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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妖狐藏马-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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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依然不改阳光爽朗本性的性子，也是藏马所属意并乐见佐助与之交往的。
只不过……
“今天以后，我们在某些人那里的被监视和警戒级别，恐怕是又要提高了吧？”
藏马不甚在意地轻笑。
哈迪斯淡淡看他一眼。
“你似乎很期待？”
——冥王的声线一如既往地清冷悦耳，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藏马的错觉，他总感觉最近冥王在说话时语气中似乎带上了某种特殊的韵律感，听上一句两句没什么特别，但如果是像现在这样，两人持久地在进行着一场谈话的话……
不怕丢脸地说句真话，藏马的确偶尔会被冥王那充满魅力的低语声所蛊惑，往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浸在那华丽优雅的声线之中不知多久，同样地，也不知就这样毫无意识地被冥王用其中写满了某种妖狐并不想要去确定究竟包含了哪些意味的深沉视线，默默注视了多久……
——总觉得，情况似乎越来越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移开又一次因为听哈迪斯的声音听得过于入神，因而不知不觉间竟与冥王直直对视了许久的视线，藏马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忽地站起身来——
“我去看看佐助和鸣人的状况。”
他低声说着，转头就要向门外走去。
然而一只横越了桌面握取过来的手掌，却在他迈开脚步之前，准确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和那只尾兽太过接近。”
——冥王高大的身影隔着一整张木桌向着藏马的方向倾俯下来，虽然距离并未近到呼吸可闻的程度，然而那该死地让人着迷的低沉优雅声线，在这个距离之内却发挥了百分之两百的效力，让妖狐没由来地瞬间微红了耳尖……
“怎么？难道你担心他会威胁到我？”
故作镇定地扭回头来，妖狐目光闪烁地看向即使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也依然瘫着一张脸的黑发冥王：
“哈迪斯，你这是对朋友和合作伙伴的不信任。”
冥王静静看他。
两双颜色相近，然而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的碧色眼眸在极近的距离下毫不相让地彼此对视着，良久——久到藏马都快以为时间要就此凝固住，对面向来面无表情惯了的黑发神袛却忽然勾起唇角，极轻极浅地……倏然微笑起来。
“‘朋友和合作伙伴’？”
他挑起眉梢，一脸笑容地轻声重复。
那样子似乎是在询问，“仅此而已？”
藏马默然与他对视几秒。
“……当然。”
——最终，他一脸“镇定”地如此回应。
“不然……你以为还会是什么？”
妖狐轻声问着，不等冥王回复，已经轻巧地抽手，转身翩然而去。
而在他身后，冥王神色淡然依旧，然而那双翠色的眼眸深处，却仿佛有无数深思，正在盘绕纠缠……
＊＊＊
见哈迪斯并没有追将出来，藏马深深松了口气。
老实说刚刚的气氛真的让他感觉有点……危险。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妖狐默默思索。
他对哈迪斯的心思当然不是全无所觉，若说最初的时候他因为某些固有认知的妨碍而并没有立刻察觉，但几次三番的互动试探下来，并非妖狐对自己过于自信，而是就一个面瘫冷淡者而言，哈迪斯对他的态度实在有些……过于，微妙了。
“摩可拿这个时候怎么不在……”
万分后悔为了让鸣人早日打消拘谨感而将白团子放去照顾（？）两只小正太，妖狐暗暗叹了口气，百般纠结下无果，于是决定暂时将这个问题抛在一边——反正他大概从哈迪斯的态度里看出来了，那人……对他应该是真的万分纵容。
