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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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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桶,你先摸一下那水凉不凉。”我说。
  “下吧,死不了。”
  我俩赤裸裸下了水,满身的肌肉似乎得到了松驰。其实,我俩也没啥肌肉。我蛙泳过后又翻了个身,仰起了泳。轻轻地漂在水面上,宛如一块泡沫。小鸡鸡直直地向上挺,像极了黑白电视机上出现过的坦克发射筒。有几只小鱼游过来啄了几下,我任它们啄,小鸡鸡又发作了。它们玩厌了也就摆着尾巴走了。
  “屎霸,你说咋样才能让自个拉回肚子?”
  “《鹿鼎记》里韦小宝不是常用巴豆吗?就用巴豆。”
  “哪有巴豆?村里谁种这巴豆?”尿桶问。
  我摇摇头。“似乎巴豆不是豆类,韦小宝用的像是一种粉末,像石灰粉!”
  “说不准还真是石灰粉,瘪三家不是刚用那白粉刷过墙吗?找他要点去!”
  “死了谁埋你?好不晓事。石灰粉是你这么低级的人吃的吗?狗都不如!”
  尿桶想了想说:“我倒有一个法子,在村里随便找只狗来做试验,狗吃了没事,人吃了也许会没事。重要的是狗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没想到你还残留着一丁点的智商。问题是找谁家的狗,狗会那么容易吃那白乎乎干燥的东西?狗死了谁赔得起?”
  “我还有点智商。找你家的狗。往骨头里涂点石灰水。不,那量兴许不够,就把适量的石灰搅在狗食中,死了你家宰了得了。”
  “放你妈的狗屁!如此低素质,没良心,非人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尿桶笑了笑,“逗你玩呢,就知道你会发火。你家那狗不用吃石灰也许都过不了今天,太脆弱了。上次和三根家那母狗交配,不到一会儿你家那只就喘不过气来了。悲哀!太悲哀了!”
  我又和尿桶在水里游了一会儿。上了岸,寻思着要钓鱼,改善改善这颓废的生活。回家拿了鱼钩,带上锄头和水桶,准备到池塘里认真钓一回鱼。池塘里的鱼多,不怕钓不上一桶半桶的。
  我俩扛着锄头到潮湿的垃圾堆下。这种平时臭烘烘的地方有机物比较充足,因此,蚯蚓总爱往里面钻。
  我说:“你再用点力,照你这么锄,啥时能锄到蚯蚓?”尿桶加大了力度,很快又挖到了几条黑色光泽的蚯蚓。我惦量了一下,说:“够了,收!”
  来到池塘边,给鱼钩挂上蚯蚓,五六条钓竿摆成一小块。
  我对尿桶说:“你表哥不是给你说过一首关于垂钓的诗吗?说是有蜻蜓立在钓竿上的那一首。现在咋的没一只蜻蜓的影?”
  “是说过,可都过去那么久了,蜻蜓们或许不流行立在钓竿上了。王三爷不是说这世界上的一切东西或不是东西大都都是生活在一股叫做‘流行’的洪流中吗?”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话原是王三爷说出来的。王三爷说的话在村里常被村民们当作至理名言。饭前饭后总爱默读一遍,像是在做祈祷。事实上,王三爷说的话也没啥,说来说去还是从人的嘴里出来的,到底还算是人话。能用屁股说的那才叫特别,那才叫牛。至于为什么能成为村民心目中的至理名言,我揣测,应该是他的话让人听不明白,给人罩上一张张朦胧之网的缘故吧。越是难以理解,越是具有价值性,别人就越爱常挂口中。或许正像王三爷说的那一句什么的,东不东西都活在流行的洪流中吧。我也承认,包括我在内,我也生活在这股洪流中。

(1)第一章 《真实人2》(2)
“打算怎么个消耗法,把这鱼全消耗掉了?”我看了看桶里刚钓上来的鲜鱼。数目也有好几十条了。有鲤里、罗非鱼、草鱼等等,异常丰富。
  尿桶沉思。吃鱼这时似乎也成了一件费脑筋的事。不为鱼源,只为吃法。我心里也乐了。未曾遇到过这种事。尿桶说:“分为三种吃法。一种是煮了吃,一种是烤了吃,一种是炒了吃。第二种最好,烤它个半生不熟,吃了准拉肚。哎,屎霸你说我这是三十六计中的哪一计?”
