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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欲成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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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欲成魔
  作者:西西东东

  楔子

  自有史书记载的数千年来,凤修大陆五族共存,两国并立。
  修国有修氏皇族,管辖其下绿绕族及紫凝族,而凤国为凤氏皇族,其下只有一族人,蓝宇族。五族人眸色各异,修氏为黑眸,凤氏为冰眸,绿绕族绿眸,紫凝族紫眸,蓝宇族则是蓝眸。
  两国得以和平相处数千年,一来两国力量互相牵制,据传修氏擅幻术,可惑人心智,敌军一旦入侵,必被幻术所扰,而凤氏擅蛊毒,若被其蛊毒所控,苦不堪言。二来不仅两国所辖三族可相互通婚,皇族也通过联姻安定两国关系,并且两国王后,必为他国公主。
  凤修二千八百七十七年,凤国卿颜公主嫁与修王修冥为后,修王极其宠爱,不顾众人反对,为其废弃后宫三千,建卿颜宫,挽卿林。
  凤修二千八百七十八年,修后凤卿颜产下第一位公主,取名芊澜。
  凤修二千八百八十四年夏,修都邻海黑龙海海水大涨,修国遍地洪涝,民不聊生。
  凤修二千八百八十四年秋,凤国趁乱起兵,攻打修国,凤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不足三月,攻破修都。
  修王站在暗室,透过小孔看着外面一片火光,来回奔跑的宫人们,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冷笑,这一天,终是来了。
  暗室的石门轰然大开,美貌女子一身大红羽衣,手持长剑,快速奔入室内,水漾冰眸里满是急切,看见修冥,多了丝忿恨:“修灵呢?修灵在哪里?修灵给我!”
  “修灵?此时此刻你还惦记着修灵?”修冥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才有了些波澜,明显在压抑着情绪,冷笑地反问着。
  女子举起长剑,一步步逼近,声声质问:“修灵在哪里?你给我,快给我!”
  “没有。”修冥决绝看向女子,神色晦暗难辨。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不也是舍不得修灵?你若交出来我还可让皇兄放你一条性命。”女子的长剑已经抵住修冥胸口,说到“皇兄”时面色一缓,看着修冥的冰眸仍是充满恨意。
  “哈哈,性命?我还要这性命何用?”修冥突地举起双臂,大笑起来,似颠似狂,“爱你?不错,凤卿颜,我修冥这一生,只爱你一人,独宠你一人,为你弃群臣,废后宫,毁修灵,欺龙神,甚至赔上我整个修国,可是我得到什么?你可曾为我展颜一笑,可曾对我留念一分?”
  “那都是你自愿,与我无关!我根本不爱你!”凤卿颜没有一丝动容,反唇相讥。
  “与你无关?哈哈……好一句与你无关!这么些年,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鬼迷心窍,你爱的,从始至终都是你那个虚伪卑鄙的皇兄!”修冥黑眸已是有些泛红,闪过一丝恨意。
  “不许你这么说皇兄!”凤卿颜愤怒地瞪大了双目,手里的剑又前进几分,厉声道:“当年若不是你强娶,你我何须如此?是你拆散我与皇兄,如今,都是你咎由自取!”
  “凤朝希这样跟你说?哈哈……我怎会爱上如此愚蠢的女人?”修冥又是一阵大笑,悲怅不已,随即正色道:“你回去仔细问问,到底是我强娶,还是他拿你威胁我,换取千万黄金!”
  凤卿颜顿时脸色煞白,握着剑的右手微微颤抖,大喝道:“你胡说!”
  “我的确是胡说,谁让你那么好骗?”修冥声调蓦地转柔,黑眸里尽是宠溺,贪婪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宠进了骨髓,成为生命一部分的悲愤女子。
  “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表情看着我,澜儿呢?你把澜儿藏到哪里去了?”
