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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重建主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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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绅士”也获准出席，就坐在慈航的正对面。当然，坐在主位上的，是已经被大家认定为老好人的玫瑰公爵。
“我看到了全新的面孔，谁能为我介绍一下？”公爵饶有兴致的看向了杰克和“绅士”。卡尔连忙道：“这位杰克道森先生是三等舱来的，因为救了我未婚妻的命，所以我邀请他共进晚餐。”言谈之间，卡尔有意无意的加重了“三等舱”的发音。
“杰克道森？”公爵笑呵呵的看着杰克道：“我想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杰克，我很高兴你顺利登船。”“您好公爵阁下。”杰克如贵族一般礼貌的欠身道：“感谢您的宽容，我再次为了我的失礼而道歉。”
公爵大方的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然后看向了列席的“绅士”，这个轮回者又是怎么混进来的？开口的是坐在杰克和“绅士”中间的罗仕女伯爵，最一开始流传公爵的消息的贵妇人中有她一个：“这位本杰明先生，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而且本杰明先生是一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所以我今天邀请他来共进晚餐。”
“公爵阁下，以及各位先生小姐大家好。”绅士笑的很洒脱：“我是本杰明，来自三等舱，是一个流浪艺术家。非常荣幸能够与各位共进晚餐，我想这是我日后最大的吹牛本钱之一。”众人笑了，绅士对杰克眨了眨眼，杰克顿时对他产生了亲切的感觉。
然后，宴会开始了。众人互相交谈着，互相吹捧着，真心或者假意，又有谁知道呢。戴上华丽的面具，互相看起来就都是微笑而已。
知女莫如母，罗斯的表情动作都看在露诗的眼里，她敏锐的发现罗斯对杰克的不一般。这是一个危险地苗头，所以露诗要不遗余力的掐灭。
“道森先生，您住在哪里呢？”露诗发问了。
“目前，我就住在这船上。以后，就要看上帝的旨意了。”杰克坦然回答。
露诗的嘴角是翘起的，但是目光却很锐利：“您怎么有资本到处旅行的？”
杰克道：“我到处打工，往来都坐货船。”抠了抠鼻子，杰克接着道：“泰坦尼克的船票是赌牌赢来的，非常幸运的赢来的。”杰克与罗斯对视一眼，罗斯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但是看着杰克在贵族圈中侃侃而谈毫不怯场，就是不由自主的高兴。
露诗连嘴角也不再翘起了，有点阴沉着脸的道：“那么你喜欢这样无根浮萍一般的流浪吗道森先生？”
玛格丽特不爽的看着露诗，这个问题比较尖锐，杰克想了想之后点头道：“是的，夫人，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所需要的一切都放在我身上，我有个健康的身体，又有作画用的纸张。我喜欢每天醒来时，不知道今天会遇到什么，或者会去哪里。前两天还在桥下过夜，今天却在这豪华巨轮上与你们共度良宵。”
就在罗斯被杰克描绘的生活模式所吸引的时候，慈航开口了：“那么道森先生，如果你有了自己心爱的女孩，你会带着她过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吗？会让她跟着你露宿桥洞吗？如果不会，那你所说的喜欢这种生活，不过就是无力改变现状的托词。如果会，那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那个女孩。”
这句更加尖锐的话一出口，桌上众人的反应不一。玛格丽特是不解的看了看慈航，然后她又明白了什么，在她看来慈航一定是为了她的好朋友罗斯未来的生活而担忧，要不然慈航这种温柔的女孩不会这样。而卡尔和露诗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拿一种看救星的目光看着慈航，然后等着看杰克出丑。这个问题有点无解，杰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不过这时“绅士”插嘴了：“这位小姐的话有个前提，就是没钱一定不幸福。但是您怎么知道没有钱的生活就一定是不幸福的？正如同公爵大人曾经说的，尊重、理解，加上爱与自由，一个好女孩完全可以活的很快乐。只要人活的快乐，那么还需要其他什么呢？”
