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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已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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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阙和孔雀的口型本就十分相似,小朗分不出来也是正常。”漠云听后想了一会儿说道——
  “这次就别罚他了吧。” 果然帮小朗说情了。
  “不行。”我干脆地一口回绝。要是开了这个先例,以后我可不敢保证还能管得住他。
  可看到小朗委屈得都快要掉眼泪了,我又有些不忍心。洗洗衣服,至于吗……
  “做人要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既然你答应了说错要罚,那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诺。一个男子汉,连这点承担的勇气都没有吗?”
  我对着小朗严肃地说。这些基本的道理都是要教给他的,今天有这么个机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小朗似懂非懂,脸上的委屈却是没有了。
  “不过你漠云哥哥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只罚你明天洗自己的衣服好了。但是,你也总不能一直分不清孔雀和宫阙吧?”我又换上了笑脸,当老师的,当然是要恩威并用的嘛。
  小朗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点头应了一声就跳起来去拉陆荣 :“陆哥哥,我们去射箭吧!”
  ……小孩就是小孩
  陆荣有些为难地看向漠云。
  “去吧,我就在这里和司徒姑娘聊聊天,不会有事。”
  得到许可,陆荣就由着小朗拉走了。剩下我和漠云两个坐在树下。
  夏天的风欢快地摇着树叶,刷啦啦的声音在此起彼伏的蝉鸣中显得格外柔和亲切。阳光透过树叶投下的光斑在地上不停闪动,我用手压下被风吹得肆意飞舞的头发,脑子里想着该说些什么来打破两个人有些尴尬的沉默。
  “司徒姑娘很特别,和其他女子不太一样。”还是漠云先说话了。
  那是,我是穿过来的,当然特别。独此一个,别无分号。
  不过想是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
  “怎么不一样呢?”我笑着问。
  “说不太清楚……总之就是觉得你很特别,说话做事都很与众不同。而且,我见过的女子中,少有像你这样懂大道理的。”
  大道理?是指刚才我和小朗说的那些话吧……
  跟着老爷子混了这么久,我已经习惯了说实话。都是他的读心术,什么都瞒不了他……再说面前是这么一个大帅哥,我看得一晕就实话实说了:“其实在我的家乡,这些都是妇孺皆知的道理,并不稀奇,我也只是很平凡的一个人……”
  我的话又成功地勾起漠云同志对我“家乡”的极大兴趣,要我给他介绍我家乡的风土人情。
  而我话匣子打开了一时半会儿也收不住,就给他说起我们伟大而美好的现代社会。
  上至国家政治经济体制,下至各地的民俗风情,除了电脑电视这些太难解释的东西,我想到哪说到哪,侃得忘乎所以,直到小朗来找我们回去吃晚饭才结束。
  “若瑶的家乡真有意思,有机会一定要去那里看看。”
  漠云除了对我说的人人平等和男女之间的相处方式表现出难以置信之外,对其他的内容都很感兴趣,和我说话也终于不再姑娘来姑娘去的文绉绉,而是很随意的象和普通朋友聊天一样了。
  看来我的外交问题已经取得了重大突破了啊。我暗自在心里沾沾自喜。
  不过……想去那里看看?这个难度好像有点大哦……
  结果在吃晚饭的时候,老爷子、小朗和陆荣无一列外地被我和漠云之间 “若瑶”来“漠云”去的称呼惊得目瞪口呆。
  “咳……”
  老爷子憋了半天终于发话了,还是那副得道高人的样子,“丫头,漠云公子好歹是客人,怎么能如此称呼公子名讳?”
  还没等我开口,漠云同志就很“义气”的帮我挡驾:“老先生莫怪若瑶,在下也觉得这样很好,大家没有那么生分。”
  我感到老爷子目光闪烁地看着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纵是如此,漠云公子比你年长,于情于理都不能直呼名讳。”
  年长……下午聊天的时候漠云说他将满十九岁,和我差不多大嘛……我是指我的心理年龄。
  老爷子这是要让我和小朗一样叫他哥哥吗?太别扭了,我叫不出来。
  可是我现在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的确是比他“小”很多,想反驳也没理由……老爷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执着于礼节了,真是……
  我低着头闷闷的不说话,满脑子想着说辞。老爷子一旦端出这种封建礼教大家长的样子我就拿他没辙。
  “老先生言重了。”
  漠云看到我闷闷的样子连忙开口解围,“舍妹在家里也是直呼在下的名字,在下正是把司徒姑娘当作自己的妹妹,才会这样互相称呼的。”
  听漠云这么说了,老爷子皱眉半晌终于放缓语气:“既然漠云公子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
  终于过关了……我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疑惑,老爷子今天不对劲啊,平时哪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这么久,摆架子摆上瘾啦……
  吃过晚饭,小朗拉着老爷子在客厅教他下围棋。漠云则到书房看书,我便跟了过去。
  “你妹妹真的直接叫你漠云?”