  “澜儿?呵呵……澜儿……”修冥轻笑着,眼神空洞,微微斜转身子,让开视线。
  凤卿颜手里的剑“叮当”一声落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修冥身后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的孩子,眼泪霎时弥漫双眼,不顾一切冲过去,将孩子抱在怀里:“澜儿……澜儿,母后来了……”
  孩子胸口一剑刺穿,鲜血流了一地,身上一片冰冷,哪里还有半点气息,凤卿颜猛地抬起头,冰眸溢满血色,“修冥,你到底是不是人?她是我们的女儿啊……她还是孩子……还这么小……”
  “我们的女儿?”修冥斜睨着凤卿颜,满是不屑,突地大笑起来:“哈哈,我们的女儿又如何?我恨你,便要恨你的一切,这个女儿也没有存在的意义!若非你,黑龙海可会突发洪涝?若非你,凤军可会如此顺利攻进凤都?你让我一无所有,我送你无所顾忌地长伴‘皇兄’身边,你不该感谢我?哈哈……”
  “修冥!”凤卿颜瞪着修冥,冰眸里满是血色,原本秀气的面容此刻尽是阴鸷,“给我修灵,还我女儿!”
  “没有,早被我毁了。”修冥得意浅笑。
  “那……”凤卿颜缓缓站起身,冰眸空无一物,直直看着修冥:“你!去!死!”瞬间抽起芊澜身上的利剑飞身刺向修冥。
  热血,喷洒在暗室漆黑墙壁,刺鼻血腥拉回凤卿颜因着芊澜消散的理智,看着眼前宠溺自己七年的男子,苍白着笑脸,黑眸盈溢着自己惊慌失措的脸,凤卿颜只觉得世界一片死寂,仿佛被无形力量抽走脑中所有东西,只能木然看着他带着满足的笑容,猝然倒地。
  暗室大门又被打开,一身白衣的男子,貌如谪仙,匆忙拉住凤卿颜,“卿卿,我们走!”
  凤卿颜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心里的某个地方也随着修冥倒地而被撕去,不知是平静到毫无感觉,还是疼痛到麻木。只知道眼前是自己的皇兄,该跟着他走,可是……那个人怎么办?他……那样强大,怎会这般死去?
  凤卿颜想跟着凤朝希的脚步离开,双腿却像钉了钉一样,每移动半分都花尽全身力气,茫然回头看向修冥,胸口已被血色浸染,无力倒在地上,面色如纸,身下血迹渐渐扩大……
  他看着的却是凤朝希,黑眸暗淡,已然没有神采,双唇颤抖着说些什么。
  凤朝希不管不顾,抱起凤卿颜便离开,凤卿颜却懂了,他在说:“因果报应……宿命轮回……血债血还……”

  离开

  窗外淅沥下着小雨,飘落在玻璃窗上点点模糊我的倒影。
  站在酒店的二十八楼俯瞰整个城市,一片灯火辉煌,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
  玄夜……那日的离开,我不曾后悔,即使如今面对一个人的人生,我也甘之如饴。
  一声惊雷,窗外雨势蓦然大了起来,我收拾好行李,看着手中通往那个城市的火车票,那个让你我一夜长大的地方,如今在我眼中,只是一个符号。
  玄夜,整整一年,用你教我的方法抚平了你给我的伤害,我终于决定再次回到那个城市,即使你不愿,我还是希望可以经常看见你幸福的笑脸。
  手中行李不多,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带上一堆礼物,这次回去,只是偷偷瞧上一眼便好,看着他们都还幸福就继续我一个人的旅程。
  这个小城并不大,即使在相距一个小时车程的火车站,还是能看到远处那幢酒店的层层朦胧灯光。或许有些时候是该回头看看,不回头看看曾经走过的路,又怎好安心的踏上未来的旅程?所以我也会回头去看看伴我走过多年的朋友们,不看着他们快乐的生活,我又怎能放心离去?
  随着火车的轰隆声,窗外或明或暗的景色风般刮过眼角,眼前干涩,只想沉沉睡去,就让那些暗黄记忆,随风而去吧。
  视线模糊,意识漂浮,是不是只有在梦里,我才会明白,原来我,也有那么一丝丝怨。
  我又看到那一日的大雨后,湿润的空气浸透整片心田,你叫嚷着说:“哪天你真化蝶飞啦,我也变成蝴蝶追你去。”
  那一日的夕阳斜照下,你拥住我不住颤抖的身体,轻声说:“别怕,落落,我一直在你身边。”
  那一日静谧微寒的天台上,你伸出的双手仿佛透着暖气,耳边声波荡漾:“落落,跟我走吧!”
