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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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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箫声在继续,吹得缠绵悱恻,让爱箫的她,不得不停止思考,去留意他的箫声。
  这样的技巧,一听便知吹箫人是谁。只不过,这次他转换了风格,不再是对人生的不解与悲苦,而是对爱恋的倾诉。
  曲音切切,云墨衣细细听来,仿佛看到了一位男子,站在她的面前,低低对她说着一个故事,说着他如何爱上了一个女人:
  她令他蒙羞,他休弃了她;她令他惊讶,他开始欣赏她;她进一步绽放芳华,他隐隐有些后悔自己的休弃,却不肯说出来;她与他一曲合鸣,让他震撼;她越来越绚烂夺目,令众多男人追逐,他黯然神伤……
  最后,是绵绵无尽的悔意和心急,告诉她,他不该休弃她,不该……
  一曲之毕,余音绕梁,缠绵婉转,如人幽幽对坐面,细细道尽情与怨。
  佳人啊佳人,你可曾听到,你可曾懂得?
  某位佳人坐在床上,嘴一撇,露了个不屑的目光:尽是靡靡之音!
  楚亦尘,你来得太晚了。
  未及多时,箫声又响了起来,一改之前的轻柔细碎,而是悠然清亮,渐渐拔高,似乎有一个人正在攀登那高高的泰山,一层一层上去,望着那徜徉在云海中的山顶,不登上去誓不罢休!
  道路崎岖,也阻挡不了他的决心,山路艰险,也撼动不了他的意志,登上那顶峰,俯瞰众山小,是他唯一的目标!
  云墨衣心一震,这楚亦尘想做什么?难不成想当皇帝?
  谁知此时,音调陡然一变,迅速滑落,犹如跳下了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哀哀呜咽。
  总算听明白了,他是在诉说他前面二十几年的人生,先是坚持无限攀登,以为会风光无限,志得意满,结果,却如滑铁卢般,一落千丈,跌得体无完肤,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感受,他骄傲的外表背后,掩藏无尽的脆弱。
  哎,又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云墨衣轻轻擦掉腮边不知何时轻落的泪水。
  只是单纯地听到曲音而哭,她没有那个时间去悲天悯人,别人的事,跟她无关,虽然对方倾诉的对象明显是她。
  “衣儿,起了么?”闻人醒在外面敲门,打断了她的思绪。
  “起了起了。”她慌忙吸吸鼻子,掩饰住刚刚伤心的样子,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拉开门,笑盈盈地望着他。
  “睡了一天了,我真担心你饿了,特地叫你吃晚饭。”闻人醒体贴地说道。
  “嗯,还真的饿了。”摸摸自己的肚子,侧头问道:“谁在吹箫呢?”
  “是三王爷。你真的听不出来么?”闻人醒明媚的笑容里潜藏着洞悉,语气里有一丝酸酸的味道。
  “没听出来。怎么,三王爷有什么喜事么?高兴地吹起曲子来了?”摇摇头,装傻充愣。
  “没有,快去前面吃饭吧。”闻人醒有些怜悯地望望箫声传出的屋子,若是他听到衣儿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人家明明吹得哀哀怨怨,她倒说人家有喜事!


第二卷 追妻之路 第96章 此女是个妖怪
  “没有,快去前面吃饭吧。”闻人醒有些怜悯地望望箫声传出的屋子,若是他听到衣儿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人家明明吹得哀哀怨怨,她倒说人家有喜事!