  “诡计!”我说。
  “鬼计,确实有点鬼的。”
  这鱼的数量也差不多了。提起来沉甸甸的。鱼在稀少的水里大口大口地呼吸,冒泡。拥挤十分。时不时有条比较有雄性的从桶里跳出来。它一跳对我们不要紧,要紧的是这池塘里的鱼钓得太多了,没顾得及把它捡回桶里。它惟有在地上翻几个滚,弄得鳃子里沾满了泥土,鳞片也逐渐变呆,最后死去。曝晒在太阳底下。我们走过时,连看也不看一眼。死得太苍凉了。不是屎霸我无情。流行。这叫流行。
  “收吧!你拿鱼钩,我提桶。” 我收了鱼钩。
  “为啥是我拿鱼钩你提桶?胜利的果实都被你提去了,我却拿个空壳。”
  我立定脚跟,往地上碎了口水,道:“这是天机,你他妈的尿桶懂个屁呀!给你好处你不要,傻帽一顶。知道啥叫傻帽?傻帽就是你,名副其实!”
  尿桶不服,火气也来了,往我脸上啐起了口水,我一拳挥了过去。想都没想。还打中了他的左眼,黑眼圈马上就显形了。他也向我挥来一拳,我卖了个破绽,躲过了一拳。我俩互相扭打成一团。桶里的鱼也被推翻在了岸上。尿桶说:“你再动我就使瀑布泪了!”我说:“你使吧,我不怕!”我们还在打,滚在地上。我想到了令狐冲的吸星###。我右手掌罩在尿桶的头顶,却怎么也使不出吸星###。尿桶来个大转身,想毕是要使九阴白骨掌了。他的九阴白骨掌想毕还未练到家或是太到家了,我原本发痒的肚皮经他那么一掌就完全不痒了。
  缠绕来缠绕去地打,仍打不出结果。当时我就在想,倘若这里有座华山或峨嵋山就好了。我俩就来个华山论剑,峨嵋论剑。到时候,武林当中,无人不晓我屎霸的大名。别想了,华山和峨嵋山肯定到不了这儿。除非是愚公移山。问题是愚公爷爷早就over了。想着想着,尿桶凑过口来,咬了一口我的耳朵,我疼得恨不得来个降龙十八掌穿越他的内脏,嘿嘿,到那个时候……
  “stop!停!”
  “别操你他妈的鸟语,屎霸我不吃你的stop!”我以光的速度反咬了尿桶一口,尿桶想是受不了了,极力挣扎着。
  尿桶吁吁地喘着粗气,捂着留有我清晰的齿印的耳朵,歪着嘴痛楚不堪地说:“你我功力不相上下,打了上百个回合结果还是一个样,到后头落下个两败俱伤,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就此休战吧。”
  我觉得尿桶他说的也有理,搞个两败俱伤谁都没好处,但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我摆了个叉腰的pose,说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你必须把鱼给捡起来。鱼钩照样是你拿!”
  尿桶同意了,蹲下身去拾起散在地上的罗非鱼、草鱼、鲤鱼。我一下子觉得他妈的尿桶太可怜,太没落了。而我就是那个使他可怜、没落的人。我心里也不好受起来。我蹲下身去帮他捡。“我也来捡,我们和好吧。尿桶,这鱼就给你多吃点,弥补弥补你。”说着,我竟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尿桶也慌了,问道:“是不是耳朵太痛了?”“没!”“那是为什么?”“不知道!”
  我停止了哭泣。鱼也被捡回了水桶里。我们把鱼竿穿过水桶提手,搭在小小的肩上扛。心里着实高兴。气什么都消失去了。满腔新鲜的空气,脚步也变轻了。如踏青云。或是在月球表面上行走,一步就是地球上的好几十步。我建议唱首歌来解解闷,增添增添活跃的气氛。尿桶这仔自然也同意了。
  “唱哪一首?”尿桶问
  “就唱《让我们荡起双浆》吧。”
  “可是我忘词了。就唱在马路上捡到一分钱的歌,行不?”
  “行!”我说。
  “我在马路上捡到一分钱,把他交给警察叔叔……”
  “再来一首《两只老虎》!”我兴奋地说。“预备,唱!”
  一路上我和尿桶唱了很多的歌,声音比学校广播里传出的声音还要悦耳。其中有一只蜜蜂也凑过来听。由于太靠近尿桶的嘴唇了,蜇了一下尿桶的嘴唇。片刻,嘴唇开始发痒,然后红肿起来。尿桶舍不得伤害这只小小的歌迷,照样和我一起唱,一直唱到家里。
  烤鱼是在晚上进行的。这样明天一觉醒来就该拉肚子了。
  “这么烫!还这么腥!”
  “应该的,不这样哪能拉肚子。待会回去再吃上几碗粥,明天拉出来的东西就更多。”尿桶又吃了一口半生半熟的烤鱼。又说:“待会去把今天的废物全给拉出来了。留些空间盛放稀屎。”
  我半闭着双眼又吃了一口烤鱼。“咱有点像半个日本人。听说日本人平生最爱吃生鱼片。日本人真他妈的下流。听王三爷说,日本人一下子能与几个人一起交配!”
