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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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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肌肉没有害怕得抖动:“我没有在怕你。”
  耳边;阳朔冷哼了一声,很轻很轻,但我听见了,于是不着痕迹地把身子往车窗这边挪了挪。
  “左岩你知道自己有时候真的很让人讨厌吗?”阳朔撤了动作重重坐了回去靠在椅背上,他的声音蓦地沉了下来,十分可怕,如果此时我抬头去看他的眼睛铁定会被冻成冰块儿。
  阳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有拒绝的余地,而且就算是傻子也能听明白他这话绝不是反话,尽管说这话的人比我更惹人厌烦千倍万倍。
  “让你受累了。”我以为这个答案已经足够诚恳了,没想到还是惹了阳老大不高兴。
  “停车!”阳朔像吃了炸弹一样怒吼着叫手下把车停下,为了表示他的愤怒还抬起脚狠狠踹在前排座椅背后,如果这一脚是踹在我身上估计我已经断了三根肋骨。
  前排开车的小弟被突然发怒的阳朔吓得一个哆嗦,手抖着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不敢问为什么也不敢回头看。
  我以为阳朔叫停车是要把我扔下去让我自生自灭,我也早在他发火的那一瞬间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但当阳朔重重推开车门自己钻出去之后却不是绕过来把我也拽出去扔路边暴打一顿而是自己一个人快步朝路边的小树林走去,我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2014—10—07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其实阳朔并没有离开多长时间;大约一刻钟之后他就回来了;带着满身刺鼻的烟味,像是刚在烟灰缸里泡过澡的老烟鬼一样。
  关于一刻钟之前那精彩万分的一幕我仍旧一头雾水,搞不懂阳朔突然之间就暴走了是怎么回事;也不想自己再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他,于是在他重新坐进来之后就开始默默往车窗边挪直到身体贴在上面,整个过程做得尤其小心翼翼没敢发出任何一点点声响。
  阳朔没下令开车,前排小弟也不敢轻举妄动,依旧正襟危坐保持着手掌方向盘随时候命的专业动作,不过我估计他的手应该都快麻木到做截肢手术都不用打麻药了。这次出行的整个车队也都跟着一起耗着,却没有一个人敢走过来问问阳朔要这样干等到什么时候。
  我一直都没想明白阳朔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社团的所有人都对他心服口服并且对他又敬又畏的,他身上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记得他曾说过自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男人,但我觉得他应该更像是从迷雾深处里走出来的男人,全身上下都被让人捉摸不透的谜团簇拥着,讽刺的是我曾经还自恋地认为全世界只有我能看透他理解他。
  氛围就这么不尴不尬着,阳朔背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一声不吭,我也不敢主动和他有任何交流,这一刻,仿佛空气都被车厢里让人窒息的低气压凝结成了一整块布满裂痕的大理石,稍不注意就会碎成无数块哗啦哗啦掉下来活埋了我。
  好在上帝也不是一个只会一味袖手旁观不办正事的主,不管怎样复杂的情况双方僵持到一定时候总会戏剧性地出现一个神奇的转机破除眼前重重迷障。而这次的转机就是我实在忍受不了密闭车厢里浓烈难闻的烟味打出来的一个响彻云霄的“啊嘁”,于是一出严肃的文艺片瞬间被扭曲成一出搞笑的喜剧片。
  伴随着这一声喷嚏,我的心也成螺旋状往下掉,为什么没有呈直线下降而是螺旋状是因为阳朔本就冷冰冰的一张脸因为我这声喷嚏迅速紧皱成了一个橘子,但他又没有直接发作,只是眉宇间满满都透露着不悦和不爽,这感觉就像我头上顶着一颗威力十足的定时炸弹,但是我又不知道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被引爆,于是更加折磨。
  我立马尴尬地用双手严严实实捂着鼻子阻止下一个喷嚏再次不打招呼就冒出来,一边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再去瞄阳朔哪怕一眼,很多时候我总是习惯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来试图自我安慰。
