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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不渣不幸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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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原本就是建立在“男孩是触手怪的召唤者和魔力供给者”这一条之上,若是连这都不成立的话,那么就算击杀了男孩也是无用功。
  光从外表上来看,想要辨别出魔术师和普通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只有当魔术回路出于激发状态、确切的说,是当魔术师开始使用魔术的时候,身在周围的魔术师才能感受到魔术波动。
  不过,作为人造人,爱丽斯菲尔对魔术回路和魔术刻印比平常人更为敏感,即使是对于非激发状态的魔术回路也不会有错,对于妻子的判断,切嗣十分信任。
  虽然没能解决掉Berserker阵营潜在的助力,不过看刚才的样子,那个男孩对他们——尤其是爱丽——也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
  再在这里烦恼也无济于事,切嗣只是略微推算了一下以后的局势,就抬起头来。
  按照计划,舞弥应该已经擒住了Lancer的新Master,回到了府邸,切嗣对自己的协助者有十足的信心。
  如果对手是那个肯尼斯,切嗣大概不敢那么托大,对方虽然对于战斗这一项是一个十足的新手,可起码也是做好了准备和觉悟而来,切嗣能胜出更多是出于有心算无心,不过若是对方的未婚妻,那就另当别论了。
  虽然没有轻视对手的意思,不过那位女士显然不怎么聪明,切嗣发现手背生着令咒的她甚至还在发现龙之介之前。
  “走吧,你不是想跟Lancer对战吗?”
  “什么?”Saber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切嗣,这个男人即使是刚刚在对她说话时,也没有叫过她的名字或者职介。
  切嗣没有再度对她说话的打算,直接对爱丽斯菲尔说道:“爱丽,你们去Lancer的据点。刚刚的战斗过后,每个Servant耗费的魔力应该都不少,今天晚上应该都不会主动出击,你们不必担心会受到无关者的干扰。”
  作为骑士与Lancer一战——这是Saber的夙愿,不过之前的三天并没有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比起还在惊讶“难道是因为我救了他所以他在向我示好吗”的Saber,更清楚丈夫性格的爱丽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皱起了眉头。
  “那么你呢?”
  切嗣点起一根烟,看着吐出的白色烟雾在黑色的夜空中向上弥漫,“……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
  对于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双方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会让双方都忙到焦头烂额程度的夜晚。
  魔术协会的保密条例,虽然只是限制着魔术师而已,但圣堂教会历来也保持着这样的默契,小心地隐去自身会被普通人视作非常识的部分机关。
  ——会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相对于数量广大的普通人和发展越来越快的“科学”和“常识”,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实在是太渺小微不足道了。
  就算那些高傲的魔术师和教会的高层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越来越多的“魔法”堕落成了“魔术”,人们对于神的信仰和敬畏之心正在消退。
  占据了世界99%以上的普通人才是“王道”,而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其实都是“邪道”……正是这一点,才逼得双方不得不将自身的存在在普通人面前隐藏起来。
  所以,光是如何对目击到海魔出现的庞大人群解释就是一个巨大的麻烦,所幸当时暮色暗沉又有浓雾,应该不太可能留下什么清晰的影像资料,再加上卫宫切嗣肆无忌惮地枪击,虽然看到的人数不多,可也同样麻烦。
  好不容易,最后才以化学毒剂泄露导致集体幻觉和恐怖袭击搪塞了过去。
  言峰璃正感到万分疲惫。
  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没有能够好好控制住事态,最终导致了这样严重的结果,他可以说是难辞其咎,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问责,只能说是双方都已经为了处理后事耗尽了精力,根本没有余力来顾及这边了。
  如果圣杯战争的参战者知道这点的话,也许会相当愤慨也说不定。
  他们为之赌上性命去争夺的圣杯,实际上在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双方看来,还不如自身可能被暴露这点更为重要。
  仔细想一想就知道,如果双方真的那么重视圣杯的话,魔术协会怎么可能放任圣杯系统不管?圣堂教会又怎么可能只是派遣年老言峰璃正来随便监视圣杯战争?
