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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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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纯散心、老梗、无创意。
需要创意和新鲜的请左键脱离。 想教导我怎么写作的,也请饶了我,让老太太自
娱一下。
我不是作家,我只是个九流说书人。
管杀不管埋,谢谢合作。
……
浣花曲
辘轳发出吱吱轧轧的声音,她吃力的转动,试着把水从深井里打上来。
时值三月,虽说已经是春末,对生长在亚热带的她来说,风还是很冷的。 但太阳
和劳动,却让她全身冒汗,半新不旧的棉衣当风一吹,会打冷颤。
即使已经一年多了,她还是不怎么适应这样的温带气候。
等吃力的把井水倒入水缸中,她松了口气,软绵绵的靠着大水缸坐下喘着,眯着
眼睛看着蔚蓝的晴空。 缠着破布条的手指不断颤抖,有点黏黏的,钻心的痛,大
概又蹭破了水泡。
她又打了桶井水上来泡泡疼痛的手。 幸好今天的活儿大概都干完了,只剩下做晚
饭而已。
即使这个时候,太阳也才偏西,离落下还很远。 不过等摸黑就不要想做饭了,豆
油是很贵的。
和一年前不同了,现在每顿饭都很珍惜、美味。 比起邻家,她已经是很富足的了,
餐餐都可以吃捞干饭,还是珍珠大白米,一点杂粮也不用掺。 邻家都知道她过得
富裕,家里老幼生病的时候会来借点白米──这可是生病或婴儿才有福份吃的好
东西。
她捞起锅里翻滚的白米饭,就着滚水撒下一把只有拇指长的小白菜和一小握春韭,
趁着青脆捞上来,放点猪油和盐巴酱料,灶上另一小锅的竹笋盖着锅盖连壳煮,
等杀青捞起置凉。
白米饭上是清脆小白菜和春韭,带着一点猪油的浓香。 把灶下的灶门关上,让米
汤小滚着。 她端着装着菜饭的大瓷碗,拿起竹筷,走到屋后向晚的小崖,盘坐在
青草地上,看着崖下碧粼粼的拉蓝湖,美美的吃晚饭。
没想到只是一年而已,快乐可以这样的简单──在夕阳下看着湖水吃饭。
她叫白翼…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或者,她没有发疯的话。 应该是这名字没有错。
虽然她会感到迷惘,摸不着头绪。 可是当生活简单到只剩下吃饭、睡觉、工作,
那些迷惘变得非常不重要。
她是一年前来到这个群山环绕的盆地村子。 正确的说,是离这村子两里左右的树
林里。
到现在她还没怎么搞懂,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了。 明明应该是从学校顶楼跳楼
了…可怎么会在这风光明媚的「阴间」? 中间的路程去哪了?
还是说,事实上她已经成了植物人,这是一场漫长而连续剧般的大梦?
她还真的不知道。
但被她压死的人…触感和血腥味还满真实的。
有个苍白的皮包骨先生救了她…大概吧。 皮包骨先生看她凭空出现,一点惊讶的
表示也没有,只是跟她默默相对了五六分钟。 她是太愕然,对方是怎么想的,她
就不清楚了。
可那个好心的皮包骨先生塞给她两个元宝(几乎可以当古董),一言不发的指了
山村的路,就很武侠的「树上飞」了。
那个山村叫做卢家村。 她浑浑噩噩的走入村子,发现他们讲的话很像闽南语混合
广东话,让她比手画脚半天,因为她肚子饿了,想买点东西吃。
穿着古装的村民快被她吓死,她也快被这些很有古风的村民吓死。
终究她还是没买到任何食物,因为那两个元宝刚好是二十两银子,在山村是很大
很大一笔财富,根本找不开。
村民好心的给了她一碗杂粮粥,没要她半毛钱。
那碗杂粮粥,事实上很粗糙,没盐少酱,很难吃。 可她饿了。 跳楼前她除了点滴,
已经快四天没吃任何东西。
吃东西的感觉,很棒。 她怎么会遗忘这种满足感,想把自己活活饿死呢…?