  那一日白似残雪的病房内,你微微抖动的指尖决绝对向我,质问着:“你兜了一大圈,就为了这样骗我?”
  那一日昏暗无光的大厅里,溢满熏鼻酒气,你毫不留情的推开我,无情喝斥:“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滚。”
  玄夜……
  六岁的你,十岁的你,十三岁的你,十八岁的你……
  或许只有在梦里,我才会对你撒娇,玄夜,我再也不会任性了,你不要再凶我了。或许在梦里我才会对你哀求,玄夜,我只剩下你了,你不要再赶我走了。或许在梦里我才会对你抱怨,玄夜,为何连你都弃我而去?
  你,可以听见么?
  轰!
  好像听到什么倒塌的声音,眼前一道白光,身上忽冷忽热,玄夜的脸渐渐变成透明,离我远去,不对不对,不能这样,玄夜你不能再丢下我,玄夜……
  猛地翻起身,想抓住雾气般消散的玄夜,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入手处一片冰凉,还渗着水滴,这是哪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是在南下的火车上睡觉么?怎么火车壁会这样凹凸不平?而且四周听不到半点声音?坐在我身边的人也消失了?
  慌乱中想药搜索到一点光源,却什么都找不到,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现在的状况是绝不为过了,不知道身在何方,我不敢妄动,或许这还是在梦中?连忙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不是梦,腿上的隐隐痛感让我不禁有些慌了神。
  摸索着从背包中拿出手机,微弱的光在这里却是已经足够看清环境,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根本不在熟悉的火车上,看情形这里应该是一个山洞,再看了一下随身带的行李,还好,都还在,可我明明记得抱着行李在火车上睡着的,怎么会到这里来?手机没有信号,连紧急通讯都无法拨通,唯一的求救希望也彻底破灭。山洞不大,我仍然不敢轻举妄动,一切太超乎寻常,找不出丝毫头绪。权衡再三,我决定等到天亮再看具体情况,在惶惑不安中,我终于承受不住这突然的紧张压迫感,又一次睡着了。
  再醒来时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眼前的景况和昨晚用手机看到的并没多大出入,山洞墙壁上渗着水,地面却很干燥。走出山洞,大片树林挡住了所有视线。四周一片静谧,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走了半个小时,居然只是来回在山洞附近晃悠,让我不由得很是沮丧,就算方向感差,也不至于一直绕着同样的路走吧?
  找到一些小石子边走边在地上做记号,这样就不会一直重复走同一条路。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间隙射入林间,仍是灼热无比,一个多小时,我已是累的满头大汗,却还是没有见到任何有出口的迹象,不由有些烦躁,猛地一脚将眼前的石子踢了出去。
  “嗯。”
  “什么人?”这里还有其他人?想到这里,心里升腾起满怀希望的兴奋。
  连忙往前跑了几步,居然真的看到一个人,只是一身白色长衫遍布血痕,纷乱的长发遮住眉目,虚弱的趴在地上,大概是个女人。看到这番情景,我刚燃起的希望瞬间消逝,这个浑身是血,会不会是是具尸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该怎么办?
  可是,只要这个人是活着,总归能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情况,才有走出去的可能,终究还是希望战胜恐惧,一步一步走过去,探下身来,推了那人一下,“喂!”
  没反应。
  再推,“喂!”
  还是没反应。
  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放在他鼻尖,温热气息缓慢浸润手指,还好,还有微弱的呼吸。拨开长发,居然是名男子,脸上血迹斑斑,遮住一半容颜,尽管如此,也还是能看出来必定是个美人。
  仔细看看这男子,浑身上下遍布伤口,大大小小少说有百来处,特别是大腿和腰间各有两处伤口又深又长,狰狞可怖,一看便知是被利刀所砍,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好端端一个男人被伤的体无全肤。男子身边还有大滩血迹,已经干涸,这样还没断气,生命力真是惊人。
  我试着翻转他的身体,触到身体却发现他全身火热,手脚冰凉,看来是在发烧了,那鲜血早已凝固多时,也不知道他到底躺在这多长时间,得想办法治疗,不然估计他也撑不了多久,况且,除了他还有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出去?
  尽力将他翻过来,仔细打量一番,猛然间发现他这一身衣服,配上那一头长发,跟电视里跳出来的人似的,大脑里一个激灵,电视小说里的场景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拍戏?遇鬼?穿越?
