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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绝尘(未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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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云皱眉,“要财你找我家主人做什么?我家主人没有财!”
那女子笑盈盈地从怀中拿出一颗珍珠,道:“这颗珍珠,径长六分,莹白无瑕,浑圆无缺,光可鉴人,乃是‘大品’之珠,价值不菲。绝非寻常人家所有。贵主人以此珠打赏卖唱女子,想必家境殷实,为人慷慨。奴家用的虽是三流手段,但贵主人未必吝啬这小小钱财。”
绛云盯着那珠子看了半天,才忆起了什么,道:“你搞错了,这珠子是一个叫做何彩绫的恶仙的东西,我主人不过是拿了几颗。”
那女子双目圆睁,惊讶不已,“何彩绫?”
“对,就是她。你要求财,去找她去。看你也没对我主人怎样,珠子还我,我放过你了。”绛云伸出手来,如是道。
“姑娘口中所言的何彩绫,可是昔日金陵布商何富祥的长女?”那女子收起珠子,问道。
绛云皱眉,不耐烦道:“好像听说过她家是卖布的……”
“上天垂怜,若真是彩绫仙子,主人就有救了!”那女子忽然一脸感动,“姑娘,你可知仙子下落?”
“喂!你别得寸进尺,我哪知道!”绛云怒道。
“那贵主人知道了?”女子急切问道。
“你还敢找我主人!找死!”绛云一纵身,跃入荷花池内,袭向了那女子。
女子一退,化作一道轻烟,消失无踪。只听夜色之中,幽幽传来话音:“今夜之事,姑娘海涵,明日我与姐姐必然登门致歉,到时再与贵主人详谈。”
话音落时,轻烟消尽,无处可寻。
绛云站在池水里,用力折下了一朵荷花,满心愤怒地揉碎。
“可恶!”她正满心不甘,却听夜雨声中,传来急切的呼唤声。细听之时,正是叫她的名字。她认出那声音来,满心的不悦也消了一半,她一扬头,笑着应了一声:“闰生哥哥!”
片刻之后,褚闰生从雨雾中跑了出来,他已然湿透,看到绛云的时候,顿生笑意。他松了口气,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你在这里……”
话还未完,他脚下一滑,摔进了池塘。
绛云大惊,急忙扶起他。
“不是吧……这里怎么有个池塘?”褚闰生狼狈地站起来,伸手擦脸上的泥水。
绛云满心歉意,道:“对不起,我忘记提醒你了……”
“呵呵,反正都湿了,不在乎更彻底点。”褚闰生笑道,“对了,你没遇上什么怪事吧……”他说到一半,就看到了池中不合时宜的荷花,他无奈一笑,改口道,“看来,是遇上了。”
“……”绛云想了想,老实道,“我遇到一个女妖,不过现在已经走了。对了,她说你今天用一颗很贵的珠子打赏了什么卖唱的人,所以,她就来求财。”
“啊?”褚闰生听罢,伸手到怀里摸了摸,“作孽,我给的是珍珠?我还以为是铜钱。”
“铜钱和珍珠差很多啊,闰生哥哥。”绛云歪着脑袋,说道。
褚闰生抓抓头发,笑了笑,“一时大意。算了,反正珍珠也不是我的。”
“我知道,珍珠是那个恶仙的嘛……”绛云说着说着,心头又不悦起来,她随手又折下一支荷花,正要蹂躏。
褚闰生见状,笑着从她手里夺过了那支花,道:“这花儿开得好好的,折它做什么?”
绛云看了看身边的荷花,“只是花啊,不能折么?”
“不是不能……”褚闰生执着那支荷花,笑道,“虽然是妖法变的,但也很好看啊。让它们自己开着吧。这支就算送给我了。”
绛云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上岸吧。”褚闰生向绛云伸出了手,微笑道。
绛云看着那只伸向她的手,犹豫了片刻后,才轻轻握了上去。
褚闰生的手指微微握紧,牵着她上了岸。“既然没事了,我们回去吧。”他开口,笑道。
“可是,那妖精说明天还要来找你呢。”绛云道。
“还来?”褚闰生无奈道,“我还真是招妖精。”
“是啊,我也觉得闰生哥哥很容易被妖怪缠上。”绛云老实说道。
褚闰生笑了起来,“你算不算?”
