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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在朝鲜战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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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刘思齐认识了毛泽东,并成为毛家的常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从苏联回到延安的毛岸英对“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非常喜欢,经常和她在一起交谈,还一块参加过土改。那时候,有多少个安详的月夜,他们望着天上的“牛郎”、“织女”,依偎在一起讲述自己过去的悲惨遭遇、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
  开始,刘思齐对她和毛岸英之间的这段感情还有些疑虑,认为毛岸英是从苏联留学回来的高材生,精通俄语、英语和法语,而自己因为被敌人关押耽误了学业,只有初中文化。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一些差距,曾直截了当地问毛岸英:“岸英哥,你为啥不找一个女大学生做朋友?”
  

第二章 参加志愿军(18)
毛岸英看着刘思齐,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却避而不答刘思齐的问题,而是无限感慨地说:“你还没出世就同妈妈坐牢,我是八岁和妈妈坐牢;你的父亲为革命牺牲了,我的母亲为革命也牺牲了。其实咱俩没有差距,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啊!”共同的遭遇使得岸英和思齐的眼泪流到了一起,他们在工作中产生了爱情,确立了关系,即便分开时也常有鸿雁传书,彼此倾诉心中的牵挂。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北京街头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氛。这时,毛岸英和刘思齐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自己的喜事。十月十五日下午,毛岸英用自行车把刚刚放学的刘思齐接到中南海。在菊香书屋的西厢房,毛泽东准备了三桌酒席。晚七时许,朱德、刘少奇、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同志怀着喜悦的心情,陆续前来参加婚礼。大家欢聚一堂,谈笑风生,都夸岸英和思齐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好夫妻,祝愿他俩婚姻美满,白头偕老。
  年过半百为儿女操办喜事,心情无疑是愉快和满足的。毛泽东举杯走到亲家母张文秋面前,感谢她教育了思齐这个好孩子,并为岸英和思齐的幸福干杯;张文秋则感谢主席在百忙之中为孩子们的婚事操劳费心,并说思齐年幼不大懂事,希望主席多批评指教。
  婚宴结束后,毛泽东拿出一件半旧的黑色夹大衣,这是他四年前去重庆谈判时穿的。毛泽东对两位新人说:你们结婚了,我很高兴,可我又没有什么贵重礼物送给你们,就这么一件大衣,白天岸英穿,晚上盖在被子上,你们俩都有份。爸爸欠你们、欠亲人的太多了,只要你们幸福,我也就别无遗憾了。
  毛岸英抱着父亲赠送的“贵重礼物”,带着参加婚礼的宾客来到东城区朝外大街的新房。那是社会部部长李克农特意为他们腾出来的一间办公室,就作为毛岸英夫妇的新婚洞房了。新房门上贴着大红“喜”字,房里主要的生活用品就是一张木板床,上面有两条被子,其中一条是刘思齐作为嫁妆带过来的。
  这就是共和国主席毛泽东儿子的婚礼,比一般平民百姓更为简单、朴素、大方。他们没有婚礼服,毛岸英穿的是在外事场合当翻译时的制服和一双半新的皮鞋,刘思齐身着灯芯绒上衣,半新的裤子,穿一双新买的方口布鞋。但是,这两个从小受苦受难的孩子都很满足,因为他们毕竟有了稳定的生活,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屈指算来,小两口结婚才不过一年时间。而在这一年里,他们经常是“山复水转走天涯,异地相思两牵挂”。刘思齐不是住校,就是住院,不常回家;毛岸英则去湖南、住工厂、出长差,东奔西忙,不分早晚,他们难得见上一次面。
  本来就是聚少离多,现在却又分别在即,毛岸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缱绻的离愁,难言的愧疚,还是舍小家为国家的慷慨?他一时也理不清楚。他一边步履匆匆地往病房大楼走,一边琢磨着见到思齐后如何向她解释自己的这次“出差”。出国作战是军事机密,不能随便透露。但这次分离的时间肯定会很长,这对一个家庭来说又是一件大事,不能不告诉妻子啊!
  住院部静悄悄的,不时有一两个身穿白大褂、头戴白帽子的护士脚步轻盈地走过。迎面扑来一阵阵杀菌消毒的来苏水味儿,令人感觉到确实置身于救死扶伤的医院之中。
  来到病房门口,毛岸英敲了敲门,不等里面搭腔便推门而入,朗声喊道:“思齐,我看你来了!”
