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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已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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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
  身上好像湿湿的,我低头,原来是落水时身上的水还没干透,现在又染上了一身的血迹。
  看看还有些热度的阳光。我咬牙站起来,脱下外衣,到河边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软绵绵地扭了一会,把衣服摊在河滩上晒太阳。
  还好是夏天,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感冒。
  折回山崖边,我已经是快要虚脱了。看看那个仍然昏迷的人,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却发现他的脸比刚才更加红,双手紧紧握拳,身子在微微扭动,呼吸沉重。
  这是怎么了?我坐近过去细细观察他,却感受到他身上传出来的逼人热度。
  我感觉不对,伸手搭在他的额上。
  好烫!
  我心里一惊。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又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不论是着了风寒,还是伤口感染,都会引起发烧。额头这么烫,不会是发高烧吧……身子乱扭,不会是高烧引起的抽筋吧……
  心里想着,我有些慌乱了。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尚且不能顾好自己,他烧成这样,我又不通医理,可怎么帮他……
  正胡思乱想着,搭在他额上的手突然一紧。我重心不稳,身子软软的就扑到了那男子身上。
  鼻子里立时充满了血腥和好像是花草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我被吓了一跳,想到他的伤,挣扎着要爬起来。却有一双大手紧紧地抱住我,耳边是沉重的喘息声和火热的呼吸。
  我呆了半晌,突然意识到是身下的男子抱着我。下意识的便伸手推他。
  这家伙烧糊涂了吧,难道是觉得我比他凉快,所以抱着我降温?我不是冰块啊……
  手刚碰到他,我又犹豫了。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我才意识到他的伤口正在流血,血水渗得他的白衣都快要变成红衣了。
  是因为刚才用力抱我才把伤口扯开的吗?都伤成这样了居然力气还这么大,这家伙是不是人啊……(作者:你怎么不说是你接近虚脱,浑身无力啊?)
  还在犹豫着,耳朵上突然传来一阵滚烫濡湿的感觉。我心里一紧,微微扭头,发现是那男子正含着我的耳垂,轻轻吸吮舔弄。
  心里啪嚓一个响雷劈过,他他他……他在干什么啊……
  在我浑身僵硬的把耳朵从他嘴里“解救”出来后,他却又转移了阵地,把头埋在我颈间,火热的唇不断摩挲着,手也开始收紧,手上的热度清晰地传到我身上。
  我又惊又怒,这个家伙在干什么……我挣扎着要推开他,可因为手上无力,只把他推开了一点点。
  我看着他依旧紧闭的双眼,脸上却有些迷乱难忍的表情,脸涨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他……
  就在我失神的这个空档,他又地凑过来,急切的吻落在我脸上,颈间,摩擦得我的皮肤好像被火烧一样炙烫。
  作为一个热爱言情小说的现代人,这个时候我要还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那我就拔剑自我了断好了。
  回想一下他刚才的表现——脸色潮红、呼吸沉重、呻吟、浑身颤抖扭动……结合我看过的无数本相关小说,哪一项不是证明——
  他——中了春药!
