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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昏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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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不敢回话,只是默默无语的和着皇帝的脚步,不紧不慢地跟随着来到一方亭阁下,内有棋盘残局。

    老皇帝坐在了棋盘边,左手和右手下起棋来,那背影有些苍凉,老皇帝年轻时便狠心励精图治,早年几个妃嫔虽有生育,但全部是女儿,到了晚年才有了语彘这个唯一的儿子,也因此立当年还是皇妃身份的语彘母亲为皇后,对她宠爱有加,**佳丽三千独宠此一人,**中为此生恨的妃嫔们多不胜数。而月前可能也不会被人利用巫术而谋害皇后了,老皇帝心中恨自己没有防备,但更恨这些妃嫔,他想把他们全部杀了都不能解心中那恨意,可是他是明君,他不能做那荒唐之事。朝上有大臣们提出重新立后,这下**中的莺莺燕燕们并没因那皇后的死而自责,又开始活跃起来,连同外面有关系的臣子们或打探或勾引着皇帝。

    每每看到这些假笑的脸,老皇帝便什么情致也没了。看着眼前的残局,老皇帝有些烦闷,挥手对后面的小太监说道:“去凤藻宫!”

    凤藻宫中,一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摆弄着自己的发饰,嘴里嘟囔着,“母妃,这个发簪太难看了,帮我换一个吧?”只见此少女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对着面前的铜镜,有些不满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少女面前站着一个妇人模样,只是看起来还很年轻,身着浅红色的宫装裙摆坠地,坐在少女的旁边,她看着面前的铜镜,嫣然一笑,微微抿嘴。“我的傻丫头呀,今日是那赏花节,咱们一道去御花园散散心就好了。”只是那面容略带一丝惆怅。

    少女有些不依起来,“可是万一让其他妹妹和其他娘娘看到,不是笑话我吗?母妃我不要这个嘛!”说着,她拔下了步金瑶类似的发簪,一头长长的如墨一般的头发被解了开来,随意的飘散在胸前。

    被少女称作母妃的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只好拿起梳妆台上铜镜前的另一支梅花小簪捏在了手里,抚着少女的发梢,慢慢梳理起来再替她插上。

    少女看着自己母妃有些暗淡的神色,略一沉吟,轻轻问起来,“母妃,皇后娘娘仙去后,小彘儿也好久没从东宫过来看望咱们了呢,父皇也整天埋头在书房里,一次也没来过了呢。”

    那妇人听到少女的话,在少女头顶上抚摸的手停顿了下,随后轻轻拍了拍,叹了叹气,“你父皇有着苦衷,对皇后姐姐有割舍不去的情愫,不来看望我们也是情有可原的,你父皇是憋着一股怨气在关系着天下大事。而小彘儿他现在可能也在伤心着吧。”

    “母妃,听说父皇听了皇叔和几位大臣们的话,要撤藩呢,是不是真的呀?那舅舅他会不会有事呢?”

    “咳,这些事情轮不到我们娘俩关心的,该如何你父皇比我们更清楚的。”

    “哦!”

    妇人起身抚着自己的衣摆,朝着外面说道:“翠烟,现在几时了?”

    从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回答声音,“回禀云妃娘娘,现在有巳时了。”

    那妇人即云妃娘娘点着头,一手拉起还赖坐在凳子上对着铜镜挤眉弄眼的少女,怪嗔道:“好了,别看了,脸上又不会生出一朵花来。”

    而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慌张的尖细的太监声音,“启禀云妃娘娘,陛下来了。”

    云妃和那少女听到太监的报告,心中一惊,慌忙站到门槛的一侧,等待着老皇帝的到来。云妃双手揪着手中的丝绢,心中忐忑不已。

    老皇帝一脸怒气地冲了进来,云妃慌忙欠了欠身子,“臣妾给陛下请安!”

    “女儿给父皇请安!”少女亦同样的姿势对着老皇帝说道。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全部平身,再朝身后挥手,摒退了身后一排神色慌张的太监们。随后老皇帝便急冲冲来到那圆桌前,把桌子上的还残留的凉茶一口喝尽,这才神色如常地坐在圆桌旁边的软椅上。

    少女和云妃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大气不敢出,这谁把皇帝惹得这么大的火气呢?