  云墨衣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眉心一皱,驻了脚,凝气侧耳细细一听,脸色微变。
  闻人醒见状,也凝神听了片刻,却是什么也没听到,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却又不敢出声打扰。
  “看来,今晚有很多客人到访。”云墨衣展开轻拧的眉头,面色淡然地说道。
  闻人醒屏住呼吸,伸长了耳朵,将方圆一里内的动静都搜寻了遍:已过晚饭时分,客栈大堂还有三三两两几个客人,院外街上的匆匆行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知衣儿说的客从何来。
  “醒,去将谨他们都聚拢来,再让掌柜的将晚膳送到院中,略备些薄酒,我们好在这院中迎接客人。”盈然一笑,那笑,却没有一丝温度。十里之外,许多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正冲着此方而来,竟有数十人之多,来者个个呼吸沉稳,内息深厚,尽管人数众多,队伍的速度却奇快,为首之人的气息,赫然就是那一日未见的尾巴——金婀。
  闻人醒心中暗惊,他们几人里,就数他和楚亦尘的武功最好,谨次之,水夜枫没有武功。以自己的武功修为,竟然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可见今夜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若不小心防范,水夜枫几人恐有什么损伤。
  只得依了云墨衣的话,吩咐侍卫去一一叫人,又去将守候在院外的守卫们都调了回来,隐在院中暗处,以备到时候能来个出其不意。
  箫声止,人声沸,不大的院子里,一阵忙乱。
  破劫和凝香在院中设了桌椅,摆上精致的饭前甜点,云墨衣左右扫视了一眼,款款坐下,闲闲地靠在椅背上,若仔细看去,她面色慵懒,却一直面朝某个方向,美眸中一片凝重,
  得了通报,房中走出几位面色各异的美男。
  楚亦尘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冷漠,丝毫看不出方才那婉转低迷的箫声是出自于他之手,只有那妖孽一般的眸子,时刻划过一抹幽深,仿佛掩藏了许多的心事。
  悠然而来,卓然而立,贵气的紫色,妖娆的面孔,站定在云墨衣面前,深深地看着她,眼眸中的幽深更甚,还带着丝丝探寻。
  云墨衣淡淡地朝他点点头,红唇微启,只说了一个字:“坐。”
  楚亦尘的眼中,划过一丝失望,却再未说什么,走至另一边,默然地坐下,转脸至另一边,再不看她一眼,就似一株高傲的郁金香,浑身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云墨衣撇了撇嘴角,将脸转至另一边,空气中,似隔了一堵透明的墙。
  “怎么回事,听说有刺客?”红衣年少的水夜枫,一出来就大叫大嚷,适时地打破了无声的尴尬。“衣儿,你可要保护我!”桃花眼似秋水盈盈,让人不能拒绝。
  见云墨衣身旁座位都空着,眉眼一喜,一屁股坐在她左侧,还悄悄将椅子往右挪了挪,完全忘了曾经挨过多少打。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云墨衣扫视他一眼,未答他的话,嘴角又微微地撇了撇。
  “夜枫你这个大麻烦,让你别跟着来,你非不听话,若真动起手来,看谁能保护你。”一身黑衣的楚亦谨,接过他的话说道。
  但见眼前黑影一闪,人已经坐在她的右侧,唯恐有人跟他抢一般。
  几日都未曾跟衣儿亲近亲近,衣儿有一点空闲时间,便被闻人醒那个见色忘义的家伙霸占,今天得了机会,还不得好好把握。
  “也不知谁是大麻烦,不知是谁差点被玄衣教的人杀死在半路,若不是衣儿路过,顺手救了他,恐怕早一命呜呼了!”水夜枫被他一将,连四表哥也不喊了,眉眼一垂,反唇相讥道。
  “水夜枫!你这没大没小的,一会别哭着喊着让救命!”英气的眼眸隔空甩过去一计飞刀,微转过脸却又惶惶地看着她,衣儿会不会觉得他没用?
  “才不要你救,你先顾好你自个儿吧,我有衣儿就行了。对吧,衣儿?”水夜枫说着,身子又往她倾了倾,侧过头去面对着她,一张俊脸,几乎快贴到她。
  他身上幽幽传来一阵令人迷醉的薰衣草香,梦中的情景再现脑海,云墨衣眼角微微跳动,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心,如果说,那个梦真有什么特别的启示,她这辈子,是否都意味着会与水夜枫纠缠不清?
  “衣儿,喝茶。”楚亦谨不理他的挑衅,殷勤地倒好一杯茶,讨好地放到她面前,
  “谢谢。”轻抬茶杯,浅抿一口,想了想,对凝香吩咐道:“凝香,去将我的墨玉箫取来。”
  “墨玉箫?衣儿,你果真是传说中佩戴墨玉箫,一曲吹入人之灵魂的‘墨玉公子’?”楚亦谨惊道。她救他的时候,刺客便曾说过“墨玉公子”这几个字,后来寻找仙儿的过程中,闻人醒也曾告诉他,她可能与“墨玉公子”有关,他一直以为,衣儿与闻名遐迩的第一公子有什么关系,没想到,其实她自己便是。
  闻人醒啊闻人醒,你骗得我好苦!
  心里又惊又怒,惊的是,衣儿竟便是四大公子之首,连楚亦尘那个妖孽都排在她后面,怒的是,闻人醒一直以来对他的欺骗,让他走了许多的弯路,一直到现在,仍未能获取芳心。
  若是闻人醒早将他知晓的一切告诉自己,此刻,衣儿已然是他的王妃!他何苦还要如此辛苦追妻?
