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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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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都发誓了,士兵们还能说什么?他们本来就不想造反,既然无罪,肯定不再受林正存蛊惑了,一人挺身而出,高喊道:“弟兄们,我们是楚国的子民,我们不做那忤逆之人,我们不能打自己的弟兄,我们要捉拿林贼,将功赎罪!”
  一呼百应,众人都喊道:“捉拿林贼,将功赎罪!”纷纷向林正存冲去。
  林正存的手下见势不对,立刻在他四周围成一圈,将他护卫在中间,这些都是玄衣教的高手,根本不将普通士兵放在眼里,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士兵们见状,一时也不敢再向前送死,两方对峙,成胶着状态。
  “哼,林正存,你的妻子施兰,十八年前给我娘下毒,又害死皇上的生母;你的女儿林月词,暗中派人毁坏我名声;林月诗,潜藏在宫中,意图对皇上不轨,你,勾结玄衣教,骗取各守城军将士干出这谋逆之事,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人,我忍耐多日,今日,我要将这些帐,一并给你算清楚。”云墨衣瞪着林正存,大喊着,一一数出林家之人的罪状。
  “哈哈哈,你倒是调查得挺清楚,看来,不单是诗儿小看了你,我也小看了你,云墨衣,就算林某今日败在你手下,你也别得意地太早,哈哈哈,南宫牧,你认识吗?他会在黄泉路上,给我作伴呢,哈哈哈。”林正存知道今日自己难逃一劫,竟疯狂似的大笑起来,败在一个女人手里,确实是从来没有想过的结局,一时间癫狂,将南宫牧抬了出来。
  “师兄!”云墨衣大骇,再也冷静不下来,果然师兄是出事了,飞身跃起,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直直地落在林正存的马上,右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掐得他双目暴突,面色发紫,怒道:“师兄在哪里?说!”
  林正存瞪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去——阴——曹——地——府——找——他——吧!”


第一卷 宫廷风云 第73章 衣儿,我舍不得
  林正存憋着那口气说完一句话,便头一歪昏了过去。
  云墨衣闪过他手下四面八方的攻击,左手一掌对空挥出,但凡被掌风波及之处,立即人仰马翻。少了纠缠,云墨衣拎起林正存的衣领,在马背上借力一纵,凌空而起,旋转一圈,稳稳地落在城楼之上。
  于乱军之中,擒得敌首,动作干净利落,姿态盈然优美,再加上一张绝色的面孔,人们都惊呆了,就连下面打斗之人也停止了动作,保持原状,愣愣地看着城楼上,画面犹如被人按了暂停键,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云墨衣冷然道:“林正存现已在我手,玄衣教的教徒,若是弃械投降,我可以恳请皇上从轻发落,若负隅顽抗,便如此贼!”说完,抽出身旁守卫的佩刀,运劲一挥,刀似长了眼睛,直直往适才扶林正存上马、并且笑得最欢的副将而去,那副将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那刀前后左右一剐,惨叫一声,肢体瞬间支离破碎,死状极其恐怖,胆子大的人都不忍心再看。
  玄衣教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太恐怖了,落在她手里,像那种死法,还不如自裁,若是叛教,回去落到教主手里,下场比这只能更惨,罢了,连右护法都没了,左右也是死,都眼一闭,牙一咬,藏在嘴里的毒药囊一破,立时毙命。
  眨眼功夫,玄衣教的人死了个干净。
  玄衣教多年策划的谋反,林正存一手导演的动乱,就此收场,败在一个叫云墨衣的女人手里。
  云墨衣将林正存拎起来,点了他身上几处穴位,左右开弓,往他脸上招呼,毫不留情地将他打醒,狠狠道:“说,我师兄在哪里?”
