林白闻声,推门而入,看到她慵懒地靠在床头,睁着一双睡眼朦胧的眼睛,笑道:“衣儿睡醒了?”
  “嗯……”云墨衣慵懒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可惜待会看不到精彩的好戏。
  “睡了一天,浑身僵硬,我想下来走走。”云墨衣伸了个懒腰,望着他温柔一笑。
  他被她无限风情的笑迷了眼睛,愣了好半响,待回过神来,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他的脸颊,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衣儿的伤口可还痛?乱动会不会不好?”
  云墨衣望着他脸上的红霞,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忍住想化身为狼的冲动,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迷惑着谁!
  “我自有分寸,用了我自己的药以后,没有那么疼了,反倒是睡多了,腰酸背痛的。”云墨衣敛着眼睑,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他的样子,免得自己受不住诱惑。
  “既然如此,我扶你到院里走走吧。”轻轻地揭开她的被子,拿起一只她脱在床前的绣花鞋,蹲下身子,执起她的玉足为她穿鞋。
  他颀长的身材蹲在地上,卷翘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神情专注而又认真,仿佛不是在为她穿鞋,而是在完成一项伟大的工程。
  云墨衣心弦一震,心中的某处,仿佛轰然塌陷,竟觉鼻子一酸,眼眶隐有雾气。
  该死的男人们,干嘛一个个都对她这么好,让她怎么办?
  “衣儿是不是着凉了?”林白听见她的吸气声,紧张地抬起头来,见她鼻子红红,眼眶晶莹闪闪,急道:“衣儿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红眼睛了?站起身来,掏出怀里的锦帕,递到她的手上,着急地问道:“是不是伤口疼了?”
  云墨衣抿嘴摇摇头,一个起立冲进他怀里,拉下他的头,对准他的红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林白先是嘴上一痛,紧接着是身子一僵,张开了双臂,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待反应过来,脸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红色,睫毛微颤,睁开的眼眸,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张开的双臂,不由自主地合上了,怕碰触到她的伤口,只得轻轻地搂着她小小的身子,任她在自己唇上啃咬肆虐。
  云墨衣像一只小狗一样,在他红唇上舔了又舔,咬了又咬,才放开他,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仿佛刚才的味道十分的好。
  再看林白的唇,早已被她啃得红肿不堪,就像被耗子咬过了一样。
  “咳,走吧。”云墨衣看着自己的杰作,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哦。”回过神来的林白,心头一阵狂喜,挺拔的身材几不可见地颤抖,记起那次她说教他亲亲的情景,不由得脸更红,只好借侧身扶住她的手,以掩饰自己的羞涩。
  林白扶着她,在院里走了几圈,云墨衣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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