  我的视线颤巍巍地,移到他的……那个部位。
  果然……
  OMG!!!我再一次仰头含泪无语问苍天——我遇上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逢“春”过后

  夕阳西下,昏黄的余晖照耀得河水一边金黄闪烁。
  河岸山崖边,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紧紧拥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低头缠绵,呼吸急促……气氛在暖暖夕阳下暧昧到了极致。
  看着已经被扯开大半的衣服,我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生怕会更加刺激眼前这个已经如狼似虎的男人。
  体力已经接近透支,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难道就要任由他这样……我的清白名节啊,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个陌生人毁了,冤死了……我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完全处于系统繁忙系统故障系统无响应的状态。
  原来还想着把他拖到河里泡泡水,也许还可以解了药效。可是他如此神志不清,如癫似狂,我又手脚无力,挣脱不得,这个办法完全行不通。
  那男子艰难的翻身,眼看就要把我压在身下。我的脑子终于系统重启劈过一道闪电,再顾不上害羞不好意思,伸手紧紧握住他……那里……
  那个已然滚烫的身体猛地一僵,我耳边传来猛的吸气声,我惊到——完了。
  火热急切的吻如暴风雨般铺天盖地袭来,一双手颤抖而急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冷汗不断,这不是……火上浇油吗……难道小说里说的经验不对?我的老天,救命啊……
  不管了,为了自保,试试吧。要是试过了还是无法自救,那……至少……我死也瞑目了…… (作者:喂喂!作为一个现代人,就算是被xxoo了也不至于寻死吧,人要坚强! 玖月:说得轻松,把我换成你试试! 作者:……我刚才啥也没说,飘过飘过……)
  逼自己忽略落在身上的吻,游移在身上的手,和耳边愈发沉重的喘息,我颤抖着手探入他的衣服,握上那个已经坚硬炙热的地方。努力回想看过的小说,手上生硬地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已经酸痛得快要断掉,只能麻木僵硬的重复同一个动作。可这个男人怎么还是这么……激情不减啊……
  我咬牙切齿浑身是汗。难道是我动作不对?呃……没办法,我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儿啊……
  手已经渐渐使不上力了,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希望这个男人是个阳痿早泄性无能。
  不知又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男人满足的低吼。他终于,发泄完毕了……
  感谢老天……我急忙松开手,瘫倒在地。
  我终于……活着看到曙光了……
  胡乱拉上自己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衣服,我没有力气再爬出那男人的怀抱,眼睛不受控制的合上,我坠入沉沉黑暗中……
  
  身上暖烘烘的好舒服,好像我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
  睁开眼睛,明亮的阳光有些刺眼。
  腰上松松地环着一双手,满是鲜血?
  看到面前苍白无力的面孔,我突然清醒了。想起睡着之前发生的事,我的心不禁又是一通狂跳。
  小心的移开身子,我看着那个还在沉睡的男子,突然映入眼中的一片刺眼的殷红把我吓了一大跳,他整件衣服上深深浅浅的染了大块大块的血迹,基本上已经可以用“倒在血泊”中来形容了。
  那时他是中了春药药效发作所以不顾身上的重伤,可之后我就睡过去了,没有帮他包扎止血。看现在这个样子,他的血流得也差不多了吧。
  我急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还有,可已经非常微弱。难不成他要成为一个被春药害死的男人?
  不管怎样,先把他的伤口包上再说。我把铺在地上已经干透的外衣扯过来,抖抖灰尘,唰的撕下一大片,又撕成一小条一小条的,胡乱地帮他包扎着伤口。
  那些伤口深浅不一,最严重的一处竟然深可见骨,看得我心惊肉跳。这该有多疼啊……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他身上的大伤口都包扎完了。也不知道包得对不对,能不能止住血。真后悔当初没多学些急救知识,动静脉都分不清……
  我把外套穿在身上,紧紧裹住里面破烂的里衣和某些“非正常”的痕迹,吃力的架起还在昏迷的男子,艰难的沿着河边向前走。
  他已经失血过多,奄奄一息,留在原地只会让他丢了性命。我总有直觉,往前走,只要往前走,我们两个就会有救。
  唉,才下山就扔这么个重磅炸弹过来,老天爷你听了我的抱怨还真是待我不薄啊……穿越剧情的确是和其他穿越同仁的相当与众不同捏……拖着昏迷的男子,我一边在心里感叹世态炎凉一边以蜗牛的速度向前方“冲刺”。
  在越来越炙热的阳光烤灼下,我终于在模糊中看到了一片房屋的影子。
  犹如在沙漠中饥渴的行者见到了绿洲一般,我立刻来了精神,加快了脚步。
  “咳……”男子低低地咳了一声,似乎是醒转过来了。
  我放缓脚步,轻声问:“你醒了?”是不是走得快了,他受不了?