  正躺在床上读书的刘思齐看到毛岸英走进来,亦嗔亦喜地说:“都这么晚了,你还过来?”
  “下午有个会议,我又到工厂去了一趟,看了几个朋友,来得晚了一点。”毛岸英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拉着刘思齐的手问,“这两天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前两天有点疼,今天好多了!”
  “气色还不错。”毛岸英端详着刘思齐的脸说,“你连做两次手术,身体肯定虚弱,要多吃东西,补充营养啊!”
  “对了,这里还有水果,你吃吧!”
  “刚在帅妈妈家吃过饭,不吃了。”毛岸英顺手从病床上拿起书,问刘思齐,“你在温习功课?”
  刘思齐点了点头。
  “现在全国解放了,再也不会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你一定要珍惜这个学习机会,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完成自己的学业。”毛岸英掏出手绢擦一把脸上的汗,接着说,“思齐,这段时间我的工作特别忙,前两天出差一趟,刚刚回来,明天我还要走。”
  刘思齐苍白无力地躺在病榻上,听说心爱的丈夫还要离她而去,不能陪伴自己,心里挺不是滋味。良久,她才无可奈何地问:“你又要出差了?”
  “是的。”毛岸英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这次出差可能时间长一些,所以急急忙忙赶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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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参加志愿军(19)
“到哪儿?”从恋爱到结婚,聚散匆匆,已成习惯,刘思齐从来没在意,这次她却禁不住问了一句。
  “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通信不方便,如果你没有接到我的信,可别着急啊!”
  “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呀?”
  “嗯,这你就别问了!”毛岸英略作沉吟,接着说,“哎,你知不知道有个朝鲜半岛?”
  “怎么?你……你问这干啥?”刘思齐两只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露出了一丝惊疑。
  毛岸英知道刘思齐手术后身体虚弱,怕她过分牵挂而影响伤口恢复,就急忙岔开话头掩饰道:“啊,不不,我随便说说而已,是想考考你的政治,没有别的意思!”
  “朝鲜不是在打仗吗?这两天报纸登的都是这些消息,广播里讲的也都是这些事儿。”
  “是啊,朝鲜是我们的邻国,美帝侵略者在那里打得很厉害,他们已经打过三八线了。”
  “你要去的地方离这儿远不远?”
  “说远其实也不远。你放心就是了,不会有事的。”
  “什么时候回来?”
  “办完事就回来。”毛岸英脸上露出稚气的笑容,像一个淘气的大孩子在哄一个小孩子。
  刘思齐走下床来,沏了一杯茶递给毛岸英,看到他军装的左侧口袋上有一块墨迹,就指着问:“这里怎么有一块污点呢?”
  “哦,是钢笔裂了,漏了一点墨水。上次坐飞机没注意把钢笔给压破了,不碍事,还能用。”
  “拿我那支派克笔用去吧,在我妈妈那里,那还是咱结婚时客人送的。”
  “正好,一会儿我还要到妈妈那里去看看。”毛岸英看看手表,发现表针一动不动,这才知道手表出了毛病。
  他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正要告辞,突然想起了自己亲爱的父亲,想起了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明天就要离开他们奔赴战场了,毛岸英的心情一下子激荡起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用尽量平和的口吻叮嘱爱妻:
  “思齐啊,你出院后每个星期六要去中南海看望爸爸,一定要去,不要因为我不在家你就不去了。”毛岸英郑重其事地托付刘思齐,“俗话说‘长兄为父,老嫂比母’,我不在的时候希望你这个当嫂子的多关照一下岸青。对你我是放心的,因为你还有妈妈照顾你,岸青就不同了。能答应我吗?”
