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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不渣不幸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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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有一阵风从身后掠过。
没有听到女孩的回答,宗纯警觉地转过头,只能看到有数条黑色的触手完全锁住了女孩的四肢和想要尖叫的喉咙,把她向暗巷之中拖去。
女孩唯一没有被制住的右手奋力向高野宗纯伸来,向着刚刚认识的男伴呼救,但让她心中一寒的是,之前还显得十分绅士的男伴侧过身挡住了周围能够看到暗巷里的最后一丝视角,然后对她挑了挑眉。
女孩鲜艳的装扮很快消失在了暗巷的黑暗之中。
咔吱、咔吱、咔吱、咔吱……
骨头的轻微碎裂声在黑暗之中响起。
半分钟后,一个长相与高野宗纯有八|九分相似的青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比宗纯略微高一些,年纪看上去也大一两岁的样子,虽然长得很像,但因为两人迥异的气质,相信没有人会把他们认错的。
青年——就像黑暗的出产物一样,无声地走近宗纯,然后伸出手想要抱住他。
不过在那之前,早有所料的高野宗纯已经伸手把他挡在了半步之外。
“为什么在这里就这么做?肚子饿了吗?”
“……嗯……”
长相跟宗纯相似的青年以迷惑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不解他语气中的责怪,嘴上含混地回答着。
他没有告诉高野宗纯,他其实一点都没有吃那个女孩,只是把她完全搅碎成了烂泥。
——这大概就是人类说谎的本能吧。
☆、第三章
高野藤。
性别是男性。
外表年龄大约是十八岁左右。
之所以取名为“藤”;毫无疑问是因为他原本类似蔓藤的形态所致;假如叫“高野触手”什么的未免也太让人想吐槽了。
因为并不是真正的人类;成为人形之后的高野藤外表就没有再变动过。
虽然间桐雁夜曾经很认真地教导过它“作为人类应该如何生活”;但本性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高野藤虽然明知道“这种时候就应该这么做”;但却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的结果就是它学的东西总是一知半解的。
明明学会了语言,却不怎么愿意说话;明明学懂了大多数常识;但它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把有异议的人全部勒死,这样就不会有人争论;明明不是必须吃活物来维持自己的存在,但依然会这样袭击人类。
总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高野藤虽然有人类的外表,却完全无法作为人类而在社会中生活,宗纯早就放弃了这一点,而雁夜在不断尝试之后也不得不宣告教导失败。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高野藤吞噬黑泥后取得新*时选择了这样的身体,只是为了与高野宗纯变得更接近而已,至于与其他人类正常交往什么的,它是没有一丁点兴趣的。
不是为了变成人类而仿照最亲近的人捏合成形,而是为了接近高野宗纯而变成类似的形态,假如宗纯不是人类,而是别的什么东西,高野藤同样会仿照那样东西的外貌——雁夜无法理解这点,所以教育推行怎样都进行得不顺利。
而对于高野宗纯来说,怪物就是怪物,虽然外表是人类的样子,但他可从来没有将它视为同类过,如果要说的话……“好用的工具”?大概就是如此,宗纯很重视它,不过这也是作为用顺手了的工具的重视。
就算偶尔会有这样意料外的行动,但只要它足够听话,宗纯还是能容忍这些。
当然,也是因为比它还要好用又听话的工具实在是很难找了。
这十年之中,除了最初被魔术协会限制自由的一年和宗纯故意疏远的三年之外,剩余的六年时间之中,高野藤更多的还是以原形在冬木市活动着。
宗纯不知道它的本体的控制范围已经有多大了,不客气的说,大概整个冬木的地下水道网都是它的地盘了吧。
唯一可惜的一点是,大概是因为本体体积太大,意识过于分散到每一根触手的缘故,当它以触手形态活动时,又会回到最开始那种智能薄弱本能高涨的阶段,无法理解过于复杂的命令,否则光是这遍布整个冬木的情报网,就足以在圣杯战争之中立于不败之地了。