  出乎我预料的是,很快就有一双温热的掌伸过来包住了我的手,还微微用力想要把我的手从脸上扒拉下来,对于早就杯弓蛇影的我来说,被这么一碰,下意识就是浑身剧烈一颤,这种反应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想阳朔此时一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我。
  “你就这么怕我吗?”阳朔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刺激得我脑子一蒙,完全无法想象他前一秒还满脸嫌恶,后一秒怎么就能这么温柔地对我说话,他还收起了我和他之间的小桌板把整个人都挪了过来和我挤在一起,让我逃无可逃。
  然而我能做什么?只能摇头。
  阳朔重重叹了一口气,继续摧毁着我的心理防线,他用一种杀伤力绝对足够击垮我的低姿态说:“刚才是我不好,不该随便发你脾气,今天本来是想让你出来好好放松一下的。”
  “……”我已经惊讶得无言以对。
  “拿下来吧,一定要憋到耳鼓膜破掉你才肯放过自己吗?”阳朔强制性地把我的手从脸上扯了下来,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几乎快要捏碎我的指骨。
  “你别这样。”我伸手去推他,真的不要再把我拖入深渊了,我已经万劫不复了,你还想要我怎样?粉身碎骨吗?
  “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阳朔叹息,双手仍牢牢桎梏着我不放。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实在是让人很难理解,我疑惑地看向阳朔,也没想那么多,鬼使神差地直接就把心底蓄积已久攫住我心脏让我痛苦不堪的怨念脱口而出,“我应该记得什么?记得你怎样羞辱过我?记得你怎样杀了我老爸然后取而代之成为香港黑道的新一代霸主?还是记得你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来看守我这个百无一用的囚犯?”
  阳朔满目柔情甚至还带点祈求地和我对视着,在我说出这些话的同时我清楚地捕捉到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几许落寞,淡淡的,不明显,但我确信我真的看见了,可又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我无法猜度阳朔此时心里作何感想,因为他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刻意无视了我,搂着我的手臂依旧像老虎钳一样任我怎么反抗挣扎都只是徒劳,连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都没变过,只是淡淡地朝前排小弟说:“开车吧。”
  这样自讨没趣的自说自话已经上演过很多次,到头来尴尬的也只有我一个而已,我不得不佩服阳朔铜墙铁壁般的心理建设,我每次试图攻陷它无一例外都落得灰头土脸的下场。我预期阳朔的反应应该是用尽一切方法把我挫骨扬灰,这样也好,我正好解脱,但我始终还是低估了他。
  “左岩。”阳朔悄悄把唇凑到我耳边,趁我不备轻轻咬了一口。
  我难受地缩了缩脖子,深知反抗注定失败,于是视死如归般地闭上了眼,就算他要当着他小弟的面把我就地给办了我也无话可说。
  “呵。”耳边是一声几不可闻的低笑,然后再没了下文。
  2014—10—10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车子一路都开得很快,一直到山顶广场才停了下来,也是在这时我才算是有些明白阳朔今天让我穿一身运动装出门的原因。
  车刚一熄火阳朔就急急忙忙拉着我下了车,还把我拖到涯边指着被我们踩在脚底下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难掩兴奋地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他用了“知道”而不是“猜测”。
  站在香港最高峰太平山顶往下俯瞰,本就是人满为患的弹丸之地,现下更是一览无遗所有一切都尽收眼底,远远地望去,公路上所有来往的车辆都比蚂蚁还小,略显吃力地在路上爬行,匆匆忙忙的人们更是犹如烟波浩渺中一粒不起眼的尘埃,不仔细分辨根本就发现不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很喜欢,喜欢这种凌驾于所有世俗和是非之上的超脱感觉,以前唐吟也总爱捧着书在我耳边念叨一些我听不太懂的什么大同世界什么王阳明的思想,他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毕业之后和我一起离开香港,离开这个连人情味都充满了铜臭的地方。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被阳朔紧紧握住的手烫得有些灼人,像是要把我烧成灰烬一样猛烈,我情不自禁就想挣脱,可阳朔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扯入他的怀里,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蹙着好看的眉,疑惑地问我:“怎么?你不喜欢吗?”