  在古代这种礼教森严的地方,堂堂丞相千金居然直呼自己哥哥的名字?是漠云随便找来的借口吧?这样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穿过来的那可就真的太有个性了。
  我对她有些兴趣。
  “是啊。” 漠云有些无奈的回答, “鸿妍只有在惹了麻烦或者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叫我哥哥。”
  看着漠云无奈却宠溺的表情,我真羡慕那个叫鸿妍的女孩。
  我一直都希望能有一个疼我护我的哥哥,结果却只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弟弟。
  “你妹妹真是幸福,有你这么好的哥哥。”我不禁说道,“我一都希望有个哥哥,能疼我照顾我。”
  和漠云熟悉之后,我总是会把自己想说的直接说出来,完全没有顾忌,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呵呵,在下不介意多你一个妹妹的。”
  “哈,摊上你这个有钱有权的丞相公子作哥哥,我可赚大发啦。”
  “鸿妍是家里的独女,爹对她宠得很,才惯得她如此调皮任性,不顾规矩。鸿妍虽然长相不差,可照这个性子,以后怕是嫁不出去。”漠云又换上一脸的头疼,“她应该比较适合到你的家乡去。”
  嗯?拐着弯说我们那儿不讲礼数吗?我又习惯性地挑眉——
  “活泼些是好事儿嘛,难道你希望要一个木偶人一样遵守礼教的妹妹?”
  显然漠云对这个妹妹疼爱得紧,话题一打开,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和我说起他那个宝贝妹妹的趣事轶事。
  听了半天,我也大概了解了这个叫赫连鸿妍的丞相千金,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本以为是个千娇万宠惯出来的任性大小姐,结果听了漠云的描述,她倒似乎是个直爽活泼的女子,热情大方,不拘小节,除了偶尔会由着性子胡搅蛮缠,并不象其他大家小姐般娇生惯养,矫揉做作。
  这样的女子,是个做朋友的好人选。
  “鸿妍也喜欢诗词,不过她的文字底子不行。以后有机会的话就拜托你给她指导指导了,你们两个应该可以相处得很好。”
  我教她?省省吧,我的诗词都是剽窃来的……
  不过交朋友要有诚意嘛,我想着是不是要自己作一首诗给这个没见过面的小姐。
  可我的文学功底也不怎么样。硬着头皮想了一会儿,大概凑出一首诗。
  “指导可不敢当,我刚想了一首诗,你回去带给你妹妹,就说我对她……呃……很是景仰,希望能和她做个朋友。仓促想的,做得不好,不许嘲笑我。”
  “那可是她的荣幸啊,在下一定替姑娘带到。”漠云笑了,带着期待的神情。俊朗的笑容仿佛将整个书房点亮。
  不要这么期待啊,待会儿指不定你就要失望了。我暗暗地想着,走到桌前,抓着笔写下一首七言诗——
  闻有娇女唤鸿妍,貌若春花惹人怜。
  洒脱不羁任逍遥,何必在意他人言?