  闻人醒,闻人醒!从此以后,本王再不想与你有一丝朋友情义!
  楚亦尘闻听他的话,虽未执一言,身躯却微微一震,望向一边的眼眸,瞪大了两倍,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地打量她。
  那样的风情,那样的绝色,还有那样的箫音,只有她,排名在他之前,他一句怨言也没有。
  “衣儿,一切都布置妥当。”闻人醒回来,看见她左右两侧已坐了人,眼光一暗,只得在楚亦谨右侧坐下。
  楚亦谨鼻子里哼了一声,看向他的眼神是满满的恨意。
  闻人醒无奈地苦笑一下,用眼神问道: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楚亦谨双眼似火,烧出阵阵火焰,恨不得将闻人醒烧个干净,另一边的水夜枫,也同仇敌忾地将闻人醒当作了新的敌人,用眼睛将他剐了个千百遍,他可没有忘记,昨晚若不是自己捣乱,闻人醒差点得手了。
  闻人醒被两道眼神夹击,只觉如芒在背,只得苦笑一声,求救地望着云墨衣。
  空气中火花四射,如点燃了鞭炮一般,“劈劈啪啪”作响。
  美男虽然养眼,可是多了却很麻烦,不知道那些娶了多夫的公主,每天要花多少时间在调解家庭纠纷上。云墨衣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暗暗在心中想道。
  小二陆续将酒菜上桌,一桌的珍馐佳肴,令人垂涎欲滴。“吃饭!”饿了一天的云墨衣,似换了个人,话还未落,已如风卷残云般,将每样菜都扫了一遍,哪里还有什么风情可言。
  几个刚刚执起筷子的美男,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毫无形象的吃相,嘴角纷纷抽了抽。
  凝香站在身后,低着头,肩膀抖得如大风中的小树苗。
  “凝香,要笑就笑出声来,否则会得内伤。”云墨衣似身后长了眼睛,一面大快朵颐,一面在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凝香还未说话,水夜枫先开口说道:“衣儿,你的吃相怎么这么粗俗?像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除了闻人醒,另外两个男人都赞同地点点头。
  云墨衣满嘴的吃食,顾不得答他的话,只横过去一眼,仿佛在说:要看高雅的别处看去。
  “我倒觉得这样的衣儿反而更有人味儿,我喜欢。”闻人醒笑着说道。
  云墨衣点点头,向他投去赞同的眼光,顺便还梢带了一记电眼。
  闻人醒被电得抖了一抖,又接收到来自几面的鄙视的眼光:你个马屁精!
  楚亦谨用眼光将他凌迟了几遍,换上一副狗腿般的笑容,夹起一个大鸡腿,放进她的碗里:“衣儿,多吃点,衣儿的吃相哪里粗俗了?明明这般好看。”说完,冲闻人醒投去胜利的眼神:就你会拍马屁?我也会!
  几道鄙视的眼光瞬间投射到他的身上:你也不嫌闪了舌头?
  他几不可见地缩了缩脖子。
  水夜枫也不甘示弱:“呃,我说错了,衣儿一点也不粗俗,是很……很……很可爱。”憋了半天,憋得俏脸都红了,才蹦出来两个字。
  凝香已如风中落叶。连破劫那个木头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只有楚亦尘一如往常,未发一言,只有执筷子的手,在微不可见地颤抖。
  云墨衣不理会他们,放下筷子,又似换了个人,优雅地从怀中掏出手帕,风情万种地擦了擦嘴:“我吃饱了。”说完,又冲闻人醒嫣然一笑,送去一个秋波。
  水夜枫可不干了,桃花眼里是满满的嫉妒:“衣儿,你不公平,同样是夸你,为何你只对闻人醒说的有反应?”
  闻人醒还未说话,神色却是一变,紧跟着楚亦尘淡漠的神色也是一变,未几,楚亦谨也凝重起来,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旁的破劫,早已佩剑在手,冷冷地盯着房顶。
  云墨衣悠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单手执起酒杯,黛眉轻挑,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一丝温度:“各位客人,既然来了,不如下来喝杯薄酒好了。”
  “哈哈哈,云墨衣,我知道你会发现我们,我也没有打算要躲。”房顶上传来一道女声,不是别人,正是金婀。
  话音未落,金婀已经站在房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看来,林白并没有将你带走呢?”云墨衣面不改色,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旋着圈,酒在杯中发出幽幽的光芒。
  一说到林白,金婀眼中顿时盈满恨意,射出一阵阵寒星,咬牙切齿地道:“云墨衣,你还好意思提他,你将他害得好苦,今夜,我要你的命!”