  慢慢对上阳朔的视线,我不徐不疾地告诉他:“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唐吟。”这一句并非疑问句,阳朔说得笃定,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情绪,这让我稍感莫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继续这场谈话,无奈之下只好举手投降:“不是要远足吗,走吧。”
  阳朔也不再说什么,慢慢松开了我,然后叫了几个手下带上一早就准备好的食物和折叠桌椅先出发去事先踩好点的休息处等着我们,剩下的人一半留在山顶广场看车一半跟着我和阳朔。
  四月是香港最适合远足的季节,尤其又是这么热门的一条户外徒步线路,从山顶到薄扶林水塘这段路上碰到的户外运动爱好者着实不少。阳朔牵着我优哉游哉地走着,完全不在意旁人对两个手牵手的大男人投来的诧异眼光,我的修为没他这么深厚,始终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尽量埋低了头不去看周围其他的徒步者任由阳朔拖着我走。
  差不多走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们已经深入了枝繁叶茂的密林,路也变得难走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稍不注意就会崴脚。长时间被软禁着没怎么动弹过,这样突然来一下我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虽然我已经尽力克制自己不要虚弱得这么明显,可胸膛还是剧烈起伏着,口鼻同时吸气都满足不了肺部对氧气的需求,阳朔倒是粗气都没喘一口,神色如常,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察觉到我有些体力不支了,阳朔干脆蹲了下来就着牵着我的动作一把将我扯到他背上将我整个人都背了起来,整个动作连贯得如同行云流水,我连惊呼一声都来不及。
  还没等我想起这种时候应该要反抗一下,阳朔就早有预谋似的幽幽来了一句:“你要是敢不让我背那我就把你公主抱,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虽然进入密林之后我们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路错开了绝大部分的户外运动爱好者,可后面还跟着一群小弟,也算是众目睽睽了,但我又不得不承认阳朔准确无误地卡住了我的命门,不想被公主抱更加丢人现眼的话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背上,反正离休息的地方也不远了,我默默在心里这样麻痹着自己。
  可没想到阳朔背着我竟然也能走得挺轻松,这让我羞愧得更加无地自容,只能悻悻地趴在他背上不吭声。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顺从,阳朔挺高兴地抖了抖肩膀引起我的注意,我问他干嘛,他贼兮兮地笑着说:“轻得像二两棉花一样,我背着一点都不觉得费劲。”
  “哦,那你该去找Leon算账,因为是他负责替我调养身体。”我才懒得对阳某人纡尊降贵肯背我一段表示感恩戴德,是他非要软禁着我让我养尊处优的,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抨击我体力不行。
  而我永远也猜不到阳朔下一秒会怎样接我的话,因为他不仅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选择了完全无视还像开了挂一样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兴冲冲地说道:“前面马上就到休息的地方了,我知道你肯定饿了。”
  “……”我再一次被噎得无话可说,甚至觉得有些气馁。阳朔,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阳朔说很快就到,果然又走了不到三分钟就看见前面不远处一群人已经等在了那里,临时的桌椅已经安装好,食物也摆满了一整张桌子。
  被阳朔背了一段路我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已经被身后那群小弟嘲笑过一次,我实在是不想再被前面那一群再嘲笑一次,于是趁还没人发现我们已经走近了便和阳朔商量道:“就剩两步路了,我自己走过去吧。”
  阳朔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却也没再难为我真的把我放了下来,对于他这么大慈大悲的举动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感激。
  2014—10—22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到了休息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阳朔就凶了吧唧地吩咐所有的手下带上各自那份午餐和水走远一点去休息,两个小时之内都不要在他面前晃悠。老大发话了,手下们果然个个都听话地离开,带着食物很快就消失在密林的四面八方,训练有素得好像纪律部队。
  我对阳朔这个举动表示难以理解,不过也没那个胆量和兴致开口去问他又发什么疯叫人跟着来了又让人家滚远一点不要妨碍了他,默默挪到一张椅子边坐下养精蓄锐。
  走了那么远的山路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但是主人家没发话叫我随意吃我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做了这么久的囚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只能先望梅止渴。