不过,不得不提到的一点就是,对于高野藤来说,它的工具身份帮了它也说不定。
高野宗纯是天生的怀疑论者,对任何人都抱持着若即若离的不信任。
人心实在是世界上最难以把握的一样东西,越是心思缜密的人越是会对这种无法掌控的意外心生敬畏,正是因为如此,本能胜于智慧的怪物反而比人类更让他有安全感,这也是他如此信任高野藤的真正原因。
对于触手怪的信心,已经发展到可以称之为信赖的地步了,倘若是人类的话,想从宗纯这里获得信任是决计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种信赖,所以宗纯没有怀疑过高野藤。
假如是其他人想要在他说这种含混的谎话,宗纯绝对可以轻易拆穿,然而对于面前的“工具”已经信任到不去思考说谎的可能性,大概就连宗纯自己也没发现这点吧。
在他眼中,高野藤会做出刚才这样的举动无疑是饿了,看着显得十分无辜的青年,他也只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时间,虽然现在吃晚饭还稍嫌早了一些,不过这时也不必计较这么多,“……走吧,我们去吃晚餐。”
高野藤立刻高兴了起来,只是不喜欢说话的他仍旧不答话,只是凑到宗纯身边。
宗纯对它的习惯早就有所了解,也没有继续询问,直接带着这个尾巴走回街道上。
这样两个相貌如此相似的美男走在街上,让不少路人都投来了欣赏的目光,不过宗纯早就被看习惯了,高野藤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宗纯直接选了一家喜欢的餐厅走了进去——他显然不是那种能够洗手作羹汤的类型,高野藤就更不是了,所以高野家的一日三餐在餐厅或者靠外卖解决才是常态。
吃完午餐,两人坐过最后一班电车回到深山町。
比起新都区域,这里显得僻静得多。
沿着熟悉的道路散步回家,宗纯的眉头却越来越皱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一路上有某种违和感。
这种奇怪的感觉在打开家门的瞬间升到了顶峰,不用开灯他就知道,屋子里有其他人的气息。
——高野宗纯很喜欢安静又没有人气的环境,这从他刻意买了这么一个地处偏远、又对两人居住显得太大的房子就可以看得出来。
喜欢这座洋馆还有另一个理由,因为在这间洋馆中人留下的气息特别淡薄的缘故,一旦有什么变故,就会显得特别突出。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很难描述出来的感觉,就像一张白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点,无论如何第一眼都会被吸引住目光一样。
之前散步时一直跟在宗纯身后,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绕着宗纯打转的高野藤显然也发觉了什么,对于自己和宗纯以外人的气息,他只有比宗纯更加敏锐,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宗纯身前。
高野宗纯可不认为自己需要他的保护,直接伸手把他拨到一边,说道:“……谁!?”
轻微的回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当宗纯第三次换气时,玄关到客厅的灯光突然全部被打开了。
宗纯挑了挑眉,没有多作犹豫,直接踏入其中。
他很顺利地在客厅中找到了入侵者——对方正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手上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入侵者有着昭示其血统的红色双瞳,古怪的蓝色短发尾端的部分被养得很长,同样以蓝色为主色的紧身铠甲贴合在肌肉上,完全显露出了流线身形,一杆看上去就十分不凡的长兵器放在靠背的一侧,伸手就能拿到,唯一不协调的就是他这喝茶的姿态,怎么看怎么像闲适的老人家。
“哟,回来了啊。”一点也不客气的不速之客很自在地向主人打了个招呼,目光越过宗纯之后,落在了之后的高野藤身上,展开了一个带着挑衅意味的笑容,微微咧开的唇角还能看到隐藏其后的小虎牙。
“……Lancer?”这样怪异的氛围、这样不符合时代的打扮,还有那杆昭示着职阶的长枪,虽然从未见过这个英灵,但宗纯还是立刻认出了对方Servant的身份。
(……似乎没有攻击的意思呢。)
心里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宗纯的脑筋略微转了几圈就猜到了最正确的可能性,“你是巴泽特的Servant?”