罗斯微微点了点头，在场的大部分皱起了眉头。
慈航眉头一皱：“这位本杰明先生的说法也有失偏颇。人不能脱离物质生存，没有物质基础哪里来的优质生活？追求物质享受是人类的天性，带着心爱的女孩一起过流浪的生活，这绝对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在场的大部分贵族点点头，罗斯皱起了眉头。
绅士摇摇头道：“那么这位小姐，按照您的说法，这位女孩追求的到底是她心爱的男伴，还是男伴身上的钱？基于这种想法之上的爱情，真的就是爱情么？同样的，她的男伴真的可以对这种所谓的爱情放心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果男孩再次落魄，女孩是不是要离开他去寻求另一个付得起账单的男人？这样的女人，谁敢爱？谁也不想当冤大头。”
此话一出口，包括罗斯、杰克、卡尔、露诗在内的几乎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并不是对“绅士”多么的反感，而是绅士的话让他们都开始思考一个平时不怎么愿意不怎么敢去想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慈航与绅士的语言交锋了。慈航在不断的说女人需要物质，给不了物质生活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给得了物质的男人才能托付终身。绅士就在不停的说好女人不需要物质，需要物质的都是待价而沽的婊子。
公爵听着直皱眉，这两个人到底在向年轻人们灌输什么东西啊！因此公爵坐不住了，咳嗽了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之后道：“各位，女人追求物质并不是罪过。每一个女孩在热恋时都是奋不顾身的，都是忽视一切困难的。但是这些女孩渐渐长大之后，就会变得要求物质。为什么？因为这的确是必须的。哪怕不为了她们自己而要求，就不会为了两个人的未来而要求么？就不会为了两个人的孩子而要求么？女孩与女人，女人与母亲，看待问题的视角都是不同的。不能说要求物质的女孩都是坏女孩。”
公爵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不论大小都纷纷点头。一方面是对公爵的尊敬，另一方面是公爵的话听着的确在理。贵妇人们甚至纷纷端起酒杯敬了公爵一杯：“感谢您的理解，睿智的公爵阁下。”
公爵点点头继续道：“在婚恋关系中，男人一方应该为两人的未来担负更大的责任与重担。莫欺少年穷，现在贫困一点没有关系，但是一定要有一种为了女孩为了未来的生活而努力奋斗的精神与行动。哪怕最后没有成功，也是你爱着对方的证明，真正的好女孩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苛责对方的。不过同样的，有钱，也不过是免除男人后顾之忧的保障与底气，而不是追求女孩的依凭。爱情，重在心心相印，只能用心换来。真爱用钱换不来，能用钱换的来的，都不是爱情。”
言尽于此，公爵看了沉思的卡尔、罗斯、杰克各一眼之后便不再言语。慈航与绅士对视一眼，然后又各自看了看杰克和罗斯之后，也没有继续说话。“非常精辟的发言公爵阁下，您的言语驱散了我心头的迷茫。”安德森设计师举杯祝酒，众人跟着举杯。
不多时，餐后酒的时间到了。众男人纷纷离席，女人自由的选择是留下还是回去。杰克在与罗斯握手的时候偷偷的将一个小纸条塞在罗斯手心里，罗斯赶紧藏在桌面下，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偷偷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是杰克写下的两行小字：我在楼梯那里等你——以心换心。
罗斯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知道双方的身份差别，她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这些告诉她她不应该去。但是，眼前又浮现起杰克澄净的眼睛和坏坏的笑容，罗斯鬼使神差的起身离席。看着罗斯略显慌张的走向楼梯的背影，慈航的左手紧紧地握起，咯咯吱吱的发出不甘的声响。
第三局，她又输了。
不过她还有后手。女人的心如同深海，藏着无数汹涌的暗流，慈航眉宇间涌起一片戾气。