    少女有些怯怯地走上前去,“父皇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

    老皇帝摆了摆手,“没事,只是走的太急,有些缓不过气。”

    听到老皇帝的话,身旁还有些忐忑的云妃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低声说道:“陛下,那臣妾去熬一碗莲子汤给你解解暑吧?”

    “不用,今天朕过来也是找你们谈谈事的。”说着,把眼睛看在了少女的身上。

    “父皇,什么事呢?”少女看老皇帝的神色,似乎猜到这件事可能关系着自己。便靠近老皇帝,拿眼怯生生地看着他,有些不敢对视他。

    “芊芊今年多大了呢?”老皇帝突然问起少女的年龄。

    少女似乎想到什么,脸蛋开始泛红起来,“回父皇,芊芊今年十六了,父皇忘记了吗?”

    老皇帝哦了一声,拿手抚着手中的茶杯,有些出神起来,不知想着什么。良久,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芊芊,父皇将遣中尉大夫护送你一道去北夷卓尔国和亲!”

    “哐当”一声,正准备拿茶壶为老皇帝倒茶的语芊芊,吓得手中一颤,那茶壶也随之掉落在地上,壶中的水而泼落出来。脸色顿时煞白,惊得身子全部僵直了。

    而站一旁的云妃亦是全身一抖,颤着音问道:“陛下已经决定了吗?”

    老皇帝叹了叹气,点点头,“如今这皇宫之中,朕还能可信的便只有你们这娘俩了,其他妃嫔,哼,朕是一个不可信!”说着拍了下桌子,却让一旁惊呆的语芊芊吓了一大跳,脸上是早已挂上了泪珠。

    语芊芊一下跪倒在地上,泫然欲泣的拉着老皇帝的衣角,“父皇,芊芊不想去塞北,不想去那卓尔国,父皇求您答应芊芊吧,不要把芊芊抛弃到那荒凉的地方啊——”

    看着语芊芊失色的面孔,老皇帝也有一些于心不忍,可这和亲一时关系重大,他不得不狠心地揪下还抓着他衣角的素手,“朕意已决,云妃和芊芊你们娘俩不用劝朕了,不然全部打入冷宫!”说罢,扭头不再看哭泣着的语芊芊,罢手离去这刚还温暖的凤藻宫。

    盯着老皇帝离去的身影,语芊芊一声凄厉的哭声也传了出来,那哭声中满含着不甘与不舍,“父皇——娘——救我!”

    听着那悲恸地哭声,走到门口的老皇帝心中也是揪的很痛,他不敢再回头望去,他怕看见女儿的淡妆被那眼泪流淌成一个如鬼一般的脸蛋,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凄惨的悲哀。

    云妃抱着语芊芊的身躯,也压制自己的哭声,娇躯的肩膀不时的颤抖着,突然地从她嘴里也传来一声哭泣。一边强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一种撕裂人心的哭。

    在门外驻足的老皇帝听着身后那两种凄厉的哭声,他不由地呆了呆,想到大汉的根本,他不由地狠下心来,为了大汉帝国的基业,朕必须这么做,也不得不这么做,老皇帝如斯想到,走出了这阴云密布压抑的凤藻宫。

    “中书大夫,替朕拟旨,如下:封朕的女儿语芊芊为乐平公主,由中尉护送出使卓尔国和亲;再有因鲁国六郡县太守等检举,梁王因涉嫌贪污皇家陵墓巨款,削去梁王一职;湖广郡县的楚王因朝贡过期不纳,并皇后国丧期间**民间,削去楚王一职,其辖五郡归入朝廷,并留其京师察看;其余藩王等叮嘱不可私生事,否则朝廷派兵镇压!”

    顿时,太和殿上,众大臣议论纷纷,老皇帝终于出手了,却是如此的雷霆一般的手段,他们本以为皇帝开始不说话只是顾忌他们的观念,却是因心中早有定计,徒留他们空谈一番,以此来拖住各地藩王们的眼线。

    “陛下,万万不可啊!”有权臣高声呼道。

    “陛下,若此举让那些本没有反叛之心的藩王为此而团结起来,共同对抗朝廷大大不妙呀!”

    “陛下,请三思啊!”



………【第036章 初探天牢】………

    御史大夫郅都再一次挺身而出,手执朝笏,“陛下,微臣有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皇帝此时的心坚硬如铁,摆了摆手,“允了!”