绛云闻言,微怒:“我怎么能算!我本来就是你的坐骑!”她说完,自觉失言,忙道,“不是……我,我其实是……”
褚闰生却道:“我知道。你是我的驿马,是守在我门口的那只小猫儿,是妖兽天犬……我都知道,所以不用再瞒我。”
绛云带着一丝惊讶,看着他,“……主人……”
“我不是你主人,你也不是我的坐骑。”褚闰生忽然敛了笑意,认真地问她,“如果我永远不变回普煞仙君,你要怎么做?”
绛云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若是你不愿意修仙,那就不修。我会守在你身边,然后,去找你的下一世,其实百八十年的,不是很长,我可以等……”
“若我没有下一世呢?”褚闰生的手指又握紧一分,语气也冷却了一分。
绛云答不上来,只能呆呆地望着他。以往,若是她不回答,他必然自己笑着扯开话题,可这一次,他就那么认真地回望着她,安静地等。
绛云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不知如何是好。
夜雨渐大,带出了丝丝微凉。两人就站在池边,任凭沉默蔓延。
忽然,夜色中传来一声欣喜呼唤。
“褚师兄!”幻火撑着伞一路小跑过来,笑容里带了一丝埋怨,“师兄出门,也不知会一声?雨那么大,怎么也不带伞?”他说着,也没理会绛云,只顾着替褚闰生打伞。
褚闰生松开了绛云的手,笑道:“不是特地来给我送伞的吧?”
“我是担心师兄才出来的。伞是池玄师兄让我拿的,说是染了风寒就不好了。”幻火回答,他转头,看了绛云一眼,道,“你别拉着褚师兄跟你疯啊,以为都像你那样不生病的么?”
绛云退了几步,怯怯望着他们,不说话。正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到了一股清净的灵气,一瞬间安抚了她心内的忐忑。她抬眸,望向那力量的来处,如同寻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池玄打着伞,慢慢走了过来。看到那三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师兄,你也来啦。”褚闰生叹口气,“这下我罪过大了。好了,没事了,回去睡觉。”他说完,举步便走。幻火急忙打伞跟上,亦步亦趋。
绛云依然站在原地,满脸惶惑。
池玄看了看她,道:“有我在,那些妖精做不了什么。别追了。”他说完,转身往回走。
绛云见状,急忙追上去,躲进了他的伞下。
池玄开口,道:“雨水对你不算什么。”
绛云抬起头来望着他,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怯意。
池玄见状,替她打着伞,问了一句:“你在怕什么?”
绛云向褚闰生和幻火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低低道:“你知道吗?他从来都没有对我生过气……”
“所以呢?”池玄反问。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惹他生气……怎么办?”绛云微微皱着眉头,问道。
“你问我,倒不如问梁宜。”池玄的语气平淡如常。
“她会笑我傻,可你不会。”绛云道。
池玄沉默片刻,只是道:“回去吧。”
绛云跟上他的步子,问道:“再见他,我该怎么办才好?”
池玄道:“你既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当作自己没做错什么吧。”
“啊?”绛云不解。
池玄忽然浅浅了笑了笑,“其实也不是很难……”
绛云望着他,笑着点了头,“嗯。”
……
褚闰生回到客房,换了衣服,盘腿坐在床上,大口叹着气。
幻火见状,关切道:“师兄,怎么了?”
褚闰生自嘲地笑笑,“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傻而已。”的确够傻,明明知道她什么也不懂,还强要她回答。她答不上来,才是情理之中。幸好幻火和池玄来得及时,不然他怎么办哪……作孽,待会儿她回来,他该怎么办?
“师兄何出此言?”幻火自然不明白那么多曲折,只是本着关心,道,“师兄聪慧不凡,怎么会傻。”
褚闰生托着腮帮子,笑道:“幻火,我问你,你没有没明明知道没结果,还去做的事?”
幻火想了想,道:“既然没结果,为什么要做?”