少见外人的村民不喜欢她,甚至有些畏惧。 但他们还是收留了白翼。 东家一块树
薯,西家一碗稀粥,甚至还让她睡在粮仓旁的小隔间。
两个月后她才能结结巴巴的和人交谈,村长还卖了离村庄不很远的崖顶小屋给她,
附带好大一片的山坡地,只收了她十两,还帮她添置了整套家俬和四季衣裳。
虽然等她听说流利些后,被大妈大婶告知,她吃了大亏,村长很黑心之类的…其
实她还挺感激的。
她居然没被下黑手打死抢劫,村长只是贵卖而已,还帮她留了一半的财产。
刚开始的时候,真苦。 娇滴滴的,什么都不会。 银钱在这样的山村用处很少,除
非是离山买耕牛菜种农具之类,不然几乎都是以物易物。
等她听得懂小孩子笑骂的「乞丐」、「懒婆娘」以后,她就试着自立了。
很累,什么都要学。 幸好小时候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她在农村混过整个童年,直
到国小毕业才跟父母团圆…不然真的双眼一摸黑。
但从头学起还是很辛苦的。 搭瓜棚啊菜棚啊,都是村子里的邻居帮忙的,还分了
一些菜种给她。 杂草横生的菜园也还开垦得出来,甚至看她可怜,借了她一把铁
锄头。
可她一双手还是起了水泡又磨破,结痂又裂开流血,娇贵得不得了。 力气小,扛
不起犁,山坡地又没办法开垦成水田。 有段时间,她以为会饿死,连生火都不会,
砍柴遇到蛇就尖叫。
但是,一天累得虚脱,看着夕阳下的波光潋滟,吃着半生不熟的饭,却觉得很幸
福,很想活下去。
她很感谢皮包骨先生。
那二十两银子让拥有了崖上小屋和山坡地,还让她买了两条耕牛呢! 村子里她是
唯一拥有两条牛的人,大家都来跟她租。 租金就五花八门了,有时候是一把菜种,
有时候是一小包米,讲定就好。
白翼过得还不错。 甚至有辆破旧的板车,能够套上耕牛,摇摇晃晃的去山下小镇
把多出来的粮食青菜带着赶集。
她告诉村民,她是番邦女子,大家也就相信了。
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相信了。
吃完了一大碗饭,她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鼻尖和额头的汗。 舀了一碗白米汤,已
凉的绿竹笋去壳,豪迈的切成大块,丢进米汤里。 就着还有点油腥酱味米粒的碗
,狼吞虎咽着脆若幼梨的竹笋,喝着淡甜味的米汤。
虽南面王亦不易矣。
浣花曲之二
那是一个夏意渐浓的午后。
她正在收晒干的长豆,吃饱了阳光,发出一种懒洋洋的气味,混合着葫芦花的青
涩香气,蜜蜂催眠似的嗡嗡。
直起腰,脊椎发出咖咖的声音。 满没用的。 这么一点活儿,就做得想死。 村子里
的女孩子,十三四岁担着水可以飞跑半里路。 她院子里有水井,才几十步路就提
得她虚脱。
没办法,她若是男的,井边洗澡都行。 但就算是提冷水,她也得提进厨房的水缸
里。
她突然觉得,空气中似乎有种甜腥味。
白翼转头,却吓撒了竹筐。 一个陌生男子站的离她很近,只有三步远。 可她一点
点声音都没听到,那个人直直盯着她,也不像有呼吸。
「妳还活着。」他开口了,声音很哑。
她眨了眨眼睛,极力辨识…「皮、皮包骨先生?」白翼整个大惊。
原本的皮包骨长了肉,从骷髅往白无常的方向前进,才让她一下子认不出来。
「我叫乌羽。」他身上有两把剑,一把握在手上滴血,另一把插在手臂上,当然
也在滴血,「能借水吗?」
「…水井在这边。」白翼赶紧引他穿过菜园,使尽力气打水上来。 但白翼实在打
得太慢,乌羽一只手就干掉她了,飞快的打上来。 就着井桶就开始狂饮。 剩下的
浇在身上,冲洗着血污。
「妳有衣服吗?」他漠然的问,像是手臂不是自己的,眉头都不皱就把剑拔出来,
立刻喷血。
「…可能不太合身,我去拿。」白翼转身冲进屋里翻。
为了干活方便,也因为她是很可悲、连衣服都不太会穿的「番邦女子」,所以她
通常都穿男装。 乡下人总是把衣服做大点,才方便拆改,她穿的往往就是那种袖
子和裤子折上好几折的那种,每一件都太大。
她匆匆拆掉折线,冲到井边…又尴尬的转过身来。
乌羽倒是很大方,脱个精光,在井边冲水。 她什么都没看到…顶多就看个背面。
武林高手就是武林高手,瞧那腰线多美啊…但也美得很致命,搞不好就一剑飞
来。
「那个,衣服。」白翼讷讷的说,她小心翼翼的蹲身,把衣服和布巾搁在石头上,
「摆在你身后,我、我去做饭…」
虽然这时间吃午饭太晚,吃晚饭又太早。
不过她还是尽量展现最大的诚意。 开玩笑,救命恩人呢。 所以她甚至忍痛摊了两
个鸡蛋,用煎过鸡蛋的锅子,拍了几瓣蒜,炒了一盘香喷喷的苋菜,又焖了一条
蒲瓜。
实在她没桌子,只好把长板凳搬出来权充一下,等她把菜饭搬到院子,乌羽已经
打理好自己,拖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了。
「不好意思,很简慢。」她连连道歉,「我只有两条长板凳…」递给他一碗白米
饭。
乌羽却愣了一下才接过来,拿着筷子,却没有马上吃。
白翼也犯难了,她不太清楚这个地方的礼俗…是不是主人要先动筷? 她每样菜都
夹一点吃,「请用,请用…我不太懂礼仪,不好意思。」
他神情柔和了一点,用一种恐怖的速度消灭所有的食物。
…多久没吃饭了啊?