    “我大汉自开朝以来,疆域万里辽阔,万国朝贡,东夷之国,南部国,西部沙漠众国以及那孔雀之国都向我汉朝俯首称臣,为何见那北夷之地刚成立的一个小小卓尔国而要施行和亲之策,望陛下解微臣之惑!”

    老皇帝盯着郅都看了几眼,再看看有异样脸色的洛王,挥挥手,“老三,你来讲给他们听听!”老皇帝在太和殿上第一次对洛王用如此亲热的口气,这让洛王的脸色有些微异。

    洛王从朝班中列席出来,清清自己的嗓子,“陛下,以及众位三公九卿,卓尔国虽刚建国,但其下已统治这北夷之地数千里的大草原,这些地方有数百部落,而据我汉朝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卓尔国有三十万骑兵,虽比不上我汉朝百万雄师之多,可众位也该知道这三十万骑兵所带来的震撼,机动性之快,更况我汉朝将兵并不适合这草原作战,去那作战,就算是战神在世也不一定能打胜仗。而倾我汉朝之精兵去草原之后,这国内的情形大家也是知晓,一触即发!若国内藩国暴动,朝廷又该如何镇压?关于这点太尉大人比本王应该更清楚。”

    随着洛王的话,众大臣把目光齐齐投向沉默寡言的武官之首太尉刘舍,刘舍眼见众人都看着他,他也不好再保持缄默,列班而出,思虑半刻,方道:“回陛下,老臣认为,王爷此话虽很正确,可除却这征讨之精兵,我大汉还有千万百姓,亦可施行征兵令来补充兵源的问题。”

    洛王听到刘舍的话,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再看向百官之首的丞相卫绾,这个老头从皇帝提出撤藩和亲之策后,便一直没有开过口,洛王暗道这老狐狸为明哲保身便一直没有发言过。

    “卫丞相以为呢?”洛王把话端抛给了卫绾。

    坐在龙椅之上的老皇帝亦是佯装一声咳嗽,“咳,是啊,老丞相,你以为呢?”

    卫绾瞪了一眼洛王,见洛王正贼兮兮地看着他,无奈只好出列,看着自己手中的朝笏,上写密密麻麻的汉字,看了几眼后,方回答道:“启禀陛下,论军事,郅太尉比老臣更清楚这其间的厉害关系,而老臣并无可谏言。”

    “哦?丞相是真没有可说的?”老皇帝反问了一句。

    “老臣确实没有可说的。”

    老皇帝今天是铁了心要把这其中的关系挑明了,不然这上有良策,下违心之作,这削藩之事便耽搁下去,他也不让卫绾退回班列。“那好吧,老丞相你来说说这国情吧,对于这个,你不要糊弄朕说没有可说的了。”

    卫绾无奈,“陛下,关于这鲁国梁王挪建皇陵之银两为中饱私囊,经查探确实属实;而这湖广楚王在全国为皇后娘娘奔丧期间行胯间之乐,据驿官传言,却是因这最近湖广两代瓢泼大雨堵塞道路而延迟了发丧的信件。”

    卫绾的话刚说完,这大殿之上便吵吵囔囔起来,有人点头,亦有人摇头,而更多的是沉默寡言。

    老皇帝冷哼一声,“朕看这是故意而为之吧!或是这朝廷之上有人故意为楚王担责任吧?”

    卫绾听到老皇帝的话,顿时跪倒在地上,“老臣不敢,只是据下禀报而言!望陛下明察!”

    “罢了罢了,你也是忠于本汉室,你起来吧,这藩王之事搅得朕天天头疼,朕旨意已下,你来和朕说说最近的天下各地的事吧?”

    “陛下,扬州郡太守上奏言这东夷小国的蕃子们劫我大汉的商船已有十余起,伤我百姓几百余人,扬州抚军中郎将领十艘战舰围剿几个海岛的强盗,只是……”

    “只是什么?”老皇帝怒斥道。

    “只是这余孽逃窜到会稽郡吴县之后,便失去了踪影。而这会稽郡属吴王所辖,扬州抚军不敢私入,只好请示扬州郡太守,这便有了这一奏章!”这一说完,大殿上便群起哗然。

    “呈上来!”

    “喏!”

    看完奏折的老皇帝勃然大怒,“藩王已成大汉的蛀虫,朕就看看这天下是朕的,还是他们这群藩王的。刘太尉!”

    刘舍赶紧出列,抱着朝笏,“臣在!”

