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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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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的小提篮里,已经放了两个香瓜、三条黄瓜,满满登登,提着已经很吃力。 

长生见状,忙用空篮子将天宝手中的篮子换下。 

天慧亦停下来,拿着帕子,给天宝擦了擦手上灰尘,很有长姐风范。 

密太妃远远地见了,对李氏赞道:“慧姐儿出落得端庄俏丽不说,这行止也随了她母亲大方懂事。我记得她像是比玉丫头还大些”转年就及笄,要等到选秀后再等着指婚,还是“……” 

天慧是伯爵府嫡长女,生母又是淳王府大格格,论起身份来算是贵重的。若是参加选秀,多半会留牌子,指给宗室王爷贝勒为正妻。 

“慧姐儿小时候因疾报备过免选,去年到了年岁,报到上面,皇上也允了自家择嫁。”李氏道。 

密太妃闻言,不由再次定睛打量天慧。 

直看了好一会儿,她方对李氏道:“倒是真看不出什么,免选有免选的好处,可真要担了病疾之名,这说亲是不是也妨碍?” 

“他们夫妻两个,只有这一个女儿,天慧小时候又是遭过罪的。 

宫里指的亲事体面固然体面,可要是门第太高,姑娘往后受了委屈,娘家也无法出头撑腰。她父亲母亲早就说过,着挑女婿,不拘富贵门第,要给天慧寻个妥当人,定一门可心的亲事,还想要多留两年。我们府上的平丫头比慧姐儿大三岁,上半年出阁,天慧她父亲还念叨着早。不过是他们夫妻两个心疼姑娘,怕嫁得早了吃苦。”李氏回道。 

密太妃走过来人,自是晓得这所谓心疼是何缘故。 

她是康熙二十八年正月,圣驾南巡停驻苏州时见驾的,当时只有十四岁,正是豆蔻之年。 

可未长成的身量承欢,对女子来说,不只床秭之间遭罪,怀孕后更是受不住。 

她第一胎没等生下来就流了,损了身子,幸好圣祖爷怜爱,命太医好生调理,将养了四年才再次怀孕。 

虽说人上了年纪,寂寞无事,乐意拉煤保纤,可想到天慧是曹颙夫妇视若心肝的掌上明珠,密太妃就没有就天慧的亲事多说。 

若是真做媒,但凡往后天慧有不如意之处,不用曹颙夫妇指责,密太妃自己也过意不去。 

正如曹颙对十六阿哥说的那般,他在温泉庄子住了两晚,十一月二十赶早返回城里。 

刚回京,曹颙便得了消息,吏部尚书田从典乞休折子终于被准,皇上下诏褒奖田从典,加太子太师致仕,赐宴与老尚书居第,令部院堂官并集,发帑治装,并且还提及行日,将由百官祖线,驰驿归里,驿道二十里内有司送迎。 