  林正存眯眼看看四周,不解自己何时到城楼上来了,周围全是京城护卫军一双双愤怒的眼睛,自个还在云墨衣的手里捏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仍然嘴硬道:“哼,你就算杀了我,也只有那个答案。”
  “呵!”云墨衣怒极反笑,“是吗?阴曹地府是吗?我让你全家都受千刀万剐之刑,且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连阎王爷都不忍心收你们,你信是不信?”脸上仍是笑着,说出来的话却寒意彻骨。
  林正存打了个寒颤,胸中涌上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咯咯咯”,在这几近夏日的天气,居然牙齿上下碰撞,打起架来,抖抖索索说道:“在……在总坛。”没料到,风光无限的朝廷大员,玄衣教尊贵的右护法,今日竟会落得这个下场。
  云墨衣双目微眯,透射出危险的讯号,左手拎着他脖子后面的衣领,右手抓着他前面的衣襟,手渐渐收紧,紧握成拳,勒得林正存快喘不过气来,双手在空中乱舞。
  “总坛在哪,再不说清楚,别怪我心狠!”云墨衣已经极度失去了耐心,心里只记挂着师兄的安危,完全不想再跟他做任何周旋。
  “噗——”林正存趁她着急之际,竟然咬舌自尽,吐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双手直直地垂了下去,死在云墨衣手里。
  “该死的!”云墨衣将他的尸体扔在地上,狠狠地踹了几脚,玄衣教的教主真的那么恐怖吗?这些人都宁愿死,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楚亦寒上前安慰道:“衣儿,别急,从他这里得不到消息,我们手里还有叶梦熙呢。”
  云相也道:“是呀,衣儿,所谓关心则乱,听林正存最后一句话,南宫牧定是没事,你不要太着急才是。”
  “嗯,爹,衣儿知道了,谢谢爹。衣儿先和皇上回宫处理些事情,等这些事情一完,衣儿便回家去。”云墨衣叹道,该是她出宫的日子了。
  楚亦寒心里咯噔一下,她还是要走么?
  让各城的守城军暂时驻扎在京城外,以待皇上修整过后决策处理,留下一部分守城军清理战场,皇上娘娘摆驾回宫,朝臣各自回家,若不是空气中还飘着丝丝死亡的气息,所有的人,几乎都要认为今天看了一场闹剧。
  云墨衣和楚亦寒却深深知道,此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老三为何仍是昏迷不醒?”回宫后,楚亦寒看过三王爷的状况,问道。
  “他被人下了一种蛊,此蛊在他体内以他的血液为生,逐渐成长,随着渐渐长大,逐步控制他的神智,待一旦成形,便会使人整日处于迷离状态,完全听从体内有母蛊之人的指挥,虽然现在叶梦熙体内的母蛊已被我所破,三王爷不会再受她摆布,但由于子蛊尚在他体内,所以他会昏迷不醒。”云墨衣耐心解释道。
  “什么是蛊?”被带回宫的小白公子,跟在云墨衣身后寸步不离,却一直插不上话,这下终于瞅准了机会,发问道。
  楚亦寒皱皱眉头,他很不喜欢林白处处粘着衣儿的感觉,便故意露出皇帝的威仪,吓他道:“你一个大男人,怎能到朕的后宫来,朕的后宫不能有男人的存在,除非你是太监。”
  林白捂着自己的裤裆,躲到云墨衣身后,伸出一个脑袋,懦懦地道:“我不要当太监,我知道太监是什么,阿六告诉过我,宫里的太监都没有小虫子,我娘说了,小虫子是要生小小白的。”
  “噗——”正在喝茶的云墨衣,猝不及防地听到小白公子的大论,嘴里的茶水悉数喷到楚亦寒的脸上,将皇帝淋成个落汤鸡。
  “哈哈哈,笑死我了,小白,你太厉害了。”云墨衣笑得捂着肚子靠在桌子上,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小白真是个开心果。
  楚亦寒嘴角抽搐,擦掉自己脸上的茶水,真是报应啊,果然跟这个白痴无法沟通,皇帝的威仪在他面前等于没有。
  “别笑了,再笑就岔气了。”见云墨衣犹在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楚亦寒无奈道。
  云墨衣好不容易收了笑,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本来紧张的心情,总算有些放松,看来将小白带在身边也是有些许好处的。抹了抹嘴角,云墨衣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皇上和三王爷失踪,是因为半途被我救下了,谨亲王哪里去了?皇上似乎一点也不惊慌?”