同一时间，离席的公爵没有走回住处。运起了八步赶蝉功法中的步法的公爵悄无声息的靠近了“绅士”，掏出了一个久违的东西——那根百试不爽的闷棍，然后照着绅士的后脑勺敲了下去。“老子已经烦了、腻歪了、厌倦了看你们搞小动作了，一次搞定你们！”
绅士听到耳后风声，本能的一闪，但是还是没有闪过萧琛来无影去无踪的闷棍，咚的一声应声倒地。
肆拾陆 风水轮转，绅士菊裂
风水轮流转，这句话说得真没错。前半夜绅士把空竹吊起来虐，后半夜绅士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五花大绑的吊了起来。四下一看，是一个华丽的房间，没有开电灯，只有远处的壁炉中摇曳的火焰发出的红色亮光。“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熟悉的人从绅士的身后转到他的面前，正是端着一杯咖啡的公爵。公爵脸上的笑容还是一模一样，但是这个场景，加上明灭的火光，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分外的诡异。
“公爵阁下，你这是什么意思？”绅士试着挣扎了一下，绳索捆绑的很结实，以他现在的力量没有挣脱的可能。
“本杰明先生，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公爵喝了口咖啡，悠闲地开口。
本杰明有点不明所以，道“您是王室的玫瑰公爵，圣公宗隐修会都铎主教啊。可是公爵先生您为什么要袭击我，您无权将我关押起来！”
公爵没有理他，老神在在的道：“你曾经可听过隐修会的名？应该没有吧？”
绅士摇了摇头，他还真没听过。
“那你可听过宗教裁判所的名？中世之后，我们虽不再披上黑色的教袍，也隐去了充满争议的头衔，可我们的使命却从未改变。”为了让自己显得恐怖一点，公爵毫不犹豫的扯起了大旗：“相信我，我是拷问异端的专家。”
果然，宗教裁判所的名字一出口，绅士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恐惧和——痛恨？萧琛不知道痛恨的情绪是怎么来的，但是只要恐惧就成，萧琛抬起了眼皮，仿佛脑袋顶上挂着一条“坦白从严抗拒打死”的条幅，问道：“说吧，你们是来干什么，你们这些异端神的信徒。”
“异端神的信徒？”绅士有点懵，这个公爵好像知道点什么，但也有可能是误会了或者是慈航那女人搞的鬼的说不定。
“没错，你，那个叫慈航的女人，你们信奉的都是叫做主神的异端神！说，你们想干什么！”萧琛找莉莉确认过了，不管哪个主神统统都叫主神，只是副标题可能不大一样而已，这个名字是初代的代行者定下的，因此也一直沿用了下来。
“什么！”绅士是真的震惊了，这个隐藏剧情人物怎么可能知道主神的事情！除非……除非他之前去其他的剧情串场，遭遇过并斩杀了其他的轮回者。隐藏剧情人物的串场现象是很神秘的，也是搞不清头绪的。比方说同样都是以现代美国为背景，你在《生活大爆炸》的世界中偶然见到《欲望都市》中的剧情人物，也不用那么吃惊。
这个公爵几十年来身份复杂，在同样的年代背景的剧情中串场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以十九世纪中叶之后的西方世界为历史背景的电影和游戏实在不少，这个公爵去串场也情有可原。
不过，把轮回者当成“主神”的信徒……剧情人物就是剧情人物，摆脱不了这种无知。绅士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没有说话。
囚犯的不配合似乎激怒了公爵，公爵放下咖啡杯道：“今天上午，那个叫慈航的女人来找我，企图诱惑神的使徒。”绅士不屑的嗤笑一声：“这事儿她经常干。”“我承认她是个有魅力的女人，可是她注定不会成功，你知道为什么么？”公爵伸手抓向了绅士的裤腰带：“因为老夫喜欢的是男人。既然你不配合，不妨我们先来玩个游戏吧。”
绅士的脸变了，然后又恢复了从容，邪笑道：“我知道，你在吓唬我。”
“没错，我是在吓唬你。”公爵令人意外的直接就承认了，然后公爵的声音阴沉起来，两眼紧紧地盯着绅士道：“不过如果你再不交代，我也懒得麻烦，直接把你们四个全部抓起来，然后把泰坦尼克号的桅杆塞进你们的屁股里，让你们一直嚎叫着横渡大西洋。你最好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决心。”
绅士的脸色终于全变了，作为一个轮回世界的强者，如果被剧情人物插在桅杆上直达纽约城，这是怎样的一种屈辱。绅士不怀疑眼前公爵的决心，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公爵已经有一种不耐烦的情绪产生了。
“说！你们的神叫做什么！”公爵正式开始审问了：“你们来到这里又想做什么，又想对杰克和罗斯那两个孩子做什么？”