若他不主动表现出或者挑明什么，就算那人做到了今天这样近乎坦白的程度，也应该……不会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的吧……
有些庆幸又感觉对哈迪斯有些抱歉，藏马深深呼了口气，加快脚步走过一道院门，在远远地望见鸣人和佐助玩（打）成一团的身影，和一旁笑眯眯地注视着两人的摩可拿以后，心绪渐渐沉淀下来，慢慢恢复了原本的安定从容——
抱歉，哈迪斯。
他想……他还需要一些时间。
＊＊＊
自从第一次被邀请来宇智波大宅做客以后，鸣人就成了这里的常客。
从最初的次次都需要藏马提出邀请，到后来的自动自觉乃至熟门熟路，不出几个月的时间，金发碧眼的九尾人柱力俨然已经成为了宇智波家的又一个成员。
虽然他与佐助两人的日常相处还是打打闹闹鲜有片刻安宁，但是忍者学校的其他小家伙们都敏感地察觉到，两人之间这看似与之前无异的相处，给人的感觉却已经是与最初大不相同……
“可恶！鸣人那个家伙究竟有什么好！”
——班上想要接近佐助很久了却苦于无门得如的女孩子们愤愤不平地想着，却到底……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明晃晃地排挤鸣人或是对他恶言相向。
只因为，之前有个女孩子因为看不惯鸣人和佐助交好，私底下找到鸣人对他说了一番很过分、虽然大家经常背着鸣人小声议论，但并不会刻意当着他的面来说的话，鸣人本人听过之后表情有些受伤，强握双拳忍下冲动，没有对那女孩子做出任何回击，然而佐助……
这个即使是在宇智波一族倾族覆灭的事件发生之前，在同学们眼中也是个清清冷冷、轻易不肯理人的小小少年，第一次爆发出较为激烈的情绪，虽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但是……
光看那个女孩子从此以后见了鸣人就会下意识地绕道走，每次视线从佐助身上扫过，都会不由自主地立刻移开的表现，就足以证明宇智波家小少爷的毒舌技能之熟练强大。
而以这次事件为契机，跑到佐助面前粗神经地呵呵笑说着“没想到佐助你竟然会为我出头，你真是太够意思了不愧是我的好朋友、藏马教出来的小孩！”的鸣人，也真正认同了两人之间“好朋友”的关系（虽然佐助其实很想让他不要这样认同的＝＝＋），之后两人的相处倒是愈发“和谐”起来。
当然，这样的发展也是有些人绝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最近一段时间，原本已经松懈了许多的针对宇智波大宅的监防力量，又再次被加强了起来。
只是，藏马和哈迪斯两人实力之强大实在远超了幕后指使之人的想象，在接连几次的暗探或者说暗杀行动均告失败，被赤裸裸地狠狠打了几下脸以后，这些小动作终于停止下来，宣告了对方无言的退让和妥协。
——藏马对此毫不意外。
而既然对方不主动来犯，妖狐当然也没有那个兴趣追讨上门，于是历经几个月的时间，藏马在木叶的生活，总算是彻底安宁了下来。
而没有了那群人时不时的骚扰，藏马终于得以集中全部的精神，来与鸣人体内的九尾进行接触和交流。
通过这些交流接触，解开了妖狐关于查克拉、关于忍术原理的不少疑惑，而在藏马的牵线搭桥之下，鸣人也比原著早了不知多少与九尾进行了面对面的接触，在成功发挥主角光环作用取得了九尾的查克拉借用许诺的同时，也亦然得知了自己从小便被村民们厌恶咒骂的缘由。
小正太知道了真相以后消沉了好几天的时间，然而后来不知佐助对他说了些什么，之后小孩儿就再次恢复了一脸灿烂阳光、看起来似乎和以往没什么两样的没心没肺笑容，让藏马着实有些好奇佐助到底对鸣人说了什么。
时间就在这样平静安宁的日子中不知不觉地走得飞快，等到藏马意识到几天之后就是佐助和鸣人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日子的时候，距离他最初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的时间……
——剧情，即将开始。
☆、130·命运之始
这天是木叶忍者学校进行结业考试的日子。
虽然自从佐助和鸣人的朋友关系彻底牢固建立、鸣人渐渐习惯将宇智波大宅当成自己家一样日日进出开始；藏马就没有再频繁地接送过两只小的上下学，但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他和哈迪斯两人还是早早地就来到了学校门口，和一群经过五年的相处已经变得很是熟悉了的家长们一起；等待着考试结果出炉。