“所以啊!”褚闰生一拍大腿,“这还不叫傻么?!算了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是啊,师兄,还是想想怎么找到那些高功吧。”幻火应道。
“唉,那个更不靠谱……”褚闰生又叹了口气,他忽又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幻火,你好像从来都不说自己的事。”
幻火微微皱眉,“我的事没什么可说的。”
褚闰生想起幻火和绛云的渊源,心中稍稍有些滞涩。莫非,他们真的一个是坐骑,一个是法宝?若是如此,祖籍家世就没什么可问的了……他想了想,问道:“幻火,你平时有什么消遣?”
幻火摇头。
“那,有什么想做的事?”
“幻火答过了,师兄忘了?”幻火笑了起来,神色之中,尽是诚挚,“我想守在师兄身边。”
褚闰生有些尴尬,只道:“这也算?呵呵,嗯,有什么朋友么?”
幻火想了想,“笨……绛云勉强算。”
“勉强啊……”褚闰生笑笑,“那讨厌的东西呢?”
幻火神色凝重,道:“既然师兄问了,我就说了……呃,我讨厌池玄师兄。”
“哎?为什么?”
幻火的眼神之中浮起一丝恐惧,“靠他越近,就觉得越不像自己。好像思绪都会被清空一般。”
“池玄师兄这么可怕……”褚闰生话还没说完,池玄就推门走了进来。目光交汇的瞬间,褚闰生顿生无奈,作孽……
池玄却似全不在意,上了铺继续打坐。
褚闰生摸了摸额头,只得装若无其事。
这时,绛云探进头来,笑道:“天色不早了,各位早点休息。”
褚闰生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神色之中,甚至有了惊惶。
绛云对上他的眼神,灿然一笑,道:“闰生哥哥,早点睡啊。”她说完,迅速缩回脑袋,关上房门。
褚闰生僵硬了一会儿,不禁笑了出来。是啊,凭她,不会明白的……
绛云背靠着房门,长吁了一口气。她笑了笑,低声自语:“的确不是很难。”
一番忙乱,众人总算安歇了下来。雨下了一夜,第二日也不见小。褚闰生一行起床之后,便在客栈的马厩旁看到了一辆马车。这点事,众人自然心照不宣。众人刚要准备上路,客栈的小二却匆匆忙忙地跑来,带着满脸笑意,道:“诸位客官,别急着走啊,外头有两位姑娘找你们呢!”
绛云闻言,大怒,“臭妖精!竟然真的敢来找我闰生哥哥!”
“哟,姑娘千万别这么说。那两个姑娘虽然是卖唱的,可都是正正经经的。可不是什么妖精。”小二笑着,道。
褚闰生满脸无奈,只得凑近池玄,问了一句:“师兄,要不然,交给你摆平?”
“她们不是来找我的。”池玄波澜不惊地回答。
褚闰生皱眉,哀怨道:“这种时候,竟然如此薄情!”
幻火闻言,忙道:“师兄,我帮你去对付她们!”他说完,风风火火地往外冲。
绛云见状,立刻也跟了过去。
褚闰生无奈至极,只好也跟着去。
池玄身旁的卯符看到这般情形,立刻拉着他的手,撒起娇来,“卯儿要看妖精!卯儿要看嘛!”
她嚷了一会儿,也不等池玄答应,直接就拖着他往外走。
待池玄到客栈大堂内时,幻火和绛云已跟两个女子过了十几招,大堂之内桌翻椅倒,一众旅客都躲到了角落,看起了热闹。
褚闰生哭笑不得地站在堂中,试着阻止。
那两名女子皆是花容月貌,一个身着绿裳,一个身着黄衫。两人看到褚闰生,皆收了手,福身道:“公子有礼。”
绛云和幻火退回褚闰生身边,一左一右护着他。
褚闰生只好笑笑,“有礼有礼。”
身着绿裳的,正是昨夜自称为“柳未央”的女子,她上前一步,笑道:“昨夜对公子多有冒犯,未央向您赔罪。”
“奴家名唤芙蓉,昨日也是见过公子的。”黄衫的女子,自是“叶芙蓉”。她含笑开口,道,“昨夜之事,奴家与姐姐并无伤人之意,还请公子海涵。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褚闰生听到这话,心中茫然。他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心想着:就当演戏算了。他清清嗓子,道:“二位姑娘无须多礼。有什么在下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叶芙蓉的神色里满是欣喜,她取出那颗珍珠,道:“公子的这颗珍珠是彩绫仙子所有吧?”