  “还不都是你这个女人!”楚亦寒郁闷道,“你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你知道老四甚是迷恋你,得知你走了,担心得不得了,追你去了,朕拦也拦不住。”
  “啊?他去哪里追我了?”谨王爷确实痴情,云墨衣又不禁叹了一口气。
  “不知。”楚亦寒摇头道,自从亦谨迷恋上了衣儿,整个人就神神经经的,甚少与他交流,思维也不能以常人判断。
  “唉,希望他没事才好,三王爷这边,我一会替他运功,将他体内的子蛊逼出来,他便能清醒过来,另外,我发现他体内还有另外一只蛊,此蛊已经在他身体里面养了很久了。”云墨衣沉思道。
  “什么,还有一只,这只又是什么用处?”楚亦寒大惊道。
  “这是一只情蛊,简单地说,中此蛊者,会对下蛊之人情有独钟,只要蛊体在他身体内一天,别的人都再进不了他的眼。”云墨衣微眯着双眼道。
  “这样?怪不得……”楚亦寒回忆起来,“怪不得,一年多前,本来风流异常的老三从边城回来便一反常态,来跟朕说,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朕奇怪的很,老三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女人不是一向都入不了他的眼吗,本来朕反对,但是老三执意要娶,甚至以死相逼,后来朕见过叶梦熙,觉得此女也算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既然老三能收了性,便也由着他去,却没想到,竟是情蛊所致!”
  “呵!定是三王爷寻花问柳之际,却遭了敌人的道,一不小心被叶梦熙下了情蛊,从此变成痴情的男人罢。”云墨衣不屑道,果然是报应,活该!
  “那他体内岂不是同时有两只蛊,能逼出来吗?”楚亦寒担忧道。老三虽然不是他亲弟弟,但是也一起长大,兄弟之间感情也算深厚,虽然此次他差点害了自己,但他也是被敌人所害,毫不知情,是以担忧他的心情比懊恼他居多。
  “能。”云墨衣点点头,“只不过会费些功夫。完事后我可能会损伤些元气,需要修养一阵子。”
  “谢谢你,衣儿。”楚亦寒从未有过的真诚说道,还隐隐包含一丝深情。
  “不用谢我。”云墨衣撇撇嘴,说道:“皇上记得答应过我的条件便好。”
  “朕一会就把麒麟之心给你,只是……”楚亦寒低下头,神情十分犹豫,顿了半响,终是鼓起勇气,抬起头,轻声说道:“衣儿,答应放你出宫的事情,可以反悔吗?朕愿意用任何东西来换。”
  “呵。”云墨衣笑道,“什么东西都换不来自由。”
  楚亦寒还待再说话,云墨衣阻止道:“皇上,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我去意已决,等破了三王爷体内的蛊,拿到麒麟之心,我便出宫去,师兄生死未卜,多一天耽搁便多一天危险。”
  “好吧。”楚亦寒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异常的失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这个女人一天比一天的在乎,在她还没有露出真容之时,自己的心便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了,只是,她总是对他莫名其妙地冷漠,恐怕若不是这些事情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她可能,跟他连半丝交集也不想有吧?算起来,他楚家人,似乎每个人都被她救过一命了。
  女人,衣儿,不要对我如此冷漠,若我以前有什么过错,请原谅我,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终不会放弃。
  众人站在三王爷的床前,床上的人紧闭双眼,脸色苍白,若不是轻微的呼吸声,简直就像一具尸体,但就算是这样,也无法掩去他的美,苍白的容颜,只会为他平添一种风情,让人不禁生出怜惜之情,云墨衣没来由地便想起形容林黛玉的诗:病如西子胜三分。
  吩咐人将他扶坐起来,脱去他的上衣,露出他稍嫌瘦弱却十分耐看的上半身,云墨衣脱鞋上床,盘腿坐于其后,闭目运气,待内息在自己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便双手撑于其后背,一边将真气输入其体内,一边感知蛊体的存在。
  终于寻到蛊体所在,云墨衣的真气与之相搏斗,但蛊是以血为生,非常顽强,在强大的真气环绕下,仍死死不肯挪动半分。
  周围之人,但见楚亦尘的心脏处突突直跳,似乎要跳出心腔,喷薄而出,随着心脏的跳动,一左一右竟有两个凸起,似乎有两个东西正在里面蠕动,渐渐地,竟能看见他身上的血管一根一根暴突,楚亦尘神情似乎十分痛苦,紧皱着眉头,浑身颤动,却始终不肯睁开眼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云墨衣和楚亦尘两人头顶开始冒起白烟,那两个凸起,慢慢从心脏处开始滑动,却移动十分缓慢,仿佛动一分,便要花去云墨衣十成的功力。