  言峰璃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敲了敲僵直的肩膀,起身向礼拜堂走去,在那里还有客人在等着他。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大概是来索要言峰璃正之前所承诺的那一枚令咒吧,虽然对于要将令咒交予时臣之外的人这点有点出乎预料,不过既然答应了,现在也只好兑现。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担任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从圣杯战争两次间隔差不多六十年的跨度来算,第五次圣杯战争发生时他肯定早已作古。
  反正,这大概是他最后负责的一届圣杯战争了,下一次应该就要交给绮礼了吧。
  疲惫的老年神父想着这些,推开了礼拜堂的大门。
  ……没有想到,他猜中了结局,却没有猜中过程。
  ***
  …65:49:08
  而对于高野宗纯来说,这一晚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安稳的一夜。
  之前生活在青须阴影下的日子自不必多说,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那一夜挨冷受冻了一整夜,最后还着凉发烧昏迷了过去——现在,竖立在他头顶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消失,他不再有任何顾忌。
  想要离开冬木市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是难题,但宗纯对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也没什么牵挂,索性就留在了这里,反正青须已经死去,他并不害怕任何人。
  选择间桐家也只是为了找个临时饭票,宗纯并不反感被人利用。
  六岁的男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间桐宅邸的客房床上爬起,床边摆着叠到整整齐齐的崭新衣服——
  是谁准备的呢?宗纯一边拭去眼角沁出的泪沫,一边漫不经心地猜测,他可不认为间桐家的老头子会细心到为他准备合身衣物的地步。
  (……算了,反正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节。)
  吃过摆在餐桌上的早餐,宗纯漫不经心地在间桐宅邸之中闲逛,这样的悠闲对于刚刚经历了许多的他来说也弥足珍贵。
  这一家怎么看都不会是自己亲自动手做家务的类型,所以绝对是有仆人的,刚刚他重新拐回饭厅时就见到之前的碗盘已经被收拾完毕,但一路走来,别说脏砚、雁夜等人,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半个。
  直到走过前面的拐角,他才找到了今天遇到的第一个人。
  有着紫色头发的小女孩站在一边的走廊上,出神地看着庭院。
  沿着对方的视线看去,冬季的庭院之中满是萧瑟,冬木市还没有下过雪,所以就连这最后一点雪染大地的情|趣都没有,在宗纯看来根本没什么好看的。
  继续转过头仔细看女孩就能发现,虽然她的视线是对着庭院的,但目光却毫无焦点,更像是在回味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女孩,宗纯一直是有着好奇的,好奇于对方的敏锐和无所谓,尤其是女孩一副年纪小小就生无可恋的样子,如果不是判断她不太可能像自己这样,宗纯真的要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着一副大人的心智了呢。
  再加上之前也是她在照顾生病的宗纯,所以宗纯对她还是颇具好感的。
  “你在看什么呢?”
  女孩就像一具生锈的机器一样僵硬地转过头来,宗纯几乎以为自己听到了转轴吱嘎作响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啊?……算了这不重要。”宗纯也不是真的对她的内心世界感兴趣,他只是想找个人陪他说话而已,“我叫高野宗纯,你呢?”
  “樱……间桐樱。”
  宗纯敏锐地感到女孩在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迟疑,不过他并没有深究的打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野宗纯其实是个相当没心没肺的人,在他的性格之中根本没有“关心他人”这样良好的品格,就连之前试图在龙之介出手前救下远坂凛,与其说是想要帮助对方,还不如说他是在青须和龙之介的压制之下,为反对而反对,潜意识地想破坏两人的任何行动。
  “小樱是吧?之前那个白头发的大叔是你爸爸?”
  宗纯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女孩的紫色头发,鉴于他现在看过的三个间桐家的成员,那个老头子略过不提,一个白毛大叔是怎么能生下紫色头发的间桐樱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喜当爹?