这赐宴,就是十一月二十这天,曹颙正好赶上,随着其他人一道,在尚书府赴宴,又预备了一份程仪。 

致仕老臣,得此殊荣,还真是雍正朝第一人。 

即便在康熙朝,得到这般体面地老臣,也寥寥无几。 

一时间,众人对老尚书羡慕有之,嫉妒有之。像六部堂官们,则是关注吏部尚书的人选。不管是哪个部的尚书调动,后边都有一连串的后续。 

只有像十三阿哥与曹颙这样的,觉得皇上旨意下的太快了些,使得老尚书到处境哼哼些尴尬。 

连送别宴都赐下,老大人离京还乡的日子在即。 

可老尚书今年七十七,奔八十的人,他老家又在山西阳城,离京城一千五百多里,千里还乡委实不容易。 

若是等到明年三、四月份,春暖花开,一路慢行的话,许是还不打紧。 

可这寒冬腊月出行,老尚书未必受得住。 

没等吏部尚书的人选下来,曹颙十一月二十三这天又去了温泉庄子。同行的,还有天估与恒生两个。 

这一日,是初瑜的生日。 

虽说只是散生日,可即便不清客,自家人也要聚一聚……… 

泪奔,可见走过年了,白天被老妈拉着干了做着做那,一直不得空…“@。 




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清誉 

这天温泉庄子的晚饭,因除了密大妃,只有曹颙一家人在,所以男女也没有分席,大家围着圆桌团座。 

  因初瑜是寿星,大家入席后,少不得先贺寿。 

  李氏与密太妃是长辈,说的多是富贵平安的老话;孩子们花样就多了,从天佑开始,连着恒生、天慧、天宝四个,都大礼跪了,满心爱敬地为母亲祝寿。 

  长生也捧着温好的酒,亲自递到长嫂跟前,亦是满嘴吉祥话。 

  看着李氏与初瑜婆媳相合,孩子们孝顺懂事,密太妃羡慕不已。 

  贝勒府那边,规矩是不错,却少了热乎气。 

  庄王府那边情形如何,密太妃并不知晓的,可那边有已经成亲的庶长子,嫡子嫡女又年幼,十六福晋即便再心宽,也要小心掂量。 

  曹颙没妾,家中没有庶出,自然也能大妻同心。 

  初瑜也看着几个孩子,脸上掩不住的慈爱。 

  明年这个时候,天佑与恒生都娶了媳妇,天慧的亲事也差不多订下。她是既盼着儿女成家立业,又是满心舍不得。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及等那边的生辰,那是她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今生辰,如今一转眼,过了将近二十年。 

  初瑜只觉得眼圈发热,忙低下头用帕子按了按眼睛。 

  曹颙坐在妻子身边,见她爱吃的一道什锦丸子摆的有些远,就夹了一颗放在妻子前面的小碟上。 

  初瑜抬起头来,双眼弯弯,看着丈夫眼睛里能温柔的出水来。 

  等到饭后,夫妻两个说话。 

  初瑜不放心的,唯有府中家务 

  曹颗却只关心妻子身体,仔细打量妻子一番后,道:“看着气色倒是比早先好些,看来这温泉庄子还来对。趁着这机会,在这边好好歇歇。” 

  自打生下天宝,初瑜就有些气血不调的小症状,每到秋冬就重些。请太医看了,并无大碍,在吃药调理。除了月事时腹痛,脸色也有些暗淡。 

  初瑜迟疑着低声道:“老太太与孩子们还罢,我哪里好出来那么久?原想着明儿就随老爷回去。” 

  “年前家里又没大事,哪里就那么多可操心的。腊八之前,总还能抽出些日子。腊八后……太妃也得回城,你侍奉老太太一道回去就是。”曹颙道。 

  初瑜犹豫,还想要再说。 

  曹颙已经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我也没泡够温泉。往后休沐时,我便再来,路上虽奔波些,可泡一泡池子也解了乏。” 

  初瑜晓得丈大如此安排,都是为了自己,不愿逆了其好意,便点点头应下。 

  曹颙见妻子听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他杞人忧天,这今年代的人平均寿命本就不长,初瑜生母淳王侧福晋四十出头就病故,弘曙兄弟几个的身体也不算太康健,谁晓得是否有什么遗传基因。 

