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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9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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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见状,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以左住,左成的资历,若不是赶上江南的机会,多是要熬满年限才奶升转。 
自己为了江南之事,耗了不少心神,回报到左住,左成身上,算不算善有善报…… 
可惜的是,他的好心情只维持到回府。 
“老爷,李家老太太来了,……上午就到了,现下还没走……还带来两位表少爷,大爷在偏厅陪着……”见曹颙下马,曹方上来禀报着。 
曹颙闻言,不由望了望天。 
虽说仲春时节,天长了可眼下已近酉正(下午六点)时分,天色将暮。 
到人家做客,能待到这个时候,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将到九如院,曹颙转头吩咐左住道:“你几日没回来,先去福源堂给老太太请安……若问起我,就说我先回去更衣,稍后就过去……” 
左住俯身应了,目送曹颙进了院子,才转过角门,往福源党去…… 
回了上房,初瑜正坐在炕边,手中拿着单子。 
见曹颙进来,她放下手中的单子,起身服侍曹颙更衣。 
曹颙往北面指了指,“那位到底为何而来,呆了这大半晌……” 
初瑜道:“说是为了两个孙子入官学之事……不知怎么听说咸阳宫官学那边笔墨银子丰厚,觉得比当差还体面,便来央求老太太……” 
曹颙皱眉,“咸阳宫官学那边,招收的不是内管领子弟,就是景山官学的上等生,李家双生子符合发条?这老太太行事越发没谱起来。” 
初瑜道:“谁说不是?老太太并不晓得外头的事,特意来寻我详询……因听大姑奶奶念叨过两次,我多少知晓些,说与舅老太太听……她却一味焉缠,只说孙家的人去得,李家的人作何去不得,论起来还是李家这边亲……” 
曹颙听了,只能无语。 
曹颖的性子越来越唠叨不堪,可几个儿女却争气,不只嫡子孙礼入了翰林院,庶子孙初也争气,他是入了咸阳宫官学不假,可并没有借曹家什么力,是凭借他自己在景山官学前五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入学。 
李讲,李证两个,在课业上却是平平。 
孙初去年就过了童子试,李家双生子是前些日子同曹家叔侄几个一道参加的县试,曹家这边叔侄三个都过了,李家兄弟两个却双双落败。 
要知道,县试可是童子试第一关,李家双生子的年岁,又比曹家叔侄几个年长,这成绩实在是不堪了些。 
这样的成绩,还想着进咸阳宫官学,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福源堂,西外间。 
王氏坐在炕上,狠狠盯着左住身上的七品补服,脸上露出几分羡慕。 
并不是她见不得市面,没见过七品补服,而是左住年轻,比李家双生子大不了几岁,使得她有些心动。 
为了这个缘故,待左住请了安,她便摆出长辈的谱来,开始问道:“哥儿年纪轻轻,就有了顶戴,真是出现……这是哪年开始当的差?是不是我那外甥了的力?想来也是,他是一品大员,想要抬举哪个,不过一句话的事。” 
左住听着这话里含酸,一时不知当怎么回答,便望向李氏。 
李氏摇摇头:“我们元松是以举人身份,参加前年的六部笔帖式考试,考的是一等,才得了七品顶戴,入了工部当差……” 
王氏讪讪,道:“既中了举人,怎地不考进士,反而考了笔帖式?莫非是生计艰难?要说,外甥,外甥媳妇也太太狠些,即使不是自家骨肉,到底拉扯一回,多帮衬几两银子,又能怎地?何苦早早地分出去,让哥儿年纪轻轻就出来当差吃苦?” 
这话说得越发没谱,连左住这样好脾气的,也忍不住心里着恼。 
不过是看在李氏面上,不好与她还嘴罢了。 
李氏顾及李家面子,陪了王氏一下午,即使听了一缸子苦水,也都好脾气的忍让。 
现下听她歪到自己儿子,媳妇身上,且多有贬低,挑拨之意,李氏就忍不住,皱眉道:“嫂子还需慎言,元松落地就在曹家,我当成亲孙子待的,委屈不委屈的,还轮不到旁人说嘴。” 
王氏被噎到不行,左住却不好留下看两位长辈拌嘴,忙道:“老太太,孙儿先去前院看大哥……” 
李氏点点头,道:“去吧去吧……过几日就是你大哥的好日子,说不得他还有事吩咐你。” 
左住应声下去不提,王氏见两人真如亲祖孙般相处,心里越发不忿,含酸道:“姑太太真是慈爱,待干孙子都这般慈爱……别忘了李家这些侄孙儿,才是姑太太的亲骨肉……” 
这罗盘话已经念叨一下午,李氏很是不耐烦,唤了丫头道:“传话厨房那边早点上席,老舅太太待会还要家去……” 
王氏见李氏脸色不好,往窗外望了望,赔笑道:“外甥儿怎么还没过来,老婆子还有正经事要寻外甥帮忙……” 