  间桐樱乖巧地任他摸着自己的发旋,直到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的发带的时候,才第一次扭身躲开。
  “不是的,雁夜叔叔不是我爸爸。”
  高野宗纯非常好奇她的回答方式,一般来说遇到这种问题,就算回答不是,也会同时把正确的答案说出来,而间桐樱却没有这样。
  不过他倒是总算知道了那个白头发大叔叫做雁夜啊。
  想到这里,他正想问樱白头发大叔的下落,对方却先一步开口了。
  “……你好像,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呢。”
  看着略微有点歪着脑袋的樱,高野宗纯第一次从对方身上觉察到感情的存在——疑惑,没错,这个女孩正在疑惑他的变化。
  宗纯笑了笑,抛出一句不是解释的解释。
  “因为,这才是本来的我啊。”

  ☆、第十九章

  高野宗纯从来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家伙。
  这点从他以前同时跟三位女性|交往就看得出来,虽然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宗纯还记得,这样的脚踏三条船不是对她们隐瞒彼此的情况下成立的,也就是说,这是三个女友在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的情况下,所默认的事实。
  这或许就能从侧面看出他的能力了。
  作为神社神主的独子,他的家产就算不是顶级,起码也是中上程度,如果再加上长相英俊头脑清晰,还会哄女孩子的话,那样在社会中简直是无往而不利。
  换句话说,他实在很有嚣张的本钱。
  当然,他很少有嚣张到惹人讨厌的地步,只是行事更多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如果用好听的说法,这就是真性情,如果说的难听一些,就是肆无忌惮。
  虽然并没有因此而自傲,但宗纯也很清楚自己拥有足够的资本;他既不会白痴到认为老子天下第一,也不会过分低估自己。
  不过在到达这个世界的最初一段时间,他却过得相当压抑。
  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是不同的。
  在魔术师的世界中,更精确一点说,在这个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之中,家世、外貌通通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七名魔术师比较的是彼此的实力、智谋、心智,对时机和局势的把握,甚至是盘外招和一点点运气。
  以前所累积下来的东西在这里一文不值,就像开新档之后被打回LV1的勇者,他不得不重新练级累积资本。
  虽然这个世界中也有与以前差不多的、普通人所生活的世界,然而既然他已经被卷入了其中,又为什么要装作鸵鸟把脑袋埋入沙堆,假装看不到这一切、一无所知地活着呢?
  直到青须终于死掉,他才从压抑和紧迫之中重新解放出来。
  青须对他的威胁,不是源自强大的实力,而是螺湮城教本对触手怪的控制。
  也许间桐老头子很可怕,甚至比青须更加可怕,但对方并没有什么能够牵制他的手段,那么接下去也不过就是各凭本事、互相利用而已。
  就算某一天被人杀死,那也不过是证明对手更加高杆,宗纯并不畏惧这样的对抗。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所有曾经的羁绊都不复存在,换句话说,可以牵制他的事物也不复存在,之前可以说是低调攒RP,而到了现在,他又有什么还需要顾及呢?
  樱虽然有着远超旁人的敏锐,但这样的回答对于她来说显然还是太深奥了,脸上的困惑之色更浓。
  正当她打算追问下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只灰色的飞虫——虽然以虫子的标准来看,它显然大了一些——在这个季节出现的巨大飞虫,显然不是什么自然品种。
  间桐樱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飞虫在空中绕着她飞了一圈。
  高野宗纯对这只打扰了他们谈话的虫子却非常不爽,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他的情绪,一声类似鞭子抽响的破空声过后,虫子被一条触手干脆地从空中抽了下来,不知道被拖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宗纯总觉得在吞噬螺湮城教本之后,触手怪的智商提高了不少。
  他满意地笑了笑,看着因为惊讶而瞪大眼睛的女孩,问道:“怎么了?”