  刚才想了半天,记得的诗词里没有既谐音“鸿妍”二字又意境合适的,只好自己凑合着做。
  看着漠云拿起诗,我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他说不好。就像小学第一次写作文给老师看时那种忐忑不安。
  “呵,就冲这首诗,鸿妍也肯定要交你这个朋友。”

  在漠云看来(现实非唯美版)

  夏天的白昼来的很早,窗外的鸡鸣才响过第二遍,外面就已经开始泛起亮光了。漠云睁开眼睛,毫无睡意。山里的条件和丞相府里果然是天差地别,住了这好几天还是不太适应,翻来覆去地睡不下去,他干脆披上衣服下了床。
  睡在一旁的陆荣听到动静连忙过来服侍。洗漱完毕,漠云看看外面还是静悄悄的院子,决定一个人出去走走。
  “陆荣你接着休息吧,不必跟着我。我就在附近走走散散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是……少爷一个人要多加小心。”
  走出房门,周围一片宁静。泛白的晨光透过繁密的树丛洒下来,混合着草木清香的凉风拂到脸上,让人立时觉得神清气爽。漠云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心里感到一阵轻松。
  山里的条件虽不及丞相府来得优越,但也正因为是在外面,每天的日子过得轻松自在,不必像在丞相府里时那般小心谨慎,在人前掩饰自己。而且这里风景清秀优美毫无杂质,和繁华喧闹却混浊不堪的京城完全不是一个世界。
  要不是父亲答应帮忙寻找血灵珠的下落,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外桃源吧,漠云在心里暗自揣测。
  终于有幸见到了名扬天下的司命先知司徒炯,他和传闻中一样淡泊高远,不热心世事,是个超凡脱俗的得道高人。但也和传闻中一样淡定固执,不为名利所惑,极不好劝说。自己努力游说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成效。
  倒是先知的两个孙子孙女,性情活泼开朗,很好相处,让自己在山上的日子不至于太难熬。尤其是那个叫司徒若瑶的女子,精灵古怪得完全不像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转念想起父亲交给自己的任务尚未完成,漠云不禁又皱起眉头,朝书房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走到屋外。
  不知不觉中,漠云走到了屋后的竹林。抬眼看到竹影婆娑中简易的竹亭若隐若现,他不禁又想起第一天到这里时看到的那幅美丽画面。
  那个弹琴的女子,司徒若瑶吗……明明只是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却弹奏着那么哀伤凄楚的曲子,还能写出“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样含义的诗句。她真的只是被司徒炯捡来的孤女?还是……
  “喝!” “咔嚓!”
  正在沉思中,竹林深处隐约传来女子的声声娇叱和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漠云心生好奇,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晨风吹拂着深深浅浅的翠色竹浪,斑驳交纵的竹林深处,又是那个纯白清淡的身影。不过她这次不是在弹琴,而是在舞剑。
  漠云远远地望着那个轻盈的身影,没有出声,生怕打扰到那个专注的人儿。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的剑术并不算高超,虽然动作轻快,收放自如,应该是长期坚持练习的结果,但手上还是欠些力度,招式也都很简单,还只是一个初学者。
  不过她练了一会儿剑就停下来,收好剑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练起一种古怪的功夫——
  展臂、踢腿、俯身、扭腕、旋身侧踢……说不出是什么派别的功夫,不过看起来像是近身防御和攻击的擒拿术。和刚才的剑术相比,她的这个功夫显然要更为娴熟,动作流畅熟练,力道也拿捏得很准,明显是长期用心习练过的。
  她还会功夫……漠云心里正暗暗想着,又见若瑶练完一整套招式后从旁边的树丛下搬出来一叠约一指厚的方木板,拿出其中一块放在两摞不高的砖块上,然后在木板前半蹲马步运气。
  她要干什么?漠云有些疑惑不解,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动作——
  只见她膝盖微弯,左手叉在腰侧,右手掌竖直伸直指尖微勾,高高抬至头顶后深吸一口气,立即又猛地向平放的木板中间迅速挥下,口中大喝一声——
  “喝!”
  “咔嚓!”