  “嗯……”刘思齐温顺地点了点头,咬住了嘴唇。
  毛岸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告诉了刘思齐他为什么叮嘱这两件事:“江青她只顾自己,根本不照料岸青,她也不爱爸爸。我曾经骂过她,既然你不爱我爸爸,滚开就是了,何必赖在这里?你也得小心,她这个人心胸狭窄,是很爱记仇的……”
  毛岸英的这番话,曾使刘思齐在此后几十年漫长的岁月里刻骨铭心。她望着毛岸英高大魁梧的身影,听着他语重心长的嘱托,不禁热泪盈眶。
  “好了,我该走了!”毛岸英按住刘思齐的肩头,“别动,你就待在这里,不要出去送我。”
  刘思齐一边穿病号服,一边调皮地说:“你把我当成重病号了!没那么娇气,过两天我就出院了。”
  走到病房大楼门口,毛岸英用身子挡住冷飕飕的秋风,劝阻道:“思齐,就送到这里吧!快回去,当心着凉。”
  “我不冷,走吧!”刘思齐没有停下脚步,挨着毛岸英的肩头继续往前走,她要把即将远行的丈夫送到医院大门口。
  秋风萧瑟,夜色深沉,医院里幽暗和冷清的氛围越发令人孤寂伤感。这一对举案齐眉的恩爱夫妻,相依相伴地默默向外走去。这无声的交谈,无声的问候,无声的祝愿,代替了千言万语,胜似千言万语。毛岸英突然拦住思齐,弯下腰来深深鞠了一躬,抬头看了一会儿愣怔不语的妻子,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医院。
  今日一别,何时相见?毛岸英仰望星光灿烂的夜空,想起了苏联作家西蒙诺夫的一首诗: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
  但你要耐心地等着。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
  我要故意对一切死亡为难。
  …………
  张文秋:哪有姑爷子跟丈母娘借表的道理,就算我这个当妈的送给你一个纪念物吧!
  夜已经很深了,小船似的上弦月早已划向天穹的另一面,星星像从水里刚洗完澡,又清爽又明亮。舒卷的秋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不时送来沁人心脾的阵阵清凉。
  从北京医院出来,毛岸英又行色匆匆地来到前门外李铁拐斜街张文秋家,向岳母大人辞行。明天就要出征远行了,就要离开亲爱的父亲、妻子和弟弟了。毛岸英心中十分清楚,出国打仗可不同以往的出差出访,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回家团聚的。一念及此,淡淡的离愁悄悄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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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参加志愿军(20)
从小失去母爱的毛岸英非常敬重他的丈母娘,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张文秋也非常疼爱在苦水里泡大的岸英和岸青,把兄弟俩视同己出。就要出国打仗了,尽管他不想把这一令人担心的消息告诉岳母,但又不能不打声招呼。除了父亲外,岳母是他最亲近、最尊敬也是最信赖的老人了,平时有什么事情,他都与岳母商量;有什么困难,也都向岳母求教。这次来岳母家除了辞行外,毛岸英还要向她交待几件心事。
  张文秋,原名张国兰,曾用名张一平。生于一九〇三年十二月一日,湖北省京山县孙家桥青树岭张家湾人。她出身于一个封建色彩极浓的举人之家,十五岁时就勇敢地冲破封建家庭的樊篱,考入新式学堂——湖北省立女子师范学校。一九一九年五月,张文秋参加了恽代英、李求实、林育南在武汉领导的五四运动,一九二四年三月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一九二六年一月转为中###员。新中国成立时,她在司法部工作,一九五〇年一月任中国银行总管理处人事室副主任兼党支部书记。
  一九二七年四月四日,毛泽东在武昌中华路红巷十三号主持中央农###动讲习所开学典礼,参加典礼的张文秋和她的未婚夫刘谦初不仅一睹了毛泽东的风采,还聆听了他那雄辩有力的演讲。典礼结束后,他们又到都府堤四十一号拜访毛泽东,还见到了毛泽东的妻子杨开慧及其身边的两个小孩毛岸英和毛岸青。
  张文秋和刘谦初是在暴风骤雨般的大革命时代相识、相爱、相结合的。刘谦初早年在北京燕京大学读书,后投笔从戎,参加了国民革命军,任第十一军政治部宣传科的社会股长,在北伐途中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随北伐军到达武汉,结识了正在湖北女子师范读书的张文秋。
  四月二十六日,张文秋和刘谦初在风云激荡的武汉举行了婚礼。三天后,刘谦初即辞别新婚的妻子,投入新的战斗。当时,毛泽东正在出席中共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听说张文秋已经完婚,双手抱拳祝贺道:
  “新娘子,恭喜,恭喜!”毛泽东说罢一皱眉头,故作生气状,“不够朋友,不够朋友啊!连杯喜酒也不给喝。也罢也罢!不过,你要告诉谦初,等你们有了孩子,可别忘了送给我红鸡蛋吃啊!”