话未说完,就见曹颙进了院子,王氏眼睛一亮,扬声道:“阿弥陀佛,总算是等到正主了。” 

李氏晓得儿子不待见李家,可想到李家现下的处境到底不算宽裕,还是有些不忍。 

曹颙进屋,见过王氏,问起李煦近况。 

李煦到底上了岁数,年前中风,虽说最后挺了下来,可行动已经不灵便。 

王氏用帕子拭了拭眼睛,道:“还能如何料子什么早就预备下,且熬着吧……” 

李家旁人还罢,对于李煦,李氏心中始终带了感激与愧疚。 

听了这话,李氏便有些受不住,红了眼圈道:“预备些补品,我明儿去探望你舅舅……” 

曹颙知道母亲心结,李家对李氏来说,到底有养恩。 

李氏心底良善,却是被儿子所阻,为了曹家太平,没有在李家落难的时候伸手,一直过意不去。 

曹颙心里叹了一口气,道:“嗯,儿子正好明日休沐,与母亲一道去探望舅舅。 

李氏听了,眼里多了几分神彩,点头道:“好,好,颗儿也去。” 

王氏见气氛正好,陪笑道:“大外甥,今儿老婆子来” 

曹颙板起脸来,打断王氏的话:“即便今儿舅老太太不过来,我也要寻舅老太太说道说道。” 

王氏闻言一愣:“大外甥寻老婆子说啥?” 

曹颙道:“今日朝会后,庄亲王寻了我说话,瞧着他的样子,很是不痛快,………” 

王氏带了几分心虚道:“这个,不干老婆子的缘故吧” 

曹颙冷笑道:“反正王爷说了,太妃出宫是静养的,若是有人近前添堵,那王爷就不客气了……,………” 

王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嘟囔道:“又不是傻子,那是太妃娘娘,谁敢去添 

…” 

曹颙既露了面,尽了礼数,便从福源堂出来王氏被曹颙刺了两句,不再提见正主央求的话,想着左右明天李氏母子要家去,再说也不迟,因此用了晚饭,便老实地带了两个孙子回去。 

待回了家,她便对李煦说了李氏母子明日过来之事,又念叨起双生孙子的前程,只道李讲、李证兄弟已大了,官学那边要是去不了,还不若就求了曹家补六部笔帖式。 

李煦闻言,摇头道:“胡闹,五郎、六郎连县试都没过,拿什么通过笔帖式考试?” 

王氏急道:“总不能白等着早些出来当差,也能贴补贴补家里……………” 

李煦道:“还不到十六,急什么?狠读几年书,课业扎实些,参加内务府考试就 

…” 

王氏还要再说,李煦已经闭上眼睛,不愿再说曹家这边,王氏走后,李氏便叫丫鬟去请曹颙。 

她心里放心不下的,还是曹颊对王氏说的那几句。 

“十六爷真的恼了你舅母?你舅母上了年岁,嘴确实是碎了些,并没有什么坏心思。”李氏带了几分担忧道:“你也要帮着说说好话才好,你两个表侄儿在内务府,还多赖十六爷看顾。” 

“舅母每次去给太妃请安都要哭穷,丝毫不顾及太妃的颜面,到底有十五福晋在太妃心里能痛快才怪,十六爷向来又孝顺”曹颙道:“母亲明儿过去,同舅舅也提提,别好好的亲戚弄成仇人太妃娘娘这些年,对得起李家了” 