  手一挥,她的周围,浮现出许多黑衣蒙面人,密密麻麻地将院子上空围了一圈,粗略一看,四面有近百人之多,个个是武艺高强的好手,竟不在楚亦谨之下。看来,玄衣教的实力确实非常强大,随便派出一只队伍,便是这般吓人!
  院中其余之人,如临大敌,纷纷起身,将各自的武器拿在手中,水夜枫也俯身将靴子里防身的匕首抽出来,护在胸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林白怎么了?云墨衣想问,张了张嘴,却终未问出口,他走的决绝,他的事,与她再也无关。
  敛了心神,寒眸一扫,冷冽地出声:“要我的命?你以为,就凭你这些人?”随着周身的气场渐强,眼眸中光芒大盛,长长的青丝飞扬,白色的衣袂飘飘,似仙似魔,众人只觉她四周围绕着一圈梦幻般的光彩,朦朦胧胧竟似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晃眼无比。
  “哼,能与不能,一会便知。”金婀眼中的恨意更甚,看到此样的云墨衣,再想到自己的一腔深情尽诸付之东流,全是因为她,便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
  手再一挥,身后立即有人送上她的琴,袖子一扬,琴已在手,随着她的动作,耳朵上的耳环,发出一阵金光。
  云墨衣冷笑一声,眼角余光瞄向腰间,刚才凝香取来的墨玉箫挂在那里,那便是她的武器。
  男人们未发一言,挪动脚步,站到她的四周,将她围在他们与桌子中间。
  云墨衣淡扫一眼,面色未变,心中却涌上一阵感动,就连水夜枫这个没有武功的纨绔公子,也手执匕首,昂然站在她的身前。
  “我敬诸位的酒,诸位可不能不给面子。”大家看向她右手的酒杯,杯中的酒,竟似煮开了似的,微微地冒着泡泡。
  未见她出手,酒杯已不在手中,东侧房顶上的黑衣人还没回过神来,霎时倒下一大片,其余之人还未眨眼,酒杯又回到了她的手里。
  整个过程,用时不过几秒。除了金婀和闻人醒,竟没有人看清一切是怎样发生的。
  若能看清黑衣人蒙面下的表情,便能发现他们个个瞠目结舌,心神恍惚:妖怪,此女是个妖怪!
  金婀大骇:没料到云墨衣竟然如此厉害,整个玄衣教,恐怕只有教主那个武学怪胎才是她的对手!
  再不敢大意,往下一扫,眼光定在几个男人身上,嘴边露出一抹冷笑。


第二卷 追妻之路 第97章 伤了两个
  金婀再不敢大意,往下一扫,眼光定在几个男人身上,嘴边露出一抹冷笑。
  看来不宜与她硬碰,只宜智取。她的软肋,在那几个男人身上,尤其是那个身穿红衣的少年,一星半点武功也没有。
  双拳难敌四手,己方的优势在于人多势众,纵使云墨衣武功再高,也护不全她身边那几个男人,先将他们一一解决,剩下她孤家寡人,看她还能翻到天上去不成?
  想罢,嘴角边的冷笑更甚,目似寒星,有意无意地在护在前面的水夜枫身上扫过。
  水夜枫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紧握匕首的手,微微地抖了几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身后的云墨衣靠了靠。
  云墨衣接收到她的眼神,略一思索,胸中便已明了她的意图,心弦一紧,站起身来,迎上她的目光,气息愈冷。
  各人的面色转换、心思转念,不停变幻间,虽需用许多笔墨来描绘,这一切,却只不过发生在短短一分钟间,心念如电光火石,黑衣人们犹在怔愣中,金婀已想好了计策,云墨衣已明了了她的意图。
  美眸划过异彩,轻声对身前的男人们说道:“去我身后。”
  与此同时,屋顶上的金婀做了一个手势,黑衣人纷纷回过神来,轻身一纵,如一只只黑色的大鸟,落入院中,密密层层,将他们全全包围,手中的一把把刀剑,绿幽幽地闪着寒光。
  几个男人手握各自的武器,脚步转换,面朝外围成一个小圈,将云墨衣和凝香护在圈中。每人面前,均是多以数倍的黑衣人。
  隐隐地一阵风吹过,各人心中皆起了层层波浪,自上路起,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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