  木板应声而裂破成两块。
  若瑶满意的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两半木板,揉了揉手掌,又拿起一块木板。运气,抬手,劈下。如此往复,每一次木板都干脆的被劈裂成两半。剩下的木板越来越少,她也丝毫不手软,好像她正在劈开的不是木板,而只是脆萝卜片。
  漠云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心里大惊。以掌裂木?刚才见她剑术不怎么样,没想到她竟还会如此一门古怪却又厉害的功夫。虽没见到她与人对打,但就这掌力,要劈晕一个人应该不是难事,若其他拳脚功夫也和这掌力般厉害,那……她果然不是简单女子,难不成她是……
  见若瑶劈完了木板,弯腰开始收拾地上散落的残木,漠云觉得她大概是练完了,与其自己这么被她看到尴尬,还不如自己主动打招呼更好,想到这,漠云便张口叫道——
  “若瑶姑娘。”
  若瑶似乎是一惊,抬起头迷茫地望向自己的方向,眯着眼好一会儿才辨认出他来,立刻抱着一堆木板站起来,好像有些手足无措——
  “噢,是漠云啊,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
  “在下今天醒得早,便想起来四处散散心,没想到竟碰到你在这里练功,打扰到你了。”
  “呵呵,哪里哪里,没有打扰的……又让你看笑话了……”她似乎是很不好意思,挠挠头笑起来,明亮的眼睛反射着熹微的晨光,灿若星辰。
  她今天依旧是素颜白衣,头发随意束了一把在脑后,细碎的刘海因额上有汗而贴在脸上,面颊上带有运动后的红晕,这么一笑,却更显得她整个人神采奕奕,似乎光彩夺目。漠云看得有些恍惚,半晌才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立刻出声掩饰掉——
  “若瑶不必谦虚,方才在下看了你练剑,动作很娴熟,假以时日定能有一番造诣。倒是之后练的那套功夫,竟能以掌裂木,实在是让在下佩服不已。”
  “啊?”她瞪大了眼睛,黑亮的双眸好像小鹿般闪闪发光,随即又狡黠地一转眼珠,眯着眼笑起来——
  “那个啊,是我在家学的防身术,三脚猫的功夫,漠云你太过夸奖我了……至于这些木板嘛……”
  她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木板残骸,抬起头咧开嘴——
  “我在劈柴呢。”
  劈柴?
  漠云只觉得自己眉尾抽搐,好像有些被噎着了。就算自己从小锦衣玉食万事不愁,可最起码也知道劈柴是用斧子的吧,谁会有这个闲工夫用手掌劈柴的……
  “漠云少爷在山里住了这么久,饮食方面是不是还不太习惯啊?”
  还没等漠云做出回答,若瑶便又张嘴问道,神情调皮,眼底好像闪动着诡异的光芒。
  “还好,虽和在府里有些差别,还是能住得惯的。”漠云谦和的微笑答道。纵使心里有抱怨,表面上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哎,你不必这样说的,老爷子口味清淡,我只能每天做些素食小菜,我自己都吃得要挂掉了,更何况是你这样吃惯了美味佳肴的丞相公子呢?”若瑶见漠云这么说,连忙腾出一只手摆了摆,又凑近了些,冲漠云眨了眨眼睛——
  “漠云公子既然吃不惯山里的饭菜,要不要到山下镇上换换口味呢?虽然镇上的小店也是远不及丞相府的,不过怎么都要比我做的好吃得多……”
  她笑着继续说出一大堆说辞,漠云听得有些迷茫,不知她今天为何如此殷勤地要邀自己下山,可随后看清她眼里期待的神色,他又恍然了——怕是她自己想找借口下山玩儿了吧。
  “若瑶的好意在下自是心领,可不知老先生是否会准许?”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漠云也看得出来司徒若瑶和司徒朗是不能随便下山的,但他们毕竟是年纪还小,成日闷在山里,想到外面玩儿也是很正常,况且他也想到山下看看周围的民风民情,只是不知道老先生会不会同意。
  “没问题,只要是漠云少爷想去,老爷子没有理由不答应的嘛。”
  见漠云这么说,若瑶立刻一拍胸脯保证道,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挡也挡不住浓浓的笑意,高兴得好像得偿夙愿的孩子。
  果然,她冲回老先生的房里一阵高高低低的嘀咕,然后兴高采烈的跑出来,朝他举起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笑容明朗如灿烂阳光——
  “老爷子答应了,只要傍晚前回来就行。我这就去叫小朗!”
  漠云看不懂她的手势是什么意思,但从她的语气中大概能猜到是表示成功的意思,不由得被她的兴奋感染,微笑转身对陆荣说道——
  “准备一下,我们到山下的小镇上逛逛。”
  ………
  “小朗,你乖乖地在胖姨这里和二牛玩儿,姐姐和漠云哥哥陆荣哥哥到外面转一转,傍晚前来接你回去,行吗?”
  “好!小朗就在胖姨这等姐姐。”
  “嗯,真乖! 啵……”
  漠云看着若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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