不过和其他或是紧张期待或是兴奋激动的家长们不同，藏马此刻的心情是十分平静的——
这五年来，作为佐助和鸣人两人的间接教导者；对于两个孩子的修行成果，再没有谁会比藏马更加清楚。
两只小的目前的实力水准有没有达到鼬或是卡卡西这样的少年天才在同样的年龄段时期的那一级别藏马无从比较，但是可以百分百确认的一点是，无论是佐助还是鸣人，这个时候的实力都远超原著——
佐助的写轮眼不仅早已开眼，现在更是已经达到了双勾玉的程度。
而鸣人则是已经掌握了原著中通过封印卷轴才学会的多重影术不说；另外除了需要宇智波家血继界限才能开启的写轮眼带来的一些独特忍术以外，在其他方面的修行上和佐助两人几乎不分轩轾，从四代火影和漩涡玖辛奈两人那里继承来的天资和悟性，在经过正确且契合的引导之后，焕发出了并不逊于佐助的绚丽锋芒。
再加上有九尾的从旁助力，可以说鸣人现在的实力配备完全符合了他“主角”的身份，他和佐助两人加在一起完全有能力抗衡一个暗部上忍——要赢过对方或许会有些困难，但若是只需要从对方手下脱身，那两人却是可以轻松配合办到的。
而两只小鬼会有如今这样的成就，虽然和藏马及哈迪斯的指点教导有分不开的关系，但是对此，藏马却不敢居功至伟。
——到底他也好哈迪斯也好，两人所修炼的本质力量并非查克拉。
就算有了“世界的馈赠”来为两人在查克拉的修行领悟上大开绿灯，但是有些东西……
即便接触到最根本的法则，也是未必能够在短时间被彻底掌握，甚至……是拥有去指导他人的极高视角的。
所以这五年来，一直在为佐助和鸣人两只小家伙量身定做训练计划的，其实……另有其人。
鸣人这个粗神经对这件事当然没有任何察觉，这小家伙是个只要你给了他下一步的训练计划，就会乖乖照做很少提问的乖宝宝（？）。
至于佐助……
藏马相信小团扇一定已经从那些熟悉的，甚至可以说是完全考虑到了他的一切行为习惯、训练偏好和思维方式的计划中察觉到了什么。
但是佐助不主动提起，藏马自然也就没有透露什么。小家伙这些年来随着实力的增长心智的逐渐成熟，表现得愈发沉稳内敛，如果说最初他还只是学着哈迪斯的样子故作深沉，那么现在……
“呀啊！！！佐助君好帅！！！”
“就是！看看他坐在那里安静看书的模样！艾玛阳光都要被他吸进身体里去了好吗！”
“佐助君嫁我！！”
“死开！佐助君是大家的＝＝＋＋＋”
“………………”
——看着在一群女孩子的远距离簇拥下瘫着一张脸，细看之下和某陛下的表情根本就是如出一辙的小团扇在身边一脸阳光灿烂笑容的鸣人的勾肩搭背下一路默然而挺拔地向校门口走来的身影，妖狐摸了摸下巴，转头笑看某位似乎被当成了榜样的黑发陛下：
“看来我们的小佐助很受女孩子的欢迎么。”
哈迪斯闻言神色淡淡地回看藏马一眼，眼神却是让妖狐一阵不自在地脸颊发烫的缱绻温然。
于是之前准备调侃人家冥王的“这说明面瘫冰山这一款的流行度应该不错呀？怎么当年你就把人家女孩子吓跑掉了？”……之类的句子，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妖狐悻悻扭脸，不再理会某人那两束钉在自己身上以后，就不曾再表露出丝毫要转移开去的意思的灼热目光了……
“藏马！哈迪斯……桑！”
远远看到两人的身影，在佐助的影响下性子并不像火影原著剧情开场时那样跳脱，但依然阳光爽朗到不行的鸣人拖着好友，三两下地快步来到两人面前。
“我和佐助都通过考试，正式成为木叶的下忍了哟！”
金发少年笑眯了眼睛，一脸自得地凑到藏马和哈迪斯眼前邀功。
“伊鲁卡老师怎么回事嘛！考试的内容实在太简单了！亏之前我还以为会是多难的内容，拉着佐助练习了半个晚上没睡呢……呃！”
——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之下随口说漏了什么，鸣人瞬间闭嘴，一脸“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的傻笑迎上藏马那张温和的笑脸。
然而这却似乎已经太迟了。
小狐狸被妖狐一把抚上肩头，笑眯眯地柔声说着，“是么？原来练习了半个晚上没睡呀？小鸣人可真是努力呢～”
“……对不起QAQ”
金发少年迅速泪眼汪汪地服软。
一旁“无辜被牵连”的佐助淡淡瞥他一眼，“白痴”两个字虽然没说出口，但却全都明晃晃地写在了一张已经初见美少年雏形的俊俏脸蛋上。