“没错,”陌生的Lancer点了点头,“我的Master打发我来向她的盟友打个招呼……虽然我是觉得没什么必要啦,不用管那么多,反正最后也是要一路打过去的。嗯……我想她大概更多的是想支开我跟人约会而已吧。”
只听这么几句大致上就能分辨出这个Servant的个性了,虽然不令人讨厌,但跟策略保守谨慎的巴泽特搭档的话,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过宗纯注意到的却是另一个关键之处,慢慢皱起了眉。
“……跟人约会?也就是说,她要独自跟那个人见面了?……你知道是谁吗?”
Lancer一脸轻松地耸了耸肩,“这我可不知道。”
事实上,在问出口的时候,宗纯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
作为爱尔兰符文名门的后裔,又是魔术协会封印指定的执行者,巴泽特在冬木市这个偏离协会势力范围的偏远之地,能见面的关系者算来算去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如果再加上刻意支开Lancer,那就说明她判断跟那个人见面可能会引起Servant的不满吧……
综合“能够在冬木想见的熟识者”和“圣杯战争的关系者”这两个条件,最后的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会选择回去。”
Lancer略微坐直了身体,他大概也从宗纯的态度中觉察出了什么,但嘴上仍旧说道:“听上去真糟糕,可我是个没用的Servant,战斗能力还比不上Master的Servant,大概数遍历次圣杯战也就我这么一个了……连Master都无法获胜的对手,我不觉得我能够做到。”
“……那么,假如是无防备之下被偷袭呢?”
这句话并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在话音落下时,之前正与宗纯对话的蓝衣Lancer已经在室内消失不见。
宗纯深深吸了一口气,确认对方的气息已经从洋馆中完全消失,转头面对高野藤疑惑的目光。
“……哼,今天大概要第二次跟讨厌的人见面了,我们也跟去看个热闹好了。”
☆、第四章
第一次跟言峰绮礼见面是在间桐家;高野宗纯没能阻止雁夜下定决心跟神父联手;第二次见面是在冬木教会;雁夜果然被坑得很惨,直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过来;接着是偶尔无关紧要的遇见,最近一次;今天刚刚去教会找对方询问,结果碰了个软钉子。
基本上遇到那个神父就没得到过好结果;宗纯对他的讨厌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不过看样子今天是不用这么倒霉第二次碰到对方了,当宗纯和藤到达巴泽特同样位于深山町一侧的据点时,房子已经门户大开,走进其中就可以看到躺在沙发床上的巴泽特和一脸戒备、显得有些狰狞的Lancer。
巴泽特看上去只是昏迷,带着令咒的手臂上端已经有三分之一皮肉分离,看来敏捷A的Lancer还是及时赶到了,不过他的脸色为什么又那么难看呢?
——他猜得不错;当Lancer到达时,言峰已经在斩昏迷的巴泽特的手臂,面对Lancer不由分说的突袭,代行者的战斗力虽然比之十年前的巅峰时期略有下降,还是相对轻松地以黑键挡下了长枪攻击。
Lancer这个职介,在三骑士之中是相对不那么依靠宝具的近身搏斗类型,不过这次的Lancer却是个特例。
这个Lancer最擅长的是生存延续能力,无论处于怎么样的死地都能生还,若是在自己擅长的土地上还会有更好的表现,可惜,极东之地冬木市显然不是他的地盘。
不过,即使是在种种不利下,Lancer也有着自己的杀手锏——他的宝具GáeBolg几乎可以达到一击必杀的能力。
缠斗不下的Lancer理所当然地动用了宝具,然而长枪明明应该刺穿了对方心脏,最后的结果却是言峰绮礼一点没事似的,趁着他在宝具未能起效的诧异晃神时逃离了此处。
言峰绮礼的逃离是顾及着巴泽特随时可能的清醒,他之所以要在圣杯战争正式开始之前解决巴泽特,就是顾忌女符文使的战斗力,若是对方及时醒来,他就没有全身而退的希望;Lancer则一方面是顾及还在昏迷的Master,另一方面言峰受了一击还跟没事人一样的结果也让他很受冲击。
比起其他,能够逆转因果、必定命中敌人心脏的宝具刺穿死棘之枪无疑才是他最强的手段,未能发挥效果让Lancer感到十分意外,若是依靠幸运或者能力略微偏过那又另当别论,但言峰绮礼……他可是明明白白地感到长枪已经刺穿了对方的心脏的。
虽说Lancer自己也说过巴泽特的实力还在自己之上,但那也是在他不动用宝具的情况下,毕竟刺穿死棘之枪一旦刺出就无法收回,必定会命中对方心脏,他暂时还没有干掉Master的想法。
宗纯看了看被Lancer和言峰的打斗而弄成一团乱的室内,说道:“呼呼,看样子打得很激烈啊?”