  男子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头动了动,没吭声,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
  “再坚持一会儿,前面马上就有人家了。”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脚步略略加快。
  …
  这是一个小城镇。也许是靠近京城,镇上比灵山下的那个小镇要繁华热闹得多。
  我却有些犯难。没有到过外面的地方,虽然身上还有些银子,却不知道够不够住店。而且我们两个如此落魄狼狈,那男子还满身是血,客栈一般都不会接待吧……
  可那男子显然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而我在搀着个大男人走了一大段路后也已是两腿发软脚步踉跄,再不找个地方歇歇看医生,他不死我也得饿休克了。
  看着前面一家不大却人来人往的酒家,我想了想,踌躇再三还是扶着男子走过去。
  瑞得酒家的掌柜正在柜台后算着账,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求求各位……大叔大婶……救救我哥哥……”
  掌柜惊讶的抬头,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扶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正怯怯地看着店里的人。
  掌柜的皱皱眉,心里觉得晦气,正要开口——
  “小姑娘,你们这可是怎么了?”是镇上最爱管闲事的张婶。
  见有人问,我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就怕话还没说完就被人赶出来。
  我看着那个胖胖的中年妇人,觉得她应该不坏,便深吸了一口气——
  “我爹娘带着哥哥和我去京城投亲戚……可到了墨山时却遇上了劫匪……我们家都是老实人,爹娘就想让他们把钱财拿去,放过我们……可……”
  想起在山崖边差点失身,我的情绪也出来了,眼里含着泪水。
  “可那伙强盗……不但拿了钱财……还想……还想把我给……呜呜……爹娘拼死护我,最后却……被强盗杀害……呜呜……哥哥也受了重伤,我和哥哥最后落崖入水……上岸后迷了方向,好不容易走到这里……如今哥哥失血过多,眼看就要不行了……”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她:“求求哪位好心人……救救我哥哥吧……”
  我说的也不算谎话,的确是委屈着急,只不过细节上有所改动,情况紧急也就自我原谅一下了。加上我们形象可信,声情并茂,店里的人全都围过来,脸上无一不是怜惜同情。更有人自告奋勇地冲出店去请郎中了。
  “小妹妹,那你腰上的这把剑是?”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人们的视线又全都转移到我挂在腰上明晃晃的凤剑。
  是怀疑我说谎?
  “这是……这个是……”怎么解释这把剑,我一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这是娘……临去之前留给我的……我……”眼泪滂沱泣不成声。这人吃饱撑着啦,这么危难关头还来拆我的台,没见都要出人命了吗……
  “小姑娘别哭,先进店里坐坐。”那个胖胖的妇人忙过来扶我,扭头对那人喝道:“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碰上这种事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
  人们闻言也纷纷说那人的不是,有人过来帮我扶了男子进了店里,端茶倒水的很是热情。
  我看着那男子的脸愈发苍白,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扭头看见掌柜的拿了一杯茶过来:“小姑娘,先喝些水吧。”
  我心里着急,哪里顾得上喝水,接过杯子急急地说:“我哥哥他……”
  旁观的人发出叹息声,掌柜的也是一脸的同情:“真是个好姑娘……先别急,已经去请郎中了……”
  话还没说完,门外有人叫道:“李郎中来了!”
  围在我和男子周围的人立刻让开一条道,一个白发老者在人的搀扶下走进来。
  老者看看男子的情况,皱起眉。吩咐童子先把我胡乱缠在男子身上的布条解下来,给男子清洗伤口。
  在听完旁人七嘴八舌地说了我们的“遭遇”后,老者满是皱纹的脸上也写满了怜悯之情。他和蔼地对我说:“小姑娘莫急,老朽一定尽力医治你哥哥。”
  “谢谢老先生。”我感激地说。
  一大群人忙活了半天,我看着床上那个被缠得像木乃伊一样的男子,还是有些担心,转头问老郎中:“老先生,我哥哥他怎么样了?还有危险吗?”
  “你哥哥受伤很重,失血过多。”老者面色凝重,“我虽尽力,可是毕竟医术有限,现在只是暂时稳住了他的伤势,还是要尽快到大城镇找名医彻底治疗。”
  “也别慌。”见我脸色一变,老者又接着说:“你们不是要到京城吗,这仓州镇离京城也就两天路程。京城德仁堂的名医古易老先生是我的至交好友,我给他写封信,你带去找他,他必会替你哥哥治疗。”
  听了老这的话,旁边一个粗莽大汉立刻跳出来说:“我汪老三送你们兄妹两个去京城!”