“我和慈航其实是一对夫妻，因为我怀疑她偷人所以狠狠地吵了一架。杰克和罗斯与我们俩当初的情况几乎相同，所以慈航才会想拆散他们。而我有意与慈航复合，可慈航又根本不想见我，所以我才想让那两个有情人成就好事。从今天的晚宴上我与慈航的口角，睿智的阁下应该能够看出这些。我们根本就不是邪神的信徒！”绅士在做最后的努力，完全在信口开河。
“可是我觉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慧。”公爵伸手将绅士的裤子扯了下来，开始四下找棍子。
“好吧好吧，我错了！”绅士连声求饶道：“我们的神就叫做主神，神的居所叫做‘最终杀场’。我们其实是接到了神的旨意，这是神对我们的选拔与试炼。我拿自己的尊严起誓，我们绝对不会伤害杰克和罗斯的！”——因为主神禁止主观上伤害主要剧情人物。不过其他人，就无所谓了。
公爵却意外的看了绅士一眼。按照推测，轮回者是不能够泄露其隶属主神的信息的，但是绅士却轻松的说了出来。这家伙真的很惧怕爆菊所以认着受罚也招供了？还是说满嘴里跑火车说的没一句实话？还是说因为我是代行者，怎么也算是圈子里的VIP，所以说给我听也不算泄露机密？希望不是最后一条，因为如果是最后一种的话，就代表着我的身份有很大的暴露的可能。
不过不管怎么样，审讯还是要继续进行的。“昨天晚上在船尾散发的异常气息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同伴在向主神祈祷，神向我们下达最新的旨意时散发的神力的气息。”绅士又开始胡扯了。
所以公爵从桌子上拿起了专用的闷棍，看了看觉得不舍得用这么顺手的武器去爆菊，于是就咔嚓一声拆下来一个粗粗的四棱的板凳腿，阴沉着脸走向了绅士的后背。
“道具！是道具！”该死的，这个家伙怎么可能这么聪明！绅士发现只要自己一信口开河的胡扯，对方总是能立刻发现，必须得参合点真话才行。你说你就不能像其他的土著那样失陷在真真假假的供词中吗！“是我们的神赐给我的一个珍贵的道具，我用它来对付对头慈航的那个助手！”
公爵毫不动摇，桌腿已经顶在绅士的菊花上，粗糙坚硬的木头面刺激的绅士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什么道具？杀伤力多大？你们还有几个这种道具？”
“是一个一次性的武器，威力连个人都杀不死。”
“你说谎。”公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么强大的气息，连个人都杀不死？”手上用力，四棱的粗壮板凳腿往绅士的菊花里缓慢而不可动摇的挺进了整整一寸——绅士嗷的一声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哦天呐！哦该死的！村正的杀伤力本来很强，但是这个世界中主神封禁了几乎所有的力量！我发誓空竹现在真的没死！”绅士抓狂了，浑身颤抖着和盘托出：“那么珍贵的东西我们只有一个！就这一个！哦雪特！该死的！把那东西拿出去！”
啵的一声公爵将板凳腿抽了出去，绅士疼的浑身又是一阵颤抖，低垂的脸上的一双眼睛已经开始泛出红色的光，然后又强行忍了回去，只是冷冷的拿余光看着公爵。公爵却没有理会这小小的怨恨，看了看板凳腿，上面有一行鲜血蜿蜒留下。“哈哈哈哈，你的屁股今天倒是破/处了！”公爵将板凳腿丢在了绅士面前，绅士再也忍不住双目红光大放，嘴里疯狂的吼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看来你还是没有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公爵的眼睛眯了起来，阴冷的目光再次飘向了绅士的屁股，绅士立刻闭嘴不言不语。
“你们这些异端内部怎么斗争我都不管，可是你们只要伤害了无辜人，我就一定出手除掉你。到时候真的把你丢到发了情的公牛圈里去，我相信公牛们不在乎人类的性别。”公爵毫不退缩的盯着绅士腥红的眼睛，目光比绅士更冷酷更坚决。
“萧琛萧琛，找到那个敖广了。”莉莉飞了进来，看到旁边下半身光溜溜的绅士，立刻呀的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萧琛你到底干了什么啊！”
“练习了一下棍法而已。”萧琛拿起随身不离的闷棍：“走吧，我们去把敖广抓过来，然后将那个慈航和空竹也都扣押起来，实在懒得看他们在那里绕来绕去了。闷棍解决一切，这才是我萧琛的风格。”
不多时，公爵找到了徘徊在杰克身边的敖广。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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