  阳朔遣散了一众手下回过身来就看见我正眼巴巴地盯着一桌子食物一副口水都快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可怜样子,他忍不住扯动嘴角露出帅气的一笑,一把拉开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
  “先喝点汤暖一下胃再吃东西。”坐下之后阳朔就取过桌上的保温壶拧开把汤倒进碗里端给我,嘴角和眼角都是宠溺的笑意。
  虽然已经是临近五月的天气,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犹豫了半天才伸手去接过阳朔递过来的汤。
  我并没有立即就埋头把汤喝得一干二净,而是借着汤碗的掩饰悄悄地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阳朔,他正一脸期待地望着我,发现我也在看他不由得笑出了声音,英挺的眉毛挑得高高的:“是要我一勺一勺喂你才肯喝吗?”说罢作势真的站了起来伸手想取过我手里的汤碗。
  我惊得一个哆嗦,汤都差点洒出来,生怕阳朔真的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恶心巴拉地一勺一勺喂我喝汤,那个画面真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连忙摇头然后豪气云天地一口干了,甚至都来不及细细品尝这碗汤的火候。
  碗一挪开阳朔放大的脸就在眼前,吓得我猝不及防猛地往后一靠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腕一时间动弹不得,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就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悉数喷在我脸上,温热的,痒痒的,酥酥麻麻的,越来越近,最后贴上我的唇,灵巧的舌头伸出来舔走了我嘴角的油渍,然后立马又撤了开去,只用灼灼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
  整个过程我都像木头人一样僵住没动,阳朔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直把我看得心里发毛,虽然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冰冷似乎还带点温柔的关切,但我还是觉得六月飞雪一样。
  “阳朔?”我壮起胆子动了动被钳住的手,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精神崩溃的,阳朔从昨晚开始就很不正常,他的所有言行举止都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你真的一点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阳朔又这样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实在是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今天到底是什么大喜的日子,既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他的生日,更不是老头子的生忌死忌。我心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不就行了?何必这样煞费苦心地折磨我。
  见我不吭声,阳朔失望地收回了手,看他这样子我又有些没来由地心痛,情不自禁在心里又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遍他这么看重的日子到底是什么,可是依旧无果,在我的印象中今天的确不是任何值得纪念的日子。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吃东西吧。”阳朔勉强地笑了笑,又重新坐了回去。
  我想了半天应该怎样回应他,结果还是拼了命都只挤出一个“嗯”。
  老实说阳朔准备的这顿野餐其实非常丰盛,几乎都是我平时爱吃的,可我没有一点心思要去慢慢品尝,只一个劲往嘴里塞东西不给阳朔任何问话的机会,明明饿得要死却也只感觉这些东西入口之后味同嚼蜡,哽得我难受至极。
  阳朔也没比我好多少,他吃得很少很慢,作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其实嘴角的苦涩早就出卖了他。
  我实在是搞不懂,我们今时今日这样互相折磨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在香港呼风唤雨,比起当年老头子极盛时期都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的非要亲手折磨死我才会收手吗?人心怎可如此不足?
  这样不尴不尬的氛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我已经快要达到承受的极限,阳朔冷不防突然来了一句:“我过去抽支烟,你慢慢吃。”然后起身朝西南方的一片灌木丛走去。
  我没想到最终先认输的那个人竟然会是阳朔,这简直让我受宠若惊,可我也不敢偏头去看他离开的落寞背影,我知道自己很没用,时至今日心里某个地方仍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颤动不已。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头顶茂密树叶的缝隙投射下来,照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灼烧感,一刀一刀割在身上、心上,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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