  先不管那么多,救人要紧。长这么大还没背过这么一个男人,天气本就炎热,勉强回到洞中,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衣服上也都是男子的血。
  我坐在一边快喘不过气来了,又不敢懈怠,生怕再拖一下这人就一命呜呼了,那一切都只能又回到让人绝望的原点。
  我强忍住胃里的翻腾,死命控制不停颤抖的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扒下他的长衫,除了那些触目惊心的新伤口,身上竟还有不少纵横的新旧伤痕。拿出包里唯一有消毒作用的湿纸巾,一点一点替他擦净伤口,而他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反应。扫了一眼下半身,心一横,没办法顾忌什么了,救人要紧。
  待到清理完伤口,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地上乱七八糟的全是带血的布条布块和纸巾,找不出来一块干净完整的布,更不用说是衣服了,没办法,只能拿出一件我的衣服遮住让人尴尬的地方。
  终于是折腾完了,我长长嘘一口气,累的在男子身边坐下来,仔细看他的长相,皮肤真好,眉毛嘛,剑眉应该就是这样的吧?鼻子高高的,薄薄的嘴唇……听人说薄唇的男子薄幸。当初的判断果然没错,真真是个美人,只是不知道睁开眼睛是个什么样?长叹一口气,我已经竭尽所能救人,能不能醒,就要看天命和他自己了。
  收拾好一切才有心情来考虑我到底是怎么了?清楚的记得昨天带上行李坐上火车去打算回去看玄夜,好像……还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就来到这里?
  眼前男子长发束冠,刚刚脱下的白衣明显是古人才会穿的,可是周围没有摄像机,没有其他演员,而他也是重伤垂死,不会是拍戏……现在可是大白天,不会是遇鬼……那么……就是穿越?
  不管怎么样,还有另外一个人跟我一起,没那么害怕了,一定要救醒他才好……
  接连照顾他三天,定时喂他吃药,再喂点八宝粥,连我平时吃的补血药也给他吃了,可高烧虽然退了,也还是不见醒。我看着洞外湛蓝的天空,不由再度失望,怎么能一直不醒呢?再不醒我就要疯掉了,高烧早就退了,难道还能烧成植物人?
  算了,挣扎也是没用,还是再出去找找出路,一直困在这也不是办法。
  兜兜转转一个上午,还是没有一点走出林子的迹象,跟这三天一样,即使做了记号仍旧会转到洞口,看着眼前这座山,走不出林子,那不是只有爬过这座山了?其实不能算山吧,比较像悬崖,因为我绕来绕去都只发现这一个切面,没有发现其他可以上山的途径,而且那角度没九十度也至少有八十度,而我所在的方位,极有可能是悬崖底部。这个发现让我不禁有些泄气,就算是我一个人,爬上崖顶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更何况山洞里还躺着一个人,那是想都不用想了。
  长叹一声回到山洞,过去看看那人,仍是一脸安详的躺在那里,心道他倒是好,睡得这么安稳,可怜我每天找出路都快愁死了。
  摸摸他的额头,确定没发烧,正打算放下来,竟被他一手抓住了,我一阵狂喜,“哈哈,你终于醒啦,再不醒我都快急死啦!”
  男子慢慢睁开眼,似乎还有点不习惯突来的光亮,眯了眯眼再看向我,居然是一双蓝色的眼睛,冰蓝,透彻,干净清宁,可不比我这带着隐形眼镜的冒牌蓝。
  他疑惑的看着我,突然笑了,那样天真的笑了。
  看见他醒了,虽是高兴,可是……不对,哪里不对,我却说不上来。
  天真的笑了,天真的笑了?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对我“天真”的笑了?完了,意识到这一点,我只觉得天都阴沉了几分。
  “喂,你看着我笑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应该不会吧,我有点不敢相信。
  他好似没听到我的话,眸中毫无波澜,继续对我笑。
  “说话呀,别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得靠你呢。”我推推他的手臂,期盼他能回答我的话。
  可他仍旧笑着,笑容里,还有一点……傻气……
  完了,绝对,百分之两百的,这几天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给烧傻了。

  玄月

  在问了无数个问题之后,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脑袋烧坏了,只知道看着我笑,问什么都摇头,我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了,从醒来一个声都没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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