  一滴一滴的汗水,从云墨衣发尖留下,纷纷滴在锦被之上,竟然将锦被浸湿了一大片,楚亦寒想上前替她擦掉汗水,却又怕打扰她,心里却异常心疼。那两个凸起似乎越来越暴躁,将楚亦尘的皮肤顶起了两座大包,似乎终是抵御不住外来强大的力量,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往楚亦尘的左手移动。
  众人纷纷看得心惊肉跳,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云墨衣突然迅猛发力,头发丝丝扬起,如蜘蛛丝在空中飞舞,那两个凸起,被逼到楚亦尘的左手腕处,云墨衣突地睁开眼睛,迅速抽出早已备好的匕首,往他手腕上一划,随着血液的流出,两只黑色的奇形怪状的虫子挣扎着流出体外,落在地上,便不动了。
  云墨衣收了功,点住楚亦尘几处大穴,替他止血,再也坚持不住,与他双双跌落在床上,昏迷过去。
  “衣儿!”楚亦寒上前扶住她,替她擦去满额的汗水,担忧地看着她,刚才的破蛊的情形实在惊心动魄,衣儿肯定耗费了大量的真气,可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怀里的人儿尤是昏迷不醒,绝美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皮肤透明地如同一个水晶娃娃,楚亦寒不敢大意,吩咐人好好照顾老三,抱起她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让小贵子去请御医到行云宫。
  来到她的寝宫,楚亦寒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仔细地替她盖好被子,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神细细打量她,昏迷中的人儿,少了日间的那丝冷漠,美的似不食人间烟火。
  “衣儿……”楚亦寒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执起她白玉般的手,紧紧地捏在手里,喃喃道:“衣儿,朕舍不得你走,怎么办?但是朕又舍不得将你禁锢在宫中,朕知道禁锢不了你,你的心,到底在哪里?”
  只有她听不到的时候,他才敢将这一腔感情倾诉出来,作为帝王,他不能,不能让别人看清楚他心里的想法,他突然觉得好孤独。
  衣儿,朕很孤独。
  长叹一声,看着那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楚亦寒忍不住,慢慢地俯下身子,渐渐靠拢,就在快要触到那一抹香甜之时,一声通报打断了他的动作:“皇上,御医来了。”
  楚亦寒懊恼的坐起身子,吼道:“让他进来。”口气十分之不好。
  小贵子不明白皇上怎的突然那么大火气,莫非娘娘有恙?慌忙推着御医,催促道:“快进去瞧瞧,若是娘娘有个万一,皇上不得剥了我们的皮。”
  又是那次那个老御医,老御医在心里怨声载道:怎么每次轮到他值守,总是碰到皇上火气大的时候,看来得想个办法,早日告老还乡才是,否则,真有一天被皇上拆了这把老骨头不可。
  心里是怨念着,手上可不敢有丝毫迟疑,轻轻抚上贵妃娘娘的脉搏,才松了一口气道:“回禀皇上,娘娘只是由于损耗了大量的真气,以致身体十分虚弱,并无大碍,只要多多进补,修养一段时日,便自能痊愈。”
  “知道了,你下去吧,该用的补品一样不少的开了方子,让小贵子亲自去领。”楚亦寒松了口气,挥挥手。
  今夜,必是他与衣儿单独待的最后一夜,待她醒来,定会要出宫去,他阻拦不了,只希望现在能多与她待会。


第一卷 宫廷风云 第74章 我要你做我娘子
  夜已深,行云宫里却烛火未熄,门外守夜的宫女不停地打着哈欠,时不时地往门缝里瞄上几眼,今夜的气氛,着实有些诡异。皇上抱回来一个绝色女子,竟说是贵妃娘娘,快夜半了,娘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皇上却还未歇息,吩咐她们打了热水送进去,竟亲自拧了毛巾替娘娘擦脸,看皇上的脸色,竟似娘娘就快要分别了似的。
  楚亦寒就着灯火,替云墨衣细细擦掉脸上的汗,动作小心而缓慢,就像在擦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反反复复,似乎这一刻即是永恒。
  手下紧闭着的双眼迟迟不睁开,楚亦寒希望它睁开,又希望它不睁开。她若是睁开眼睛来,就是离别,她会冷冷地看着他说:“皇上,别忘了答应我的条件!”她若是不睁开眼睛,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会觉得孤单。心绪,就是这样的矛盾。
  衣儿,以前的我,只会想到自己,只会想到这个皇位,是因为从没有一个人走进我的眼中,直到遇见了你,你不单单走进我的眼中,甚至走进了我的心里,在我心里深深地刻下了你的名字。从什么时候起,你使我发现,很多东西是算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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