  他还盼着与妻子相扶到老,可不想早早就成了鳞夫…… 

  外头,兔苑里。 

  天佑与恒生出去遛弯,天宝本也眼巴巴地想要跟着,可寒冬时节,两人哪里敢带天宝在外头待着,便央了长生带着天宝到兔苑看兔子。 

  所谓兔苑,不过是庄子西北角一处矮舍,里面养了几笼兔子。 

  陪着过来的小厮叫何山,是庄子管事的儿子,年纪十三、四岁,看着很是机灵。 

  他的曾祖父就是何茂财,早年就替曹家打理温泉庄子的老管事,已经故去。 

  康熙四十八年,曹颙整合昌平庄子时,感念何茂财忠义,曾刻出七顷地赠与何家。 

  同高门大户比起来,七顷地或许不值一提,可搁在寻常百姓家,就是不菲的家产。佃出去,每年的租银也能有二、三百两。 

  何茂财却不肯忘本,依旧叫子孙在曹家当差。 

  可他儿子身子不好,去得早,直到他孙子长大,曹颙觉得是个稳重妥当的,才又将这边的庄子交给其打理。 

  何山虽住在昌平,没有进曹府当差,可他常随着他老子进城往曹府送菜送花,也给长生与天宝请过安,所以几人还算相熟。 

  见天宝瞧着兔子稀罕,何山就四下眺望,寻了C只才出生没几日的幼兔,开了兔笼取了,放在天宝手中。 

  天宝接着,棒在在怀里,用手拨拉兔子耳朵。 

  “七叔,为什么祖母不带六弟过来?六弟最喜欢兔子,上回他养的一对兔子死了,他还伤心了好几天。若是看到小兔子,指定欢喜。”天宝看着兔子,想起天豫,问道。 

  长生挑挑眉,想着怎么回答小侄子的疑问。 

  不只天宝惦记天豫,长生原本也想着能带天阳过来。 

  可是听说春华不来,李氏与初瑜婆媳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带东府孩子过来之事。 

  东府曹项这房,共有子女三人,绿菊所出庶长子天阳,堂兄弟排行第四;春华所出的两个,嫡子天豫为长,排行第六,嫡女为幼,叔伯排行第四。 

  不带天豫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孩子年岁小,也怕春华惦记,李氏婆媳不愿多事。 

  至于没提带天佑,也有思量。 

  长生还就这个问题,问过李氏。 

  李氏回答得苦口婆心,她是这样说的:“长生,你要 记得,天阳与天豫虽不同母,却是一父所出的亲兄弟。在你们小一辈中,也本当他们兄弟两个最亲近。因年龄缘故,你同天阳、你侄儿同天豫往来的亲近些,却也是 疏不间亲。天豫还小,你四嫂是不放心离了眼跟前的;天豫既不能带,那自然也不好厚此薄彼地带着天阳。往后你们相伴着长大,也要记得这点。你们叔侄作伴是作 伴,可你心里最亲近的当是你哥哥一家,天阳最亲近的应该是他弟弟妹妹。若是远近亲疏乱了,即便是自家血脉,也容易出是非。” 

  听李氏讲了这许多,长生若有所得。 

  无非是嫡庶两字闹的,若是天阳也是嫡出,年岁也大了,伯祖母带出来几日,又哪里有那么些顾忌。 

  而且,李氏提醒他远近亲疏,并非是担心长生同长兄一房疏远,而是提醒他不要让天阳依赖西府。 

  那样的话,春华作为嫡母处境尴尬,也影响四房一家和睦。 

  虽说长生心里抱怨母亲与嫂子想的太多,可是也没有多事非要带着天阳。 

  在他看来,四哥本身就是庶出,听说小时也吃过苦头;要是四嫂真慢待庶长子,那别说旁人,四哥就不能答应。 

  说不定怜惜天狙身份,四哥还要偏疼些。 

  他却不知道,翰林院是最讲究艳矩礻味的地方。此时的曹项,正坐在家中,手中拿着的天阳的功课。 

  纳母婢为妾,婚前生子,这两条在世人眼中并不少见。 

  可对于讲究礼仪道德的士人来说,这两条都是德行有亏。 

  曹家在京行事素来低调,曹项又放过两次外任,在京里的交际往来不多,所以相关家中私事并不为外人所知。 

  他现在是从四品翰林侍读学士,想要再升,就要升三品京堂,或者外放一任地方官,等到再调回翰林院,就得是升学院学士。 

  不管是三品京堂,还是外放地方,仕途大好的情形下,都会越来越受瞩目。等到那时,不用政敌寻衅,就有御史在瞪大眼睛盯着,终究是瞒不住。 

  曹项脑子里想到这些,看着天阳心情就有些复杂。 

  若说他不后悔当年的年少轻狂,那是自数欺人;可要是因此迁怒绿菊母子,他又不是那样丧良心的人。 

  他扫了眼门口,妻子现在就带着天豫在东屋,空出西屋来给他指点天阳功课。 

  看着现下的天阳,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功课上,曹项就想起少时的自己。 

  当年他父亲早逝,嫡母不慈,受了不少脸色,使得他满心愤怨,一心要考科举,好早日挣脱这个家。 

  他想着自己本是曹家最不受宠的庶子,早早自立,离了这个家,也省的嫡母碍眼,大家才是真省心。 

  他执意绿菊为妾,也是因感念绿菊对他的温柔照顾。 

  对于一个心存愤怨的少年来说,那种温柔使得他心存感激。 

  等到他第一次外放,长了见识,才知晓自己先前所谓脱离家族的打算是何其幼稚。 

  等到第二次外放,见过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听多了内宅阴私,他才晓得曹家给予他的庇护比他想象的要多;嫡母兆佳氏虽性子刻薄、说话尖酸,非凡,言似无可心肠并不是十分坏。 

  他无病无灾地长大,饮食起居并不比几个兄弟差多少,所受的无非是嫡母的脸色与难听话,还有家中下人若有若无的慢待。 

  同那些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坏了名声、断送了性命的手段相比,兆佳氏这点脸色还真不算什么。 

  当初他太敏感,不明白同样是父亲的儿子,为何还嫡庶有别,才会觉得看嫡母的脸色那般难以忍受。 

  可他是晓得妻子的,妻子性情教厚,从不与人红脸,待绿菊母子也极宽和。 

  这般想着,曹项看着天阳的目光就带了审视。 

  天阳小小年纪,就失了跳脱,全部心思都放在功课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非,也像他当年一样,因庶出身份敏感自卑,存了怨恨? 