  “那日本人的小鸡鸡一定很多,可能肚子里都长有小鸡鸡!”
  我附和道:“我同意你尿桶的说法。”
  尿桶又道:“你说日本人的小鸡鸡有多长?王三爷说和牛的一样长,可以伸缩。我不相信。你一直对别人的小鸡鸡有所研究,你给我说说。”
  我放下手中的烤鱼,回想了一遍自己所见过的大大小小的鸡鸡。有人的、有狗的、有鸡的、有鸭的、猪的,牛的等等。我再略加思索。“这也说不准,我要是生活在抗日时代那就好了,我躲在厕所里,不信看不到他们的小鸡鸡。不过,总体来说,王三爷算是有知识的人。日本人的小鸡鸡和牛一样大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伸缩是一种特异功能嘛!”

(1)第一章 《真实人2》(3)
又吃了一会,肚子也饱了,撑得像是牛的大肚。我真有点后怕,后怕肚子里长出个小鸡鸡来。尿桶也饱了,打了个长嗝。呼出一大堆恶臭臭带有鱼腥味的气体。我赶忙捂住了鼻子。不料放了个响屁。挺臭的。我和尿桶乐得笑了。
  “咱去拉屎吧。”
  太阳升起。尿桶急匆匆地敲开我家的大门,推醒睡在床上的我,尿桶捂着屁股兴高采烈地说:“成了!成了!”
  “成啥成?好梦都被你搅坏了。简直是不可理喻。”我有点气了。
  “我肚子坏了,你检查一下你肚子有异常没?”尿桶还很兴奋地说。
  经尿桶这么一说,我的头脑立刻清醒。想到了昨晚为啥而吃那令人恶心的半生半熟的烤鱼。这时肚子正噜噜作响。我跳了起来,兴奋得双脸泛红泛红的。“我肚子也坏了!快,到池塘里去!”
  我和尿桶疾步跑到池塘边,二话不说,几秒之内脱光了衣服,翻了个跟头,一头扎进池塘里。此时,稀屎已堵到屁股眼了。只要我们稍一用力,稀屎就会第一时间喷涌而出。忽然想到网兜忘了拿。先是一阵惊,幸好发现得快。我说:“尿桶,网兜忘拿了!”
  “藏在那呢!昨天我就预备好了。” 尿桶指着池塘边的一堆杂草说。
  我拿来网兜,说:“你先拉还是我先拉?你拉我就捞,我拉你就捞!老规矩!”
  “你先拉吧,鱼我在后面捞就是了!”
  既然尿桶都这么说了,我就先拉吧。早上这池塘里的水凉乎乎的。还好,池塘里的鱼也够多的了。不怕它们不出来。我摆了蛙泳的姿势,慢慢游动。“我要拉了。尿桶,你注意点!”说完,我就真的拉了。真的像是在打机关枪,稀屎从屁股里极力喷出,也像是蓝鲸呼吸时所形成的粗状水柱,在流水的带动下,黄色的稀屎被拉得长长的。我回过头来看看,内心舒服。鱼兄弟们很快闻到了气味,大片涌上来。相互争食那被冲散的稀屎,水面哗哗啦啦响成一片。尿桶早已做好准备。一捞,二捞,大网兜里捞满了鱼。尿桶很熟练地顺手一甩网兜,兜里的鱼全部抛到了岸上。我又拉,尿桶又捞。拉拉捞捞的,兴奋极了。接着轮到尿桶拉我捞。尿桶的屎很臭。我呛了一口水,等于我吃了尿桶的屎。没办法,这是常有的事。有句话唤作失败乃兵家常事。这等娱乐性的捕鱼方法,偶尔吃到屎也乃人之常事。尿桶拉累了,我的劲又上来了,又换到我拉他捞。如此换来换去。我俩在池塘里泡了一整天,岸上的鱼有些已给干渴死了。
  泡在水里一整天也累了。肌肤苍白。有些萎缩的迹象。手指头的皮肉皱成波浪状。我俩找了一块平滑水平的大石躺下,些许太阳光温柔地罩在我们赤裸裸的身体上。小鸡鸡也许是给累倒了,缩成小小的,远看像条水蛭,近看也像条水蛭爬在上面,吸吮着小鸡鸡的血液。
  “屎霸,你帮我看一下,我那鸡鸡咋那么痒呢?”