鸣人见状敢怒不敢言地恶狠狠瞪他——混蛋佐助！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兄弟！
团扇家少年的回应则是悠然挑眉——兄弟？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白痴成了一个品种了？
鸣人气结。
两人惯例似的又开始你来我往眼神交锋，接下来慢慢进展到一言不发地就开始在近距离下迅速过招，你踹我一脚我给你一肘击什么的……
周围的同学们对此均是一副见惯不怪的架势，就连那些对鸣人依然态度不怎么好的家长们有些也不自禁地露出了一脸好笑的神色，看来对两人间这样的相处模式，俱都已经看多习惯了。
藏马无奈地和哈迪斯对视一眼。
“我可不记得把佐助也教成了这副一点就爆的小炮仗脾气。”
——他似乎是抱怨，但眼角眉梢却全是纵容笑意地轻声说道。
黑发神袛闻言默然勾起唇角。
两人——呃，准确点来说应该是藏马自己——和周围相熟的家长们一一点头打过招呼告别，恰在此时佐助和鸣人也结束了新一轮的交手。
两个小家伙偷偷观察了一下藏马的表情，在确定那已经从之前那样让人不寒而栗的过度温柔的笑容变回了平日里令人如沐春风的温和微笑以后，默契地齐齐停下了动作。
就像小时候一样一左一右地蹭到藏马身边，虽然因为年龄的增长已经失去了被妖狐一路牵着手走回家的待遇，但是两张或是面瘫漠然或是笑容灿烂的小脸上却带着一模一样的期待之色，让藏马好气又好笑地睨了两个小鬼一眼，之后就笑笑将事情彻底揭过。
四人在身后一众围观群众多多少少都有些复杂的注视中相携漫步而去，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四道影子亲密地交映在一起，就好像是要证明，接下来无论命运的齿轮是否即将开始运转，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出现任何改变……
＊＊＊
宇智波大宅在进行着为庆祝佐助和鸣人两个顺利毕业，拿到木叶忍者护额的家庭庆祝会的时候，村子里正因为封印卷轴被盗而掀起一场小小的风波。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鸣人被骗成为水月放在人前吸引注意力的靶子，事件很快就宣告了解决。
这场小小的风波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传到佐助和鸣人两人耳中，就在村子里悄无声息地消散掉了。
而此时更让两个小家伙在意的，是接下来即将被公布的这一届毕业生们的小组分配结果。
虽然嘴上不说，但佐助其实还是很希望能和鸣人被分到同一个小组的。
毕竟两人朝夕相处多年，在整个木叶，鸣人也是唯一能被佐助称为“朋友”的存在了。
对分组结果早已知晓的藏马坏心眼儿地没有给两个小家伙任何提示和安慰，在公布结果的这天早上看着两个人各怀心事一脸忧虑地离开，而回来的时候……
佐助的神情尽得某陛下真传，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而鸣人……
这倒霉孩子一脸喜色中又带了点儿纠结，藏马实在有些好奇小狐狸在纠结些什么，结果追问之下……
“组里还有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子啊。”
金发的小少年一脸苦恼地对家长抱怨。
“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佐助又有点讨厌我的样子，感觉很难相处的说。”
——好嘛。
因为妖狐的正太养成计划翅膀这么一扇，本该对小樱心生好感的鸣人完全没有了这个倾向不说，这几年被忙碌的训练生活占据全副心神，更是连小樱是谁都没精力分散出去来注意。
结果就直接导致了眼下分班结果一出，无论佐助还是鸣人对班里的另一个同伴，都是完全没有印象……
藏马在心里为苦逼的小樱少女默默点了根蜡烛。
对分班结果都感觉略有些苦恼的两个少年第二天一早，一脸纠结地见他们的带队上忍了。
而同一时刻，宇智波大宅却迎来了一位有些特别的“客人”……
——一只，似乎随处可见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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