    “至于和亲还是征讨,朕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要当朕的话为耳边风,撤藩之事乃关系大汉的基业,若再有人和朕提这保藩王之事,朕绝不饶恕。还有这吴王之事,由你来查明,听明白了吗?”

    “喏!”刘舍暗擦心中的冷汗。

    “那都散了吧!”

    司典太监高声唱喏:“退朝——”

    ※※※※※※

    淡淡地迷蒙般的雾环绕在皇城内,城外脚下赶集的叫卖声早已响了起来,看上去好不热闹。

    而这皇城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下朝后的大臣们是唉声叹息,在朝为官,谁没有和那藩王们有一点利益关系,边想着如何撇清这关系,边挪着步子慢慢走在出城的白砖路上。

    天牢与东宫相隔并不远,只隔了几道厚厚的墙壁和瞭望台,可是守卫却非常森严,几队守卫每半刻便巡逻一次,而这瞭望台上亦有着几名禁军在把守着,城墙上亦三步左右就有一护卫在驻守着。

    看着这严密的防卫,明晃晃的枪尖,语七七擦擦自己的冷汗,这自己若是不小心闯入进去,肯定必死无疑。想到秀儿那俊美的剑舞和轻便的身法,顿时羡慕不已,这武功的想法却是越积越深。

    他试探着走到这守卫的大门前,往里凑了凑,却惹来城墙上几道狐疑的目光。

    在这东宫和皇城中白日里随意行走的人,肯定是有身份的人,里面也没有对语七七发难,只是从那狐疑的目光中走出一道坚毅的身躯,朝下面看了看。

    “哦,是语世子啊!不知世子所来何事啊?”那目光看到语七七羸弱的身子和那白皙的颈子,顿时了然,这语七七现在的身份皇城中人人皆识了。

    “这……这闲来无事嘛,就随便走动走动,哈——这不是待得久了,有些烦闷,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呵——”语七七脸皮都没红一下的撒起谎来,近来这撒谎也成了语七七的一种功夫。

    那似头目之人目光精锐地看了几眼语七七,便也拱手佯装笑道:“哦?也是啊,这天天待在皇城里,确实有些闷。呵,世子还能随意走动,不似我们这群当兵的咯,每天都得在这站岗。”

    “守卫大哥也不必妄自菲薄,依小弟看,这里应该是天牢吧?”语七七故作不懂的问道。

    那头目思考了下,见语七七挺客气的模样,并没拿他们只是一个粗俗的人,好感也升起来。况且这皇城中来上朝的人都知这里便是天牢了,想着语七七也是可上朝之人,迟早也知道的,便开口道:“嗯,是的,不然这里怎么可能花这么多人手去看管啊,这些重犯若到了民间,那便是一场灾难啊!”

    “哈哈,是的,不介意的话,有空我请众位守卫大哥喝杯酒吧?”

    “世子客气了,咱们这群守着天牢的小兵小将,哪有资格让世子请咱们啊!世子现在可是太子身前的少师啊,将来也必是太子登基后的大红人啊,和世子喝酒,小人是高攀了!”

    “不知守卫大哥怎么称呼?”语七七和这位看似头目的守卫套热乎起来。

    “呵,世子真是太客气了,小人只是宫中一个小小的戊己校尉,和世子结识那肯定是高攀不起了,至于贱名嘛,小人也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不过他们都称呼咱为尤老三,依小人看,世子若真想认识咱这粗人,也就这么叫吧?”

    语七七双掌一拍,哈哈笑道:“那就称尤三哥吧!”

    那尤老三听语七七这么一说,连忙摇手,有些急道:“不可,不可,世子这么称呼小人,小的这等粗人哪能承受得起啊!”

    “受得!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况且我也想结识尤三哥这样的人物,我从小便有些崇拜这当兵人的豪爽,尤三哥就不必这么拘束嘛!”

    尤老三听语七七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暖流流过一样,热乎乎地,在以前他见到的做文官的大臣眼中,即便比他们这低的,也拿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谁叫他们这些粗人没读过多少年书呢,这年头士子的身份比当兵的身份可高多了。

    “那好吧,既然世子这么说,那尤老三便也羞惭一声叫世子为语兄弟了,哈哈!”说着,开心的大笑起来。

    “嗯,尤三哥,那今天我就不逗留了,改日再见!”

    语七七想着来日方长,现下套好了关系,也好再打听下去,不然这太唐突了,会引起这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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