彩绫仙子?褚闰生自然明白这称号所指之人,他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还行公子告知仙子下落!”柳未央上前,急切道。
“我……”褚闰生刚要回绝,却听卯符稚嫩的嗓音在一旁响起:
“哼,你们两只妖精,找我家主人,所为何事?”
叶芙蓉和柳未央听到这话,也不生气,正要应答。待见到卯符之时,却满脸惊惶。两人齐齐跪地,尊道:“参见公主!”
公主?褚闰生大惊,哪来的公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下面为大家详细解释一下“何彩绫童鞋胎身得到的宗教依据”……那啥,我还是先说,相信科学,反对迷信,尊重宗教……囧~~~
首先,按照道教的理论,人死之后,地府对亡灵的罪福大小进行审判核定后,就命他们择地择类去投身。这些亡灵要分别走过金桥、银玉桥、木板桥、奈何桥,再去投生转世。
金桥:由黄金做成,过此桥往生天道。
过桥之人:贤人。得此荣耀者,是具有完美人格的贤人,生前修善所成就此路。
银玉桥:由白银、玉石筑成,过此桥往生聪慧灵秀之家。
过桥之人:忠信之人。必是乐善好施、居家忠悌、处世忠信、不杀不虐之人,来世必得好报。
木板桥:普通木头所制成的桥,过此桥者投入一般人家。
过桥之人:普通人。多数人走过的是普普通通的木板桥。来世的结果,必是前世的因缘。
奈何桥:千年朽木架成,桥上黑风凄厉。
过桥之人:恶人。罪孽深重的亡魂走在桥上胆战心惊。桥下血河汹涌,毒蛇潜伏。过桥之人随波浮沉,任业流转,忽得人身,又成牲畜,突堕恶鬼,仍陷地狱,颠倒沉迷于无量无边苦海,永无了脱之日。
于是,可见,我们何彩绫童鞋前世是“贤人”,而其家族:金陵布商,也是忠信仁德,乐善好施的一族。于是天道赐福,天人托生……啧啧啧……我真是恶趣味……
话说,我一直都很不明白啊。很多言情小说里,动不动就“奈何桥”,男女主角未免太囧了吧,连个木板桥都上不了啊?那得做了多少坏事啊……囧~~~
'那只:认真你就输了!考据不可取!'
'狐狸:囧~~~'
PS: 严重警告那些专程过来看作者有话说的童鞋!乃们……乃们让我情何以堪!!!啊啊啊啊啊!!!
优伶 '四'
公主?褚闰生大惊,哪来的公主啊?!
柳未央抬起头来,惊喜交加,“公主果然尚在人世!公主可还认得奴婢?”
卯符松开了握着池玄的手,慢慢走到那两人面前,一改方才的稚气,笑道:“真笨。我不是昔日那位唐室的小公主。她福缘淡薄,早已夭折。我是十二使符的卯符,这副模样,是我家主人造的。”
柳未央闻言,神色微戚,不再多言。
叶芙蓉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原来是仙童,不知仙子现在何处?”
“你们还没答我话呢!”卯符双手插腰,盛气凌人地问道,“找我家主人何事?”
“奴婢想请仙子救人。”柳未央道。
“啊?救人?”卯符皱眉,“救人就去找大夫嘛……”
叶芙蓉谦恭道:“仙童容禀:唐室衰亡,昔日宫中伶人,大多颠沛流离,饱经困苦。奴婢姐妹二人曾受伶人恩惠,故装扮随行。奴婢虽是妖类,但法力低微,平素仅以卖艺维生。至今,已数十年光景。但奴婢二人容颜不衰,周遭凡人心有畏惧,日渐离弃。加之世道多难,战乱连年,如今身边仅余下一人。感其厚谊,奴婢二人尊了一声主人,尽心奉养。但凡人寿命有限,家主人如今已是垂暮老者,又身染恶疾。奴婢二人不得已,才动了妄念,四处敛财求医。昨夜,也是因为见到公子身怀明珠,才贸然出手……”
她说这话时,望了褚闰生一眼。
褚闰生尴尬笑笑,并不出声。
叶芙蓉继续道:“昨夜,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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