  我不想从大石上爬起来,身体无力,像是虚脱了般。“痒就抓一下得了,傻帽。难不成是被水蛭蜇了。抓一下,我可没力气起来。你那小鸡鸡也不美观。”
  尿桶真用手去抓了抓他那萎缩的小鸡鸡,顿时失色大跳大叫:“真被你说中了!是水蛭!水蛭!快,快,帮我把水蛭弄出来!”尿桶马上变成泪人。一条嫩嫩胖胖的水蛭正挂在他那小鸡鸡下方。我看了也先是一惊,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小鸡鸡和屁股。幸好没有水蛭。尿桶还在拼命大叫,脸色苍白。真是被吓倒了,而且程度很深。他天生害怕水蛭,又不敢用手去把水蛭拔出来,这家伙黏得太紧了。不停地吸吮着尿桶的血液。我的心凉飕飕的——特别是听到尿桶的哭声后。
  “别急,我去找条木条帮你挑掉!”我找来了一条小木条,仔细地给尿桶挑水蛭。水蛭的首尾两头都是嘴。你挑掉一边,另一边还在吸。待你又去挑另一边时,这一边又吸回来。吸得紧紧的。挑了一天也挑不掉。我头上也出了一把冷汗。
  “你用手去拔!”尿桶哭着说。
  我不敢用手去拔,死也不敢。这家伙太可怕了。我用手去动它,它反口过来吸了我我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忽地,看到一块石头上放着点村里人来池塘洗衣服时落下的立白洗衣粉。我喜笑颜开。此可谓雪中送炭。“有了。看,洗衣粉!”
  看到洗衣服,尿桶也高兴了,并催促我快点去拿过来。我取来洗衣粉往水蛭身上撒。辣得它很快吐血,掉在石板上,我继续往它身上撒洗衣粉。水蛭痛苦地蠕动吐血。最后血吐完了,变成一张丑陋的皮肉。尿桶的小鸡鸡还在淌血。无法止血。我穿好衣服,跑回家里偷来了老爸的一点烟丝。烟丝贴在伤口上,小鸡鸡一会就停止了淌血。伤口也很快被血小板凝住了。
  我俩对此次水蛭事件仍心有余悸。之前也偶尔听说过水蛭蜇人的生殖器的现象时有发生。有一回水蛭还钻入了村里一位女孩的隐私处。村里人弄了半天才把水蛭弄出来。女孩从此不敢再次下水游泳。后来传言水蛭在她的洞洞里面产了卵,一大堆水蛭被孵了出来,钻入她的肚子里。最后大便时把它们一条条拉了出来被猪吃了。猪吃到一半,又被水蛭蜇住了喉咙。长年累月,水蛭就一直挂在猪的喉咙处,吸吮着猪大哥的血液。猪大哥终于受不了了。一死了之。这事说起来就像一个千古传奇,假如细细道来,必将说上一千零一夜,甚至几千零几夜。
  我看到伤口结了血巴,问尿桶:“还痛不痛?”
  “不痛了,就是心悸!”
  “正常的,这说明你是正常人。正常人。懂不?”
  “understand。”
  我说:“别操鸟语,都啥时候了还操这满是臊味的鸟语!”
  尿桶解释道:“我不是心悸吗,脑子都乱了,慌不择语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第一章 《真实人2》(4)
瘪三家的房子用石灰粉刷过一遍以后白成了一片。眼看上去着实舒服。尿桶站在墙脚下羡慕这房子刷得好看。我俩在那儿呆站了许久。瞳孔似乎也累了,或是被这漂白的墙壁感染到了。也一同漂白了。眼皮一眨一眨的,似乎有不祥之兆。
  “你说地震一场该有多好,把瘪三家的房子陷下去。”尿桶说。
  “要是地震了,你家我家都得陷下去,人也被砸成巴豆,石灰粉!”
  “我是说地震只在瘪三家发生。”
  他永远都是这性子。低智商。地震一来不可能只在瘪三家发生。屎霸我虽不是什么大专家,但关于地震的事我也是听过老人们讲过的。“你说能算吗?一点思维能力也没有。瘪三还说只在你家发生哩!”
  “妈的,瘪三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话的?”尿桶咬牙切齿地说。
  “我这不叫假设吗,你表哥语文书上说的假设法。你到底懂不懂?”
  走离瘪三家的墙脚,在村中心的榕树下,我与尿桶各自分别。我朝我家走去。他朝他家走去。泡了一天的池塘水,也为水蛭紧张了一阵,整个人都要累垮了。没了精神再往下闹了。
  “妈,我回来了!”我妈正在水井边打水,水井边的杨桃树不时偷偷飘下几片叶子。叶子泛黄。落在我妈的头发上。
  “早上去哪回来了?饭也不吃,你爸回来了准和你发火。”我妈说。
  我没再说什么,到厨房开了几个锅盖。锅里还有点残留物,看了令人不爽。我重重地重新盖上锅盖,跑回房里睡去了。我妈照样打她的水,辛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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