  没等我说话,那老者又对我温和地说:“你额头上的伤还没处理,我先帮你上些药。”
  我心里一暖,眼里酸酸胀胀的。人在遭遇险境困境时,总是格外渴望得到别人的关心和帮助。
  我视线模糊,站起来朝那老者深深鞠了一躬,哽咽道:“谢谢老先生……”
  老者急忙扶住我,说:“救死扶伤乃医者天职,小姑娘莫要言谢。”
  这边收拾停当后,那边掌柜的也收拾好了房间,让我和“我哥哥”就在酒家住一晚上,第二天再赶路。我想想也没有其他办法,便答应了。

  劫财or劫色?

  天色已经完全擦黑了,稀疏的几颗星闪着微弱的光亮,周围低低的虫鸣鸟叫把整个夜色衬托得愈发深幽静谧。我撑着下巴坐在窗前,盯着远方出神。
  下山后的一路上都平静无事,可却在快要到京城时横出这么一个枝节,实在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有陆荣和其他侍卫在,小朗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倒是我自己……
  老爷子说过我们这一路上不会有什么危险,那我这次就算掉了山崖应该也能平安无事的吧……可能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插曲,故意不告诉我,想练练我的应变本事? 不过也不能玩儿这么刺激吧,一点提醒都没给我,太损人了……
  为了挥去心里的不安和无措,我尽可能乐观的想着。正在考虑回去以后问老爷子要什么作为精神补偿,身后好像突然有人深吸了一口气,我回过神,起身走到床边。
  “你醒了?”
  我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木乃伊”,有些同情他。这大热的天包着一身厚厚的绷带,不知道有多难受。
  那男子动了动眼睛,嘴唇微弱地一张一翕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静静地看着我。
  我想起来白天那老郎中说他受了伤后怎么怎么的导致嗓子不能说话了,要伤好了才能缓解,便俯下身去问——
  “你想要什么?”
  虽然受了重伤,那男子的眼睛却依然澄澈清明,如同黑曜石般清晰的倒映出我的样子。他眨眨眼,很艰难的大概是想说话,可才一动嘴就皱起眉,满脸痛苦的神色。
  我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大概想要什么,想我在现代这么多年“伺候”家里那个无敌小霸王,和人的眼神交流也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了,当然,这要在我看得清楚的情况下……
  “你一身的伤,不要乱动,眨眼睛就行了。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眨两下,可以吗?”
  那男子闻言便眨了一下眼睛,我又继续问——
  “你是想喝水吗?”他的嘴唇都干得裂开血痕了,肯定是大量失血失水的后果。
  那男子眨了一下眼睛,随即仍然看着我,好像还想要什么东西。
  我有些迷惑,抓头想了想觉得他可能是饿了,毕竟从落下山崖到现在他都米水未进,再强的人都难免扛不住,更何况还是个受重伤的。
  “饿了?”
  那男子又眨了一下眼睛,似乎目光中带有笑意。
  果然被我猜对了,他这眼神和我老弟以前撒娇讨吃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我有些想笑,随即便朝桌子走去——
  “你等等,先喝了水我再去找掌柜的要些吃的来。”
  倒了一杯水过来,我把杯子送到男子嘴边。可他的嘴干裂得厉害,张开都很困难,一碰到水他就皱眉,估计是疼的。他喝得艰难我喂得也痛苦,折腾半天进一半出一半的好不容易喝完了一杯,我手都有些发酸,忍不住抱怨——
  “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吃东西啊。”
  那男子继续眨眨眼,仿佛很无奈的样子,却又不失玩笑戏谑之色,我看的无语,正要开口问他想吃什么,门外有人敲门。
  我过去打开房门,却看见张婶和酒家的小二端着一盆热水,手上拿着几瓶药,还有一盘稀粥小菜什么的,笑得温和可亲——
  “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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