最后他连白翼留着明天早餐喝的米汤都喝个精光,才搁下筷子。
「…我会付钱。」他嘶哑的说。
发呆的白翼大梦初醒,连忙摇手,「不不不,不是那回事…粮食我仅够的!是我
没算好饭量…那个,我看你很瘦…」她语无伦次了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你是我
救命恩人,放开量吃就对了。 我再去煮饭…」
「够了。」他收拾碗盘,就去井下洗碗了。
…这么自动自发。 白翼搔了搔头,进屋里收拾了一下,取出多的棉被。 这崖上小
屋很简陋,只有厨房和堂屋,开门就是床,厨房连门都没有,就道帘子。
「那个,乌羽先生,」白翼对着在厨房放碗盘的乌羽喊,「你睡这儿,请你委屈
一下。 」
他冷冷的目光刺了过来,「我在檐下就行了。」
「你不要客气,」白翼摆手,「反正这床我从来没睡过。我都睡楼上的。」
乌羽抬头,看着简陋的茅草屋顶,眼神出现一丝迷惑。
等白翼沿着绳梯爬上去,他才知道何谓「楼上」。 那是一层毛竹排,本来是摆杂
物的,离屋顶只有一臂半高,得用爬得进去。
白翼铺了些干草竹席,就在上面睡了。
「绳梯轻多了,以前竹梯才累呢。」白翼解释,「这里挺好的…可到处都有泼皮
不是? 我若是男的就好了…女生就是麻烦。 」
「谁?」乌羽的声音更哑,却更冰冷。
「不知道…也不重要啦。」白翼赶紧说,「顶多来闹闹,又上不来。吵吵就走了,
不会偷鸡摸狗,也不会顺手牵羊…我是说牵牛。 没关系啦。 」
「欺负女人。」他冷哼一声。
「番邦女子嘛。」
「妳不是。」乌羽回答的很干脆,走进屋里,在床上躺下。
「那个…皮…我是说乌先生…」
「不姓乌。」乌羽阖着眼睛说。
「…乌羽先生,你的伤怎么样了?」
「上过药了。」
「你还饿吗?」
「不饿。」
「要喝水吗?」
「不渴。」
问了很多句废话,白翼握紧了双手,鼓足勇气才把她想问的话问出来,「那、那
个…皮包骨…我是说,乌羽先生…我、我还活着吗? 」毕竟乌羽先生是她第一个
见到的人…被她压死那个不算。
他总该有真相吧?