李氏听了,感同身受。 

王氏对她诉苦的时候,也是当了初瑜的面。 

还是初瑜知趣,立时避了下去,才保全了她这张老脸汗,

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藏金 
  次日,用了早饭,曹颙就陪着李氏去了李宅。 
  不是高氏早年置下的那个二进小院,而是李家在东直门的老宅。 
  这里的宅子,早时在李家被抄家时曾官卖。曹颙早打算暗中买下,没想到却是迟了一步,此处宅子与李家在京的其他几处产业,都被内务府几户人家折价过户。 
  直到前年十月,李氏寿辰,宫里赐下西单牌楼附近的公主旧府前,内务府这几家先得到消息,想起李氏与李家的渊源,便将李家的老宅做了“寿礼”,送来宅契。 
  京城之内,不能说寸土寸金,可李家先辈早年官至巡抚,这宅子自然不算小。 
  李氏不愿平白收外头厚礼,可这宅子对李家来说,意义又不同,终究还是收下。只是又拿出私房银子,叫初瑜预备差不多的回礼。 
  李家的老宅,则有李氏送给李家。 
  因李煦罪臣之身,名下不宜有私产,就将此处宅子直接落在李鼐名下。 
  为了这个,王氏心里还憋了气,私下同李煦念叨两遭。 
  按照她的意思,李讲与李证既是李鼎的骨肉,那正当承继二房香火,以免李鼎死后无人侍奉。 
  如此一来,李家子孙就分作了两个房头。 
  老宅既是祖产,即便外流,又让老姑奶奶送回来,也当算是公中产业,直接落到大房名下算怎么回事? 
  李煦见她犯糊涂,也不劝她,只道:“我百年后,你想跟五郎、六郎出去过?” 
  王氏听了,吓了一跳,道:“我是太爷之妻,有大老爷在,为何要跟孙子们过日子?” 
  李煦道:“既没那个主意,就安生些吧,什么大房、二房的,以后给你养老送终的是老大……” 
  王氏虽心里偏着李讲、李证,可她心里也明白,李家的支柱还是李鼐这一房…… 
  李煦昨天就得了消息,晓得李氏母子今日过来,便吩咐人将自己的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但是屋子里的气味,却不是打扫干净就能消除的。 
  曹颙跟在李氏身后过来时,就被这扑鼻而来的味道冲的够呛。 
  就连李氏,都被这味道冲的一愣。 
  这味道不是别的味道,正是“老人味”。 
  只是见李煦浑然不觉的模样,李氏也只能当不知道,问候了李煦,而后就在炕边前的椅子上坐了。 
  李煦原不肯半躺着待客,早上曾吩咐人将自己抱到罗汉塌上。可是随后就开始咳,实在无法,只好又回到炕上仰卧才好些。 
  现下见到+李氏,李煦半靠在扶枕上,脸上还是露出几分欢喜;待望到李氏身后的曹颙时,他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亲近,目光又转向李氏,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氏见状,有些犹豫地看了曹颙一眼。 
  曹颙挑了挑嘴角笑笑,对旁边的李鼐道:“有些日子没见大表哥,若是大表哥得闲,与小弟手谈一局如何?” 
  李鼐忙道:“我正手痒,表弟别闲我是臭棋篓子就好。” 
  曹颙便对李煦告声罪,随着李鼐从屋子里退出来。 
  待进了西厢书房,曹颙方开口道:“瞧着舅舅倒是比正月间气色好了不少,想来痊愈在望。” 
  李鼐却是摇摇头,黯然道:“不过是因天气转暖的缘故……可大夫交代的清楚,老爷子肺脏不好,怕寒气……即便春夏喘的轻些,秋冬怕是还要加重,到了那时,就要听天由命……” 
  曹颙听了,不由默默。 
  其实,李煦年过古稀,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寿。 
  曹颙虽与之感情不深,可晓得他对自己母亲的意义,还是希望老爷子能多活两年…… 
   