  “……爷爷叫我们去地下……室。”犹豫了一下,樱还是没有提醒他刚刚没抽落的虫子是脏砚的传声筒。
  “真麻烦。”宗纯小声嘀咕了一句,自然而然地拉起了女孩的手,“没办法……走吧。”
  ***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地下通道都是如此。
  黑暗、潮湿、阴冷,还有那独特的土壤腐朽后的味道。
  从木制阶梯走下地下室的时候,宗纯产生了一种自己还在青须的魔术工房中的即视感。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紧紧皱着眉头,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他才看清站在地下室的干瘪老头。
  这个地下室奇异的非常空旷,虽然空间大约只有不到五张榻榻米的大小(约合8平米),但却什么摆设都没有。
  除了宗纯和樱走下来的楼梯通道之外,就只在脏砚背后有一扇不知通往哪里的木门。
  “樱,过来。”脏砚叫着女孩的名字,这让宗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这口吻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祖父对孙女的慈爱,而像是主人对奴隶的命令。
  一直和女孩交握的手在瞬间感到一股力道,樱无意识地捏了一下宗纯的手之后,立即放了开来,保持着宗纯第一次见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走到脏砚面前。
  “樱真是好孩子,比你的雁夜叔叔可是听话多了。他现在可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呐,不过,总算还有点用处——樱,你会‘帮’他的吧?”间桐翁强调着“帮”这个字眼。
  “是的,爷爷。”间桐樱顺从地回答。
  脏砚满意地笑了,圆头拐杖顶在女孩的咽喉处,樱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老头发出令人厌恶的“嗬嗬”怪笑声,拐杖也越来越下滑,一直到女孩的小腹下方。
  而就在拐杖离开女孩身体的瞬间,樱突然面露痛苦之色,一手捂住拐杖刚刚离开的地方,一手捂住嘴,就那么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唔、呃——咳、咳咳咳!”
  女孩弓起的背脊因为剧痛而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抠住地面,甚至指甲也向外翻起,指头的骨节发白,但……除了干呕声之外,她却没有叫出一声痛。
  这段痛苦的时间持续了大约五分钟,但之后,仿佛是适应了这样的痛苦,间桐樱颤抖的脊背渐渐平复了下来,只是不断地抽气,又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她才吐出了一团还在动的、不知道该说是什么的东西,宗纯还没有看清楚,脏砚就将之收走了。
  吐出了那团东西的樱就像一滩软泥一样,脱力地倒在了地上,轻轻喘息着。
  在边上看着这一出剧目的宗纯这时才走上前去。
  如果将之前那个面无表情的樱比作盾牌或者保护壳的话,那么此时,这一层保护壳已经完全消失了,倒在地上的女孩显得意外地毫无防备,就像一只缩成一团的小猫,不过,最奇怪的一点是,她脸上的神色完全不是最初的痛苦,而是艳若桃李的潮红。
  宗纯暗暗猜测着刚刚被吐出来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六岁男孩,大概只会觉得樱现在很奇怪而已,但宗纯却明白女孩刚刚经历了什么。
  作为一个曾经有着三个女友的二十二岁正常男性,宗纯对那表情绝对不算陌生,那是……女性高|潮过后的余韵。
  由于男女身体构造方面的不同,和要经历过初|精才能真正体会到作为男人乐趣的男性不同,女性即使是在初|潮之前,也是会有性快|感的,只是那时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而已。
  此时,出现在间桐樱身上的,就是这么一种矛盾的状态,明明还是幼童的姿态,但她此刻的这副样子,与已经成熟了的女性也没有任何分别。
  很明显,樱并不是第一次体会这感觉。
  她大概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所产生的奇妙感觉意味着什么,因此没有丝毫羞耻感,明明白白地将欢愉泄露在了脸上。
  对于樱来说,这也许是呆在这个间桐家,唯一能够让她感到愉快的感受,就像是吸毒一样,因为过于年幼而毫无自制力的本能不自觉地追逐着这种感觉。
  (……间桐樱真的是这个死老头的孙女吗?)
  即使是高野宗纯也不由得皱起眉,他不觉得这是无意的行为,不知道脏砚到底对樱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但这无疑对于年幼的女孩来说太过火了,未来的樱如果有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的自觉,恐怕会很容易崩溃。
  从这点来看,现在还没有能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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