一片寂静。
「妳喘气不?」乌羽冷冷的回答,翻身面着墙壁,「安静。」
白翼还真的探了探鼻息。
浣花曲之三
第二天,白翼揉着眼睛放下绳梯,磕磕绊绊的爬下来,一出大门就看到乌羽漠然
的磨着锈迹斑斑的柴刀。
太厉害了。 她心底暗叹。 一年了,她还不会磨刀,常招村子里的女人笑。
「乌羽先生,早安。」她敬佩的打招呼。
「我不是先生。」他掬了把水淋在柴刀上,「直称乌羽便行了。」
「我叫白翼。」
「…我没问妳。」乌羽连头都没抬,「怎么写?」
他识字欸! 白翼一整个大惊。 全村识字的人加起来没三个,她更敬佩了。 蹲下身
,她在泥土地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我去做饭。」
乌羽瞥了眼,眉头皱了起来,表情依旧平静,只是眼底有些失望。 但他还是磨好
柴刀,提着进了屋后的竹林。
等白翼熬好了一大钵白粥,端上葱花摊蛋和水煮辣拌甘蓝时,瞠目看着院子里刚
「长」出来的竹桌竹椅。
乌羽一言不发的接过去,放在竹桌上。
「我没有锯子,也没有铁锤、铁钉…」白翼喃喃的说,眼神失焦。
「一把柴刀就够了,要那些做啥?」乌羽进了厨房端出整钵的粥,连块布都不用
垫,像是一点都不觉得烫似的。
白翼晕头转向的取了碗和筷子,整顿饭都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平整漂亮的竹桌,
这实在是太强悍了。
「白翼。」乌羽突然唤她。
「啊?」她茫然的抬头。
「妳真的叫白翼。」乌羽苦笑了一声。
「叫白翼有什么不对?」她摸不着头绪。
乌羽低头继续吃饭,没再说话。
他的话很少,白翼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毕竟完全不认识。 她每天的活很多,
要喂鸡、拣蛋,又因为她天天洗澡,每天都有很多衣服要洗。 还有一个菜园要打
理,只有一个人要吃,太多的时候要想办法弄成腌菜或菜干。
现在不是翻土犁田的季节,两条耕牛要带出去吃草,她也得去拣柴。
乌羽有时在家,有时跟在她后面看着,像是个一言不发的监工。
第三天的中午,在树荫下吃饭的乌羽开口,「妳不是种田的料子。」
白翼有些沮丧,「我的确扛不动犁,扶不稳。」
「妳连种个菜园都太勉强。」乌羽老实不客气的说,「不对,喂个鸡都让鸡欺负
。 」
白翼咬着筷子,都快掉眼泪了。 「…你干嘛说出来?专在伤口上撒盐!我在学了
! 总有天我会成为农业专家…」
「就这双手?」乌羽鄙夷的瞥了眼伤痕累累还会冒水泡的手,「妳手太嫩了,不
容易留疤,更不容易成茧。 」
「…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白翼沉下脸,很不痛快的吃饭。
她承认,做农事,她很笨。 但一整年了,她还是把自己养活,没饿死。
这是她很珍惜的成就。
「我带妳去城里,买套院子,几个婢女。」乌羽语气很淡然,「妳安心过活吧。
」
白翼微微张着嘴,乌羽一脸平静。 当然,她不是嫌弃乌羽不帅…他虽然不难看,
但也没什么好看。 简单说,他长得非常普通,普通得异常坚持。 把他扔到人群中
,马上认不出来。
但她也不怎么美…自己很明白。 以前可以卡个中等美女的名头,是许多昂贵化妆
品和苦心钻研化妆术,以及惨绝人寰恶性减肥的结果。
这一年,风吹日晒,完全没有保养,饭能吃饱就是绝大成就,怎么可能有钱化妆
…而且胖了很多。
她可不会认为乌羽眼睛拖窗…而且乌羽也不像对她有意思。
「为啥?」她搔了搔头,「我现在挺好。」
乌羽研究似的看了她一会儿,「衣食无忧,不用作苦工,妳不要?」
「不要。」白翼一口回绝。
乌羽的神情柔和下来,神情有些惋惜,「就可惜这样美的手。」但心情一下子晴
朗了,多吃了三碗饭。
吃过饭以后,乌羽自动自发的帮白翼修竹篱笆,盖鸡舍,帮她把屋顶的茅草换了
,甚至重新盖了一个真正的半楼,扔掉她编得歪歪扭扭的绳梯,重新编了一条又
结实又轻又好上下的,把她家里所有的刀都磨得铮亮。
「谢谢。」白翼非常感激,「只是这样我欠的恩情就更多了。」
「我来的时候,煮饭给我吃就好。」乌羽还是淡淡的,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预付饭钱。」
…一百两。 这要吃到多少餐才算完啊?
「妳买些羊崽来养好了…」乌羽轻叹一口气,「雇个小孩来放,妳自己放可能会
被羊顶了。 」
「…不至于好不好?!」白翼快翻桌了。
乌羽没跟她纠结,「妳不敢杀羊,就送去给村长杀。逢年过节的,赶个一两头去
,杀了就分给全村。 妳一个女人家在这里落脚,多巴结点准没错。 」
他没再多说什么,换上白翼帮他补好的夜行衣,看着歪斜的针脚,暗暗叹气,又
有点好笑。
「备几套我的衣服。」他淡淡的吩咐,「去估衣店买。妳的针线,我不敢穿出门
。 」
「…你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嘲笑别人的短处是不道德的!」白翼沉痛激昂的
指责他。
乌羽摇头,瞬间就不见踪影。
浣花曲之四
有时十天,有时两三个月,乌羽就来一次。
来时住下的日子也不一定,三天五天,最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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