  天阳仰头看着父亲,正期待在父亲口中得到肯定与称赞。 

  迎来的却是板着的脸,还有难解狗目光,天阳不由咽了一口气,心里惴惴不安。 

  曹项见儿子唬得脸都白了,难以掩饰地慌张,有些不忍,缓和了深色,道:“比前些日子长进,还需再努力。 

  天阳听到肯定的话,眼睛放光,使劲地点了点头。 

  尊项又问了两句功课,打发天阳下去。 

  他坐在小书房里,听着天阳去东屋辞别嫡母,又隐隐听到妻子温柔的声音…… 

  嘎嘎,早早吃药,早早睡觉,感冒好了,大吉大利。心。 

  咳,曹项当年,算不算青春期叛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厌老 

次日,曹颙父子兰人离开温泉庄子回城。 

  曹颙没有回府,直接去了户部衙门。 

  刚到座位坐下,蒋坚就进来说了一个消息。六部有几个有资历的老尚书都惦记户部尚书之位,可却有风声出来,说皇上有意点张廷玉为户部尚书。 

  没有吏部,户部也好,张廷玉若是换地方,户部就有了缺,总比工部刑部这样的衙门要好些。 

  已经有人在户部打听消息,就是曹颊这个堂官也被人打听了几次。 

  曹颙闻言,不由失笑。 

  田从典告老的折子都批了,送别宴也赐下,这吏部尚书的人选是该敲定。那几位老尚书心倒是不小,却不晓得皇上想提拔臣子,还嫌他们这几个老头子碍眼。 

  以雍正性情多疑、任人唯亲的性子,这吏部尚书多半是由张廷玉丶兼任。 

  此时的张廷玉,并不在户部官署坐衙,而是正在养心殿东暖阁御前。 

  除了他之外,御前还有两人,椅子上坐着的怡亲王与地上跪着的致仕老臣田从典。 

  田从典已经定下归期,今日递牌子请见,是来陛辞的。 

  老大人恨不得一把鼻涕。把泪地诉说,无非是感念先皇恩德云云。 

  按照预料发展,这个时候,多半皇上软言安慰几句,随后又赞两句,赐些东西。 

  可雍正迟迟不开口。 

  张廷玉老实站在一旁,只觉得屋子里气氛越来越压抑,撩起眼皮,飞快地往上面扫了一眼。 

  只见皇上的脸上无怒无喜,张廷玉时常御前伴驾,自是瞧出他着恼。 

  张廷玉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田老大人,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现在却糊涂起来。 

  天威难刻,即便他是致仕老臣也是臣。 

  今日,他错了两处,一是递牌子的时间,二是在御前感念先皇恩德。 

  虽说没有明确规定,可按照常例除非外地州进京的官员递牌子时间不定,京官递牌子多是在皇上早朦前后,也就是寅初到卯初(凌晨三点到五点)这个时间。 

  皇上若是想要见哪个,就会在朝议开始前召见哪个。 

  田从典今日递牌子,却是卯正(早上六点),时间上就迟了。 

  感念先皇这样的话,平素说还没什么,毕竟他是先帝一手提拔起来的臣子,君臣情深也说得过去。 

  可陛辞之时,说这样的话倒好像有弦外之音指责今上不够……”恩德”。 

  田从典唠叨了一会儿,听不到皇上动静,讪讪地住口。 

  他躬身伏在地下,顶戴后露出花白稀少的发辫颤颤悠悠,想想他的岁数,雍正心中的恼意消减几分,终于开口叫起。 

  除了照例赐下的官服与朝珠外,雍正还赐下御笔榜联。 

  对于这个清廉耿介的老臣,雍正只是不喜他占着吏部尚书之位,却精力不济,无法为自己分忧并非真厌了这个人。 

  即便今日田从典连连失礼可想着他七十又七的年纪,雍正再恼,也按耐没有发作。 

  看到御赐榜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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