“哼!”面对说着风凉话的高野宗纯,Lancer没有半分好脸色。
自己的弱点只有自己才最清楚,以基础属性来说,Lancer的筋力、耐久等等影响近身战的属性都十分平均——可惜,这种平均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平庸。
如果以同为Lancer职介的四战枪兵迪卢木多来作比较的话,两者的筋力和耐久完全一样,然而迪卢木多可以凭借A+级别的敏捷正面对抗Saber而不落下风,敏捷A级别的Lancer遇到已经不是巅峰的神父却也只有缠斗。
如果不限制时间的话,Lancer大概最终也还是能够取得胜利,但那也要经过一段不短的对战,最后依靠续航力来获胜。
死缠烂打是他最大的优点,而缺乏打破僵局的能力则是致命伤,原本这点可以由宝具来补全,然而GáeBolg却没有能够达到理想的成果,最终只能白白放过袭击者的事实让Lancer的心情非常糟糕。
默不作声的高野藤突然拉了拉宗纯的手,示意他看向沙发床。
“唔……”陷入了短暂昏迷的巴泽特一边皱眉呻吟着,一边扶着脑袋坐了起来,“呜呜……怎么回事?我……咝!”
她好像终于发现了手臂上的伤,猛地大抽了一口气。
“什么?”刚刚醒来的巴泽特脑袋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唯一完好的一只手不知道该去扶着脑袋还是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了,“我记得……我被人从背后袭击了……对了,Lancer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是谁?”
“哼,这一点你自己不是应该最清楚吗?”Lancer的口气不太好,比起对巴泽特生气,更多的还是对自己没能把对方留下来的不爽。
面对吃了炮仗一样的Servant,巴泽特终于也感觉到不对了,大脑冷静下来之后,她总算想明白了刚才的事——要说有谁偷袭了她,除了跟她见面的言峰绮礼还会有谁?
这个答案让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对于某人放松戒备、将后背露给对方,原本的巴泽特是不应该犯下这样的错误的,然而言峰绮礼却是她向往甚至可以说是憧憬的对象。
一直以来,言峰绮礼都没有特别正眼看过她,这份憧憬也只能放在心中,渐渐变成了暗恋一样的感情,然而此次圣杯战争,作为监督者的言峰却特意推荐了她成为参战者,这个事实让巴泽特有一丝暗暗的喜悦,“是不是对方承认自己了呢”——会这样想也是难免的吧。
然而正是这憧憬的对象给予了自己背后一击的这个事实,让巴泽特尤为难以接受。
假如是普通的女性,受到这样的打击或许会崩溃也说不定,但巴泽特毕竟是巴泽特,这种时候,数次出生入死所培养出来的强制冷静让她平静了下来。
言峰绮礼——是敌人。
终于得出了这个正确结论的巴泽特手下不自觉地用力,被切开的手臂伤口顿时又渗出血来,这让脊柱瞬间僵直的疼痛也提醒着她不要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
虽然在前来冬木市之前,她已经翻阅过许多关于冬木圣杯的资料,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直到此刻,巴泽特才真正明白这一点——
原来这就是圣杯战争。
吞噬过冬之圣女和历代数十位有名有姓的优秀魔术师,迄今为止没有一位胜者的极恶之战场。
说是有进无出也一点都没错,历经四次圣杯之战,除了不断丧生的魔术师们,没有一个参与者能得到回报,天之杯就像美好无比的画卷,看似看得见摸得着,实则谁都没能真正触及过。
如果圣杯有自己意识的话,肯定是个性格极其恶劣的家伙。
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之间猜中了的巴泽特回过神来,一边以魔术治疗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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