  张文秋只觉得心里一热,赶忙解释道:“你工作忙,没敢打扰!不过,添了女仔,一定遵命报喜。”
  听张文秋如此说,毛泽东哈哈大笑:“既然你想生女儿,那就最好生两个,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儿子吗?到时候我们就结成个双亲家,岂不是喜上加喜!”
  一九二九年三月,张文秋调到山东工作,任省委执行委员兼妇工部长,当时刘谦初在山东任省委书记。他们当初新婚燕尔就作云水之别,直到这时候才终于团聚,在一起度过了蜜月般的一段生活。
  不久,由于叛徒告密,他们夫妇俩先后被捕。在狱中,刘谦初受到严刑拷打,遍体鳞伤;身怀六甲的张文秋也被几次动刑,死去活来,但他们始终没有吐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不幸的是,由于叛徒的对质,刘谦初完全暴露了,张文秋则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共产党人。
  当年冬天,在山东省委多方营救下,张文秋获释出狱。离开山东前,张文秋看望了关在男牢里的丈夫,让他给未出世的孩子起个名字。刘谦初想一想道:叫“牢生”怎么样?不管是男是女。张文秋点点头说:这是乳名,再起个大号。刘谦初感慨满怀地说:山东自古以来就是齐鲁大地,英雄辈出,礼仪最盛,让我们的孩子记住这个地方,就叫“思齐”吧!
  一九三一年四月五日,在国人祭祀亡灵的传统节日清明节的前一天,年仅三十四岁的刘谦初和另外十一位同志被国民党反动派枪杀。临刑前,他给妻子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
  丽娟(张文秋搞地下工作时化名李丽娟):
  我在临死之前,向我最亲爱的母亲(指的是党)和最亲爱的兄弟(指同志)告别,并向你紧握告别之手,希望你不要悲伤,你要紧紧记住我的话,无论在任何条件下,都要孝敬母亲,爱护母亲,听母亲的话!你要保重身体,好好抚养孩子,重建幸福家庭。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刘谦初为革命奉献了一切,慷慨就义时,连亲生女儿思齐都没能看上一眼。思齐出生时,刘谦初已经不在人世。
  一九三七年冬天,张文秋和彭德怀的老部下陈振亚结婚。第二年秋天,张文秋又生一女,取名少华(小名安安),后来叫邵华。一九三九年春,中央安排因在战斗中失去左腿的陈振亚去苏联休养学习,不料路经迪化(今乌鲁木齐市)时,他们一家人被阴险狡诈的军阀盛世才扣留,年仅四十一岁的陈振亚被毒害致死。尚未从失去亲人悲痛中解脱出来的张文秋,又雪上加霜地陷入了新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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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参加志愿军(21)
陈振亚牺牲后,张文秋生下第三个女儿少林。活下去才能战斗,要战斗就必须活下去!这位革命的老妈妈擦干眼泪,挺起胸膛,拉扯着三个女儿顽强地生活着,直到一九四六年夏天,在党中央营救下,她们母女四人才逃出苦海回到延安。
  一九四九年,张文秋的长女刘思齐与毛泽东的长子毛岸英结婚;一九六〇年,其次女邵华与毛泽东的次子毛岸青结婚。两个女儿嫁给了毛家的两个儿子,毛泽东当年的一句戏言竟而成真,张文秋有幸两度成为毛泽东的亲家。
  夜色已浓,街上空寂无人,只有路灯孤独地亮着,给人一种朦胧、幽沉、凄凉的感觉。毛岸英蹬着自行车,穿街过巷,不知不觉来到了岳母家。他按响了门铃,清脆的铃声把刚刚入睡的张文秋惊醒了。
  “妈妈,开门……是我呀!”
  “哦,是岸英啊,快进屋来!”张文秋关切地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毛岸英走进屋来,坐在床沿上说:“妈妈,我明天要出国,一早就离开北京,我是来向您告别的。”
  “出国?去什么地方呀?”
  “苏联!”毛岸英怕岳母担心,故意撒了个谎,没敢说去朝鲜。
  “哦,去那么远的地方。多保重,早些回来。”
  “爸爸让我到苏联去,事情是保密的,我不便多讲。时间也不确定,多则半年,少则仨月。您暂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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