  李煦房里,李煦看着李氏道:“王氏越发糊涂,想来昨日又唠叨你,都是没谱的话,我已经说了她,妹妹不用放在心上……” 
  李氏听了,越发愧疚。 
  李讲、李证兄弟,虚岁已经十六岁,在过几月生日过了,就算成丁。 
  以曹家现下的能力,曹颙真的有心照应,想要帮双生子安排个差事并不算太为难之事。 
  可因曹颙同李家疏离,鲜少主动管李家之事,李氏不愿为难儿子,就对此事避开不言。 
现在到了堂兄跟前,到底不能自欺欺人。 
  不管她是不是李家女儿,受李家照拂十多年却是事实。 
  眼前此人与故去的韩氏,名为兄嫂,可在高太君不理世事的情况下,实际上充当了养父母的角色。 
  只因李煦是男子,专心外务,兄妹俩感情淡些,没有韩氏与李氏那样亲如母女。 
  “官学的事,我确实尽不上力,可大哥您放心,只要我还在,总不会让侄孙们真的艰难。大哥您上了年岁,当好生享福,不可再为了儿孙事伤神伤身。”李氏满是关切道。 
  李煦摇头道:“这些年,已经承妹妹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眼见着小的也将成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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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7 13:00 只看该作者 
492 # 。 
让他们自己折腾好了。同前几年相比,如今的日子已经是好的太多……”说到这里,犹豫一下,道:“我将妹妹留下,是有几句话想要交代给妹妹……” 
  李氏听了,忙道:“大哥尽管吩咐,我虽不能保证什么,可定会尽力而为。” 
  李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巴掌大的绸布包,郑重道:“本不当再劳烦妹妹,可到底不好再拖下去,只能厚着老脸请妹妹帮忙。”说话间,将绸布包送到李氏跟前。 
  见李煦如此,李氏也添了郑重,接过绸布包,虽没什么分量,可依旧觉得手中沉甸甸的。 
  李煦示意李氏打开,待看了里面的东西,李氏不由瞪大眼睛。 
  竟然是一叠内务府银行的银票,足有十来张。 
  最上面的一张就是白银一千两,再往后翻,竟没有比这张数额小的,最后一张是一万两。 
  这一叠银票存入时间都不同,全部加起来,估计有三、四万两。 
  “大哥,这是……”李氏见状,惊疑不定。 
  李煦抚着胡子道:“是内务府银行开张后,叫人陆续存的,并没有用我的名字,外人并不知晓。” 
  李氏看着这叠银票,多少能明白堂兄的想法。 
  李家问罪的罪名是亏空甚巨,李家被抄没充公后,还剩下好大一个窟窿。这几万两银子进去,于事无补,隐匿下来,传承子孙,家族翻身也有希望。 
  只是没想到,堂兄会将这笔银子托付给自己。 
  李氏思量后,点了点头,道:“堂兄放心,我定会将这银子名正言顺地交给孩子们……” 
  没想到,李煦接着说道:“这些只是小头,大头并没有存入银行钱庄,而是藏于通州坟茔地……老太爷墓碑下,有金五千两,是老太爷早年留下的;你嫂子墓碑下,有金五千两,是你嫂子入土那年我埋的。” 
  李氏开始是诧异,听到最后却露出几分不赞同:“一万两金子,就是十万两银子……加上银行存的这些,大哥都够补足亏空……为何要吃那个苦头……” 
  李煦冷笑道:“李家明面上的亏空虽是十多万,可即便将亏空填满,也会有其他罪名下来……不过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李氏无语,露出几分为难:“大哥,若是三、四万从妹妹手里打个转,再给孩子们,还不算太费事……即便传到外头,也不过是被说两句向着娘家晚辈的话而已……可再加上那一万两金子,动静就大了……” 
  人人都晓得李氏私房丰厚,“拿出”几万两给现下清贫的李家添置产业,勉强还说的过去。 
  毕竟,李家对李氏有养育之恩。 
  可“拿出”十几万两银子“贴补”李家,就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曹家在明面上的家财,也比十几万多不了多少。 
  李煦摇摇头,道:“只银子劳烦妹妹过个手,金子我并不打算动……王氏不是老大生母,又有两个亲孙子,行事越发小气,偏生老大实诚,不爱计较……诺哥儿孝顺,可到底是庶子,等到诚儿回来,这个家终究还要交给诚儿。等诚儿回来,妹妹将埋金地点悄悄转告他就行,就说我说的,二十年之内,不得动用那些金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若是诚儿有个万一……等诺哥儿当家支撑门户,再告诉诺哥……” 
  听李煦这话中之意,既防着王氏做耗,又不信长子有能力齐家。 
  这并非不好,只是实在凉薄了些。 
  李氏沉默了一会儿,道:“既是藏金之事,大哥心中有安排;那这几万两银票,请大哥也定下个章程,妹妹定会照办就是……” 
  李煦道:“一半银钱劳烦妹妹帮忙置下土地,寻个由子送过来,充作公产……另外一半,两千两给语哥儿,两千两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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